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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才会被那只老龟驼上来。”
“是啊。”紫月赶紧点头,心中祈祷着信我吧,信我吧。
结果南浩言的下一个问题就是:“那只鹤呢?”
“喂!你当我能驭百兽呢!”紫月佯怒地拍了南浩言的脑袋一下,“什么鹤啊,我哪知道。”
紫月当然没忘记鹤出现的时候,她应该晕在水里才对,若她现在和南浩言去讨论鹤是怎么回事,才是白痴。
第248章 绣娘的心愿44()
“不能吗?”南浩言却对紫月说的话持保留态度,他并没有忘记,他们私奔时,不用赶就能自己准确跑出京城地界的马车。
“如果能的话,我需要用沉塘这种危险的法子吗?我也是偶然发现从我救过那条大鱼之后,在有水的地方,鱼群不会让我沉下去,我甚至都不知道这招对乌龟也会有用。”
“不知道你就敢让自己被沉塘,如果他们直接把你扔井里怎么办?”知道紫月那时的无畏,竟是靠着湖里、河里的虾兵蟹将来救这么不靠谱的主意,南浩言心里泛起的后怕都能淹死自己。
“把我扔井里,水就没法喝了,应该不会这么干吧?”紫月承认晋安王真把她扔进让她无兽可驭的井里,那她也只能选择任务失败,变成鬼来勾南浩言的魂了。
“你怎么敢,怎么敢!”南浩言突然撑高了趴着的上半身,把紫月纳入了怀里,摁着她就往自己身上勒。
也就是说她那时根本就没有什么万全的法子!
她让他相信的,不过是那万分幸运之下的丁点可能而已。
只要一想起当时最大的可能还是失去她,南浩言根本就止不住心中的害怕。
“我们现在不都是好好的吗?”紫月拿自己的额头在南浩言脸上像小兽一样反复蹭着。
其实这本来就是一场豪赌,摆在她面前的路从来也没几条,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又哪来否极泰来的安稳。
可以说,在她被沉塘未死,又引来祥瑞之象时,她已经赢了,别说一个王爷,就是普通人也不会和祝福自己福多寿高的好兆头过不去吧?
只不过这个法子,也不适合一开始就用,因为晋安王在那个时候不可能轻易答应由她来代替南浩言受罚,没有南浩言之前挨下的那些打,平息了晋安王的三分怒火,之后进行的也不可能那么顺利。
可以说,她又一次在最开始就把南浩言给算计上了,而且她算计到了极致,因为只有南浩言受伤时,所有人做出最真实的反应,才会让人相信之后的一切都是巧合。
“姐姐,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真的很想打你一顿屁股。”无论紫月怎么讨好,南浩言却因为后怕,而恨的咬牙切齿,几乎是从牙缝里对紫月挤出了这句话。
紫月很放松的在南浩言面前不躲不闪。
“打吧,你要是真觉得打几下解气的话,那就打吧。”紫月这副任打任罚的模样也是让南浩言没了脾气。
“姐姐,不许你下次再这样胡来!”南浩言终是舍不得动她,只得逼她看着自己,要她一个保证。
“嗯、嗯,下次不会了。”紫月对着南浩言连连点头,表情诚恳地让人不忍苛责,可真有了下次的时候,南浩言才知道紫月的下次是多么的做不得数。
心疼紫月一直守着自己,又舍不得放她走的南浩言,干脆再次不顾理法,让出了半张床给紫月,把她圈在身边。
紫月只觉幸福满满,之前做的所有,终于值得。
唯有晋安王对她之前引来的祥瑞之兆似乎并不感冒。
直到紫月被当今圣上召见,并受封为永寿县主之时,紫月才知道了她在原主记忆里根本不会知道的事情。
第249章 绣娘的心愿45()
当今圣上一直以来相当忌惮晋安王南琛,南琛虽是三代世袭的爵位,但其本人骁勇善战,若不是当年平战有功之后,又主动交出了兵权,只做一个闲散王爷,怕是更无法打消天子的猜忌之心。
可如今,却被紫月搞出来的祥瑞之兆惊动,连被称为真命天子的他都没有受过老天的这种福佑,区区一个晋安王就能被喻以与龟鹤同寿,天子微妙的心情可想而知。
他对紫月的重视,对长寿的渴望,从直接将紫月封为永寿县主就可以看的出来。
晋安王为此事深感忧虑,更棘手的是,有了县主爵位的齐紫月,倒是和晋安王府门当户对了,但是南浩言一个庶子如何与她婚配?
圣上显然也早就想到这个问题如何解决,一个东征将军的封号下来,他要南浩言去解决东南沿海的倭寇作乱,并同时赐婚,大婚之后,即日启程。
对事情竟朝着这种方向发展,紫月也是默默吐槽,这一世,南浩言还是避不开要上战场。
只是晋安王嫡子身体荏弱,仅在朝中任文官,庶子之中,南浩言才是继承了晋安王衣钵之人,这种不为外人知晓的事情,紫月也从未深想。
不过现在由她来看,当时南浩言在法场上一箭射杀原主,就以当今圣上对晋安王府的忌惮,怕是受到的责难只多不少。
也难怪晋安王要选商女为南浩言婚配,也是早早考虑,若真有一日国家有难,需要南浩言守土戍疆,兵权在握时,不会再因亲家的强大而过多的引起天子忌惮。
晋安王府有这许多忧心牵挂顾虑,紫月却安心呆在齐家,有齐鸿熙为她备下的十里红妆,等南浩言风光迎娶。
她曾经开玩笑地向南浩言提过,对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是不是感兴趣。
“姐姐,这样的话,可是牵连甚广的死罪,莫再说了。”南浩言惊讶的表情当然是震惊于紫月口无遮拦的大逆不道,不过他也没有表现的诚惶诚恐,除了嘱咐紫月一句,倒是认真回答了她的问题,“我无心于权力之争,只想守你一生,陪你游山玩水,给你一辈子吃穿不尽的锦衣玉食。”
“纨绔。”紫月笑靥如花,轻点着南浩言的胸膛道。
她眼中似水眸光流转,带着一丝谁也看不透的想法。
讨厌当权者飞鸟尽、良弓藏的残酷倾轧,她不是没想过覆了这天下,只是南浩言没有这样的野心,她也不会为别人去做嫁衣。
好歹当今圣上赐了她县主封号,让她可以风光的嫁给心爱之人,那她送他一场造化,稳固他百年江山,也算福泽子孙后代与天下百姓了,这个没什么不可以。
“姐姐,做你一辈子的纨绔也没有什么不好。”南浩言只当紫月嫌弃他胸无大志,把人抱在怀里道,“如果可以,我并不想苦逼的去带兵打仗。”
可若是他知道紫月眼中掠过的流光霞彩,竟是能以一人之力对整个江山社稷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定会下巴落地,惊爆眼珠子。
第250章 绣娘的心愿46()
“南浩言,我们三年为期,平定倭寇之祸,不然”双手撑在南浩言的胸前,紫月仰头看向南浩言的眼,带着醉人星光,“到时,我可是会去找你的。”
“喂,姐姐,你可不要胡来。”对紫月突然发出这么勾人的声音,南浩言如临大敌,眼前女子,只要她说过的话,无论多么不靠谱,你都要掂量一下,不然真可能措手不及,在她眼中,似乎没有不能为的事情,“两军对战的前线不是你能去的。”
“所以,加油吧。”紫月对南浩言的提醒毫无自觉,只是抬起手臂轻轻拍上了他的肩膀,“别让我等太久了。”
与南浩言定下三年之期,是因为齐诗桃命运的变故都是在南浩言从军的三年之中发生的,原主的这个心愿,她相信自己应该能在三年之中达成。
其实,在南浩言出征半年之后,紫月都以为自己对齐诗桃的担忧,是她多虑了。
因为隔阂破除,她与齐诗桃感情极好,虽然南浩言的私奔损了齐诗桃的一些闺誉,可没有了与南浩言婚事的束缚,上天却将真正对她倾心之人送到了她的身边。
当年的金科状元竟是丢是在了盘缠被人侮辱时,受到齐诗桃资助的举人,状元郎在天子面前求娶恩人,一时间,也是传为佳话。
让表姐一世长安的心愿,竟是由齐诗桃自己的善心化解,连紫月都不得不感叹峰回路转,如此难事,居然可以皆大欢喜,同时,她也许下了有生之年,都会护佑齐诗桃的誓言。
感情虽不能勉强,但她终是欠下了齐诗桃许多。
不过,更让紫月觉得有趣的是,当年对齐诗桃的负心之人,还敢跑到自己面前蹦哒。
不过是一个王府的小小护卫,居然敢在主子不在家的时候,打起他家眷的主意,这份胆子也是没谁了。
对这个几次向她献过殷勤,名叫李成的护卫,紫月眼中卷起的火,如同地狱之火一般阴暗冷冽。
敢给自己的主子下药,还是那烟花之地的媚药,紫月倒要看看他有几个胆子来承受这个后果。
“给我好好审,我到要瞧瞧他的嘴到底有多硬!”把审犯人的牛筋鞭子在手中折了又折,紫月先在自己手心轻轻抽出几声鞭响,然后似笑非笑的吩咐她身边的打手千万别客气的好好招待此人。
一直怀疑当时的齐诗桃虽未得南浩言的喜欢,但也不应该在难耐独守空房的寂寞时,就挑到一个大难临头先把她推出去的孬种吧。
原来,并不是因为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而是因为那只嗡嗡乱转的苍蝇,似乎对南浩言的老婆格外的感兴趣而已。
此人可没有当年南浩言受刑时,连吭都不吭一声的骨气,不过是几十鞭子抽下去,紫月还没用什么特殊的手段,他就一股脑的全招了。
“饶了我吧,我什么都说了。”把一切都供出来的李成,受不住这鞭刑,鬼哭狼嚎的向紫月求饶。
“鞭二百,能活下来的话,就饶了他。”
紫月冷眼扫过几个行刑的打手,众人在她的威压之下,皆是浑身一颤,自家主子的意思分明就是二百鞭都打不死此人,他们也就不用干了。
夫人的这份恶劣,与当年的公子如出一辙,他可是砍了敢暗中伤害夫人之人的手臂后,又将他扔进了一口废井之中。
同时说的就是,如果你也能活下来的话,我就饶了你。
可是那井中除了窜上来的一串气泡,还有泛起的淡淡血腥,又哪还能见什么活人。
以为谁都像夫人一样有苍天庇佑,可以沉塘而不死吗?
第251章 绣娘的心愿47()
紫月一个县主,东征将军夫人,在晋安王府发落了一个奴才,实在算不了什么大事,更何况紫月手里还有这个奴才胆敢对她下药的证据。
在晋安王看来用鞭子将人抽死已经十分便宜他了,这样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奴才就是挫骨扬灰都不为过。
但是被紫月登门找到的人,脸色可就没有那么好看了。
毕竟王府的护卫们虽然都是晋安王的,但是细分下来,又有各自的主子。
比如这个李成的主子就是晋南王同样是庶子的二儿子南浩俊。
“二哥,出了这样的事情,你怎么也应该给弟妹我一个交待吧?”紫月不客气的往南浩俊面前一坐,清冷面容散发的气势不怒自威。
抿着的唇,微眯的眼,还有紫月的身份,都给了在兄弟中本就非常平庸的南浩俊极大的压力。
他们兄弟间虽有几分面容上的相似,但是这个排在中间的南浩俊,既没有自家会继承爵位的大哥文弱中的那分沉,也没有南浩言看似玩世不恭中的那份锐。
或许就是这份夹在几个兄弟之中的憋屈,让这个老二多了许多的圆滑。
“弟妹,你千万别误会二哥,二哥为没管好手下的这个混蛋给你道歉了。”南浩俊一使眼色,他的随从立即就给紫月端上来一个托盘,里面两只色泽极好的玉镯,发出诱人的翠绿色。
同为晋安王的儿子,得到的宠爱虽是不同,但是谁手里还都是有那么一些好东西的。
南浩俊在得知紫月发落了李成之后,就早早为她备下了赔礼,本想着上门赔罪的,可没想到对方却是个雷厉风行的主,前脚发落完了奴才,后脚就已经登门兴师问罪了。
对李成这个奴才敢做出这么狗胆包天的事,南浩俊也是一脑门子的冷汗,整个晋安王府都知道齐紫月与南浩言走过了一段什么样的路,两个人的心性,说不震撼都是假的,这样的人物你也敢惹,不是找死是什么。
南浩俊赔笑的脸在紫月面前挤成了一朵花,可紫月不过就是扫了一眼他的赔礼而已,然后不屑的对南浩俊说:“如果二哥真想道歉的话,不如就拿养在外面的秋茵来赔吧。”
“什么,秋茵?”南浩俊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岔了,又问了紫月一次。
“二哥,你没听错,我要的正是秋茵,曾经的青楼花魁,现在被你给偷偷养在外面的那个女人。”紫月微启的红唇吐出的每一字都像带着邪恶,让南浩俊心惊。
“李成那个贱奴,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对李成招惹齐紫月还把自己卖了,南浩俊此时恨不得将那贱奴的尸身拉出来继续鞭尸。
“二哥想不明白吗?”紫月只勾起了一侧唇角,那邪气的冷笑要多嘲讽,就有多嘲讽。
“我包养外室,与你何干?”根本听不明白紫月嘲讽中的暗示,南浩俊口不择言的蛮横起来,“你曾经不过是一个绣娘,现在都能被封县主,秋茵她虽出身青楼,但从来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难到就因为南浩言包养过她三年,你就如此善妒的不肯放过她吗?”
第252章 绣娘的心愿48()
“嘭!”
紫月手里的茶盏直接敲在了桌上,人也站了起来。
她身上那股子一直让南浩俊非常忌惮的威压,又更是强上几分,甚至在南浩俊心里,都有一种压力凝实的感觉。
对一个出身卑贱的女子,天生就带着睥睨之气,南浩俊不只不服,整个人都快要吐血。
“二哥还真是蠢啊!”
若说之前紫月的嚣张还算是对南浩俊的客气,此时她的无礼和轻视已经明白的写在脸上了。
“别以为你是县主就能随意压我,好歹我还是南浩言的二哥!”
大概现在南浩俊唯一能在紫月面前摆谱的就是长幼有序这件事情了。
“呵。”紫月一声轻笑里的讥讽飘荡在屋里的每一个角落,让南浩俊躲都躲不开,“二哥还知道我是县主啊,那你觉得我要处置一个青楼贱妾,还真需要和你打招呼,直接拘了便是,你就不想想我为什么要和你来打声招呼?”
早已被紫月气到血气翻涌的南浩俊,哪还会听话的去想紫月何必来招他,只恨不得抽碎面前女子可恶的嘴脸。
“齐紫月,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欺人太甚!”
南浩俊布满血丝的眼睛都快爆出眼眶,他对那秋茵倒是真的有些情谊,不然也不可能不顾她和自己弟弟多有纠缠,还有青楼女子的贱籍,都把她留在身边。
毕竟所有妾中,**妾的地位是极低的,更何况秋茵这种早已被破身的,南浩俊根本就不敢去官府为她登记妾书,否则自己都会沦为笑柄。
紫月却是摇头看着这个眼袋下面一片乌青的男子,若南浩言只是花名在外,那他这二哥就是准备做牡丹花下鬼了。
“二哥,你成日与贱妾欢好,闻那蚀骨香气,这身子是不准备要子嗣了吧?”紫月根本就不屑再与这个男人啰嗦什么,干脆一语道破天机,直接指出的就是南浩俊的身子早已外强中干,亏空的厉害。
“哗啦”一声,一直在紫月面前捧着那对玉镯的随从,心肝一颤,手上一抖,那两只上好的玉镯已经掉在地上断成几截。
知道自己犯了什么大错的随从,在南浩俊面前就是“噗通”一跪,“爷,饶命!”
而哪怕随从现在磕头如捣蒜,南浩俊的所有心思都是放在了紫月提起之事上,在子嗣传承这等大事面前,任何男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南浩俊两眼骤然一缩,目光既是狐疑,又是轻视。
“休得胡说,我要没有子嗣,秋茵又怎会”在自己口里提起秋茵,南浩俊突然打住这个话题,甚至还因为自己说溜了嘴,表情万分懊恼。
“二哥是想说秋茵怎么会怀上你的孩子吧。”紫月却是早已洞悉了这一切般,帮他把话接上。
“李成那该死的贱奴!”南浩俊这一声咆哮几乎泣血,自己最大的秘密竟是被旁人知晓。
他与正妻成亲多年一直无子,双方互有猜忌,但是在秋茵身上播下的种居然开花结果,南浩俊心中早是雄风大振,觉得根本不是自己的问题。
只是秋茵有孕的事情竟被齐紫月知晓,而家中的那个妒妇,又怎么可能容忍贱妾先于她有孕?
第253章 绣娘的心愿49()
南浩俊心中一阵恼意。
若没有李成那个贱奴
此时的他都还以为紫月知道的一切都是李成所供,却没有想到在李成说出秋茵这个名字的时候,紫月就从原主的记忆里把她知道的关于秋茵的事情全都翻了出来。
青楼花魁,与原主有过那么一丝过节。
这等事紫月从来没放在心上,因为原主的心愿里未有。
被南浩言包了三年,南浩言未动她分毫,最后还许她一个机缘,却被她用来换自己亲手绣的鸳鸯?
南浩言在喜欢的人面前,那单纯的心性,早将一切对她和盘托出,虽说秋茵要南浩言做的事情绝非善意,但是没有秋茵也就没有她和南浩言之间的缘分,所以紫月也未计较。
而后,哪怕知道秋茵最终的归宿是南浩言二哥,甚至还因为生下了他的第一个子嗣,摆脱贱籍,成为贵妾,紫月也未想再去插手别人的命盘,但这命盘上若是染着齐诗桃和原主的血,那可就两说了。
越发接近当年真相的紫月,只深深感叹,女人的记恨,女人的报复,有时实在是太可怕了。
“二哥,你就能确定秋茵肚子里的那个一定是你的种吗?”对南浩俊都不曾对秋茵有那么一丝的怀疑,紫月暗骂这货真是活该绿云罩顶!
“你什么意思?”南浩俊被紫月问的心念一震,那打了结的声音,已经瞬间泄了他的底。
“二哥的美妾可是不少吧?”虽说这南浩俊也只是庶子,但是能出身在晋安王府的男人,如花美妾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所以紫月的话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