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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双鱼女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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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了谎,她并没有兴奋期待想探险这城市的意愿,她只是不想回到饭店的小房间内,面对狭小的空间,让自己被混乱的思绪逼疯。

她需要走走,需要夜里微凉的空气,需要喧闹的人声、车声,来平复见到他所带来的冲击。

胸中不断浮现他的身影……

七年的时间让他变了好多。那曾经自信满满、优雅尊贵有如王子的年轻男孩不见了,现在的季拓宇眉间多了分沉郁,原本坦诚清澈的眸子被防御和警戒取代,变得深沉难懂。

七年,让他变成一个成功且世故的成熟男子。他不再是当年她在海边遇见的王子,当然,也不是她爱了七年的丈夫。

紫欣下意识地用手捂住翻腾的胃部,现在她才讶异地发现自己有多紧绷。

她不只胃疼,事实上,她的脚也酸痛得要命,她的头晕眩沉重。

妈是对的,她太逞强了,她整整二十四个小时根本没好好吃过、睡过。而现在,她究竟走了多久,离饭店多远——她一点概念也没有。

她发觉自己身处在一群观光客之中,四周传来惊讶赞叹声,随着人们的目光移动,她见到不可思议的景象——水面上一艘海盗船与对面的那艘正上演一场活生生的海战,双方叫骂、炮声轰隆。烟硝四散,和着观众的鼓掌声,好不热闹。

真是个神奇的城市,紫欣抬首,看见这饭店的名字——金银岛。刚才她好像还经过巴黎铁塔和凯萨皇宫呢!她的唇扬起一抹虚弱的微笑。原来这就是这些年来他所居住的地方吗?真的和存在的小小渔村相差好远、好远啊!

他的世界充满惊奇,是用无数财富堆砌出来的虚拟实境,每个人都可以在这里找到一个逃避现实的庇护所……

在一阵猛烈的火炮攻击中,海盗船缓缓沉入水面,烈焰冲天,烧得在场的群众个个红了脸庞。

突如其来的一个念头闪过紫欣脑中——

这些年来,她又何尝不是活在虚拟的世界中,一个她用幻想,一厢情愿砌成的世界中。

蓦地,她眼前的一切在旋转,飞快地旋转,体内仿佛有什么苦苦支撑着的东西在瞬间崩解,再也撑不住了……

她缓缓软倒,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落入一双有力强壮的臂膀之中——

……

这个女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季拓宇瞪着那个此刻正躺在他床上沉睡的女人。

从下午在Checkin柜台见到她,和晚上与他父母的谈话中,他知道她是今天才飞了大半个地球来到这里。而有哪个正常女人会在经过二十个小时的飞行之后,还在大半夜里逛了几乎半个城市?

他气她的疯狂,更气自己,不知吃错什么药,居然会丢下Rose,跟着她走了出来。

一路看她摇摇晃晃、恍恍惚惚,他情绪就愈来愈暴躁,正当他终于忍不住想上前揪住她,质问她在搞什么鬼的时候,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就倒在他怀里。

见鬼了!他一连吐出几个诅咒。

床上的女人似乎感应到他的怒气,整眉呻吟了一声,丝被在她的辗转反侧中滑下肩膀。

他瞪视着那双极为白皙光裸的手臂。

咬下牙,他拉起丝被重新包裹住她肩头。和脸上愤怒的表情相反的,那动作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温柔。

床上女人紧皱着双眉,那张就算在睡梦中仍深锁忧愁的面容,令他不禁握紧了拳。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抹去她脸上的哀伤,他的手情不自禁地触碰她白皙细嫩的颊。

有什么湿滑温润的东西滑过他指尖,无声坠入深蓝色的枕中之中,他怔怔地注视着——

她的眼泪。

……

紫欣醒来时有种不知置身何处的茫然。

这不是她饭店的房间,她订的标准房绝不可能有这么宽敞、华丽。

她的疑惑很快有了解答,卧室的浴室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的是披着深蓝色浴袍的季拓宇。

他的头发湿湿地贴在颈间,显示他才沐浴过,他大步向瞠目结舌的紫欣走来,高大壮硕的身形和不悦的脸孔立刻带给她莫大的压迫感。

“你疯了是不是!?居然大半夜在一个陌生城市闹晃,还走到昏倒!?你有没有脑子!”

她被吓到了。“对……对不起……”

他依旧瞪视她,寒着脸。“你想找死,我不会拦着你,就是别死在我面前!”

他无情的话让紫欣刷白了脸。“对不起……”慌乱中,她只能一再重复这句话。“我不是故意要造成你的困扰,对不起……对不起……”

她频频道歉的模样让他握紧了拳,面色更显铁青。

“够了!”他暴怒地吼。

紫欣噤了声,瞥一眼他绷紧的表情,心中一酸。

“我该回去了。”她说,匆匆掀开丝被,坐了起来。

“等一下。”他捉住她的臂膀。

他的靠近立刻让紫欣紧张起来。他的气味、他壮硕的身形、他的气势,全都令她感到陌生而畏惧。

“你还没有讲清楚,为什么会来赌城?”

“我……只是来看看你。”

现在她突然领悟也许自己作了个多么错误的决定,她面前这个神情警戒的男人除了拥有相同的面容和躯体外,不再是她记忆中的那个男人了。

“只是看我?”他的唇扭曲成一个残酷的讽笑。“就这样?没有诡计?没有企图?你难道不是从我妈那里打听了我现在的情况,才决定找上门,想利用当年的那件事来威胁我、捞点好处,还是你根本就想当个现成的季太太?”

她不敢置信地盯着他森冷狰狞的面孔,被他的指控骇住了。

“你怎么会把我想得心机那么重呢?我只是单纯的想见你

“你要我怎么想你!?”他截断她的话。“当年是谁用一副清纯天真的模样勾引我,结果又是怎么设下陷阶让我呆呆地往下跳,撒下漫天的谎言,然后是你爸爸适时出现,用枪指着我的脑袋逼我送礼堂!

呵,你可真行,把我耍得团团转。你说过我是你梦中的白马王子,那时我早该想到,你为了飞上枝头当凤凰,不知已经计划多久了。”

紫欣惜愕地听着他愤怒的指控。七年来,她第一次了解他是如何解读当年的事。她真的想不到——他是这么鄙视她……

回想这七年来她一直天真的以为他是爱着她的,以为他终有一天会回到她身边。现在想起来,她真的傻得可以。

她咽下喉头的苦涩,勉强自己抬头迎视他。“对于过去发生的事,你受的误会和羞辱,我很抱歉。我不该让爸想歪,我没有借口为当时的行为辩解,只能说我太年轻、太容易就陷入童话的幻想中。我以为我已经找到今生的真爱,我以为如果我们相爱就应该在一起,不管是用什么方式……”

他眯起眼,警戒的神情尚未撤去,他控诉的严厉表情深深伤害了紫欣,但她直视的视线毫不动摇。

“我以为你爱我,现在我知道我错了。婉妮是对的,发生在我们之间的不过是一段韵事,是我太认真了。”

他被激怒了,也许是她自嘲的语气,也许是她眼底的伤害,总之他从没那么气愤过。

他眼中射放出凶光,一把攫住紫欣的双肩,摇晃她。“该死!你有什么权利把我说成个不负责任的花花公子!?当年我曾经喜欢过你,甚至疯狂到考虑把你留在身边,是你毁了一切!你的贪婪、急切让我看清楚你不过是另一个以爱情为幌子,实际上脑子想的全是怎么吊金龟婿的虚伪女人!”

“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再也受不了他的指控。

“哦,是吗?”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蔑笑。“那告诉我,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真正的原因。”

“妈告诉我你有了要好的女朋友,她的家世好、条件好,有了她的帮助,你的事业就可以更上层楼,所以我想——”

“所以你想来这里破坏我跟Rose,以巩固你的地位,是吗?”他轻鄙地打断她。

“不是!”紫欣反驳,怒气也升起来了。“相反的,我是来成全你的,如果你迟迟不娶Rose是因为我们的婚姻,那我可以跟你离婚,我连离婚协议书都签好了——”

紫欣推开他,爬下床,拿起摆在床头柜她的随身包包,打开拉链,从里面拿出小心收藏的离婚协议书,将那文件摊开在他面前。

他瞪视那张纸,上面有她娟秀的字迹、她的签名。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应该如释重负、应该高兴,可是,他此刻却像腹部被猛击了一拳。

一种无来由的愤怒让他的语气变得更加尖酸。

“好,很好,你果然厉害,哈!”

他抢过那纸离婚协议书,在她面前将它撕成二半。

“离婚!?呵,你真聪明,离婚,那依法你就可以分得我一半的财产,你还真是深谋远虑啊!”

紫欣目瞪口呆地注视他张牙舞爪的模样。

“我从来没这么想过!”她委屈地大喊。“我——我只是——你——”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他再度打断地,他的手猛握住她的,将她拉近,他神色冷硬地俯视她。“我根本不需要这张可笑的纸,因为我们的婚姻根本从未生效过,我只需要向法官证明我们从没有过夫妻之实。”

紫欣愕然的迎视他,久久无法理解他刚说的话,只知道她的世界好像裂开一个大洞,所有她曾深信不移、依靠的,全都崩解了。

“原来……是这样……”她蓦然失笑。“原来,我们根本不是夫妻——我一直以为……”她挣脱他的手,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纸片。

她低着头,长长的发覆住她脸上的表情,只有她自嘲的声音传入他耳中。

“真是太不自量力了,我还想给你自由,原来你根本不需要嘛!我……真的想太多了。”

拓宇握紧拳,额冒青筋,不发一语。

她终于站起来,把碎裂的纸揉成一团,丢入纸篓内,她转身,抬头正视他。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那张苍白的小脸上没有眼泪,相反的,竟是一抹飘忽的笑。

“我来这趟根本是多余的,对不起,如果造成你的困扰……”

她对他颔首,越过他,正要走出去。

突如其来的慌乱让他出手捉住她。“等一下!”他厉声道。

这根本是个愚蠢的念头,他该放手让她走,再也不要和这个女人有任何牵连,可是一想到也许从此他们之间的最后一丝联系也切断了,一股窒闷涌上胸口。

紫欣对他的怒容却有了相反的解读——

“你放心,我不会再来纠缠你,明天一早我会搭最早班机飞回台湾。”

她没对他说再见,只是轻轻挣脱他的箝制,从他身边走过,打开门,走出去,关上门。

没说再见,是因为没有相见的可能。

季拓宇僵直地立在空得骇人的室内,空气中隐隐浮动着她淡淡的香味。

但她却再也不在他身边——

第五章

九月二十日一九九五天气晴(你离开的第365天)

开学已经两个礼拜,忙了好一阵子,先是搬到宿舍花了好一阵时间,再来是适应新让境、买书、找对教室。

很忙,但是很充实、很快乐。

我唯一的忧虑是怕你回来,而我在台北,你找不到我了。

所以我拜托阿民哥,如果你回来,一定要马上通知我(我不敢跟爸拜托,你知道,他还生你的气)。

我拍了很多照片,亲爱的,我想你一定很想知道未来四年我将生活的地方吧!

后面附的第一张,是学校大门;第二张,是共同科教室;第三张,是宿舍。对,我就正在宿舍里的这张桌子上写日记给你呢!

告诉你一件很好笑的事喔!同学仍都不相信我结婚了呢!迎新舞会上很多男孩子邀我跳舞,我都拒绝了。

我给他们看我们结婚的戒指,还有结婚照,他们才终于相信。

亲爱的,除了你,我怎么可能跟别的男生跳舞呢?

我爱的只有你啊!

宿舍要熄灯了,晚安,亲爱的。

祝你有个好梦,偶尔也梦见我,好吗?

……

“紫欣,你真的要走了吗?不多留几天?”

紫欣的房间内,季氏夫妇坐在沙发上,而化妆台上躺着一个小小的旅行袋,紫欣正往袋里放进最后一件衣物。

“不了。”她转头对季氏夫妇微笑。“我该回去了。”

“其实我们很舍不得你,真不知道拓宇是怎么想的,把你这么好的妻子摆在台湾,一走就这么多年……”

“年轻人的事,你就别插嘴了。”季父摇头。“其实拓宇也有他的压力,有了Wilson家的帮助,我们家的事业就如虎添翼,得到金悦经营权也就不是难事了。”

“事业、事业,你们父子俩眼里就只有事业,难道除了钱、权势,儿子的幸福就不重要了吗?”季母大声反驳。

“话不能这么说,毕竟这是拓宇自己的选择,那孩子从小就聪明,相信他知道什么对自己最重要。”季父抱持中立的心态。

“聪明?”季母语重心长地道。“那孩子就是太聪明了,又没受过什么挫折,自尊心强得要命,对什么事都要求自己做到最好,他眼里只看到有形的事业、财富、权势,一心追逐第一的过程中,他根本没停下来想想,什么才是最值得珍惜的。”

“瞧你说的。”季父失笑。“你什么时候变成哲学家和心理学家来着?”

“拓宇是我儿子,我不用学什么哲学、心理学才能够了解他,你们男人太盲目,看不清楚自己要什么!”

季父仍是摇头。‘算了啦,感情的事,还是由他们自己决定就好了,你别多嘴。”

“可是身为父母,你不觉得我们有义务提醒他……”

“提醒他什么?要是他对紫欣是认真的,又怎会七年来对紫欣完全不闻不问。”

“老头子!”季母瞪了丈夫一眼,这话未免太直接也太伤人。

紫欣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爸、妈,你们别为我吵了,我很清楚拓宇的想法,昨天我们已经把话都谈开了,其实我这趟来的目的也是希望为过去的事做个终结。”

她的视线落在桌上的日记簿,抚过陈旧的外皮,唇畔扬起淡淡的苦笑。

“现在我终于懂了,一直以来我放纵目已沉醉在幻想之中,一直自欺欺人,以为他总有一天会回来,以为他会后悔离开我,其实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的,是不?”

她抬起头,直视他们的眸中有令人不舍的自嘲和哀伤。

“其实当你想念一个人的时候,对方并不一定也是想念你的,是不是?”

“紫欣——”季母握住她的手。

“妈,谢谢你这些年来对我的好,你不必替我担心,反而要替我高兴,回去以后,我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紫欣刻意轻松的语气并未改善室内的气氛,三人反而沉默下来……

“我们送你去机场吧!”季父打破沉默,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谢谢。”

他们走向门口,只是还没开门,门铃便响起。

“应该是来帮忙拿行李的服务生吧!”紫欣开门。

门口站的不是服务生,令她错愕的是——

季拓宇。

……

他穿着缝工完美的深色西服,魁梧的身材、乌黑的头发,顿时令紫欣感受到每次他出现在她面前,她必有的反应——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她用力将指甲掐进掌心,提醒自己千万别在他面前显露情感,昂起头,她勇敢的迎视他。她注意到他的态度不似昨夜的挑衅和敌意,而是冷静且优雅的,只有在他的目光扫过她收拾整齐的行李时,才微挑起眉。

“我立刻就走!”冲动地,紫欣脱口而出。

他是来确定她遵守约定离开的吧!她心酸地想。

他的眸子眯起,似乎显得不悦。“爸、妈,我想和她单独谈谈。”

季母想说什么,季父却拉住她的手,对她摇摇头。

“让他们谈谈吧!我们出去。”

待他们离开后,室内只剩拓宇和紫欣。

“你……有什么事吗?我以为昨晚我们已经把该说的都说完了。”她不安地揪紧手中的袋子。

“我改变主意了。”

“嘎!?”她讶异地抬头。

“我考虑过了,该把我们的关系,在法律上作个清楚的界定,以免日后有纠缠不清的麻烦,所以我需要你留下来,这段期间,我的律师会让你签一些必要的文件。”他勾起唇角,眸光闪动着让人难辨喜怒的笑意。

她理不清自己的心,在听见他说“改变主意”时,她的心猛跳了一下,以为他是要留住她。而他是要留住她没错,却不是她想的那个理由,她感觉像由高空狠狠摔到地上,她的脸色剧白,暗斥自己还在痴心妄想。

在她咬牙沉思时,季拓宇接着说:“反正你不急着回去不是吗?我查过了,你是个国中英文老师,而现在正是暑假。”

“好,我会留下来,等签完你要的文件再走。”她没理由反对,把手里的包包放下来。

他说了他要说的话,照理该走了,可他却依然站立在她面前,不发一语地看着她,紫欣被他盯得莫名紧张起来。

“呃……我是不是现在就要去你的律师那儿?”

“不急。”依然是深沉难测的表情。“律师拟那些文件需要一些时间。”

“那……我要待多久?”

“不知道。”他耸肩,仿佛那根本不重要,也与他无关。

他的态度激怒了她。“我不能‘不知道’,我无法负担太多饭店的住宿费!”

他挑眉。“难道你每个月不曾从我的会计师那里收到支票?”

这几年,支票的金额已上升到两万美金,他确信足够供应她过着不虞匮乏的生活,他正奇怪,为何她的穿着打扮会是如此朴素?

“那些支票我一张也没兑现过!你的会计师没告诉你吗?”她辛辣地反击。

他一怔,随即愠怒地眯起眸子。

“为什么?你以为这么做就可以表示你有多清高吗?”

她确实存有这样的念头,当她知道那些支票并不是他寄的,而是来自某个会计师事务所。

“那你又为何要寄那些钱给我呢?”她反问。“没有只字片语,只有钱,那难道不也是一种污辱吗?”

他无语,二个人沉默地瞪视彼此。

然后,他突然笑了起来。“我一直以为你很柔弱,原来……”他碰触她柔滑的长发。“你有倔强的一面。”

她全身一震,涨红了脸,抽回缠绕在他指间的一束黑发。

“你……”她结巴了,想骂他,更想问他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她慌乱地不知该如何开口。

“不如你就住我那儿吧!”丝毫没受她影响,他依旧挂着那张优雅从容的笑脸,说出来的话却足以震掉她的下颚。“我那儿有空房间,再说,在正式理清我们的关系前,你我还算夫妻,妻子住丈夫家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什么!?我不能——”

“就这样。”他下了结论,不容反驳。“等会儿我会叫人帮你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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