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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量仔细的寻找,希望可以在这里发现一些曾经有人生存过的痕迹。但遗憾的是,在手电的照射下,出了光滑的四壁,什么发现也没有。突然我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听声音是袁子聪,我用手电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照去,袁子聪此时正在大厅边缘研究着什么,在他面前是一个一米多高的石台。
我赶紧走过去,葛洞天谨慎的跟在我后面,在那石台上,我们发现了新的线索。其实那石台并非一个,而是四个,只是有三个已经倒在了地上,我们在袁子聪驻足的石台上发现了一个类似棋盘似的图案,上面有十几个大小不一的格子,在这些格子里,刻着各式各样的符号,能看懂的有三角,圆形,还有椭圆形。
其中椭圆形的图案最多,大概有五六个,很快我发现了一个规律,那些椭圆形的团似乎呈现着一个渐变的状态,从小到大,从不规则到规则。另外在最后一个椭圆形中间,出现了一根直线,有点类似于汉字“中”的形状。
接着我们趴在地上,开始研究另外三个石台上的内容。我看到在其中一个石台上刻着密密麻麻的图案,那些图案呈现出“米”字型的状态,交错重叠,显得杂乱无章。我迫不及待的想了解接下来的两个石台上有什么内容,可当我真的看到下面一个石台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因为我发现了一个自己熟悉的图案,那是四张长相丑陋的脸,四只眼,两张嘴。四个耳朵,最后一个是两个鼻子……这正是刚刚守在门口的四尊石雕。
这四张丑陋的脸身子七扭八歪的,以一个倒锥子型存在。在这四张脸下面,依旧是秘密麻麻的“米”字图案,只是这些有的立着有的倒着,有的斜着,看到这幅图案,我心里已经开始联想他的含义了。
很快我们来到最后一个石台旁边,这座石台上雕刻的团想必之前三幅要复杂的多。我看到两个相交在一起的椭圆形,大大的“中”形符号,很多的“米”字符。还有那四张丑陋的脸,只是此时的它们,身下已经有了四个方形的东西,看起来应该是石座,另外还有一点不同,在这幅雕刻着第一次出现了四个长方向的形状,而且在这些长方形旁边,还画着四个米字形的符号。
看完这些符号,葛洞天我们三人都没急于说话,因为我们在想自己对着些图案的理解,以便一会儿可以集思广益的得出个答案。许久,葛洞天问我怎么看。我把自己的初步构想讲了一遍,葛洞天听完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觉得那四个石台从雕刻手法上看,雕刻着的手艺很一般,或者原本就是个雕刻的门外汉,而且那些符号,更像是在画画。我所理解的那些符号,米字型的应该是人,而中字型的符号应该是他们所在的位置中国,那四个鬼脸自不用说,就是刚才进门是看到的那四个石像。而其他便看不出来了。
袁子聪在一旁补充道,他觉得这四个石台上雕刻的内容应该是日记,按我刚才的说法,在这个山洞里期初有很多人或者说有很多种东西,从第一幅那些乱七八糟的符号上可以看出这点,紧接着人慢慢多起来,而其他的东西就消失了。后来洞口的那四个怪物也出现在了这个洞里。那些人就死了。到最后这里只剩了四只怪物。贞场狂血。
袁子聪的将那些米字型的符号想象成人,这点和我的想法是一致的,而且他讲这些线索连贯起来,形成了一个故事。对于他的解释,我表示赞同。
听完袁子聪的话,葛洞天没有马上提出意见,他还在继续思考,不久他提出自己的想法,让我们的推断陷入了僵局。
如果当初在这个山洞里只剩下那四个怪物,那为什么他们会变成石像呢。而且我们怎么解释河水倒流的现象呢。还有这个山洞如果最初出现的是人和其他的东西,那他又是怎么形成的呢,在山洞的侧壁上,随处可见人工雕凿的痕迹,可是在眼前的这个大厅里,四壁出奇的光滑,一点刀砍斧凿的印记都没有,这些又怎么解释,如果说这个大厅是自然形成的,又是什么样的力量可以做如此浑然天成呢。
随着葛洞天的问题一个个提出,我的脑子也随之快速运转,之前的恐惧已经被紧张和好奇代替,我把刚才的猜测重新梳理了一遍,突然灵光一现,我意识到自己可能猜到事实的真相了,而阻碍我们得出这个真相的原因,竟然是我一直引以为豪的想象力。
我建议可以把四座石台的顺序打乱,因为我们一直是在按着固有的从左往右的顺序在进行分析,而对于这个顺序,完全是我们的思维惯性造成的。说着我重新来到最左面的那座石台前,指着上面的突然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首先是那些“中”字型的图案,我刚才一直纠结于此,因为我理所应当的把他理解成了一个汉字,因此一直考虑这个中字带表的意义,现在我把他看成一个图形,这样一来很快就找到了相应的信息。
这个中字所代表的,应该是我们身处的这个大厅。这个四壁浑圆如两只碗扣在一起,加上正中间立着的石柱,看起来像一个大号的陀螺,这样一来这个“中”字型的图案,正好是这个打听的一个切面。
不等葛洞天提出质疑,我继续我的推断。我觉得这四个怪物应该是外来物种,那些三角形的椭圆形的符号,可能代表他们来到此地的过程。期初这里只有这四只怪物。后来出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其他物种。最后才是人。而这些人不知道对着几个怪物做了什么。最终导致他们变成了石像。
但这个推断也有着致命的缺陷,那就是这些其他的物种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原本密封的空间里,在者是什么原因,让那四个怪物最后变成了石像。我注意到在石台上描绘石像形成的那副雕刻中,出现了四个“米”字型的图案。它们就站在我们旁边的这四个石台后面。还有一点也很关键,我们苦苦寻找的那些尸首,到现在连个骨头渣都没看到。
第八十六章 全新的发现 消失的突山()
当我说完自己的想法,大家又一次陷入了沉默。毕竟这个石洞给我们的线索太少了,除了这几个石台上的雕刻之外。似乎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东西。就在这时葛洞天提出了一个想法,他说我们其实一直忽略着一个重要的线索。
我问他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葛洞天用手指了指面前的石台,说道:“就是这几块石台的来历。”我还是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于是催他别卖关子,有话赶紧说。
葛洞天问我,想没想过这几块石台是怎么出现在山洞里的。其实我们一直犯了一个先入为主的错误。我们一直觉得这个山洞里的空心石很特别,他到觉得,真正的问题可能就出在这些实心的石头上。
我们基本可以断定,那些空心石最早应该是以结晶体的形式存在的。而他们之所以变成石头,应该是接触到了什么东西。比如空气或者人体再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这点从那些被我们从水渠地下挖出的怪石上就可以判断出来。
想到这儿我低下头在手电的照射下,重新观察那几块经倒地的石台,我发现他们和地面接触的地方,任何联系都没有,只是几块儿长方体的石头立在地上。由此推断这些石头原本不属于这个大厅,应该是后来才出现的。
“水”我突然想到了水,我猜测这些结晶体的东西一定是要找水,因为他们本身溶于水,但却惧怕空气。因为只要一挨到空气,他们就会被石化。一定是这样。
我来不及整理思路,把自己突然想到的线索逐条讲述出来,我的这个发现,就像一条导火索似的,把大家的思路都点燃了,葛洞天提出一个大胆的猜测。我们之前接触的那条水渠,应该是很久以前就存在的,他的意义不是把山洞里的水运送到外面,而是把外面的水引到山洞中来,山洞之所以一路向下,是因为在一个足够深的山洞,其中空气含量是很低的。因此在这样的环境里可以避免那些结晶体石化。
袁子聪补充道,如果是这样。河水倒流的问题也很好解释了,因为这种结晶体具有把水分层密封的作用,因此如果这些结晶体在水中形成一个足够大的平面,完全可以起到类似水管的作用。
这样一来因为山洞里空气稀薄,导致气压很小,和外面的空气密度形成足够的压差,一个巨形的离心泵就这样产生了。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山洞里的情况发生了变化,空气含量越来越高,这才致使一部分水出现了逆流的情况,(这时的逆流是指水由山洞流向池塘)。
我又做了一些补充,这个空间,很可能就不属于这里。他可能来自外空间,另外我觉得所有的谜底应该都在跟大柱子里。因为水最终是流向那儿的,想到这儿我拿起手电朝着那根柱子走去。
我注意到,其实这根柱子只要稍加留意。就可以看出它的不正常,他所处的位置正好在大厅的正中央,这个位置使得大厅利用率大打折扣。我用手在上面敲了敲,声音和其他空心空心石有些不同,显得更亮,这说明这跟柱子不仅是空的,而且外壁很薄,面对这个状况,我有一种想它大破,一探究竟的冲动。
这时葛洞天用手拍拍我,然后用手电照了照柱子地下。我看到在我脚旁是几块石板,颜色和其他地方有明显区别,其实如果我们不是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哪四座石台上,这个情况应该很容易被发现的。
那样的石板有两块,面积接近一平方,我有鞋跟在石板上敲了两下,石板居然是空的,我赶忙蹲下身,把开山刀的刀刃插进石板的缝隙里,石板被我撬了几下之后,有了松动的迹象,我把开山刀用力往缝隙里插了几下,没多久一块半平方的石板被我撬了起来。
这个发现让我激动不已,那块石板大概十公分的厚度,在葛洞天和袁子聪的帮忙下,我把石板抬到了一旁,石板被已开之后,我们几个人都惊呆了。因为里面有光,那是一种浅红色的光,忽明忽暗,没隔十几秒钟就会闪动一次。这种发光的频率,让我想到了当初在洞外得到的那几块怪石。
我急切的想进入到这个全新的空间,但却被葛洞天伸手拦住了。他用打火机点了一张黄纸,从洞口扔进去,我知道他是在测试动力的氧气含量,黄纸在在里面燃烧了几秒钟才熄灭,这说明里面有足够的氧气,看到这儿,我率先从洞口走进去,我发现在这个洞口,其实是有台阶的。
顺着台阶走了不到两米,眼前的情况让我大吃一惊。在我们眼前是若干个巨大的石头齿轮,他们相互咬合,让我感觉自己好像置身在一块钟表里,此时那些齿轮都已经停止了,在这些齿轮下面是一个方形的池子,在池子里是一整块儿红色的结晶体。每隔十几秒就会发出淡红色的光。
走在池子上方,有一个圆形的石管,水从这个管子里慢慢流到方形池子里,伴随着暗红色的光线,可以看到水蒸气从池子上方冒出。我快步从台阶上走下来,葛洞天二人紧随气后。此时葛洞天的手电发出的光线已经很暗了,没办法他只能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在我们身边的东西上。
我和袁子聪一个人看上面,一个看下面,手电移动速度很慢,尽可能不放过任何细节。下面的空间要比上面小很多,在方形池子四周有不到一米的宽度,错略估计,这个同样是圆形的空间,面积不超二十平方。我看到在水池的上方,是一根大烟囱似的空心管道,我意识到这一定是我们从上层发现的那根柱子。此时在那柱子的内圆,不时有水滴落到方形池里。
此时袁子聪也有了发现,他看到在方形池里面好像有其他的东西,黑色焦炭状。此时袁子聪正用常把的斧头把池里的东西向自己身边拉。见到这个状况,我把自己的手电也朝着池子里照去,我发现那焦炭似的东西,居然是一具尸体。
死尸我倒是不怕,倒是袁子聪看清楚眼前的东西之后,吓得一抖手把斧头扔进了方池子里,就在这时方池子里再次发出红色的光线,当光线暗下去之后,木质的斧头把已经变成了一块黑色的木炭了。这个情况再一次让我吃惊,因为我此时离池子里红色果冻状物体的距离不过一米多,却感觉不到高温的存在,可是眼前的情况却表明,池子里的东西肯定发生了发热的现象。
不单是我,葛洞天二人对此也大感不解,葛洞天索性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扔到池子里,很快他的那件衣服变成了炭灰,但却没有火苗产生。我觉得自己似乎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了,在进这个山洞之前,我就觉得突山很可疑,一座几乎寸草不生的石包,现在看来根本不是什么山。
从他的内部构造看来,这更像是一个飞行器,他利用的是最简单的蒸汽机原理,水渠的目的是为了给池子蓄水,而那根柱子很可能是个具有回水功能的烟囱,一旦水蓄的足够多,通过池子地下的特殊物质,就可以产生蒸汽,从而推动这些齿轮运转。具体他是怎么运动的,我一时还找不到答案。
“水,水”这是整个事情的关键,那条瀑布后面的山洞一定是认为开凿的,而他们的目的正是为了寻找水源。因为这个利用离心泵原理抽水的飞行器把周围的水源都收集起来了,因此导致外面的生物,没有水吃,动物找水的能力远强与人,因此他们追随这水源来到了这个山洞,随后人类为了生存开凿了一道通道,接着人出现在了这里。
因为通道被打通,那些本来的主人受到空气或者其他东西的影响,变成了石头,人们把它们见到的情况用当时的文字记录下来,然后发现这里的水不能引用,因此他们破坏了这里的环境,导致水重新流到了洞外,但是那些流到外面的水中,已经含有了一种很特殊的成分,他们溶于水,同时具备引水的功能,这样导致了水流分层逆流的情况。贞场医血。
那具尸体如果我们判断错的话,很可能就是葛洞天堂兄的尸体,而从时间上判断,之前落入水渠中其他人,估计已经变成焦炭了。有了这个解释,整件事就了然了。
听完我的分析。葛洞天和袁子聪没有做任何补充,看起来他们对我的解释也表示赞同,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在始终得不出答案的情况下,任何看似合理的猜测都可能成为定论。我们当时就是这个情况。
“咔嚓”“咔嚓”就在大家都不说话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石头碎裂的声音。葛洞天大声喊道:“不好”。顺着他手电的光线,我们发现,那根通到方形池子里的石管,这时已经不流水了。池子里的红色晶体还在不停的发光光,我发现水池中的那具尸体,居然瞬间变成了碳末,这时我们才想到,当初拦腰截断的水渠,一直还没打开,现在余下的一部分水渠已经和面前的方形池子成为一体。
如果判断的没错,此时外面水渠的水温,已经高到不能继续回流了。要真是这样,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快步从洞口爬出去,置身在大厅中,我感觉自己脚下的地面一直在晃动着,我伸手拉着袁子聪,朝外面山洞跑去,葛洞天跟在我们后面,用他仅有一点光亮的手电筒,照着前面的路。
当我们刚进入山洞不久,身后发生了严重的塌方,谁也顾不上往后看,只是拼了命的朝着洞口奔去,粉尘充斥了这个山洞,我尽可能的屏住呼吸,等我们跑出洞口之后,身后的“突山”已经成了一堆乱石。
葛洞天我们瘫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此时无论我们之前的推测是否正确,现在都只能当成定论了。我和袁子聪当他连夜离开了福建,葛洞天则留在当地,处理其他的事宜,动静闹的这么大,不知道当地police会不会介入。当他们发现废墟中的那些东西时。会不会产生新的推论呢。
第二天在火车上,我意外的接到了葛洞天的电话,他告诉我,怪坡居然被当成一般的塌方事件处理了,那片废墟正被当成普通的碎石,拉去填海了,而且警察也没找他,估计我们在现成并没留下什么线索。
听他这么说,意外之余我也放心了不少,想到那些红色的结晶状物体,大海似乎使他们最好的去向。那些收集的怪事,在我们过长江的时候,被我扔到了水里。葛洞天还告诉我,那条水渠现在已经干枯了,他打算自己出钱,把它平了,等忙完这件事,他再赶回北京当面向我道谢。就这样我带着太多的不解和一个凭空想象出来的真相,结束了我的福建之旅。
第八十七章 奇异从照片开始()
下面讲的这件事,与一张照片有关。
当启星给我看那张照片的时候,我并没有发觉什么不对。如果说有奇怪的地方,那就是照片里的几个妹子穿的太少了。我当时接过照片,抬头看了启星一眼,说:“大姐,你这身材够好的啊,平时完全看不出来。”
启星的脸微微一红,然后对我说:“别练贫,看得出有什么古怪吗?”
听她这么说,我又把照片重新看了一遍,背景一面普通的红墙。启星和另外两个姑娘站在一起,白花花的大腿显得格外抢眼,并没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我看了半天,就觉得这几条腿比较可疑。”我笑着跟启星说道。
启星听我这么说,马上凑过来“腿怎么了,哪条腿有问题。”她问的一本正经,甚至有点紧张。
“腿的问题嘛,就在于……,就在于他们太白了。”我早就料到了启星的反应,当我说完最后一句话,身子已经闪到了一边,使我顺利的躲过了她的一记高鞭腿。
“死王昙,你有点正格的么,我是真有事,你还一个劲儿的在这儿开玩笑。”说完启星还真有点儿生气了,脸色微沉。嘴噘的老高。
印象中启星是个特识闹的人,今天这样确实有点反常,我赶紧跑到他身边儿,小心翼翼的问她,到底怎么了,说着把那张照片重新拿在手里,仔仔细细的观察起来。
启星见我终于有点正行了。这才把照片的来历跟我讲了一遍。
按启星的说法,这张照片就不应该存在。启星告诉我。那天正逢她生日,于是请了几个朋友在家附近的KTV聚会,照片上的两个女孩儿在聚会结束之后,直接住在了她家,当时启星确实带了相机,但在K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