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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苏美尔人对于巴比伦人在其他方面的直接影响,甚至扩展到了毁灭巴比伦王国的亚述人身上,因而有人认为巴比伦文化与亚述文化之间的关系,就如同希腊文化与罗马文化一样,前者的所有文明成果,被战争爆发户的后者所完全吸取。事实上,如果从地中海沿岸国家民族文化交流的角度来看,说不定苏美尔文化既是巴比伦文化和亚述文化的直接源头,又是希腊文化与罗马文化的间接来源。
正如巴比伦人继承了苏美尔人的智慧成果一样,巴比伦人也同样不能拒绝承受苏美尔人曾经遭遇过的洪水灾难,并且在天灾之外,还得面对着人祸的袭来。在公元前689年,用战火与洪水毁灭了巴比伦王国首都巴比伦城,并且连巴比伦大地上的泥土也要用船运走,试图从地球上彻底抹掉巴比伦的亚述国王西拉克里布,就曾经宣称自己是苏美尔人的直系后裔,在他的血管里流淌着来自神人之子吉尔加美许那高贵的血液。所以,西拉克里布不仅建造了庞大的有15个城门的城堡,以及巨大的面积达16000平方米以上的宫殿,而且还建立了前所未有的泥版图书馆,并在里面收藏了将近3 块泥版的书籍。
其实,我们也必须看到,西拉克里布率领的亚述军队在毁灭巴比伦文化的同时,又保存了苏美尔文化。因此,从客观上看,正如有人所评价的那样:“西拉克里布从任何一方面来说都是个特殊人物,他天赋极高,爱好运动、艺术、科学,特别是技术。但他所有的长处都被任性、暴躁的气质掩盖了,这种性格使他在想干什么事时一意孤行,毫不顾及其是否可行。因此,他是一个糟糕的政治家。”最后,西拉克里布由于企图强立幼子为太子,并且逼迫祭司以神谕的方式来予以确认。结果当他在神庙里面祈祷的时候,被自己的那些年长的儿子们杀死了。
如果说西拉克里布以战争的洪流湮没了巴比伦城,那么,尼布甲尼撒则是通过战争的方式来重建巴比伦城,也就是所谓的新巴比伦。这位在公元前604年出生的国王,自称是天下首富的万王之王,夸口将在15天以内建成新巴比伦。尽管这一说法令人怀疑,但是,至少尼布甲尼撒在重建巴比伦的时候,出现了两大建筑上的创新:一个是采用大块石料来修建拱形建筑,一个是采用烧制的,甚至上釉的砖雕来修建大型建筑,从而使新巴比伦成为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上规模最大而又最为壮观的古代城市,给当时所有耳闻目睹此事的人们留下极其深刻的印象。
这种深刻的印象,并没有被随后发生的战争与洪水完全抹掉,因为,新巴比伦雄伟壮丽的恢弘气象,不仅在当年游历过新巴比伦的希罗多德这样的古希腊历史学家的著作里面得到了细致的描写,而且更在许许多多当地各民族的传说中一再地重现,尽管在传说之中新巴比伦的形象已经变得模糊不清。
正是根据历史著作与《圣经》提供的线索,在1899年4月,考古学家开始了对于巴比伦城的发掘。这次从19世纪末开始,直到20世纪的第二个十年后才结束的,长达15年之久的发掘,挖出了从萨尔恭国王以来所修建的数道城墙,以及尼布甲尼撒国王建造的巨大建筑,即新旧巴比伦的整个古城遗址。而其中最令人瞩目的,就是世界七大奇迹之一的巴比伦空中花园、著名的巴比伦塔,以及精彩绝伦的伊什妲尔女神之门。
用大块石料建成的拱形建筑高高地耸立在地面上,给人一种远离人间喧嚣的感觉,而当初的王室花园就建筑在这拱形建筑之上的巨大平台上面,怎能不使当年那些有幸进人其中的人们产生飘飘欲仙的感觉呢;而那些无缘亲自游览的人们,即使远远地望上一眼,也算是多少领略到了天上人间的风采。相形之下,巴比伦塔更加能够使当年的人们陶醉一番,这不仅是因为巴比伦塔是公共神庙,对所有的人开放,而且在于巴比伦塔是巴比伦城中最为高大雄伟的建筑物。
巴比伦塔实际上是一座阶梯型的金字塔,一共有7层,最下面一层的边长为87.78米,而整个巴比伦塔的高度也是87.78米,其中第一层高32.19米,第二层高17.56米,第三、四、五、六层的高度均为5.85米,第七层就是主神庙,高度为14.63米,神庙的墙上除了有金箔装饰之外,下面部分都是淡蓝色的上釉砖,而上面部分则是深蓝色的上釉砖,给人一种庄严神秘的感觉。巴比伦塔的修建一共用了5800万块烧制的砖,在巴比伦城中巍峨矗立,俯瞰全城,充分显示出巴比伦人的智慧与财富,成为巴比伦文化的辉煌标记。这就难怪《圣经》里面要描写“天下人”企图模仿巴比伦人,来修建巴别城,特别是巴别塔,以扬名天下。
伊什妲尔女神之门座落在通往巴比伦塔前面的广场上,广场两边的墙壁高达6.83米,并且在每面墙上各装饰着60头狮子的彩釉浮雕。每头狮子浮雕大约长2.13米,这正是伊什妲尔女神的化身。这两堵高墙与女神之门连接成为一个整体,形成一条通往巴比伦塔的宽敞通道,从国王到平民,都是在进入广场以后,再通过伊什妲尔女神之门,最后到达主神庙中去的。伊什妲尔女神之门到现在还保留下来的部分,大约仍有15米高,而在当初,还有着两个巨大的高塔来做为门楼,上面装饰着巴比伦人的神话与宗教中的各种圣兽浮雕,其数量根据考古学家的估计,可能多达575幅,由此可以想见当年那种光彩夺目、震撼人心的气氛。
巴比伦作为古代民族文化的杰出代表之一,在历经洪水与战火的毁灭之后,仍然为人们留下了一座无与伦比的古城遗址,来默默地述说着先民们饱经磨难的生存与奋斗。它是人类创造的一个文化里程碑,因而在巴比伦人看来,巴比伦就是通向未来的“神之大门”。由此可以想见,巴比伦文化对于其他民族文化的发展,曾经产生过多么巨大的影响。尽管在《圣经》里面这种人的创造性努力,已经被耶和华视为对于神的绝对权威的挑战,并对巴比伦一词进行了民族之神的语言改写,以巴别一词的“变乱”来加以取代,但是,这只不过表现出了两种不同民族文化之间,两种不同民族宗教之间的某种差异而已,进而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了宗教发展过程之中,人与神之间关系的微妙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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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拉米·莫莱》破译的圣经》第五章 最后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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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最后的审判
Ⅴ.21 神的赌局
在民族神话里面,神与神之间出现的赌局,有时却要诉诸于人的裁决。这是因为在诸神看来,人是卑微与愚昧的,不仅便于诸神之中的胜利者在暗中操纵,并且也便于诸神之中的失败者在明里报复。然而,无论成败,最终的胜利者,始终是诸神,而最后的失败者,则永远是人。这是因为在诸神的争斗之中,承担一切不幸后果的,只可能是与诸神没有任何关系的普通人。也许,这不过是对于尘世间父权社会宗法制度的一种神化了的表达——在贵族与平民之间,永远是有权者处于胜利者的地位;而在诸神与凡人之间,尘世中的贵族权力则转换成了天国里诸神的意志,因而在神话之中,诸神的意志具有凌驾于所有凡人之上的绝对权威性,而凡人则不得不拜倒在诸神神圣意志的无所不能之下。
在希腊神话之中,当奥林匹亚山上的诸神们注意到地面上已经出现了人类时,便很愿意保护人类,不过,诸神要求人类以对自己的绝对服从来作为回报,并且指定在某一天,进行诸神与人之间的集会,由诸神来决定人类的权利与义务。这种在神人之间举行的具有立约性质的集会,实际上就是以祭祀的方式,来表达人对于神的崇敬,以确认神的权威,与此同时,也让神来对人进行惩罚,或者对人予以恩赐。因而祭祀本身也就成为神的权利展示与意志体现的双重性象征过程。
类似的祭祀,并不仅仅出现在民族神话之中,也出现在基于民族神话之上的宗教经典里。在苏美尔人的神话里面,当大洪水消退,人类再次出现在大地上的时候春秋末期邓析。著作《公孙龙子》,今存六篇。,便向天上诸神焚烧了感恩的祭品,“诸神闻到了气味,闻到了美味,他们像苍蝇一样飞集在祭品上。”伊什妲尔女神为了永远纪念这可怕灾难的结束,将自己的天青石项链在空中展开,从此天上就有了彩虹的出现;而曾经决定用洪水来灭绝人类的大神,也不得不改变了自己的决心,反而为得救的人类祝福起来。
在《圣经·创世记》里面,关于人类在大洪水之后如何进行祭祀,是这样描写的:
挪亚为耶和华筑了一座坛,拿各类洁净的牲畜、飞鸟,献在坛上为燔祭。耶和华闻到那馨香之气,就心里说:“我不再因人的缘故诅咒地,也不再按我才行的明用占卜稽疑;八曰念用雨、旸燠、寒、风等天时庶征;九,灭各种活物了。地还存留的时候,庄稼、寒暑、冬夏、昼夜,就永不停息了。”
这样,当耶和华这个民族宗教中的唯一神在满足于人类的礼拜之时,也终于在自己的心中决定不再毁灭世界与人类。至于怎样与人类立约,则是以后的事情。正是在这一点上,它显示出了与来自苏美尔人神话中的诸神之间的截然不同,使《圣经·创世记》出现了两套神的话语系统。
关于在苏美尔人的吉尔加美许神话之中,诸神如何为人类祝福的情景,在希伯莱人的《圣经·创世记》里是这样转述的:
神晓谕挪亚和他儿子说:“我与你们和你们的后裔立约,并与你们这里的一切活物,就是飞鸟、牲畜、走兽,凡从方舟里出来的活物立约。我与你们立约,凡有血肉的,不再被洪水灭绝,也不再由洪水毁坏地了。”神说:“我与你们,并与你们这里的各样活物所立的永约,是有记号的。我把虹放在云彩中,这就可作我与地立约的记号了。我使云彩盖地的时候,必有虹出现在云彩中,我便纪念我与你们,和各样有血肉的活物所立的约,水就不再泛滥毁坏一切有血肉的活物了。虹必现在云彩中,我看见,就要纪念我与地上各样有血肉的活物所立的永约。”
尽管《圣经》已将诸神以上两种不同的祝福勉强地化为了同一的神谕,但是,进行言说的方式与内容,显然更多地保持着与吉尔加美许神话相一致的地方。如言说方式之中的反复重叠,是为了表示强调,而言说内容即诸神之间对话内容的迭加,则是对不得不改变试图灭绝人类这一主意的大神,与同情帮助人类的女神伊什妲尔等诸神相互融合的改写。由此可见,无论是在民族神话之中,还是在民族宗教里面,祭祀作为一种极其重要的立约仪式,具有确立神与人之间关系的象征作用。也就是说,祭祀仪式本身已经成为神与人之间关系建立的一种重要标志。
因此,为了维护在既定的神人关系之中,神所具有的权威地位,神对于祭把的重视程度,将远远地超过人对于祭祀的重视程度,因而人必然将为此而付出沉重的代价。
在希腊神话之中,曾经创造了人类的泰坦神普罗米修斯,“做为人类的顾问”,希望能够设法使诸神不要给人类造成太重的负担,于是在祭祀过程中,为诸神设置了一个赌局:将祭祀用的大公牛宰杀以后,亲自动手分为两堆,用毛茸茸的牛皮包着牛肉、内脏和脂肪的一堆较小,而用雪白的牛板油包着牛骨头的一堆则较大,试图以此引诱首先挑选的诸神上当。虽然宙斯早已识破了这场赌局,但还是代表诸神假装受骗,并反而因此而惩罚人类,拒绝给予人类走向文明所必需的火。
机智的普罗米修斯想出了一个窃取火种的办法,他摘下一根树枝,来到太阳车在空中必定要经过的地方,当太阳车奔驰而过的时候,普罗米修斯将树枝伸进太阳车的火焰里,点燃了树枝,然后手持燃烧着的树枝下降到地面上,随后就燃起了人类的第一缕炊烟。雷霆之神宙斯看到人类居然拥有了火,并且炊烟遍地,感到自己的内心一阵阵地刺痛,可是,宙斯又不能从人类手中将火种全部夺回。于是,为了消减火给人类带来的利益,宙斯决定进行报复,而报复的第一个对象就是人类,然后才是普罗米修斯。
这次报复,可以说是奥林匹亚山上诸神的一次联合行动:在宙斯的命令之下,火神首先造出一个美丽的少女,爱神赋予她一切可能的媚态,而众神使者教会她能说会道的本领,至于智慧女神雅典娜,虽然曾经与普罗米修斯一道创造了人类,可是出于对普罗米修斯的嫉妒,也参与了对人类的报复,她亲自为这个美丽的少女穿上了雪白发光的长袍,系上下垂的面网,戴上缀满鲜花的花冠,还束上金发带,最后,宙斯亲自为她命名为潘朵拉,意思是“具有一切天赋的女人”。就这样,宙斯在最使人着迷的女性形体的掩护之下,为人类布置了一场极具诱惑力的灾祸。
于是,潘朵拉带着一个诸神赠送的十分精美的密封得非常严实的大匣子,来到了尘世间。在人类还在为她的到来而惊奇不已之中,突然掀开大匣子的盖子,立即,从大匣子里面飞出了各种各样的灾害,并迅速在大地上扩散开来,而装在大匣子最下层的希望,在还没有来得及飞出来之前,潘朵拉就根据宙斯的旨意,放下了盖子,将人类最需要的希望紧紧地关在这个匣子里面。从此,人类饱尝灾难之苦,死神在地面上四处徜徉,人类处于悲惨的生存境地之中。当然,普罗米修斯也与人类同命运,被铁链紧锁在高高的悬崖上,每天受到兀鹰叼啄肝脏的酷刑。因此,无论是人类,还是普罗米修斯,都在企盼着解脱的那一天。
类似的报复,也曾出现在《圣经》里面,只不过,神对于人类祭品的要求更高,它必须合乎神认可的标准,否则,人类便将受到神的惩罚。这反映出民族宗教之神更加看中的是自己的权威与意志能否得到充分地体现,而不大看重人的崇敬是否果真虔诚,也就是说,神是处于绝对支配的地位上,来面对人的祭祀,进而作出评判来决定谁将受到惩罚的;至于对人来说,关键的不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神进行顶礼膜拜,而是应如何在祭祀中讨取神的欢心。然而,这样一来,祭祀本身也就形同虚设,往往会成为取悦于神的一场闹剧,最后由神圣的仪式,而流于神秘的形式,实际上,也就同时消解了神与人之间的宗教关系。
《圣经》是这样述说的:亚当和夏娃的大儿子该隐是种地的,而小儿子亚伯是牧羊的。有一天,该隐用地里的农产品作为祭品来献给耶和华,而亚伯则用羊群中的头胎羊羔及羊油来做为祭品,可是,“耶和华看中了亚伯和他的供物,只是看不中该隐和他的供物。该隐就大大地发怒,变了脸色。耶和华对该隐说:‘你为什么发怒呢?你为什么变了脸色呢?你若行得好,岂不蒙悦纳,你若行得不好,罪就伏在门前,它必恋慕你,你却要制服它。’”
表面上看起来,耶和华是因为该隐的品行不端,才没有悦纳他的祭品,但是从整个故事的文本来看,种地的该隐并无劣迹的记载,而后该隐即使是杀害了亚伯,耶和华给他的惩罚也不过是放逐完事,既没有真正地进行惩恶,也没有真正地进行扬善,因为那个牧羊的亚伯,尽管似乎品行端正,但这些品行在《圣经》中也同样没有记载。虽然耶和华悦纳了他的祭品,但他仍然送了命,且没有得到耶和华格的外眷顾,反而连后代也没有一个,远远比不上虽作恶多端却儿孙满堂的该隐那样幸运。所以,最终所造成的竟是实质上的褒恶贬善效果,这是为什么呢?
或许,通过该隐在否认自己杀害了亚伯的时候,他与耶和华之间的对话,能够使人看出几分究竟来:
耶和华说:“你作了什么实情呢?你兄弟的血,有声音从地里向我哀告;地开了口,从你手里接受你兄弟的血,现在你必从这地受诅咒。你种地,地不再给你效力,你必流离飘荡在地上!”该隐对耶和华说:“我的刑罚太重,过于我所能当的。你如今赶逐我离开这地,以致不见你面;我必流离飘荡在地上,凡遇见我的必杀我。”耶和华对他说:“凡杀该隐的必速报七倍!”耶和华就给该隐立一个记号,免得人遇见他就杀他。
由此可见,即使在当时也是要杀人偿命的。但是,像该隐这样一个人人欲得而诛之的恶徒,为什么耶和华竟然还要庇护他,而且谁要是杀了这个恶徒,反而要招致七倍的报应,而该隐杀害了自己的亲弟弟,却能够平安无事,岂非咄咄怪事!?其实,该隐杀害亚伯,全都是因耶和华的不公正引起的,因为耶和华看中的只是自己喜欢的祭品,而不是种地或牧羊的人!如果该隐牧羊,就自然会献上头胎羊羔及羊油来做为祭品,而亚伯要是种地的话,献上的祭品不用说也只能是地里出产的农产品,这样,说不定在《圣经》里面很有可能就会出现亚伯杀害该隐的场面,而该隐所承受的一切惩罚,也就应该转由亚伯来承当了。
因此,从这样的意义上来说,亚伯之死应该由耶和华来承担全部责任,因为他并不是真正根据该隐和亚伯是否虔诚来决定自己的悦纳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在《圣经》中必定会出现关于该隐与亚伯言行的描述,与当年他们的父母亚当和夏娃在伊甸园中的所作所为得到细致的描写一样。事实上,耶和华只是按照自己心中制定的祭品标准,来对献祭者进行衡量,并且以此决定自己的好恶,结果导致虔诚祭祀的该隐,在绝望之中杀害了亚伯。所以该隐抱怨自己受到的刑罚太重,也的确是事出有因的。
也许,该隐所受到的流离飘荡的惩罚,比起他的父母亚当和夏娃被逐出伊甸园的惩罚来,应该说是更加厉害,因为耶和华把该隐以后如何生活下去的权利也剥夺了,只是运用唯一神那至高无上的意志来保障该隐那可怜的生存,给这个骨肉相残中的惨胜者打上绝对权威的记号,使其在惶惶不可终日之中苟且偷生。失去了土地耕种的该隐,连他的子孙也丧失了种地的权利,或是成为“住帐篷养牲畜之人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