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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听不懂,李白直觉感到这些人是吐蕃人。
身材健硕,双臂修长,反正很难打就是了。
李白苦苦支撑着,终究是身上受了不少伤,为了躲避势大力沉,一砸下来就得玩完的狼牙棒,李白不得不被逼的挨了几下刀子。
“死乌鸦你再不来老子就得玩完啦!”李白大喊道。
“住手!”一群人穿着缁衣冲了过来。
“不好!快撤!”领头人道。
这一群黑衣人向着那群人反方向跑去,却不成想这边还有一群人。
裴士宽冲在最前道:“活捉这群人!”
黑衣人被两拨人夹击在一处,一场混战在巷子里开始了。
两边都死伤许多,裴士宽长啸一声,一群黑色乌鸦从天边飞了过来,疯狂地啄着这群黑衣人的脸。
黑衣人猝不及防之下,几个人眼瞎了,其他人也渐渐撑不住了,那个领头人道:“死!”
活着的黑衣人无比果决地用自己的武器自杀了。
“该死的。”裴士宽恼怒道。
裴士宽走到李白身边问道:“你还好吧?”
李白倚着墙坐着点点头道:“死不了。”李白身上的刀创很多,辛亏都避开了要害。
“好久没有受到这么重的伤了,妈的!”李白被裴士宽搀扶起身,“你来的怎么这么晚?”
“我的乌鸦需要一段时间了解状况。”裴士宽尴尬地道,“不闻到你身上的血是不会来报信的。”
李白一阵无语,险些被这话气晕。
“把这些尸体带走查验!”裴士宽道。一群人训练有素地打扫了战场,搬走了尸体,像是没发生过一般。
“你这些手下还不错。”李白道。
“当然了,他们是训练有素的不良人。”裴士宽道。
“别吹了,快扶我去看医生吧。”李白道,“不然一会儿流血都流死了。”
裴士宽赶紧派人请大夫,带着李白回了张府李白的房间。
“太白你这是怎么了!”张垍得知李白受伤,急匆匆赶来问道。
“有人暗杀太白。”裴士宽道。
“你是?”张垍对裴士宽很警觉,觉得不是寻常人。
裴士宽掏出一块令牌,张垍瞪大眼行礼道:“原来是不……。”
“住口。”裴士宽道,“不要说出来了。”
“是是。”张垍点点头道。他没想到自己能见到一个不良人,这个机构之隐密他也只是听说过,从未见过真的,眼下竟然有一个活生生的不良人,还是不良帅,万一让他抓到什么小把柄,自己就完了。
张垍更没想到,圣人竟然会派不良人保护李白的安危,且李白似乎还和这位不良帅很熟似的。
“我已通知人请了大夫,李太白就交由你照顾了。”裴士宽道,“你知道我们的使命来自于谁,你一定要照顾好了他,不能再出差错。”
“是。”张垍连连点头道,“我一定照顾好太白,在我张家绝对安全。”
“这样最好。”裴士宽点点头,带着人走了。
张垍恭送着裴士宽离开府门,才急匆匆回到李白的房间。
“太白,你没事吧?”张垍似乎很关心地问道。
“没什么大碍。”李白躺在榻上道。
“那位不良帅你认识?”张垍问道。
“是我以前一位好友。”李白道。
“没想到竟然这么大胆,竟然在长安城暗杀你。”张垍道。
“我也没想到,圣人会派不良人在暗中保护我,若不是他们,我恐怕就要死在这儿了。”李白咳嗽几声。
“你安心休息,大夫马上就到。”张垍道,“有什么需要你尽管提,我一定尽力做到。”
“我没什么事了,张卫尉你就回去吧。”李白道。
张垍点点头,离开了李白的房间。
永王府。
“殿下,没想到圣人竟然派了不良人保护李白。”王处策道,“这个李太白不过是要参加个与吐蕃人的比试,至于这么兴师动众?”
“我也很奇怪。”永王道,“或许,是因为父皇很看重这次比试,总之你那些死士就不要轻举妄动了,以免留下把柄。”
“我不甘啊。”王处策道,“难道眼睁睁看着这个李太白一步登天不成?”
“冷静一下处策。”永王道,“就算李白赢了这场比试如何?父皇能给他多大官职?能比的过你这个吏部侍郎不成?”
王处策长呼一口气,点点头。
“不过这个李太白留着始终是个祸害。”永王道,“我会找个机会,把他做掉。”
王处策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道:“殿下,我有个主意,不如让那些吐蕃人去做了他……”
永王思索道:“此计可行,不过万一被发现了,吐蕃人供出你怎么办?”
“我会给他们消息,但是撇清自己。”王处策道。
“好吧,这是最后一次。”永王道,“这次要是还不行,我们就从长计议。”
第246章 剑魂出()
李白这次受伤的消息通过裴士宽传到玄宗耳朵里时,玄宗道:“查清楚那日谁在那个坊内巡防。”
“是。”裴士宽经过这一点拨,猛然想到了什么。
“加派人手照看李太白。”玄宗淡淡地道,“这些人不会死心。”
“是。”
“给我查出谁在豢养死士。”
“是。”
“秘密查,不要被人发现。”
“是。”
李白这几日都在张府养伤,一边思索着谁来暗杀自己。
李白知道极有可能是王处策那个王八蛋,确实没有证据,只得寄希望于裴士宽能调查出来,不然这顿揍算是白挨了。
终于到了二月二,李白身上的伤却还没好利索,张垍担心道:“太白,眼下你的状态能行吗?”
“没问题的。”李白道,“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张垍点点头,李白跟着他一起随行玄宗的队伍,这次终南山大祭玄宗完全可以让太子前去主持,但他还是亲自去了。可能,玄宗已经心里对这个儿子死心了,已经当这个儿子不存在了。
终南山距离长安并不远,传说中的道家圣地。峻拔秀丽,如同锦绣画屏一般,这里不仅是道家圣地,还是佛教圣地。传说还有仙人出没。
这次的终南山大祭就在朝天门举行,李白到达时,发现这里已经布置好了许多法坛和高台,而且竟然既有佛僧,也有道士。
李白到了这里,才看到了唐玄宗,这位开创了开元盛世的君主,现在仍值壮年时期,李白观察着玄宗的面容,其面色红润但眉宇间总能透出一丝疲惫,目光有时锐利,似乎能看穿人心,有时宽和,似乎能包容万物。
确实有帝王之象,李白在心里道。
玄宗突然若有若无地向李白这边瞥了一眼,李白立马低下头。
吐蕃使臣恭敬地向在高台上端坐的玄宗行礼,“尊敬的圣人陛下,是不是现在可以开始我吐蕃勇士和大唐勇士的比赛了?”
“开始吧。”玄宗挥挥手道。
李白被杨洄带到高台下,杨洄对他道:“你是第三个上场,我听闻你之前受伤了,还行吗?如果不行不必勉力支撑,我可以换原来的人上去。”
“我没事的。”李白道,“你放心就是。”
杨洄点点头。
第一场比赛裴旻就上场了,这位大唐剑圣第一个出场,也是为了震慑住吐蕃人,扬大唐之威。
裴旻的对手是一个长臂健硕的大汉,梳着吐蕃人特有的小辫子,一把络腮胡子,手持两把大斧头。
裴旻持剑站在高台上,喝道:“来!”
一声巨喝如同惊雷一般,那个大汉哇呀呀地挥舞着两把大斧头冲了上去。
裴旻身形飘摇,躲避着大汉手中的斧头,手中的剑始终立在身后。李白看着他的步伐,惊叹道:“只是这份轻功就无人匹敌了。”
大汉似乎像是毫不疲倦的猛兽一般,一遍一遍发起进攻,渐渐地把裴旻逼到高台边缘。
众人惊呼一声,因为裴旻退无可退了,这时候大汉的双斧一上一下地挥向裴旻,裴旻已经退无可退,躲无可躲了。
吐蕃使臣脸上露出胜利得意微笑,但很快就凝结住了。
裴旻竟然从两个斧头中间穿了过去,大汉的头颅被一剑削了下去,裴旻从中间的空档穿到了大汉身后。大汉的身体还在那里站着,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的头颅已经飞了出去。大汉的头颅滚到人们脚下,人们看着大汉头颅上依旧带着胜利的笑容,似乎还以为自己赢定了。人们再次惊呼,发出胜利的欢呼。
“好快的剑!”李白心惊道。
李白从未见过这么快的剑,李白现在知道,自己和裴旻绝对有着差距。裴旻的剑已经到了另一个境界,不愧是大唐的剑圣。李白心服口服了。
裴旻似乎做了一件简单无比的事一般,走下台去。那个吐蕃使臣由笑转哭,“我的吐蕃第一勇士!”
接下来第二个上场的是一个大家子弟,据说是使刀的好手,也被称为刀圣。
然而这个“刀圣”水的很,在台上和同样的吐蕃大汉过了十多招就被打下了台去。
一胜一负,胜负在李白身上。
李白上了台,元丹丘在下面高呼道:“加油太白。”
然而台下的许多人都不认识李白,不知道这人是从何处而来。
“这人是谁啊?”
“怎么从未见过?”
“他好潇洒啊,比驸马爷还英俊几分。”
一些女人犯着花痴,大唐很是开放,一些女人不想嫁人,就选择带发出家,进了道观,却还有一颗春心,和许多男人都有来往。
李白站在台上,笑道:“怎么前面两个是大汉,到了我换成了你这么个瘦猴?”
李白面前的吐蕃人听不懂李白在说什么,但从李白轻蔑的表情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他也大喊了几句李白听不懂的话,李白摇头笑道:“算了,听不懂你说什么,解决了你吧。”
下面的吐蕃使臣不屑嘀咕道:“这可是我吐蕃最灵活的勇士,你这个大唐瘦猴死定了。”
李白向那人勾勾手指,道:“来吧。”
李白话音刚落,就感到一阵风吹过,那个瘦猴已经到了李白身后。李白收起嬉笑的表情,带着凝重道:“好快的速度。”
那个瘦猴再次袭来,李白亮出睚眦剑,逼退了那人。
底下裴旻双目一凝,惊道:“是这把凶剑!”
李白睚眦剑发出嗡鸣,李白舞着剑,飞快地挽着剑花护住自身,那个瘦猴攻击几次后,都被李白的剑光逼退了,不禁龇牙咧嘴地着急。
下面的人看着李白舞着剑,惊叹道:“这人也是个用剑高手。”
场中却进行到了白热化,李白一直舞着剑花,那个瘦猴绕着李白转着,伺机发动进攻。
李白忽然感到自己的肩头上的伤口裂开了,李白脸色一变,手中的剑舞得慢了几分。
吐蕃瘦猴发觉到了李白剑变慢了,真像个猴子一般嘿嘿笑了起来,用了更快的速度发动进攻。
“坏了!”底下的人惊呼道。
场上的李白被瘦猴狠狠地挠了一下,还是肩头的伤口处。众人看到李白肩头渗出的血迹,都为李白感到担忧。
“坏了,太白可能不行了。”张垍担心道,“他的伤势复发了。”
“完了,这次我得挨骂了。”杨洄绝望道。
玄宗定神看着台上的李白,眸子似乎带着改变天地的欲望。
“抱剑守心,眼随心,心随剑!”裴旻大喊道,“相信你的剑,他不是工具,是你的朋友!”
李白拿着睚眦剑,睚眦剑发出不甘的嗡鸣,似乎感到了羞辱。
李白闭上了眼,感受着睚眦剑的心意。
瘦猴看着李白闭上眼,咯咯一笑,心想还在装神弄鬼,瘦猴瞬间动身发动攻击。
李白似乎听到了睚眦剑的声音,挥出了剑,似乎不是李白自己动手,而是睚眦剑带着李白动手。
瘦猴惨叫一声,他差点被睚眦剑划到喉咙,辛亏他反应敏捷躲得快,睚眦剑堪堪划破了他的脸。
瘦猴流了血之后似乎更加狂躁,速度更快了几分,不停地进攻着李白,却每次都被逼了回去。
瘦猴看着李白闭着眼站在台子中间一动不动和,自己一动他的剑却先一步跟了上来。心里不断焦躁。
李白进入了一种玄妙的境界,他能感受到睚眦剑的心意,似乎能和他对话,李白感受到了睚眦剑内心的不甘,内心的骄傲。
这种骄傲,和自己好像!
李白对睚眦剑道:“谢谢你。”
睚眦剑发出愉悦的嗡鸣声,像个孩子找到了父母一般。
“杀了他吧。”李白轻声道。
睚眦剑似乎在点头同意,带着李白出了剑。
瘦猴笑道:“这么慢的剑能奈我何?”瘦猴一下子跳到一边,正要得意,突然感到胸腔一阵疼痛,好冰冷的感觉。
台下的众人都没有看明白,瘦猴为什么自己撞到了李白的剑上?
裴旻点头笑道:“他的剑魂出现了,好桀骜不逊的剑魂,和他的主人一般骄傲。”
“太白!”张垍激动道。
“太白!”杨洄跟着大喊。
一群王公大臣跟着欢呼起来:“太白!太白!”
高力士捏着兰花指笑道:“哎呀,我大唐的圣威压制了这个人吗,竟然自己求死认输。”
吐蕃使臣脸色难看,对玄宗施礼道:“大唐果然能人辈出,我吐蕃输了。”
“使臣不必在乎输赢,只是切磋而已。”玄宗笑道,“当年天可汗也说过,各族人民亲如一家。”
“是。”吐蕃使臣躬身道,“大唐和吐蕃亲如一家。
玄宗哈哈大笑。
李白下台,对裴旻躬身道:“多谢先生开口相助。”
“你很不错,你的剑也很不错。”裴旻点头道,“敢问你的剑术可是纵横剑术?”
“是,家师赵蕤。”李白道。
“果然是他。”裴旻道,“有机会你我切磋一二,我一直仰慕这套纵横剑术。”
“求之不得。”李白点头道。
接下来就是终南山大祭,元丹丘代表着道人,主持着大祭典礼,这场大祭顺利而圆满的结束了。
第247章 封赏()
终南山大祭之后,长安所有的的王公大臣,公主小姐都知道了李白这个人物,此人是剑术奇才,剑术造诣甚至不下于裴旻。
李白一战成名,终南山大祭结束后,李白和裴旻一起被召进大明宫,李白看着这雄伟的宫殿,一时间心情激动,如云海般翻腾着。
大明宫在长安城东北侧的龙首原上,地势很高,站在含元殿上可以看见长安城的全貌。
李白和裴旻就被征召进了含元殿,两人在大殿下等候了半天,高力士才慢慢悠悠地走了过来行礼道:“两位侠士,圣人刚处理了终南山大祭的事,劳累的很,还请两位赶紧进去吧。”
裴旻和李白行了礼,李白好奇地多看了高力士一眼,心想这就是太监啊,真的没那啥吗?看着不娘啊,看不出来是个太监啊……
高力士被李白看的不自在,问道:“咱家脸上有东西吗,李公子?”
“没有。”李白赶紧摇摇头,和裴旻一起去了含元殿内。
含元殿左右还有一些王公大臣,李白看着他们整齐有序地站在那儿,好像拍戏啊。
前面裴旻停了下来,躬身行礼道:“草民见过圣上。”李白也跟着行礼。
“两位爱卿免礼。”玄宗的声音从高处传来。李白抬头一看,看见前面三层高大的阶梯之后,玄宗高高坐在一张龙椅之上。
当个皇帝,嗓子得多好啊。李白想到。
“两位侠士在这次大祭上胜过吐蕃人,扬我大唐之威,理应封赏。”玄宗道,“敕!裴旻为大唐第一剑圣,赏百两,封龙华军使。还望裴旻先生为我大唐镇守北部,保护北方安定。”
“谢圣上!”裴旻行礼谢道。
玄宗看向李白,脸上带着笑意,道:“封,李太白为大唐第一剑客,赏百两,入集贤院,挂名剑术学士,可自由来往。还望李太白能把剑道发扬光大,多传授弟子。让我大唐剑术更上一层。”
李白满怀欣喜的笑脸陡然僵住,王处策和永王露出一丝笑意,张垍和杨洄也是一脸疑惑。
连个实封官职都没有?
李白行礼谢恩,“多谢圣上。”
玄宗点头,道:“中书侍郎拟旨吧。”
一人走出行礼:“臣接旨。”
玄宗看了一眼高力士,高力士会意点头,道:“退朝。”
一干朝臣纷纷持着象牙笏行礼:“吾皇万岁!”
玄宗带着冠冕从龙椅起身,高力士搀扶着玄宗离开。
玄宗笑道:“你看没看见那家伙的表情?笑死朕了。”
高力士捂住嘴笑个不停,“看见啦看见啦,那表情就像吃了轮回一样。”
玄宗啧了一声,回身对高力士道:“你真恶心!”
高力士扭捏地笑着,轻打了一下自己的脸。“老奴该死。”
玄宗哈哈一笑,心情愉悦地走了。
周围的朝臣经过李白和裴旻身边,一个个都是恭祝裴旻成为龙华军使,却对李白只是笑笑,无话可说。
张垍走到李白身边,叹了口气走了。杨洄也过来拍拍他肩膀,道:“你也是够倒霉的,不过没事。”
李白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李白目送着杨洄离去,裴旻道:“走吧,我请你喝酒。”
“走吧。”元丹丘过来对李白道,和裴旻见了礼。
李白被两人拉着走出了含元殿。
李白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该死的唐玄宗,我哪里招惹你了……
不过李白很快从不痛快走了出来,反正他目的达到,也就不在乎什么实封不实封的了,在集贤院也挺好的,反正有吃有住还不用干活,李白这样想着宽慰自己。
“其实做官没什么好的。”元丹丘道,“哪比得上我逍遥自在。”
裴旻在一旁点点头,“如果不是这次是回到我家乡,这个官我也不想做。”
“搞得我对做官多么执着一样。”李白喝了一杯酒道,“我就是气愤这个圣人也太……”
“慎言啊。”元丹丘左右看看道,“这可是在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