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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婿-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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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有些人还是会微笑着,自觉地回过身去……

    不久之后,汴梁城,矾楼的院子里,一名女婢也走了进来,看着房间里正在闲坐插花的师师姑娘,说了一句:“姑娘,听说宁大爷回来了。”

    “嗯。”师师随意地点了点头,继续完成手中的插花,不久之后,一副干净利落的作品在桌子上成型起来。

    她双手撑在地板上,让身子往后仰,悠闲地看着自己的作品。感受到门外庭院里照射进来的阳光时,她仰起了头,微微的眯着眼睛,感受着这股温暖,像是秋天里正在晒太阳的猫。

    这一年的夏天过去时,她也正式地回绝了周邦彦想要迎娶她的提议。此后虽然也陆续有人提出这样的要求,令她在“赎身”“嫁人”的话题里炙手可热起来,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最好的可能性,或许已经过去了。

    未来会怎样呢?她还没有解答。

    但或许有人会有些说法。

    她想要找他谈谈。

    这样子眯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房间里陡然传出砰的一声,丫鬟过来看时,她家姑娘正捂着后脑勺从地板上坐起来。秋天的阳光在房间里投下明亮的分界,她家姑娘就坐在那分界之中,美丽而又可爱地眯起了一只眼睛,朝她抿了抿嘴。

    真像是一只魅惑众生的猫啊……

    就连跟随在身边很久的丫鬟,此时也不禁愣了愣神,然后捂着嘴唇笑了起来……

第五五八章 相聚之秋(中)() 
秋风卷起叶子在汴梁城内的街道上跑,有些叶子落在路旁的河道里,不断点出微微的涟漪来。于和中与偶遇的陈思丰一面在酒楼上闲聊,一面将目光望向了下方道路上的夫妻俩。

    一袭青袍的年轻书生,与一袭白衣的清丽女子,一面并肩而行,一面轻声交谈,看起来也是一对感情甚笃的年轻夫妇。不过,于和中是认识那书生的,因而也知道,他身边的女子,实际上倒也只是小妾身份。

    秋意渐浓,但温度还没有转凉,汴梁城的街头行人不少。惊鸿一瞥之中看到这对夫妻,于和中心中的想法很难说清楚,他正在与陈思丰闲聊,思绪稍稍断了断,闪过“他回来了”的念头,但随即,又将与陈思丰在说的话题接上了。

    陈思丰也是认识街上的书生的,但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于和中并未提醒他。两人算是儿时友人,不过来到汴梁之后,发生的联系,大多因为师师。此时两人都已成家立业,也都在京中有一份小官小吏的职务,来往却并不频繁,今日算是偶遇,但两人的话题,也都是在家长里短琐琐碎碎里转,直到聊得差不多,才会有人看似随意地提提。

    “……她夏天里拒绝周邦彦,就已有些奇怪。”

    “……师师的心思,本也不太好猜。”

    “……最近跟她提亲的倒有许多,但她也都拒绝了,莫非想要出家不成。”

    “……倒也不是毫无可能。”

    两人说着摇头低叹。又将话题转开一阵,陈思丰道:“她与立恒,倒是关系不太一样。”

    “立恒太厉害,做的事情,你我都参与不了,师师有事会找他商量,也是有道理的。”

    “你觉得,师师是否想嫁他?”

    陈思丰的问题随意,于和中也是随意地笑着:“立恒虽然厉害,但他们之间。看来又不像。”

    “嗯。立恒家中那位娘子很厉害。”陈思丰点头。

    “嗯?”

    “就是那位叫做苏檀儿的,立恒最近不在京中,她帮忙打理竹记的生意,我听人说。她与左厚文正面交了一次手。最后有人出面。两边打了个平局。具体的过程我不清楚,但后来又挖出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来。”

    陈思丰在京中的官员品级比于和中这个户部小吏要高,有些内幕。知道的也比较多,这时候摇了摇头:“听说当初立恒夫妻过来京城,左厚文就曾打压她家中的布行,如今才区区的一年时间,两边已经可以直接交手了,而且还是立恒不在京的时候。那女人,看起来年纪不大,也才是一个两岁孩子的娘,实际上可真不好惹。”

    “这么说来,师师若真要嫁去宁家,可有好戏看了。”

    “如于兄所说,事情不像,我想师师也不至于如此不智。”

    两人此时说起这事,都是平静淡然,只是说话之后的心情如何,就只有自己清楚了。不多时,偶然相聚的两人约好了日后见面,接着分道扬镳。陈思丰先走,待到他离开了,于和中才下楼。

    他叹了口气,一路散着步,去往矾楼的方向。道路边是各色各样的行人,先前看到的宁毅与他的小妾云竹,此时已经不知回了哪里,陈思丰也不知去了哪里,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去了矾楼那边能干嘛。

    早些天的时候,找了个机会,他也跟师师求亲了。开口的初衷基于一时脑热,也是常年以来心中的一个执念,但开口之后,他就知道事情不可能有肯定的答复。师师的拒绝很委婉,也很照顾他的情绪,谈不上很丢人,然而……一切都随着秋天一去不返了……

    这么些年来,从曾经的意气风发,到如今的成家立室,娶了妻子、生了孩子,生活谈不上十分有趣,但好在还有师师。他、陈思丰等人一块伴着她,一块长大,一块聚会,一块庆祝,即便成亲了,只要还有这类事情,生活就算不得完全没有色彩。然而,一切都有尽头。

    在乏味的妻儿身边,他是找不到在矾楼的感觉的,最重要的是,不可能找到在师师身边的感觉。然而最近两年来,越来越明晰的感觉是,师师终究得嫁人了。一旦她离开,所有的东西,恐怕都会像镜花水月一般,荡然无存。

    到那个时候,能证明之前的自己曾经存在过的东西,在哪里呢?

    他在矾楼外站了一阵,微微抬起头时,有冰凉的雨滴落在他的脸上了。

    真是天凉好个秋……

    **************

    秋雨忽如其来,降在汴梁城里,绵绵陌陌地下了一整晚。第二天上午,雨云仍旧遮蔽天际,使得城里的光芒都暗了几分。师师来到宁府之中时,院落之中的一些房间仍旧亮着灯,在雨幕之中,灯火显得湿润而温暖。

    接待她的是苏檀儿,作为家中大妇,此时乍看之下,她并没有给人太多的压迫感。论身形,她比云竹稍稍矮一点点,头上是素净的妇人髻,一身秋日的青裙,其上缀了花朵。双手微微握起,放在两边腿上。一般来说,双手如果放在一起,会比较有拒人千里的感觉,但分开来放,就显得并不设防,有些柔和,甚至于显得有些青稚了。

    但师师还记得,前几次见她的时候,她并非是这样的。她能够在宁毅不在的时候去矾楼跟李妈妈谈生意,从容之中丝毫不落下风,能够在运筹之中控制着竹记的势力跟左厚文打了个对台,师师有一次出城祈福时曾在大兴寺外的阶梯边见到她,女子蹲在地上,伸出一只手让名叫宁曦的孩子跑过来,她身形并不富态,有些地方看来还有与少女无异的单薄,笑容也温暖柔和,但师师知道,这女子的身上有力量。

    但在此时,她将一切都收敛起来了。或许是宁毅已经回家了吧……想来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立恒一大早就赶去相府了,不过今天应该没有很多事,会很快回来。现在又是大雨,师师姑娘留在这里等一等他吧。”

    温暖的灯光与笼罩一切的秋雨里,檀儿是这样说的,随后,让人奉了茶点上来……

    相府,书房之中,宁毅与秦嗣源、尧祖年、纪坤等人碰了头,打过了招呼。

    “……那个叫做罗谨言的,入狱之后,便畏罪自杀了。说起来,立恒对秦会之,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话题算是先从闲聊开始,说过之后,众人的情绪不见得高亢,脸上各自露出复杂的神色,或沉默、或微微冷笑。过了一阵子,秦嗣源才笑了起来。

    “不管怎么样,立恒总算回来了。坐、都坐,事情可是积累一大堆了,都来商量一下吧……”

    卷积的雨云一直延绵,越过千百里的土地,到这片大地的南面,一个叫秦口的小镇旁,雨在落,满地黄叶堆积。

    鲜血流淌在水里,旋即被冲淡了。上午,雨中的长街,一个背着包袱的身影立在那儿,面对着街道那头由四名汉子抬着的绿呢小轿。

    被单手拉在背后的包袱长长的,刀枪剑戟,各种兵器在其中露出锋芒来,不远处街边的墙壁上,有背负鸳鸯双刀的女子,缓缓的在土墙上走过来。

    这里是大光明教的一处据点。

    “陈凡。”绿呢小轿之中,老妪的声音缓缓念出这个名字,“你真的活腻了。”

    “司空南。”雨中,名为陈凡的男子面对着这位在江湖上成名数十年的女宗师,笑着开了口,“你说过的,人在江湖,总是一代新人葬旧人。你也许搞错了,我们夫妻不是被你截住的,这次我们专为你来……为我师父报仇。”

    “方七佛……”司空南说了这个名字,“为他报仇,你觉得你武艺够了?”

    “我不知道。”陈凡背着那包袱开始往前走,“但是你已经老了,我还年轻……我不会给你老死的机会。”

    脚步踏过流水,肃杀的气氛,已经在周围凝固。陈凡身上的衣物早已被雨水打湿,然而其下的身形匀称刚猛,每跨过一步,都显得更加沉稳和坚定。片刻,他偏了偏头。

    “哦,对了,有件事我觉得应该跟你说。师父有时候会跟我提起接掌摩尼教的事情,他一般不说你,但如果有时候非得提起,我觉得他对你的心情很奇怪。我觉得他喜欢你。这是你们老一辈的事情,圣公已经走了,师父走了,你也要走了,但是在入土之前,我还是觉得有必要告诉你这件事。”

    绿呢小轿那边沉默了片刻。

    “不过我现在觉得,师父的品味真是不怎么样。因为我上次见到你就想说……老太婆,你真是丑极了——”

    怒吼声发出,身后的包袱朝着前方用力掷出的瞬间,那绿呢小轿之中,有身影扑出来:“放肆——”

    布匹展开,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挝……各种武器飞上天空,司空南的身影斩裂了雨幕,冲开兵器,半空中,犹如远古妖魔凶戾至极的一道挥爪痕迹,呼啸而下!

    陈凡也已经直冲上来,接住扑向他面前的第一样兵器,下一刻,攻势犹如狂怒的龙卷飓风,与司空南碰撞在一起…………I861

第五五九章 相聚之秋(下)() 
雨渐渐小了。=顶=点===W=

    相府书房中的会议,进行了半个多时辰,也就渐渐走出正式的内容,变得随意起来。

    对于相府之中的这些幕僚们来说,各自有各自负责的方面,眼下到了这个阶段,大部分的问题,也都不是概念上的,而是诸多具体事项的推进和结合。这次的晨间碰头,主要也是因为宁毅的归来,大伙儿说说近况,然后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沟通配合的事项。

    宁毅目前在相府之中管理着资金,管理着舆论宣传的萌芽,也管理着大量商场上的关系——虽说资金算是相府私产,舆论的萌芽并非相府主抓的事情,商场上的关系也都只能说是私下里的来往,所有的事情都拿不到官面上去,但相府之中许多正事的推进,还真的需要这种私下里的牵连来插手。宁毅与众人的配合,也算是驾轻就熟了。

    当然,在他没有回来之前,众人与宁毅这边的配合就没有出什么篓子,此时他回到汴梁,这些东西当然也只是一个招呼,让他心中有数。实际上,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武举人试的结果就要出现,大家明里暗里的抢人,试图将合适的人一个个推到合适的位置上,能拉拢的就拉拢,不能拉拢的,也会分析能不能威逼利用,桩桩件件、明明暗暗的琐碎,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只能按照现有状况去做,不做,就只会更加糟糕。

    必要的事情谈完之后,大家坐下来喝茶闲谈。说起金国的局势,大家也觉得有些扑朔迷离。

    “……阿骨打才死,吴乞买继位后,放下征战,稳固朝政,这是眼下可以看得到的。如今朝堂之上说法芸芸,有人相信,吴乞买稳下朝政之后,便要对我武朝发难,坚持趁金国根基未稳。大量收揽辽国余部。也有人相信,金国核心军政成员都不足,无力南侵,但若是我们做得太过分。就逼得金国毫无选择。因此。眼下伐辽已毕。我们两方当以诚意,开始做生意了。唐钦叟,耿希道等人皆持此观点。能影响到朝堂内外的几支大势力,也都是如此鼓吹,认为接下来的一年,将是决定日后双方态度的关键时刻,其实也是有道理的。”

    尧祖年说完这些,喝了一口茶。秦嗣源在书桌后倒是接着说了下来。

    “毕竟现在,咱们也很难看清楚,金国接下来会怎样去走。之前的许多事情,我与李相有过反省,如今对于这些小打小闹,反倒有些厌恶。你的力量足够,原本想打你的,也会过来做生意,力量不够,再跳来跳去,本有善意者,也会觉得非打你不可。只是如今的朝堂之上,这类的想法很多,圣上也有些倾向……”

    老人顿了顿,拿起茶杯来:“阿骨打死后,继位者并非嫡长子,而是兄死弟继。此事近乎禅位,并非正常传续。我等也有过了解,金国之中,其太祖一系的力量还是很重的,包括宗翰,包括希尹,都是金国之中最为能征善战、举足轻重之辈。便有好些人趁机上书,奏请圣上以此为引,对此时的金国下手。这些投机之人,最是可恨……”

    宁毅吃着糕点:“无论如何,不管未来有没有打的可能,千里纵深,一战之力,总是要有的。”

    “任谁来看、来说,都该是有了,但观及往时战例,却又都没什么信心,不知该准备到何等程度才好啊……”

    金灭辽、再到阿骨打死后,一切的局势,都显得有些虚幻。对方会不会打过来,是个奇怪的问题。因为无论从何种方面看,雁门关外的燕云六州,数万的军队,再加上不断扩大的郭药师所部常胜军,就已经足够对抗一次大型战争。而在雁门关内到京城的距离上,包括正规军队、包括董庞儿这类的招安者、再包括这次谭稹招安诏后压在千里土地上的军队编制,几十万的数量,如此庞大的阵势,乍想起来,大部分人都有种错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预防什么。

    可是从另一方面想来,辽国摧枯拉朽地倒下,武朝内部本身的诸多弊端,可以说的、不能说的各种理由,如果加起来,竟没有人能够在“对抗金国”的命题上,产生太多信心。

    一切都太快了,金国在几年时间内推垮了辽国,已经变成武朝的真正对手。而无论哪一个命题:打你、不打你、打得过、打不过——哪一个结论都存在过多的理由和过多的破绽,因为因素太多,反倒哪一个想法都无法推算,甚至显得荒谬。

    就像是这次,武举结束之后,大家开始操作布局,相府试图在这种混乱的状况中,仍然能在北方巩固起一条防线来。可是一方面,真有必要做这么多吗?从雁门关开始,这条巨大的防线无论防御的是谁,应该都够了。而在另一方面,这样做有意义吗?因为看起来,整个上千里的防线,看起来又都不怎么靠谱,你巩固一个再牢固的气泡,最后也只是一个气泡而已啊。

    一旦开始考虑这个问题,众人都会觉得自己站在一条剧烈波动的线上,往哪一个方向去都有可能,往哪一个方向去,都会以摧枯拉朽之势一冲到底。大伙儿就像是在为一件虚幻的事情,在做虚幻的努力,并且等待着它凝为真实的那一个瞬间。

    而若真要理智地想到最后,一切都源于一个理由:刺刀要见血了,无论降临下来的宣判是什么,接下来能做的,恐怕都不多,无法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了。

    “秋天要过了,走觉得有种尽人事的感觉。”走出房间之后,在屋檐下,觉明和尚跟宁毅闲聊了两句,微微笑了笑。宁毅便也笑了笑:“应该还有时间。”

    “世情汤汤啊。好些年前。大家在一块说起辽国局势的时候,不会想到今天的这种局面。骰钟就要揭开,不知道是通杀还是通赔啊。”中年和尚看着檐下的水线,“不过,立恒楼中说的书,很有些意思,我喜欢武侠的。”

    “哇哦,想不到大师这么俗气……”

    宁毅笑了笑,尧祖年从旁边走过来,一同站到了屋檐下。笑道:“这和尚本来就不怎么高明。”

    众人又闲聊了几句。

    一路回到家中。雨刚刚停下,周围都是湿润的空气,屋檐下、树叶上,水还在滴。对于等在这里的师师。宁毅倒是有些意外。不过见他回来。檀儿随后便牵着宁曦离开,给两人留下了空间。

    “原本还以为立恒不再回来了呢。”师师望着他笑,“好几次过来寻你。却找不到。”

    “北上有些事情,耽误了不少时间,但怎会不回来,毕竟家在这里。”

    待客的偏厅对着小花园,宁毅给她倒了茶,师师低头沉默下来,用袖子遮着喝了一口,抬起头看了宁毅一会儿,方才低声道:“灾情没有了。”

    “啊。”宁毅点头,“如你所见,秋收了,事情也就完了。”

    “我有时候出城去看那些乞丐,给他们一些吃的。”景色温润的窗前,两人话语也显得平静,师师一面想着,一面说道,“灾情没有了,他们终究还是回不去了。”

    宁毅想了想:“世情如此。”

    师师的眼睛望着他:“立恒只是这样想而已么?”

    “想多了不幸福,人生的意义,我想,最好是停留在三五人之间,也停在三五年间,除了最亲密之人,不要去想三五十年。”宁毅的回答倒也平淡,“如此应该会开心点,否则,无论怎么想,都不会让人心安的。”

    师师低下头去,喝着茶水,过得好一阵,她看了看窗外的小花园后,方才说道:“立恒在相府之中所做之事,也是停在三五人之间吗?”

    宁毅笑起来:“我所关心的三五人,大多都在这院子后面了。”

    “……檀儿嫂嫂她们倒真是幸福。”师师由衷地笑起来。

    她沉默许久,又想起其它的情绪,叹了口气道:“可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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