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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双鱼女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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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不能——”

“就这样。”他下了结论,不容反驳。“等会儿我会叫人帮你搬行李。”

许久,紫欣只是瞪着那扇他开了又关上的门,无法目惊骇中回复。

……

一个小时以后,紫欣被侍者带进季拓宇的家,她张目结舌地呆立在他那个有着巨幅落地窗、挑高的客厅里,久久不能平复心中的震撼。

昨夜她匆匆自他家离去,没看仔细,现在屋里有个穿着白色制服、胖胖的女管家笑咪咪地迎接她,并带她四处参观,她才有机会好好看他住的地方。

其实这是位于金悦酒店顶层的少数几座豪宅之一,客厅的落地窗可以俯视酒店的人工湖和赌城的华丽街景,二楼有三间巨大的房间,一个是昨晚她待过的季拓宇的寝室,一个是他的书房,还有一间客房。

紫欣没有选择住在那间客房,她看见那附属的浴室里有女性的保养品,猜测可能是他女友住的地方。她选择楼下客厅与餐厅角落的一个小房间,应该是佣人房,可是目前没人居住。

女管家讶异地扬眉,可是职业的素养让她闭嘴不问。

紫欣不知道季拓宇是怎么跟女管家交代的。她算是他的前妻?朋友?还是只是家乡来的某个远房亲戚?

佣人们都走了以后,她独自坐在房里,虽是佣入房却也有她所订的饭店标准双人房大,比较起来,她寒怆的行李箱显得格格不入。

看来他比七年前还要富有,依照季爸的说法,是拓宇把家族事业推上更高峰。

以前她幻想着城堡、王子,幻想自己是美人鱼,有一天能化为人,进入王子的世界里……现在她长大了,也明白了。王子毕竟属于另一个世界,王子是要和出身、背景相当的公主结婚的,而不是美人鱼。美人鱼最终只有二个选择,回归大海,或是,幻化成泡沫。

她摇头苦笑。打开行李,想把衣服吊在衣柜里,想想又作罢。

不知道自己会在这待多久,也许明天就可以搭最晚一班飞机离开。

她枯坐在房内,现在是早上十一点,空旷的屋内没有一点声响。

她从床上跳起来,决定不让自己关在禁闭的小房间里胡思乱想。

紫欣抓起小背包、管家给她的钥匙卡,走出了他家。

她没有固定的方向,只是像昨夜那样漫无目的的闲晃。

……

当她像个迷路的爱丽斯一样从他眼前经过,季拓宇忘了自己正在跟楼面经理讲话,他默默看着她随意扎起二根发辫,白色的衬衫加上包裹着一双修长的腿的牛仔裤,这样的她唤醒了他当年的记忆。

他倏地像想起什么,抿紧唇,抛下错愕的楼面经理,往她走去。

“你要去哪里?”

紫欣吓了一跳,转身。“我……没什么,只是走走。”

他不赞同地撇唇。“又像昨晚那样‘只是走走’?”

她的脸烧红,“我会照顾自己,不会再给你添麻烦的,你放心。”

她突然想到,昨晚为何醒来是在他房里而不是医院?是谁把她送去他家的,照理说如果路人发现她,依她身上的证件,并没办法知道她和他有关系啊……

“照顾自己?”他嗤道,打断她的疑虑。

她被他的语气激怒。“反正跟你无关!”倔强地挺起背脊,她越过他走向前。

他扯住她,显然也被她一句“跟你无关”惹得相当不悦。

“你说会照顾自己,那你吃饭了没!?”他粗声道。

“我——”紫欣蓦地想起,离开他家是十一点,木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但绝对过了午餐时间,如果再加上她早上什么也没吃……

她茫然的表情让他更恼。“走!”他坚定的大掌拖着她向前行。

“去哪?”她必须大步才能追上他的速度。

“吃饭!”他回头,恶狠狠地嘶吼。

……

“我吃不下了……”

“不行,把汤喝完!”

她摇头,“这牛排太大块了……”

一个严厉的瞪视让她的抗议咽了回去。

“不用了,我不要甜点。”

“二份提拉米苏!”专制的声音对女侍交代。

“我从来没有一餐吃那么多。”她咕哝的抗议。

他恼怒的斥责,“你就是这样才会昏倒!看看你,瘦成这样!”

“跟你无——”那个“关”字在他杀人的目光下硬生生地压了下来。

在他的监视下吃完最后一口甜点,紫欣如同跑完百米,累得想把头靠在桌上细细喘息。

看她的模样,他反而笑了。一种纵容宠溺的笑,让她看傻了眼。

“你下午有什么计划?”他靠在椅背,悠闲地点起一根细雪茄。

透过烟雾,她看不真切他脸上的表情,也许刚刚那抹笑颜只是她的错觉。

“没……”她不知他为什么要问,与他无关……不是吗?

“很好!”他站起来,还叼着烟。“跟我走。”

“去哪里?”

“跟着我就是了!”

尽管他们之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尽管她已说服自己对他死心,她发觉自己仍有种疯狂的念头——只要他要她跟着,那么她是哪里都愿意去的。

她突然觉得羞愤难堪,自己好像跟在他身后的一只忠心的小狗。

……

一架私人的直升机是紫欣怎么也无法想像的。

他们站在金悦顶楼的停机坪,风狂肆地吹,吹乱了她的发辫。

“上去!”他只下了一个简单的命令。

“上去?”她狐疑地看他。

他根本不打算解释什么,干脆拎起她细瘦的身体,直接丢在驾驶座旁的位于上,还绑好了安全带。

随后他上了直升机,在驾驶座上落了坐,按了几个开关,螺旋桨开始旋转。

紫欣的脸白了些。现在她有点懂了,他们要坐直升机去某个地方。

“呃……请问……驾驶呢?”螺旋桨的声音太大,她必须用吼的才能把问题问出来。

他替她将耳机戴上,阻隔了震耳欲聋的声响,透过耳机,他的声音清楚地传来。“我就是驾驶。”

什么!?她没听错,他低沉的嗓音确实带着笑意。

然后,在一阵晕眩中,直升机起飞了。紫欣紧紧抓住安全带,其实这么做并没什么实质的功用,只是心理上的直接反应。但很快地,她不再害怕了,直升机稳定地飞行着,紫欣则震撼于眼前的景色。

城市的景色褪去,直升机往山的那头飞去,很快地,已是一片荒凉广漠的大地,再往前,他们飞越一座群山峻岭间的巨大水库。

“胡佛水库。”他对她解释。“再来就要进入大峡谷。”

紫欣瞠大了眼,看着眼前色彩丰富的石壁。

他的飞行技术极好,他们在峡谷底部降落,紫欣步出直升机,仰头看着二旁的巨石。

“哇!”紫欣惊叹。她看着他,眼神因眼前壮丽的景致而熠熠发亮。

“可不是吗?”他对她报以微笑。

她微愣了片刻,为了那个软化他脸部严肃线条的笑。

“走吧!”他没让她有思考的空隙,先走向小溪边。

紫欣依照他的指示坐在溪边的岩石上,把脚垂在水面上方,俯视岩壁映在水中的倒影。四周是些微弱的声响,风吹过山谷的声音、流水的声音、苍鹰展翅的声音。紫欣放松身体,仰头让午后温暖的阳光照在脸上,一阵微风吹起她几丝散落的长发。

“有时候压力很大时,我会来这里。”他淡淡地开口。

紫欣转头看他,他并没有看她,视线盯在远方的一点。

今天的他让她迷惑,不同于昨夜的敌意,他对她做的,老实说,让她吃惊。让她住进他家、押着她吃饭,还带她来这里……

他就像是她熟悉的、爱着她的那个男孩……

不!紫欣摇头斥责自己,不可以再胡思乱想了。他只是表现他的善意。

也许是她表明了不为难他的立场,所以他才不再防着她。他所做的,只是对一个远来的朋友所尽的地主之谊罢了。

紫欣撑起一个微笑,对他说:“很难想像你会有压力大的时候,你好像什么事都能得心应手。”

“不急是这样。”他摇头。“饭店的事一直没解决。”

他不说话了,紧锁眉头。

紫欣望着他深郁的俊颜,一种莫名的冲动让她伸出手抚摸他纠结的wωw奇Qìsuu書còm网眉心。“你把自己绷得太紧了,放轻松,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一直做得很好……”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只是好想好想抹平他的愁郁。

他的反应是一震。从没有人跟他说过他做得很好,人们只是理所当然地认定他可以做得更好。而这些年来,他一直在人们的期望下鞭策着自己。

她可以感觉到指下的肌肤原是僵硬紧绷,渐渐地放松了下来。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他不但没有挥开她,反而握住她微凉的小手,放在怀中,顺势倾身将头靠在她肩上,闭上眼睛。

紫欣惊讶地全身僵硬,过了半晌,发现他一直没动,竟然是睡着了!

她慢慢转头看他,小心翼翼的生怕吵醒了他。

沉睡中的他眉间的郁结自然抒解开了,看来又变回到七年前那个无忧无虑,而且相信也上没有任何事可以难倒他的大男孩。

这些年来他一定是一直把自己绷得很紧吧!

出于本能地,紫欣将另一只手臂环上他的肩膀,拥抱他,试着提供他她仅能做到的安慰。微风轻吹,紫欣也闭上眼,任阳光跳动在她脸上。

他们就这样依靠着彼此,一切是如此安详自然,仿佛不曾有过那长长难熬的七年,仿佛他们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紫欣醒来时发现季拓宇正凝视着她,他眼中有种深沉难测的情感,不知何时,他们的姿势变了,换成她倒在他怀中。

她匆忙坐直身子,这才发觉太阳已快隐没,山谷里暗了下来。

也许是日落的关系,又或许是离开了他的体温,她不觉打了个寒颤。

“我们该走了,这里天黑以后温度降得很快。”

是她听错了吗?他的声音好像有种不舍的味道。

她抬头想看他的表情,他却已转头走向直升机。她小跑步跟上地。

季拓宇帮助她上了机,扣好安全带,这才爬上另一边的驾驶座。

现在她可以看清楚他的表情了。他又恢复成那个严肃、警戒的男人。

强烈的失落感向紫欣袭来,她知道回到赌城,他们的关系又会回复冰冷、紧张的情况。只是她不懂,为什么他要花一整个下午的时间陪她,还带她来这里,他根本不需要为她做这些的。

在她低头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一件温暖的男性外套披上她只穿短袖的上身。

她愕然地注视他。他没说什么,专注地启动直升机。

“为什么……”她忍不住开口问。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温柔?可是她的声音却淹没在隆隆的螺旋桨声中。

“你说什么!?”他吼。他指着耳机,示意她戴上才能与他对谈。

紫欣犹豫片刻,最后摇了摇头。她眼睛直视前方,飞机起飞,航向回程。

紫欣不要答案了,她让自己缩在他宽大的衣服里,闻着他独特的气味,想像自己正被他拥在怀中。

他们回到城市上方时天色已全暗了,灿烂的灯火在夜空里有如散落在黑绒布上闪亮的珍珠。只是眼前的美景却再不能让紫欣欢欣赞叹。

终于到最后的时刻,他们降落在饭店顶楼的停机坪,螺旋桨的叶片最后也静止不动。

季拓宇扶着紫欣下了直升机,她在他面前站定,为了某种奇特的原因,他迟迟没有放开她的手。她的心怦怦地狂跳,期待着他说些什么。

现实借着一声尖锐的电话铃声插进来。

她看见他低头看手机荣幕上的来电显示时,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就撤下她转过身去。

紫欣凝视他讲电话的背影。有些事错过了就不会再回来,她明白。正如她明白打电话来的只可能是一个人……

他再次面对她时,脸上有一丝不自在。“晚上我有——”

“我想去看Mirage的白老虎秀。”她抢着在他说出任何解释时,苍白着脸打断他。“事实上,我早就订好票了,糟了,好像快来不及了!我得先走了,谢谢你今天的招待。”她像逃避某种洪水猛兽似地匆匆离开他身边。

季拓宇瞪视她的身影,脸色倏地难看万分。

名闻遐迩的白老虎秀在星期三、四并没有演出,今天正好是星期三——

她见鬼了才订得到票!

第六章

七月二日一九九七天气阴雨(你离开的第1045天)

今天是什么日子,记得吗?亲爱的。

三年前的今天,我把你自水中救起,你第一次唤我——你的小美人鱼,我们第一次接吻……

事隔三年,当时天空的颜色、海水的温度、空气的气味,你的每一个表份、动作、嘴角扬起的角度……我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很奇怪,有些东西,不因时间的移转而淡化,反而愈见清晰。

也许,那是因为我常常想你的缘故吧。

想你,常是突如其来的,有时是一早起来正在梳头;有时是在公车上;有时正在和人聊天,突然间你就闯了进来,于是,我会静默下来,别人老觉得我很奇怪——

其实,我只是想你。

亲爱的,你会不会有相同的困扰呢?

当我想你的时候,你会不会也正好想起我呢?

……

他现在在哪里?做什么事?跟什么人在一起?明明知道不该,但这些思绪却一个个跳进她脑海,霸据不去。

紫欣毫无睡意地躺在床上,专注地凝听静夜里的声音。

没有……她期待的开门声一直没有传来。

别傻了!睡吧!就算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又怎样?他早已说得很清楚,你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连了。

紫欣将被子拉起来盖住头耳,蜷缩着身子,逼自己人睡。

“卡”一声清脆的开门声却在此刻响起。

她不由自主地竖起耳朵,全身的感官变得敏锐不已。

他是不是上楼去了?他会不会进房里来找她?他离她有多近?紫欣紧张地转着这些念头,可是厚厚的长毛地毯吸去了他的脚步声,她根本无从得到解答。甚至连进来的人是不是季拓宇也不能肯定,因为她不敢开门探看——

她怕,怕见到他带着别人回来……

就在紫欣咬牙沉思的时候,房门突然砰地被打开。

她从床上惊跳起来,张大眸子与一睑阴沉的季拓宇对视。

“该死的你怎么会睡在这个地方!?Ruby那老太婆是神志不清了吗?”他暴吼。

“是我自己要住这间的!”听他骂那胖女管家,紫欣忍不住为她辩白。

“这是佣人房。”

他的脸色更形难看。

“我知道。”

“那你搞什么鬼——”

“这里就够好的了,反正我不过待一、二个晚上。”

他眯起俊眸,向她走近,一股白兰地的香味随他的步伐向她袭来。

她开始感到恐惧,是因为拓宇脸上出现从未在她面前展露的暴戾。紫欣下意识地后退。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逼近,在紫欣措手不及时一把掐住她的手腕。“不兑现我给你的支票,不要我给你的钱,不住楼上的房间,你想证明什么!?你以为这样就表示你够特别?我就永远忘不了你吗?”

“我没想过……”

紫欣摇头,面色苍白,他的怒气吓着她了,她不知该如何反应。

“没想过?”他冷嗤,饱含酒味的气息喷拂在她耳畔。“你可真聪明,把一切都推得一千二净,你明明是故意的!故意摆出那副清纯专情的模样,故意跑到我面前引诱我,故意让我对你感到亏欠,故意扰乱我,让我失控,不得不一直想到你,你是故意的……”

“我没——”

紫欣那个“有”还来不及说,他的头就重重靠在她的颈窝。

她怔住,“你醉了——”

仿佛在回应她的话般,他全身的力量消失。

她的胸口被他压迫得难以喘息,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这令她脸红的暖昧姿势。紫欣试图推开他,却换来他不舒服的咕哝声。

她不敢动了,怕惊醒他、怕造成他的不适。

今夜,她张着大眼无眠,想着这奇妙的一天;想他反复无常的喜怒;想他莫名其妙的怒气;也想他的温柔;想他……

……

季拓宇在一种慵懒的、满足的情绪中醒来,仿佛经过长途跋涉的旅人终于回到温暖的家。睁开眼,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如飞瀑般的乌丝在雪白的枕中散落的鲜明对比——

他的怀里拥着沉睡的人儿。

忘了为何他会睡在她床上。昨夜在和Rose用餐的大半时间里,他根本就心不在焉,无意识地灌下一杯又一杯的白兰地,他甚至无礼的丢下Rose独自回家。

最后的记忆是,当他发现她居然睡在离他最远的佣人房时的狂怒。他不记得自己对她吼了什么,只感觉有一口闷气梗在胸口,莫名地躁怒,没来由地发火。

原因——佣人房根本不是她该待的地方,她应该在他的房里、他的床上。

赫然发觉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他震惊的无以复加。

季拓宇像触电般地放开拥抱她的手,弹跳起来,站在床畔,瞪视犹自安详沉睡的那张纯净的脸庞。片刻,他毅然转身,像逃避着什么似地冲出室外。

……

紫欣有好几天都没见到季拓宇。他总是在她睡着后才回来,而一早就又出去了,若不是女管家从他留下的换洗衣物判断他有回来过,还真无法确定是否和他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这许多天。

她开始烦躁不安。

无所事事的待这么久,他说要她签的文件也没有下落。

“不能再这样待在这里。”她喃喃自语。“太久不回去爸会担心的。”

“Ruby,你知道怎么才能找到季先生吗?”紫欣问正在打扫屋子的女管家。

“先生?喔,他在二十五楼有自己的办公室,您或许可以去那找。”

“谢谢。”

在问过确切的方向后,紫欣决定去找拓宇谈清楚。

“情稍等一下,季先生现在有客人,我得替你通报一声。”在他办公室门口打扮人时得体的漂亮女秘书,客气地对紫欣说。

“谢谢。”

紫欣惶惶地站在门口,既期待见到他,又感到无来由地紧张,用手抱紧了翻腾的胃。

门在此刻打开,季拓宇走了出来,只是他并未独自一人,Rose正亲密地挽着他的手臂。

“你来这里做什么?”他沉下眉眼,没错过她眸中闪过的震惊和伤害。

紫欣很快逼自己回复。“我有事想找你。”她试着用稳定的声音道。

“现在不行!”

他拒绝得干脆。

撇下她,他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就拥着Rose走开。

紫欣只觉一股怒气冲上脑门,她追上他们。

“那什么时候!?你不能就这样把我悬在这里,我想回台湾!”

季拓宇绷着脸,紫欣无畏地回瞪他。

一旁的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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