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担心什么?”许萱吃着桂花糕,坐在那儿晃着腿道,“你们赢不了太白哥哥的。”
“你还真是对他有信心。”岑勋笑道,“我们俩可不像你这傻表哥一样,我们的剑术很厉害的,一个人拿出来太白都很难应对了。”
“我怎么了!”元演大怒。
“所以呢?”许萱问道。
岑勋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这傻姑娘怎么对李白这么有信心?
元丹丘笑道:“那一会儿我们揍他的时候,许萱姑娘别哭鼻子哈!”
许萱轻笑道:“才不信呢。你们别被太白哥哥揍得哭鼻子就是了。”
三人被许萱一个小姑娘轻视成这样,倒是面子上都挂不住了,心道非要把李白揍一顿才行。
李白也是佩服许萱拉仇恨的能力,一席话说得这三个人战役熊熊,但,这又能怎样呢?
李白道:“你们三个来吧。”
元丹丘道:“那我们不客气了!别大意,一起上!”
三个人持剑一簇而上。
李白岿然不动,行云流水般舞着剑,防守的严丝合缝。
元丹丘和李白拼了一记,后退一步惊讶道:“你把蔡弻的刀法融进去了。”
“接着来。”李白大声道,“我还要完善。”
元丹丘持剑毫不犹豫地在上,一股脑各种剑招都使了出来,岑勋旁敲侧应,抓着空子想要偷袭,但每次都被李白出其不意地挡下。元演在一旁,却发现自己连场子都进不去。只得拼命胡乱刺剑。
李白拼命防守着,只见三人的攻击越来越快,李白的剑舞得也越来越快,在月色下似乎出现了挥舞的剑影。
许萱停住拿桂花糕的手,小嘴张着,目瞪口呆地看着似乎在李白身边出现的万道剑影。
元演刚刺出去一剑,只要溜走,却见李白大喝一声,元演只觉李白的剑似乎猛然加长了不少似的,还没看清,剑已经戳到了胸前。元演倒飞出去,倒在地上揉着胸口,好疼!
元丹丘瞅准机会,刺向李白的空当,李白却一个潇洒的回身,反手打下元丹丘的剑。岑勋还没反应过来,李白的剑已经放在了自己眼前,惊得冒一身冷汗。
李白满头大汗,收起剑来。气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的剑又上了一层楼。”元丹丘也是喘着粗气,揉着手腕笑着对李白道。
“变态,真变态!”岑勋回过神来,虚惊道,“那木剑没打到我,但我好像看见一个剑影刺进我眼里去了。”
“这防守也是无敌了,我们三个人一起出这么快的剑,还是连续不断地出剑,一下也没打在你身上。”元演捂着胸口道。
“嘿嘿,我和蔡弻对了那一场,突发奇想,能不能做到和他用刀一样防守的严丝合缝。”李白笑道,“我想着厚重如山的刀的防御加上惊涛骇浪般的剑的攻击若是能融合在一起,岂不是进可攻,退可守?就试了试,没想到还真成了。”
“哈哈……”李白开怀地笑着。
许萱看了刚才李白月下挥着剑舞的一幕,一颗少女心泛滥,心里道:好帅啊。
小依抓着许萱的胳膊,“小姐,姑爷好厉害!”
“那是!”许萱傻傻地看着李白笑着,“嘻嘻……”
……
许厚延的寿诞终于结束,李令问、马正会、孟县尉等人也要走了。
许厚延在前厅送走一批批的客人。
“太白,有时间可一定到我那儿去作客。”李令问道。
“我那儿离你这里近,先到我那儿去喝酒!”马都督粗声道。
“一定,改日我登门拜访。”李白行礼道。
“有缘再会了,太白!”孟县尉道。
“再会!”李白道。
李京之也道:“李公子哦不,许姑爷。有机会也一定去我那儿作客。”
李白也行了一礼,道:“有机会一定去。”
许厚延行礼道:“告辞。”
“告辞了。”几位有官在身的人都已经走了。
“我也得走了。”孟浩然笑眯眯地道,“我也得再走走那条路了。”
“浩然兄此行何处?”李白问道。
“我听闻荆州刺史韩朝宗正在求荐人才,想去碰碰运气。”孟浩然笑道,“之后再去一趟长安。”
李白正色行礼道:“太白恭祝浩然兄能实现平生所愿,白,随后就到。”
孟浩然点点头,走了。
许厚延和李白等人送走了所有客人,许厚延对李白道:“听说你们要去太原萱儿姑父那里。”
李白点点头,道:“元演邀请我和萱儿去那儿玩两天。”
“什么时候去?”
“等我去一趟天台山,过个四五天吧。”李白道。
许厚延点点头道:“如此也好,不仅能让萱儿姑姑看看我许家的姑爷,也能让你避避现在正盛的风头。”
李白点头道:“我也正是这个意思,现在太多人看着许家了,正好回避一些不必要的邀请。”
“嗯。”许厚延道,“你也想到急流勇退,不错,记住,一个人风头最盛时,也是最危险的时候。”
李白点点头,深以为然。
第138章 一吻定情()
许厚延道:“好,你们就去吧。等八月十五前回来,婚礼的事,一切都交给我。”
许厚延带着歉意对许子安道:“我本来想着,让你和萱儿一起去……不过我需要你,毕竟年纪大了。”
许子安急忙道:“义父,我留下来帮你是应该的,我就紫烟一个妹妹,帮她办婚礼,理所应当。”
许子安看了一眼李白道:“也能了了我心头一桩大事。”
李白抱拳道:“多谢。”
“不必客气。”许子安道,“我妹妹就交给你了,妹夫。”
许子安难得露出一丝笑意。
李白微笑问道:“你为什么叫萱儿紫烟?”
许子安笑道:“你自己去回去问她去吧,你记住了,这个名字只有我能叫。”
许厚延笑道:“是啊,连我都不能叫。”
李白倒是有几分好奇。
这天晚上,李白和许萱坐在后院池边的亭子里,李白问道:“问你件事。”
许萱光着脚戏着水,偏头问道:“什么事?”
“许子安为什么叫你紫烟?”李白问道,“你小字?”
“不是。”许萱笑着道,回过头去戏着水,道,“子安哥哥是父亲从乞丐那儿收养的,收养前子安哥哥还有一个亲妹妹,两兄妹相依为命,后来他那个妹妹饿死了。”
“子安哥哥的亲妹妹就叫紫烟,小时候我老是看见子安哥哥自己偷偷哭鼻子,就去问他为什么哭。子安哥哥说起了他亲妹妹饿死了,我就说以后我就是你的亲妹妹,你叫我紫烟吧。以后子安哥哥就一直叫我紫烟。”
许萱说着,“不过我觉得紫烟不好听,这也算我和子安哥哥小时候的秘密了,就不许别人叫。”
李白静静看着许萱的侧脸,许萱偏过头去看李白目不转睛看着自己,脸上红晕升起,“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好看啊。”李白笑道,“你真美。”
许萱听了这句赞美,心里吃了蜜一般。
李白搂着她道:“心也美。”
许萱依偎在李白怀里,觉得很安心。
小池倒映着明月,明月晃晃悠悠的,让人心生涟漪。
“萱儿。”
“嗯。”
李白突然吻了上去,许萱猝不及防,随之沉浸在这动情的一吻中。
李白和许萱觉得两个人仿佛漫步云端一般,不觉晕眩了……
许久,李白松开唇,轻声道:“夜冷了,我送你回房间。”
许萱脸色通红,感觉云里雾里的,下意识地点点头。
李白抱起许萱,送她回到她的闺房,李白把她抱到床上,两人对视着。
许萱的小心脏砰砰直跳,一瞬间脑子闪过无数个念头,害羞地闭上眼。
李白笑着看着她害羞的样子,亲吻了一下她额头,道:“等我娶你。”
许萱睁开眼,看着贴在眼前的李白,微微点点头。
李白起身,转过身子走了。
李白为她关上房门,许萱在床上,心还是咚咚跳着,叫了一声蒙上被子。
李白走在路上,走路的姿态都要飘了起来。
小爷第一次谈恋爱,表现不错呀。
李白傻笑着,走回屋里,兴奋地睡不着觉。
第二天,元丹丘看着李白顶着个黑眼圈还精神奕奕的样子,问道:“你昨晚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啊?”李白道。
“你昨晚一宿没睡吧?”岑勋猥琐地笑道,“是不是偷摸去许萱姑娘房间了?”
李白没好气地道:“别总拿你下半身思考别人,小爷可是正人君子。”
“禽兽。”元演悲愤地道,“这还没过门呢!”
“别听这二货胡说。”李白正色道,“我李白是那样的人吗?”
几人走出许府大门,元演嘀咕道:“怎么不是……”
李白和元丹丘骑上马,元丹丘道:“走了。”
岑勋嘱咐道:“太白你这可是疲劳骑马,小心摔着。”
“别咒我!”李白心道,小爷骑个马又不是上高速,这么颠簸小爷能睡着?
“走走走。”李白一扬马鞭,飞驰而去。
“等等我!”元丹丘也双腿一夹,追了上去。
两人一路疾行。顺着官道飞驰。
两人骑着马,不一会儿,元丹丘大声骂道:“太白你个猪,骑着马你也能睡着!”
李白在马上左摇右晃,觉得眼皮好沉,一会儿就耷拉下来。
这一上一下摇摇晃晃的,好舒服。李白脑海深处传着这个声音。
李白听着元丹丘飘渺的声音,晃晃头,道:“丹丘子,你在我前面慢点骑!”
李白拍拍马头俯在马儿耳朵边道:“你就追前面的这匹马,我睡会儿啊。”
元丹丘好气又好笑,道:“你这么骑马摔死你怎么办,下来休息一会儿吧。”
“不怕,你慢点骑。”李白睡眼惺忪,“我趴着上面睡会,别耽误时间。”
元丹丘无奈地看着李白趴在马背上,在前面慢慢地骑着。
幸亏李白骑的马性子还好,老老实实跟着元丹丘的马。
李白睡了一个时辰,一觉醒来伸个懒腰差点摔下去。
元丹丘瞥他一眼,道:“醒了?”
李白嘿嘿一笑,点点头。
元丹丘道:“快点吧,今天是赶不到了。找个落脚点过夜吧。”
李白点头问道:“现在到哪儿了?”
“还没出安州呢!”元丹丘没好气地道。
李白不好意思地道:“那我们先赶到宣州。”
“还有很远呢!”元丹丘道。
“这么快的马,差不多了。”李白一扬马鞭,道,“看谁先到!”
李白绝尘而去,元丹丘看着一路的尘土,摇摇头,追了上去。
“驾!”
这李白一离开许府,就像撒了欢的野马似的。
两人来到安州边界,停在路边喝口茶,没想到遇到了蔡弻。
李白惊讶问道:“蔡弻,你怎么在这里?”
蔡弻看见李白,也是很惊讶,行礼道:“许家主的寿宴结束了,我就回去了?”
“你要去哪儿?”李白问道。
蔡弻看着李白的样子,有些怪异,这和之前两个人吧?先前那么沉稳一人,现在性子怎么和小孩一般?
“宣州。”蔡弻道。
“和我们同路。”李白兴奋道。
“你们也要去宣州?”蔡弻问道,“那到了我家乡,我请你们喝酒。”
“好啊!”李白笑道。
元丹丘冷不丁地问道:“李长史给了你什么好处?”
蔡弻一愣,干笑道:“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李白笑道,“明眼人都有能看出来,你在给他造势。还帮他打我不是?”
蔡弻尴尬道:“哪有?”
“我看你是条汉子,怎么会帮那样的小人?”元丹丘直接道。
蔡弻摇头笑笑,又点头承认道:“因为钱呗。我父亲病了,急需用钱。”
“等到了宣州,我帮你看看。”李白道。
“你是大夫?”蔡弻讶异问道,“剑术这么厉害,你还会医术?”
元丹丘点头说道:“嗯,我师弟医术也很不错的,可以让他帮忙看看。”
“蔡弻,你的刀法谁教的?好厉害!”李白问道。
“我父亲。”蔡弻摇摇头,道,“能不能别叫我大名,听着有些难受。我兄弟都叫我蔡十。”
“蔡十?”李白重复一声,笑道,“菜市!”
蔡弻黑着脸。
第139章 看病()
李白笑道:“开个玩笑。”
蔡弻脸色恢复正常,问道:“你们去宣州做什么?”
“我们不是去宣州。”李白道,“我们得路过那里,在那儿停一站,留个宿。”
蔡弻点点头道:“那你们可以住在我家一夜,如果不嫌弃的话。”
“好啊。”李白笑道,“顺便给令尊看看。”
“时候差不多了。”元丹丘道,“该出发了,不然天黑就赶不到那儿了。”
李白和蔡弻点点头,三个人饮完一杯凉茶,起身上马。
三人在官道上一路疾行,时至傍晚,终于到了安州地界。
“我家离此地不远了,再快些。”蔡弻高声道,“跟紧了!”
马儿发出长长的一声嘶鸣。
蔡弻加快速度,李白和元丹丘紧随其后。
等到夜幕落下,几颗星点缀在上面时,三人终于来到了一座小镇前。
蔡弻带着他们在一户人家停下,“到了。”蔡弻下马道,“饿死了,颠得好难受。”
蔡弻敲开木门,一个老者拄着拐杖出来高兴道:“老十你回来了!”
蔡弻点点头:“嗯,父亲,我赚到钱了。这下您可以去看病了吧?”
蔡父听了板起脸,道:“你怎么赚的钱?”
“这您就别管了。”蔡弻道,“咱们先去看病买药。”
“这钱哪儿来的!”
蔡父用拐杖瞧着地面问道。
蔡弻低头道:“我给一个地方官帮忙打架……”
蔡父一巴掌抽了过去,颤巍巍地道:“我教你武艺,不是让你帮人家打架的!”
“父亲!”蔡弻挨了一巴掌委屈地道,“我只想让您去看看病!”
“老伯。”李白去安慰道,“蔡弻也是一片孝心。”
蔡父看着李白两个人,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蔡弻解释道:“这两位是我刚认识的朋友。这位是李太白,这位是元丹丘。”
蔡父瞪了蔡弻一眼,拱手道:“既然是老十的朋友,请进来坐坐吧。”
说完蔡父拄着拐杖转身进去。
“不好意思。”蔡弻捂着脸道,“请进去吧。”
元丹丘低声对李白道:“这老爷子火气真大。”
“你看没看见他的手?”李白惊讶道,“和师父一样,一层厚厚的老茧在这儿。”李白比了比虎口。
“这个倒没看见。”元丹丘道,和李白跟着蔡弻进去。
堂屋不大,正对门的桌子上面供奉着一个人的牌位。几张简单的桌椅排在中间。
蔡弻不好意思地道:“寒舍鄙陋,请不要嫌弃。两位先坐坐,我去给你们做饭。”
“你还会做饭?”李白惊讶问道。
蔡弻笑着点点头,“家父身体抱恙,饭都是我做,你们坐吧。”
李白和元丹丘点点头坐下。
蔡弻看着两个人坐下,自己进了里面。
“我们有地住吗?”元丹丘小声问。
李白看看四周,不确定地道:“应该有吧。”
蔡父走了出来,坐在带着牌位的桌子旁。
“刚才是小老儿失礼了。”蔡父抱歉道。
“教育儿子嘛。”李白道,“我们都理解。”
元丹丘点点头。
“我是真没想到这孩子自己偷偷跑出去,就为了给我个糟老头子赚钱看病。”蔡父垂下头道,“老十难得有朋友光临家里,这次他带了两个朋友,我还对他发脾气。”蔡父的声音带着几分愧疚。
“蔡弻很孝敬您。”李白道,“至于刚才的事,我们不在意的。”
元丹丘笑道:“我们不听话时师父也经常教训我们。”
蔡父抬起头,缓缓地点点头,道:“是我连累了老十,更不该还打骂他的。”
“孝敬父母,人伦纲常,天经地义。”李白宽慰道,“您毕竟是他的父亲。”
蔡父有些呆滞地看着前方,道:“自从他母亲去世,老十就一直照顾我这个老头子,还学会了做饭洗衣……”
蔡父看着李白两人,咳嗽道:“老十从我生病后,就没和别人交过朋友。我谢谢你们,愿意和老十成为朋友。”
李白笑道:“我和令郎也是不打不相识了,听说令郎的武艺是您教的?”
蔡父喉咙像是有东西一般,鼓风机般喘着粗气,道:“没错,我本来是个武馆教头,在刀上有些微末本事。”
蔡父说完话,喘气的声音更加急促响亮。眼见蔡父有口气倒不上来了,李白迅速赶到蔡父的背后,在其后背用力推拿着。好不容易蔡父倒过气来,吐出一口浓痰。
李白皱着眉看了一眼,那浓痰里带着血迹。
蔡父刚想说话。李白抓过他的手腕,给他诊着脉。
蔡弻端着饭走进来,看见李白给父亲诊着脉,刚想开口元丹丘拉着他,给他个眼神,示意不要打扰李白。蔡弻放下饭菜,担忧地看着自己父亲。
蔡父看着李白,惊讶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竟然懂得医术。
李白诊完脉,眉头皱得更紧,问道:“老人家,您的肺部受过重创?”
蔡父摇头道:“没什么要紧的,不过是小伤。”
“这哪是小伤?”蔡弻失声道,“果然是那个王八蛋打得您!我必须给您报仇!”
“老十!”蔡父声音提高了几分,道,“不要冲动。”
李白皱着眉道:“你先别顾着报仇了。”
“老人家身体五脏俱损,尤其是肺部,受损最重。”李白拍打着蔡父的身体各处,道:“肌肉和骨质也受了创伤,就想一个马车一样,每个部件不仅是老化的问题,而且受到了损伤。再不好生调养着,这辆马车怕很快就要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