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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人-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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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左掌一伸之下,阴柔而潜劲绵绵不绝的掌劲,令气流发出奇异的波动。

飞灾九刀还没正式向路庄主报复,这位童门主显然是替路庄主出头的人,也就引起他的愤怒,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把童门主当成了可憎的仇敌。

一声长啸,他碎步豪勇地冲进,走中宫无畏地抢攻,迎面强攻右掌吐出,看气势招式平平凡凡,正面强攻显得狂妄已极,根本没把以掌功威震武林的一门之主放在眼下,而攻出的掌似乎劲道有限,毫无惊人的威势,应该是吓人的虚招。

这可把童门主气得要中风,这未免太过分了。

一声沉叱,童门主愤怒地拍出右掌硬撞,蓦地风吼雷鸣,阳刚的掌劲吐出,声势惊人,已用了十成劲,准备震碎飞灾九刀的手臂,一掌取命。

虚空的震劲无效,贴身了,双掌迎个正着,掌心接触无法变招了。

“嘭”一声爆震,双掌接实。

童门主一声狂叫,挫退丈外,稳不下马步,口角有血溢出,仰面便倒。

“咦!”两名同伴惊叫,抢出救助。

飞灾九刀仅马步略沉,神色丝毫未变。

“我警告你。”他向被扶起脸色灰败的童门主厉声说:“下次,我必定毙了你。回去告诉路庄主,我飞灾九刀只有一个要求,他如果拒绝,我一刀一个,他那些狐群狗党最好先洗净脖子挨刀。”

“你……你的要求是……是什么?”左面架住童门主的人问,嗓音大变。

“他自己一把火烧掉藏剑山庄。”

“你……”

“不关你的事,你少给我多嘴。”

“你这要求……”

“我这要求极为公平,一报还一报。鬼面神欠了我一条命的债,他不肯还,所以枉送了许多狐群狗党的性命,不久前在义阳山,我一口气就宰了他二十一个一等一的高手爪牙。”

“冤家宜……解……”

“你们再不滚蛋,就得留下些什么。”

“李……”

“你们准备留什么?耳朵?手?”他凶狠地说,举步逼进。

“我们……走……”童门主嘎声说:“我们好……好意来……来调解……”

“你不是来调解,而是来找死。”飞灾九刀毫不容情地说:“你是在替路庄主惹更大的横祸飞灾,结更深的仇恨。你这种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滚!”

三个人狼狈而走,灰头土脸。

“你这一招不够聪明,小伙子。”四海狂客说:“虽然可以使一些想用名头身分,胁迫你罢手的混蛋们却步,但后患无穷,会有一些阴毒的家伙,千方百计暗算你,你该虚与委蛇……”

“让他们来吧!老前辈。”他虎目中杀机怒涌:“他们将会发现,所付出的代价未免太大了。下次,我希望他们带兵刃来。”

“哈哈!你的拳脚打不死人?”

“没有刀利落呀!一刀一个,多干脆!晚辈的绰号叫飞灾九刀,用刀宰可以增加威望,用拳脚就名不符实了。谢谢老前辈刚才挺身而出主持公道。”

“不必谢我,公道自在人心,老夫要远赴湘南应约,无暇逗留,不然真希望能助你一臂之力。

看样子,你已经不需外力相助,应付得了这些牛鬼蛇神,我用不着留下插手了,后会有期。”

“老前辈刚落店……”

“那是为你而落店的,老夫看不惯那些欺善怕恶混蛋的嘴脸。现在我放心了,走也!”

“老前辈珍重,后会有期。”他行礼致意。

“彼此彼此。”

四海狂客回房,不久提了包裹走了。

他觉得自己并不孤单,公道自在人心,找路庄主了断的心念更浓,勇气也因有人同情而倍增。

在树下小坐良久,眼巴巴地等候青衫客出现。

蓦地,他听到自己的客房有声息传出。

这种高级的上房三面有窗,表示三面都不与邻房相接,撬窗入室十分容易,显然已经有人潜入他的客房。

他眼中阴森的冷电涌现,向房门走去。

外间没有人,桌上的空茶壶确是移了位置。

他在凳上坐下,冷然注视着闭上的内间门。

里面确是有人,这人胆子真够大的,走动时毫不在意有声息发出。

他很有耐心,冷然静候变化。

片刻,内间门徐徐拉开。

他脸色一变,不安的神情流露无遗,先前阴森森狞猛的表情,在这瞬间化为乌有。

“我知道你会等我的,你不是无情无义的人。”迎门羞笑俏立的吕绿绿,似乎比往昔更俏更美,艳光四射,而那一抹羞态更为动人情怀。

“是你!”他沮丧地说:“我扮大傻瓜到处找你,居然到杏园……罢了!你想怎样?”

“咦!九如,你怎么啦?”吕绿绿向他接近,眼中有困惑的神情:“不会是冲我发脾气吧?”

“你不要过来!”他焦躁地叫:“你心里明白。”

“我明白什么啦?”

“你用这种手段来计算我,未免太卑鄙无耻了。”

“你说什么?”吕绿绿总算有点醒悟。

“你知道我说什么。”

“我不懂……”

“你懂,我才不懂。哼!你真叫吕绿绿?”

“这有关系吗?”

“当然,吕绿绿跟吕春绿,一字之差,那是完全不同的。”

吕绿绿注视着他,含情脉脉中却又有一丝哀怨。美丽的女人,这种表情最容易引起男人的爱怜,威力比大吵大闹强一千倍。

“你都知道了?”吕绿绿最后幽幽地问。

“你以为我不知道?大概是你师姐告诉你我不知道,是吗?”

“我师姐斗力斗智,都不是你的敌手。九如,请相信我,如果我不是喜欢你一见情生,我早已全力相图,你不见得能逃过我的毒手。”

“哼!”

吕绿绿不再多说,幽幽一叹,凤目中充满泪水,迈动沉重的脚步,向虚掩的房门走去。

他也呼出一口长气,目送婀娜的背影发怔。

“远离鬼面神。”他郑重地说:“因为我一定要杀他,不容许他在世间翻云覆雨称雄道霸,再坑害其他无辜的人,他必须为他的罪行付出代价。”

吕绿绿拉开房门,黯然叹息一声。

“不说再见吗?”吕绿绿凄切的嗓音仍具有魅力,背对着他,可以看出因饮泣而呈现的抽动。

“没有必要了。”他一字一吐,心硬如铁。

吕绿绿跨出房门,突然缓缓转身注视着他,梨花带雨,凄凄切切。

“日后。”吕绿绿抽噎着说:“我如何才能找到你,把孩子交给你?”

“什么?孩子?”他茫然问。

“你的孩子。也许,是女儿。”

“你胡说些什么?”

“这种事,女人比你们男人懂得多,我本能地感觉出,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因为我……我和你……我渴望怀有你的孩子,所以……”

“什么?”他跳起来,像是挨了当头一棒:“昨……昨晚……那……那怎么可……能……”

他所记得的最后鲜明印象,是他被本能激起情欲冲昏了头,抱起罗襦半解的吕绿绿,往床上一倒,手中握住了他所要握的暖玉温香,随即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中间,有一段消失了的时间他记不起任何事。

衔接的记忆是:他在呐喊声中惊醒,怀中的女人不见了,但余香犹在,他自己衣衫不整。

那只小香囊,他下意识地摸摸自己腰间的荷包,那只小香囊就藏在荷包里。

记忆更清晰了:他跳出窗,发现自己不在吕绿绿的客店上房中,而在一座他毫无印象的花园里,四周有人大喊捉贼。

最后是:他返回客店,在自己的破上房内睡了一觉。

不管他的记忆是如何模糊,但曾经接近过女人,而且是在床上,曾经激发出情欲,这是他可以肯定的记忆。

至于中间消失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他就茫然无知了。

不需多摸索,以一个男人的常识来判断,就应该知道中间到底会有何种事故发生的。

一男一女在床,这种事故还用猜?他曾经有过女人,在漫天烽火中,他曾经有过心爱的女人,对女人并非全然无知。

就算他曾经与这人尽可夫的女魃荒唐了一夜,岂能说就有了孩子?

那是不可能的事!太荒谬了!

并不是女人想要孩子就会怀孕的。

“如果可能呢?”吕绿绿针对他的“不可能”质问。

“这……”他感到天地混沌,以手掩面语不成声。

“你们男人,是不介意这种事的,看来,只好让我自己来操心了。”

“不要……说了……“他大叫。

“媛媛,小媛是谁?”吕绿绿幽幽地问:“她……”

“求求,不……要说……了……”他快要发疯了。

小媛,那位曾经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女人形象,似乎正在他眼前依稀幻现,似从云端里冉冉降落在他眼前,也像从幽冥中升上人世。

他曾经亲手把心爱的女人,埋葬在一处苍郁的墓园里。以后的几年中,他仍保留着对失去爱侣的强烈思念,和明晰的印象。

等他完全清醒,吕绿绿已经不见了。

……………………………………………………………………

第十九章

青衫客一踏入房门,便嗅到扑鼻的酒香。

“偷得浮生半日闲,得好好喝几壶好酒。”飞灾九刀请青衫客在上首落座,一面斟酒一面说:“打打杀杀没完没了,但愿能写意地酒足菜饱。”

他治了一桌佳肴,两个人开始畅饮。

他是强装笑脸,青衫客也显得情绪低落。

各喝了一壶宝丰高梁烧,酒入愁肠愁更愁。

“你有心事?”青衫客说。

“你也有事放不开。”他苦笑,斟酒:“也许,你我都是借酒浇愁的可怜虫。”

“可能的,人活着,哪能没有烦恼?”青衫客等于是承认了:“你,为何烦恼?”

“这……不足道……”

“我看得出,决不会是为谱新词强说愁。”

“哈哈!”他笑得涩涩地:“你看我像不像个谱词的材料?倒是你,大叔,还有点像肚子里有几滴墨水的读书人,至少你还没开过杀戒。你也心事重重,显然也不会是为谱新词强说愁。”

“不是。”

“想起词,我原来住的那间客房,就有一首好词,和一首不差的鬼诗。”他的嗓音有点变调:“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有余香……”

“哦!杭州名妓琴操的改韵满庭芳?”

“对,大叔,你是行家。还有:孤星疏影月朦胧,苍郁佳城冷雾浓;影沉秋水欢期绝,憔悴幽花泣残红……”

“哦!真充满了鬼气,但是……”

“但是,却是以鬼的心态,描出人的心境。”

“你是说……”

“大叔,假使有那么一天,你在孤星疏影月朦胧的时候,独自到冷雾飘缈的坟场,去凭吊天人永隔的爱侣,你就有此身也是幽冥中人的心境,你就会有这种凄绝人间的感觉。”

“你曾经有过这种心境和感觉?”

“是的,大叔,所以我……我当时毛骨悚然,重新陷入那种处身幽冥,自己也成了鬼物的境界,也因此而平空生出警兆,无意中躲过酆都五鬼的袭击。”

“一定是悱恻缠绵,凄绝人间的故事。小兄弟,如果你不愿说……”

“没有什么好说的,大叔。”他一口干了一大杯酒:“生逢乱世,最无价值的就是生命。那一年,我在尸堆里救了一位垂死的孤女。就这样,两个孤零零的人,在几位生死与共的袍泽祝福下,结成一双战乱鸳鸯。

我们,度过了一个美好的春天。她好纯,好柔,好教人怜爱。你知道,军务繁忙,烽火连天,我这种以身许国的人,是定不下来的。”

“我明白,小兄弟。”青衫客黝然叹息:“比起你来,我好惭愧,我的故事,是另一种型态,一种不足为外人道的自私平凡情海微波。”

“我把家暂时安顿在一处小地方,接着是山东曲阜、阳谷、寿张等十县屠城战,我的一小队袍泽阵亡十之七,我身中十箭养伤三月,等我康复归队之前,星夜赶回千里外我那可爱的家……”

啪一声响,他手中的酒杯化为碎片。

“小兄弟……”青衫客拍拍他的手膀。

“遍地尸体,大火仍炽。”他任由泪水沾襟,目光凄迷:“我折屋抢入火场,她……她死在我的怀里。

她……她已经有了四月身孕……我把她埋在坟场里,替她建了一座苍郁的佳城。每一年,我都会去看她,在孤星冷月下诉说我们的海誓山盟。这就是人生,大叔,你明白我的刀所代表的意义吗?”

“一种寄托,一种发泄。”青衫客像一个心理郎中:“爱也好,恨也好,一旦升华至某一种危险境界,就会失去了特定的对象,焦点转移至任何接近他的目标,毁灭任何威胁他生存的事物。小兄弟,你有心病。”

“也许是吧!”

“如果再进一步,那……”

“如何?”

“你将产生强烈的毁灭意识,你会有杀尽天下苍生的报复欲望。”青衫客悚然地说:“每一刀都是仇恨的寄托,每一刀都是爱与恨的焦点。”

“不谈这些。”飞灾九刀回避正题:“谈谈你的故事,该比我的爱恨故事动人。”

“一点也不动人,平凡得教人打瞌睡。”青衫客苦笑:“既没有刀光剑影,也没有血肉牵连。”

“不想说?”

“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家传武艺,但从不为世人所知,在地方人士心目中,我只是一个毫不足道的、肚子里有几滴墨水的、永远考不取功名的文士。

而我娶了一个有爱有恨武功了得的女人,在那女人心目中,我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就是这么一回事。”

“你爱她吗?”

“不爱是假,但我恨床上多了一个人。”

“床上多了一个人?这是什么话?”

“你不懂就算了。总之,我把爱寄托在儿女身上,正如你把爱与恨寄托在刀上一样,形式不同,意义相差不远。我有了困难,你能帮助我吗?”

“一见如故,在不伤天理的前提下,我会帮助你解决困难,说啦!大叔。”飞灾九刀慨然地说:“你我都是可怜虫,在感情的转移与升华中挣扎的弱者。”

“我的人,已经被掳走了。”

“感情所转托的人?”

“是的。”

“对方有多强?”

“我应付不了。”

“加上我呢?”

“很难说,至少,我的胆气要壮些。”

“那么,把大半忧分给我。就算对方比玉皇大帝更强些,我也会毫不迟疑地挥刀。”

“谢谢……”

“救人如救火,你还等什么?”

“小兄弟……”

“干了这一杯,咱们吃馒头吃菜,肚子填饱了,刀挥出也有力些。大叔,干杯!”

出西门,小径通向杨家堡。

那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市集,除了本乡本土的人之外,外地人很少在这条路上行走,陌生人一露面就会引起乡民的注意。

碧落宫的十余名衣着华丽男女,押着七个俘虏向西行,引起注意是必然的事。

远出五六里,道上行人渐稀。

余红姑偕同两位侍女,押着一个气色不佳的中年人走在最前面。

“假使董前辈不理会你们的要求,你们就杀掉我们?”中年人一面走一面问。

“大概会的。”余红姑冷冷地说:“碧落宫邪道魁首,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不怕世人非议。

所以,你们最好向老天爷祷告,保佑一剑愁是个讲道义的人,保佑他能以朋友的生死为念,答应本宫的要求。”

“你知道,咱们为朋友两肋插刀,已将生死置于度外,任何人也不会在暴力下低头……”

“所以,你已经注定要死了。一剑愁为人固执刚愎,他不会以你们的生死为念,以他的名头威望,当然不会在本宫的胁迫下低头。”

“杜某不是贪生怕死的人……”

“不要再吹牛了,阁下。”余红姑冷笑:“生由不了你,死也由不了你,你最好放明白些。”

不久,小径一分为二。

右面的小径,通向一座稍高的坡地,坡上树林密布。

远远地,便可看到坡下小溪旁的一座庄院,高高的庄墙像城墙,是一座可以自卫的农庄,庄门楼上有负责了望的人。

接近至两里左右,庄门大开,三十余名庄丁已挺枪挟刀列阵相候。

再往前走,又涌出九名首要人物,为首的人果然是大名鼎鼎的一剑愁董剑虹,右首那人是鬼影邪乞南宫不群,所有的人皆显得怒形于色。

西门宫主更是凤目喷火,她有充分的愤怒理由。

在人数上,碧落宫明显地落在下风。

双方列阵面面相对,气氛一紧。

“西门宫主能快速地找到此地来,果然消息灵通名不虚传。”一剑愁是最沉着的一个,喜怒不现辞色:“宫主盛气而来,可否冷静地听在下解释……”

“我不要听任何解释,我要用你们七位朋友的命,交换我的女儿。”西门宫主愤怒地说:“我只要你明白的表示换与不换,请匆浪费唇舌。”

“鬼影邪乞南宫老哥已将经过……”

“那老邪乞的话,我一个字也不相信,除非看到我的女儿,不然……今天,不是你们死,就是我碧落宫除名,我说得够明白吗?”

“西门宫主,请不要逼咱们走极端。”一剑愁脸一沉,不再让步。

“你一剑愁是有身分地位的人,说的话要负责任的,是你们在逼我走极端。我女儿在你们手中,难道是假的?老邪乞大概不至于说谎吧?”

“董某郑重地申明,咱们的人无意中救了令媛,是千真万确的事,宫主日后……”

“不要提日后,我要看到我的女儿才算数。”

“令媛在神拳电剑周老哥处调治,在下已经派急足前往,催请周老哥用山轿将人送来。宫主如果信得过在下,请入庄相候,在下保证所有的人,对贵宫的人决无恶意。”一剑愁毕竟修养到家,提出的承诺合情合理。

但在敌对双方的人来说,合情合理中,谁又敢保证其中没有诡谋?一旦进了庄,谁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变故?

连朋友也不能全信,何况敌人?

“我给你半个时辰。”西门宫主不是不讲理的人,事实上敌我的势力比较并非对她有利,不得不暂且让步:“届时见不到人,本宫主和你没有第二句话好说。”

举手一挥,率领众人退走。

“哈哈哈哈……且慢!”右前方三十步外的松林中,涌出二十余名男女,黄泉殿主狂笑声震耳,在像貌狰狞的八大鬼王拥族下,神气地一涌而至。

“你不死心,是吗?”西门宫主沉声问,玉手一挥,重新列阵。

“西门宫主,本殿主是诚意相助而来的。”黄泉殿主大声说:“兵贵神速,迟恐生变。碧落黄泉联手,片刻便可把他们这处集合点斩光杀绝,再收拾赶来的人,胜算在握,宫主何不放弃成见,接受贝某相助……”

“你给我站到一边去。”西门宫主厉声说:“上次你倚仗男残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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