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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么一问。我才突然领悟。
“了凡先生”袁了凡。都姓袁,这……
袁了凡是明代一个杂家。据说他对种地,为官甚至做生意都有很自己独特的见解,而且他著已补《了然四训》通过自己的经历,劝导子孙向善。据说他曾被一个算命先生算到到了一生的命运,因而他认为人的一生是注定的,所以没什么动力,后来遇到一个法号云谷的和尚,老和尚用佛教因果报应的说法开导了凡。
这使得了凡知道了命运原来是可以改变的,因此他努力精进根据法则改运,最终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了凡可以算得上敢于向命运开战的第一人了。
值得一提的是,
袁子聪告诉我,当初那位给了凡先生看相的,是位姓孔的老道,而这位空老道就是他的祖先袁璜的师傅,从族谱上看来。袁了凡和袁璜这一脉应该是远亲。因此在一些家传的书籍上,总能找到一些与袁了凡有关系的故事。
而《了凡》一书,正是他爷爷收集的一些关于袁了凡的事,对于这些记载,袁子聪自小就看,因此当我把照片的事告诉他时,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位苦命的女画师。至于我信与不信,或者对这件事儿有没有帮助,他就不得而知了。
听完袁子聪的话,我虽然依旧对那个故事表示怀疑,但还是有了些思路,如果说这些照片和当初故事里讲的画像有相似之处的话,那出现在照片中间的人,估计就被下了死咒了。
而现在小雅已经不知去向了。启星有了中毒的迹象,现在还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有更坏的情况,看来只能见到照片中另一位主人公小秦,才能有进一步的定论了。
有时候就是这样,没有线索比有线索更让人苦闹,我打心里不愿意相信袁辞写的那个故事,太蹩脚太老套,似乎有脑子的人就能编出的故事,但除此之外,我有别无线索。
回家之后,我把小雅那张照片冲洗出来,而且因为启星之前的照片已经烧了,只好把之前传给我的电子版冲洗打印一张。我把两张照片房子桌子上一直研究到很晚,始终什么发现都没有。一直到了后半夜亮点左右,我决定暂时放弃这两张照片,先回床上休息。
我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然后慢慢的运动脖子,长时间坐在椅子上,让我的颈椎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当我把头尽量像起抬,慢慢看向天花板的时候。发现此时天花板上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
我用力渣渣眼睛,发现那并不是因为疲劳产生的幻觉,确实一个清晰的影子在天花板上,我吃惊四下看看,突然在窗台附近发现一个人影,当我发现他之后,那家伙以很快的速度从窗口离开了。我住四楼,一般的小毛贼不可能有这样的身手,我判断他应该也不是什么灵异体,因为我并没感觉周围有特别的气息存在。
我扒在窗台看了看,什么都没有,为了保险起见,我挂了串小铃铛在窗台上,然后锁好门窗之后,才合着衣服躺在床上。一晚上睡的都不是很好,心里始终装着那两张奇怪的照片。
第二天我在床上躺倒很晚,头疼的厉害,那种感觉好像脑子里有东西顶着我的脑门,而且能感觉脑门的皮肤时不时的传来一阵抖动,不过我还是强忍着从床上爬起来,我猜自己八成是头天晚上受了夜风,因此冲了包感冒冲剂,这才向启星家赶去。
我到的时候,启星看样子刚起床,她告诉我这两天也不知怎么了,头疼的厉害,说这话时我注意到她脑门好像跳了两下,这症状竟然和我的情况一样。我当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但并没对启星说明,我只盼望着今天可以见到那位叫小秦的姑娘,在他身上或许可以找到些线索。
我和启星一直等到晚饭时间,也没接到小秦的电话,其间启星也给对方打过几次电话,但对方一直无法接通,我们当时以为小秦一定是在工作,因此才不方便接听,可到了这个时候还没音讯,就让人觉得奇怪了。
我问启星还有没有小秦其他的联系方式,启星想了想,告诉我在她那有小秦单位电话,说着翻箱倒柜的找出一张名片。按着名片上的电话打过去,我们被告知小秦已经于中午左右就回家了,一般导游出团回来之后,可以不用来单位报到的。
听完对方的解释,那种不好的预感在次传来,启星我们以很快的速度朝着小秦的宿舍赶去,在那儿居然没人见过她。我问她同事,跟团走的导游会不会带很多的姓李,对方点点头,她们说小秦这次带的是个外地团,时间是四天三晚,因此临行前小秦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
而此时这些姓李并不在宿舍,这说明小秦下午根本没回来过。虽然现在判断小秦失踪还为时过早,但直觉告诉我,她应该不会回来了。
从小秦宿舍回来的路上,启星显得很紧张,一路上闯了两个红灯,脸色看起来很难看,我跟启星说,这几天要是方便的话,我打算去她那儿住几天,照片上三个人,两个都不知去向了,我担心下一个会是她。
此时我已经顾不得启星会不会害怕了。况且即便我不说,她也肯定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儿,当晚我收拾了几件衣服住到了启星家里。
本来想从事主身上入手,找到问题的所在,可现在三个人居然已经有两个不知去向了。我在为启星担心之余。也把手里的线索重新梳理了一遍,袁子聪的那本书,我一直没上心。因为那本书除了一个咒怨的传说,似乎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贞介休弟。
我现在需要的是,时间地点,人物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而这一切,启星完全说不清楚,她只是一口咬定,自己绝没找过那张照片。
“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突然我意识到自己一直忽略着一个至关重要的线索。照片后面的那堵墙。没错,墙。
那是一堵红色的砖墙,找到那堵墙的位置,也许就能知道当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想到这儿,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启星,已经在一旁昏昏欲睡的启星听了我的意见,一下子精神了,我们约好明天一早把那天去的歌厅到她家的路重新走一遍,一定要找到那面看似普通的红墙。
且说我回房之后,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那种头痛感,自晚饭之后,就越来越强烈,脑门跳动的越来越有节奏,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跟传说的似的要开天眼了。
我从冰箱里拿了一瓶饮料,用毛巾包住之后,把他枕在脖子下面,那种疼痛在冷敷的状况下,好转了许多。我最终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睡去,突然被一声惊叫声吵醒。
那声音来自启星,我从床上跳下来,快步朝她的房间跑去,我用力的敲了几下门,问她出什么事儿了,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我看到启星脸色煞白,一定是经历了什么。
我赶紧闯入屋里,启星告诉我,刚在才阳台上有一个小孩儿,因为太黑他看不清那孩子的样子,她被吓的大叫,那小孩儿听到她的叫声,一下子就从窗户上跳了出去。
听完启星的话,我走到阳台上看了看,什么发现也没有。我发现启星说话时,脑门也是一个劲儿的跳动着,于是问她这种感觉情况多久了,启星有手摸了摸脑门告诉我,自从生日之后他脸上就总是跳个没完,他在社区医院问过,大夫说应该是神经性肌肉痉挛。
我冲她摇摇头,告诉她情况应该没那么简单,因为她身上的症状,在我身上同样发生着,而这种情况,是从我接触到那张照片之后才出现的。并且她口中的那个小孩儿,昨天在我家也出现过。我推测我们应该是被什么东西跟上了。
第九十章 进入烂尾楼()
是夜,我和启星基本没睡。我在她家阳台上扔了些药粉,里面菖蒲大叶之类的。什么都有,对付灵异体一门灵儿,然后又扔了不少的废易拉罐在那,起到警戒铃的作用。即便如此我也再没回房间,而是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宿。
启星也没睡,冲了两杯咖啡,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我让她仔细回忆了生日聚会当天的情况,任何细节都别放过,看看能不能有些意外的线索。她摇摇头,告诉我那天小雅她们几个喝了不少酒,回来的时候一直晕晕乎乎的,因此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我开始寄希望于第二天早晨,希望可以在那面背景墙附近找到什么线索。第二天一早,我特意带上了罗盘和引灵香,这两件物品配合起来,可以很容易的发现灵异体的存在,那家KTV离启星家步行大概十五分钟的样子,我们却走了将近一个小时。
我既要盯着罗盘,还要注意来往的车辆,启星则一面找周围类似的建筑物,一面提示我注意安全,当时正值上早班的高峰,因此我俩的奇特举动引得不少人侧目观瞧。我哪还有心思顾忌别人的看法。只希望早点找到线索。可奇怪的是,我和启星一路走来并没发现红砖砌的墙。
回去的路上。我和启星互换了角色,并告诉他只要看到引灵香的烟突然朝一个地方飘去,那就说明那不对劲儿,另外如果罗盘开始突然转圈,就马上停下来,我则在启星后面仔细的查看周围的环境,希望可以找到那面墙。
我发现两边的墙壁显然经过统一的粉刷。不是白色就是灰色,始终没发现那道红色的砖墙。我甚至怀疑。启星是不是引错路了。但启星告诉我,从KTV通往她家只有这一条路。后来我也意识到这点,因为我们始终是沿着一条主路,其中除了几个红绿灯,脸岔路口都没有。
这就怪了,那么不成启星他们去了另外的地方照了这几张莫名其妙的照片,本来被寄予厚望的线索就这样又中断了。
对此我很不甘心,于是把罗盘和香暂时先收起来,和启星一起一人负责马路的一侧,尽可能不放过任何细节,把途中的红绿灯所在的大小十字路口又找了一遍,结果还和前两次一样,一无所获。贞介余划。
最后我们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
当天下午,启星提出一个想法,她告诉我。那家歌厅的楼层经理,是她的朋友。这也是为什么当天她把聚会地点安排在那的原因,她觉得我们应该去找他问问,看看事发当天,他有没有什么意外发现。
我觉得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因为猜测事情的复杂程度,绝不像我之前想的那么简单,如果那面墙真的是灵异体幻化出来的话,那不可能被相机记录下来。可是如果这堵墙确如启星所言,就在他回家的必经之路上,那么这堵凭空消失的墙,对于那位肉眼凡胎的楼层经理而言,显然是不复存在的。
启星看了看时间,告诉我这个点儿她那位朋友应该正在睡觉,我们最好还是晚上亲自去一趟的好。我点点头,一股疲惫感充斥着全身。
在睁开眼,天已经黑了,启星看样子应该没睡,此时正站在镜子前画着妆,一觉醒来我的精神好了很多,我突然意识到,那种莫名其妙的头痛感,似乎只有在晚上才有,而白天我除了精神不好有些嗜睡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
启星化了个烟熏妆,以掩盖她的黑烟圈,然后问我用不用先吃点东西,我摇摇头,连日的焦躁让我几乎没有食欲,在ktv,我遇见了那位叫凯特的男人,他见到启星一脸倦容的样子,问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儿。
启星看了我一眼,我冲她点点头,启星这才把近期碰到的事儿跟凯特讲了一遍。凯特笑呵呵的听启星说完,脸上写满了怀疑,接着他看看我,估计是以为启星碰到骗财骗色的神棍了,他告诉启星别瞎想,没有那么多邪事儿。他每天上夜班,要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得是他先碰到。
另外他告诉启星,小雅并没失踪,几天前他还见到过,而且就在我们来之前的那条路上。他的话不仅是启星,连我都觉得很惊奇,于是追问他,什么时间见到的小雅,当时是怎么回事儿。
不过凯特接下来的话,让我倍感失望,他告诉我们,前天晚上他上班的路上,见到过小雅,当时他在车里,小雅在路上,因此两人并没说话,不过小雅当时行色匆匆的,看起来像有心事,而且差点被一辆车子碰到。后来科特在附近公车站下了车,就再看到小雅了。
我问他可以确定那人就是小雅么,不会是认错人了吧。“大白天的,再说小雅穿的衣服和那天来这儿玩时是一套,加上但是公交车就要到站了,速度很慢,所以我不可能看错。”凯特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对我有点儿敌视,因此说起话来,显得气冲冲的。
听了他的话,我也不好在问什么,启星则把他看到小雅的具体位置问了一下,然后我们起身向凯特告辞。
路上我问启星,这凯特不会是对她有意思吧,怎么看我那么不顺眼啊。启星笑呵呵的跟我说:“他就那样儿,你别理他就是了。”后来我才知道,启星老公因为长期在外,因此凯特对她始终报有幻想,估计是误会了我和启星的关系,所以才会跟我一直甩脸子。
很快启星听下来,告诉我凯特说的地点应该就在这儿,我看了看在周围的环境,在我们面前是一个烂尾楼,圆形的那种,这种实用性极差的建筑,在北京估计也就此一处,我到时听说过一些关于它的传闻,据说是cxt在任的时候,建的一个面子工程,后来随着他的倒台,这个工程也就此搁浅了。
相传在这儿经常有灵异事件发生。但大多是以讹传讹的谣言而已。我开始也怀疑过这里,但是突兀的水泥外墙,和照片中的红砖墙,丝毫扯不上关系,因此并没太往心里去,可是凯特说在这里见过小雅,这让我不能不重新开始怀疑这个地方。
而且按凯特的话说,从他看到小雅,到他下车之后不见了小雅的踪迹,这其间不超一分钟,放眼看去,在我们眼前是一条笔直的路,最近的十字路口也有千米之余,因此小雅不可能拐到别处,此时所有的疑问都指向眼前的建筑物。
借着路灯看去,那座圆形的烂尾楼里漆黑一片,我身上随身携带着一个小手电,此时借着手电微弱的灯光,我和启星从外围的一个豁口跳了进去,这个豁口明显是人为拆除的。我觉得里面一定被人当成厕所了。
果然在手电的照射下,地上满是粪便,启星恶心的干呕起来,我等她渐渐适应了周围的环境,这才继续朝楼体走去,走进之后我才发现,一层已经被封死了,根本没有进入的通道,围着转了一圈后才发现,在一侧被空心砖封堵起来的墙面上,有一个一人多高的窟窿,启星显得有些紧张,但还是决定跟我一起进去,因为此时,无论是楼里还是楼外,对她来说都显得异常恐怖。
我们从窟窿里爬进去,手电的光线很窄,因此我只能快速的在眼前晃动,这样可以使我大致的了解楼内的情况,我们所在的一层,期初应该被设计成一个大厅,在我左侧是一步旋转而上的楼梯,除此之外便是一堆堆的建筑垃圾,看起来这里的施工停的毫无征兆,因此里面还保留着之前的样子。
一层的外围已经封死了,因此此时漆黑一片,但二楼以上仅仅是用钢筋混凝土构成的主体框架,四周并没有墙,因此从二楼的楼梯口音乐有光线传来。启星这时用手抓着我的胳膊,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
我跟他说别害怕,因为此时我并没有感觉到灵异体的存在,说完用手电照着脚下一步步的朝前面走去。此时我的寻找是漫无目的的,因为根本不能确定这里有人,更不能仅凭凯特的一句话,就怀疑小雅藏在这里,一个女孩儿,在一个漆黑的烂尾楼里,除非她精神不正常,否则是不可能的事。
我和启星在楼梯下面发现了一床铺盖,看样子应该有流浪汉住在这里,不过我推测那个流浪汉应该不在这儿很久了,因为他的铺盖还仅仅是一条毛巾被,当时已是初秋,晚上的温度已经很凉了,这也是为什么我当初一直对照片上的大白腿“耿耿于怀”的原因。
而且那床铺盖上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土,这说明至少有一段儿时间没用过了。这让我产生了怀疑,因为眼前的这些东西,可能回事那位流浪汉的全部家当,并且对这些人而言,地盘意识还是很重的。
是什么事让他走的如此仓促,甚至连铺盖都没带走。
不过我马上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点先入为主了,因为我的这个想法,显然是在怀疑出现了一位强大的对手,才使得这里原来的主人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地盘。或许他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也说不定。
就在这时,我感觉胳膊被启星抓的很疼,接着我听到在我们头上,有一阵脚步声传来。
第九十一章 这是哪,你在哪()
听到头顶传来脚步声,我和启星同是一惊。
因为我们当时所处的位置,在楼梯下方。因此不能确定对方会不会发现手电筒的光。为了谨慎起见,我还是把手电熄灭了。
从声音上判断对方正从二楼往下走。我和启星蹑手蹑脚的从楼梯下面走出来,当我们抬头看向楼梯的时候,那脚步声突然停止了,借着二楼的光,我能看到,在我头顶的位置正站着一个人,上半身看不清楚,下半身穿着一条白色的短裤,从鞋子上可以看出。那应该是个女人。
对方也发现了我们,只是她不说话,一动不动的站在楼梯上,“小雅?”启星朝着楼梯上的那个人喊了一声,还没等我打开手电,确认她的判断,对方已经以一个很快的速度朝二楼跑去。
我和启星打着手电从后面追,等我们出现在对方所站的位置时,她已经消失在楼梯的尽头了。我和启星赶到二楼,发现这里和楼下的情况差不多。周围也被空心砖封住,只是有一部分空心砖不知什么原因被人拆掉了。
在一人多高的位置,墙体上有大大小小的十几个方形的窟窿。此时我们追着的那个女孩儿,正背对着我们面壁站着。借着楼外的光线,可以发现他穿着一件白色的上衣,下身一条白色短裤,一双高筒靴。这身装扮和现在的季节很不相符,长长的头发,垂在肩膀上。
“小雅,是你么。”启星声音颤抖的问道。对方并不说话,就好像没听到启星的问话似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