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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李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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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父亲这样,我也从未见过,”李客道,“当年家族遭逢大变,你父亲带着我们一脉迁到碎叶,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之苦,他都坚持下来,建立起李家最初的产业,现在,我竟然又看到他当年的影子,不过却是两种态度了。”

    “当年家中发生了什么?”

    “你父亲没告诉你,我也不能对你多说什么。你父亲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李天南郑重地道,“你可曾将你的打算和你父亲谈过?”

    “谈过,”李白有些黯然,“以前我想能进入仕途,造福一方,但不能参加科举,后来我想通了,造福一方并不代表非要做官,还可以做其他事来帮助别人。”

    “嗯,”李天南点点头,“既然你和你父亲谈过了,那你就坚持自己的目标吧,我们李家本就有着济世救民的祖训。”

    李天南再三嘱咐:“白,你一定要好好陪你父亲,想当年你父亲和你母亲在一起,经受了不少磨难。你母亲去世,你父亲怕是接受不了打击,但他强撑着,还更加拼命,我担心他会累出毛病。白,照顾好你父亲。”

    李白重重地点点头。

    李天南叹着气走了,忧心忡忡。“哀莫大于心死啊!”

    李白凛然。的确父亲的样子就是心死的样子。不能让父亲这样下去了,等父亲回来一定要好好谈谈。

    李客此时正在回家的途中,刚转运了一批货物,在江陵,扬州等地的几个商铺都已经初步建立,李客坐在马车上,他咳嗽几声,白,为父一定要在剩下的时日为你打点好一切。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李客问:“怎么回事?”

    马夫道:“老爷,有一个人站在前面挡住了去路。”李客撩开车帘,路中站着一人。此人长髯飘飘,头发束着飘带,仙风道骨。

    “客兄,还记得我吗?”

    李客死灰的双眼重新亮了起来,开怀大笑,下了马车,“原来是太宾,许久不见!”

    这人名叫赵蕤,博览经书,通晓纵横,好帝王之术,也是蜀中有名的人物,最妙的是他们夫妇两人辞官不应,隐居山中。他和李客年轻时相识于塞外,如今多年未见,李客不曾想在这遇到了他。

    “你怎么会在这儿?”李客问。

    赵蕤笑道:“我昨天夜观天象,发现今日有熟人相遇,果不其然。”

    李客摇头笑道,“你还是老样子。”

    “走走,去我家一叙。”赵蕤邀请道。

    “这明月峡便是你隐居之地?”

    “不错。”

    两人来到一处小院,院子被篱笆围着,处于山中,清净无比,不时还有鸟鸣声传来。

    “你请的客人来了?”一位妇人穿着寻常人家的襦服,梳着云髻,从院中走出来。

    深山传来一群飞鸟从茂林中窜出。

第16章 三人行() 
“嗯,”赵蕤笑道,“这是我年轻时的兄弟,是我大哥,大哥,这是拙荆,芸娘。”

    两人相互行礼,赵蕤道:“劳烦夫人去准备些酒菜来。”芸娘点点头,去了厨房。

    两人进了院子,在一木桌前坐下。

    “这木桌木凳,太宾都是自己做的吧?”

    “不错。”赵蕤点头,“花了不少时间。”

    “太宾真是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李客笑道。

    “的确很清闲。你呢,最近怎么样?”

    “还好,”李客黯然,“月儿她走了。”

    赵蕤回想起那个活泼善良的女子,安慰道:“人命由天自有定数,相信大嫂那么善良的女子会在那边过的很好的,节哀。”李客面无表情,但赵蕤感觉得到大哥难以言表的悲伤。

    “我听说你有一个儿子,诗文无双,还精通剑术,北川匪都给他剿灭了。”赵蕤主动转移话题。

    “哪有这么厉害!”李客摇头道,“不过能写几首诗,会些剑术罢了,北川匪被灭还要归功于他的师父,我也没见过他的师父。”

    “令郎的师父确实是高人。”赵蕤称赞道。

    “你认识小儿的师父?”

    “几年前有幸在戴天山区见过那位道长一面,还帮过我,神仙一般的人物,逍遥纯真。前些时候听说了令郎带着蜀州刺史灭了北川匪,打听了一下,原来是那位道长收了令郎为徒,合谋除了北川匪。”

    “听小儿说,他师父故去了。”

    赵蕤不得感慨,“人生无常,难免有许多憾事。”

    李客点点头。

    芸娘端上酒菜来,两人在小院中畅谈近况。

    “你是想让我去给令郎做个师父?”

    “没错,”李客道,“小儿顽劣但有些天赋,尤其是作诗,似乎是诗仙下凡,每每作诗,有如神助。但他并不懂利用自己的天赋,也不懂得处理人情世故。他如同一块璞玉,等待着去雕琢。太宾精通诗书,纵横捭阖之术,当年一别,你游走于各地,也专长于交游,我希望白在你的教导下,能得你十分之一二的本事,不至于日后太过艰难。”

    赵蕤思索着,“我这几年正在修撰一部书,也快写完了,过几日我要去大明寺找圆未和尚,在那住三五个月,让令郎去那儿如何?先看一看眼缘,结为师徒也是要看缘分的。”

    “正好!”李客一拍手,“小儿就在圆未和尚那儿,小儿心浮气躁,我让他跟着圆未和尚念念经,静静心。”

    “那就再好不过了。”赵蕤笑道,“这第一步的缘分已经有了。”

    两人商议一番,李客告辞。

    “我们可说好了,过几日你去大明寺的时候,把小儿收入门下。”

    “那也是看缘分的!”赵蕤道。

    李客一笑,“告辞了。”

    “告辞。”

    李客上了马车,马车渐行渐远。

    芸娘问赵蕤:“良人,你怎么知道李客大哥今日来这儿?”

    赵蕤笑道:“我前几日拜访李府,说大哥去了梓州,推算路程,也该这几日回来。”

    芸娘不解:“这么说你是有意等着他?”

    “自然。”

    “为什么?而且你也从没说滚要去圆未和尚那儿。”

    “我的书既然写完了,”赵蕤轻松地道,“也该干点别的和写书差不多的事。”

    芸娘是个聪颖的女子,“你是说你早就想收下李客大哥的儿子当徒弟?”

    赵蕤笑道:“不错,修书是为了将自己的理念传承后世,育人也是如此,更何况我已步入天命之年①,应该收个关门弟子了。”

    “原来你早就想收人家为弟子了,还说什么缘分憋着人家。”

    “我也不能上赶着收人家儿子当徒弟啊!”

    “你啊,越老越傲气。”芸娘嗔怪道,“不过,大哥家的那个儿子真如你说的这么厉害?值得让你费心思变着法子收徒?”

    “那个孩子啊,”赵蕤哈哈一笑,“确实让人感兴趣得很。”

    两人回了院子,山中重归寂静。

    李客回到家中,问下人:“白在哪儿?”

    “公子去了大明寺,听说要多呆几日才回来。”

    李客点点头,进了内室,心想过几日也要去大明寺看看,恐怕那时太宾已经和白见面了。也好久没见圆未和尚了,这一次和往日的好友又重新聚在了一起,李客陷入回忆,那时候三人行大漠,任侠于江湖,多么逍遥快活!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有的人已经不在了,月儿,我好想你。多想重新回到我们刚在一起的日子。李客咳嗽几声,靠在床边,佳人似乎仍在床上熟睡……

    李客不在的这几日,李白在大明寺跟着父亲的好友圆未和尚修行。圆未和尚是个慈眉善目的大和尚,我印象西游记里面的弥勒佛就是这个样子。但圆未和尚常常是不苟言笑的,给李白讲解着金刚经②啊什么的,一本正经。李白开始感觉还挺有意思,但越听越无聊,偏偏走不得。

    这日圆未和尚给李白讲着法华经③。“我念过去世,无量无数劫,有佛人中尊,号日月灯明。

    世尊演说法,度无量众生、无数亿菩萨,令入佛智慧。

    佛未出家时、所生八王子,见大圣出家,亦随修梵行。”

    李白好奇地问道:“人真的有过去身吗?”

    圆未和尚双手合十道:“或许有,或许没有。”

    李白若有所思。

    “师父,有人来找您。”一个小沙弥走进来说。

    “随我出去看看。”圆未和尚道。

    李白跟着圆未师父出去,却见大殿前一男一女站在那儿,男子器宇轩昂,长髯飘飘,女子温婉大方,细眉淡妆。

    “圆未,许久不见!”

    “二哥!”圆未和尚乐得大笑,脸上的肉挤在一起,道,“今日怎么舍得来我这儿了?”却原来是赵蕤夫妇来到了大明寺。

    李白看着圆未和尚目瞪口呆,这大和尚刚才是笑了?他终日板着个脸跟我欠了他一万大钱一样,竟然舍得笑了。不过这一笑和弥勒佛更像了。

    “我来此住个三五月,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圆未,这个少年是何许人也?”赵蕤指着李白问。

    “这就是大哥的儿子,那个设计灭了北川匪的李白。”圆未道,“大哥说他杀伐气太重,扔到我这静静心,不过这小子性子太飘,不是个当和尚的料,倒和你挺像。”

    李白心中腹诽,但面上恭敬地道:“见过叔父,北川匪是师父设计剿灭的,我顶多报了个信。”

    赵蕤称赞:“尊师确实非同常人,逍遥自在,神仙般的人物。”

    李白疑惑地问:“您认识家师”

    “先前有缘见过尊师一面,他曾指点一二。”赵蕤道。“圆未,你也认识,就是我们刚到蜀地遇见的那个道士,他指点我前往裂天峡,读了不少书,学了这身本事。”

    “我知道,道长在小匡山,常来大匡山和我师父慧觉大师交游。”

    李白神情一动:“圆未师父,您可曾听过家师的名姓或是道号?”

    圆未和尚摇摇头:“不曾听过。”

    “伯父呢?”李白看向赵蕤。

    “尊师从未提过自己名号。”

    李白神色黯然。

    赵蕤正色道:“继承衣钵,尊师重道就好,不必强求名号。”

    李白明悟,点点头。

    “说得好,”李客走进来,“二弟三弟,当年三人行,终又再聚首。”

    圆未和尚和赵蕤行礼:“大哥!”

第17章 岑夫子,丹丘生() 
李客大笑,三人相拥。

    李白看着父亲高兴的样子很开心,自从母亲去世之后父亲再也没怎么笑过。还好父亲还有这样的兄弟,也许会冲淡父亲的悲痛。

    不过圆未大和尚太逗了,弥勒佛圆滚滚的肚子几乎要把父亲和赵伯父弹开。李白突然想起自己的杂毛了,前往任城前他把杂毛送回了眉山,杂毛走的很落寞,他这个主人和杂毛相处的时间怕还没有杂毛和青莲姐相处的时间长,一直都是青莲姐喂它东西的,青莲姐走了,杂毛两天饭都没吃。李白实在看不下去,加上此去任城路途遥远,就把杂毛送回了眉山。

    不知道杂毛怎么样了,李白想。他对着和好友重聚的父亲道:“父亲,我先退下了,你们三个难得相聚,好好聊聊吧。”

    李客看着李白越来越懂事,欣慰地点点头。

    “我也出去了,圆未师父,厨房在哪?我为你们做几个菜。”芸娘道。

    “在后院,劳烦夫人。”圆未行礼。

    李白和芸娘把时间留给了这三个人,二十多年不见,有很多话要说。

    圆未和尚道:“我们也去后院,那有一小片竹林,少有人来,我们去那儿。”

    三人去了竹林,就那么席地而坐。坐谈一会儿,芸娘端上一道菜来,是初春时节刚出的笋,最是鲜嫩。

    圆未和尚夸道:“二嫂真是个贤惠女子,”

    芸娘听了夸奖温柔地笑笑,又回去做菜了。

    圆未和尚像是试探一样问李客:“大嫂呢?”

    李客看着圆未,道:“月儿走了。”

    “什么?”圆未和尚手中筷子掉了下来。圆未的脸颤动着,两行清泪流出来,“月儿姐死了。”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想当初大嫂最照顾你这个小弟了。”赵蕤低垂下头。

    兄弟三人喝着酒,说起往事,有时大哭有时大笑……

    李白转转悠悠,来到了眉山,他想找一找杂毛,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初春时节,山中四处散发着绿色的萌芽。竹子长出新的嫩叶,生机盎然。山间起了轻雾,笼罩在竹林中。

    李白突然听见若无若有的歌声从远方传来。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李白顺着歌声走了过去,只见一人拿着酒坛边拍边喝,疯疯癫癫地往前走着。走近了看,这人穿着青衣,披头散发,好像几天没洗,面色微红,鼻梁挺直,像是西域的人,离近了闻到一身酒味,显然喝了不少。李白看着他震惊了!

    “王八!”

    那人听见看见李白,两眼朦胧打量着李白:“你……是谁?怎么骂人?”

    李白从震惊中醒过来,行礼:“在下李白。”

    “李白?”那人一听有点兴奋,“那个作诗得罪了章家,被章家灭了门,又把章家带着北川匪灭了的李白?”

    李白听着这绕口令似的话,说得像是笑话一般,像极了黄八路的语气,不由气上心头来,没好气地说:“正是。”

    “哈哈别生气,”那人凑上来,“我可是早有耳闻,对你很佩服的。”

    李白嫌弃地往后一站:“你是喝了多少酒,我也爱喝酒也没像你这样。”

    那人傻嘿嘿着,晃悠着身子,突然转过身撅起屁股大喊:“丹丘生,丹丘生!你师父背着你收的那个徒弟来啦!”

    “丹丘生,”李白想起师父留下的信中提到两个师兄,二师兄便是丹丘生!不过,背着他收的徒弟是什么意思?

    那人哈哈大笑,“你师父那个老道,喜新厌旧,背着你收个新徒弟还让你以后罩着他,丹丘生,说你就是个老妈子命,还不信,笑死我了。”

    那人转过头来,两眼盯着李白:“跟我来,我带你去找你二师兄去,他还想躲着你,命是能躲掉的么?”

    “二师兄为什么躲着我?”李白觉得这人不靠谱。

    “因为他觉得不如你,”那人走在前面,“你师父说他收的最得意的徒弟就是你,他不服。”

    李白撇撇嘴,不服也不至于躲着我啊。

    “走走,他住的地方离这儿很近的。”那人醉醺醺地道。

    李白问道:“还不知兄台名姓。”

    “叫我东岩子就行。”

    两人穿梭于山间,听着鸟语虫鸣,山泉撞击石头的声音叮咚作响。

    “他在哪儿呢?”李白问。

    “再往前就到了,我们两个的秘密基地。”

    李白心里想,秘密基地?你俩不会搞那啥吧?

    柳暗花明之后,眼前出现一条飞流直下的瀑布,瀑布虽然不大,但离近了看也是颇为震撼,尤其是瀑布落在潭中发出的轰鸣巨响,似乎跟心脏的律动一致,引起共鸣。

    瀑布前挂着一道彩虹,潭水旁立着一座竹屋。

    “怎么样?还不错吧?”那人得意地问。

    李白看得痴了,不由自主点点头,师兄住的这地方倒真不错。

    那人走到竹屋前,大声喊:“丹丘生,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

    竹屋里走出一少年,手持书简,身材矮小,长得眉清目秀,人畜无害的样子。穿着道服,还是一小白脸。

    李白看着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梦里,这人是陆逸夫……

    “勋,此人是谁?”元丹丘问,对东岩子带个陌生人来很不满意。

    “嘿嘿……”那人笑道,“说了多少遍叫我东岩子,不叫我不告诉你。”

    元丹丘无奈,只好行礼问李白:“敢问公子名姓。”

    “在下李白。”李白道。

    元丹丘一震,笑道:“原来是小师弟啊。”显得很是亲热。

    “师兄,”李白行礼。

    元丹丘皮笑肉不笑,道:“早就听闻师父又收了新徒弟,还一起灭了北川匪。今日得见师弟,果然非同常人,怪不得能被师父看中。”

    李白微笑道:“师兄谬赞了。”

    元丹丘问:“师弟跟着师父有几年?”

    “不满两年。”

    “哦,”元丹丘似是无意地说,“我跟着师父有五年。”

    李白笑笑:“师兄想必尽得师父真传。”

    “不敢说尽得真传,想必有个十分之一二。”元丹丘也笑着。

    东岩子看着两个人,不由得打个冷颤。

第18章 梦() 
“吃屎公子?好恶心。”李白厌恶着说,“我不和这种人斗诗。”

    岑勋哈哈笑道:“什么吃屎公子,是刺史公子。上次丹丘生去和人家争姑娘,斗诗没斗过人家,还被羞辱了一番。”

    “别胡说,我的诗怎么了?”元丹丘不服。

    岑勋一想起来笑得肚子就疼:“你听听,你听听,别,你自己说,你做了个啥玩意?”

    元丹丘心虚地扭过头去喝酒:“我不说。”

    李白好奇了,什么诗能笑成这样?“什么诗,快说出来听听。”

    东岩子放下酒坛,拍着地面:“听好了。元丹丘,爱姑娘。为了姑娘把歌唱。姑娘姑娘大姑娘,像是天边红太阳。哈哈……我天笑死我了!”

    李白嘴里的酒噗的一声喷出来,笑得满地打滚。元丹丘脸色在火光下通红,恼怒地道:“岑夫子你的诗就好了吗?什么东岩把酒约美女,美女别把人不理。错了今个没明个,不如今天收彩礼。什么狗东西!好到哪去了?”

    李白听了捧腹大笑,快笑抽抽过去。“我的……我的天!你们两个不会作诗也不要写大白话好不好?”李白心里还有一句,这特么还是在唐朝吗?比现代作的诗都白话!

    “什么叫大白话?”两人瞪了他一眼,元丹丘举着手道:“来来,你厉害做一首诗给我们瞧瞧。”“就是就是。”改名为岑夫子的岑勋道。

    李白站起身,饮了一大口酒,看着夜空上一条飘带般的银河悬挂着,又看幽静的山间在黑夜中显得无比深邃。

    不由得吟诵出一首诗。

    “山间无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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