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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袭伊拉克+作者:[美]谢尔曼·鲍德温-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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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长官!”我吼叫着。  “拎起你的破东西。”我开始弯腰,但马上停了下来。这简直像是一场孩子们玩的“我说你干”的游戏。“开始!”他大声喊道,于是我马上俯下身去抓起我的旅行袋,然后尽可能快地恢复立正姿势。“拎起你的垃圾靠那边的舱壁放好。预备——”他大喊道。我开步迈向大门。  “不对!不对!不对!回来!我下达动令了吗?”  “没有!长官!”我大声叫道。  “那你为什么要移动你那双小臭脚,小子?”  这可是个叫人难于回答的问题。于是我采取了最好还是诚实点的态度。“长官,我不知道。”  “那么你也是个傻瓜蛋。这些年来海军越来越不像样子。现在再来一次。”他停了片刻,然后大声喊道:“拎起你的垃圾靠那边的舱壁放好。”这一次我没有缩手缩脚。“开始!”他大声喊道。于是我拎起我的旅行袋奋力疾跑了10码远的距离,将它放到我估计是他所指的舱壁的地方。我后来才得知,舱壁只不过是海军的一个术语,指的是墙壁而已。我开始认识到需要掌握一整套全新的词汇。  然后他继续询问下去,从我的姓名问到我的家乡和我在哪儿上的大学。他问了大量的有关我的情况。  “这样的话,我敢断定你宁愿与你的那些叫作什么墨非、邦尼和基普的大学同学一起喝喝酒,打打网球什么的。”  “不是的,长官。”我刻意地大声喊道。  “你的‘不是的,长官’是什么意思?你真傻,小子。我从未见过任何一个思维正常的人宁愿听我冲着他的傻瓜屁股蛋叫嚷,而不肯去和名叫什么墨非、邦尼和基普的同伴们一起打打网球。”  “长官,我是自愿来的。我想接受这种训练。”这是我唯一想得起来的话。  “屁话!干吗不在训练开始变得越来越艰难之前便退出。干脆回到游泳池和网球场去,让能够应付自如的人来当兵得了。”  “长官,我能够应付。”我大声喊道,不过对自己也是将信将疑。我决心坚持下去,但我属于少数。参谋军士马西能够在头24小时之内“劝说”我们初级班的四分之三以上的人打退堂鼓。由于体力和心理上残酷无情的折磨,淘汰率高得使该校校长不得不将我们班剩下的7 名预备学员留下来一个星期,这样我们可以在下一班的学员到来时再从头开始接受一番考验。我们班只剩7 个人,安排如此小的一班人从头至尾完成为期4 个月的训练对海军来说很可能太不经济了。  虽然起初看来这种训练好像是一种随意的和无理的滥用职权,但从某些方面来讲它毕竟是一种训练。尽管我对它不理解,但我愿意接受它。我知道,如果我想成为一名舰载机驾驶员,我不得不接受这一训练,因此我做到了逆来顺受。我玩这种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干的游戏,而且玩得不错。有一段时间,我只是听命于一顶帽子。

    实际上,我觉得自己在受训的头几个星期的时间里,我甚至根本就没有看过参谋军士马西的脸。然而我熟悉了他的皮靴,因为当我们班做俯卧撑时,他往往会沿着我们一字排开的队伍踱来踱去,并且不停地教训我们:“别盯着我,小子。”结果,在训练的头几个星期里,我实际上没能清楚地看上美国海军陆战队参谋军士马西一眼。  在4 个月的训练期间,参谋军士马西给我留下了难忘的印象。其间我练长跑,做俯卧撑,学习从海上力量到空气动力学等各种课程,以便有朝一日成为一名合格的舰载机飞行员。我清楚地记得,由于我们班在行进和持枪分列式行进技术方面不如别的班,参谋军士马西率领我们进行补训。我们来到户外的“研磨机”上。这是基地里一片巨大的停车场,是联队预备军官走队列的理想场地。场地十分宽敞,没有什么阻碍我们行进的障碍。我们练得相当不错之时,只听参谋军士马西用海军陆战队队列教官那种典型的难以辨清的语言命令道:“全体注意,立正!向左转,抬头看!”这时,一群喷气式飞机成密集编队从远处呼啸而来。这是我所见到过的最密集的飞机编队。这是“蓝天使”从海上演练返航归来,返回离我们练队列的场地不到2 英里的训练基地。  当他们从我们头顶掠过之后,为了继续给我们这支看得目瞪口呆的队伍再增添一些惊奇,参谋军士马西说道:“这个编队中的僚机驾驶员大约在6 年前,曾经在本操场练过队列。如果你们确实想的话,你们也可以当一名这样的僚机驾驶员。”

    未等他的这番话产生效果,他便大声喊出了下一组口令:“持枪!向右转!齐步走!”于是,我们在这块滚烫的佛罗里达州的水泥地上多练了几个小时的持枪行进,想象着与“蓝天使”一起飞行究竟是一种什么滋味。  每天清晨5 点,我们随起床号醒来。由于我们穿着跑步服睡觉,几分钟内我们便做好了每天早晨的长跑准备。海军陆战队的队列教官特别喜欢跑步。高兴起来他们就边跑边唱。唱歌的确有助于使人们暂时忘记清晨5 点钟起床时所感到的难受和不适。这些歌称作“乔迪之歌”,它们还可以建立起一种节奏,使整个学员队跑起来步调一致,节奏稳定、简单。多数“乔迪之歌”都与飞行有这样或那样的关系。

    有些歌词牢牢地记在我的心中。其中一首歌特地描述了在“列克星敦”号航空母舰那狭小的甲板上降落时的感受。  我想当一名海军飞机驾驶员,  

    我想降落在列克斯夫人之上。  

    因为所有佩带金质飞行徽章的朋友告诉我,  

    在航母上降落比性生活更加令人向往。  

    另一首歌同唱的是一名年轻的飞机驾驶员为了添置一些新的飞行装具,被迫求助于大自然的帮助:  一天中午我正在丛林中跑步,  

    吝啬的老鳄鱼拦住了我的道路。  

    我说,鳄鱼,鳄鱼,你最好让开一些,  

    不然我要用你做一双飞行皮靴。  

    鳄鱼皮柔滑闪亮,  

    做成的飞行皮靴大小适当。  

    经过4 个月的歌唱、长跑、俯卧撑以及其它更加系统的训练,我学会了正确的敬礼姿势:右手手指与拇指并拢,肘部抬起成适当的角度,右手食指对正右眼眼角。

    我能够立正站好,双手刚好贴在裤缝线后,脚跟并拢,双脚张开成45度角。我可以根据口令在行进中熟练地操弄步枪。我能够完成翻越墙壁、攀上绳索、穿过坑道、越过沙滩的障碍长跑。但是我还不会飞行,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适合飞行。当时我的确不清楚,但回过头来看,的确在飞行军官预备学校学到了某些宝贵的东西。

    我现在明白了,不屈不挠地寻根问底和坚持不懈地追求完善是最基本的学习和工作态度,而美国海军陆战队参谋军士马西将这种态度深深地注入了我的心中。我知道,正是因为如此,我的每一次飞行都将有他伴随在我的身边。  在寒冷刺骨的一月份的一天,我毕业了,并被授予美国海军少尉军衔。这天,美国海军陆战队枪炮长贝拉普军士送给我们班每个人一张小卡片。我后来将这张卡片用镜框装了起来,直到今天它仍然摆放在我的写字台上。卡片上写着:  你可以将海军官官分为两类:滥芋充数者和志在拼搏者。滥竿充数者是一些决不肯做出自我牺牲的人。他们根本不知什么叫做“完全献身”,因此他们永远也品尝不到荣耀的滋味。志在拼搏者则是一些要求自己做出最大努力并且愿意付出代价的人,他们将能够获的荣耀。  

    生活就是这样,既有滥芋充数者也有志在拼搏者。问题是……你到底是哪种人?

    自从飞行军官预备学校毕业以来,我一直在寻求这个萦绕在我心中的问题的答案。我到底是哪种人?我是否具备完全献身的精神去做一名志在拼搏者?我相信自己有这种精神,但是我认识到除了参加实际战斗,没有什么东西能更好地证明这一点,至少我是这样想的。因此,当总统规定的伊拉克撤出科威特的最后期限日益临近之际,我头脑当中不停地萦绕着这样一个问题:我究竟是一个滥竽充数者还是一个志在拼搏者?既然我不能充满信心地回答这个问题,另一个问题便从我的头脑中冒了出来,这是一个与爱情有关的问题。  艾丽丝会等我吗?两个星期前,我一直忙于恋爱。而现在我则忙于准备打仗。

    当我躺在漆黑一团的房间里的狭窄不平的床上时,我回想我究竟舍下了什么。我不禁微笑了起来,因为我回忆起了在康涅迪格州的罗克斯伯里与我的家人和我钟爱的姑娘一起度过的那个欢乐的感恩节周末。我记得那个周末我们一起度过的每时每刻。

    一个特别清晰的情景浮上了我的脑海。  艾丽丝和我足足走了半个小时,然后我们一起站到一块岩石上面。这是康涅迪格州一座俯瞰着瓦拉毛格湖的小山上的一块突出来的岩石。毫无遮拦的山峰使西部的田野一览无余。11月的风寒气袭人,我脱下上衣给艾丽丝披上。太阳落山后,气温骤降,寒气袭来,我们的脸冻得通红。我们准也不愿离去。当黑暗降临时,我们手挽手依依不舍地下了山。我比以往更加肯定了我对艾丽丝的感情,并且开始觉得她也更加认真地看待我。  黑暗中,我不禁莞尔。无论如何,我必须说服她相信我就是她的意中人,我值得她等待。我以自己办事计划周密的习惯,设计了一套从波斯湾追求她的方案。方案非常简单:每天至少写一封信,这样她就没法不想着我了。然后当我返回家园时,我就能够当面使她信服我的确是她的如意郎君。  随着这些幸福乐观的思绪,我又坠入了梦乡,没有让我床铺上方铁链在飞行甲板上的拖拉声搅得我不能入睡。故乡有许多值得我去奋斗的东西,而这一想法使得我惊恐万分,不知这次出海值勤将会遇到什么事情。我只有祷告,祝愿我安然无恙地回到艾丽丝的身旁,这样我就可以说服她相信我们应该一起共度此生。  




                             第四章 奋不顾身

  “我发现了他,他位于我机下方,4点钟方位。”古奇说道,他是我的右座,转弯时5个G的过载压得他言词不清。  

  “他是否已经准备开火?”我问道,继续向后拉杆,胸腔感到过载的压力。
  
  “还没有,不过他正在设法操纵飞机绕到我们尾后。”古奇说。我继续拉杆,左手用力向前推油门,我敢断定力气之大,几乎扳弯了金属杆。我现在处于防御态势,只想像摔跤运动员在垫子上挣扎那样,想方设法别让对手扳倒在地。我看不见“敌机”,因为他正从我的右侧进行攻击,而由于“徘徊者”飞机为双座并列,此处正是我的视线盲点。我只有信任古奇了,让他来当我的眼睛。  

  “他马上要进入射击位置。”古奇提醒我,“准备摆脱。预备,开始!”古奇说道。我将驾驶杆猛地向左一打,然后将其向前推到头。过载指示表立即跳到…2G的位置,座舱里的每个人立即被抛向座舱盏。飞机地板上的灰尘在我的眼前漂浮。当“徘徊者”飞机向大海俯冲,企图摆脱攻击者时,只见大海罩住了整个风挡。  

  “停止,坦克。”副中队长用无线电通知我。“动作很好。你现在担任长机,带领我返回母舰。我现在的油量为6500磅。”副中队长急不可待地脱口说道。格斗演练结束了。看来如果副中队长用“坦克”这个呼号称呼我,那么我的这个呼号就会被叫下去了。这个呼号来自我的名字谢尔曼,因为美国有一种坦克型号叫“谢尔曼”。这个呼号还不坏。实际上我很幸运,有的家伙的绰号不仅十分难听,而且想甩也甩不掉。  

  “明白,停止演练。我担任长机,我现在油量为6200磅。”我边说边拉起飞机改出陡直的俯冲。我们已经完成了数项防御战术训练。这是中队里进行的一种“徘徊者”飞机对”徘徊者”飞机的训练,旨在使我演练万一敌人战斗机攻击我时我必须采用的机动飞行动作。我曾在密西西比州的默里迪恩从一位女飞行教官那里学习过我刚才用来对付副中队长的负过载机动动作。她总是得意洋洋地说:“如果你在舰队里用上了这种机动动作,就告诉他们是一个姑娘教给你的。”她是我在受训期间遇到的最优秀的飞机驾驶员之一,我认为能够与她一起飞行是一种荣幸。既然这一机动动作确有成效,我也就不必告诉副中队长是一个“姑娘”教我的,不过当我想到假如我告诉他事实真相时他的反应,我不禁笑了起来。我需要掌握这种机动动作,因为对一架“徘徊者”飞机来讲,在遭到敌人战斗机攻击时逃生的唯一办法就是摆脱它。当一想到自己像个飞行靶子,即战斗机驾驶员所称的“葡萄”,的确让人感到极为沮丧,而我正是这样的一个靶子。虽然我们在布置任务时确定由副中队长带队返航,但此时不是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从与中队的其他人交谈中得知,副中队长可能会不经事前布置就要求我带队返航。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不过我知道他正在仔细地观察我。  

  在编队中飞长机的位置更多需要的是领导技能,而不是动动驾驶杆和收加油门的技能。最为困难的问题是你要记住你身后有一架僚机,他要随你的一举一动做出反应。这样你的动作尽可能的柔和就显得十分重要。我们围绕军舰所做的一切现在都是为了打仗。昼间回收飞机时,“给嘴唇拉上拉链”,即保持通信沉默。所有的飞行动作均依照预先的布置执行,飞机之间保持目视间隔。这些程序实际上十分容易,只是要对周围有时不太明了的环境一直有清楚的了解。我带领副中队长下降高度至3000英尺,这是“徘徊者”与“入侵者”在“中途岛”号航母上空盘旋等候“率先进场降落”的高度。  

  “率先进场降落”是指,当最后一架准备弹射起飞的飞机滑出降落区后,你将是第一个降落的飞机驾驶员。如果进展顺利,从最后一架起飞的飞机滑出降落区到第一架降落的飞机的机轮接触甲板之间,仅有几秒钟的间隔时间。我们都盼望能够做到这一点。要想作为一名经常率先进场降落的驾驶员,既要把握好时机,又必须有高超的技术和运气。这是飞机驾驶员之间互相竞争和比试高低的又一个项目。 
 
  “嘿,我们有伴了。”古奇说道。我很难看见他所指的加入我们编队的两架“入侵者”飞机,因为它们位于右后方我的视觉盲点处。我从飞机的后视镜里瞥了我的两架新僚机一眼。现在我是在率领一个4机编队,而我实际上尚未获取率领2机编队的资格。我可以感觉到副中队长的灼人的目光几乎能将我的后脑勺烧出一个窟窿。可别搞砸了。这是当我们绕着航母盘旋,等候适当时机下降高度进入降落航线时,我唯一能够告诫自己的话。  

  率先进场降落除了是一种竞争以外,还有一项重要意义。虽然它可激发飞行联队驾驶员们的竞争精神,但更为重要的是,率先进场降落可以大大缩短回收飞机时航空母舰被迫逆风行驶的时间。为了回收飞机,舰长不得不转弯沿可以预测出的航线逆风行驶,直到回收结束。此时,航母容易遭受攻击,变成敌人容易打击的目标。因此对舰载机联队来讲,尽可能迅速地将飞机回收到舰上极为重要,为了率先进场降落,驾驶员需要“诀窍”。这是一个海军俗语,意指老飞行员传给新飞行员的忠告或经验。“获得诀窍”是新飞行员成长为老飞行员的必由之路。在“中途岛”号航母上“率先进场降落”的诀窍是,当降落区还剩5架飞机等候弹射起飞时,你就要开始下降高度。在“中途岛”号上空懒洋洋地兜圈子越来越使人感到心烦。转第一圈时,弹射起飞刚刚开始,甲板上挤满了飞机。这一次当我们飞越航母上空时,我看见还有8架飞机等候起飞。起码还要盘旋一圈,我想。  

  从盘旋高度俯瞰飞行甲板仍使我感到浑身紧张,两年前我第一次驾驶海军飞机在航母上降落时就曾感觉到这种紧张。那是一个温暖的阳光灿烂的日子,我正驾驶一架罗克威尔公司生产的“鹿眼”式教练机在墨西哥湾上空进行4机编队飞行,我们刚好位于佛罗里达州基韦斯特的西南方。带队长机是来自一个得克萨斯训练中队的飞行教官,其呼号为“獾”。他率领3名颤颤惊惊的学员进行单飞,前往“列克里敦”号航母做首次航母降落资格考试。在此前的几个星期里,我们一直练习在陆地机场上着陆,现在海军希望我们能降落到茫茫大海上的那只小船上。这简直是疯了!我记得自己一边这样自言自语,一边在这艘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的航母上空盘旋。我们的飞机降落指挥员曾告诉我们,只要你集中精力根据“光点”显示出的飞机位置飞,在跑道上着陆与在军舰上降落之间没有什么区别。在我亲眼目睹之前,我对他们的话深信不疑。可现在我发现他们完全错了。从我现在所在的位置来看,在跑道上着陆与在“列克斯夫人”的甲板上降落真有着天壤之别。  

  这是我们第一次真正在航空母舰上降落。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困在高处的人,前来救他的人不停地安慰他说:“别朝下看!”可问题是他不由自主地一定会朝下看。当你认识到你的确不应朝下看时,已为时过晚。两年前的那个阳光灿烂的日子,“獾”率领我们3个学员开始降落,随后的一切进行得如此之快,我的记忆已是一片空白。我开始下滑转弯,放下起落架和机尾挂钩。等我再明白过来时,我的脸已经贴到了仪表板上,并用手将驾驶杆从我的胸前拉开,因为激动之中我忘记锁紧我的座椅背带。我总算安全地完成了4次弹射起飞和4次舰上降落,而且实际上我完成得很不错。但是现在,尽管我已经“进入了角色”,已经有了30天的航母降落经验,但“中途岛”号航母看起来仍然太小,我仍然搞不清自己是否真正能够安然降落。 
 
  当我们又盘旋完一圈时,降落区还剩5架飞机,时机不错。“我们现在开始下降高度。”我对古奇说。当我们到达盘旋圈的后一边时,我柔和地收小了油门,推下了机头。我非常希望自己今天能够成为率先下滑降落的编队长机。但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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