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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时,就给人安排了死亡的命运,而生命是由神亲自掌握的。”在另一篇叙事诗中进一步阐述了这一思想,“出于你之手者,我已对其命运加以预定,并赐以食物;出于我之手者,请对其命运加以预定,并赐与食物。”人的命运早以被预先安排,实际就是我们所说的进化程序。这个详细的进化程序完全掌握在他们手中,由他们按照这个程序支配肉体生命的整个过程,也就是说,肉体生命的过程,仅仅是这个编制详细的进化程序的实现过程,就如同机器人的每一个动作一样,都是在程序的控制之下。这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占卜预测只是这个程序的外泄。
世界上比较有名的占卜,象星占、八卦等,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即占卜的对象并不是人的本身,而是人体以外的其它因素,比如中国的八卦预测就认为,人出生的年、月、日、时及地理方位、所处季节等外在因素中,包含了人一生的所有信息,配以阴阳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就可将这些信息破解出来。这不是很奇怪吗!为什么占卜人的命运不去注意人本身,而是注意诸如时间、地点、气候、星辰位置等时空因素呢?
我们曾假设人有两套生命系统,精神生命与肉体生命不同,它需要从自然中获取进化的能量,这一特殊要求导致他们进入人体时必须选择最佳的、适合自己进化的瞬间自然环境,而所选择的时刻、地点、季节等时空因素中就泄漏了每个精神生命体进化所要求的特殊条件信息,这种信息将指导肉体生命完成整个生命过程。所以,占卜预测紧紧抓住瞬间特定的时空因素(地球、太阳系及银河系都在不停地运动,每一时刻地球在宇宙中所处的位置都不相同,即使是两个先后出生的双胞胎,由于时间的差异,他们的命运也不会相同),并以此为基点,用金、木、水、火、土五种自然物在不同时间地点的变化情况,用推演人一生所处不同的自然时空因素的方法,提取出精神生命已经编制好的进化程序,这就是占卜预测的由来。世界上流行的占星术其原理也与中国八卦预测相同,走的都是注意人出生瞬间外在时空因素的路子,并辅以大量复杂的计算。
从上述占卜预测的特点中,我们可以得到一个重要的启示。中国八卦计算人的时空因素是从人出生时开始的,而不是从受精卵在子宫着床胚胎形成之初开始,为什么要将十月怀胎的时间排除在人的运程之外呢?我们推测,八卦的这种计算法说明:精神生命进入人体的时间是在人出生之前,而不是在整个胚胎期间。支持这一推测的有利证据是关于再生人的报导。转世投胎的思想被大量记载于上古文献,最典型的是佛教中轮回报应,再生人是对这一思想的情注脚。关于再生人自古就有,《太平广记》中就有大量这方面的记载,世界新闻媒介也在不断报导再生人出现的消息。据一些再生人讲,他们转世投胎的时间几乎都在人出生之时,然后附着于婴儿体内,开始一生的运程。如果这些报导是真实的,那么不但可以旁证占卜预测的科学性,也可成为我们上述推测的有利支撑点,而且从中我们还可以得到另一个科学假设:人类基因中虽然包含了构成身体形态的全部信息,但却不存在人类的精神现象。故尔,胎教之说纯粹是骗人的鬼话。
——特异功能是“非物理”的
有关人体特异功能的报道今天已屡见不鲜。科学由不承认人体特异现象到不得不承认,这期间付出了非常沉重的代价。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不仅科学解释不了人特异功能现象;甚至特异功能者本人也同样不能“从理论上”解释清楚。
《中华儿女》1994年第1、2期报道了“神人”王友成。这位“神人”的特异功能源于70年代我国吉林降落的那场“陨石雨”。在他具有的种种特异功能中,有一项就是他的身体对陨石有莫明其妙的吸附力。
著名气功大师严新的这项表演更是人人皆知:严新两手接通220伏电压的正负极,请一位电工师傅中间接一只电压表,之后严新随口说出高低不等的电压数字,电压表居然随严新的“口述”而摆动。电压是随着严新的“意志”变动的。
多年以来,人类只是按照自身的认识论和价值观来观察、衡量一切事物。而人类的认识论与价值观非常狭隘,又带有强烈的功利主义色彩。凡是不符合人类认识论与价值观的,人类所谓的“科学”就一概排斥、视为异己。
关于人体特异功能,中国古籍中的记载不胜枚举,然而“科学”总是冠以“迷信”、“夸张”的定论。中国古典文学四大名著中都有对特异功能者的记述,在其它如《搜神记》、《封神演义》、《聊斋志异》等作品中,更有神奇的记述,甚至在正史中,特异功能也屡有记录。扁鹊见蔡桓公的故事曾被入选学生课本,但几乎所有教师在讲课时,都对学生说,扁鹊能“看”到蔡桓公的病情发展,这是作者的“夸张”之笔。冤乎枉哉,神医扁鹊!为什么人们就不相信扁鹊真的“看”到了蔡桓公的病了呢?
人类“科学”的发展,本质上是对特异功能的一种“反叛”,因为人类“科学”首先是功利主义的。神人王友成说,“特异功能”寻找生活得自然的人,总是躲着追求它的人。
当代人从一出世起,家长就对他讲:“一加一等于二”,事实上一加一等于二是极其狭隘的命题。一个流星落在地球上,一加一等于一;一只公兔配一只母兔,一加一大于二;一个气泡撞另一个气泡,一加一等于零。当代教育沿着功利主义的方向越走越远,计算机、信息卡、电脑……总有一天,这些现代“科学技术”会对人类酿成大祸。
《圣经》中有一则巴比伦塔的故事。故事说远古时,人类讲同一种语言,他们聚在一起想造一座塔,好通到天上去,结果造塔的过程中,他们的语言分化了,于是相互无法联络,工程无法进行,塔也造不成了。人类语言的分野,就是从那时开始的。这则故事包含了极其深的寓意,应该给今天的人类以足够的“警示”!
《崂山道士》的故事同样简洁明了,一个人苦修苦练学会了穿墙过壁的“道术”,然而他萌生了要去邻居家偷鸡的念头,他的“道术”便顷刻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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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瑞姆·汉卡克》人是太空人的后代》第五章 神话破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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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神话破译
很多古代神话,就是当时的写实。古代神话传说中,黄帝、尧帝、舜帝都是“感而孕生”的,即只有母亲,不知父亲为何人。这与前苏联女宇航员在太空中的“感而孕”报道不谋而合。这说明地球生物与太空人的杂交,是有可能的。也正是这种杂交,生成了地球人类的第二生命系统。我国当代特异功能大师王友成,就是1976的吉林特大陨石的陨落激发了他超常特异功能,因而扩张了他的生命潜能。
在人类文化史学的研究中,神话具有最独特的位置,这是由神话的这样一些特点决定的:一是古远;二是流传范围广;三是极具艺术魅力。
神话在它艺术光环的内核深处,无可替代地蕴藏着历史的真实。在远古时代,最重大的历史事件都是以口授的形式代代相传的。为了保证这种“口授记录”的不间断,甚至还有专门的仪式和培训,有的还把某一段历史编成琅琅上口的史诗。应该说,神话就是在这种“口授历史”的基础上产生的。
现在有一种观念,认为神话的本质不是历史,而是文学,这是值得商讨的。首先,神话产生的时代,人类的文学艺术处于萌芽状态,所表达的是最直观的劳动生产符合,抽象的艺术创作是不可思议的,如同人们不能想象动物园里的大老虎向小老虎讲述“童话”。其次神话的定型在于文字,在文字产生之前,神话在漫长口授身传过程中必然地有加工、润色,这种加工润色是有“文学艺术化”倾向的,但这不是神话本质。如同“赵氏孤儿”是一段真实的历史事件,现在则有了多种体裁的《赵氏孤儿》文艺作品。
由此可以说,神话产生的“初动力”是“记录”,而不是“创作”,是直观具象的,而不是抽象的。如果承认了神话的内核是历史,就是无法回避神话中隐藏着远古的秘密。
我们认为神话中隐藏的秘密应当是神话的主体部分,而这一观点一般很难使人接受的。因为神话中的主体部分是“最夸张、最大胆、最奇特”的描述,换句话说,它与今天的现实生活相距太远。一般人正是基于这一点,而不承认(或不敢承认)神话的历史真实。那么我们试问,对于今人都不敢相信的内容,古人怎么会“空穴来风”记录下来的呢?就文学理论而言,创作的源泉在于生活,所谓“鬼”亦无非是“牛头马面”,那么古人怎么会凭空杜撰类似“女娲补天”、“共工怒触不周山”那样绮丽的故事情节呢?
自然要让人们普遍接受这样的观点,最有力的办法莫非对神话的破译,本书即是一部这样的著作。
1、天为何物
双手合十几乎是所有宗教礼拜的一种基本姿势。为什么所有的宗教都选择了这种姿势呢?
内蒙古阴山岩画的发现澄清了这个谜案。在那些刻制于上万年至数十千年前的岩画群中,人们注意到这样一种基本图案:一个人双脚是环形跪坐状,两臂上举,双手合十,头顶悬一巨大的环形物。
甲骨文中天字最基本的一种是“吴”,这个字按照后世文字学者的释意是:正面站着的人为天。
研究表明,对“吴”字的上述释意是错误的,“吴”字要表达的观点是“吴”上面的“O”——即“人”字上面的“大星球”。
天文学家贝拉米通过大量的精密计算,认为月亮并非古已有之,月亮来到现在的轨道是距今一万五千至三万年之间的事。
中国古代典籍有世界公认最早、最全的日食记录。三千多年的记载表明,月球旋地轨道是在不断升高的。
公元1133年6月15日,月亮曾突发性地偏轨道,向南而去,不久又回归。这一记录真实地见诸于《金史·天文志》。
盘古开天以神话的形式讲述了一则真实的故事。天为何物?天就是月亮,月亮曾莅临地球!
在世界各民族的神话传说中,关于“天”的神话最为多见,并且在神话体系的时序上也都排在最靠前的位置。例如《圣经》开篇讲的就是上帝造天地;中国的“女娲”神话,也相对在其它神话传说之首。
如果仔细分析来看,神话中的“天”均有这样一些特点:一、天是一种“存在”的实体,而不是虚无的空间;二、“天”或“造天”与“造人”相联系;三、“天”与“光”相联系,“天”与“神”相联系;四、“天”对于人有绝对的权威……
归结以上各点,人与“天”有内在、直接的相关联系,这似乎是神话的本意。那么,“天”是什么呢?
天是人类由来的一个场所,这个场所使人有了知觉,这种知觉的直接体验就是“光”。我们有理由认为:天是一颗运行的被“神”控制的星体。
这个星体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月亮。
看似毫无道理的崇拜
北京有处气势雄伟的名胜古迹——天坛,它是明清两朝历代帝王举行祭天大典的神坛。在天坛正北是供奉各种天神的神殿,名叫祈年殿,殿下有“三音石”,四周有“回声壁”。殿内有两排各种天神的神像,或威武、或庄严、或高深莫测,而殿的正中央供的则是中国古代最高的一位神——天帝。凡到过祈年殿的人一定会感到奇怪:天帝没有神像,只有一块小小的牌位。大家知道,几乎世界上所有的宗教都有偶像崇拜,基督教里的耶稣,佛教里的释伽牟尼,道教里的太上老君等都有自己的神像,为什么中国古代的至上神——天帝没有神像呢?难道是中国人对天帝不尊?
实际上说穿了并不奇怪,不论是中华民族,还是世界上的其他民族,没有一个能够给“天帝”造出一个神像,因为中国崇拜的“天帝”不是具体的神,它代表是浩渺、无垠的天空,请问,有谁能为虚无的天空制造出一个具体的神像呢?没有!而且永远也不会有。那么,人们不禁要问:中国古代为什么会对虚无的天空产生崇拜?这恰恰是问题的所在,因为我们也在问:中国为什么能够形成看似毫无道理的崇拜?
有一则寓意深刻的笑话,说有一天在某个城市的美术展览馆举办了一次盛况空前的美术展览,前来参观的人络绎不绝,但所有的人都对一幅题为《牛吃草》的所谓作品感到莫明其妙,因为画布上空白一片,整幅画就只有一个标题。好奇的观众请教作者说:“你画的草呢?”作者回答:“被牛吃完了。”观众又问:“那么牛呢?”作者说:“牛吃完草自然是走了。”我们敢肯定,看着这块什么也没画的空白画布,决不会有一个人说:画得真美!因为无从说起。
那么,虚无的天空有使早期人类崇拜它的理由吗?回答是否定的,它与我们以上说到的这则笑话是同样的道理。大家不仿想一想,如果把天空中存在的风、雨、电以及日月星辰去掉的话,天空不就成了一块什么也没画的画布了吗?等于是无形无体的虚空,也就是空无,这不但是古代人,即使是现代人也根本不会去注意这个虚无的空间。因此,虚空完全不具备使人类发生崇拜的自然属性,正如世界上没有一个民族去崇拜时间之神一样。
从思维科学的角度来看,人类智力的发展是个渐进的过程,在智力低下的早期,形象思维占了主导地位,而抽象思维却不发达,这一点在原始岩画中得到了充分的证实。形象思维来自于直接的视觉刺激,因而动态性的东西往往比静态性的东西能引起人们的注意,例如,天空中闪烁的星辰、盈亏有序的月亮、东升西落的太阳、飘逸流动的浮云、金蛇般的闪电、时大时小的雷鸣等都具有极强的动感,所以自古以来就强烈刺激着原始人,并统统发展成为原始崇拜的对象。相反,虚无的天空不具备引人注目的动态特点。
或许有人用上古埃及的原始宗教里有天空女神奴特的崇拜来反驳我们,但从古埃及人把天空想象成奴特手脚跨地弯曲的半圆身体,身上又装饰着许多星星来看,人们并非将奴特当成天空本身来崇拜,只是把她作为星辰之母而已,本质上还是星辰崇拜。
中国为什么在完全没有可能的前提下,形成了本不该有的崇拜呢?从历史上看,中国对虚无大帝的崇拜正式形成于西周。郭沫若在《先秦天道观之进展》一文中罗列八条证据,认为上古时虽然有“天”字,却不是神称。因此,一般学者认为,对天空的崇拜,并不是由天空自然神直接转化而来,而是后来许多社会神的神性集合在一起的产物。
我们认为这个观点值得商榷。在我们所发现的神灵崇拜当中,有许多都源于原始的自然崇拜,虽然有些神在后来的发展中发生了很大的变异,但如果仔细追溯的话都可以从原始崇拜当中找到痕迹。那么为什么对天空的崇拜就不能是原始崇拜的内容呢?我们应该承认,现在对甲骨文的理解只是片言只字,甲骨文中每一个字所包含的具体含意以及形成这个文字的许多社会文化背景,我们知道的极其有限,怎么能由此判定天空崇拜一定发生在有文字记载之后呢?总之,现行的学术观点不能使人信服,天空崇拜起源不明。
在中国所有古文化当中,与“天空崇拜”有关的可疑资料是上古神话。一般来说,文字记载的历史比口述的历史——神话传说要晚得多。当我们不能在文字记载中找到“天空崇拜”出现的恰当解释,就不得不考虑去神话中探源。事实上,中国人格外注意天空并非起源于西周,早在神话出现的时候,原始人不知出于什么样的理由对虚无的天空津津乐道,最有利的证据是:一、中国有许多关于天的神话;二、中国许多神话都以“天”为中心展开,比如说,“天地分离”、“天梯”、“女娲补天”、“天倾西北”等等。我们认为,中国上古关于天的种种神话与后来怪异的“天空崇拜”之间有某种关系。
然而,正如我们一开始分析的那样,如果神话中的“天”也是一个元形无体的虚空,那么不但不会形成后来的“天空崇拜”,甚至连神话的本身都不会存在。因此,面对大量关于“天”的神话我们不得不问:神话中的“天”与现代意义上的天是否同意呢?
关于天的神话
中国最早的“天”神话是关于天地起源的传说,它有“混沌开天”说和“天地分离”说两种。在我们挖掘神话潜藏秘密之前,先让我们来浏览一下美丽的神话吧!
在很久很久之前,没有天也没有地,宇宙像一个浑浑沌沌、模模糊糊的大鸡蛋,人类的始祖盘古就孕育在这个大鸡蛋之中。他在大鸡蛋中孕育着,成长着,每天只知呼呼睡大觉,可没想到这一睡就是一万八千年。突然有一天,盘古醒了。他揉揉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呀!他又定了定神,还是什么也看不见,四周漆黑一片,粘糊糊的,闷得他心里发慌。
他想:总这样怎么行呢?心里一生气,不知从哪里抓来一把大斧头,朝着眼着的黑暗浑沌,使劲一抡,只听得哗啦啦一声巨响,这个大鸡蛋被盘古一斧头给劈开了。鸡蛋中一些轻的东西,冉冉升起,变成了天,而一些重的东西,沉沉下降,最后变成了大地,从此以后人类有了自己的祖宗,有了天,也有了地,一个美好的世界展现在眼前。
可不知怎么搞的,刚刚形成的天总不想在上面好好呆着,它还想与地合在一起,于是它又慢慢降了下来。可盘古不愿意再回到浑沌中去,没办法!只好站在它们中间,头顶着天,脚踏着地,随天地的变化而变化。
可就是这样顶着,天地还是有一部分相连着,气得盘古左手拿一个凿子,右手拿着他的大斧头,又劈又凿,好不容易才把相连的部分给凿断了。
这么一来,天地再也合不拢了,天每天升高一丈,地每天加厚一丈,盘古的身子也每天增长一丈,这样又过了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