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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国家里还有很多像这对夫妻一样的穷人,他们没有一技之长,也没有关系找份养家糊口的工作,还过着靠天吃饭的日子,如果身体健康还能凑合着过,可一旦生病就有可能让一个穷苦的家庭分崩离析。作为天生的善恶中间人,天外诊所的主人,治病救人是他的天职,惩恶扬善也是他份内的事情,只要遇上了他就要帮,不然只惩恶不扬善,他算什么善恶中间人?
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突然响起了来电铃声。
宁涛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江好打来的电话,他接了电话,“江好,是我,你好。”
“我一点都不好。”江好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宁涛关切地道:“你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是身体不舒服?”
“从军哥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你为了那个赵无双闯了那么大的货,还有你昨晚就回来了,你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让我去接机?”江好的声音带着不高兴的味道。
宁涛有些头疼了,“时间太晚了,我怕打扰到你嘛。”
“那赵无双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宁涛笑了笑,“事情都过去了,你就别问了。”
“不问就不问,我不给你打电话,你恐怕不会给我打电话吧?”
宁涛,“……”
“现在在哪,我来接你,一起吃午饭。”江好的语气变了。
宁涛看了一眼还在嘀咕的苦命夫妻,然后说道:“我还有一个病人,午饭不行,这样吧,晚上一起吃饭,我请你吃好的。”
“好吧,那就晚上见。”江好跟着又补了一句,“不过先说好,我不去阳光孤儿院吃。上次你说请我吃饭,结果把我带到阳光孤儿院,我吃那个叫苏雅的姑娘的脸色都吃饱了。”
宁涛尴尬的笑了笑,“呵呵。”
“你还好意思笑?”
“那就这样吧,晚上给打电话。”宁涛挂断了电话。
那对苦命的夫妻走了过来。
男人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说道:“小伙子,你说你是医生,你能证明一下吗?”
宁涛笑了笑,“当然没问题。”他将小药箱放在花台上,打开,从里面拿出账本竹简递向了女人,“阿姨,请帮我拿一下,我给大叔找证件。”
女人也没多想,伸手接过了账本竹简。
宁涛从小药箱之中翻出了那本医师资格证,然后递到了男人的手中。
男人拿着宁涛的医师资格证,念得很辛苦,“医……师……次……各……”
宁涛笑着说道:“大叔,是医师资格证,相信我,我不会骗你们。这样吧,要是你们不相信我,我现在就去银行取钱,我取十万你拿着,然后我们再谈治病的事情好不好?”
“不不不。”女人连忙说道:“你给我治病应该是我们给你钱,我们怎么还能要你的钱?我看得出来,你这小伙子是个热心肠的好人,我们相信你,只是……我们只有十二块钱,这样吧,我们把十二块钱给你,你给我看看病怎么样?”
宁涛说道:“我不能收你们的钱,你们……”
却不等他把话说完,女人就说道:“你不收我们的钱,我就不找你看病了。”
宁涛苦笑了一下,“那好吧,我收你们的钱,然后给你治病。阿姨,你把那竹筒给我。”
女人将账本竹简递给了宁涛。
宁涛打开账本竹简,账本竹简上浮现出了内容:刘淑芬,丁未年腊月初八生,善人,一生小善三百九十二件,积善念功德三十九点。吃斋念佛十八年,一心向善,积善念功德九点,总计四十八点善念功德,可处善念功德契约,消除灾病。
这一眼扫过,宁涛的心中除了感动,也有点小小的激动。四十八点善念功德,这对他来说已经是一笔“大生意”了。从账本竹简的诊断来看这个女人,她一生穷苦,却做了三百九十二件小善事,她是一个真正的善良的人。
善有善报。
她的善报就在今天。
宁涛的心里悄悄的拿定了一个主意。
男人小心翼翼的从裤兜里掏出了几张皱巴巴的钱币来,然后递向宁涛,还不忘问一句,“你真的能治好我老婆吗?”
宁涛将钱推了回去,笑着说道:“大叔,治好了再给我钱,治不好我就不收你们的钱。”
“行,早给晚给都是给。”男人说,又把几张皱巴巴的钞票收了起来。这是他和他妻子的全部家当,宁涛还没有看病,他还真舍不得现在就给宁涛。
“对了,大叔你怎么称呼?”宁涛转移了话题。
男人腼腆地道:“不贵,我的名字叫吴贵。”
宁涛又假装问了一下女人的名字,闲扯了几句,然后他叫了一辆车,给司机说了花园街。途中,路过一家建行的时候他让司机停车,然后进了银行。
“宁医生进银行干什么?”吴贵好奇地道。
刘淑芬没有说话,她看着银行的门,有点走神。
十分钟后宁涛从银行出来,上了车对司机说道:“走吧。”
车子启动,直奔花园街而去。
到了花园街牌坊,宁涛下了车,然后对吴贵说道:“吴大叔,我给你一个药方,你去对面街上找一家药店捡药,我带阿姨去我的诊所,你把药捡回来,我再往药里加我的秘方药。”
“那个……”吴贵很窘迫的样子。
宁涛将一张药方和一张百元面额的钱币一起塞到了吴贵的手中,“吴叔,拿去给阿姨捡药吧。”
吴贵连忙推辞,“这怎么使得?使不得,使不得。”
宁涛说道:“人生在世,谁没个难处?不要推辞了,拿去给阿姨捡药吧,治病要紧,要是人没了,悔都悔不转来。”
吴贵的眼眸里顿时泛起了泪花,声音也哽咽了,“我……”
宁涛说道:“阿姨,跟我来,去我的诊所。”
刘淑芳的心中再无警惕,跟着宁涛走了。
穿过冷清的花园街,宁涛领着刘淑芬来到了街道尽头的天外诊所。他打开了门,回头对刘淑芬说道:“阿姨,进来吧。”
刘淑芬跟着宁涛走进了天外诊所,她进门之后,诊所的房门无风自关。
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间,善恶鼎露出了笑容。黑白相间的善恶之气收回鼎中,一股青烟自鼎中升腾起来。这似乎是善恶鼎的一个伪装,它将自己伪装成了一只巨大的香炉。
“你这诊所好奇怪。”刘淑芬左看右看,看什么都新奇。
宁涛说道:“阿姨,我就明说了吧。你是一个善人,你一生行善,大的善事没有,可小善事却做了三百九十二件。你吃斋念佛,一心向善,善有善报,我就是你的善报。”
“你……你是神仙么?”刘淑芬一脸惊讶的表情。
宁涛笑着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一个很好的善人,我们在茫茫人海中相逢,是偶遇,也是天意。”
“我……明白了……你是菩萨派来救我的,是不是?”刘淑芬的神色肃穆,说着就要往地上跪去。
宁涛慌忙将刘淑芬扶住,不让她跪下去,“阿姨,使不得,我们还是谈治病的事情吧,不然吴大叔找不到人会着急的。”
“治病……”刘淑芬的表情有点恍惚感,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宁涛说道:“阿姨,我会给你开一张处方,你需要在处方上签字。然后,你一生所积累的善念功德将一笔勾销,你的病也会治愈,你愿意吗?”
刘淑芬点了点头,“我愿意。”
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是人?她的孩子还在读大学,她怎么舍得丢下她的孩子离开这个世界?她还想看着她的孩子成家立业,她还想抱一抱孙子,她有许许多多的愿望,如果要用她做善事的功德来换取这些愿望实现的话,她连考虑都不用就会点头。
宁涛很快就开好了善念功德处方契约,然后将笔递给了刘淑芬。
刘淑芬用笔在善念功德处方契约上歪歪斜斜的写下了“刘淑芬”三个字,她和她的丈夫一样,文化水平几乎为零,只认识几个汉字,能写的也就是自己的名字。
宁涛取出一颗他自己炼制的精品初级处方丹,放在了刘淑芬的手中,“阿姨,把这颗药吃了。”
刘淑芬直盯盯的看着手中的药丸好几秒钟才回过神来,然后将那颗精品初级处方丹吃了下去。
嗡!
善恶鼎发出了一声嗡鸣声,青烟大盛,潮水一般用来,转眼就将刘淑芬吞没了。
宁涛唤醒眼睛的望术状态,可是他还是看不见青烟之中发生的一切,他的心里暗暗地道:“总有一天我要解开你的秘密!”
差不多二三十秒钟后,青烟退去。
刘淑芬直挺挺的往地上倒下去。
宁涛慌忙上前将她扶住,然后将她背在背上,出门的时候他还将早就准备好的一只袋子提在了手中。出了诊所,他将刘淑芬背到了牌坊内侧放下,又将那只袋子放在了刘淑芬的身上。看到吴贵往这边走来的时候,他才快速离开。
吴贵迈过牌坊就看见躺在地上的刘淑芬,他慌忙上前将刘淑芬扶了起来,叫了几声不见反应,他又掐住了刘淑芬的人中。
刘淑芬呻吟了一声,苏醒了过来,她看见了吴贵,愣了一下才惊讶地道:“我怎么在这里?”
“宁医生呢?”吴贵问。
刘淑芬的神色恍惚,“什么宁医生,你怕不是饿晕了吧?”
吴贵惊讶地道:“啊?那么大个人和我们走了这么长一段路,你不记得了?”
“你莫名其妙。”刘淑芬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那只袋子也从她的身上掉了下来。
几扎钱从口袋里滚落了出来。
夫妻俩顿时惊愣当场……
花园街一个角落里,宁涛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笑容。口袋里的钱是他特意从银行取出来的二十万现金,他原计划是给十万的,可进了银行想起这对苦命的夫妻还有一个大学生要供养,临时又追加了十万。
“一生善念功德,一病全部勾销,这对刘阿姨一点都不公平,我要给她一个公平,我想着这也是我作为善恶中间人的意义之所在吧。”宁涛的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牌坊下,刘淑芬夫妻突然跪在了地上,齐声念叨,“谢谢菩萨,谢谢菩萨……”
宁涛笑着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0079章 寻土砚()
再次回到诊所的时候,宁涛带回来了一瓶墨汁。
与刘淑芬来诊所的情况不一样,宁涛回来,善恶鼎冒出的是黑白相间的善恶之气,鼎上的人脸“闭目养神”,一副不想搭理的样子。不过宁涛已经习惯了,他将买回来的放下,然后打开账本竹简查看租金余额。
账本竹简显示的余额是124点善恶租金,是上月结余的76点加上刚刚从刘淑芬身上赚到的48点。林清华身上的那笔49点的恶念罪孽是不算的,因为他没法让林清华“自斩妖根”,不过那笔生意他早就有“亏本”的打算,也就不当回事了。
这个月的善恶租金是300点,他现在的余额是124点,宁涛的压力减轻了许多。收起账本竹简后他来到了善恶鼎旁边盘腿坐下,开始修练灵力。善恶租金增多,他俢练灵力的收益也就越大。
两个小时后,宁涛结束灵力俢练,开始了另一个工作。
那只残砚究竟是什么法器?
只有修好它才能找到答案。
嗡嗡嗡……
烂碎鼎发出鼎鸣声,黑白火焰自鼎中升腾起来,比此前的几次又有一点增幅。从它的微弱变化便可以看出,宁涛的灵力又变“粗”了一点。
半个小时后,烂碎鼎颤动了一下,丹火消失,补烂结束。
宁涛迫不及待的将砚台从烂碎鼎中拿了出来,它身上的裂痕已经消失了,一条不剩。完整的它比他的巴掌还小一点,浑圆的形状,造型简单却别有一番古韵。之前模糊不清的纹路和符文经过烂碎鼎这一补烂竟也变得清晰了一般将砚台“网”住,几十个符文散布其间,就像是被蛛网捕获的飞虫,有的大,有的小,有的结构复杂,有的结构简单,可不管是哪一个他都不认识。
砚台的檐口上清晰可见十二条刻痕,长度一样,深度一样。这十二条刻痕搭配砚台浑圆的造型,给宁涛的感觉就像是一只表,那十二条刻痕代表的就是十二个小时,或者十二个时辰。
不过这个想法冒出来之后宁涛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如果它是表,戴在手腕上也太丑了吧?既然是砚台,那就加点墨汁试试。”
宁涛拿来墨汁,往砚台之中注入了大约三十毫升的墨汁。
墨汁入砚,一个奇异的变化出现了,墨汁在没有受到任何外力的作用下荡起了涟漪。墨汁底下,砚底隐隐浮现出了几个莹白的由灵气凝聚而成的汉字“寻土砚”。
宁涛心中一片好奇,“寻土砚……什么意思?”
突然,寻土砚中的涟漪向一个方向移动,在形状就像是一个箭头,箭头所对的是一道刻痕。
宁涛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跟着将视线移到了刻痕所对的方向,那里有一只货架。他又看了一眼刻痕完全所对的方向,然后向货架走去,将一只瓷瓶拿了下来,摆在书桌的另一个方向。
寻土砚中,所有的涟漪又涌向了瓷瓶所在的方向。
这个时候宁涛已经完全明白了这只寻土砚是什么样的法器了,它是专门找灵土的法器!那只瓷瓶之中装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他截留了一点的灵土!
宁涛忍不住笑了,心中一片激动,“有了这只寻土砚,我何愁找不到灵土?
只要我找到灵土,我就可以直接种植药材,而且全是极品药材,不仅可以降低炼丹的成本,我还不用再为药材的事情发愁!”
看似修好了一个鸡肋的法器,可对于宁涛来说却是一个价值极大的宝物。
夜幕降临,燥热的城市迎来了一丝凉爽。
解放广场的一条商业街上,江好与宁涛并肩行走。白色的t恤,紧身的牛仔热裤,纤腰翘臀,藏不住的性感和青春的气息。
宁涛的身上却还是一套廉价的衣服,随随便便,就他这身装扮,没人会相信他是一个有几百万的“有钱人”。他舍得给偶遇的苦命夫妻二十万,却舍不得给他自己买一身像样的衣服。
可只要你喜欢一个人,就算他穿麻布都是好看的。
“你在笑什么?”江好用手肘碰了一下宁涛的胳膊,“从停车场走过来,我都看你笑了好几次了。”
宁涛笑了笑,“没什么,你想吃什么?”
江好的嘴角微微翘了一下,“又转移话题,你说那个赵无双给你了五百万诊金,我可要好好吃你一顿,我可不会个你省钱。”
宁涛又笑了笑,“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他笑,那是因为修复的残砚是一个非常实用的宝贝,一路上他忍不住去构思去名山大泽寻灵土发展诊所“种植业”的计划,可这些显然是没法跟江好说的。
江好忽然停下了脚步,抬手指着街边的一个卖串串香的小火锅店说道:“就这里吧,我想吃串串。”
宁涛有点意外,“不是说要吃好的吗?”
江好伸手挽住宁涛的胳膊就往小店里走。
说是要吃好的,不给宁涛省钱,可她却选了普通老百姓最爱去的串串香,这就有点“口是心非”了。
四周有异样的眼神投来,就宁涛的身材长相配江好的话那是绝对般配的,可就穿着打扮而言,那就很不般配了,也就难免有人好奇江好那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为什么会挽着他的胳膊了。
宁涛有些尴尬,可总不能推开她的手吧?最难消受美人恩,他总算是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
两人随便点了一点菜,还叫了两瓶啤酒,边喝边聊。
一瓶啤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江好说道:“待会儿你有什么计划?”
宁涛微微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呢?
江好忽然附身过来,凑到了宁涛的身边,嘴巴都快贴到宁涛的耳朵了,“不如我们去看场电影怎么样?我很久没有去看电影了,都快忘记看电影的感觉了。”
带着女儿家体香的热气一股接着一股的扑进宁涛的耳朵,他的眼角的余光也不受控制的倾斜了,原本是看着调料碗的,最后却落在了江好的领口上。江好的倾斜的姿势,宽松的t恤领口里隐隐曝露出了一抹雪白的嫩肤,还有一条天然的深沟,都不带挤的,真个是凶气逼人。
宁涛不知道该答应还是该拒绝。
“我就当你答应了,我现在就上app买票。”江好坐了回去掏出手机准备买票。
宁涛的声音有些不自然,“那个……我不看恐怖片啊,要看就挑一个喜剧片吧。”
“我偏挑恐怖片。”江好说。
宁涛,“……”
这时江好的手机突然响起了铃声,她看了一眼号码然后接听了电话,“我是江好,说吧。”
宁涛自己端起酒杯喝了一杯,心里琢磨着,“只看电影,不干别的,完场之后我就找个借口回去……”
却不等他把那个“借口”想好,江好突然站了起来,“喂?”
宁涛心中一动,“发生了什么事?”
江好的神色有些着急,“一个安保人员打来的,说说林清华的实验室出了一点情况,我正要问他出了什么情况他却挂断了。”
“你再拨回去试试。”宁涛说。
江好跟着回拨了电话,可两秒钟之后她就将手机放了下来,“对方关机了,我得回去看看。”
宁涛的心中莫名其妙的升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他也起身说道:“我陪你一起去看看。”
半个小时后,一辆军用越野车出现在了弯弯曲曲的山路上,速度很快,有时候甚至开出了漂移的感觉。
“你慢点开。”宁涛有些紧张,右手死死抓着顶棚上的扶手。
江好说道:“你一个连槐克兵都敢一脚踹地上跪着的猛人,却害怕我开车太快吗?”
宁涛很是尴,“这是两码事,不一样。”
“回头我给你弄一本驾照。”江好说。
“我一个连车都不会开的人,你给我驾照干什么?”
江好说道:“我可以教你开,等你学会了开车,你就不会这么紧张了。”
宁涛不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