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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李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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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受益无穷。怎么样?啊?怎么样?”

    李白想了想,很是“勉强”地点点头,“我确实比较喜欢剑术,”

    老道士高兴地跳起来:“好好!来,你来拜师吧?把你那一壶酒拿来当见面礼。”

    李白惊讶地问:“我说要拜师,可没说要给你酒啊?”

    “嗯?”老道士忍不住了,“哪个拜师的不给师傅点见面礼?”

    “咦?不对啊,哪个当师傅的不先给徒弟一些见面礼?”

    “你你你……你个臭小子,存心戏耍老道我?老道收你为徒就是为了这壶酒。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啊,你也太不孝敬了!”老道气鼓鼓,“罢了,我不收了,气死我了!”

    李白哈哈大笑,把酒葫芦递到老道手上,恭敬地行拜师礼,“师父。”

    老道乐呵呵地扶李白起来,“用不着这些繁文缛节,走走,我带你去我的道观。”他眼角瞥着李白的酒葫芦。

    李白一笑将酒葫芦给他:“这酒给你,葫芦还我。”

    “放心放心,师父不抢你东西。”

    李白随老道去了道观,道观屹立于一座山头,两人拾阶而上,老道推开大门,门后的小院生着几棵古松,一石桌,两石凳,幽静清雅。院后大堂供着三清像,下放一个檀木桌子,上供两个牌位,大堂左右各一处偏房。

    老道得意地问:“还不错吧?”

    “很清净。”李白点点头。

    老道坐在石凳上,指着大堂,“去,跟你师爷上一柱香,告诉他他有徒孙了。”

    李白依言前去,点了一支青香,放在香案,恭敬地磕了几个头。

    李白出来问老道:“师父,桌子上两个牌位怎么都没有名字,哪个是师爷?”

    “师父他老人家不让写,另一个是你师祖,两人一个臭脾气。说起来你师爷和你是本家,他也姓李,嘿嘿,巧了。”老道笑着说。

    李白点点头,也坐在石凳上,看着老道问:“师父,什么时候教我练剑?”

    “别着急,”老道嘿嘿笑着,“先去给缸里抬满水。”老道指着一旁的大缸和旁边的桶。

    李白脸一黑,看这老道笑得很贱,顿时觉得以后永无天日。

    “师父,这和练剑有什么关系?”李白强颜欢笑地问。

    老道摸着胡子笑着说,“你身子骨太弱,需要练练。”老道站起身来向偏房走去,“抬完水把柴劈了,烧点水。活干完了再教你练剑。”

    李白深深地觉得自己被这老道坑了,想自己偷摸下山算了,于是乎李白走向大门,却悲催地发现这大门虽然没锁,但他打不开。

    “臭老头,这门是什么做的?这么沉!”

    “寒铁!”

    李白一想这老道一推就开,难不成他真有本事?

    李白无奈地走向那缸和桶,李白抬起那桶来,接着哐当一声又放下,“这又是什么做的?”李白悲愤地问。

    “也是寒铁!”老道的话从偏房传出来。

第8章 剑() 
李白欲哭无泪,费劲提起铁桶,走到门前,“师父,我开不开门啊!”

    老道士从偏房走出来,来到门前,轻轻一拉,门吱呀一声开了。

    李白看着这老头瘦瘦小小,劲怎么这么大?

    “还不快去,就去你烤兔子旁边那条溪流就行。”

    李白咬着牙提起铁桶,一步一步地下台阶,走到溪流边,好不容易打上水,铁桶更沉了,李白看着山间的道观,又想着跑了算了。却又不甘心,更关键的,自己酒葫芦还在他那儿呢!

    好不容易费劲地提上一桶水去,李白到了大缸边就累趴下了。打小李白就养尊处优,哪干过这么累的活?

    老道士摇摇头,提出一个木桶来:“先用这个吧,你这样打水天黑我也用不了热水。还有,你这体格太差了,真的需要练练。”

    李白爬起来,提起木桶来话也没说下去打水,中间竟然一次也没停顿,好几个来回中间还摔了一次。李白眼睛通红,耗尽最后的力气打完这一缸水。左右胳膊粗了一圈,这不是锻炼出了肌肉,而是肿得。

    老道看着李白红肿的抬不起来的胳膊,默默地从偏房拿出一把剑来,走到柴墩那,拿着剑就要劈柴。

    李白急忙道:“师父师父,你怎么能用剑劈柴?”

    “用剑劈柴怎么了?”

    “那可是一把剑!”

    “什么是剑?”

    李白沉默。

    “被使用的才是剑,把它当成祖宗供着吗?”

    “你怎么不买把斧头?”李白问。

    “买不起。”老道头也不回地回答。

    李白气结。

    老道劈了柴,烧了水,对李白说:“你还在这干嘛?还不回家?”

    “不是说好了教我练剑吗?”

    “你不跟家里说一声吗?练剑可得一直呆在我这里。”

    “不用。”李白大大咧咧地说,“我家里没什么人管我。”

    老道眉毛一挑,“没你住的地方。”

    “我睡院子都行,不挑。”

    “你就回一趟家不行?”

    “非要我回家干嘛?”

    老道不好意思地说:“你家不是卖酒的嘛,带几坛好酒来。”

    “原来你是打这个主意,不去!”

    “哎,你拜师怎么也得给点学费吧?”老道急得跳脚。

    “关键我啥也没学啊,还让我抬了一缸水。”

    “那真是锻炼你体格的,以后你每天都得抬。”老道认真地说。

    李白苦着脸:“真哒?”

    “骗你不成。”

    “你起码教我一招,我好歹能给家里看看,才能拿到酒。”

    老道兴致勃勃地拿起剑来,“看好了,”老道随手挽了个剑花,向前一刺,左右横扫如同蛟龙出洞。“看见了吗?这叫双龙出洞。”

    李白对老道的信心越发不坚定,“这是啥啊,能干啥?就拿着剑左晃晃右晃晃,我也会,能伤着谁啊,这也没有什么美感。”李白撇着嘴说。

    “要什么美感,”老道淡淡地说,“能杀人就行。”

    老道接着说:“你也会?你开!”说着把剑给李白,李白接过去又哐当一声掉到地上,“这么沉?”李白惊讶地说。他手臂今天使了大力气,还肿着呢,这个剑的重量媲美铁桶装满水了。

    “回去吧少年,等想好了再来。”老道轻飘飘地留下一句话,回到偏房。

    李白看着躺在地上闪闪放着寒光的剑,拖着两个粗胳膊下山去了。

    第二天上午,李贾抱着两坛酒气喘吁吁地跟着李白,“我说白,你这是去哪啊?”李贾累的够呛,把酒坛放在地上。

    李白也抱着两坛酒大口喘着气说:“去个道观。”

    “去那儿干什么?”

    “拜师,”李白咬着牙上山,“学艺!”

    “哎等等我!”李贾抱着酒坛跟上李白。

    两人累死累活地到了道观,发现大门禁闭,李白当当的敲门,“师父,开门。”

    一会儿传来一个没睡醒的声音。“你还真的来啦?”

    “当然,开门!”

    许久没有声音,李白大喊:“再不来我把酒带回去啦!”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老道透过缝看着李白带着两坛酒,兴高采烈地开门说:“哎呀徒儿,你怎么这么破费还带酒。”

    李白翻翻白眼,李贾看着这老头,一副觉得这老头不靠谱的表情。

    “这是谁?也是来拜我为师的,不行不行,不是谁都能拜我为师的?”老道一副警惕的表情。

    “怎么,多收个徒弟不行?他给你酒喝。”李白戏谑地说问。

    “不行不行,”老道连说几个不行,“不是一般人能当我徒弟的,当初我是看你有道缘才度你入门,他,不行。”老道一脸嫌弃。

    “老头你什么意思?”李贾气结。

    “意思就是你不配给我当徒弟。”

    李贾气得说不出话来,李白打住他想干仗的苗头,“你打不过他。”

    李贾气的笑着问:“我打不过他?”

    “这铁门我都推不开,他一下就开。”李白指着那门说。

    “就这铁门?”李贾不屑,上前去试,一推,“我推不开?”两推,“推不开?”再推,灰溜溜地回来,老实地说:“我推不开。”

    李白笑了。

    李贾一刻也不想多待,放下酒坛就走。临行前李白嘱咐他照顾好杂毛,这次练剑就不带它了,自己生活都是个事儿。

    “偏房自己收拾,以后住那儿。”老道抱着酒坛自己回偏房去了。

    “不教我练剑吗?”

    “先把那堆柴拿那剑劈了。”

    李白走到柴墩,拿起那把剑,“这是锈的!”

    老道不答。

    自此李白天天劈柴,终有一日,李白把锈剑往地上一扔,“不干了,老头我走了!”

    老道醉醺醺地走出来,“不想劈了?那就练刺。”老道在松树上画个小圈,“朝着刺,刺穿为止。”说完又抱着葫芦走了。

    “师父啊,你也太草率了吧!”李白大号。

    每当这时,老道总能适时地远走。

    又过一月后,李白刺穿松树,老道背着把剑提着酒壶出来,“走。”

    “干啥去?”

    “什么是剑?”老道反问。

    李白思索一番:“剑,是一个有用的工具。”

    “有什么用?劈柴?”老道摇头,“剑是用来杀人的工具,无人可杀才来劈柴。”

    “盛世怎么能随意杀人?”

    “盛世中也有人可杀!”老道迸发出杀意,“剑,侠之重器,侠之凶器。以剑杀可杀之人,是为侠!”

第9章 恨赋,别赋() 
李白抱着青莲和李贾回到李家,李家已遍地狼籍,李天南一家十口人除了李天南和李贾都被杀了,李天南带着随他去进货的几个仆人正收拾着,李天南一时之间竟苍老了十几岁,须发尽白。丧偶丧子,对这个老人打击太大了。

    李天南看着李白抱着青莲,“青莲这丫头也遭毒手啦?”

    李白默默地点点头,李天南痛心地说:“老天爷,我李家是遭了什么孽啊!”

    李贾失声痛哭,他疼爱他的母亲,大哥都走了。

    李白沉声道:“大伯,堂兄,你们离开绵州吧,去任城寻我父亲。这里的事我来解决。”

    李天南看着他:“你个十五岁的孩子能解决什么?我不会走的,我要报官,发兵杀了那帮北川的畜牲!”他已经有些歇斯底里。

    “大伯,不只是北川的畜牲,他们背后有章家做推手!你们走吧,我不找他们麻烦他们也一定会来找我的!”李白再三劝阻。

    李贾也劝他父亲,“父亲,我们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吧,章家朝中有人,我们奈何不了他们。”

    “白呢?白怎么办?你二叔把白交给我照顾,我是他的长辈,却要丢下晚辈自己逃跑吗?我不信,章家如此作为,朝廷坐视不管!”

    李白说:“我把章家三公子杀了。”他像是做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一样。

    “什么?”李天南吃了一惊,“白,你怎么能杀人?这样章家不仅不会放过你的,朝廷也不会放过你。”李天南扶住额头,今天的事一桩桩地打击着他。

    “他们本来不会放过我,”李白平静地说,“我也没想放过他们。”

    李白流下两行清泪:“大伯,你知道北川匪为什么会杀我李家人?是因为我。杀他们二当家,就是章家二公子的时候,我在场。他们烧杀抢掠,屠了父亲救济的郑村,奸杀妇女,师父要杀他们,我也要杀他们,因为他们该杀!但我不后悔,我后悔的是连累了大伯母和大哥。但若要让我重来,我还会杀!大伯,不要让我再连累你们了。”

    李天南听了沉默不语,他没想到一切由李白而起。他沙哑地问:“白,你想怎么做?”

    “杀人偿命。”李白平静地有些可怕,四个字掷地有声!

    李天南头一次看不透这个侄子,一直以来,他认为李白是天才,是风流的才子,是读书人。但今天的李白,是锄强扶弱,是有仇必报,是侠肝义胆!虽然这样的侠,连累了李家……

    李天南默默地转过身,“大家,”李天南对着剩下的仆人躬身行礼,“小老儿多谢你们还在这里帮衬,从今日起,就没有李家了,诸位,拿着这些货物各自走吧!”

    “父亲……”李贾泪流满面。

    李白呆呆地站在那儿,李天南道:“贾,我们走吧。”

    李贾上前一步扶住父亲,李天南对李白说:“白,小心!一切由你!”

    李白闭上眼点点头,躬身行礼。

    李白目送两人离开,两人将带着最后剩余的财物前往任城。

    李白深吸一口气,他要回戴天山,等着章家的报复。李白抱起冰冷的青莲,他希望能将她亲手安葬在戴天山。

    秋日的太阳一点点偏移到西山,薄金般的暮光挥洒在伊人的坟尖,似乎有一朵青莲绽放。李白回想和那个从小照顾他长大,李白惹祸帮着李白隐瞒,哪怕自己挨骂。平日听话乖巧,大方有礼,却刚烈到骨子里的女子,李白说了好多话,“青莲姐,你怎么那么傻?你可知道,在我们现代早就不是‘饿死事极小,失节事极大’的时代了。多少女子,甘愿以肉体出卖灵魂,入豪门高位!多少女子,愿以贞洁换取金钱,享一时虚荣!米不值啊!”

    李白恸哭不已。

    他为青莲作别赋①,“梁家有绿珠②,宁碎不蒙尘。璧人一去天山外,何处是相逢……”

    又为郑村少年作恨赋③,“已矣哉!桂华满兮明月辉,扶桑晓兮白日飞。玉颜减兮蝼螘取,碧台空兮歌舞稀。与天道兮共尽,莫不委骨而同归。”

    夜深之时,繁星点点,一道流星划过天际,李白跌跌撞撞地上山。道观伫在山上,大门紧闭,然而一缕灯光从门缝打出来。

    李白登上台阶,大门突然大开,老道站在门前,看着李白失魂落魄的样子。

    “回来了?”

    “师父,”李白哽咽着问,“有酒吗?”

    是夜,师徒两人在道观的院子里不停地喝着酒,老道一杯接一杯给李白倒上。

    李白哭着说:“师父,伯母死了,堂兄死了,青莲姐也死了。为什么?师父,我不该跟着你去杀人,他们都死了,是我害了他们。”

    老道饮了一口酒:“一切都有定数,白,这都是命!想想那个村子,那个孩子!他们死,是命!你的伯母,大哥,青莲姐,他们死,也是命!就连北川的那帮土匪,他们的死,都是命。一切都是在你的命里注定好的,你明不明白!”

    “注定好的,”李白晃着头,“师父,都是注定好的,我们还能自己做什么?听天由命吗,师父?不,那不是我。”

    老道沉默,看向星空,“白,如果不听天由命,你的这一生很艰难。”

    李白并未回答,醉得睡了过去。

    章家家主章文带着章超归来,他们正是去请了一些会武功的高手。听闻三子被杀,愤怒地打骂那些仆人,“你们有何用?废物,全是废物!”

    让人到了家里把自己的儿子杀了,对他是奇耻大辱。章文咬着牙:“此仇不报,我章家如何立足绵州!李家的人呢?那个李白呢?统统杀了!”

    一个挨了打的仆人恐惧地说道:“李家李天南和九公子李贾都逃跑了,那个李白走时说,找他报仇去戴天山。”

    连丧两子已经让章文疯狂:“去,去长安通知二弟章则,他的两个侄子死于李白之手,把李白在任城父亲李客想办法除了。通知北川匪阿不斡旋,我已经寻到了了高手对付他老道,问一问他想不想为他那些死去的弟兄报仇。”

    李白第二天醒了酒,并不担心章家寻自己麻烦,还想着哪天忽悠着师父再去北川,屠了那帮畜牲。却不想畜牲们自己来了。

    李白恢复了练剑的日子不过两天,今日要去抬水,李白提着铁桶打开门,看见一群人远远的从山下过来,人数众多,有四五百。李白瞪大眼,回身大喊:“师父,北川的那帮胡匪打上门来了!”

第10章 被堵上门() 
“怕他们做甚?来了多少?”老道不耐烦地问。

    “四五百人!”

    “什么?”老道火急火燎地出来到大门前,一看吓了一跳,“关门啊,傻子!”

    李白和老道关上门,老道头一次卡上门栓,一根一百斤的铁门栓。

    “师父,你怎么还怕他们?”李白狐疑。

    “你傻啊,”老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他们人这么多!”

    “你都好几次打到他们寨子前了,怕这些人?”

    “哎呦,这帮畜牲个个自私自利,只要不杀他们自己,杀了他妈都不敢跟我拼命,杀了别人他们不敢管,也不想管。谁知道这帮兔崽子今天想明白过来一起上了。”老道无奈地说。

    “敢情以前是吓唬他们……”李白无语。

    老道一屁股坐到石凳上,说:“也不是吓唬他们,四五百人又如何?不过是土鸡瓦狗,他们有胆量来,怕是找了什么高手。”

    “那怎么办?”李白有些担心,他倒没事,这老头年纪这么大了被人堵上门来不知道心里啥滋味。

    “没关系,”老道信心满满地道:“这门寒铁做的,他们打不开。”老道心里自己说,幸亏师父他老人家有先见之明,修了座铁门,回头多给他烧点纸钱……

    章文和阿不斡旋带着人来到道观前,阿不斡旋大大咧咧地上前开门,却发现自己打不开,于是吩咐下面的人,把门打开。两个大汉轻松地上前推门,一用力,却发现这门挺沉。两人使了全力,这门依然纹丝不动。

    “废物!”阿不斡旋生气地骂。两个大汉心里腹诽,你不也是……退了下去。

    章文看了一眼章超,章超会意,上前扣门:“李白,你杀我两位兄长,既然担下罪责,何不出来偿还?”

    李白翻翻白眼心想,我傻啊?

    章文见没人回应,又看了阿不斡旋,阿不斡旋也上前大喊,全然没了以前谄媚的孙子样,“臭老道,你杀我这么多兄弟,怎么不出来”

    老道也翻翻白眼,你傻啊?这么多人我出去?

    老道悄声问:“他们怎么知道你还在这?”

    “我说让他们报仇来戴天山的。”李白说。

    “你傻啊?”老道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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