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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我们只好重新回了车上。那司机的脸色依旧很难看,启星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告诉她到家再说吧。
司机把我和启星送到位置之后,慌慌张张的走了,因为我一直没把司机经历的事情告诉启星,因此刚一下车她就问我,那司机到底怎么了。我把刚才的情况跟她讲了一遍。然后拿旗子逃出来,边看边朝屋里走去。
进屋之后,我把那面旗子放到桌上,然后找出一面放大镜仔细研究起来,那面旗子的面料很奇怪,是一种之前从没见过的布,而且针脚很细。有点类似现在的无纺布。上面画了一条条水纹的图案。接着放大镜,很快便发现了旗子的特别之处。
我发现旗子上有一个浅浅的人影。那道影子的颜色要比其他团的眼神浅的多,而且很小用肉眼几乎看不出来,那个人影五官看不清楚,站在旗子中间一个正方形的图案里。而且渐渐的我发现,在旗子的材料商,存在着一个个格子似的东西,应该是在纺织时采用了某种特殊技法留下的,横竖交错很规则的长方形。
很奇怪,这些格子好像突然出现的,在我刚开始研究的时候,并没发现,突然我意识到不好,因为我感觉整幅旗子上的图案变的越来越清晰,那些长方形的格子,渐渐变成了红色的砖块儿,我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一直拉着我往那堆砖块里钻。我尽力向后仰着身子。但那股力量一直死死的抓着我的胸口,我看到渐渐有光发出,红色慢慢变白慢慢变亮,我用力的想喊出声音,可是嗓子被不知名的东西堵得死死的。
我感觉自己已经快要钻到旗子里了,突然后脑上被人拍了一下,让我突然苏醒过来。这时我才感觉自己后背已经湿透了,一个劲儿的打冷战。我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此时启星正站在我身边,一脸紧张的看着我,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她救了我。
启星问我刚才是怎么回事儿,她本来想给我沏杯浓茶的,却发现我好像着了魔似的身子一个劲抽搐着,没办法她只好给我我一巴掌。说实话我得感谢启星这巴掌,不然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告诉启星,这面旗子不简单,看来我们得把重点放在这上面了,我把刚才的情况给启星讲了一遍,启星听完一脸惊讶,估计她很难想象,一张破布上面画点乱起八糟的东西,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事实就是如此,在这块儿所谓的破布面前,我险些迷失了心智。
听我说完启星虽然也很紧张,但还是把旗子拿在手里看了看,不过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我发现启星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而且眼睛一个劲儿的往上翻,我发现这个情况,赶紧伸手在他的后背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启星这才突然清醒过来。
她在凳子上呆坐了几秒,任我怎么问她都不说话,后来突然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我估计她一定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果然没过多久,启星抽泣着跟我说她刚才看到了和出租司机描述的一样的情景,大片大片浪花不断拍在她身上,很多残缺不全的尸体,朝着她飞来。就在我用手拍她之前,正有一个巨大的人头朝着她扑过来,看样子是要吃了她似的。
这真是面可怕的旗子,想到这儿我找到一个锦囊,把旗子装到里面。突然一旁的启星尖叫起来。
我吓了一跳,发现她此时正拿着手机,似乎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我问她出什么事儿了,启星颤抖着吧手机交到我的手里。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我和启星摆着剪刀手,站在一堵红砖墙下,照片上的背景和小雅他们手中的奇怪照片一模一样,我快速的翻动相册,我看到类似的照片还有很多,但更多的是空白照片,整张照片上什么也没有,只是白花花的一片,好像曝光过度的感觉。
我一边翻阅一边问启星,这些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启星告诉我,从拍照时间上判断,这些照片应该就是她之前,在那所密封的房子里照的,当初还想留些线索,没想到却搞成这个样子。贞匠协号。
这时我突然发现一张照片与众不同,因为这时唯一一张没有背景的照片,小雅面无表情的站在地上,而在脚小是一面黑色的三角形的旗子,在这张照片的一侧,还有一个人的背影,从衣着上判断,这个背影应该是我的。
我让启星回忆一下这张照片的拍摄情景,启星看了一会儿竟然呆住了,她告诉我,这照片不就是他拍摄的那尊石像么。她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在整个手机相册里,确实没有那尊石像的照片,而且从位置上判断,小雅当时所处的位置,正是那尊石像的位置,这点从我背影所在的位置可以推断出来。
我尽量使自己冷静些,虽然眼前的情况是那么不可思议。
首先是我和启星,为什么会出现在墙边,另外几乎所有和那个空间有关的线索,全都莫名其妙的不在了,那些曝光过度的照片,应该就是启星所谓的证据。难道在那个空间里具备主体和客厅莫名交替的情况。但这个推测一点依据都没有。
我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小雅和小秦都是因为出现在类似的照片中,才会离奇失踪,然后变得神志不清的,我不知道,启星和我现在是不是碰到了同样的情况。我让启星把手机暂时先收起来,把上面的照片拷贝到电脑里。
在启星家的电脑上,我又看到了最早看到的那张奇怪的照片。我把照片尽可能放大,突然有了一个惊奇的发现,原来只要忽略照片上的内容,很容易就能发现,这张照片的背景其实是由一个个小格子构成的,我之前冲洗出来的那几张,这种情况格外明显,只是我一直以为是打印机效果不好,因此没在意。
现在看来,那些格子原来是照片上本来就有的。
我把其他的照片打开,然后依次放大,除了后来小雅那张单独的照片,没有类似情况意外,其他的都是如此。这个发现虽然暂时还没有什么实在意义,但任何之前被遗忘的细节,以后便很可能变长重要的线索。
现在那章与众不同的照片成了最重要的线索,小雅,要想搞清楚事实的真相,小雅是个关键。
“王昙,我感觉有点不好,我有点头晕。”启星突然的一句话打断了我的思路。
启星脸色很难看,此时正坐在沙发上,我用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并没有发烧的迹象,而且从脉象上看,她似乎也没什么大碍,估计就是这几天一直休息不好,加上上火导致的,于是我让启星现在家休息一下,我有点事儿出去一趟,有事儿随时给我打电话。
我所谓的事儿,便是求援了,因为我开始意识到,眼前的情况,估计不是我能处理的,我得找个见多识广的人,给我支支招了。
我要找的其实也不是什么高人,而是袁子聪的老爹,这老头虽说算命的本事不怎么地,但见多识广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去之前我还带着那些照片,看看老头能不能看出什么问题。
老头怎么说也是世家,可现在混得实在不咋地,袁子聪仙子靠着算命在业界还是有些名望的,找他算命看相的人也有很多非富即贵的人,养家不成问题,可是他爹依旧每天在潘家园撂地儿,每天被城管追的跟个浪鸭子似的。
我也问过他,一把年纪了干嘛还真没拼,老头说的也很简单,“爷们儿就图这乐儿。”我见到他时,老头儿正拉着一小姑娘的手,给人看姻缘呢,我站在旁边,听他顺嘴胡邹,险些没笑出声儿来,好半天才从姑娘手里骗出50块钱。
这时老头也看到了我,笑呵呵的问道:“小子,你今儿怎么这么闲啊。有功夫儿看我这老头子。”老头属于典型的“为老不尊”除了对袁子聪没什么好脸儿意外,其他小辈儿面前,永远都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我这不是有事儿求您么。咱爷俩找个地方,边吃边聊吧。”说着我已经帮他把卦摊收拾起来,然后我们朝着附近的一家小饭馆走去。
第九十四章 “长乘”之祸 启星住院()
“你说的要是真的,小子,你可摊上事儿了。”当我把关于照片引发的系列事情讲给袁老头听的时候。他冷不防的说了这么一句。
“我说老爷子,你就别给我铺坎儿了,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老见多识广的,还望您给指个道啊。”我知道老头在跟我卖关子,而且出了名的顺毛驴,因此一脸谄媚的说道。
“你听过“长乘”么”。老头喝了一口白二问我到。“您说的难道是山海经里记载的那个神兽?这个说法有点扯了吧。”
“长乘”被记载于山海经中,相传由九德之气所化,长得跟人没什么区别。唯一的特点是比人多了一条豹子的尾巴。相传当年大禹治水时,天帝曾给过大禹一本黑玉书。上面记载着各条大河的走向,这本书类似现在的卫星照片,为大禹治水提供了不少帮助。
而负责把这本书交到大禹手里的,正是“长乘”。要说我可能碰到什么外空间的灵异体,我还觉得可能,可是动辄就把对手推到千万年前,这点让我觉得有点扯了。
袁老头估计看出了我的疑惑,这种职业的算命先生,察言观色的本事堪称一流。他问我是不是在想《山海经》里边对“长乘”的描写啊,甭想了,那里边写的大多数都是扯淡。
听他的话,似乎对长乘有着独到的见解,于是我喝了口茶水,等着老头慢慢往下说。
袁老头告诉我,《山海经》对神兽的记载,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听来的。只是因为人们把他看得太高了,因此对上面记载的内容大多拿来即用,很少怀疑探索。其实真正的“长乘”要比记载的复杂的多。
首先先说它的相貌,看山海经上画的,一个人长着一条长长的尾巴,其实这本身就是个错误,说长乘长着豹子的尾巴。那根本就是扯淡。长乘真正的身份是赢母山上一个部落的首领,而那个所谓的豹子尾巴。仅仅是因为他穿了一件豹皮大衣而已,在当时,很多不落首领都喜欢穿猛兽皮,这样不仅保暖,更能体现一个部落的实力。
而且当时长乘交给大禹的并不是什么黑玉书,而是一封信,长乘的部落当时实力很强,因为他们有上山下水的本事,属于一个随水迁徙的部落。大禹治水,实则是对他们的生存环境造成破坏,因此长乘部落写了一封信,托大禹交给天帝。希望可以留条活路给他们,不过后来大禹应该把这事儿给忘了,或者其他原因,总只没能上传民意。因为生存环境的突变,长乘部落自此消声灭迹了。贞乒圣弟。
但消声灭迹并不等于消亡。他们一直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是他们人丁不旺,因此一直没被世人发现,而且它们的繁衍方式很特殊,并不需要肉体的接触,只要有人接收他们部落特有的一种文字符号,那这个人的思想就会被部落文化所控制。
长乘还有一项特殊的本事,在那个人神混居的情况下,他们具备一些常人不及的本事,那就是结巢驻屋。当他们准备休息的时候,会把一个部落图腾立在地上,然后在一个我们肉眼不及的空间缝隙里建造一座房子,等到休息结束后,只要把部落图腾带走,那所房子便会消失。
说是房子,其实就是一座由金木水火土五行元素构成的单独空间,一般人是看不到的。这个空间类似于一个保护层,可以保证长乘部落不备外界伤害,同时尽量接近最初的成存环境。随遇而安,随时移动,这算的上他们随水迁徙生活方式的延续。
不过袁老头提醒我,外人一旦进入到他们的空间,或多或少的会受到伤害,有的精神错乱,有的直接死了,还有些人会莫名失踪,相传这些人会被长乘部落的精神影响,最终变成该部落的传承人,可以说长乘部落的繁衍。虽然他们很少出现在视野之中,但却会一直存在。而我的情况,应该就是误入了长乘所处的空间,这也是为什么他说我摊上事儿了。
听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觉得很奇怪,似乎袁老头对长乘特别在行似的,这让我心生怀疑,莫非这老家伙早算到我会有此劫,做好功课在这儿等着我呢。
想到这儿我问他,何以对长乘的底细摸得这么清楚。袁老头笑着告诉我,我找到他算是打在手背儿上了,因为他的一位朋友和这个长乘部落颇有些渊源。“您老可别告诉我,他是这个部落首领什么的。”听袁老头的话,我颇为吃惊地说道。
“你这脑子一天到晚想什么呢,他要是这个部落的人,我作为他的朋友,还能跟你面对面的喝酒聊天儿。”想来也是,于是我问他,那位朋友到底是何方神圣,他跟长乘部落,又有怎样的渊源。
这老头估计是平时摆卦摊落下了毛病。每当说到关键时刻,总会习惯性的停顿一下,而我则早就百爪挠心了。
过了好一会儿,袁老头告诉我,他的这位朋友是宋代神医徐问真的后人。对于徐问真多得知于苏轼《东坡志林》里的记载,相传当年欧阳修脚上得了病,到后来发展到几乎不能下床了。遍访名医却不得医治,后来慕名拜访了一位叫徐问真的老道。
这个老道和一般的老道不同,几乎从不清修,整日游山玩水,据说酒量很大,就着大葱生鱼就能喝两口。而且对医道很有见解,具他自己说,自己的医术是由上仙传授,所用药物,都取自身边,往往一把黄土都能成为治病救人的良方,因此在当地,有神医的称号,到底是个修行之人,加上用药就地取材,因此很少收诊费。
当欧阳修找到他时,问他自己的病该用些什么药,没想到徐问真告诉欧阳修,病灶在头而不在脚,病例在淤而不在疼,并且教给欧阳修一套气功,让他没事时就练练,欧阳修后来按着他的方法习练几天,情况果然有好转,后来渐渐痊愈了。
通过此事,徐问真和欧阳修成了朋友,后来徐问真云游四方去了,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线索,而且他传授欧阳修的气功被苏轼学去了,把当时黄冈县令的腿疾也治好了,苏轼对徐问真这人充满好奇,觉得未见此人是平生之憾事,因此以徐问真名字为题,写了篇文章以纪念徐问真这个人。
我之前看过苏轼写的文章,一直以为徐问真只是路人甲的一个化名,却不曾想真有此人,这时袁老头笑着跟我说:“行啊小子,看不出你平时没少看书啊。”我搞不清他是在夸我还是损我,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袁老头告诉我,徐问真的情况和苏轼说的差不多,但徐问真这个人,却比苏轼记载的要复杂的多,首先这人在道学上颇有修为,而且在算命占卜上更有独到的见解,他的后人和老袁家关系一直不错。
另外他还是位灵异爱好者,平时遍游名山大川,稀奇古怪的事儿经历的不少,他把这些经历据说还著成一本书,只是后来不知去向了,但书里的一些内容,被他的后辈们口口相传的保留下来。这其中就有关于长乘的记载。
关于长乘的事儿,他都是从他的朋友徐石口中得知的,而这个叫徐石的人,正是徐问真的后人,现在开了家中医诊所,具体的事儿,最好还是由我当面请教,另外袁老头还提醒我,徐石这个人脾气很怪,因此和他打交道,说话一定要注意分寸。
“行啦,我知道的就这些了,想知道更多,你自己去找那个老倔头打听吧。”说着袁老头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写着徐石诊所的地址和电话。
“怎么,您老不和我一起去么。”我总觉的袁老头口口声声说徐石是他朋友,如果由他出面,事情应该好办点儿。没想到他竟然摇摇头,告诉我,他最近和徐石闹了点别扭,因此还是不露面的好,另外再一次提醒我,跟徐老头说话,一定注意分寸,那老家伙这儿有病,说着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真搞不懂,袁老头一方面把徐问真说得神神叨叨的,另一方面又在我面前诋毁他的后人,这其中的原委,我一时还搞不清楚,但袁老头给我的帮助还是很大的,至少让我认识到了对手到底是谁。
“长乘”“长乘”……看来我真得会会这位来自远古的家伙了。
告别了袁老头,我第一时间给启星打了个电话,作为事件的重要参与者,她有权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当电话接通后,我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对方口中得知,他是启星的丈夫,而启星此时已经病重住院了。
得知这个消息,我一下子蒙住了,启星早晨时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呢。我问清启星所在医院的位置,第一时间打车赶了过去。到医院之后,我见到了启星的丈夫李哲。李哲应该知道我,简单寒暄几句之后,我问他启星的病情怎么样了。
他摇摇头告诉我,现在还不清楚,需要等到检查结果出来。我发现启星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见她一脸苍白的样子,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第九十五章 求助受阻 密集型综合征()
医生告诉我和李哲,启星患的可能是密集恐惧症。
对于这个病我只是听说过,具体怎么回事儿。一时也不清楚,于是让医生通俗的解释了一下。医生告诉我们,这种密集恐惧症,属于一种心理疾病。
最直接的表现是对一些高度密集存在的东西产生恐惧,比如测试色盲的卡片,磨砂玻璃。人的毛孔,蜂窝等等。这种病初期的时候,可以通过自我暗示的方法来治疗,但严重了就只靠药物维持和心理辅导了。而且这种病没有特效的治疗方法,治疗周期会比较长。而且在这个过程中病人很可能产生很多其他的并发症,抑郁,轻生,自虐和自杀都是有可能的。
另外据医生说,这种密集恐惧症,几乎十个人里有八九个都有,只是程度较轻,属于一种新型疾病,被医学界命题的时间还很短,但像启星的情况,算是比较严重的了,刚才刚入园的时候,他发现启星甚至随自己的皮肤纹路已经觉得惧怕了。
听他说道这儿,我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突然觉得一阵恶心,我感觉自己手背上的纹路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秦楚,仿佛我可以透过皮肤,看到自己的血在血管里流淌,肌肉和肉皮之间随着血流的循环,一下下的抖动着。
我猛的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