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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普-中华学生百科全书-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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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研究集体于 1969 年在“理论物理与生物学”国际会议上提出的耗散结构理
论,是这一探索的一项杰出成果。
    耗散结构理论自提出以来,逐步发展成为一个理论体系,有了一定的数
学工具,为研究非线性系统远离平衡态时所表现出的有序现象提供了方法,
使人们有可能统一考察物理、化学和生物学等学科中的系统演化问题。
    该理论的基本概念是通过对若干典型实验的研究建立起来的。其中主要
的有贝那德(Benard)流体实验、激光和 B—Z 反应。
    这几种现象被视为力学、物理学和化学中的进化,它是一种系统从无序
到有序、从简单结构演变为复杂结构的过程。由于这种有序结构的出现和维
持需要从外部不断供应物质和能量,所以是一种耗费或耗散能量的结构,因
此称之为耗散结构(dissipative structure)。实际上,所有生物体都是一
种高级的耗散结构。

               附录


                尚未找到答案的十大科学问题

1.宇宙有多大?
2.混沌主宰着宇宙吗?
3.什么力量驱动气候?
4.生命是如何起源的?
5.单细胞(受精卵)是怎样发育成人体的?
6.机器人能有人的意识吗?
7.地球人类的祖籍在何方?
8.地球能容纳多少人?
9.我们能消灭疾病吗?
10.是否存在外星人?

侦破故事精选

           巧断忤逆案

    王知县被罢官
    明朝洪武年间,湖广举子林暮生和王炳章名列二甲,赐进士出身。王炳
章放外任为来安县知县,林暮生留京候缺。王炳章在任不到两年,即被革去
功名,解京问罪,而前去接任的正是他的同年林暮生。
    林暮生走马上任,行到曹州府境内一个小镇上,恰遇差役押解王炳章进
京。林暮生拿出纹银 20 两,买通差役,办了一桌酒菜,就在驿馆与王炳章同
桌共饮,以尽同年之谊。
    酒过三巡,王炳章话也多了,朝林暮生苦笑了笑,说道:“年兄走马上
任,当以小弟为鉴,切莫得罪了豪门,落得似小弟这般下场。”
    林暮生道:“王年兄,小弟正欲请教,年兄究竟得罪了哪家豪门?”
    “唉!范府。”
    “啊!范府?”
    提起滁州来安县范府,当时是无人不知的。当年明太祖朱元璋起家反元,
来安县富户范正阳拿出家产大半助朱元璋起事,朱元璋称范正阳为兄。朱元
璋一统天下当了皇帝后,一再派人催请范正阳进京为官,但是,这位范正阳
闲散惯了,不贪功名,不爱钱财,与世无争,只求清闲自在,在当时,也算
是一位难得的老好人。所以,当听王炳章说得罪了范府时,林暮生就很不以
为然,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王炳章喝了一口酒道:“唉!范老为人忠厚,年兄一定在怪我为何要去
冒犯他老人家吧?唉!年兄哪里知道,小弟正是欲替范老鸣冤伸屈,才落得
如此下场啊!”
    林暮生一惊:“啊?这是怎么说?”
    “林年兄你是去来安上任的,小弟为使年兄免蹈覆辙,就对你全讲了
吧。”
    细说原委
    王炳章到来安上任后,因钦慕范正阳的为人,经常亲登范府请安问好,
范正阳每次都以礼相待,毫不托大。日子长了,王炳章便看出范正阳似有难
言之隐,但范正阳不说,王知县也不好深问。后来,很有几起案子涉及到范
府,王炳章认真一查,就从范府管家范林追到了范正阳的独生儿子范贤身上。
这些案子中,有欺田霸产的,有强抢小家碧玉为妾的,也有包揽讼事、屈死
人命的,而且,案中主犯虽不是范府的人,但却又都是为范府而犯案,所霸
的田产和强抢的民女,最终都入了范府。开始,王炳章看在范正阳情面上,
只办了出头露面的主犯,没有再追下去;后来,案子多了,王炳章忍不住,
有时在拜访范正阳的言谈中,流露出来。范正阳每次都毫不替儿子求情,总
是沉着脸说:“请王大人不要顾及老夫情面,依法重惩这个该死的畜牲!”
    话虽这么说,但王炳章总觉得范正阳是皇上所看重的人,对他的独生儿
子还是手下留情为好。
    有一天,王炳章又去范府,见范正阳气色很不好,好像是同谁怄了气。
范正阳不等王炳章开口,便沉着脸说:“恕老夫直言,我看你好像当的是我
范家的官,不然,范贤这畜牲在地方上作恶多端,屡次犯案,王大人为何只
问胁从而不问首恶呢?”
    “老大人……”

    “王大人!你且听老夫讲,你不要因为老夫就此一子而不忍刑办。王子
犯法尚与庶民同罪,何况老夫之孽子?王大人未能秉公执法,知情者当然明
白是王大人看老夫的薄面,那不知者岂不认为是老夫依官仗势,纵子行凶,
祸害百姓了么?”
    王炳章赶忙拱手谢罪:“是,是!老大人教言甚善,学生茅塞顿开,回
衙后定遵老大人教言行事。”
    范老暴死生疑
    王炳章回到县衙,立即同县佐任法清商议,将同范贤有牵连的案卷全部
集中起来,严加查究。任法清忙道:“大人哪!范老大人只不过是说说而已,
大人怎么就认起真来了呢?事关范府,就是按察大人亲临,恐怕也不敢问津
哪!”
    王炳章这回下了决心:“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纵有天大的事,由本县
一人承担!”
    王炳章命人集中查究范贤所犯罪恶。不料,就在第三天,范府传来噩耗,
范正阳暴疾而亡了。王炳章大吃一惊,联想到三天前去范府时范正阳的神态
和言行,觉得范正阳死得不明不白,便立即乘轿去范府悼祭。
    进了范府,王炳章坐下后问范贤道:“本县前日尚有幸亲聆老大人教诲,
不想今已作古了,不知老大人身患何疾?”范贤哭丧着脸说:“那日同大人
叙话时,家父尚无异感,不料到了晚上,家父身体突然不适,头昏发热,学
生吩咐管家立请医师诊治,竟不知是何病症。没料到才两日,老人家就…… ”
说着抬起袖子揩泪。
    王炳章问道:“不知公子请的是哪家名医?是否为庸医所误?”
    “唉!大人哪!看来家父所患乃世间稀有之疑难病症,也难怪医家。”
    王炳章见范贤避而不答医家姓名,也不追问,只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
起身告辞了。
    王炳章回到衙内,立即同任法清商量:“本县适才去范府吊唁,那范公
子面色红润,满嘴酒气,虽面似悲痛,却干嚎而不实。那位范林见了本县,
神色慌张。本县问及请的哪家名医,范公子避而不答,亦不知其父身患何疾。
本县虽暂无确证,但亦可料定范老是被人谋害致死的!”
    任法清一惊:“啊!大人以为是那范公子……”
    “八九不离十。”
    “那大人以为范公子因何犯此忤逆大罪呢?”
    “此不难料也!范贤得知其父决心将他交官府治罪,便怀恨在心,因而
下此毒手!”
    “大人有何打算?”
    “本县已前往吊唁,按理范贤即使不亲自到衙回拜,亦会派管家范林前
来。待范林来衙,本县立刻审问,问明范府请的哪家名医,而后传医家到堂,
此案就不难审明了。”
    任法清忙摇手道:“大人不可。此案尚无佐证,擅审范府管家,那范贤
为人凶横刁钻,岂肯善罢甘休!”
    无论任法清如何劝说,王炳章主意已定,即使丢了七品前程,也要审明
这忤逆大案。
    人证不足
    午后,王炳章正在二堂静坐沉思,衙役前来禀报:“大人,范府公子特

命管家前来谢情。”王炳章霍地站起身来,大声吩咐:“升堂!”
    “大人升堂!带范林上堂!”
    范林吓了一跳,心想:“怎么回事呀?”
    王炳章命人将范林所呈拜帖放在公案上,看也不看,问:“本县问你,
你家老大人何时起的病?”
    “回大人话,我家老大人是三天前夜间起的病。”
    “请的哪家名医?”
    “这个……,大人,我家公子不是派小人去请的,小人不知医者姓名。”
    “啪!”王炳章猛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胡说!那日本县到府吊唁,
你家公子亲口对我讲明,是派你请的医家,你胆敢在本县面前撒谎!”
    范林慌了,忙叩头道:“小人该死!小人讲实话,那天晚上没有派人请
医。”
    “嗯!那你因何要撒谎?”
    “哎呀!大人恕罪,这不干小人的事。因我家老大人发病十分突然,原
以为静养几日便会好的,不料竟一病不起,来不及请医就与世长辞了。我家
公子恐外人道他不孝,在老大人去世后,只好谎称已请医师诊治过了。大人
哪!小人是奴才,怎敢有违主人之意呢?”
    范林如此回话,倒是王炳章始料不及的,不过,他更加相信范正阳必是
由其子谋害致死的。他又猛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胆大范林!竟敢当堂欺
哄本官,这还了得?来人呀!拖下去重责四十!”
    范林忙叫:“大人!大人!小人再不敢说假话了,请大人开恩哪!”
    王炳章一笑,道:“那好,先寄下这四十大板,你再敢撒谎,两罪俱罚,
重责八十。你家公子到底请医否?”
    “没有。”
    “那好,本县再问你,你家公子可曾顶撞过你家老大人?”
    范林一见县太爷的脸色,赶忙答道:“顶撞过。就在老爷去世的三天前,
老爷狠狠训斥了公子一顿,公子不服,出言顶撞,我家老大人气得昏了过去。”
    “本县要你同你家公子当堂对质,你休得改口;不然,本县决不轻饶!”
    “小人不敢。”
    王炳章手一挥:“押了下去,收监候审!”
    开棺验尸失败
    王炳章退堂回到后衙,任法清愁眉苦脸道:“大人哪,您捅了马蜂窝了!
大人既无佐证,又无首告,擅自将范府管家收监,大人是否忘了,范府非寻
常人家啊!”
    “任兄为本县物色几名精明老练之验尸官,明日随本县去范府。”
    “哎呀大人哪!千万使不得呀!想那范老当年,皇上都以兄尊之。开棺
验尸,有弊尚可,若是无弊,这个罪谁担当得起!”
    王炳章胸有成竹地一笑,道:“本县不是说过了吗,纵有天大祸事,由
本县一人承担。任兄即速准备去吧!”
    再说范贤,见管家未归,忙派人去县衙打听,打听的人向他禀报说范林
被收监了,他吓得脸上变了颜色,转念一想,又沉住了气,心想:“哼!好
一个芝麻绿豆官,好大的胆子。我倒要看你王炳章如何收场!”
    第二天,王炳章带着验尸官和范林,乘轿来到范府。范贤首先发话道:
“县台大人,学生昨遣管家范林回谢大人之情,不知范林因何冒犯大人,大

人将他收监下狱?”
    王炳章一笑道:“本官正因此事而来。昨日公子曾对本官言明,范老大
人发病之夜,公子曾派管家范林请医。不料本县昨日问及贵府管家请的哪家
名医,他先以谎言欺哄本官,后因惧刑才告实情,言称他当晚未曾请医。本
县认为,范林身为贵府管家,竟敢贻误老大人之病情,又违背公子之吩咐。
如此胆大妄为之徒,请问公子,本县将他收监,该也不该?”
    范贤暗自吃惊,一时语塞,只好说道:“啊!有这等事?范林!”
    范林吓得浑身一抖,赶紧跪下了。
    “我问你,老大人起病之夜晚,我派你请来本县名医谷老先生,给老人
家把脉诊病,你为何胆敢谎称没有请医,用心何在?”
    范林被逼出了满头大汗,只好一咬牙,答道:“小人确实未曾请医,想
是公子爷另派他人,却记到了奴才头上。”
    范贤喝道:“大胆奴才,还敢强辩!”说着,抬脚就要踢范林。王炳章
忙拦住说道:“范公子息怒,此事易知也,只要请谷老夫子前来一问便明。”
说罢,吩咐衙役:“速请谷老夫子前来!”
    王炳章就在厅堂等候。少时,谷老夫子随衙役来到厅堂,王炳章问谷老
夫子:“不知当晚可是这位范林管家接请的老先生?”
    “这……嗯,正是。”
    范林立即叫道:“谷老先生!您记错了吧!我当晚未出府门半步,何曾
去接过您呀?”
    谷老先生一愣:“嗯,啊!老朽老眼昏花,记不清了。”
    王炳章看着谷老先生表演,冷冷一笑道:“谷老先生,范老大人乃皇上
亲信之人,你可不要自误,若果真是你下药医治,本县就可要问你个庸医伤
人之罪,只怕你吃罪不起!”
    谷老先生两腿一软,从坐椅上滑了下来,忙申辩道:“大……大人哪!
当晚老朽不曾出……出门呀!”
    王炳章冷笑道:“嘿嘿,范公子,你有何话说?”
    范贤脸上变色道:“大人此话何意?”
    “范公子心里自明,何用本县道破,范老大人死因不明,定有冤情!”
    “啊!莫非县台大人以为是学生谋害了家父不成?”
    “本县要当堂验尸。”
    范贤突然站起身来,道:“开棺验尸,若验出弊端,学生当然领罪;若
无弊端呢?”
    “嘿嘿!本县认罪伏法!”
    “那好!只是口说无凭!”
    “行啦!请范公子速取文房四宝。”
    范贤命人拿出笔墨纸砚,王炳章和范贤各自具结画押,各持一份。
    王炳章手一挥:“开棺验尸!”
    验尸官将棺盖撬开,死者如生。因天气尚寒,停尸时间不长,所以尸身
亦未变。验尸官脱下死者寿衣,开始验尸。
    先查死者“七心”,查明回报:“‘七心’无伤无毒。”刑房师爷赶紧
填明伤单。王炳章微微一惊。接着查“五官”,查验回报:“‘五官’无伤
无毒。”再验“五寸”,查验回报:“‘五寸’无伤无毒。”
    范贤瞟了王炳章一眼,微微冷笑。王炳章头上开始冒汗,忙喝令:“再

细验来!”
    两名验尸官又细查周身骨节,穴位,向王炳章回报:“周身无伤无毒。”
    范贤站起身来,冷冷说道:“王大人!你还有何话说呀?适才众目共睹,
死者周身无伤无毒。大人身为父母官,竟然无端血口喷人,辱我亡父,该当
何罪?哼!”
    就这样,范贤一张状纸告到按察司衙门,另一张状纸派人送到了京都。
按察使大吃了一惊,不敢怠慢,立即先回文将来安知县下狱待旨。几日后,
朝旨到来,命将王炳章解京问罪。
    林暮生听罢王炳章获罪经过,叹了口气,说道:“年兄也太莽撞了。”
    王炳章道:“唉!小弟真不该开罪豪门。”
    “不!年兄,依小弟看来,年兄尚未查出那范贤谋害亲父之原因,佐证
不全,擅自开棺,无的放矢,怎得不败!”
    明察暗访
    林暮生到任后绝口不提范府之事,第二日便去拜望了范贤,也仅仅是客
客气气,不谈公事。晚饭后,布衣便帽,带着书童林福一人,专逛茶馆酒楼。
茶馆酒楼宾客如云,或是高谈阔论,或是喁喁私语。林暮生侧耳静听,那些
喁喁私语者,有的对前任知县十分惋惜,有的咒骂范贤刁狡阴毒,偶尔还谈
到什么姨夫人,林暮生一一暗记在心。
    一日,林暮生带着林福到一处酒楼吃酒,只听见左侧酒桌上在谈论范府
之事,声音极低,隐约听见什么“范公子”“姨夫人”如何如何。正谈论间,
楼梯响动,上来一人,五十多岁的年纪,破衣烂衫,躬腰往楼梯左侧柱子上
一靠,两眼瞪着吃酒客人手中的酒杯直吞涎水。店小二走过去说道:“吴二
爹,喝酒呀?”
    被称为吴二爹的老头笑道:“小二哥,记账么?”
    “吴二爹,你前几次的欠账还未清哪!”
    “嘿嘿!你放心,等我有了钱一起还嘛!今天记个账怎样?”
    店小二直摇头:“吴二爹,就是因为前几次我赊酒给你喝了,欠了账,
店主人要扣我的月钱哪!”
    这时,林暮生左侧那张桌上一个客人招手道:“吴二爹,你过来。”吴
二爹走了过去,那人又低声道:“吴二爹,你若将你那日晚上在范府看到的
那个调调儿讲给我这几个哥们儿听听,你的酒钱我付了,怎么样?”
    吴二爹顿时脸色大变道:“以前怪我瞎说,我可没有去过范府。”说着
乘人不注意,抓起一杯酒往口里猛一倒,说声“打扰”,转身便匆匆下楼去
了。林暮生朝林福使了个眼色,林福也下楼去了。
    过一会儿,林福上楼来了,在林暮生耳边嘀咕了几句。林暮生点点头,
叫过店小二算了账,便下楼回衙去了。
    证人道出真情
    林暮生回到县衙,即命林福带了两个衙役去将那个叫吴二爹的老头带进
县衙。
    林暮生在内衙等候。快一更天时,林福将吴二爹带到了林暮生面前。林
暮生笑着点点头道:“坐下吧。”那老头不敢落座:“大人面前哪有小人的
座位?”林暮生慢声细语问道:“你以何为生呀?”
    “大人,小人无依无靠,无以谋生。”
    “啊!可怜,可怜!本县初来此地,有话问你。只要如实讲来,本县替

你谋一份差事,你便年老有靠,如何?”
    “多谢大人恩典。只要小人知道的,一定如实向大人禀告。”
    “好!”林暮生一挥手,衙役皆退了下去,只留林福一人,然后问道:
“本县已打听确实,你到过范府,你莫要对本县以假言相欺。”吴二爹愣住
了,扑通一声,跪在林暮生面前,叩头道:“请大人恕罪,小人才敢实言。”
    “本县恕你无罪,起身讲来。”
    “谢大人。半个多月前,小人的确去过范府。因小人穷追无奈,为了不
致冻饿而死,半夜摸进范府,想取点富贵。小人不熟悉范府路径,摸进了一
间书房内,正想拿点什么东西,却听见有脚步之声,小人赶忙钻到床下暂避。
过一会儿,进来一男一女,关上房门,搂抱了起来,说话十分肉麻。大人,
这……”
    “不要紧,只管讲!”
    “是!那女的道:‘冤家,你老子病在床上,你还要干这事,让他知道
了还不气死!’那男的道:‘死了才好哪!那你我就不再担惊受怕,可以整
夜快活啰!’那女的又道:‘冤家,你老子一会儿会派人来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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