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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明探秘-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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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时才能对这些史前的困惑,提出一些决定性的回答呢?在梯城有一座人工装饰的山丘,山顶有4784平方码那么平坦,看起来好像下面埋藏着许多建物。到目前为止,这一带蔓延起伏的峰峦,还没有人挖掘过,也没有人在那里工作,以便解开这一神秘。当然,金钱是最大的原因。但是,游客们会发现,在那里有一些军官和士兵,希望能做点有用工作,而却在那里不知所措地徘徊。让这批军人,在专家指导之下,从事挖掘工作,又有什么不对呢?
    世界上许许多多事情,金钱都不发生问题。对未来的研究,已如燃眉般重要。不能对过去有所了解,未来仍然是一片茫无头绪。因为在史前时代已经有解决问题的技术,所以未来的发现,并不是人类历史上的首次创举,能说过去不能帮助我们解决技术上的问题吗?
    如果发现我们过去的冲动,还不足以驱策我们将现代各种研究工作付诸行动,也许是因为缺乏全面了解之故。因此就没有一位科学家愿意使用最新的科学仪器,去调查梯城、沙堡、苏塘姆城或者是戈壁沙漠中的放射性反应。世界上最古老的书籍,在乌尔(Ur)城发现的楔形文经典及土表上,都毫不例外地说到,乘着飞船在天空中云游的神,携带恐怖的武器,来回于地球及其他星球之间。我们为什么不把这批上古的神找出来呢?我们的无线电天文学家,曾将各种讯号发向宇宙深处,发向至今尚不知道的知性动物,以便联系。我们为什么不先或同时,对离我们这么近,那些尚不知道的知性动物留在地球上的遗迹开始探究呢?这些遗迹斑斑可考,我们不至于在暗室中瞎摸一通。
    在我们这个世纪到来前的二千余年前,苏美人就已开始记下他们民族过去的光荣史实了。然而,直至今天,我们还弄不清楚这个民族是从那里来的。但是,我确实清楚地知道,苏美人带来了非常进步的文化,这一文化影响了那时尚是半野蛮状态中的闪族。我们也知道,他们经常在崇山峻岭间寻找他们的神,如果他们居住的地方缺乏山峰,他们就在平原上起人工的山峦。他们那时的天文知识相当发达,他们的天文台估计月球旋转速度,与今天所估计的只有零点四秒钟的差距。此外,就祁加美史诗来说,此一史诗在下列篇幅中,我有较详细的描写。也流传给我们一则十分有意义的故事。在库杨及克山上(从前叫做尼尼维出),发现了一个15位的数目字,该数字为:195,955,200,000,000。我们经常提到,并喜欢去研究西方文化的老祖宗希腊,在他们的文化全盛时期,也不曾有过五位数以外的数字,超过此一界限,常用无限大来代替。
    古老的楔形文篆刻上,常称赞苏美人有丰富想像的生命力。据说,初期的十位国王总共统治四十五万六千年之久,另外23位国王,适在大洪水之后,都努力从事重建工作,并且也统治了二万四千五百一十年三个月又三天半的时间。
    那是一段无法使我们理解的时期。虽然这些统治者的芳名,整整齐齐地列在一张长长的名单上,完整地保存在印鉴和镍币上。如果我们勇敢地取下蒙住我们眼睛的罩子,以今天一般新鲜的眼光来看这些古老的事物,会发生些什么呢?
    我们在此假设,在数千年前,曾经有来自地球外的太空人,访问过苏美人这一回事。我们再假设,这群太空人,教导苏美人文化、文明的要素,且待其发荣滋长后,又回到了原来的星球上去了。我再进一步假设,由于好奇心的驱驶,这群文化的先驱,每隔一百年,又回到地球上来看看他们所播种下的种子的成果。依照我们今天对生命期望的标准,这群当初向地球播种文化的太空人,是很容易活上五百年的。照相对论上说,飞行速度几乎等于光速的太空船,当它来回飞行时,太空人能有40年的寿命。数世纪来,苏美人便营造城堡、金字塔和官舍,尽量使其美仑美奂;他们供奉牺牲,并祝祷神回来。而经过几百年后,神的确来了。苏美人的楔文篆刻上,不是这样记载着:“大洪水来了,洪水过后,亲戚们又再度从天上下来。”
    苏美人所想像和描绘的神是怎么样的一种形状呢?苏美人的神话,和阿卡第人(Akkadian)的表册、图画上,有这样一种记载:苏美人的“神”不是人格化的,神的每一种表征都与一颗星星连结在一起。阿卡第人所绘制的星星,和我们今天所绘制的星星完全相同。值得注意的一件事情,则是这些恒星,由各种大小不同的行星围绕着。这批缺乏我们今天用来观察天象技术的苏美人,何以知道,一颗恒星需要一群行星围绕的道理呢?图上还有头上装饰星星的人像,和骑着长着翅膀的圆球的形状。有一幅图画,常会使人联想起这是一具原子的模型:一座圆球排列的圆周,周围放射出闪闪的光芒。如果我们用“太空眼光”来看这些苏美人的遗物,除了感到莫测高深以外,也充满了疑问和迷惑。
    下面列举几件在同一地区所发现的稀奇古怪的事情:
    在乔泰比(Geoy Tepe)地方的,至少有六千年以上历史的螺旋状图案。
    在卡尔.柯贝(Gar Kobeh),有四万年历史的燧石业。
    在巴拉道新(Baradostian),有三万年历史的燧石业。
    在泰比.阿夏(Tepe Asiab),有一万三千年历史的人物、玟墓和石器。
    在同一地方发现的可能不是属于人类的化石排泄物。
    在萨希尔(Karim Shahir)的石雕品及工具。在巴尔卡(Barda Balka)地方出土的燧石武器和工具。在桑地阿(Shandiar)洞穴中找到的一具成人和儿童的骷髅。依照碳同位元素14检验的结果,这些发现及出土物,大约是西元前四万五千年前的遗物。
    这张清单可能还要长一些。每一件事,都会使我们认为,在四万年前,苏美区住着一群混合的土着民族。但是,不知道什么理由,苏美人突然以其高度发展的天文、文化和技术在那里出现。
    从宇宙间某处,有一群不明来历的访客,来到地球上的结论,目前纯然是一种臆测。我们可以这样想,神来到苏美区,把居住在那里的一群半野蛮人集合起来,传授给他们各种知识。那些盛装在博物馆玻璃柜中的小人像,长着骨碌碌的眼睛,圆突的前额,细长的嘴唇,和长着高耸鼻子的人,看来就像是一个混血的民族。这样一幅图画,很难适合对原始土着的概念和想法的。
    在远古时代,曾有从宇宙间来的访客吗?
    在黎巴嫩,有一种叫做德克特(tektites)的玻璃样的石片,在这石片中,藏有放射性的铝同位元素。
    在埃及和伊拉克两地,发现物中有切割过的水晶镜片,今天,这种镜片,使用氧化铯才能制造,换句话说,氧化物必须用电气化程序处理才能产生。
    在赫尔万地方,发现一片碎布,一片相当优美的织品,今天只有在技术相当进步,和有经验的大工厂中方能织成。
    在巴格达的博物馆中,陈列着电镀业上使用的乾电池。
    在同一地方,游客们可以看到铜电极的电池,和不知名称的电解质。
    在亚洲山区的柯希斯坦(Kohistan)地方,一幅壁画上正确地划出一万年前的星象位置。金星和地球用线条连接在一起。
    在秘鲁高原上,找到熔炼过的白金饰物。
    在中国的杨城(Yungjen
    在德里有一根古代的铁柱子,没有受到硫酸、磷酸和气候的影响而腐蚀。
    这许多稀奇古怪的“不可能事情”,应使我们感到奇怪和迷惑。用什么方法,凭什么直觉,这些穴居的土着,划出这样正确的星象位置图的?用什么精密的方法,能够切割水晶镜片来?白金要在摄氏1800度的高温下才能熔解,如何能使这些土着熔炼,铸制白金呢?铝只能在极繁杂的化学技术下,才能从铁矾土中提炼出来,而古代的中国人,又如何能制造呢?
    的确是一些不可能的问题,难道因为这个缘故,我们就置而不问吗?因为我们没有准备接受或承认,在我们的文化之前,有一个较高于我们,或者与我们相等的技术文明存在,所有这一切,就假定由一群来自另一个星球上的访客所留下来的遗物!如我们的考古工作,一直停留在目前这种情况上,我们将无从发现,我们的过去,究竟是否是黑暗混沌的世界。
    一个乌托邦式的考古年即将到来,在那个时候,考古学家、物理学家、化学家、地质学家、矿冶学家和科学上的各家各派,都应集中精力注意在:我们的祖先曾否接待过来自太空的访客这一问题上。例如,矿冶学家就应迅速地告诉考古学家,炼铝的过程是如何的繁复。物理学家立刻认出刻在岩石上的公式,是不可想像的吗?化学家利用高度发展的仪器,也许能够确定方尖石是用潮湿的木楔或某些尚未发现的酸,从岩石中提炼出来的。地质学家对冰河期的某些事物,至今没有提供出一系列的答案。这个为考古年所组成的考古队,自然应该包括一个潜水小组,他们潜入死海中,调查苏塘姆和戈茂拉两城,于原子爆炸时,所留下的放射性遗迹。
    为什么世界上最古老的图书馆,成了秘密图书馆?人们所畏惧的突竟是些什么呢?他们对数千年来隐密的真象,担心其最后大白于世吗?
    研究和发展一直勇往直前,不会后退。四千年来,埃及人认为他们的神是一群有血有肉的动物。中世纪时,我们在狂热的理念驱策下屠杀巫师。古希腊人所抱持的,从鹅的内脏察知未来的迷信,就像极端保守份子所奉行的,民族主义仍然不占什么重要性一样地不合时宜。
    我们有许许多多错误亟待改正。那种佯装的自信,真正是不折不扣的顽固作风。在正统的科学家会议桌上,依然盛行着一种,当一位严谨的学者,投身于某一事件之前,必须证明该一件事情的自欺欺人之谈。在古代,一个人在提出一项崭新的观念之先,就须考虑到被教会和同僚的轻视,和处决的危险。有人会想,事情一定容易得多了。咒骂已经停止;火刑柱上的刑火已经不再燃烧。我们这个时代唯一缺点是缺乏气象,但那不能算是进步的阻力。现在每一件事都比较文明多了,而且也较少大惊小怪。新理论和惊世骇俗的观念,被下列的陈腔滥调的标语,像刽子手般地驱散或噤得默不作声:
    与法则相违背!(这已经算不错了!)
    不够古典!(意在加深印象。)
    太具革命性!(想阻止发生事故。)
    大学毋须跟着一起走!(太自信!)
    早就有人这样做了!(当然,但是,他们成功了吗?)
    我们看不出有什么意义!(就是这么一回事!)
    还没有证明哩!(这就是要证明!)
    五百年前,一位科学家在法庭上大声疾呼:“从一般常识来讲,地球不可能是圆形的,不然,在地球另一边的人,会跌入虚无飘渺中去了!”
    另一位科学家更进一步说:“圣经上没有一处说到地球绕太阳旋转的话,因此,这一主张是出自魔鬼的杜撰。”
    看起来好像,每当一个新的思想境界开始的时候,总有一些特殊的偏狭观念产生。但是,时序将传入21世纪,从事研究工作的人员,应该对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实有所准备。他应该对数世纪来视为不可侵犯,而在新知识前面疑窦丛生的规范和知识有改变增益的热诚。一支反动的力量起而痛斥此一新知识的浪潮,在真理和真实的名义下,一个新境界在固步自封的巨齿前面被扼杀了。20年前,任何人在科学的领域中,谈论到卫星的时候,无异是犯了学术上自杀的罪恶。今天这些人造卫星,却正在围绕着太阳旋转呢;它摄取到火星的照片,并且很顺利地登陆月球和金星,利用装置在太空船上的摄影机,拍摄这些星球奇异的风景照片,送回到地球上。1958年春天,自火星上第一次将这批照片拍回地球时,只用了0.                1瓦特的电流强度,几乎是难以叫人置信的电流量。然而,没有什么事再值得大惊小怪了。对今天的科学家来说,“不可能”这一字汇只是字面上的意义而已。任何人在今天不接受这一事实,就将被即将来临的硬绷绷的过去压扁压碎。所以,让我们固执地坚持,数千年前,有一群从另外一个星球来的太空人,曾访问过地球的这一理论吧!我们知道,我们聪明的祖先们,是不知道太空人莫测高深的技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对来自其他星球的太空人,当作神般地顶礼膜拜。这群太空人,无可奈何地只好耐着性子,接受他们奉祀的礼敬。等着瞧吧!我们的太空人就应该准备着,接受那些即将登陆的行星上土着的敬礼吧。我们这个地球上,某些地方仍住着非常原始的部落,对他们来说,一挺机枪是一件魔鬼的武器。在这种情形下,一架喷射客机,无疑地被看作天使的神车。从收音机中听到的声音,奉为上帝的玉旨。这批最后的原始部落,同样会以天真澜漫的笔触,把我们视为当然的技术进步,在他们的英雄故事和寓言神话中,留下他们的印象。他们也同样将这些来自天上的事物,即奇怪的飞船和圣神形象,雕刻在峭岩和穴壁上。用这一方式,这些野蛮民族,就会确确实实地保存下,正是我们今天正在研究的一切了。
    在柯希斯坦、法国、北美洲、南罗德西亚,在沙哈拉、秘鲁,以及智利的洞穴中的绘画,都给了我们的理论一些有力的证据。法国学者亨利(Henri Lhote),在沙哈拉沙漠中的塔西里地方,发现了数百面雕刻着人和兽的墙壁,其中有些人穿着华丽的短外套。他们手执棍子,棍上挂着盒子一般的东西。离开野兽图画不远处,我们很惊讶地发现一位穿着像似潜水装的人物。这尊火星巨神——亨利以此来称呼——几乎有18高。如果每一样事情,都完完整整地适合我们固定的思想模式的话,那么,遗留给我们这些绘画的野蛮人,就不会如我们所想像的那么原始了。毕竟,这些野蛮人显然是利甩梯子等一类的架子,才能按着比例来画这些图案的,因为在最近几千年来,在这些洞穴的地面上,并没有留下拖拉搬运的痕迹。毋须多加思索,我就敢断言,这幅巨型的火星神像的装束,是描述太空或潜水的装备的。神像的宽厚的肩膀上,是一顶和躯干相连的头盔。头盔上有许多沟槽,正是嘴巴和鼻子所在的位置。如果这是独一无二的一幅画,那么,也许说这是古代的艺术家们,一时灵感作用所产生的作品。但是,在塔西里地方,像这样粗笨装束的人像有好几幅。而且,像这样完全相同的人像,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杜莱尔地方的石壁上也曾发现过。
    不妨厚道些,我颇愿假设,这群原始的艺术家们的技术不甚精良,那末他们应当把这些人像画得粗俗些,因为那样才适合他们当时的方法。如果照这样来说,这些穴居的原始民族,又怎能画出这样完整的动物和人类呢?对我来说,这群艺术家是有能力,很正确地画出他们所看到的一切的。在加里福尼亚州因约郡的洞穴中,有一幅几何图形,不必加上想像力,就可认出这是一副极平常的双臂滑尺。考古上的见解却认为,这是一座上帝的形像图。
    不知属于那一种类,一只头上长着大而直角的怪兽的图像,在伊朗西亚克地方出土的陶器花瓶上发现。为什么不能呢?但是两只角上,刻着向左右伸展的五条螺旋状条纹。如果你想像到在一个大型瓷绝缘体上装置两根棍子的话,那你就已经摸索到这幅图画的模样了。考古学家们对这件事又有什么说法呢?十分简单了当,它们是神的标志。神的用处真大。人们对无法解释的每一件事,就使用他们所不知道的这件超自然法宝,用它来解释许多事情。他们就这样在这个不十分了解的世界上,平平安安地渡日子。对每一座小人像,每一件艺术品,每一件残余破片,他们就毫不思索地,和宗教连在一起。如果一件东西,即使七拼八凑,也无法与目前既存的宗教观念配合时,就很快地想到,这是一种古代祭仪上去——就好像魔术师的黑帽子,突然跳出一只兔子来一样,一切结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变出来了。
    然而,如果在塔西里、美国、或法国,那些壁画所表现的,正是原始土着所真正看到的事物,我们该怎么说呢?如果棍子上的螺旋状线纹,是土着们看到的神戴在头上的天线,我们该说些什么呢?我们认为不应该存在的事物,却的的确确地存在,是不可能的吗?一个能这样精巧地制作壁画的野蛮民族,是不会野蛮到那里去的。在南非布兰登堡一幅白人妇女的壁画,是一幅二十世的创作。她穿的是套头短袖绒线衫,紧身的裤子,戴着手套,足登拖鞋和吊袜。这位女士的身后,站着一位高高瘦瘦,手里拿着一根形状古怪的刺棒,头上戴着构造复杂的头盔。大家都会毫不犹豫地认为这是一幅现代绘画。但是问题是我们仅讨论洞壁绘画而已。
    瑞典和挪威壁画上的神,都具有稀奇古怪的头颅。考古学家说,这是野兽的头颅。然而,如果人类顶礼膜拜的神,竟是他们杀了吃掉的兽类,岂不是有些滑稽吗?我们经常看到一些长着翅膀的船只,更常看到一些像天线一般的东西。
    穿着宽大袍子的人像,在意大利的卡摩尼加(Val Camonica发现,叫人困惑的是,他们的头上也有像角一样的东西。我不想扯得太远,认为这些穴居的意大利人,是来自北美或瑞典、沙哈拉和西班牙之间,传播他们的文明和理念的。但是这个解不开的问题却仍徘徊不去——为什么这批原始土着,创造这些身穿宽袍,头顶天线,而彼此独立的人像呢?
    如果他们只在世界的某一地方发现,我就不会浪费笔墨,来解释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了。但他们却到处都可发现。
    不久,我们用现代的眼光来注视过去,用技术倡明时代的幻想来填补这一缺口之后,紧裹着我们黑暗的过去的幕布即将揭开。在下一章里,对一些古代经典作一番研究后,将有助于对我的理论的认识,不久的将来,对过去从事调查的人员,就无法再避免这些具有革命性的问题了!


四、上帝就是古代太空人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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