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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去故宫集-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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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想解释呢,小崔却突然开口了:“那……那是虐待我用的针。”

    “针?”乘务员一脸疑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崔,好像是被我俩弄糊涂了,就在他愣神的功夫,我突然觉得小崔的脉门一空,之前我捏着他的时候,他的脉门是鼓着的,这是他身上附身的东西由于过于痛苦,来和我对抗的表现,现在他脉门一空,就说明那东西不想对抗了,要走了。

    本来我就只想赶走它,现在看它自己要溜,我也就没去在做什么,只是盯着小崔背后渐渐成型的黑影,看看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没想到它从小崔身体里彻底出来之后,居然一闪,就又进了乘务员的身体,这乘务员身高有一米八左右,身强体壮的样子,按说阳气要比小崔强悍的多,此时居然一瞬间就被附身了,这情况让我有点无语啊。

    难道这东西是个极强的阴煞之物?不对啊,之前也没有表现啊,我再一想,就明白了,不是这东西阴煞之气太强了,而是乘务员自己的问题……这哥们长相不错,恐怕是女朋友太多了,有点肾虚,我这些想法都是一眨眼之间产生的,等我想明白了,那东西才彻底附在乘务员身上。

    它这一进去,第一个动作就是把针筒丢到了车厢过道里,丢的还挺远,接着它就去拧我的手腕,想把我制住,他的力气倒是挺大的,要制住我很容易,只是他想错了一件事,说到驱邪什么的,小崔一点也不比我弱。

    现在它从小崔身上下来了,人家小崔里面就反应过来了,它才扔了我的针筒,小崔就已经把兜里的十几张符纸都抖了出来了,要是这东西逻辑正常,此时就赶紧跑吧,可人家就不,它有点吃定我的意思,直接无视小崔,一定要贯彻拧我手腕的政策。

    我这小身板,哪能跟乘务员这样的壮汉较劲,没坚持一会,我就被拧的半跪在了地上,我才一跪倒地上,就听见小崔暴喝一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听到这一嗓子,我心里那个骂:“小崔啊小崔,你念个屁的咒啊,直接拿不用念咒的符把丫弄走不就完了么?非得等老子都跪了,你才急急如律令,急急你妹妹,慢的跟公交车似的。”我当时动不了,只能心里把小崔一通骂。

    我听得出来,他一定是用的道教某一种符咒,只是到底哪一种,我看不见,也没有听到他之前念的是啥咒。不过这种需要念半天咒的道符一般都有一定效果,我也就不用担心那东西不走了。

    果然,小崔的声音才停了有三四秒,我的手腕就是一松,接着我就听到乘务员说:“哎,什么情况?刚才我是怎么了?”

    我赶紧站起来转身对他解释:“没事没事,刚才你好像犯神经病了。”

    我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这乘务员一拍脑袋,说:“我想起来了,你刚才要对人家行凶,凶器都被我找着了。”说着话,他就又要过来抓我手腕。

    我赶紧后退了一步,摆了摆手,指了指小崔说:“不是不是,真是这小子犯神经病了,我是要给他治……”

    小崔的反应倒是也快,一听我这么说,他赶紧拦住乘务员,说:“内个……大哥大哥,误会误会,我真是精神病,好多年了,一犯病就咬人。”说完他又指了指我,说:“这是我哥,他随身都带着针,每次我一犯病,他一扎我就好了。”

    乘务员听小崔一解释,有看我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也就信了我的解释,不过这哥们也真逗,居然对我说:“你真会指神经病?”

    “呃……还行吧……”我看他一副好像有事要求我的样子,也不敢大包大揽,只好说了个还行。

    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我有个二舅,就有精神病,把我家折腾的够呛,你能给他治治不?”

    我一看他那样子,似乎真是没辙了,居然把我这么一个火车上碰到的人当成了救星,我只好点了点头,说:“您二舅在那呢?我只能有时间先去看看,可不包好啊。”

    他点了点头,说:“我理解,我理解,我家就是北京的,这样吧,等我放假,联系您,我家里吧,被我二舅这么病折腾了好多年了,他一病起来,谁都治不了他,抓都抓不住,我姥姥就他这么一个儿子,四十多的人了,还没结婚呢,家里人急的啊,要死要活的。”

    “抓都抓不住?这是什么情况?”说实话,火车上实在很无聊,我一听到这么神奇的事,里面有了八卦之心。

    这乘务员想了想,说:“我二舅二十多岁的时候,谈了个女朋友,后来快结婚了,他突然就得了这个病,一犯起病来就在家里上窜下跳,谁都拦不住他,跟个猴子似的,一开始我们找邻居来帮忙抓他,满以为人多点就能抓住他,可无论谁,就算是握住了他的手,都拽不住他。”

    他稍微想了一下,又说:“大家都说他手滑,上面跟长了鳞似的,我记得有一次我去抓他的手,好不容易拽到了,才一拽到我就松手了,他那手摸上去,跟蛇皮似的,上面好像还有油,滑的厉害,后来每次他犯病,我们把他放出去,让他在街上跑,他跑累了,就回家了,也就老实了。”

    听完,我就小崔说:“听着有点想附体啊,而且不是人附在他身上了。”

    小崔点了点头,说:“对对,好像是什么动物,猴子什么的吧。”

    乘务员一听我们这么说,就说:“不会吧,一开始也有人说他可能是附体了,可我们找好多大仙去看,都说他身上没什么东西,有几个说有的,让我们花钱烧点东西送走他,我们钱也花了,东西也烧了,可就是没什么效果,他该闹还闹。”

    “那你二舅平时什么样?不犯病的时候能正常和人交流么?”

    乘务员摇了摇头,说:“没有,他自从得了这个病,就没正常过,最开始他就是爱生吃鸡蛋,半夜不睡觉坐在沙发上默默道道的,不知道在说啥,就看见他嘴唇动,听不见说话,后来他女朋友实在受不了了,就跟他分手了,那之后他闹得就更厉害了。”

    听完这话,我和小崔都没有吱声,乘务员的舅舅明显是被附体了,可要想管这件事,实在很难,一来是他被附体的时间太长了,此时把他身上的东西弄走,很容易把他的身体搞坏,就好像给体虚的人做大手术一样,其次是他身上附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不弄清这个,我们会非常被动。

    我想了想,对乘务员说:“这样吧,我给您留个电话,我倒北京之后,要去忙一件事,忙完我联系您吧。”说着话,我就把名片递给了乘务员。

    做这件事,纯粹是我多管闲事的习惯作祟,当时我并没有想到,这事会对我以后的人生轨迹,产生极大的影响。

第十七章:异界的规律() 
乘务员和我约了个大概的时间,就去忙自己的工作了,这人神经也够粗的,居然完全没在意之前被附体的事情,乘务员走后,我把黑影的事情跟小崔说了,小崔呵呵一笑,说:“昙哥,这个东西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它应该是山魈的一种。”

    山魈一般指一种长相很丑的狒狒,不过小崔这里说的显然不是狒狒,其实把鬼狒狒称作山魈,也是近代的事情,古代的时候,人民口中的山魈,多是指迷惑人的一种山中鬼怪,那时候山林茂密,到处都有山魈,以至于在山中生存的人们,都会一些驱邪之术。

    山魈并不会直接去害人,而是会用各种幻术迷术去迷惑人们,意志薄弱的人一旦被迷惑,就会任其宰割,到了近代,山林越来越少,山魈也就没有了生存空间,听了小崔的话,我有点晕,就问:“这玩意不是住在山里的么?怎么会出现在火车上?”

    “一般的山魈当然是住在山里,不过我听一位朋友说过,山魈里有一种影魈,喜欢附在生病的人身上,吸取这些人的精气,这些影魈的样子就像你说的那样,看起来是个女人的影子,它们迷惑的,大多都是成年男子。”小崔说着话,摊开右手来给我看。

    上面居然还夹带着一些黑色的雾气,他嘿嘿一笑,说:“它逃不掉的,这是它身体的一部分,用这个就能找到它。刚才我用符咒把它打散了一些,差点就抓住它。”

    我摇了摇头,说:“我看它就是个脑残,人话都说不利索呢,就算找到它也没什么用。你是觉得它是被人豢养的?还是被不是人的东西豢养的?”

    小崔想了想,说:“这个现在下结论还早,影魈这种东西很喜欢呆在火车上和医院里,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这只来找我,也许只是巧合,不过有一个奇怪的地方,我脖子的那个疼痛的疤痕真的消失了。”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在之前出现疤痕的地方摸来摸去,那个东西果然消失了,接着小崔用手摸了一下周身上下,都没有发现不舒服的地方。

    “这可怪了,难道那东西跑去影魈身上了?”我说完这句话,突然有了个想法,我对小崔说:“咱们得快点找到影魈。”

    小崔虽然不知道我想到了什么,不过此时他也想找到那东西,于是就拿了几张符出来,在手上擦了一下,那几张符上画的,都是些奇形怪状的符号,并不是道符,小崔用符擦完了手,把那几张符团成一团,放在了手心上。

    接着他就指着不远处的厕所,说:“它在里面呢。”

    我没想到小崔会这么快找到影魈,有点惊讶的说:“我去,这么快。”

    一边说着,我已经走到了厕所门前,扭开了厕所的门,那东西果然在厕所里,不过我却没有敢走进厕所,因为我在打开厕所门的同事,听到里面传出了一个声音,木门打开的声音。

    而之后我看到的厕所里的环境,都是扭曲的,那种扭曲,和我在旅馆房间时看到的一样,整个厕所就像是笼罩在了水蒸气里一样,完全是晃晃悠悠的。

    我看到这架势,第一反应就是去关厕所的门,因为我关门的动作太用力了,以至于厕所的门关上时发出了一声巨大的撞击声。我关上门之后,小崔才拖着纸团走到了厕所前,他一脸错愕的看着我,问:“里面什么情况?有人?”

    我摇了摇头,说:“和咱们在旅馆碰见的东西一样。”

    这么一说,小崔就明白了,他赶紧后退了两步,说:“没想到影魈居然会引来这个。”

    我也退了两步,才说:“不,并不是影魈引来的,而是你脖子上的东西,那个疤痕才是祸端。”

    小崔被我说的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看着我,想了一会,才说:“昙哥,你的意思是,那个疤痕是一种类似于蛊?会引来异界的东西?”

    “不,我觉得那个疤痕应该是一种记号,或者说一种通道,异界的东西可以通过这个来到咱们这个世界,把一些人或者东西带走或者改变,在旅馆的时候,咱们遇到的就是这种情况,只是这种东西并不是随意出现的,它们也会受到限制。”

    我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厕所,才说:“首先是空间限制,它们每次出现的时候,必须出现在封闭的空间里,比如出租车、电梯、旅馆房间,还有厕所,其次是时间限制,它们出现的时间是有限的,并不是持续不断地,否则这个世界早变成它们的天下了。”

    分析完了,我又说:“如果我猜的不错,影魈附在你身上的时候,无意中把那个疤痕吸收了,咳咳,具体怎么吸收我可不知道,然后它该死不死的躲进了厕所,这正好是那些东西下手的最佳空间,我觉得吧,现在影魈应该已经被带走了。”

    小崔点了点头,把纸团塞进兜里,那纸团之前上面布满了黑气,现在黑气已经完全消失了,后来小崔告诉我,那些黑气和影魈是同气连枝的,影魈一旦出事,那些黑气也会变弱或者消失。小崔走到厕所门前,看了一会,说:“应该可以打开了。”

    我也早就想打开门看看情况了,也就依言打开了厕所门,让我失望的是,厕所里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除了原本在挣扎扭动的影魈消失了之外,厕所的臭气都还在呢,看来那些东西可以非常有选择性的只带走他们想带走的东西。

    我原本还以为他们是空间搬运呢。我正想着,突然发觉有点不对,赶紧拿出手机来看了看,小崔见我看手机,也想到了什么,他皱了皱眉,说:“奇怪,上次咱们在旅馆出事的时候,咱们在那种状态下经历了很久的时间,而这个世界的时间却一点都没有变化,怎么影魈这次……这次……”

    他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东西,我却知道他想说什么,我说:“咱们打开厕所门,关上厕所门,至少用了两秒钟,当时厕所里的空间却还是那个状态的,而且你手上的黑气在十几秒之后才彻底消失,你是想说,这个空间为什么这次出现的时间变长了,对吧?”

    小崔点了点头,说:“对,就是这意思。”

    我说:“我觉得这个跟影魈有关,影魈是纯粹的灵异体,身体结构和咱们不同,你想想,是搬动一块肉容易,还是搬动一团空气容易呢?更何况据我所知,这些灵异体的寿命都是普通人的几十倍,或许影魈早就知道有这种空间的存在,所以它应该有些应对的办法,只可惜它的力量远不足以逃出那个空间。”

    说完,我关上了厕所的门,叹了口气,虽然影魈之前和我是敌对状态,但影魈这种东西并不会去杀人,它应该只是一种寄生物罢了,我对它的厌恶感也就没那么强,现在看到它被那个空间带走了,我有了一种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感觉。

    这种感觉一闪而逝,我都觉得很可笑,影魈跟我有毛线关系,这孙子之前还扭我胳膊呢,一想到胳膊,我才发现胳膊有点疼,心里对影魈就更没啥好感了。

    我转身对小崔说:“现在你要注意了,有尿憋着,或者开着门上厕所,觉得不能去封闭的空间,懂不?”

    小崔愣了愣,说:“开着门上厕所……昙哥你饶了我吧,我还是憋着的了,你现在别跟我提厕所了啊,你一提我就真的想上厕所了。”

    如果不是气氛太凝重了,我真想发出点嘘的声音逗逗他。小崔应该是看出了我的意思,赶紧跟我说:“昙哥,我回去睡觉没事吧?”

    我想了想,对他说:“你弄个辟邪符贴胸口上,别一会又被附体了。”

    等到小崔去休息了,我又在过道做了一会,等到困意上来了,我也赶紧去休息了。第二天火车到站的时候,我跟小崔是我们车厢最快跑出来的,两个人以极快的速度跑进了北京站的厕所,还好火车站的厕所不是封闭式的,这让我和小崔都倍感欣慰。

    上完了厕所,刚好来接我们的朋友也到了,来接我们的是小崔的几个朋友,那几人就是帮小崔找他助理的那些朋友,他们来接小崔,也有跟小崔说这件事的意思。只是他们带来的消息,却依旧是让人失望的,那个助理和他的家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无论是什么渠道,都查不到了。

    不过有个人透露说,要是硬往下查,也是可以有些线索,只是需要动用很不一般的关系,就这件事的价值来说,不太值得。我和小崔本就不准备追查这事了,而找这个助理的希望又那么渺茫,实在不值得劳动这么多人力了。

    最后小崔请几个朋友吃了顿饭,又约好了等见过老左的家人后,再好好谢谢他们,吃过饭,有人把我们送到了老左父母的家。

第十八章:笔记之祸(上)() 
老左的父母是一对很奇怪的夫妻,他俩虽然在北京有房子,却不喜欢住在家里,我每次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都住在旅馆里,而且都是一副要出去旅行的样子,这次也是一样,再有就是他们对我还是一如既往的信任,这种信任让我几乎无地自容。

    我把小崔目前的调查情况,还有一些凶险的情况和两位老人说了,期间他们的情绪非常稳定,当我说到老左可能去修改过那本笔记的时候,老左的父亲才露出了一些惊讶的神色,但这个期间他们没有露出一点悲伤的意思。

    我之前就知道,他俩是非常有自制力的人,在外人面前极少露出过分的情绪来,他俩现在很淡定,并不能说明他们对老左没感情,他们只是习惯了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淡定的情绪罢了,等我把所有的事情说完后,老左的母亲对我说:“小王,这个笔记真的不能留下么?”

    我点了点头,说:“据我所知,这种东西是绝对不能留的,老左所接触的那个世界,会跟着这本笔记,影响到咱们这个世界,您和伯父都是老人,很容易被影响,如果您硬要留下它,我建议把它送进一些著名的寺庙或者道观。”

    老左的父亲叹了口气,说:“唉……算了,留着这个东西反而会堵心,我和你阿姨就这么一个孩子,没想到……”

    这位老人是个非常精明而且坚强的人,我和他的几次接触中,我都感觉到了他身上那种智慧又稳定的气场,说实话,我实在没想到他也会露出这种情绪来,我赶紧说:“您以后要是有什么不顺心的地方,可以跟我说,我比较有时间,随叫随到。”

    两个老人听我这么说了,都没有再说话,四个人就这么沉默着呆了许久,最后还是老左的父亲对我说:“小王,那这个笔记,你就带走烧了吧,我和你阿姨都累了,想休息一会。”

    我知道他们大概是要好好发泄一下这个情绪,我在场的话,他们根本做不出这种行为来,于是我点了点头,说:“那我就先走了,您有事再叫我。”本来我还想说些节哀之类的话,后来想想这绝对是一些废话,只能让两位老人更伤心罢了。

    小崔和我是一起离开的,那种情绪下,他也不好谈报酬之类的问题,不过老左的父母是不会忘了这事的,这点他倒是不用太担心,我除了旅馆之后,晃了晃手里的笔记本,对小崔说:“咱们怎么处理这东西,烧了,还是送去寺庙道观?”

    他站在那想了想,才说:“送去道观吧,我在北京白云观有个熟人,可以帮咱们保管。”

    我摇了摇头,说:“白云观不太好,那里的风水格局,几十年前被一场运动破坏了,有些很特别的东西,还是可以进去活动。咱们送去雍和宫吧,那里有我的一个熟人,而且他可以帮咱们把东西放在最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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