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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李白-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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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颢!”李白喝止他道,“那你就也成了他们,千万不要做这么愚昧的人,假如你真的成了我的弟子,我就唯一希望的是你不要是这样的人。”

    魏颢一屁股坐会凳子上,摁住头道:“都是这样的人我们还救他们干什么啊?”

    李白伸出手,犹豫了下拍拍他肩膀,道:“正因如此才要救他们,救的不只是一条人命,还有人心。”

    宋之悌长叹道:“当年我在安西和突厥人作战,天寒地冻,将士们都没有一件厚的衣裳,也没有足够的粮草。那时候我的偏将问我,我们在这里打生打死,那些人在后方花天酒地,取暖作乐,这是为了什么啊!”

    李白等人听着宋之悌颤抖的声音,都喝了一大杯酒,似乎想要用着烈酒浇灭心中的怒火,咽下堵在胸口的那块石头。

    “我告诉他,我们不是为了他们战斗,而是为了我们的朋友家人,我们家人的家人,朋友的朋友。我告诉他们那些人只是少数,我们保护的是无辜的百姓。”宋之悌道,“魏颢,你要知道,这些百姓有太多是无辜的。”

    魏颢眼睛红通通的,道:“可我们的朋友家人,也很无辜啊。”

    “魏颢,千万不要自私。”李白道,“倘若这个世上所有人都只为自己,就没有人去照顾你朋友家人的无辜。我们做的正是照顾别人的无辜,这样才能有更多的人被我们唤醒,去照顾我们的无辜。”

    “说的好。”宋之悌和岑勋齐声道。

    “干杯!”

    魏颢喝了酒道:“悠悠乱世,何人无辜?”

感言() 
时至今日,《这就是我李白》写了一百多天,更了五十多万字。老实说,我没想到我能坚持这么久。以前写了一些东西,最多的十几章,断断续续的坚持了十几天。可我真的没想到,这本书我坚持了快要半年了。

    这本书是我第一本书,也是我扑街的第一本书,也许以后还会有第二本扑街,第三本扑街……可我还是想写下去。

    这本书之所以成绩不好,尽是我自身原因。一开头就犯了网文的大忌……第一人称。我当时写的时候没想那么多,就觉得这么写挺顺手。后来看了些评论和文章,才想方设法改回第三人称。说实在的,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我保证不了自己写出来东西的质量,只想把我脑子里的快写出来。有的描述就像小学生的水平,有些章节就像流水账,偏偏又像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文笔不好,情节又不清晰,有时候逻辑也有些乱,想方设法的又拉回来。

    可尽管这本书有这样那样的缺点,有一点我还是很挺自得的,我写出了自己想要表达的一些态度和东西。

    我记得有个书友说,李白的一生,是波澜壮阔的一生,作者能加入自己的想象叙述出来,就还好。其实这就是我想做的。

    我想把一个李白,我考据了许多资料,读了许多李白的诗,在我脑海中形成的一个李白的形象来告诉大家。

    我看编辑的空间,说最近李白成了烂大街的货,许多新书都把李白当成主角。下面有人评论李白事实上在历史上就是一个败家的富二代,我看不过,就怼了回去。即使有些幼稚,我还是怼了回去。李白散千金不假,可是是在接济寒门子弟。李白享乐不假,那是来排解自己的忧愁,许多诗作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写的。我讨厌那种,为了做出惊世之论来哗众取宠,故意说出和大家一直以为的观点相悖的言论,只注重别人的缺点和八卦,而忽略别人主要功绩的人。

    我写了这本李白,迄今为止看的人寥寥无几。开始没上架时还能上个推荐增加点人气,后来就没了。只能自己在书评区打打广告。首订十几个,后来订阅日益下滑,到了每天每章一个的地步。我很感谢这个人,不至于每天看到的是0。我还记得有个书友,一直陪着我,打卡刷评论。把自己的昵称也改成了这本书的名字,可是后来他不见了,但我还得等着他,我想怎么着我也得写完这本书。我每天稳定两更不动,这样我能拿到全勤。我还要在这个月写满十八万字,这样我能拿到低保1500。我现在是个大学生还能拿些家里的生活费,我想毕了业我还要走上这条路吗?以前我看三少耳根辰东土豆的书,期盼着能和他们一样,写着大家爱看的小说,赚着很多钱。我还想把网文和莫言贾平凹陈忠实这样的大家之作结合起来,那我就能表达我的东西来教育世人。但倘若我以后拿着每个月不是600就是1500的工资,怎么活呢?

    不管怎么说,我现在还得写下去,因为这对我来说不是坚持的辛酸,而是执着的快乐啊。

第211章 小偷() 
岑勋讲述完毕乌神教一事,几人都是无限感慨。

    宋之悌道:“我现在都有些后怕,是不是对我那儿子太冷淡严厉了。”

    “育子要有方。”李白道,“我一直都觉得对子嗣要发挥孩子的天性,而后加以引导,只要学会了做人,才学倒在其次。还有就是,父母还是要想想办法和儿女多多沟通才是。”

    “太白说的在理。”宋之悌点头道,“说的我现在就想和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聊聊了。”

    “将军这句不成器可别当着令郎面上说。”李白笑道,“孩子其实也很爱面子了,尤其是在外人面前,就更不要说这种话。”

    “是。”宋之悌笑道。

    众人用过酒菜,又喝了几杯醒酒热茶,宋之悌起身道:“今日多谢款待,和几位聊了这会,竟有豁然开朗之感,实在多谢!那我就告辞了。”

    “将军慢走。”李白等人起身道。

    “我送将军。”岑勋笑道。

    “不用,我自己下去就行。”宋之悌笑道。

    “还是差人送送将军。”岑勋笑道,“将军今日可是喝了不少。”

    “也好。”宋之悌不再拒绝。

    李白等人目送着宋之悌下楼,回了房间。

    李白依旧是端着一杯热茶喝着,魏颢坐在一旁不知在想什么。

    “魏颢,你先回旅社收拾收拾,我们回家。”李白突然道。

    魏颢露出惊喜之色,“师父,你这是要收下我了?”

    “等你真的想好想要什么,我就教你。”李白微笑道,“希望你能永远保持这颗赤子之心。”

    “师父说什么我都会做到。”魏颢激动不已地道。

    “你先去吧。”李白道,“我还有些话要和岑勋说。”

    “是!”魏颢激动地出了房间下了楼,踩得楼梯咚咚作响。

    岑勋看着激动的魏颢下了楼,进了房间问道:“这小子怎么了,这么开心。”

    “没什么,我让他先回去了。”李白道。

    “你不会答应他收他为徒了吧?”岑勋问道。

    “那你觉得怎么样?”李白笑着问道。

    “你一身本事,自然是要找个传人。”岑勋坐下道,“不过你正值壮年时期,何必着急收徒?而且收个徒弟总是要看看心性,不着急。”

    “和我想得一样,所以我想先让魏颢跟着我,我多多观察他一下。”李白道,“毕竟这孩子不远千里追了我一路,这么诚心的弟子可是打着灯笼难找,说白了,我们有算是什么大人物呢?还要端着个架子不成?”

    “嗯。”岑勋点头,“想当年我师父收我为徒时,我还死活不同意。”

    两人笑了笑,沉默了一会儿,李白开口道:“你回了蜀中了?”

    岑勋点点头,“年前回去了一趟。”

    “那琰姐姐你见到了吗?”李白问道。

    “没有。”岑勋摇头,“我听闻吴法刺史故去了,琰姑娘一家也搬走了。”

    李白神色有些黯然,“吴刺史到死都在等儿子回来,至死也没有见儿子一面。”

    “太白,这不怪你。”岑勋道,“指南的病,谁也回天乏术。”

    “怪我把他带出来。”李白道。

    吴指南的死已经成了李白一个心魔。

    “没人会怪你,指南不会怪你,琰姑娘也不会怪你。”岑勋劝道,“太白,不要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这不是你的错。”

    李白摇摇头,没有说话,岑勋看着李白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

    “家乡怎么样了?”李白问道。

    “没什么变化。”岑勋道,“还是那个样子,醉春阁还是在那儿,匡山的道观的大门还是紧闭着。我在我和你师父的坟前拜祭一番,还去大明寺看了看,圆未师父和你堂兄都很好,不用挂念。”

    “李府的门前,长的野草半人高了。”岑勋道。

    李白回忆起小时候在那里的玩耍的日子,无忧无虑。转眼间物也不是,人也非了。

    “罢了。”李白a叹道,“我先回去了,有时间带着妻子回安陆看看,这段时间你可要照顾好你妻子。”

    “等到雨涵生下孩子再回去吧,现在不方便回去。”岑勋道,“而且这段时间饭馆的生意正好着,名声刚打出去,我俩连过年都没能回去。”

    “再忙你也不能让有了身子的妻子忙活啊。”李白笑道。

    “这个自然。”岑勋笑道,“我还想着等雨涵生下孩子,如果是女孩就和你结个亲家怎么样?”

    “这个我得问问妻子。”李白笑道。

    “趴耳朵!”岑勋嘲讽笑道。

    “我乐意。”李白理直气壮地道,“这是你不是和你妻子商量着来的?”

    “这个自然……是了。”岑勋笑道,“等孩子生出来,我还要向你请教育子之道。”

    “切。”李白不屑地道,“走了走了,回家找老婆去。”

    “走吧走吧。”岑勋道,“我还要接待客人,不送你了啊。”

    “不用!”李白摆摆手,下了楼走了。

    魏颢早早地收拾好了东西等着李白,见李白回来兴冲冲地问道,“师父,咱们回去吗?”

    “嗯。”李白点点头,“走吧,咱们去渡口。”

    “好。”魏颢背着行囊跟在李白后面。

    李白和魏颢到了渡口,登上客船,李白问魏颢道:“小耗子,你本来是哪儿的人?”

    魏颢听了自己得到的新外号,苦笑道:“师父,我是长安人。”

    “京城的额?”李白问道。

    “你家里还有人吗?”李白问道。

    “只有一个堂兄。”魏颢道。

    李白听了一怔,这魏颢的身世倒是和自己差不多。

    李白和魏颢在船上坐着,看着江边两岸的风景,魏颢问道:“师父,我能不能看看你的诗集?”

    “在行囊里,你自己拿去看吧。”李白随口道。

    李白最喜欢旅途中坐着看着身边的风景,这样他就觉得自己身心很是宁静,也能清晰地想事情。

    突然一阵喧闹声打扰了李白和魏颢,两人和船上其他人向争吵的来源看去,只见一个书生打扮,但是很魁梧的人和一个瘦的向猴一样的人吵着。

    “把你偷得东西拿出来!”魁梧书生伸出手道。

    “你哪只眼看见我偷东西了。”瘦削男子梗着脖子道。

    魁梧书生看向另一个商人打扮的人,道:“这位兄台,你看你的钱袋还在不在?”

    那商人低头一看,果真发现自己的钱袋不知所踪。

    “那你又凭什么说是我拿的,这船上这么多人,为何诬陷我?”瘦削男子无赖一般地道,“我还说是你拿的呢,你贼喊捉贼!”

    “我亲眼所见!”魁梧汉子怒道。

    “吆喝,怎么着你还想打人不成?”瘦削汉子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刀。

    “罢了罢了。”那商人劝阻道,“那钱袋里本来就没有几个钱,丢了就丢了吧。”

    “看见没,人家失主都说不追究了,你还强出个什么头?”瘦削男子得意洋洋地道。

    “不行!”魁梧书生道,“偷东西还这么理直气壮,光天化日之下还有没有王法了?”

    “你找死不成!”瘦削男子怒道。

第212章 好消息() 
魏颢听了这番对话,上去就想帮着那个魁梧书生教训那个瘦削汉子,李白拉住他摇摇头,示意让他接着看下去。

    “把钱袋拿出来!”魁梧书生咬牙道。

    这书生身材和瘦削男子差距甚大,那魁梧的身材站在瘦削汉子前面给他很大压迫感。

    “给老子让开!”瘦削男子公鸭嗓子叫到。

    “拿出来!”

    “妈的真碰上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瘦削男子上去对着魁梧书生就想捅一刀,所有人都惊呼出声。

    却没想到魁梧书生一把夺过刀来上去就是一脚,“给你爷爷玩刀真不知死活!”

    “好!”魏颢拍手叫好。

    魁梧书生俯下身子在瘦削男子身上摸索一阵,拿出一个钱袋扔给了那个商人,“拿去,自己的财物以后看好了!”

    “多谢壮士!”商人感激道。

    那个瘦削汉子站起身子来,道:“给老子等着。”

    “我那脚是踢清了看来!”魁梧书生逼进一步道。

    “等着!”瘦削汉子吓得赶紧跑到船的另一边。

    众人看着瘦削男子狼狈逃窜的样子一阵哄笑。

    “这才是我辈楷模啊。”魏颢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你想学武功?”李白笑问。

    “我再想想。”魏颢立马回绝。

    李白笑着走到魁梧大汉身边,行礼道:“蔡十兄,许久不见!”

    “太白?”魁梧书生看见李白惊讶不已,笑道,“你怎么在这儿?”

    “有事到了江陵,正要回安陆。”李白笑道,“你这身打扮,倒是让我差点认不出来。”

    “我本来就是个书生。”蔡弻笑着摸摸头。

    “师父你们认识啊?”魏颢在一旁道。

    “这是我的一个好友。”李白点头道。

    “这位是?”蔡弻疑惑地问道。

    “在下魏颢!”魏颢行礼道,“刚才兄台所作所为真是大快人心,兄台侠肝义胆令人钦佩。”

    “不过是解决了一个小偷而已。”蔡弻笑道,“太白这是你新收的徒弟?倒是挺有意思。”

    “还不算。”李白摇摇头,问道,“蔡十兄这是要去哪里?”

    “也是去安陆!”蔡弻笑道,“蔡县尉和李长史都获罪斩首了,新的县尉韦安韦仲堪召我去做个幕僚。”

    “原来是他。”李白道。

    “你认识他?”蔡弻问道。

    “李令问的幕僚。”李白道,“你这是要去做个捕头?”

    “算是吧。”蔡弻嘿嘿笑道。

    “也好。”李白道,“以后去我那里喝酒。”

    “好。”

    李白到了江夏,蔡弻道:“我还要在江夏拜访一个亲戚,告辞了。”

    “告辞。”李白在船上行礼道。

    魏颢看着蔡弻离去,问李白道:“师父,你怎么和蔡大哥认识的?”

    “娶媳妇的时候打了起来。”李白道。

    “嗯?”魏颢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师父说说看?”

    “想听啊?”李白问道,“去给我想办法打壶酒来。”

    “这船上哪儿找酒啊?”魏颢在船上四处看看。

    “那边!”李白朝那边努努嘴。

    魏颢看向船舱那边,真有一个老翁在那边卖酒。

    魏颢上前,向老翁行了一礼道:“老翁,我想买一壶酒?”

    “没有一壶,只有这一大坛。”老翁道,“你得带个装酒的来。”

    “您那不是有个酒壶吗?”魏颢笑道,“能不能先借我用用?一会儿就还给你。”

    “这个不外借。”老翁一口回绝,“没有就不卖了!”

    魏颢笑道:“您这不是上门的买卖给推了吗?”

    “反正这个酒壶我不借。”老翁道。

    “哎你这个老头脾气真抠啊。”魏颢道,“不就是一个酒壶吗,又不是不还你!”

    “说了不借就不借,你这人怎么这般啰嗦!”老翁道,“不买就快走,别挡了我的生意!”

    “你!”魏颢气得转身就走,走到李白身边,气鼓鼓地坐下来,“师父打不着酒,没有装酒的器具。”

    李白笑着摇摇头,道:“罢了,不喝了。我给你讲就是。”

    李白给他讲着初到安陆娶许萱的事,魏颢听的津津有味。

    “师父你和师母还真是恩爱啊。”魏颢道,“如果你没能赢,师母是不是就和你私奔了?”

    “说不定吧。”李白笑道。

    “师父,你还有没有其他好玩的经历啊,一起说来听听呗?”魏颢道。

    “说可以。”李白道,“不过等我说完了回到安陆,你就要选出你想学的东西。”

    魏颢听了想了半响,点点头:“好。”

    “那就从我小时候说起吧。”李白娓娓道来。

    李白的讲述平平无奇,没有夸大,没有作伪,只是平铺直叙的说。

    魏颢听着听着就入了神,从十三岁的李白到三十岁的李白,这个李白有过迷惘,冲动,但每一次在做选时都选择了自己认为应该去做的,哪怕这个选择并不是尽善尽美,但李白尽力去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

    李白讲完了,船正好在安陆的涢水旁停下。

    李白笑着问魏颢:“怎么样?想好了学什么了吗?”

    魏颢凝重地点点头,“想好了师父,我想学的是,该怎么选择。”

    李白看了魏颢一眼,不说话,道:“当年我在蜀中,有我父亲,我师父,我大伯,我堂兄等等所有人引导着我作出正确的抉择。出蜀后,做选择是我自己,因为有些选择我不得不做。”李白道:“选择是你自己做,我不能替你做选择,至多引导你做选择,我最希望的就是你不要和我一样,被迫地去做选择。”

    魏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李白带着魏颢回了白兆山,李白看着自己的那片院子想起个难题道:“你住哪儿呢?”

    “没我住的地方吗?”魏颢讪讪。

    “要不你先住在厨房里?”李白问道,“现在是夏天,你先将就,然后再找个地方请人盖个屋子。”

    “好。”魏颢点点头,还以为李白要找个由头把自己赶走呢。

    “萱儿!”李白走进院子喊道。

    “太白哥哥!”许萱听见李白的声音冲出来,看见魏颢,愣了下道,“你收他为徒了?”

    “嗯。”李白点点头,道,“决定了。”

    “好吧。”许萱道,“可是他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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