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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兆山真的有匪窝吗?”许萱问道,“怎么我们在白兆山时没有察觉?”
“确实有匪,他们都在深山老林里,在寿山一带。”李白道,“没关系的,等剿灭了匪患我们再回白兆山。”
“嗯。”许厚延道,“你们这些日子就住在许府吧,等什么时候那边安定了,你们再回去。”
李白和许萱点点头,许萱看着李白的样子,心里一阵担忧。
到了晚上,许萱有了身子,李白就去小依那边睡,李白见小依白天忙碌了一天,很快就睡着了,李白睡不着,偷偷地起了床,到了院子想着事情。
怎么办?难不成自己真的应该要出仕了?
“太白哥哥你在想什么呢?”许萱披着一件外褂出来问道。
“我吵醒你了?”李白带着歉意道。
“没有,我就没有睡。”许萱道,“今天你去县尉府发生什么了?”
“没事。”李白过去抱住许萱道,“你别瞎想了。”
“好了,你就不要瞒着我了。”许萱道,“从你回来我就看出你带着心事,要不然你又不睡觉出来做什么?”
李白呼了一口气道:“其实白兆山没有匪患,是新上任的刺史为了逼我出仕。”
“他为什么非要你出仕?”许萱问道。
“他是永王身边的人。”李白道,“怎么说呢,是为了报复,也是为了拉拢。”
“白兆山我们是不是不能回去了?”许萱问道。
“近期就先别回去了。”李白道,“他们总不能一直剿匪。”
“他们会不会还要想别的方子逼你?”许萱担忧道。
“真到了那个地步,我可能不得不出仕了。”李白道。
“这帮人真可恶!”许萱生气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李白道,“我担心的是他们对许家下手。”
“他们竟如此卑鄙。”许萱怒道。
“好了,不要动怒了伤了胎气。”李白劝慰道,“他们若是真的做了这一步,我不会放过他们。”
李白心里也在憋着一股火气,真任由你们为非作歹不成?不知道老子急眼了就是掀桌子的吗?
“好了回去睡吧。”李白安慰道,“一切有我,明天还要参加婚礼呢,可别顶着一副熊猫眼。”
“嗯。”许萱乖乖点头道,回房休息了。
李白回到房间,看到熟睡中的小依,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李白心道,一定要保护好我的家人。
第二天,许府上上下下热闹的很,都在忙活着布置场地,等待新娘子到来。
到了傍晚时分,许子安骑着高头大马带着聘礼出发了,过了一阵子,就听见吹吹打打的欢快的声音传了过来。
李白亲自动手烧了饭菜,做客的人赞不绝口。
李白和许萱看着许子安窘迫的样子相视一笑,自己当时也和这两位新人一样紧张啊,看到他们仿佛看到了自己。
韦安和岳不拘也来赴宴,还带着蔡弻这个随身保镖,许厚延单独给他们安排一桌,还让蔡弻也坐了下来。
岳不拘来时跟在韦安身后,始终带着阴柔的笑容,让许厚延觉得很危险。
李白一直盯着他们,生怕他们在这个大喜的日子闹出事情来,索性就跟着他们坐在了一起。
“许府可真是财大气粗啊。”岳不拘阴阳怪气地道,“瞧这装饰,都是丝绸做的啊,听说许家还有许多商铺,这一年的收入不少吧。”
“不多。”李白微笑道,“就一点还都在这种时候用上了。”
“哎呀,这寻常百姓哪有这个财力啊,连饭都吃不好。”岳不拘道,“更别提举办这么豪华的婚礼了。”
“我们许府最多的开支用在了何处你知道吗?”李白问道。
李白看着岳不拘那个娘们唧唧的样子,笑道:“用在了接济贫苦百姓上,每次逢上喜事,许家拿出接济百姓的钱财是用在自己身上的一倍。拿这次婚礼说,外面的百姓不管多么贫穷,只要来许府道一声喜,就能免费吃一顿饭,连份子钱都不用。还有我上次的婚礼,还有过年过节时。”
“你尽管去打听,这安陆百姓哪一个不说我岳父许厚延是个善人的?”李白骄傲地道。
第216章 练剑()
韦安点头道:“许家主的善名确实是有口皆碑。”
岳不拘冷哼一声,却也无话反驳。
李白笑着敬着酒,不一会儿,许子安带着新娘来到李白这桌敬酒,新娘张婉仪还拿着扇子遮着面孔。
“恭喜啊。”韦安和岳不拘一起站起身子,李白也站了起来。
韦安笑道:“子安兄娶了妻子,可就算是许家新的家主了。”
许子安脸色一变道:“父亲还健在,家主之位怎么能是我的。”
张婉仪本来听着这韦安的话很舒坦,可一听见自己夫君这般说,脸色又耷拉下来,好在拿着扇子遮住了面孔,无人看见。
韦安道:“是我说错话了,我是真为子安兄感到高兴啊。”
李白听着韦安这挑拨离间的话,心里骂道:这个韦安无时无刻不在耍这些小聪明。
“你得自罚一杯。”李白道。
“好。”韦安倒了一杯酒喝下。
许子安寒暄几句,带着新娘去别桌敬酒了。
“照刚才韦县尉的话说,韦县尉做了县尉,日后就是安陆的家主了。”李白笑道。
岳不拘笑道:“李公子哪里的话,这安陆不是还有刺史吗?”
“说的多说的对。”李白笑道,“我也自罚一杯。”
“你们说的都不对,这安陆是朝廷的不是吗?”韦安笑道。
三个人皮笑肉不笑地笑着,都在心里暗骂对方。
过了一会儿,到了婚礼高潮,一对新人拜了天地,众人拥簇下,让许子安念却扇诗,看新妇子。
许子安念出李白指导的却扇诗,众人纷纷叫好,张婉仪拿下扇子,涂着厚厚胭脂,一双丹凤眼睛吊着,看上去是个很厉害的女子。
众人吆喝着让新人入了洞房,婚礼终于落下帷幕。
李白亲自送走了韦县尉和岳不拘,料理着剩下的事。
许萱走了过来道:“我觉得你还是把这事跟父亲说一下。”
李白点点头道:“好,不过今天老爷子也累了一天了,明天再说吧。”
“天色不早了,你也回房休息吧。”李白道,“等我处理好了剩下的事,也和小依一起去休息了。”
“嗯。”许萱点点头道。
李白看着肚子微微隆起的许萱,心里升起一片柔软,下定决心一定保护好妻子。
第二天一大早,李白就把魏颢叫醒。
“师父这天还没亮叫我干什么?”魏颢睡眼惺忪地道。
“你不是要跟我拜师学艺吗?”李白道,“快起来,跟我一起练剑去。”
“这么早?”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李白道,“快去!”
魏颢一百个不情愿地起了床,和李白一起面向着东方的鱼肚白站在院子里。
摆在两人面前的是一柄木剑和一个水装的满满的木桶。
“师父,这是做什么?”魏颢不解地问。
“看好了。”李白说道,拿起木剑来挑起装满水的木桶,平稳地一剑一剑刺了出去,水竟然一滴不洒。
“好厉害啊!”魏颢惊讶道。
“这有什么。”李白道,“想当年我练剑时用的可是寒铁做的水桶,比这不知重了多少倍!”
“师父,你的意思是让我也这么练?”魏颢问道。
李白点点头。
“可我肯定举都举不起来啊。”魏颢苦着脸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李白反问道,“不敢尝试就说不行的人不配做我的徒弟,以后你出去不要叫我师父了!”
“我练还不成吗?”魏颢苦着脸道。
李白过了一把以前老道指导自己练剑时的瘾,这教人就是比被教好啊!
“练不好以后出去别说我教的你。”李白甩下一句话走了。
魏颢呆呆地站在那儿,许久才拿起木剑来试着挑起木桶,他发现自己一只手根本不可能做到。
魏颢左右看看,偷偷地把水弄出去一些,试试又弄出去一些。等到木桶的水剩下一点时,魏颢终于单挑起木桶刺了出去。
魏颢练了几下,又加了一些水,接着刺着。
李白在一旁偷偷看着,心道这小子也不傻么!放心地去做饭了。
魏颢不知道自己要练多久,也不敢松懈,就这么一下一下地刺着,直到自己的胳膊失去了知觉还在刺着。
“我的胳膊要肿了。”魏颢苦着脸道。
过了好一阵子,李白走了过来道:“行了别练了,去吃饭吧。”
“是。”魏颢扔下水桶,如蒙大赦。
李白的眼角瞟着木桶,魏颢急忙解释道:“我开始练时不稳,水洒了一些。”
“你不会再加满吗?”李白问道。
“师父你听我说,循序渐进不是,那能一口气吃个胖子。”魏颢陪着笑脸道。
李白冷哼一声,道:“下不为例,吃饭去吧。”
魏颢跟着李白到了客厅吃饭,许萱见魏颢满头大汗的样子问道:“你干什么去了出了这么多汗?”
“师父带我去练剑了。”魏颢道。
“练也不能这么辛苦啊。”许萱道。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李白对魏颢道,“是不是啊,小耗子?”
“是是。”魏颢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你可别欺负人家。”许萱道。
“你放心。”李白保证道。
“你可要好好练,良人的剑术可是高超的很,一使剑很帅的。”小依道。
“真的吗?”
“骗你干嘛?”小依道,“想当年良人追求我家小姐时,和一个人大战在一起,那一手剑使得出神入化,潇洒极了。”
“你就不要捧他了。”许萱笑道。
“哎,小耗子的你的手怎么这么颤啊?”许厚延问道。
众人看着魏颢夹菜的手颤个不停,把菜都掉光了。
“正常现象。”李白道,“多练几天习惯了就好了。”
魏颢苦着脸,想吃菜却吃不着。
“你用左手试试?”李白道。
“婉仪,许家的菜可还对你的胃口?”许厚延问道。
“很好吃。”新过门的妻子笑道。
“你就盼着妹夫在家吧,他烧的菜是一绝。”许子安道。
“早就听说妹婿的饭菜烧的可口。”张婉仪举动间带着大家闺秀的气质,“真是,名不虚传。”
众人用了饭菜,李白对许厚延道:“父亲,我有事情和你商量。”
“去我书房。”许厚延见李白的样子觉得不是小事,虽然现在许府的事他大都不插手了,但有大事还是要和他商量。
李白跟着许厚延去了书房,张婉仪偷偷问许子安道:“你怎么不跟着去?”
“我跟着去做什么?”许子安纳闷地道。
“你好歹也是一家之主了,有事怎么能不知道呢?”张婉仪道。
“也许是太白自己的事呢?”许子安不以为意道,“再说有事他们也会告诉我的。”
张婉仪撅起嘴,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许子安莫名其妙,不知道妻子抽什么疯。
第217章 剿匪()
李白道:“韦县尉打算剿灭白兆山的土匪。”
“白兆山的土匪?”许厚延道,“白兆山的土匪猖獗了几十年了,总算有人去收拾了。”
李白惊讶问道:“白兆山真有匪患?我和许萱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我们还住在那里,也没听过啊。”
“你们不知道也正常。”许厚延道,“那股子土匪在那里生活了几十年了,而且他们的老巢离你们那里远的很,都快到陪尾山一带了。而且他们只在安州北边做些勾当,从来不会到安陆闹事。”
许厚延沉吟道:“这新官上任三把火,韦安这是要那这些土匪开刀混混政绩啊。”
“他要安陆的各大家族出资出力。”李白道。
“他们县衙拿不出来,自然要向我们拿。”许厚延道,“这个韦安也是真敢做,不怕得罪了安陆的豪门望族吗?”
“倘若白兆山真有匪患,他要是能灭了这帮土匪就算得罪了这些望族,但造福的是百姓。”李白道,“百姓会把他捧上天。”
“这也无所谓,出点钱能灭了匪患也算值了。”许厚延道,“不过你们最近是不要回白兆山了,万一有土匪流窜到你们那儿就危险了。”
“据韦安说,这是新上任的刺史的主意。”李白道,“他还说这位新上任的刺史从京城而来,是永王的第一幕僚王处策。”
“永王的人?”许厚延问道。
“父亲看见了昨日韦安身边的那个人,就是那位王刺史的手下,目的就是来监视韦安。”李白道,“这个主意就是通过他来告诉韦县尉的。”
“看来这位王刺史很不简单啊。”许厚延摸着胡子道。
“嗯,的确有些谋略。”李白道,“拿这次的事说,这次剿匪,剿灭了土匪在百姓心里留下一个好名声;让安陆的大家族出资出力,打压了豪门望族;还有就是,让我不得安宁。”
“这位王刺史是什么意思?”许厚延道,“他不想让你隐居,想请你出仕?”
“如果韦安说的是真的,这不是请。”李白道,“是逼我出仕,让我求着他在他手下做事。”
“逼你?”许厚延道,“这位王刺史好深的心机。”
“是啊。”李白道,“他的这些小技俩若是用在我身上还罢了,韦安说这个王刺史极有可能还要对许家下手。”
许厚延眯起眼来道:“对许家下手?他敢怎么下手?王法之下他能明目张胆的来欺压许家?”
“父亲说的有道理,不过一州刺史有的是小伎俩去整治我们家。”李白道,“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可能不得不出仕了。”
“你要为他们效力吗?”许厚延问道。
“我怎么会遂了他们的心意,去也是去韦安那边。”李白摇头笑道,笑容中带着一丝无奈。
“李令问也是一直在招揽你,只是想不到这个王处策这么卑鄙。”许厚延道,“你放心,我许家也不是人人可欺的,实在不行我就联合安陆各家,一起想办法对抗这个所谓第一幕僚。”
“父亲不要冲动。”李白道,“恐怕他就等着你这一手,借此来打压豪门士族。”
许厚延一拍桌子,咳嗽起来。
“父亲不要动怒。”李白急忙起身去拍着许厚延的胸口,许厚延摆摆手,道:“我没事,这个王刺史着实可恶。”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李白道,“我们等着他出招就是,其实只要我们坚持好一个‘忍’字就好,让他的拳头打在棉花上。”
“唉。”许厚延叹了一声。
李白有些不忍道:“是我连累了许家。”
“这怎么能怪你。”许厚延仰头看着屋顶道,“到时候真的只能让你出仕了。”
“早晚都要出仕的。”李白道,“隐居的日子虽好,出仕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啊。”
“只是局势不明,难遇明主。”许厚延道。
这也正是李白担心的,“走一步算一步吧。”李白叹道。
李白把此事告诉了许厚延,心里稍微轻松了一些,他不知道王处策接下来会使什么计策,但只要殃及了他的家人,李白就绝对不能饶恕他。
一连几天过去,李白整日照顾许萱,想方设法给李白做些好吃的。
“姑爷,县衙那边来人了。”管家对正在喂许萱吃东西的李白道。
“来做什么?”李白问道。
“不知道,只说请你过去。”
“你去吧。”许萱道,“我自己来就行。”
“嗯。”李白有些厌烦,但还是去了。
“蔡十?”李白进了客厅看见正在喝茶的蔡弻,惊讶道,“怎么是你?”
“是县尉来让我过来一趟。”蔡弻起身道。
“又做什么?”李白问道,“钱财和人不是都送过去了吗?”
“是这样。”蔡弻道,“县尉知晓你武功高超,想请你一起去剿灭匪患。”
“不去。”李白一口回绝道。
李白心道:想请我的熟人来打感情牌?门都没有!
蔡弻没想到李白拒绝的这么干脆,面露难色地站在那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蔡弻道:“韦县尉还让我给你带一句话,这是王刺史的主意,否则,就会……”
“就什么?”李白瞪大眼怒视着蔡弻。
蔡弻一咬牙,道:“就会在安陆大肆宣扬这件事。”
“好计策。”李白笑道,“不过我会在乎所谓名声?”
“你不在乎,你的家人在乎。”蔡弻道。
“这也是王刺史说的?”李白气极反笑,问道。
“是。”蔡弻点点头。
李白咂一下嘴点点头,“好,好!”
“我去就是。”李白道,“何时动身?”
“明天一大早。”蔡弻道。
李白点点头,道:“转告韦县尉和那个岳不举一句话,我不在的时间,倘若我的家人受到了一点损失,我会让他们大失所望。”
蔡弻急忙点点头道:“好,我一定把话带到。”
蔡弻看着盛怒的李白接着道:“其实剿匪也是一件好事,给百姓一个太平,百姓会感恩你。”
“好事我也会做。”李白道,“但被人逼着去做我却不愿意!”
李白从来没有被人牵着鼻子走过,这次让王处策三番两次的去逼着做事,李白心里很不舒服。
“那我就告辞了。”蔡弻行礼道。
“不送。”李白寒着脸道。
蔡弻动动嘴唇没说什么,走了。
李白跟家里人说了此事,许萱担心地道:“去剿灭匪患,这么危险不会出事吧?”
“放心。”李白道,“我倒不是不用担心,我担心的是他们趁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对许家下手。”
“你放心。”许厚延道,“只要我在一日,就不会任由许家被人宰割。”
“父亲一定要万事小心。”李白道,“不要落了计策。”
“我好歹活了这么多年。”许厚延道,“你放心就是。”
李白点点头,道:“这次魏颢和我一起去。”
“他才练了几天剑术,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