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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猜猜。”李白来了兴趣一般,试探问道,“因为你看我不顺眼?”
李白肯定地道:“肯定是因为这个,你看我不顺眼,哎呀长史大人,看我不顺眼你可以不看嘛,又没人拦着你。”
“李太白你少在这里逞口舌之利了!”李京之怒道,“你可知信安王已经和忠王站在一起了?”
“那关我什么事?”李白疑惑又无奈。
“你不知道?”李京之眯着眼道,“你现在可是我的敌人,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对付你了。”
“可我背后还是有信安王啊,现在还加上了一个忠王,你不应该更不敢动我了吗?”
“呵呵,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李京之笑道,“以前信安王摇摆不定,我还可能因为信安王争取争取你。可现在,你没有了丝毫价值。我现在弄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你脑子有坑吧?”李白道,“可我背后还是信安王,你要搞我信安王能放过你?”
李京之阴笑道:“信安王去了朔方做了节度使,还有闲心管你?”
“怪不得。”李白点点头,恍然大悟般道,“那么长史大人想怎么样?弄死我?”
“怕了吧?”李京之道,“我不会真的杀了你,我会不时地把你叫到县衙问问话,或是请你妻子来喝喝茶什么的。毕竟我也差点做了许府的姑爷,要不是许厚延那个老家伙昏了头瞎了眼选了你,许萱就是我的了。”
李白看着李京之一副小人的丑陋姿态,却要做的和光明正大的君子一般,除了恶心就是恶心。这样的人还留着做什么?从李京之说出这句话时,李白就认定他已是个死人。
李白实在懒得再和这人说话。
“李长史,现在怎么处置这人?”蔡县尉问道。
“先给他一百大板。”李京之淡淡地道,“这不是你们县衙的规矩?”
“是是。”蔡县尉道,“来人啊,把李太白重打一百大板。”
“慢着!”李白道,“犯事的是我,和我岳父总没关系吧?你们是不是应该把我岳父放了,毕竟也是一大把年纪了,还是许家的家主,万一在你们县衙出了什么事,你们也不好办吧?”
“这个李太白说的有理。”蔡县尉劝道,“许厚延这老小子真的死在这儿了,你我都不好办。”
“那就先放了他把。”李京之挥手道,“你们放完人接着打。”
那两个衙役先是放了许厚延出来,接着走向李白的牢房,
李白站了起来,道:“以前你们是因为我才捉了我岳父,现在我都在这儿了,你们就不能随意捉拿我岳父了吧?”
“这个自然。”李京之升起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许厚延对李白道:“太白,我出去想办法救你出来。”
李京之轻蔑一笑,你能有什么办法救他出来?
“不用了,岳父大人。”李白道,“你安心回去就是。”
李京之慌忙道:“先抓住他!”
那两个衙役慌乱地打开牢房的锁。
李白冷笑,看着屋顶的大洞,道:“我真的提醒过你们。”
李白一脚蹬在墙壁上,接着力用轻功从大洞出去站在屋顶。
“李京之,不出三人你一定会死。”李白站在屋顶上道,“还有你这个的狗腿子。”
“来人啊。”蔡县尉慌乱大吼,“有犯人越狱!”
李京之道:“李太白,你要是越狱了,你的罪名就重了,我可以把你立地处决。”
“别想太多了。”李白鄙视道,“看看谁先死!”
李白转身一跃,在屋顶上如同一只大鸟一般,起起伏伏地行远了。
第196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李太白越狱的事被安陆城人尽皆知。
“这个许家的姑爷可真是个狠角色,竟然直接越狱了。”
“我早就看他不是寻常人,听说他还扬言李京之长史和咱们的蔡县尉这就嗝屁了。”
“这两个狗官死有余辜!”
有犯人越狱这种事在安陆城百年难得一遇,偏偏李太白就做了。
安州,刺史府。
“李太白越狱了?”李令问站起来难以置信地道。
韦安苦笑道:“我原本也不敢相信,可确实是真的,这李太白也太猛了。”
“这是他能做出来的。”李令问恢复了平静,摇摇头道。
“不过这么一搞,他的事就大了。”韦安道,“这越狱的罪名可比什么冲撞仪队,犯宵禁什么的大多了,我们这边要不要跟着安陆县衙那边跟着行动,派六扇门捉人?”
“不必,你只需要表表态,发个布告就是。”李令问摇摇头,“李太白一定有后手才对,我们先看看就是。”
“是。”韦安道。
过了一会儿,韦安迟疑道:“你说李太白会不会刺杀这两位。”
“这是他能做出的事。”李令问点点头,沉吟道,“不过我猜他不会这么做,他不会出此下策,他应该会有别的后手。李京之也是有些功夫的。”
“嗯。”
长安,永王府。
“我真是想把这个李京之拉过来狠狠打一顿,我前几天送出的信让他别轻举妄动,今天就来信他把那个李太白抓了,还把人家前朝宰相的儿子许厚延也抓了,他李京之想要做什么?”李璘气得直跺脚。
“殿下,这次要不是我们在忠王那边安插了眼线,李令问给忠王送信,我们还不知道呢。”永王府的第一幕僚王处策道,“眼下请殿下立即在修书一封,让李京之立即放人才是。”
“李京之算是完了。”李璘叹道。
“我早说此人不堪大用。”王处策道,“此事被忠王知晓,一定会上报圣上,当务之急是让李京之一定要咬紧牙关,别说了不该说的事。”
“殿下不如现在就去面见圣上,趁着忠王府那边还没有动作,上报此事,撇清关系,还能给圣人留下个好印象。”王处策道,“也要让李京之老实一些,告诉他我们会善待他的家人。如若不然,就……”
“就让他发挥剩下的价值吧。”永王道,“我这就进宫面圣,你代我手书一封。”
“是。”
蔡县尉这几日过的惶惶不可度日,加强自己的守卫,害怕李白破罐子破摔一剑了结了他。一边又把能派出去的都派出去了,四处搜寻李白的下落。
李京之身边的侍卫长贵道:“长史大人,长安那边来了信了。”
李京之正为李白的事发愁,一手摁住自己的太阳穴,另一只手伸出去道:“给我看看。”
长贵把信递给了李京之,李京之拆开信封一看,一下子坐了起来,“坏事了。”
“大人怎么了?”长贵问。
“永王告诫我不要轻举妄动,招惹那个李太白。”李京之脸色难看,像吃了大便一样。
“永王殿下怎么会如此在意这小小的李太白?”长贵不解地问。
“上次信安王一事,永王损失惨重。”李京之道,“永王殿下说要蛰伏一段时期,尤其是信安王刚刚投靠了忠王,不要得罪他。”
“反正我们也没对李太白怎么样。”长贵道,“大人现在要不要先撤销了追捕李太白的命令?”
“快去快去。”李京之甩甩手道。
本以为天高皇帝远,自己在这里做什么事打着永王的旗号,办起事来方便许多,可没成想一个小小的李太白竟然让他屡屡吃瘪。想起李白那副笑容李京之就恨得牙根痒痒。
许家。
许厚延一回到许府就立即写了一封书信,派人快马加鞭送到长安。
“这次我非要让李京之看看我许家不是好惹的!”许厚延气得咳嗽起来。
“义父保重身体。”许子安道。
“我问你,太白一家在白兆山的事有没有让别人知道?”许厚延问道。
“没有。”许子安道,“我去找太白时小心警戒了,没有人跟踪。”
许厚延点点头,他想起来在大牢里李京之说的话,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李京之太过可恨,竟然明目张胆地对萱儿表现出不轨行为。
“也不知道太白现在怎么样了。”许厚延忧心道,他没想到这个女婿如此大胆,竟然直接越狱。
“家主!”管家匆匆进来面带喜色道,“安陆城对姑爷的逮捕令撤了。”
“撤了?”许厚延问了一句,笑了起来,“好啊!”
“我还看见马都督带着群丘八去了县衙。”管家道。
许厚延点点头心放下来,道:“这个李太白真有本事。”
县衙的蔡县尉和李京之得知马都督带着兵来县衙,蔡县尉吓得惊慌失措。
“天啊,这马都督带兵来干什么?”
“慌什么!”李京之厌恶地看了他一眼,道,“他没有命令敢抓拿朝廷命官不成?”
“你我又没什么把柄在他身上,他能做什么?”李京之道,“他应该是来闹一闹,想让我们不再追究李太白。”
“可是他和李太白有这么亲密?”蔡县尉问道。
“应该给了什么好处。”李京之道。
他们不知,马都督先去了一趟刺史府。
李令问对马都督突然造访很是意外,道:“马都督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平常他们分管文武,马都督管着军事领兵,李令问管的是一州之寻常事务。
“国公可曾听说了李京之捉了许府许厚延和李太白一事?”马都督问道。
“听说了。”李令问道,“不过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李长史兴师动众了。”
“国公和我前些日子还在许府赴宴,和李太白又结交为朋友。”马都督外表粗犷实则心细如发,从这句话也听出了李令问的态度,道,“你说我们是不是不能看着李京之这家伙为非作歹是不是?”
“马都督想怎么办?”李令问道。
“我这里有李长史和蔡县尉这些年在安陆犯下的累累罪行,百姓怨声载道。”马都督道,“我想从刺史这儿讨个令,捉拿这两人上报朝廷。”
“我都不知道这两人在安陆犯过什么罪行,马都督是从何得知的?”李令问道。
“嘿嘿。”马都督笑了一声,“太白曾给我写了封求援信。”
“这个李太白还真是神通广大。”李令问要摇头笑道。
“其实这两个人犯的事罪恶昭彰,很好查。”马都督道。
“不,我说的是太白是不是早就想到了这么一天。”李令问道,“所以早就查出了这两人的罪行。”
“其实我们底子都不大干净。”马都督沉吟一下道,“你说我们也有没有什么把柄在李太白身上?”
第197章 重回平静()
“即使有又如何呢?”李令问道,“他还是个白衣。”
“可是这个白衣很不寻常。”马都督掏心窝子一般地道,“我是宁与为友,不与为敌啊。”
李令问笑笑,没有说话。
“我这就给都督下令,先把这两人控制起来。”李令问道,“他们两人毕竟是朝廷命官,真要处置他们,我还需上报朝廷。”
“得令。”马都督笑道。
李京之近日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尤其是李白越狱之后,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马都督竟然明目张胆的带着兵来捉拿他们。
“李长史,别来无恙啊。”马都督进了县衙看到李京之两人,用他那标志性的粗犷声音喊道。
“马都督,为何调动军队来我县衙?”蔡县尉道,“你可知私自调军是违背朝廷法度的?”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和我说话?”马都督吹胡子瞪眼道。
“马都督说话有些过分了。”李京之道,“蔡县尉毕竟也是朝廷命官。”
“也对也对。”马都督摸摸大脑袋笑道,“这打狗也得看主人是不是?是我这个大老粗失礼了。”
蔡县尉脸色涨红成猪肝色。
“马都督就不要言语折辱他了。”李京之冷着脸道,“不知马都督调动军队前来朝廷办公之处意欲何为啊?”
“有百姓举报你两人任职期间狼狈为奸,贪赃枉法,鱼肉百姓。某奉李刺史之命,要抓拿你两人去一趟刺史府对证。”马都督抱拳道,“两位请吧?”
“马都督不要血口喷人。”李京之镇定道,“我们两人清清白白,何来贪赃一说?”
“这话你们就对刺史大人说吧。”马都督道,“得罪了两位。”
长安,大明宫。
“儿臣有事请面见父皇。”李璘站在大殿台阶之下高声道。
高力士踩着绣花的靴子走了过来,笑道:“十六皇子,圣人正和武惠妃在一起用膳呢。”
“没关系,阿翁,不要打扰父皇用膳。”李璘对父皇身边这个老奴很是敬重,道,“我就在这里等会儿。”
“幸苦皇子了。”高力士慈眉善目地笑着,“等圣人用了膳我就为皇子通报。”
“有劳阿翁了。”李璘行礼道。
高力士进入含凉殿,玄宗正和武惠妃逗着乐,“爱妃来喝一杯。”
“哎呀,臣妾不能喝了。”武惠妃娇嗔道。
“就一杯。”玄宗不依不饶。
玄宗见了高力士进来,问道:“将军,外面是何人?”
“回圣人,是十六皇子。”高力士答道,“十六皇子见圣人用膳,不敢打扰,在外等候。”
“十六懂事。”玄宗点头道,“外面酷暑炎热,让他进来吧。”
“是。”
高力士出去唤李璘进去,李璘进了大殿行礼道:“儿臣参见父皇。”
“快起来吧。”玄宗道,“十六用过饭了吗?”
“回父皇,孩儿有事启奏,还未用饭。”李璘恭敬地道。
“什么事?”玄宗问道。
“圣人,我先回避。”武惠妃轻声道。
“你在这儿就是。”
李璘道:“安州长史李京之滥用私刑,随意抓捕前宰相许圉师之子,并且鱼肉百姓,贪赃枉法,已经有人把信传到了长安。孩儿请求陛下处置。”
“怪不得御史许厚照上书弹劾李京之,原来是把他堂兄给抓了。”玄宗看着自己的孩儿,道,“我听闻这个李京之过去和你关系不错,你怎么不帮他说说话,反而弹劾他?”
“回父皇。”李璘道,“这李京之虽然和我关系不错,但他不该鱼肉百姓,损我大唐名声。百姓何其无辜,这李京之理应受罚。”
“我儿果然明事理。”玄宗点头,道,“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了,你去吧!”
“是。”李璘行礼道,“儿臣告退。”
高力士在身边笑道:“十六皇子也长大了懂事了。”
“是啊。”玄宗高兴地道,“来,爱妃我们接着来喝酒。”
李璘回了王府,对王处策道:“立即派人去安陆,传令李令问,立即把李京之捉拿进京。”
“是。”
李璘接着道:“别让他进京!”
王处策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此时的李白,早就转转悠悠地回了白兆山,许萱见他回来,道:“你可算回来了,父亲没事吧?”
“放心吧,父亲没事。”李白摆摆手道,“父亲已经被放回去了。”
“他们没有为难你吧?”许萱问道。
“我这不是好好的?”李白轻描淡地道,“我越狱了,他们拿我没办法。”
“啊?越狱!”许萱小嘴巴张的能塞进去鸡蛋。
“嗯。”李白拉着她的手走进院子。
“那可是大罪。”许萱惊讶道。
“放心。”李白道,“我估计李京之和蔡县尉快要完了。”
许萱点点头,道:“我饿了。”
李白看着放下心的许萱,笑道:“我去给你做饭。”
“对了,宝宝怎么样?”
“好着呢,他没想你!”
“我不信。”
“就是!不信你去看!”许萱做个鬼脸,进了屋子。
李白笑着撸起袖子,边向屋子走过去边笑道:“敢不想我,打他小屁股。”
许厚延在一个雨天乘着马车来到白兆山,李白戴着斗笠在院子给鸡窝鸭窝搭棚子,看见许厚延下车,道:“父亲您怎么在雨天来了?”
李白拿着油纸伞走过去,给许厚延撑着伞。
许厚延看着他道:“你这混小子当日吓死老夫了!你还真敢回来!”
李白赔笑道:“我也不能站在那儿等着挨打啊,就那几个衙役也追不上我。”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的萱儿怎么办?”许厚延颤颤巍巍道。
“您老放心吧。”李白搀着他道,“我可很是‘爱惜羽毛’的。”
许厚延摇摇头,咳嗽着进了屋子。
“父亲。”许萱在门口候着,给父亲搬了个凳子。
李白道:“等我搭好棚子再回来。”说完又冒着雨出去了。
“父亲你怎么下着雨就来了?”许萱给许厚延倒了杯热茶嗔怪道。
“我这不是亲身来让你看看让你放心嘛?”许厚延笑道。
“你怎么和太白哥哥一样耍起贫嘴了?”许萱笑道。
“有吗?”许厚延笑着看着李白在院子搭着棚子,道,“这个家伙和我年轻时挺像的。”
“也这么帅吗?”许萱笑问。
“自然是。”许厚延笑道,“比他还帅,不然你母亲怎么会嫁给我?”
“父亲越老越没羞。”许萱笑道。
许家都很是随意放松的,没有这么多礼节规矩,许萱也有些没大没小,李白恰巧喜欢这种在大唐难得一见的家风。
李白冒着雨进来,道:“父亲再等我一会儿,我去烧饭。萱儿,热一壶酒。”
“你不休息一下?”许萱问道。
“不必了,一会儿做好了。”李白又急匆匆地出去了。
第198章 孟浩然之邀()
李白和老丈人在小屋喝着热酒,听着雨声,很是轻松惬意。
“这次真是太险了。”许厚延喝了一杯酒道,“你可知道,马都督带人捉了李京之和蔡县尉两人。这次多亏了你啊。”
“要不是我父亲也不会被抓进大牢,受牢狱之苦。”李白摇摇头道。
“是那李京之小肚鸡肠,心胸狭隘,怪不得你。”许厚延道,“没想到他还记得陈年旧账,还对萱儿恋恋不忘。”
许厚延看了一眼在里屋照顾孩子的许萱,感到一阵后怕。
“那个李京之活不长了。”李白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