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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啊,短短的一个晚上,就改变了一个人的一生。
“那么,你确定他一定会回到这里来吗?”
“是,我确定。他是从这里失踪的,一定会回到这里来。就像我能感知他一样,他也一样能够感知到我在这里。”小美已经开心得抓起了她的手,“我知道再怎么跟你说你也不会相信的,没关系,你中休不声张就好,我们已经给你们带来了够多的麻烦了,不想再惊扰你的家人。剩下的时间,我只盼望他快点出现!我有预感,就在这一两天,他就会回来!”
她头一次看到小美的眼神里充满这种对新生活的希冀和新生的火花,那种急切的热情似乎即刻就要喷涌。
这个单纯的姑娘也许地现在还不知道,给他们带来灾难的就是这个大房子,如果还不走,也许还会有不测发生。
“小美,如果你跟莫一走了,那高阳怎么办?”她突然问到。
“高阳……高阳……”小美眼里的热情一下熄灭了。
第七章节:面纱主人(3)
下午的时候,阿杏已经把刘方的后事处理得差不多了。到底是法医官出身的,办事就是干预利落。阿杏说刘方的母亲明天上午就会从老家赶来这里取走儿子的骨灰和遗物。
雅问想了想,把那本《魔术大观》又放回到刘方的桌子上,这本书是刘方临死前还在看的东西,也算是他的遗物了,应该让他的母亲一块儿带走。
刘方的屋里一切都没有变样,横梁上的那根绳索已经解了下来。
她环顾了一圈,忍不住又在电脑前坐了下来。
明天刘方的母亲来了以后,就会把这屋里所有属于刘方的东西全部拿走,那样的话想要再找出任何和刘方的死有关的蛛丝马迹就难了。
奇她还是不甘心,她还是认为刘方的自杀事件有问题。
书她首先想到的是电脑监视器在刘方死前的拍下的那一盘带子。刘方的母亲是一个没什么文化的农村妇女,一定不会弄这些东西,即使带回去了也只是随随便便地往一堆破烂中一扔,最后卖给收废品的,以后要是想找都难了,所以那盘带子必须复制一份。
虽然从画面上看,这盘录象带印证了阿杏的结论,但也更加重了她的怀疑——刘方那天晚上明明在看书,突然转身盯着门口,一定是听到了什么或是看到了什么;而且从他一直盯着侧面看的样子分析,他的侧面一定坐着什么人,只是电脑画面上没有显示出来而已。
对了!她一拍腿,一下子激动起来:刘方的监视器一直开着,可是她只看了刘方临死前的那个晚上的录象,可是前面的许多情节却一直没有看。
也许从前面的录象中会发现她需要的东西。
这个刘方!她暗笑,还在电脑上装个监视器,怕主人家会偷他的东西么,没拿你当贼防着就不错了!
电脑打开了。
前几天的录象没什么特别的,而且刘方在家的时候很少开监视器,他不在家的时候从录象上只能见到罗婶进出打扫有身影。
可是,有一天,录象上出现了爸爸的身影……她赶紧往前凑了凑:
第七章节:面纱主人(4)
下午的时候,阿杏已经把刘方的后事处理得差不多了。到底是法医官出身的,办事就是干预利落。阿杏说刘方的母亲明天上午就会从老家赶来这里取走儿子的骨灰和遗物。
雅问想了想,把那本《魔术大观》又放回到刘方的桌子上,这本书是刘方临死前还在看的东西,也算是他的遗物了,应该让他的母亲一块儿带走。
刘方的屋里一切都没有变样,横梁上的那根绳索已经解了下来。
她环顾了一圈,忍不住又在电脑前坐了下来。
明天刘方的母亲来了以后,就会把这屋里所有属于刘方的东西全部拿走,那样的话想要再找出任何和刘方的死有关的蛛丝马迹就难了。
她还是不甘心,她还是认为刘方的自杀事件有问题。
她首先想到的是电脑监视器在刘方死前的拍下的那一盘带子。刘方的母亲是一个没什么文化的农村妇女,一定不会弄这些东西,即使带回去了也只是随随便便地往一堆破烂中一扔,最后卖给收废品的,以后要是想找都难了,所以那盘带子必须复制一份。
虽然从画面上看,这盘录象带印证了阿杏的结论,但也更加重了她的怀疑——刘方那天晚上明明在看书,突然转身盯着门口,一定是听到了什么或是看到了什么;而且从他一直盯着侧面看的样子分析,他的侧面一定坐着什么人,只是电脑画面上没有显示出来而已。
对了!她一拍腿,一下子激动起来:刘方的监视器一直开着,可是她只看了刘方临死前的那个晚上的录象,可是前面的许多情节却一直没有看。
也许从前面的录象中会发现她需要的东西。
这个刘方!她暗笑,还在电脑上装个监视器,怕主人家会偷他的东西么,没拿你当贼防着就不错了!
电脑打开了。
前几天的录象没什么特别的,而且刘方在家的时候很少开监视器,他不在家的时候从录象上只能见到罗婶进出打扫有身影。
可是,有一天,录象上出现了爸爸的身影……她赶紧往前凑了凑:
第七章节:面纱主人(5)
爸爸来找刘方谈话……他们面对面坐着,刘方始终低着头,一言不发,像是在挨训似的……紧接着第二天,爸爸又来了,他们俩还是像前一天一样面对面坐着,刘方仍然低着头;爸爸的情绪明显得比前一天激动了许多,好像十分愤怒的样子,他不安地站起来又坐下,挥舞着双手,不知道在嚷些什么;后来刘方好像抬起头说了一句什么,爸爸竟然扬起手狠狠给了刘方一巴掌……第三天,爸爸又来找刘方了,还是那样面对面坐着,两个人的脸色看起来都很不好,好像大病了一场似的,爸爸好像一夜之间老了很多,连头发都有些凌乱;他们今天的谈话倒是很平静,爸爸总共就没说多少话,但是说到最后的时候爸爸竟然哭了!再后来爸爸起身要走,刘方扑通跪下来抱住了爸爸的腿,爸爸用手摸着他的头,老泪纵横……。
奇怪,一向老实的刘方是从来都不会做错什么事的,是什么样的错误会让爸爸动手打人?他们这三天到底在谈些什么?
但是可以肯定,刘方做的这件事后果一定非常严重,从第三天的录象上看,爸爸应该是已经放弃了插手管这件事的念头,而刘方却跪在地上祈求爸爸的原谅。
她继续搜索着电脑屏幕。
接下来显示的一段录象就是第三天的同一天当中发生的事,时间是在爸爸离开刘方的屋子半个小时以后:
刘方一直呆呆地坐在窗前在想什么事,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不时地伸手擦拭着眼角。片刻之后,他弯下腰,不知道从桌子下边的什么地方拿出一张纸。他打开这张纸看了看,重新又把它折好,然后站起身开始急急忙忙地找地方。看来他是要把这张纸藏起来。
看到这儿雅问明白了:原来刘方和爸爸就是为了这张纸在吵!爸爸让刘方把这张纸交出来,而刘方说什么也不肯。这张纸八成是刘方从爸爸那儿偷的,否则他不会跪在地上求爸爸原谅。
录象带还走:
刘方挪开了墙角的一个柜子,抠下了墙上的一块砖,然后把那张纸塞了进去,接着把砖封好,又把柜子移过来挡上。
再接下来就是刘方自杀的过程了,她那天都看过了。
她立刻关了监视器,然后起身到墙角挪开了那个柜子。
柜子后头有一大片剥落的墙皮,露出了青色的石砖。
她一眼就看出其中有一块石砖边上的水泥层是空的。她试着用手一抠,果然把那块砖抠了下来。
石砖后头果然有一张纸!
第七章节:面纱主人(6)
她看着那张纸,心里挺不是滋味:这个刘方真是笨得可怜,把个那么重要的东西藏在这么好找的地方,“柜子后面翻墙洞”,从小她就知道人家是这么藏东西的了!再说连她都一眼看出那块砖后面藏着东西,别人能看不出来。
这张纸提前让她找到了,也是命不该绝。
她把那张纸塞到兜里,然后把柜子放回原位,悄悄地走出屋子。
刚吃完早饭,客厅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连罗婶也回自已的小屋休息去了。
可是有一个人正在角落里偷偷地盯着她。
而她却毫无察觉。
这张从刘方屋里找到的纸又黄又韧,不像是外头能见到的,质地倒是跟爸爸留下的那本族史的纸很像。
她把那本族史拿过来一对照,还真是一样。
该不会,这本族史和这张纸是同一个时代的?那这张纸岂不是也有五百年的历史了?
她仔细端详着那张纸上的几幅图,半天也没看明白。
纸上一共有五幅图,五幅图姿态各异,可是每一幅图上画的都是一个人和一条蛇在捕斗的场面。那个人的头总是被淹没在蛇粗壮的身子里,也看不清长相,但是那条蛇却很凶猛,体型十分强悍,目露凶光,信子又粗又长,尖端的开叉十分刺眼。
而且,那条蛇竟然长了两个狰狞的头!两个头的后脑前后相抵,一个朝前,一个朝后。
这五幅图连起来看倒有点像小儿书里的连环画。她正弄不明白这张纸代表什么意思,眼角的余光就瞥到了写在纸的最下边的一行小字,是一行很细小的繁体字,看来这纸确实有些年头了,那行字写得是——要练秘术,必先去琳琅府,暗号:2。
一看完这纸上写的字,她突然就像吞进了一只苍蝇似的那么心慌。
“秘术”、“琳琅府”,这两个字眼让她觉得事情不妙,不是一般的不妙!
她还没有从族史上那个“死而复生”的传说中回过神来,又有一个新的震惊摆在了面前。
第七章节:面纱主人(7)
“要练秘术,必先去琳琅府”——难道所谓的秘术,就是这五幅图上所指的内容?
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秘术呢?
她一皱眉:难道就是教人与大蛇搏斗的秘术?
这种可能性似乎蛮大,因为图画上的这条蛇并不是一条随处可见的普通的蛇类。而且即使是少见的双头动物,它们的头也都是并排长在一起的,而这条大蛇的两个头却是一前一后正好冲着两个相反的方向,后脑连在一起,身体重叠。
一看到这条蛇的眼睛,她就不寒而栗。这条蛇的眼睛里透着一种直冲天顶的戾气,似乎恨不能把一切全都毁灭。
如果真得有这样的一条异数存在于人间,那可真是人类的灾难。
可是……她回到现实里来:图上的人穿的衣服都是属于远古时代的,那个人甚至还打着赤脚,从远古时代到现在,那条蛇铁定早就死了,如果直到现在还活着,都该成蛇妖了。换句话说,这张纸对现在的人应该没有什么用了,可是爸爸和刘方为什么还争着要找到这张纸呢?
再说不过是制服一条蛇,就算它长了三头六臂,多几个人去不就得了么,周冲制服蛟龙不也就在江里厮杀了三天三夜么,哪还用得着特意修炼什么“秘术”啊,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她看着这张纸,左思右想左顾右盼,还是不得要领。她想这个“秘术”也许并不是像她想的那样是什么与大蛇搏斗的秘术吧。
而且爸爸的另一个助手石汀曾说过,刘方曾经对他说起过,自已很快就会面为一个很有名的魔术师,接下来他就要在屋子里好好用功看书等待出人头地的那一天。可是刘方一向资质木讷,爸爸选中他当助手是看中了他的老实本份。一个像刘方这样老实而又愚笨的人,突然得意忘形地夸口自已很快就会出人头地,一定是暗地里得到了什么承诺或者指示。刘方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他一定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才这么说的。
第七章节:面纱主人(8)
“要练秘术,必先去琳琅府”——难道所谓的秘术,就是这五幅图上所指的内容?
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秘术呢?
她一皱眉:难道就是教人与大蛇搏斗的秘术?
这种可能性似乎蛮大,因为图画上的这条蛇并不是一条随处可见的普通的蛇类。而且即使是少见的双头动物,它们的头也都是并排长在一起的,而这条大蛇的两个头却是一前一后正好冲着两个相反的方向,后脑连在一起,身体重叠。
一看到这条蛇的眼睛,她就不寒而栗。这条蛇的眼睛里透着一种直冲天顶的戾气,似乎恨不能把一切全都毁灭。
如果真得有这样的一条异数存在于人间,那可真是人类的灾难。
可是……她回到现实里来:图上的人穿的衣服都是属于远古时代的,那个人甚至还打着赤脚,从远古时代到现在,那条蛇铁定早就死了,如果直到现在还活着,都该成蛇妖了。换句话说,这张纸对现在的人应该没有什么用了,可是爸爸和刘方为什么还争着要找到这张纸呢?
再说不过是制服一条蛇,就算它长了三头六臂,多几个人去不就得了么,周冲制服蛟龙不也就在江里厮杀了三天三夜么,哪还用得着特意修炼什么“秘术”啊,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她看着这张纸,左思右想左顾右盼,还是不得要领。她想这个“秘术”也许并不是像她想的那样是什么与大蛇搏斗的秘术吧。
而且爸爸的另一个助手石汀曾说过,刘方曾经对他说起过,自已很快就会面为一个很有名的魔术师,接下来他就要在屋子里好好用功看书等待出人头地的那一天。可是刘方一向资质木讷,爸爸选中他当助手是看中了他的老实本份。一个像刘方这样老实而又愚笨的人,突然得意忘形地夸口自已很快就会出人头地,一定是暗地里得到了什么承诺或者指示。刘方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他一定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才这么说的。
第七章节:面纱主人(9)
“妈妈您别难过,不管出什么事都有我们在呢。”雷东安慰到。
趁着大家都在七嘴八舌议论,雅问独自一人悄悄离开,来到了窗前。
现在正是春天好时李,花园里的草越长越密,那些风信子一摇一摆,那些狗尾巴草也一摇一摆。
蛇?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一想到这个字就像是有什么预感似的心跳突然加快。
怎么又会是蛇?刚刚才在刘方藏起来的那张纸上看到了狰狞的蛇。
很奇怪,连着两个晚上雅问都没有再梦游,连一个梦也没有做。
现在该引起注意的人倒是大哥,他自从去了那个冰窖以后就一直状况不断,先是家里人都看出他行为反常,再是被她和罗婶发现他半夜梦游去冰窖,今天又被蛇咬了。
一古脑的事儿全都找上了他,会不会真是因为那个冰窖阴气太重,所以才让他厄运缠身?可是她也去了冰窖,怎么就一点儿事也没有呢?
她看了看表,已经快到子夜了。今天应该轮到罗婶值班。现在她和罗婶轮班值夜,一直到找出那个念经的人为止。
今天晚上也不知道那只会笑的乌鸦会不会来?自从看到那只乌鸦以后,她就发现玉月牙里的那只乌鸦竟然不见了。
也许是玉里的乌鸦吸收了玉的灵气,所以变成精就飞出来了?她笑了笑,又不是聊斋,哪会有这样的事?
起先她看到那块玉里有一只会动的乌鸦时,心里确实吓了一跳,还以为那块玉有什么古怪。后来她在电脑上无意中看到一个短文:据说清朝乾隆皇帝有一个九龙杯,是用白玉制成,价值连城,当这个小小的酒杯斟满酒时,迎着光就可以看到玉中有九条龙上下飞舞,栩栩如生,后来八国联军入侵北京的时候这个九龙杯就从此遗失了。看完这则短文以后她这才相信这世上真有如此能工巧匠,可以做出这样人间仅有的宝贝。
可是玉里的乌鸦突然不见了,这倒还真有些奇怪。
第七章节:面纱主人(10)
可是玉里的乌鸦突然不见了,这倒还真有些奇怪。
当当当当——。客厅的大钟敲响了,正好十二下。
那只乌鸦怎么还不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只乌鸦身上似乎有一种奇特的吸引力,她只看过它一次,就老是想再见到它。它看起来像只瘟神,可是它眼睛里的笑意却像一块无暇的美玉一样柔和。
她相信天赐到来的东西,就像这只乌鸦和她的缘分——它停在她的窗口不肯走,,又对着她笑,这一定是天意。
如果这世上真有青蛙王子的话,乌鸦也可以变成人的。
这么想的时候,她发现自已也好像中邪了。
好笑!堂堂的雷家大小姐,声名赫赫的雷克先生的女儿,竟然被一只怪里怪气的乌鸦搞得神魂颠倒。
这么一想,还真是好笑。
就在她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的时候,听到了一阵扑啦扑啦的声音。那是扑腾翅膀的声音,就像大芭蕉叶在风中互相击打。
于是她又看到了那只停在窗口的乌鸦。
它背对着月光站着,仍然像上次那样对着她笑。
它终于来了!
它身后的上就是圆圆的月亮,它恰好站在月影的中间。因为角度的关系,那月亮看起来就像是长在它身上的一个光环。
这次它看起来不像个瘟神,倒像个女神。
就像见到了分别很久的亲人一样,一种澎湃的喜悦涌上心头。
我这是怎么了?她摸摸自已的脸,竟然有些发烫。
她尽量克制自已不要乱动,生怕惊着那只乌鸦。片刻之后,她确定它不会害怕了。
然后她小心地走过去打开窗户,那只乌鸦就轻轻地跳了进来,还是对着她笑。
它到底是天生就会笑,还是只对着她笑?
她发现它的身上全都湿透了,羽毛一绺一绺的。
是掉到水里了,还是谁家的水泼到你身上了?她用手轻轻地摸了摸它的头:天下乌鸦一般黑,还是给你取个名字比较好,省得下次错把别人当成你了,你总是在月光明亮的夜晚出现,那就叫你“月儿”吧。
“月儿?月儿?”她轻轻唤着。
月儿的眼珠子微微眨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困了,还是听懂了。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可她是有点困了。她看了一下表,现在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了,想必罗婶已经醒来了,正坐在窗口值勤呢,今天晚上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明天刘方的母亲就到了,还要帮罗婶在院子里洒雄黄,今天还是早点睡吧。
她躺到床上,月儿就一跳一跳地蹭到了她身边。
这只乌鸦,也许是有人养过的,否则为什么跟人这么亲?
月儿好像也累了,单立着一条腿,闭上眼睛打起了瞌睡。
今天它的确是赶了很远的路才过来,它星夜兼程,就是为了在子夜时分准时地见到它现在面前的这个女孩子。
今天临出发前,它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