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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花公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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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潇洒此话一出,雅阁里几个美人都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玉儿一脸媚笑着说道,“公子可是挺有雅兴,看公子的打扮似乎不像是读书人,但是听君一句话,却又觉得公子文雅中透着睿智,若是玉儿没看错,公子绝非等闲之辈,看样子定能能文能武,公子即便非大户人家出身,相信不久也会功成名就。”
  花潇洒微微一笑,故作谦虚道,“过奖了。不妨还是先听玉儿姑娘的萧曲吧。”
  玉儿点点头,轻启娇唇道:“那玉儿就给公子来一曲《良宵引》。”
  花潇洒轻微愣了一下,《良宵引》这萧曲他从来都没有听过,。
  愣神之间,玉箫经玉儿姑娘的朱唇气吞,瞬间就发出了明亮的旋律,那丝丝浑厚的音调时而婉转,时而激进,确实如同之前说的那样沁人心脾。
  一曲奏完,玉儿的额头上竟有了丝丝香汗,花潇洒见状,从兜里摸出了五十文钱,爽快打发道,“小费。”
  这下该玉儿愣神了,她不明白何为小费?不过她很快就从花潇洒的眼神中读出了意思,小费就是打赏的意思,这公子真是有意思,说话还这么打趣。
  见着眼前的公子给了玉儿五十文赏钱,其余的姑娘开始跃跃欲试,纷纷拿出自己的拿手绝活来,欢歌笑语、饮酒作乐之中,花潇洒好不快活,赏钱也打发出了不少。
  “你们谁会玩高山流水?”
  众女子一愣,心想这高山流水为何物。
  一阵坏笑之后,花潇洒叫了两个窑姐手把手教授起来,这些见惯了男欢女乐场面的窑姐也禁不住将粉拳轻轻地捶在他肩上。
  “公子,好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公子好无耻哦。”
  “还有更无耻的,你试一下不?”
  ……
  玉儿的年纪较之其他几个稍长一点,十二岁那年被卖到了沉香苑,至今六年有余,也算的上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了,颇有心计的她细眉一皱,开始周旋于几个姑娘之间,几个姑娘禁不住她的劝说,也纷纷对饮起来,如此一来,倒是为玉儿腾出了不少与花潇洒接触的时间。
  “玉儿敬公子一杯。”
  “公子酒量了得,再喝一杯。”
  当然玉儿也喝了不少,本来就一脸媚相的她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更加风姿卓韵,“公子若是不嫌弃,等一下能去玉儿闺房一叙吗?”
  花潇洒嘴角一撇,坏笑着看着玉儿的娇唇,好一会儿他才点点头,“既然玉儿姑娘都如此邀约了,我岂敢有不从之理?”
  玉儿媚笑一下,身子一飘便走出了雅阁。
  沉香苑也不小,穿过一条悠长的走廊,推开房门,便来到了玉儿的闺房。
  玉儿很有礼貌,先是给花潇洒倒了一杯茶水,接着轻轻地推开了窗户。
  “公子,请看窗外那点点灯盏。”玉儿甚是俏皮地玉臂枕着腮帮子说道。
  花潇洒轻轻地喝了一口茶,漱了漱口,接着起身踱步来到了窗前。
  天上的月亮有点昏暗,花潇洒朝窗外望去的时候,只见窗外竟有一块开阔的水面。
  “那是苏州河?”花潇洒好奇地问道。
  玉儿咯咯一笑,“公子想必不是本地人吧。”
  花潇洒点点头,“确实不是本地人。”
  玉儿指着那一大块开阔水面说道:“公子,这是詹台湖,乃苏州佳景,湖的命名相传与澹台灭明这一历史人物有关。澹台灭明是春秋时鲁国人,孔子的弟子,后来到吴国,在现在澹台湖的地方结庐修学。由于沧桑的变迁,澹台灭明当初结庐的地方陷落成了一个湖泊,故名“澹台湖”。这湖水通过人工挖掘与运河互为一体。”
  玉儿这么一说,花潇洒顿时明白了,他若有所思地说道:“那想必湖面上点点灯点必是渔船了。”
  花潇洒这么一说,玉儿咯咯地拿起丝巾捂嘴起来。
  花潇洒觉得有些奇怪了,只见他颇有些正经地说道:“那不是渔船会是什么呢?孔明灯?”
  玉儿见花潇洒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她在心里觉得这公子甚是可爱,捂着快要笑疼的腰道:“公子,那是苏州城有钱人家的画舫。”
  玉儿这么一说,花潇洒恍然大悟,他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眉头。
  “公子,你的画舫想必也在其中吧。”
  玉儿这么一问,花潇洒哈哈一笑,“那你猜猜那条是本公子的?”
  玉儿摇摇头,“玉儿猜不出来,公子还未告知姓氏呢?”
  花潇洒看着玉儿娇柔可人的模样,止不住道:“莫非告诉你了,你就能猜出来。”
  玉儿睁大眼睛点点头,“八九不离十吧,毕竟画舫上肯定有公子的旗号。”
  花潇洒哈哈一笑,随即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条挂有红色旌旗的画舫上,只见红色旌旗在周围灯笼的映射下,上书一个个大大的烫金“尹”。
  透过并不严密的阁子窗,花潇洒看见了船里似乎有人正在训斥下人,由于离得太远,他似乎看的不清楚,为了看进一点,他无意间将身子超前挪了挪。
  谁料就是这么一挪,他的手臂碰到了玉儿胸前的小白兔。
  只见那玉儿身子一软,便趁势扑进了花潇洒怀里,闻着玉儿身上的胭脂味,在雄性荷尔蒙的作用下,花潇洒忍不住一把将玉儿揽进了自己怀里。
  轻吐小语道:“玉儿姑娘都会哪些招式?”
  玉儿娇媚一笑,轻启朱唇,一副害羞的样子,“若是公子想就在窗边,那老汉tui车便是最好的了。”
  花潇洒哈哈一笑,“怎么感觉玉儿姑娘的心跳很厉害呢?”
  玉儿娇喘道:“公子为何知晓。”
  花潇洒指着玉儿胸前的大白兔一本正经说道:“喏,它跳的很厉害。”
  这样的公子玉儿很少遇见,花潇洒简简单单几句话,便将玉儿心中的欲火全部引着了。
  “公子说的不对,玉儿心静如水,不信公子摸摸。”说罢,玉儿拉起花潇洒的手就朝自己胸前摸去。
  花潇洒哈哈一笑,一手试探小白兔,另外一手将玉儿的纱裙撩了起来。
  老汉推车,不愧是劳动人民伟大智慧的结晶,花潇洒心中很是洋洋得意。
  而玉儿则轻咬朱唇,等待花潇洒的冲击。
  ……
  

29、青lou也是可以谈感情滴

 玉儿只觉得自己的娇臀被花潇洒拍了几下之后,似乎周围一切都安静下来了。
  回头一看,只见花潇洒竟两眼凝噎望着窗外。
  玉儿用带有一丝娇喘声,小声地问道:“公子为何不动了?”
  花潇洒似乎没有听见,他仍然是那副表情。
  见状,玉儿只好直起身子,转身一脸娇涩地看着花潇洒,“公子。”
  待到这么一叫,花潇洒这才回过神来。
  刚才的他确实有些失态,不为别的,只为詹台湖上两条画舫,一条挂有“慕”的画舫以及一条挂有“赵”的画舫,两层楼高的画舫灯笼高挂、飞檐楼阁,看上去好不壮美。
  凭感觉花潇洒知道那应该是慕蓉婷与赵东阳的画舫。
  就因此,他的心一下子低沉到了极点,至于原因,或许也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
  不过待到玉儿起身凝望的时候,那两条画舫早已一前一后划走,宽阔的湖面只留下丝丝波澜。
  “陪我喝杯酒。”花潇洒面色凝重地说道。
  玉儿轻轻媚笑一下,她不傻,尤其对男人的心思猜的很准,“好啊,玉儿这就吩咐下人上酒菜,不过公子还要稍等一下,玉儿不妨再给公子吹一曲玉箫。”
  花潇洒点点头,表情还是老样子。
  玉儿款款站起来,手握玉箫轻轻说道:“那就让玉儿给公子吹奏一曲《泛沧浪》吧。”
  花潇洒仍然是机械般点点头。
  玉儿看着花潇洒凝神的样子,她不禁笑了笑,随即便将玉箫含在了口中。
  一曲完毕,花潇洒仿佛从梦中醒来,他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玉儿,凭心而论,这首曲前部分很飘逸引人入境,但是到了后面就开始呈现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悲壮美了,花潇洒的心也随之这一曲《泛沧浪》开始起伏起来,一时间,他完全进去了曲风境界了。
  “公子,这曲子可否道出了你现在的心意?”
  花潇洒看着一脸凝重的玉儿,他下意识地用力点了点头,“这曲是谁作的?”
  玉儿微微一笑,“不怕公子笑话,玉儿自打来到沉香苑,还是第一次为客人吹奏这曲。”
  花潇洒不解,“为何?”
  玉儿轻咬朱唇一会,这才缓缓说道:“别的客人只是靠这乐器助助兴而已,完了之后便不再多想,唯有公子,仿佛一人独身于世间,不闻不问世间任何事,连玉儿这朵娇艳的花都未曾放在眼里。”玉儿说着说着脸色露出了一副幽怨的样子来,那样子仿佛是对花潇洒不闻花香,不入花径的有力控诉。
  花潇洒还未作答,玉儿接着说道:“公子可有心事吧。”
  花潇洒见玉儿这么一说,他不由得心头一惊,“你为何知晓?”
  玉儿看了他一眼,接着坐了下来,为花潇洒与自己各斟满了一杯酒,然后端起酒杯递到了花潇洒面前,“玉儿先敬公子一杯。”
  花潇洒看着这个有些不一般的青lou女子,他不由得点点头,双手接过了那杯酒,那一瞬间他的手与玉儿冷冰冰的纤手碰在了一起。
  “公子的心事玉儿不敢妄自揣测,只道是与那詹台湖有关吧。”玉儿说完后也干了这杯酒。
  花潇洒这下没表态,在他看来,玉儿果然聪明,点到为止。
  “眼下的一切都只是暂时的,就好像这大明江山一样,看似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可其实只不过是被假象所掩盖,就像常来沉香苑的那几个倭人一样,出手阔绰,至于他们心中所想所思,那就无人知晓了,所以玉儿也不敢妄自揣测,毕竟人心不好猜。”
  听着玉儿说到了倭人,花潇洒心头忍不住一颤,“倭人?莫非是从日本来的?”
  玉儿一愣,很明显她不太知道日本的意思,“那些人是东瀛人。”
  花潇洒点点头,他知道明朝历史上沿海一带倭寇泛滥,名震千秋的戚继光就是抗倭名将。
  “你说他们还到沉香苑来?”花潇洒再次问了一遍。
  玉儿点点头,“没错,经常来,有的时候那些倭人喝多了还骂人、打人。”
  “那老bao怎么说?”
  “她不管这些,只管要钱便是了,玉儿腿上的这清淤就是前几日被几个喝醉的倭人给打了的。”说罢,玉儿一脸委屈地将丝裙轻撩起来。
  花潇洒看着玉儿白皙的小腿上果然好几处乌紫的淤痕,他不由得紧紧握住了拳头,随即一拳排在了桌上,“这帮千刀万剐的畜生。”花潇洒说这话的时候,脑海里浮现的满是抗日战争的画面。
  “公子忠义可表,有血有肉,玉儿再敬公子一杯。”
  这杯酒花潇洒喝下去很苦涩,此时此刻的他内心早已是波浪起伏了。
  “好好养一养腿上的伤,我先行告辞了。”说罢,花潇洒从荷包里拿出一两银子,不等玉儿说什么,他起身便走。
  玉儿叫了几声公子之后,便不再言语,看着桌子上那一两碎银子,她的表情很复杂,将这还有花潇洒余温的碎银子握在手中好一会儿,她这才起身从床下端出了一个做工精美的小箱子,旋即,玉儿用一块上好的丝布包好碎银子放了进去。
  ……
  花潇洒看的没错,今夜詹台湖上的那两条挂有旌旗的画舫正是慕蓉婷与赵东阳的。
  赵东阳听了姑父那般话语之后,他决心要好好与慕姑娘叙谈一番,但是……
  一经打听,他得知今晚慕蓉婷的画舫将出游后,心计一番,他决心来个偶遇。
  当两艘画舫在宽阔的水面“偶遇”之后,只见赵东阳风度翩翩地对慕府的家丁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家丁点点头,走进船舱禀告了这一要事。
  慕蓉婷面色凝重地斟酌了好一会儿,她看了看身边的弟弟、妹妹,随即点点头,让家丁回话。
  “我家小姐说了,有劳赵公子稍等片刻。”
  赵东阳边摇折扇边点头致笑:“有劳辛苦了。”
  过了约莫一杯茶时间,慕蓉婷一行四人走出了船舱,赵东阳定睛一看,除开慕蓉婷之外,还有她的妹妹慕蓉嫣,弟弟慕玉龙以及贴身丫鬟青儿。
  “今日微风习作,天赐祈福,在下有幸在湖上偶遇慕姑娘,实乃幸运。”赵东阳边说边拘礼道。
  慕蓉婷微微一笑,一副大家闺秀的风范,“赵公子言重了,今日是愚弟想出来散散心,我与家妹陪伴而已。”
  一旁看似文弱,脸上却一脸精明的慕玉龙见状赶紧接话点头,“对,家姐所言极是,赵公子,你们风云书院现在是不是还没有女院啊?”
  慕玉龙嬉皮笑脸地如此一说,慕蓉婷与慕蓉嫣都愤愤地看了他一眼。
  自觉失态的慕玉龙赶紧转移话题,“怎么周围的画舫越来越多,都朝咱们这里来了?”
  经慕玉龙这么一说,众人这才赶紧四下望去,果然周围四五条同样亦是豪华精美的画舫从詹台湖的四面八方游了过来。
  ……
  

30、詹台湖之夜(1)

 赵东阳仔细一看,只见四艘画舫上分别挂有“刘”、“孔”、“孙”、“张”四个浑厚的烫金大字。
  “孔”是苏州城孔氏缎庄的大公子孔如意的画舫。
  “孙”是杭州府最大茶商孙和的二公子孙本成的画舫。
  “张”则是镇江府知府张元同的三公子张世柏的画舫。
  以上三条画舫与赵东阳的画舫都是常年停泊在苏州河上的,赵东阳心里很清楚,倒是那艘挂有“刘”字旌旗的画舫他从未见过,而眼下似乎就属那艘画舫灯光最为辉煌。
  青儿见着四条画舫从不同方向游来,她忍不住拉着慕蓉嫣的胳膊小声说道:“今日可有好戏看了,看你家姐如何为你们选择她未来的夫君。”
  “青儿,那艘挂有‘刘’字的画舫是哪个公子的?”慕蓉嫣同样小声问道。
  青儿摇摇头,她与慕蓉嫣一样也是很好奇。
  很明显那艘“刘府”的画舫游的最快,在其它画舫距离慕蓉婷的闺船还有一百米远的时候,它已经冲到了跟前。
  一股敌意不知不觉涌上了赵东阳心间,凭感觉他知道今天来的这几个人都不是什么善类,特别是那孔如意,名声极其败坏,也不知道慕姑娘知晓孔如意的名声不,赵东阳在心底开始暗自为慕蓉婷同时也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在下乃大明南京城聚宝门守城小卒刘拜璋。”船头,只见一个一脸黝黑,身材挺拔,面相普通,穿着一袭黑衣锦缎的公子哥用他那响如洪钟般的声音说道。
  慕蓉婷见来人报得了家门,她顿时明白这是南京兵部尚书的二公子。
  赵东阳心里一惊,原来这人就是姑父所说的尚书之子。
  慕蓉婷轻点颔首,一副大方得体的模样说道:“今日见过刘将军,小女子甚是荣幸,不过这詹台湖水面似乎不太宽阔,挡着了刘将军的去路,真是失礼、失礼。”说罢,慕蓉婷深深地行了一礼,那刘拜璋还未作答,慕蓉婷便已转身对一上了年纪的家丁说道:“福伯,有劳你吩咐船夫,迅速调转船头,为刘将军让路。”
  刘拜璋见慕蓉婷误解了自己的意思,赶紧抱拳说道:“慕姑娘,且慢,在下并无姑娘所想之意,只是想与慕姑娘说上几句话而已。来人呐,速速将船朝后退去三丈。”
  慕蓉婷知晓刘拜璋的心意,但是她眼下并无心思来谈儿女情长,更况且在明朝这样一个重文轻武的朝代,行武之人基本上与没文化、没素质、粗鲁联系在以下,,眼下见刘拜璋急表心意,她禁不住用余光瞟了一眼赵东阳,只见赵东阳的纶巾在微风的吹拂下四处飘逸,他也是一脸严峻,凭感觉,她知道赵东阳心里大概想的什么。
  刘拜璋又继续更正道,“慕姑娘,你叫我刘公子即可,千万别将军将军的叫,那只是下人对我的称呼而已。”
  慕蓉婷微笑着说道:“只怕是小女子那般称呼公子,恐是得罪了刘将军。”
  刘拜璋摇摇头,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刘公子这称呼不也挺好的吗?在下见着慕姑娘晚上出游,还带着家人,真是羡煞了旁人呐,可谓是‘春风细雨暖人心,美景甘霖遇知音。’
  见着身为武将的刘拜璋竟然还像模像样地吟了一首诗,赵东阳的面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但他这人有个缺点,那就是一紧张便不怎么会言语。
  慕玉龙一旁接话道:“家姐,你莫说这公子脱口而出的诗还挺有韵味的。”
  慕蓉婷点点头,随即说道:“刘公子若是喜好诗词,改日可以在苏州府约上那些才子文人好好以文会友一番……”
  慕蓉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疾驰而来的孔如意打断了,在一旁孙本成与张世柏的画舫也紧随其后。
  “慕姑娘,别提它日,姑且今日,让我们苏州城的读书人好好会一会这公子。”显然孔如意不太清楚刘拜璋的出身,这厮说话的语气貌似平淡,但是却处处充满着敌意。
  “对,我代表杭州府的读书人也会一会。”
  “镇江府的张世柏也在此想与众人好好切磋切磋。”
  一时间,五条画舫将慕蓉婷的闺船围在了中间动弹不得。
  慕蓉婷见状只好点头道:“既然诸位公子这么有雅兴,那小女子可得看看好戏了。”
  孔如意摇头晃脑抱拳道:“今夜天公作美,微风,山峦,佳人还有慕姑娘船上的那些秋菊,在下不才,在这里小小提议一下,就以微风、山峦、佳人还有鲜花为题吟诵诗词,不知道几位公子的意下如何呢?”
  行武出身的刘拜璋脾气很是火急,虽说他文采不及这些所谓的读书人,但是眼下却只有被他们牵着鼻子走了,他稍稍克制一番之后也只得点头同意,表态之后,刘拜璋开始在心里懊悔,拿自己的短处硬跟这帮子人的长处相搏,哎……
  照理,赵东阳他们也无意见,大家都是读书人,比的是才华,拼的是博学,骨子里透着的是睿智,平日里大家伙都以文人雅士自居,孤芳自赏,难得有切磋的机会,今日几人“阴谋”般地偶遇到了一起,在苏州城四大佳人之一的慕蓉婷面前,都自然不肯放过露脸的机会。
  殊不知这一切被岸边的花潇洒看了个正着,不过由于花潇洒距离他们较远,并未听见众人说的什么,他只是在心里凭感觉自己该出马去一探究竟。
  打量了一番,花潇洒在湖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条小渔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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