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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 作者:雾容-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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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法阵中渐渐虚弱的那些人,都等着他去救助,可是他的力量根本不足以破坏法阵。
  他的视线落在该隐身上,发现那对绿眸也正对着他,哪怕原颜色已经逐渐地黯淡,却仍旧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那么坚定,那么温柔。
  一线生机和一点机会都没有,他只有一个选择,他把那柄贝壳匕首拿出来,迎着该隐的视线,颤抖着发动匕首,一层薄薄的光晕在他身上展开,形成一个光茧保护着他。
  等夏津感应到异动,转过头来看到姜故平形成这么一个茧自缚,首先还以为他是为了自保,紧接着终于察觉不妥,因为这个茧越厚,阵中的能量就越不平衡,他感觉到该隐的能量在迅速减弱,太快了,严重影响法阵,天空中的光道竟然在这影响下开始收窄,他知道继续放任下去,平衡彻底打破也就意味着法阵被毁。
  “你不能这么做!”夏津扑向姜故平,发动攻击,但是光茧已经相当厚实,他的攻击只能损坏它,不能打破它,夏津持续攻击,可是茧在持续修复,甚至因为受到攻击,茧竟然加快了能量吸收。
  眼看着无法阻止,夏津改道而行,立即发起精神攻势:“你真的要这么做?你这样做,该隐就会消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你会害死他。”
  茧中一点动静都没有,能量持续转到茧上,该隐迅速透明,但他的目光仍旧坚定而且温柔地落在光茧上头,轻勾的唇角,仿佛很满意在这时候还能保护恋人,哪怕他将不复存在。
  夏津眼看着无法阻止姜故平,天空中的光道极不稳定,能量严重外泄,眼看着不成了,他一咬牙,怨恨地瞪一眼那团光茧,立即飞身扑向光道,顺着光的指引,飞向天际。
  在光的极端有一道炙眼白芒,他所执迷的仙界就在里头,那里瑶光错落,亭台楼阁,仙果琼酱,是他所向往的仙界。
  然而突变又生,似乎躲在云层后头闷响的雷声,突然冒出头来,嚓一声撕破天空,竟然像拥有生命般,扭曲着打向妄图成仙的夏津,不管他如何躲闪,雷光紧随而至。
  是劫雷。
  啪一声,天空中的人影微晃,又固执地继续前进,又一道雷光,紧接着又一道,一道又一道,直至第九道,却不再落在他身上,而是以雷霆万钧之姿劈向法阵。
  一道强光,一声炸强,摇天撼地,无人能挡。
  “不!!!!!!!!!!!!!!!!!!!!!!!!!!!!”
  夏津发出不甘的厉叫,遭到厉雷袭击的法阵就听吱吱传电声响,本来就不稳定的能量圈立即崩溃,而姜故平就在那一刻从光茧中破出,扑向该隐。
  炸响声中,姜后迎着天空张开怀抱,燃烧自己的灵魂,替下头的人们张开保护网,卸去大部分攻击,她以魂飞魄散收场,所有人在地上摔成一团,而天空中焦黑的人影眼看着通放仙界的通道失去光柱支撑后再次闭合,他发出不甘的嘶吼,终于脱力,带着火星与一行浓烟急促堕落。
  天空再次放晴,刚才的异常仿佛从未发生,阳光自通顶的山洞渗入,姜故平迷迷糊糊间看见该隐竟然在光线下渐渐焦黑,眼看着要化为灰烬,他用尽全身力气扑上去,将该隐护在自己身下,眼泪不受控制地滑下脸颊。
  “不要……不要……不要……”
  在他失去意识之前,听到那沙哑的声音在表白,深深烙印在他的灵魂之上。
  '我爱你。'


61、第六十章

  姜故平再次苏醒;入目是熟悉的天花,那盏吊灯是长着的铁锈格外亲切,这是原来的宿舍房;他的房间里。
  认清这个事实,姜故平猛地掀开被子挺身而起;顾不上身体强烈的虚弱感,跳下床还赤着脚便冲出门去,目光固执地寻找熟悉的身影,哪怕脑袋一阵又一阵地传来眩晕,也不放弃。
  没有没有没有……
  他又逐个房间找去,厨房没有,浴室没有;扶苏的房间没有;客房……有,那床上躺着一个人,被子有一团隆起。
  姜故平大喜,立即冲上前去掀开被子:“该……”隐?
  不是的,床铺里躺着的不是该隐,没有那头灿烂金发,也没有那出色修长的体格,这是一个看起来孱弱到极致,仿佛下一秒会消失在空气中的清秀男人,他认识……余晓文。
  原来他也没有死么?姜故平皮笑肉不笑地牵了牵唇角,他看着就知道余晓文现在情况很糟糕,即使还留有一口气,很快也就会死去,周身萦绕着一种绝症末期患者,行将就木之人才有的死气。
  可是他如今却没有关心别人的余力,他要找该隐,要确认对方是否安好,即使那是一只强悍的吸血鬼,可是他心里怎么也无法安定,因为这事件涉及到几名半神。
  半神就算不是完整的神,也已经够厉害了,他怕该隐会吃亏,会受伤。
  就在他想起可以联络乔觅或者孟靖源之时,厅外传来开锁声响,姜故平再次提起精神,迈着虚浮的脚步,以最快速度赶到房外,却见薛思商从外头进来,身后还领着一个奇怪的黑衣人,那家伙戴着被子穿着黑大衣鼻梁上还挂着一副墨镜半张脸蒙在口罩里面,手里竟然还拿着一柄黑色遮阳伞,这装扮十分惹眼而且古怪。
  姜故平还在发呆,反倒是薛思商先发现他,脸上大喜过望的表情一闪而过,又恢复平时的疏冷:“你醒了?感觉如何?你应该躺着多休息。”
  “该隐呢?”姜故平急切地打断,在没有找到该隐之前,他都没有耐性去理会别的琐事。
  薛思商猛地噎住,蹙眉凝视着姜故平,那意味深长的目光让姜故平的心堕入冰窑,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支撑住,身躯仅仅摇晃了一下,就稳定下来,手撑扶住额头,等待突然强烈的晕眩感过去。
  薛思商赶紧上前搀扶,却被侧身拒绝,他也没有强求:“这是该隐之前安排好的,给余晓文准备的吸血鬼。”
  姜故平自指缝间看向那造型奇怪的吸血鬼,看这阵仗,也知道这只是个低级吸血鬼,是那种遇上阳光就会化灰,难以控制吸血欲望的低阶吸血鬼。
  他突然想起当初该隐那么轻率地答应蛇妖小绿的要求,原来早就想好钻空子让别的吸血鬼来兑现承诺,也是,那家伙对别人是斤斤计较又恶劣的,怎么可能真的帮助余晓文呢?
  “呵呵。”他没有阻止吸血鬼走进客房,感觉不那么晕了,就放下手,脸上的笑容有多苦,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告诉我,该隐是怎么了?”
  薛思商轻点头:“到我的事务所去。”
  事务所仍旧是那么简约,姜故平坐在沙发上,薛商思破天荒的让妖仆给他上了一盅茶,他却完全不想端起来喝。
  “喝吧,你体内虽然融合有五色石的能量,但是离完全平衡还有一个过程,这个茶是特别配制的,可以安神,对恢复有帮助。”
  闻言,姜故平端起茶水喝上一口,没有开口催促,那周身的气势却让人无法忽视,所以薛商思发出一声几可不闻的轻叹之后,不得不再次开口。
  “经历劫雷之后,夏津就算没有死,道行也该已经尽散,乔觅和孟靖源已经完全掌握阴阳玉,不会再受外人牵制。而夏津弄的法阵,是一个聚能法阵,它会吸收阵内祭品的能量,供给作为启动者的你,你的那几个人类朋友,只是作为媒介将能量传导给你,所以他们很幸运地没有大问题,只是可能经历这次之后,多少会激发灵能,这个自然会有人负责帮他们过度。”薛思商见姜故平没有反应,
  继续交代:“但是被抽取能量的乔觅等四位,就比较倒霉,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他们能量被吸尽之际,劫雷打坏法阵,虽然亏损是有,但总还留着命在,失去的能量会渐渐恢复,不过……”
  “不过什么?”姜故平已经想起来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看到该隐在阳光下化成灰烬的画面,不由得苦笑:“不过该隐又更倒霉是吗?他怎么了?”
  “……事实上,经过法阵抽取之后,大家都很虚弱,不过该隐是吸血鬼,他在极度虚弱的时候被阳光直射,最后化成了灰。”薛思商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姜故平的神情,见对方没有太大情绪波动,才说:“在你醒来之前,他的前妻莉莉丝将那些灰烬带走了,就留下这个。”
  说罢,他将一颗泪滴状的红宝石放进姜故平手掌里头:“莉莉丝说,这是吸血鬼死前的眼泪化成的,吸血鬼是没有眼睛的,他们流出来的是血,然后结晶,算是该隐唯一的遗物。”
  姜故平双目失神地注视着手中艳丽的红宝石,握紧它抵住额头,耳边仿佛还听见那最后的低喃【我爱你】。
  爱呀,剩下这样一颗小石头,爱又有什么用呢?
  姜故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屋里的,他浑浑噩噩地走向自己的房间,大概他想要好好睡上一觉,最好醒来后发现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吧。
  手刚刚握上门锁,却发现客房的门虚掩着,他顿了顿,终于走过去推开虚掩的门,房间里已经没有吸血鬼的身影,厚重的窗帘遮住光线,房间里很暗,却也看得见原本昏迷的余晓文已经坐靠起来,眼睛是睁开的,正盯着一袋子鲜血发呆。
  姜故平没有进去,也没有离开,他知道余晓文可能有事情想要问他,不管如何,总比找不到答案干着急要好的,他想。
  终于,余晓文用嘶哑的声音问:“阿律呢?姥姥呢?爸爸妈妈呢?姐姐呢?”
  “……之前发现的事情都是真的,那个阿律,你的经纪人也死了,你的命是他救的,好好活着吧。”
  好像是说给别人听的,又更像是对自己说的,姜故平自嘲地扯了扯唇角。
  “如果你想他,以后……我们再相办法,我或许能帮你。”
  是的,五色石在他体内融合,他能够感觉到那股力量的流动,如果是那个曾经拥有灵识的小绿,说不定可以再次抽离出来,虽然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操作方法。
  余晓文只是沉默,苍白如他,又缺乏表情,看起来就像一座没有生命的玩偶。
  最后他退出去,替余晓文关好房门,再看看掌中红宝石,他有一个疯狂的想法……既然小绿可以从绿石的灵识中分离出来,为什么该隐不可以呢?这是该隐留下的,最后的眼泪,是属于该隐的,相互间应该有联系。
  想罢,姜故平眼中闪过狂热的光芒,哪怕别人可能认为他的想法很荒谬,很怪诞,但他不管了,他握紧手中宝石,犹如扯上一把救命的稻草。
  为了实行这个想法,他知道自己该好好休养,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重新回到床上,姜故平轻吻手中红宝石,握住他,再次沉睡。
  他并没有睡多久,等到肚子有饥饿感就醒了过来,再看看钟表,已经是傍晚时分,他走出房间,感觉已经好多了,脑袋虽然仍然沉沉的,但是晕眩感不再强烈,他将红宝石用一只盒子装起来,小心收好,打算明天出门找个首饰店将它镶起来,戴在颈上,才出门给自己做点吃的。
  只是简单下了个面,他没有给余晓文准备,新生吸血鬼应该不需要血液以外的食物。
  他拿过旁边来不及看已经过期的报纸垫桌子,刚才压住一则关于夫妇搬家发生惨剧的新闻,在他们将冰箱从阳台吊进屋内的时候,发生意外脱落,上头的张X被带摔下来整个脑袋都摔烂,下头的太太被压成肉酱,后面还提极他们唯一的儿子不久前在校园中自杀。
  只看了一遍,姜故平就将报纸翻页,以免影响食欲。
  吃饱之后,姜故平想要回房间去继续休息,眼角余光瞧见电视机屏幕上的倒影,终于察觉自己已经恢复原貌,原本受伤的左眼,上头甚至连疤痕都没有落下。
  先是惊讶,立即又恢复平静,他摸着自己的脸,苦笑。
  就算可以恢复过往身份,就算可以与家人团聚,为什么,他心里还是那么痛苦呢?
  一声长叹,姜故平拖着略沉重的脚步准备回去休息,在这之前,他决定再前去关心一下余晓文,大家都失去重要的人,同病相怜,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他这么想,可是打开房门后,没有余晓文,只有打开的窗帘,和地下一堆灰。
  他愣愣地看着那一堆灰烬,先是大笑渐渐又变成哭声,他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放声痛哭。
  是的,很痛苦,失去所爱,恨不得就这样消失在世上,可是他不能,不能够选择这条路。
  再哭一次吧,以后也就,不能哭了。


62、结局

  黄昏最后一缕金光沉入地平线;暗红色天际亦逐渐深沉直至成酱紫色;白天喧闹的校园热闹不减;各种夜间自习与及休闲活动;直至夜露深重;整座校园终于安静下来;宿舍断电,大部分学生已经循规蹈规地入睡,又或者睡不着在被窝里聊聊电话;说说八卦,另外还有些离经叛道的学生该是在校外夜游狂欢;但是有一批学生却躲开巡守,悄悄回到教室中去。
  他们脸上没有丝毫轻松寻乐的欢喜之色;反而是沉重而且绝望还有更多的犹豫和恐惧。
  是的;他们即将做的一件事情,不论成败,结果都不是好事。
  悄悄回到冷寂幽暗的教室中,他们不是第一次见识夜间的课室,没有放多少心思去在上差距,只顾着在窗边门口将烛点燃,又在讲桌上摆开一张纸,上头凌乱地写着许多字,看起来有些年月,折痕已经起毛边,字迹也模糊,但是他们并不在意这些。
  为首的男生拿出一只古铜钱,这年轻青春本应是无惧于天地的桀骜男生,竟然在此刻表现也一丝退怯,最后一咬牙才将它放到纸上,竟然有一种赶赴刑场的决绝感。
  “这样做,真的有用吗?”旁边的个小女手攥紧手里的小瓶子,是玻璃材质的,能看见里头装着些诡异的蓝色液体,在这样的夜里,竟然像会发光似地,幽蓝的色泽那样清晰。
  “不然呢?”旁边穿着清凉,看来相当豪放的女生满脸鄙夷:“你想天天看到她吗?又不是我们害死她的,凭什么她就闹,大家一起问钱仙谁会死的,钱仙说是她,她凭什么就缠住我们了?还是说你想继续看那张鬼脸?”
  围在四周,本来还有些犹豫的男女,此时也表情一狠,决计不再受这折磨,今次的事情,怎么也得完成。
  立场还不坚定的小女生,在同伴意味分明的目光注视下,终于妥协。
  两个女生各拿着一只装蓝色不明液体的瓶子,另外四名男生伸出手指,按在铜钱上,互相交换目光,由带头的男生开始问:“钱仙钱仙,我们要找的鬼魂在哪里?”
  四个男生不约而同地感觉到铜钱在颤动,只觉得一股恶寒攀在脊背上,他们互觑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惊恐,这时候力量带动钱币,他们的手指竟然像粘在上面一样,随之而动,根本拿不开来,他们眼中的惊惧更甚,而外围俩女生也感觉到那股寒意,都紧张地握上瓶盖。
  【在。窗。外。】
  原本寂静的房间,窗门突然颤动起来,锵锵直响。
  女生发出尖叫,几个男生把尖叫强吞回去,转头一看,那几周前还青春活力的少女,正以这几周让他们心力交瘁的血腥形态出现在窗外,用力砸撞着窗户,那狰狞的模样,仿佛要冲进来将他们碎尸万断,增进好白烛形成的光壁将它挡住。
  为首的男生定了定心神,继续问:“你能不能帮我们将它困住,带到讲台前的蜡烛圈圈里面。”
  【我。有。什。么。报。酬。】
  窗门那边传来的推撞声越发强烈,能听到玻璃龟裂的响声,连男生都忍不住惊叫,他也挺兴住了,大喊:“把那只鬼魂给你,给你。”
  话音刚落,只感觉手指下的铜钱极迅速地划动,果断停在一个‘好’字上头,就听来自阴间的尖啸声几乎划破耳膜,那只窗外的女鬼被不知名的力量扯进几个学生以普通白烛摆出来的粗劣困魂阵中,烛光在女鬼极力的挣扎下剧烈摇曳,渐渐微弱,仿佛下一秒就要熄灭。
  两个拿瓶子的女生尖叫着,拔开瓶盖,将蓝色液体朝女鬼身上泼去。
  可是该发生的没有发生,因为蓝色液体全打在一件白袍上头,而拎着白袍的是,他们医学系极有人气的姜教授,一个众人好评,温和有礼而且学术知识过硬,有无数校园男女暗恋的姜教授,他现在的表情是不敢苟同又带一丝无奈。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姜故平无奈地看着这几个在玩火的学生。
  几个学生回过神来,大叫:“啊!它要出来了,教授小心,这只鬼会杀了你。”
  姜故平很无奈:“它不过是一只普通鬼魂,害人倒不至于,不过如果你们将这些惨着黄泉水的尸油洒在它身上,它立即就会变厉鬼,你们才真的会死得很惨,幸好现在只是我的白袍死得很惨。”
  几个学生被教授唬得一愣一愣的,此时灯魂阵的白烛呼一声灭掉,女鬼失去控制,狰狞地扑向几个学生,女生抱着脑袋,男生们尽管有一只手粘在铜钱上,仍自由的一只手臂也抱住脑袋,准备迎接可怕的厉鬼毒害。
  然而什么都没有,他们微微睁开眼睛,就见到他们应该很科学的教授,很不科学地摄着一张符咒,女鬼竟然嘤嘤咛咛地跟他哭诉着什么,那鬼话说咿咿绕绕的,说出来不是人能听懂的,偏偏教授像模像样地点头颔首,还真他妈像那么回事。
  好半晌,就见教授漫不经心地将符一捏,还哭得鲜血直流淌满地面的女鬼猝然消失。
  教授将符收起,带着与平素无异的温和之色,就算戴着一只眼罩仍旧不显半丝匪气,温文尔雅到极致:“你们误会她了,她是因为被害死,特地去告诉你们不要再继续玩这个钱仙游戏,何况你们请来的不是仙,而是麻烦。”
  “什么?骗人的吧?”带头的男生满脸不敢置信,但是事实又在眼前。
  “说吧,是谁让你们玩这个的,你们又给了什么代价?”姜故平轻抚自己戴眼罩的右眼,柔声询问,见学生们依旧呆愣,他恍然:“哦,忘了这个。”
  说罢,一掌拍在铜钱上,四个男生像粘在上头的手指瞬间失去牵制力,往后打了几个踉跄才停住,皆惊愕无措地瞪着姜故平,活像看见外星人。
  “好了,说吧。”
  或许是慑于这位教授的本领之下,又或许想抱大腿求解救,反正这几个学生七嘴八舌地将整件事情原原本本交代一遍。
  姜故平再结合女鬼的诉说,也就将故事拼出个大概。
  这事得从几周前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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