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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李白-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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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子安问道:“她干什么去了?”

    “我给她一个药方,她大概去找药商求药了吧?”李白道,”这个时候在煎药吧?“

    “她哪会煎药,小月,不用管我了快,去找萱儿,你去煎药。”许子安很自然地吩咐道,似乎指使人习惯了。

    那名叫小月的丫鬟点头去了。

    李白和许子安呆着,李白浑身不自在,道:“我看你没什么事了,就先走了。”

    许子安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示,闭上眼点点头,示意李白可以走了。

    李白正要走,突然想起重要的事,道:“你诊费还没给呢!”

    许子安睁开眼闪过一丝厌恶,道:“一会儿我差人送过去,你暂时下不了船吧?”

    “可以。”李白点点头,一挥袖子走了。心想这是把我当成见财眼开的小人了,但他不大在乎,别人的看法对他不大重要,我治病,你给钱,理所应当。

第61章 孟浩然() 
李白接着走到角落坐下,取出酒壶默默喝酒。

    临近黄昏,江上倒映着灿烂的晚霞,风景动人。

    突然,一阵喧闹破坏了这美丽的风景,李白转头看去。

    一个穿着随意,不修边幅的中年大叔光着脚去跟人讨酒喝,却被人讥讽:“衣不遮体,你有钱喝酒吗?”

    中年大叔却不在乎,笑嘻嘻地问道:“没钱喝酒,你赠一杯给我如何?”

    “凭什么?”那人嫌弃地道,“我和你又素不相识。”

    “你给我一杯又少不了什么。”中年大叔动动嘴唇,似乎是实在忍不住酒瘾。

    “不给不给,快去快去!”那人推了中年大叔一下,中年大叔也不生气,依旧笑嘻嘻地苦求。周围人看了都纷纷指责这中年大叔,怎么这般不要脸面,都不认识人家还去讨酒喝,还是穷鬼一个。

    “我用诗换你酒喝如何?”

    那人有些兴趣,道:“你且吟一首听听。”

    “你听好,这首诗名为《春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中年大叔摇头晃脑地吟了一首诗。

    立即有人哂笑,语气充满不屑,道:“这算什么诗,我家三岁小童也能做出来!”却是一个衣冠楚楚的书生,旁边一个书生也嘲笑道:“这是诗还是童谣?”

    中年大叔听了,收起笑容,摇摇头,不再勉强,转过身走了。

    李白听到这首诗时一震,这个人不会是孟浩然吧,这首诗他五岁就会背了……

    李白急忙上前,行了一礼道:“阁下是名唤孟浩然吗?”那几个书生脸色一变,嘲笑的笑容僵在脸上。

    中年大叔惊讶地对李白道:“你认识我?”那两个书生痛恨自己看走眼。

    “久仰大名。”

    中年大叔摇头道:“我有什么名?”

    李白笑道:“诗名。”

    “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李太白。”李白想想道,从行囊里拿出自己的诗集,道,“有幸遇到先生,在下不才,也做了几首诗,想请先生指正一番。”那两个书生暗骂自己眼瞎。

    孟浩然偷瞥了一眼李白的酒葫芦,“我不是随便给人指点的。”

    李白会意,把酒葫芦递给他,“若是先生不嫌弃,尝尝我这酒如何?”

    孟浩然开心地笑道:“你小子懂事!”他接过酒葫芦和诗集,坐在甲板上,打开诗集,边看着边喝酒,越看惊讶之色越浓,看完全本,忍不住惊叹道:“这是你写的?”

    李白点点头。

    “飘逸,潇洒,气势磅礴,豪放大气!山水诗清新,边塞诗悲壮。”孟浩然赞叹道,“这诗我做不来!”

    李白行礼道:“先生过誉了。”孟浩然忙起身行礼,“你是我先生。”

    “哎,你是先生。”李白行礼。

    “你是先生。”孟浩然亦躬身行礼。

    两人互尊互不相让,头快到甲板上。

    孟浩然起身问道:“好了好了,你多大?”

    “二十余三。”李白道。

    “我年长你几岁,就占个便宜做你个兄长如何?”孟浩然生出结交之意。

    李白求之不得,行礼道:“兄长。”

    “我看你顺眼的很,好久没有看到你这样的少年天才了。”孟浩然道,“我还认识几个写诗过得去的,改天带你认识。”

    “都有谁?”李白好奇地问道。

    “王昌龄你听过吗?”

    李白兴奋地道:“听过!”王昌龄怎么能没听过,黄金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千古名句啊!李白心里道,能认识这些千古诗人李白兴奋。

    “他人很有意思的!”孟浩然道,“他也是个天才!眼下他应该在边塞吧,有机会带你认识。还有王之涣,高适,这都是少年就展示出才华的人啊!”

    “这年头天才真多!”那个先前讥讽孟浩然的书生道。

    另一个书生附和道:“就是,随便什么人写几首像诗不是诗的东西,也要编成个诗集。”

    孟浩然怒道:“你们两个小娃娃说话怎么这么冲!你们来不信来看看,就这诗你们谁能做得出?”

    李白拉住他,道:“兄长别急,没必要和只会狂吠的东西理论。”

    那两人听了勃然大怒,正要开口,李白拔出剑来,冷冷地道:“能用手我从来不愿意用嘴,你们再叫一声试试!”

    那两个人看见这把寒光凛凛的剑,皆不敢出声。

    “百无一用!”李白不屑道,对着孟浩然道,“兄长,我们去喝酒。”

    李白收起剑,走到先前的角落坐下,孟浩然跟了过去。

    “你还会剑术?”孟浩然问。

    “会一些。”李白坐下,“那两个人今日捡了条命。”

    “你这杀气太重。”孟浩然一皱眉,随之又舒展,兴冲冲地问,“你的剑术比之裴旻如何?”

    “没比过,不知道。”李白也是听过这裴旻的名头,此人据传剑术无双。

    两人一人一口饮着酒,孟浩然指正着李白的诗不足之处,两人相互讨论,互有所得。许子安的妹妹走了过来,递过一物害羞道:“这是我哥哥给公子的诊费。”

    李白接过去,随口问道:“他伤势如何?“

    “公子的药很管用!”那女子点头敬佩道。

    月色下,李白看着她,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许萱。”那女子雪白的脖颈上一片绯红。

    李白看着她通红的脸蛋,扑闪的眼睛像是会说话,笑道:“你这么害羞干什么?”

    “我……我想借公子的诗集。”许萱吞吞吐吐地道。

    李白想了想,点头道:“借你便是,记得下船前还我。”李白拿来诗集给她。

    许萱接过去,“多谢公子,下船前我还给你。”说完匆忙转身离去了。

    李白看着她离去摇摇头,“这么害羞?”

    孟浩然喝着酒道:“大家闺秀,怕是没出过闺房。”

    李白笑道:“也许吧。”

    “怎么?看上这姑娘了?”孟浩然打趣道。

    “没有的事。”李白有些心猿意马地道。

    “我看这姑娘有些喜欢你。”孟浩然道,“等哪天我一定为你做个媒。”

    “兄长知道这姑娘是哪家的?”

    “自然知道。家住安陆。是前朝宰相许圉师的孙女。”孟浩然道。

    “原来是名门之后。”李白道。

    “现在也不算了,许圉师逝世后,许家家道就有些中落了。”孟浩然有些唏嘘道,“不过出过宰相的士家,总要端一些架子的。”

    李白点点头,望着江水不说话。

    “有些人不知所谓,一个穷郎中也惦记许家的孙女。”那个书生开始看见李白为了报酬去给许子安治伤就有些瞧不起他,认为李白不过是爱财的江湖术士,又看到许萱走到李白面前讨要诗集,更加嫉妒,听见李白和孟浩然的对话终是再次醋溜溜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李白盯着那书生看了好久,问道:“你有病吗?”

第62章 暂别和永别() 
李白带着奇怪的眼神看着那书生,“我和你没什么仇怨吧?”

    那书生强词夺理,道:“我就是看你不顺眼。”

    “那你就闭上眼别看我呗。”李白无奈地看着这哥们道,“看我不顺眼的人多了,你算老几?看你穿的也不错,好歹书生打扮,怎么就这么没有品德呢?听没听过君子以厚德载物?”

    “我不服你。”那书生被李白噎得吐出这么一句话。

    “早说啊!”李白站起来,“不服就来比比,你说吧,比什么?”

    “自然比作诗。”那书生来了自信,“请孟先生拟个题目,我们两人一人作一首诗,看看谁做的好,好坏交给大家来评定。”

    “我也想玩。”孟浩然兴冲冲地道。

    “自然可以,不过孟先生得在我们俩分出胜负之后再作诗。”那书生道。

    孟浩然点点头,想出一个命题,“靖节先生曾有诗云:‘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你们二人就用菊花为主,作一首感叹时光流逝不复回的诗。如何?”

    那书生听了紧皱眉头,有名的诗人就是厉害,他出的这题好难。

    李白思索一番,看着那书生还在皱眉,问道:“这位仁兄,还没想出来?”

    那书生惊道:“你这么快作出来了?”

    “听好。”李白笑着吟道,“可叹东篱菊,茎疏叶且微。

    虽言异兰蕙,亦自有芳菲。

    未泛盈樽酒,徒沾清露辉。

    当荣君不采,飘落欲何依。①”

    李白等着他,“该你了。”

    那书生额头冒汗,道:“别催我,容我细想一会儿。”

    众人都等着他,那书生心里作了两句又推翻,作了两句又觉得不好,怎么作也觉得不如李白,额头上的汗滴滴答答落在甲板上。众人等了好久,那书生最后竟然急得哭了,“我作不出来。”

    李白笑嘻嘻地看向孟浩然,问道:“兄长,我这首诗作的还可以吧?”

    孟浩然平静点头道:“尚可。”

    “兄长还要作吗?”

    孟浩然笑而不答,别想坑我,我才不上当!我才不作!

    许萱在一旁偷偷听着,心里对李白仰慕到极点,李公子好厉害!她怀里抱着诗集,像吃了蜜一样甜。

    那个书生被另一个书生好生安慰着哭哭啼啼地退下去了,李白坐回角落,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孟浩然心道这小子真能装!

    江夏到了,李白问孟浩然道:“兄长此行去往何处?”

    孟浩然道:“扬州金陵一带。”

    “那么今日暂别兄长,来日我去那一带寻你。再会!”李白行礼。

    “好啊!”孟浩然高兴道,行礼,“再会。”

    李白找到许萱,许萱问:“公子要下船了?”

    李白点点头。许萱充满遗憾地道:“我还没看完。”

    “你看的太仔细了。”李白笑道。想了想,“这样,你家在哪儿,我去寻你拿,想必那时候你就看完了。”

    许萱惊喜道:“真的吗?我家就在安陆,公子一定要快来寻我。”说完脸色又从粉变红,低声道,“我会抓紧看。”

    李白点点头:“一定去寻你,再会了。”李白背着行囊,提着剑转身去下船了,许萱看着他背影,心中突然有些不舍。

    “紫烟,还不回来。”许子安臭着脸,沉声道。许萱依依不舍地回了船舱。

    李白当即去寻父亲在江夏的店铺,这个店铺是一个中年人打理,李白记得这个中年人脸色常年像别人欠了他钱一样,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取到钱。

    “张叔,你还记得我吗?”李白试探着问。

    “少东家?你怎么自己来了?”张叔刚送走一个客人,看着李白走过来叫了自己一声,问道,“你父亲呢?我正好有事和他商量。”

    “父亲去世了。”李白喃喃道,“张叔有什么事?”

    “去世了……”张叔恍惚,晃了一下,冷着的脸终于动容,露出难掩的悲伤。“正好,我也想把这店铺卖了。”

    “为何?”李白惊问,他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卖掉店铺,在他看来那都是父亲的心血。

    “我快死了,打理不了多久了。”张叔默默地道。

    “张叔你还不到四十……”李白吃惊,然后难过不已,他父亲早就说过张叔是个面冷心热的人,日后有难事寻他,他一定尽心尽力。

    “大夫说我活不过三个月了……”

    李白为他诊脉,心里凉了半截,肺力衰竭,心火不稳。按照现在的话说,应是肺癌。这病李白治不了……

    “我卖了店铺,正好把钱给你。”张叔道,“我寻好了卖家,你等一日就好。”

    李白道:“张叔,这钱你自己留着,看病什么的,你用的上。”

    “我有积蓄,你拿着!”张叔用不容反驳的语气道。

    “张叔……”

    “你就和我在店铺住一日吧,毕竟是你父亲的东西,以后就是别人的了。”张叔充满不舍。

    李白重重地点点头。

    第二日,张叔找到买家,把店铺卖了五十万大钱,折合成银两和几匹绢。李白说什么也要把绢留给张叔,道:“你不用我张婶以后怎么办?”张叔动动嘴,终是留下了。“我就不送你了,我想多陪陪夫人孩子。”

    “应该的。”李白道,“告辞了,张叔。”

    张叔点点头:“你和你父亲很像,别落了你父亲的名声,珍惜你父亲留下的东西。我听你父亲说你诗作的好,作出声名来,让我有生之年也能听到李太白的诗名。”

    “哎!”李白眼眶打着泪花点头。

    “或许我能多活几个月,真不想死……”

    李白胸中沉闷,回到了江夏渡口,他突然很想见一见故人,想起元丹丘和岑夫子可能在庐山,他决定去看看他们。

    李白一路乘船到了九江,下了渡口去往庐山。

    庐山确实风景绮丽,山清水秀。李白找到一个道观,叩开门出来一个道童,李白行礼问道:“丹丘子可还在此处?”

    那道童还礼道:“丹丘子道长昨日到颖阳山去了。”

    李白没遇到故人有些失望,道:“多谢。”

    “施主客气。”那道童关上门进去,又推开门道,“施主可以去看看庐山的瀑布,很漂亮的!”

    李白心中一暖,微笑着点头。那道童关门而去。

    李白听见瀑布的水声,循着水声去找道童所说的瀑布,转来转去,转过一口忽见柳暗花明,瀑布的水声忽然变得震耳欲聋,一条瀑布高高地悬在峭壁上,瀑布落在潭中激起数米高的水花,一道彩虹立在瀑布前,一条川流和潭水相连,流向远处,绕过青山。李白遥遥地望过去,忽然想起一首诗。

    日照香炉生紫烟,

    遥看瀑布挂前川。

    飞流直下三千尺,

    疑是银河落九天!

    景入心间,情至深处,诗意自然浓……

第63章 金陵() 
李白四处游玩了庐山,倒真的觉得这个地方很不错,日后若是隐居,这里是个好去处。

    李白游玩一日,不觉天已经黑了,李白走到寻元丹丘的道观,心想着在这寄宿一晚,明日赶路。

    李白叩开门,还是那个道童开的门,道童见李白问:“施主怎么又来了?还有什么事吗?”

    “天色已晚,我想在这里留宿一晚,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去问问我师父。”道童道,“你且在这里等会。”

    “不急。”李白忙道。

    道童关上门,不就又开了门出来,行礼道:“施主请进,师父说施主不嫌弃道观寒碜,就进来住一晚便是。师父还说想见见你。”

    李白问:“尊师名号是?”

    “尊师被称作紫阳真人。”

    李白点点头,跟着道童见了道观,道观很是简陋,院子的杂草无人清理,遮住小路,狭窄的小路通向大堂,大堂里一位道长手持拂尘坐在蒲团上,见李白前来起身行礼,“公子就是太白吧?丹丘子师弟经常提到公子,公子果然气宇不凡。”紫阳真人看着李白剑眉正气凛然,双目炯炯有神,挺胸直腰,气宇轩昂。真的觉得李白非寻常人。

    “真人谬赞了。”李白行礼,谦虚道。“见过紫阳真人。”

    “公子来的不巧,丹丘子昨日才动身离开。”

    “是啊。”李白也并不多么失落,“不过有幸见识到庐山风光,算是不负此行。”

    “庐山风光确实多变而绮丽。”

    “嗯,庐山云雾缭绕,飞瀑悬挂,奇峰秀丽,确实是个世外之地。”

    “施主若能多呆几日,就能看到庐山不同时间,不同地点的变化,远近高低,春夏秋冬,各不相同。”紫阳真人希望多留李白几日。

    李白婉拒道:“日后若有机会,一定来这儿住个几年,到时候真人肯收留就好。”

    紫阳真人笑道:“一定。不知太白要去往何处?”

    李白道:“我和一朋友约好去往金陵一带,而后去安陆再去寻个朋友。”

    “安陆?我过些日子可能去那里,那里的裴长史是我好友,他即将升任,邀我我去参加他的烧尾宴。”紫阳真人道,“说不定我们还能碰上。”

    “到时候我去寻真人便是。”李白笑道。

    “一言为定。”紫阳真人觉得自己和李白一见如故,对这个后生很是喜欢。

    李白和紫阳真人对饮畅聊到很晚才睡下,第二日接近中午时,才动身告辞。李白对紫阳真人的热情款待很是感激,不舍地下山去了。这次来访元丹丘虽然不遇,但这庐山的秀丽的山水和热情的人,让李白的心情大好。

    李白折返九江渡口,又在此租了一条小船,小船扬起帆,顺流东下,太阳自南向西一点点偏移。李白行至芜湖,一路的平原突然江边两岸拔地而起两座大山,水流变得湍急起来,小船扬着帆顺着楚江飞速直下。李白不由自主地吟出一首诗:“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

    朴实的船家听了夸赞道:“公子你这首诗作的好哇!”

    李白笑着问道:“哪里做得好?”

    “我能听得懂!”那船家憋了半天才又道,“说不上来哪里好,就是好!”

    李白微笑着负手而立,看着江上映着帆船的影子,夕阳照射着江水,远处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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