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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伟大考古纪实-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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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难道不是一项奇妙的现象?4500年前,我们以为人类文明刚露曙光时,古埃及人却已经拥有了工业时期才发明得出来的钻石技术,随便地便在钻子上放个一两吨的压力,然后就好像用奶油刀切热奶油一般地,轻易切割起硬石来。
  培崔发展出古埃及人有先进工具的假说以后,却无法利用他的假说,解释古埃及遗迹中的谜题。虽然他在基沙地区发现了第四王朝的闪绿石(diorite bowls)盘子上的象形文字,但对那些文字是如何刻入闪绿石却无法提出具体的解释:“盘上的象形文字,一定是用尖端异常锐利的工具雕刻而成。而且,这些文字绝对不是用锯子等切凿而成,而是用刀刃割进石表……”
  理论派的培崔,对自己的观察深感苦恼。他知道闪绿石是地表最坚硬的石头之一,但是古埃及人却有办法以不可思议的巨大力量,在上面雕刻图样,而他们所使用的工具,人类竟然至今仍不明:
  
  (盘上的)线条只有1/350英寸宽,显然切割用工具的尖端,不但比石英还要坚硬,而且还非常耐用,而不至于在切割时破碎瓦解。这个切割工具的尖端,最多不会超过1/200英寸宽,才能雕刻成如此纤细的平行线,线与线之间,从中心到中心的距离只有1/30英寸。
  换句话说,培崔的想象中,埃及人拥有一种工具,如针尖一般尖锐,如钻石一般坚硬,能够轻易切入闪绿石,并在作业时承受莫大的压力。这会是怎么样的一种工具?如何从上面加压?如何刻画成距离仅1/30英寸的平行细线?
  就如同培崔自己说的,做石棺材时用的钻锯,我们多少还可以把它想象成一个圆形如钻又如锯,齿尖上各镶有钻石的工具。但是,要想象一个公元前2500年前用的,雕刻象形文字的刻刀,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尤其如果我们不承认古埃及的技术能力比学者专家们所认定的要高得多的话,便绝对无法想象出他们是如何完成那些高难度的作品。
  而且古埃及的高超技术层次,不仅展现于上述的象形文字或闪绿石的作品,更在普遍的工艺品制作中。我数次至埃及访问,看到许多石器皿,都是从闪绿石、玄武岩、水晶岩、变成岩等的大片石块中雕挖出来的,有的甚至完成于王朝前的时代。当时人是如何做的,着实令人费解④。
  而这类的器皿现在发现的,仅在沙卡拉,第三王朝的宙赛王“阶梯金字塔”内下层房间内,就至少有3万个以上,显示那些器皿只可能比宙赛三年纪大(大约公元前2650年左右),不会比他年轻。理论上,它们年纪可能比宙赛还要更大一些,因为在前王朝(predynastic)时代的遗迹中,发现有完全相同的器皿,经证明至少可以追溯到公元前4000年。而我们知道,埃及自上古以来,便一直有将家宝世世代代传给子孙的传统,所以这些器皿产生的年岁可能比公元前4000年还久远。
  这些属于“阶梯金字塔”年代的精巧工艺品,不论是在公元前2500年,还是4000年或更久远以前的作品,到底是用什么工作做成的,至今我们仍无法想象。
  为什么无法想象?例如,在容器中,有许多高瘦、细颈型的石花瓶,内部中空,肩部膨起。但是至今为止,人类应该还没有发明任何工具,能够在创造一个细长而美丽的颈部线条后,还能够深入颈部,在膨起的肩部线条内部,创造出一个圆润的空间。我们无法想象,在花瓶的内部,应该施以多么大的向上及向外压力,才能创造出这种效果。
  从宙赛金字塔和其他古迹中挖掘出来的神秘器皿,不胜枚举:有手工精细,用一块石头雕刻出的带把花瓶;有头颈线条细长优美,但肚大如鼓的花瓶;有开口硕大的碗;也有似乎必须用显微镜才能够完成的玻璃器皿;更有以岩片做成,奇妙的车轮型物品,从两头向内侧弯曲,边缘薄如纸一般。最令人惊叹不已的,是这些石制器皿,不论外观或内部制作都精致细腻,互相接续的曲线与曲线之间完全吻合,而表面光滑至极,完全看不出有任何道具使用的痕迹。
  这些器皿,不但无法以今日所知的古代埃及工艺技术水准复制,即使用现在最先进的碳化钨钢工具,也无法做出如此高艺术水准的艺术品。换句话说,我们不得不推论,古埃及拥有我们至今尚不知晓的秘密技术。
   
仰躺在千年石棺里
  我站在王殿中,面朝西——也就是同时被古埃及和马雅文明都视为死亡的方向。我将两手轻轻放在那几乎所有古埃及学者都认为胡夫王的遗体曾睡过的石棺边缘,往棺材黑暗的底部望去。房间的电灯光线昏暗,无法照到棺底,只见浮尘如黄金色的云朵一般,漂浮在棺内。
  我知道云朵仅是光与影造成的幻象。王殿中充满了类似的幻象。拿破仑18世纪后期征服埃及时,曾经单独在此房间内度过一夜。第二天早上,他浑身发抖,满脸苍白地走出房间,显然遭遇到令他非常困惑的事。但是终其一生,他始终没有说出到底是什么事。
  难道他尝试在石棺中睡觉吗?
  在一个突发的冲动下,我也爬进石棺并仰身躺下,头朝北,脚朝南。
  拿破仑是个小个于,他应该可以躺得很舒服。可是,胡夫躺下时也一样舒服吗?
  我放松自己,尝试不去想万一金字塔的守卫冲进来,发现我在这颇令人尴尬,而且可能非法的姿态时该怎么办,并希望能够获得几分钟的宁静。我把双手放在胸前,口中发出低沉的声音。在王殿的其他位置,我也曾尝试做类似的音响,并发现墙壁和天花板似乎不但有集音的效果,而且还能将声音扩大后,投射回发声的方向,让我从双脚、头壳和皮肤上的颤动,感受到回声的效果。
  我躺在石棺发出声音时,果然不但感受到同样的效果,而且回声的震动,比在房间其他角落尝试时增强并且集中了许多、许多倍,就好像进入了一个设计只反射一个声音用的大音箱内一般,感觉非常强烈。我想象音波从棺材中出发,遇到红大理石墙和屋顶后弹回,从北南两条通气孔(ventilation shaft)射出,如一朵朵声音的蘑菇云,笼罩在基沙高原上。
  我闭上眼睛,任低吟的音波震动着石棺和我的身体,静心感受自己狂野的梦想。几分钟后,我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一幅非常令我失望的景象:六名老少不等的日本男女观光客,两名站在石棺的东面,两名西面,南北各一,围绕在我身边。我可以从面部表情上看到他们内心的惊异;而我也很惊异看到他们,因为那一阵子伊斯兰极端分子非常活跃,几乎把所有基沙的游客都赶走了,我以为王殿除了我以外,不会有人来参观的。
  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端出一副庄重、尊严的样子,我站起来,对周围稍事微笑,并挥掉身上沾到的灰。日本游客让出一条路,而我则摆出这种事稀松平常,不值得大惊小怪的样子,冷漠地走出人圈,踱步至离王殿北墙2/3的地方,开始仔细观察古埃及学家所称的“北通气孔”。
  我原本就知道,这通气孔宽8英寸、高10英寸,而长度则达200英尺以上,经金字塔第103层石阶通往户外。通气孔直指北半球天空的仰角为32度30分,在金字塔时代的公元前2500年左右,气孔正好面对着天空中的天龙座(constella tion of Draco)主星。这一切应该不是巧合,而是经过精巧设计的结果才是。
  令我感到非常庆幸的,日本游客很快地参观完王殿离开,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等他们离开后,我便转身至王殿的另一边,以观察南通气孔。自从几个月前我来过以后,气孔的外观改变了许多,因为它的后面最近装上了一套庞大的空调系统。而负责装空调的鲁道夫·甘登贝林,就在我参观王殿之际,也正在检视那被人遗忘的王后殿通气孔。
  由于古埃及学家一致认为通气孔的目的为通气,所以在他们看来,装设一套空调设备,利用现代科技改善通气效率,没什么不好。但是,真的是为通气的话,为什么当时会将孔道建成有坡度的?理论上,水平通道在通气上效率比斜坡道要高。王殿的南通气孔以45度角直指南空,绝非偶然。在金字塔时代,那方向正对着的是猎户星座三颗星中最下面的尼他克一星(Zeta)。我在后来才逐渐了解,猎户三星的排列,在金字塔研究中扮演着极重要的地位。
   
玩弄巨石的大匠
  独踞王殿的我,从南墙再踱到西墙,从石棺的后方向东望去。
  这个硕大的房间内,隐藏了无数的数学谜题,例如房间的高度(19英尺1英寸)正好是地板对角线(38英尺2英寸)的一半;王殿的构造呈长方形,长宽比例为1:2,正是希腊人发明的所谓“黄金分割”(goldensection)比例,想来金字塔的建造者对这一点不可能不知道。
  黄金分割率又被称为φ,为5的平方根加1再除以2;和圆周率的π一样,是一个用算术无法求尽的无理数,大约等于1。61803。这就是“在费波那契数列的0,1,1,2,3,5,8,13……中相邻的二数值的极限值——费波那契数列的特性是
  
  王朝历史开始前,埃及人从不知名的先人处,神秘地继承了一套测量的系统。根据古代的测量方法;王殿的地面(34英尺4英寸×17英尺2英寸)为20×10腕尺,而旁边墙壁的高度则为11。18腕尺。地面对角线长度的一半AB的长度也正好为11。18腕尺。也就是说将AB竖直,便成了房间的高度C了。φ的值为(√5+1)÷2=1。618。CD的距离(王殿的墙壁高度加上地板横幅的一半)则恰好为16。18腕尺,是否也纯属偶然?
  “每一数都等于前二数的和”。
  另外φ的数值也可以图解表示。将直线AB在C点前分割,使得整个直线AB的长度除以较长一半AC的比值,恰等于AC除以CB的比值。这个比值被证实为人眼看到最和谐的,据说是希腊毕达哥拉斯学派所发现的,而被他们应用于雅典的帕台农神庙(Parthenon)。然而,绝对无可置疑地,φ已在此于神庙建造的2000年前,在基沙的大金字塔的王殿中出现了。
  要了解这一点,必须先把王殿的长方形地面想象为两个面积相当的正方形的合成体,正方形的每边长为1;如果这两个正方形再各被分为两个长方形,而如果较靠近王殿中央线的长方形的对角线被旋转到底边上侧,它的顶端碰触到底边的那一点就是φ,也就是1。618倍于原正方形的边长。(另外一个得到内建于王殿中的φ值的方法,可参见下图)
  古代埃及学者将这一切都归诸于偶然。可是,就金字塔建造者而言,没有一样是偶然的。不论这些先人为何方神圣,他们必定是最具有数学头脑,并且思考最有系统的一群人了。
  头脑中塞满了算术游戏,我离开王殿,不过心中仍然念念不忘王殿的位置正好是在第50层石阶,离地面150英尺处等数字。我记得弗林德·培崔曾经非常惊异地指出,金字塔的建造者将王殿放在不论垂直或水平的正中央位置上⑦,从垂直上来看,它正好坐落在所有石阶的半数,而从它水平切面来看,地板面积正好是整个水平切面的一半,而房间对角的对角线长度,正好是地基的长度,且侧面的宽度则等于地基对角线的一半。
  金字塔的建造者自信而有效率地将600万吨巨石玩弄于股掌之间,任意地创造出近乎完美对称的回廊、甬道、房间、气孔、通路,不但维持每个角都是正直角,而且方位正确,从不紊乱。除此之外,尤其是大金字塔的建造者,还行有余力地在巨大的建筑体上放进许多的小数学游戏。
  为什么古代埃及人会建造起这么一座充满谜题的建筑物?他们想说或者做什么?而且为什么在它建造完成好几千年后的今天,仍然能够捕捉住许许多多、各行各业人的心,前来与它接触?
  狮身人面像就在附近。我决定到那儿一逛,或许对解开谜题会有所启发。
  
  注释
  ①培崔著《基沙的金字塔及神殿》,25页。W.M.Flinders Petrie,The Pyramids and Temples of Cizeh(New and Revised Edition),Histones and Mysterics of Man Ltd。,London,1990.p.25.
  ②爱德华兹著《埃及金字塔》,94~95页。Edwards,I.E.S,The Pyra mids of Egypt,Penguin,London,1949.
  ③《基沙的金字塔及神殿》,74页。
  ④《金字塔:谜题揭晓》,118页。Dr.Joseph Davidovits and Margie Moruis,The Pyramids:An Eigma Solved,Dorset Press,New York,1988.
  ⑤《埃及:法老之地》。51页。Egypt:Land of the Pharaohs,Time…Life Books,1992,p.51.
  ⑥罗伯布法尔,《埃及学的讨论》,第29号。Robert Bauval,Discussions in Egyptology No.29,1994.
  ⑦《大金字塔:个人导游手册》,64页。Peter Lemesurier,The Great Pyramids:Your Personal Guide,Element Books,Shaftesbury,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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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瑞姆·汉卡克 译者:李永平》上帝的指纹》第39章 回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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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回到过去
  ●埃及基沙。1993年3月16日,下午3点半。
  我动身离开大金字塔时已是下午。顺着昨夜到此地的来时路,我和桑莎回头从北面朝东,然后沿着东面朝南,经过一些瓦砾和零散的古坟,终于来到基沙高地上一块朝东南倾斜、被砂岩覆盖的石灰岩台地。
  这斜坡缓和的台地的最下端,也就是离开大金字塔约莫半公里的台地西南角,便坐落着由岩石削成的狮身人面像。狮身66英尺高、240英尺长,而人面则有13英尺8英寸宽的这个大雕像,为世界上最大,也可能是最有名的石像。
  
  人面狮身,
  仰望天际,无情如日①。
  我从西北方朝着狮身人面像的方向走去,必须经过第二金字塔与被称为卡夫拉河岸神殿(Valley Temple of Khafre)之间的一条古道,顺道进入神殿一游。河岸神殿坐落在离大狮身人面像以南仅50英尺,也就是在基沙古迹群的东端,是一栋极不寻常的建筑。
  按照一般的说法,河岸神殿其实建筑在卡夫拉王即位前许久。19世纪的学者一致认为,神殿在有文字历史以前便已存在,与埃及王朝并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后来这种说法又被全盘推翻,因为后人在神殿的附近发现了好几座卡夫拉的雕像,虽然大部分都被严重破坏,但仍然有一座相当完好,头下脚上地被埋在前堂下深层处。从这座坚硬如宝石般的闪绿石为材料的雕像,我们仿佛看到第四王朝的法老卡夫拉坐在王位上,沉稳地凝视无限的未来。
  发现新雕像后,古埃及学者又提出了一套理论,发表后立刻锐不可当,令人无言以对。他们声称由于河岸神殿中挖掘出卡夫拉的雕像,因此神殿必为卡夫拉所建。连向来明理的弗林德·培崔斯比也表示:“由于在神殿中惟一能找到显示年代的文物为卡夫拉的石像,使我们不能不认定此建筑物是在卡夫拉王时代建筑而成的,而无法想象它是由更古老时代的人建造完成后遭卡夫拉占为己有。”
  何以无法想象?
  在整个埃及的王朝历史中,有太多法老占用先人的建筑。有的时候,连原始建筑者的记号都被抹去,而换上占用者的记号。我们没有理由假设卡夫拉故意想与河岸神殿维持距离,不将自己的名字与神殿相连,尤其如果这座神殿与过去的统治者没有关系,却与将古埃及文明带至尼罗河低地的远古神话,和神话中主管“万物之神”的神明相连的话,我们更有理由相信卡夫拉王愿意创造自己与神殿之间的关联性②。与古代的神力没有特别关系的卡夫拉王,必定觉得将自己美丽的等身大石像永远地保存在这神殿中,也能为他带来永恒的益处。神殿中,以河岸神殿与复活之神欧西里斯(每个法老都以死后能追随他为目标)的关系最深③,因此如果我们将卡夫拉把自己的石像放在神殿中,为的是象征性地加强他与欧西里斯的关系,便更容易让人理解了。
   
巨人的神殿
  通过古道后,我选择了一条要经过玛斯塔巴(Mastaba)古坟群的碎石路,往河岸神殿的方向走去。玛斯塔巴是一块似板凳的石台,为第四王朝的低位贵族及神职人员专属的墓地(现代阿拉伯语中,玛斯塔巴即“板凳”之意,而这坟墓群也因此而得名)。我沿着神殿的南墙曲行,不禁联想起神殿和大金字塔一样,也是坐北朝南(误差仅圆弧的12分)。
  神殿的基座为正方形,每边长均为147英尺,但由于它建筑在一个西高东低的斜坡高台上,所以虽然西南的墙壁高仅20英尺多一点,但东面墙壁的高度却超过40英尺。
  从南面望去,神殿呈楔型结构,强而有力地蹲踞在一块高地上,但是走近仔细观察后,它映在现代人眼中的,却是一些奇异、无法解释的特征,想必在古埃及人眼中,它也应该同样地奇异、无法解释。首先,不论内外,神殿中没有任何碑文或装饰。关于这一点,河岸神殿可以和基沙高地上其他几个同样无法辨识年代的重要建筑物,如几个大金字塔(以及阿比多斯地方的神秘建筑物欧希里恩[Osireion],本书下一章中将有更详细的解说)相提并论,但是除此之外,它与所有典型的、知名的古埃及艺术和建筑,都迥然不同。所有古埃及建筑中,都有丰富的装饰以及大量的碑文。
  河岸神殿另外一个重要的特征在于,整个建筑物都是用异常巨大的石灰岩石块堆积而成的。大部分的石块的长、宽、高约为18×10×8英尺,但是有的却大到30×12×10英尺。每个石块的重量都超过200吨,相当于一个现代柴油火车头的重量,而一座建筑物所用的石块何止数百④。
  这种现象岂非不可思议?
  但是古埃及学者似乎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可思议之处。几乎没有人对石块之大,或古埃及人如何将这些巨石堆积起来,提出深入的评论。在前面章节中我们也提过,大金字塔王殿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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