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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这是干什么,陈恒笑着跟我说,他这是在给老刘的卧室进行消毒。不过那味道闻起来怎么也不想消毒药水,陈恒告诉我们,他手里的东西是狗尿。要知道这可是辟邪驱鬼的良方啊。
听到他说狗尿的时候,我能感觉一旁的曦言都有了一种干呕的意思。其实别说曦言,就连我都觉得恶心,我心想眼前陈恒果然不愧自己“茅厕道士”的名号,使得全是脏招儿啊。但愿这泡狗尿可以起作用,否则我们这房间白被他弄成“茅厕”了。
陈恒过了好一会儿才从老刘的房间里出来,此时那股骚臭的味道已经弥漫到了整个房间,我想打开窗户放放味儿。不过却被陈恒制止了,他告诉我要的就是这个味儿,只有这样才能把藏在房间里的脏东西熏出来。
我一脸怀疑的看着他,这时只见陈恒打开那个他的手提箱,然后从里面拿出好多东西。有一些符箓,狼嚎,还有黄白钱,看他这样我猜陈恒可能是要开坛做法了,他既然自称茅山弟子,肯定懂得不少法阵。贞页叨扛。
跟我猜测的一样。先是把一块儿绣着好多起卦符箓的黄布盖到了他的那个箱子上,然后把香炉烛台摆砸上面,这样一个普通的手提箱摇身一变就成了神坛。陈恒的箱子里甚至还有一件黄色的道袍,加上他手里拿着桃木剑,看起来还真有点修道之人的范儿。
他让志祥和老刘站到神坛后面,然后开始提笔画符。他画符的动作还是很帅的,虽然我不知道他画的是什么意思,然后嘴里念念有词的跟老刘他们说道“大胆妖孽,今有天师府天师长官在此,识趣的快快让开,否则别怪我出手无情。”
说完在画好的符箓上吐了口唾沫,把符沾在了桃木剑上,朝着老刘的脸上扎去。老刘本能的向旁边一闪身,陈恒一剑刺空,突然把手里的桃木剑像旁边一挥,那丙两只宽的桃木剑一下子抽到了老刘的脸上。
老刘被这一下抽到直咧嘴,脸上马上出现了一道血印。不过陈恒显然不想罢手,冲过去抬起一脚朝老刘胸口踢去。老刘当时身子前倾着,因此躲闪不及被陈恒一脚蹬在地上,这些事只发生在转瞬间。等曦言我俩反应过来,老刘已经躺在地上了。
眼看着老刘倒地,陈恒抄起一张之前画好的符箓直接贴到了老刘的脑门儿上。不过我发现被贴了符的老刘并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一只手支着身体看样子是想坐起来,另一只手捂着脸,显得很痛苦。
陈恒眼瞅着老刘往起坐,突然手里的桃木剑朝后刺去,这次他的目标是一直呆立在身后的志祥。志祥显然没有老刘那么快的反应,被陈恒一剑刺中肩膀,那桃木剑虽然是木头制成的,可是剑头还是有些杀伤力的,志祥被程恒一剑刺中之后,呲着牙向后退了一步。
不过志祥显然还没意识到陈恒到时在干嘛,气的对陈恒骂道:“你他么疯了吧。”不过陈恒根本没给志祥更多还嘴的机会,把手里的桃木剑横着朝志祥的嘴上拍去,志祥吓的赶紧低头,结果还是被一剑拍到了脑门上。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我看到志祥的脑门上都出现血阴了。
还没等志祥反应过来,陈恒的一张符箓已经贴到他头上了。这时陈恒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类似茶壶似的东西,然后往嘴里倒了一口,一低头直接喷到了志祥的脸上。志祥一边用手擦脸上的水,一边继续对陈恒破口大骂。而且之前倒地的老刘也从地上慢慢站起来。一脸疑惑的问陈恒“大师,您这是要干嘛啊。”
看到这个情况我也觉得蹊跷,因为看起来老刘跟志祥好像并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反倒是陈恒让我觉得有点不正常。
这时陈恒也停下了手里的工作,看着自己面前满脸怨气的老刘跟志祥。义正言辞的说道。“你们知道个屁,在你们身上的妖孽是很厉害的,我只有激怒他才能让他露面。在者我必须下狠手,这样才能让他知道我的厉害。你们这些凡夫俗子不懂就别乱说。”
见他说的一本正经的,我也不好反驳什么,而且此时看得出,老刘对陈恒还是挺信赖的,虽然被他搞得有点狼狈,不过此时却还是很认真的听着陈恒的解释。不过志祥显然是被陈恒打疼了,此时正一脸怨恨的看着陈恒。
我问陈恒那现在情况怎么样,老刘他们身上的脏东西是不是已经被赶跑了。陈恒用一种很鄙视的眼神看着我,那意思好像是我怎么可以怀疑他呢。他告诉我,他可是茅山派正宗传人,一个小小的卦神在他面前简直不堪一击的,刚才他用的是七星镇里面比较独特的天罡值宇七星镇,别说是个不着路的小鬼,就算是大罗神仙也得忌惮三分。
我听陈恒说的一套一套的,不知道为什么,对眼前这个胖子总是充满着怀疑,他的样子让我觉得跟网上盛传的哪一类江湖骗子一别无二。
我问老刘现在感觉怎么样,老刘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告诉我他现在除了觉得疼,好像还没有其他的感觉。“你呢,你怎么样。”我问一旁的志祥。
志祥告诉我,他现在觉得自己有点头晕,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另外他跟陈恒说,自己应该是被他一木板敲的有点脑震荡了。
没想到陈恒被志祥这么一说居然急了。他快步走到志祥身边,一把抓起志祥的手,然后用力的在志祥的手上按了一下,我发现志祥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痛苦,弓着身子险些站不起来。陈恒看着面前的志祥,告诉他,他现在掐着的是志祥的少冲穴。少冲穴主心脉,如果身体里有鬼气的话,心脉会混乱,这样一来掐少冲穴根本就不会有酸痛的感觉。
可现在志祥的反应,明显就没问题。说完他松开志祥,又拉起老刘的手再同样的位置做了同样的动作。老刘的反应和志祥差不多,一脸痛苦的样子。陈恒松开手,然后把手向两边一摊,笑着问我“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见他的的样子我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按说陈恒敢来,至少说明他还是有点本事的,只是他的做派太高调,总让我觉得有点不靠谱儿。
我看看老刘,想询问一下当事人自己的意思。此时的老刘表现出一副“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的态度。一脸感激的拉着陈恒的手,他跟陈恒说,“真没想到,陈师傅小小年纪,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本来我以为自己完了,您可真算的上妙手回春啊。”我见老刘已经高兴的有点词不达意了。
陈恒显然也是个上道儿的人,见老刘热情的样子,一脸堆笑的根老刘说:“没事儿,没事儿,好说,好说……。”
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曦言,突然用手拉了拉我的衣袖。
第六十一章 诀别()
曦言拉我是让我看此时志祥的变化,其实不用他提醒,我早就注意到了。就在陈恒在一旁跟老刘交流的时候。志祥的脸色变的很难看,而且嘴角一下下的抽搐着,这种情况,我在刚刚老刘的脸上见到过。
还没等我开口提醒。志祥就发作了,我见他几乎从地上跳起来的,然后直接扑向陈恒,陈恒因为和老刘已经坐在了沙发上,而且看起来他对自己降妖除魔的结果显得很满意,因此一点防备也没有。
志祥的突然发作,速度很快。我有心提醒,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志祥当时的样子是我么长时间,见过的最恐怖的。五官聚集在一起,眼睛和鼻子几乎挨到了一块儿。本来白皙的脸,当时看起来就跟一张白纸无异。
志祥的目标很明确,张着嘴巴朝陈恒的肩膀咬去,事发突然,陈恒显然吃了一惊,被志祥压在沙发上的他,胡乱的用手推着志祥的脸,以防止被志祥咬到。可这时的志祥力气大的出奇。虽然我和老刘此时已经合二人只力拉着他。但却无法阻止志祥对陈恒的攻击。
陈恒虽然暂时还没被志祥伤到,但口水已经沾了满满一脸。此时的陈恒早没有了刚才的气势,一个劲儿的喊着救命。我和老刘合力把志祥按在沙发上。可是志祥虽然上半身躺着,但两条腿却没闲着,慌乱之中,一脚踢到了陈恒的下身。
那脚力量大的惊人。陈恒被这一下险些踢晕过去。我突然想起了老刘之前给我的那张符箓,因为这时志祥正张牙舞爪的冲陈恒发威,慌乱中我只好把那张符塞进了志祥的嘴里,还别说那张符箓还是挺管事儿的,志祥的身体刚一接触到那张符,马上变得安静下来。好像被抽筋扒骨似的瘫软在沙发上。我累的坐在一旁喘粗气。而老刘则赶紧把那本经书抱在怀里。
此时的陈恒好像一直癞皮狗似的,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打哆嗦。两只手捂着自己的裆部,身体蜷缩的好像个虾米。此时一屋子的人都意识到了一个共同的问题。眼前的这位“茅厕道士”果然是人如其名,本事臭的一塌糊涂。
陈恒这时也意识到自己的诡计被识破了,刚在鼻孔看人的样子马上当让无存,躺在地上根本不敢看我们。我也觉得很没面子,毕竟这家伙是我从群里找来的。这时老六显得很失落,从包里拿了些钱。走到陈恒身边,塞到他口袋里。
老刘跟陈恒说:“你要是还能动,就拿着钱赶紧走吧。要不一会儿真有事儿发生,我们可没心思保护你。”陈恒勉强的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不好意思看我们,摇晃着身子,箱子都没拿就出了房间。
陈恒走后,屋里的气氛接近了冰点,这时我们才意识到,情况远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那个老刘口中邪恶的老头。原来一直就在我们身边。而且他似乎有办法在不同人身上存在,起初是老刘现在是志祥,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是我和曦言。
这时老刘是一屋子人里最烦闷的一个,他冲我们摆摆手,然后独自朝我卧室走去,我问他要干嘛,他告诉我,烦死了要去睡会儿。
我刚想说话,曦言却把我拦住了,他告诉我:“刘哥也够烦的了,让他自己安静一下也好,”说完冲我朝一旁摆摆头,这时我才发现,志祥缓过来了。我问他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志祥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情绪和老刘差不多,显得沉闷的很,志祥告诉我,他知道刚在自己应该是攻击了那个叫陈恒的假道士。不过事发时他的意识是清醒的,可是手脚却不听自己控制。
听了志祥的话,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曦言估计是我也有了什么反常的情况,于是一脸惊慌的问我怎么了。
我问曦言,有没有觉得整件事情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曦言摇摇头。然后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跟曦言说,我注意到,凡是跟那只笔有过接触的人,最终都没得到好报,不过他们无一例外,都能感觉的到那个神秘老人的存在。
而且不但如此,虽然他们都会做出些离奇反常的事情,但是在行事时他们的思维都是正常的,有意识的,这点从老刘,志祥乃至死了的那久斌身上都可以得到验证。而我所听闻的那些灵异事件中,一般所谓的鬼上身,当事人是绝对无意识的。那是因为他们被灵异体完全控制了。而现在的情况说明,老刘口中那个恐怖的老者,能力远没有完全控制一个人那么厉害。
换句话所,他还不能完全控制一个人的思维和行为,而且不但如此,他的每次来临痕迹都很明显,所以才会让我们有所察觉,因此我觉得这个老头似乎并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老刘之前可以找很多所谓的大师帮忙看看,却没有人可以看出他身上的问题。现在想来,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那东西太弱了,在老刘身上留下的表象太不明显。要真是这样,我到有个办法可以对付他。
当我说完,曦言马上反驳道,如果真按我说的,这个老人不是个厉害的角色,那他为什么可以让人有嗜血,吃生肉的情况呢,在者那些被老人影响的人,无疑都有着很深的暴力倾向。如果跟传说的鬼上身比起来,这些表现显然是严重的。
我听了曦言的话,跟她解释说。这种情况不能说明老人比我们知道的鬼要厉害,相反说明他很弱,弱到需要用血肉来补充自己的灵气。贞名讨弟。
我问曦言,伤害别人和伤害自己哪个更容易。曦言听我这么一问,想了一下才说,她觉得伤害自己好像要难些。她的这个回答和我的想法一致,我告诉他,确如她所说的,伤害别人有时候只需要头脑一热,而伤害自己,需要的东西就比较多了,最主要的就是要打败那种人与生俱来的自我保护的意识。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自杀的人多半会变成厉鬼的原因,因为他们生前突破的东西太多了。而刚才曦言所提到的,被老人影响的那些人,之所以攻击他人,而很少自残,原因也就显而易见了。
现在我可以断定,那老头一定不是个传统意义上的鬼,因为他的思维,他的智商,要比一般的鬼高很多,但是他的能力却很低,甚至不如一只完整的冤魂。
面对这样一种特殊的灵异体,最好的办法就是控制自己的意识。“心经”我突然意识到,为什么刚才一张小小的符箓可以让志祥从暴虐的情况下,马上恢复平静。这就说明,只要能让一个人的心静下来,这个看似厉害的老家伙就拿大伙儿没办法,想到这儿我突然觉得柳暗花明,茅塞顿开。
我先跑到电脑旁,在网上找了一段佛家的心经,把音量调的很大。然后跑到老刘的卧室,想告诉他我找到自救的办法了。不过当我进入到老刘的卧室时,眼前的情况让我惊呆了。
我和老刘的宿舍上那种上世纪初盖成的红砖老楼,装修好保持着当年的那种特色,在卧室的顶棚上,围着的是一圈顶柜。很结实的实木做成的。此时的老刘在顶柜的木框上栓了条皮带。整个身子直挺挺的挂在那个箱子上。
老刘自缢了,我发现他的时候,身子已经僵了。我呆在门口,过了好久才惊叫出来。老刘死了,死在我觉得事情刚要有些眉目的时候。死的时候我们相隔不到五十米。
第六十一章 回到当下()
因为老刘的遗书,警察并没太为难我们。老刘在世上还有妻儿老小,他把卡里剩下的钱很清楚的分给了他们。老刘的自杀其实是早有预谋的。他当初之所以要让我搬出去住,恐怕早就有了这个打算。因为他的遗书洋洋洒洒的有几千字,这显然不是我们刚才分开的十几分钟可以完成的。
老刘的遗书里,有很长的篇幅是写给我的。不过那些大多是老刘对我的叮嘱。
他告诉我我要留意志祥的状况,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在他清醒的时候,志祥的眼神总让他觉得恐惧。
另外他还告诉我,这件事离的越远约好,他就是个例子。陷得太深肯定不会有好结果的。至于那支笔和那久斌的电脑。他希望我可以代他销毁了,他虽然不知道老人要这笔有什么目的。但从之前那些人的经历上看来,它肯定算不上一件宝贝。
不过我却不这么认为,我总觉得如果我真按老刘说的办了,那他就白死了。而且我自认为掌握了克制那个老人的方法。而验证我的方法是否正确的最佳方法,就是等着老人来找我。
老刘死后不久,志祥回了老家,他走的时候显得很绝望。跟我打了个电话,什么也没说,只告诉让我保重,我问他还找不找女朋友了,志祥笑的很惨淡,他说活人都顾不过来了,哪还有心思顾忌死人啊。
我拿着老刘的东西,每天念着四为句,看着心经。说来也怪。自那之后,我从没碰到过那个老头。生活也一如既往的平静。曦言也过着一如既往的生活,除了生活中多了只据说可以预测未来的笔之外。并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从没用那支笔做过什么预测之类的事。因为我觉得,之前接触这只笔的人,之所以会被老头缠上,归根结底是因为他们有贪念。只要我做到心无所求,他是不会伤害到我的。
后来曦言公司给他提供了一个去国外深造的机会,没办法我们只好过着两地分别的日子。这就是这支笔的全部来历。
(以上为大魔法师郝晨的叙述。下文中的我,将是本人王昙。)
不单是我。相信一屋子的人听完郝晨的讲述,都会觉得他在编故事。不过郝晨的故事显然是讲的不错的,我看到一屋子人除了国佳一直心事重重的,其他人似乎都被他的故事吸引了,这让我想起了一个词“脑残”,因为如果连这么扯的故事都相信的话,这些人据对称得上上述的那个词。
郝晨应该是看出了我的怀疑,笑着问我:“怎么样王昙昙,看起来你是不相信我的话啊。”我没想到这家伙说话这么直接。不过我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我告诉他,通过刚才他的故事,我有三点疑虑,第一,如果说当初老刘的自杀是因为绝望,那为什么不在自己死前把所有的东西都销毁,而是拜托他来销毁,难道老刘就不担心你把这些东西眯起来。其二。那个回了老家的志祥,本来情况已经很严重了,可是后来怎么居然没死了。还有第三个问题是最关键的,你口口声声说这支笔可以预测未来。可是整个故事里,好像没有一个人掌握这只笔的使用方法。说来说去不会是你在这儿故弄玄虚吧。
我本来不是个爱出风头的人,可是我眼里最容不得别人在我面前装腔作势,招摇撞骗。
本以为郝晨被我这么一说,会觉得挂不住脸,没想到这家伙听完我的话居然笑了起来。他告诉我,这件事他不止一次跟人提起过,面对的质疑远比我刚才提到的要多的多。郝晨告诉我,他今天之所以来参加这次聚会,其实就是冲着我来的,他希望我可以帮他解开这些谜团。
我心想这个郝晨真是个狡猾的家伙。三言两语就把皮球踢到我这儿,不过我显然吧会上他的当的,我告诉郝晨,我虽然对灵异事件很感兴趣,但绝不会因为他的几句无稽之谈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他的那些所谓疑虑还是由他自己慢慢猜解吧。
不过显然不是谁都和我一样对郝晨充满抵触,启星就对郝晨的故事充满兴趣。一个劲儿让郝晨赶紧给大家演示一把笔的神奇之处。同时一群人中显然有一个人对这个要求是最赞成的,那就是一直为情所困的国佳。
几乎一晚上没说话的国佳,这时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