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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尿性,到时候我在老地方让丫鬟把名刺赠与你不就行了吗?”柳吟月轻声说道,说罢,她烟瘾又来了,赶紧给自己又点了一根。
花潇洒早知道柳吟月会这么说,他正准备告诉柳吟月随随便便送名刺不太妥当,容易导致穿帮时,也就在这时,突然门一下子被打开了。
见着门被打开了,柳吟月一个激灵,赶紧将手中的香烟一下子扔在了地上,尔后迅速地将桌上的小半包烟用杯子盖住。
“唉,刘公子,要不等一下子让柳姑娘收拾一下之后再见你?”这是老bao的声音,老bao还是很有生意信誉,只见她玉臂横在门口,满脸堆笑地对来客说道。
“本公子看着她收拾就可以了,让开,老子我不高兴了,让你这店都开不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刘让。刘让的样子不算吓人,除了脸上有道长长的刀疤外,基本上与普通人无异,虽说刘让语气不是很重,但是那种磨砺了几十年的地痞流mang性格却修炼的非常之深,字字句句暗藏着你不听话,老子就收拾你的意味在里面。
花潇洒一下子也认了出来刘让,他一脸冷冰冰地看着刘让。
“这屋里什么味儿?”刘让显然有些闻不惯烟味,他闯进来之后,第一眼看见的不是柳吟月,而是花潇洒。
花潇洒与他冷冷地对视着,这种场合花潇洒显然是不会轻举妄动的,毕竟刘让那厮有个牛逼的叔叔刘瑾当后台。
“这屋子里怎么还有个下人?”显然瞅着一身粗布衫打扮的花潇洒,刘让将其认作了下人。
老bao早已吓了个半死,原本她就在骗刘让说柳吟月身子有恙不舒服,希望借机能让刘让打消约见柳吟月的念头,谁料这刘让不甘,擅自闯了进来,眼看着自己的鬼话即将被拆穿,谁料刘让竟然将那个穷公子当作了下人。
“他,他是来给柳姑娘送药的。”老bao使了个眼色给花潇洒。
这个时候花潇洒其实很想拆穿老bao的,但是余光中又看见了柳吟月的眼色,他只得点点头,默认自己是静怡阁的下人。
“给我滚出去。”见着花潇洒冷冰冰的样子,傲慢的刘让发泄般地骂了一句。
“老龟婆,以后照顾柳姑娘这事,你给我找个丫鬟,弄什么gui公,荒唐。”刘让训斥着老bao。
“是,是,是……刘公子所言极是……”老bao一脸的堆笑。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身为读书人的本公子要好好跟柳姑娘切磋切磋文学,哈哈……”刘让说罢竟然恬不知耻地系开了衣扣,一脸yin相地看着柳吟月。
这个时候柳吟月早已是满含热泪了,而作为男人的花潇洒也是第二次感受到了无助的滋味,第一次他是为了他暗恋的那个女子,而第二次他是为了他曾经的兄弟。
自己若是走出去,柳吟月定会遭刘让猥亵的,虽说牛小虎前身也是**之人,但是用这种方式对待他似乎太过于残忍;但是自己不出去,刘让会怎么收拾自己,这都是未知数,没准刘让先收拾自己,然后腾出精力再猥亵柳吟月,这样相比第一个办法更为残忍,更让人接受不了。
花潇洒甚至觉得那一刻时间绝对是在飞逝,狗日的相对论。
“小瘪三,给老子我滚出去。”见着眼前这个下人傻了一般一动不动,刘让甚是生气,自打他叔父刘瑾得势之后,天下谁人不得给他几分面子。
只见他一飞脚就朝花潇洒踹去,对此花潇洒毫无防备。
18、花楼的刺客
杨敏林刚才说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她跟吴秋春上楼潜伏至柳吟月的阁窗边,在那里伺机刺杀刘让。
两人猫着腰刚到阁窗,而刘让也恰好就在那个时候闯了进来。
两人一边静静地听着屋里人的讲话,一边寻找着下手的合适良机。
吴秋春心里很淡定,等一下只要小姐一声令下杀进去,速战速决即可;相比于吴秋春,杨敏林的内心则较之复杂许多,她心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难受,特别是一想到等一下杀完刘让再杀花潇洒之后,她的心跳更是加剧不少。
“莫非不应该杀他?”杨敏林在心里问自己,沉思一下之后她摇摇头,毕竟那厮轻薄了自己,若是以后传出去,自己该如何嫁人?同时一想到花潇洒在静怡阁里面那副举止轻佻的样子,杨敏林顿时心里就来气。但是那厮虽说不是好人,但是似乎还不至死。
深呼吸了好几下,仔细权衡利弊之后,杨敏林还是决定以先杀刘让为主,花潇洒的狗命尔后在要,若是那厮能保住命那算是他的造化,若保不住,那就只能怪老天也有要收了他的意思。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了刘让的辱骂声,“小瘪三,给老子滚出去。”
阁窗外的吴秋春跟杨敏林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瞬间两人身子就腾空起来,朝着屋里扑了进来。
“我操,有刺客……”说这话的是靠窗很近柳吟月,她被飞奔进来的吴秋春给撞在了地上,而她那牛小虎的身份一时半会还没有改变过来。
“刘让你这狗贼,今日本公子定取了你的首级,为家父报仇。”杨敏林边说边朝刘让打出两枚梅花镖。
靠,原来是刘让的仇人,花潇洒的心放松了不少,不过他还是准备逃,这刺杀的场面,你说你不是刘让同伙,谁信呐。
对此,刘让只得下意识地伸出胳膊一挡,瞬间他发出一阵叫唤声,“哎哟,他妈的,来人呐……”
倚靠着门的老bao也被这眼前出现的一幕给吓了一跳,女人特有的感觉让她也在瞬间大叫起来,“来人呐,有刺客。”说罢,老bao将门一拉,自顾自地就朝朝外乱跑出去。
“嘭……”花潇洒刚准备溜走,谁料他反应实在太快,一下子就撞在了老bao刚拉上的那扇门上,猝不及防的花潇洒脑门着实撞得不轻,很快一股热流从鼻孔里缓缓流出。
倒霉两个字一下子涌上了花潇洒的心头。
刘让打小就在长安街头厮混,直至近些年刘瑾得势,他这才收敛起街头地痞的身份,拿出全部家当毅然投奔于叔叔门下。
从小厮混就意味着要靠拳头征服对手,因此对于刘让来说,打架斗殴就是家常饭,他的身手也较之一般人灵活许多。
虽说胳膊上中了一记梅花镖,但是对于刘让来说,并无大碍,只见他敏捷地一闪,杨敏林手中的短剑顿时扑了个空。
若是一对一,讲究传统武术套路的杨敏林不一定是奸诈多变的刘让对手,但是眼下杨敏林还多了个帮手吴秋春,这形势很明显对于刘让来说是属于不占优势的。
见着刘让躲过了小姐的那一剑,吴秋春来不及反应,直接就是身子一跃,一脚就朝刘让踹了过去。
对此刘让是一点准备也没有,只见他的身子重重地朝柳吟月的花雕床飞去。
“嘭……”那床杆愣是被刘让给撞飞了。
杨敏林借力使力,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动作跳上圆桌,接着将手中的剑一劈,直接刺向了在床上挣扎的刘让。
“啊……”只见那短剑一下子刺中了刘让的脚底板,疼得刘让在床上忍不住打了几个滚,床上也是一团糟。
吴秋春见着小姐收拾刘让绰绰有余,她的注意力也开始转移到了花潇洒身上,在她看来,或许花潇洒在某个时候比刘让更应该杀。
“嗖……”只见她快速从袖中掏出了那把寒光四射的宝剑,指向了在角落里苟延残喘的花潇洒,昨日就是这厮轻薄了自己,让自己的贞环蒙上了一层阴影。
“大侠,饶命……我跟那狗日的王八蛋不是一伙的。”花潇洒显然没有认出来人,求生的本能让他赶紧说道。
“这样吧,我跟你们一起去杀他。”
“呸,杀的就是你这种人渣败类畜生……”吴秋春舞起手中的短剑冷笑道,“吃我一剑。”
“且慢……”花潇洒睁大眼睛做着手势大声吼道。
吴秋春显然也不熟悉这套路,刹那间她停了下来,“无耻登徒子,死到临头,你有甚可说?”
“我,我其实是你未过门娘子的大哥,咱俩是连襟……”生死关头,花潇洒胡咧咧道,管他呢,能他妈的拖一阵是一阵,那刘让的走狗肯定等一下就会上来的,眼下对于花潇洒来说,时间就是生命。
“娘子?”吴秋春愣了一下,心想看来这厮果然没有认出自己来。
“我连我娘子都杀了,为何不敢杀你。”言罢,吴秋春再次冷笑着举起了短剑。
一股绝望的念头涌上无助的心间,花潇洒吓得本能地闭上了眼睛,他想跑,想躲,可是眼下这腿,这腿怎么就他妈的麻木了,我操……那剑气来了……
“公子莫慌,我俩来了。”话音刚落,只见那门一下子被撞开,两个黑影从外面闯了进来。
来人正是刘让带的两个随从。
杨敏林刚才对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刘让刺杀了好几刀,凭感觉,她觉得没有一刀让刘让放了血,谁让这刘让全身裹着被子在床上打滚呢,那被子里的棉絮倒是被戳的满屋飞。
刘让的两个随从一对一与杨敏林她们厮打了起来,那两家伙虽说都是赤手空拳,但是打起来的时候,杨敏林跟吴秋春根本占不到任何便宜,她们也只是凭借手中的短剑才勉强打平。
“小……公子……”吴秋春开始处于下风了,她的武艺与杨敏林相比还是有差距。
自觉今日无法再解家恨,但是一想到刘让的脚底板被刺中了,若是那毒液加速流转的话,刘让的小命也定是保不住,既然仇已报了,那么合适的时候就应该撤。
“把他们引到屋外,咱们的人就在外面。”杨敏林故意地大声说道。
吴秋春点点头,趁着对手还没有进攻赶紧飞身朝窗户奔去。
见两人准备溜走,花潇洒长出一口气,心想真他妈的悬,差点小命都丢在这里了。
在纵身一跃飞出窗外那一瞬间,心有不甘的杨敏林回头望了屋里一眼,随即她扔出一枚梅花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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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出师不利(1)
见着两杀手落荒而逃,花潇洒紧绷的心一下子放松下来,谁料他刚放松,耳边嗖地一声,只见杨敏林打出的那记梅花镖径直插向了他大腿。
“啊……我操……”打小连针都很少打的花潇洒自然受不了这梅花镖的偷袭,他禁不住躺在地上大喊大叫起来。
用手一捂那大腿,只见一股热流沿着梅花镖的周围缓缓地流了出来,一旁的柳吟月瞪大惊恐地眼睛看着他。
“公子,你没事吧。”见着刺客逃走,刘让的随从也赶紧说道。
一听外面安全了,刘让这才缓缓地将裹在身上的棉被掀开,露出了一张苍白无力的脸,在痛苦的作用下,刘让脸上的那道伤疤变得更加狰狞起来。
“那剑有毒,快送我去苏州知府那里……”刘让艰难地吐出了这句话,这话让花潇洒听了个正着,此时此刻对于他来说,这句话真是麻药,不管怎么说,刘让这厮是得罪自己了。
“刘爷勿动。”言罢,只见一个随从从身上找出一根布条,随后结结实实地给刘让扎在了小腿那里。
很快刘让便被背了出去,老bao自觉今日惹祸了,赶紧跟着刘让跑了出去。
柳吟月闺房里只剩下柳吟月一个人了。
“潇洒,你没事吧。”柳吟月看着花潇洒大腿上那枚还插着的梅花镖关切地问道。
花潇洒见着柳吟月要拔梅花镖,他连忙挥手劝阻道:“别动,扎着动脉了。”
听着那梅花镖扎着动脉了,柳吟月也不禁地张大了嘴巴,好一会儿她才弱弱地说道:“看来那刺客是奔着你的命来的,潇洒,你怎么那么多仇人。”
一听柳吟月说仇人,花潇洒就想到了昨日那俩妞,莫非是她俩?难道那俩妞跟刘让也有仇。
回忆的画面开始在脑海中浮现,猛地花潇洒一拍大腿,情绪激动的吼道,“哎哟,我操……”说罢只见他眼前一黑,随即便失去了知觉。
……
却说杨敏林与吴秋春离开静怡阁之后,两人在偏僻的小巷中不知道穿梭了多久,这才停了下来。
趁着四周没人,两人赶紧将身上的衣衫脱下,顺便用清水洗了把脸,这才恢复了原本的模样来。
“小姐,你没事吧。”见着杨敏林脚有点瘸,吴秋春关切地问道。
杨敏林摆摆手,她一脸坚毅地摇摇头,“我没事,春儿,咱们赶快回客栈,收拾一下就立刻出城。”刚说完,杨敏林就挣扎着要起来,谁料脚下那块石头有点悬,她那有些受伤的右脚一下子又给扭到了,这下杨敏林痛得脸都变形了,豆大的汗水沿着光洁的额头流淌了下来。
“小姐,你这脚受伤了,咱们不能走,必须留下来治好。”吴秋春看着杨敏林那略有些变形的右脚着急地说道。
“没事,我能坚持。”杨敏林执意要走,眼下她也知道那刘让肯定动用苏州城的官兵对她们进行满城围剿,若是迟走,凶多吉少。
“扬州离苏州不远,几天时间咱们就能回家,咱们还是先出城。”坚强的她刚尝试着走出两步,谁料身子便一下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杨敏林这下着实摔得不轻,一旁的吴秋春都吓坏了。
“两位姑娘,需要帮忙吗?”就在这时,僻静的巷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出了一个年纪约摸而立之年,面相极其普通的中年男子,只见他一脸平静地说道。
吴秋春警觉地打量着那陌生人,依面相来看,不像是坏人。
“你是谁?”吴秋春小声问道。
“在下只是开医馆行医的,刚好路径此地,见这位姑娘脚受伤了,所以顺便问问,这伤不是一般的伤,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依在下只见,必须马上医治,否则日后难免会留下后遗症……”中年人微抚胡须说道。
吴秋春迟疑了一下,她回头看了看杨敏林,只见杨敏林咬紧牙关不说话,一副痛苦的样子。
“小姐,咱们医好后再走吧。”吴秋春恳切地征求着杨敏林的意见。
杨敏林见着确实也无力再走,她只得下意识地点点头。
“你搀扶好这位姑娘,请随我来。”说完后中年人便又拐进了一条小巷。
……
在中年男子的家中,他将热敷好的膏状草药递给了吴秋春,“这是藏红花,好好给她擦拭擦拭……我再去外面给煎好草药,等一下你再喂给你家小姐喝。”说完之后,中年人就起身朝屋外走去。
吴秋春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才这中年人口口声声称自己是开医馆的,怎么现在却将她俩带到了家中呢,见着中年人就要出去,唯恐他使坏,吴秋春站起来叫住了他,“且慢,大叔还未称呼……”
“在下姓王,名白。”中年人自称王白。
吴秋春见着王白说话相当自然,没有那种遮遮掩掩的语气在里面。她又接着问道,“王大夫,为何将我二人带至家中,你不是说开医馆的吗?万一被尊夫人看见,不光坏了王大夫的名声,却也连累了我二人吗?”
“在下独居一人,夫人早已驾鹤西去了。”说罢,王白做出一副痛苦地样子来。
“那你的子嗣呢?”吴秋春接着问道。
王白摇摇头,随即叹了口气,“我与夫人并无子嗣,今日听闻静怡阁有俩刺客刺杀刘瑾的侄子,在下担心若是将两位姑娘带到医馆,被官兵搜住了错将两人误以为是刺客,那就不好办了,怕是那时,两位姑娘多多少少都会被带至衙门问话。”
吴秋春见着王白出于这个考虑,她一下子明白过来,看来眼前这大夫不仅医术高超,就连心肠也是充满着侠义。
吴秋春自觉有些惭愧,她赶紧抱拳道,“多谢王大夫救命之恩。”
王白微微一笑,随即走出房门。
一个时辰后,王白端来了两碗热气腾腾的汤药,“姑娘,这碗药你先给你家小姐喝,这碗是给你熬的粥,等一下也趁热喝了。我看你家小姐体质还不错,兴许明天就可以消肿止痛……”王白说完后寒暄了几句便关上门走了出去。
吴秋春给杨敏林服完药之后,又过了约摸一刻钟,这才端起快要冷掉了的粥,小口地喝了起来。
喝完之后没多久,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突然她身子一软,迷迷糊糊之中便摔到了地上。
黑暗中一个身影将门鼓捣了几下之后便走了进来,只见他干笑两声,随即便拿出绳索……
20、出师不利(2)
明正德年间属于文化开放的年代,文化的开化直接带来的后果是两性关系的开放,正因如此神州大地男女苟合之事时有发生。这王白也不例外。
王白的身份确实是个大夫,之前也有一个和睦的家庭,或许是古人那种大男人的思想作祟,这王白五年前开始沉醉于花巷与赌坊之中不归,并且越发变本加厉。也正因如此,不到三年时光,他那原本还算不错的家底就被掏的差不多了,妻子病亡,唯一的妾见着没有好日子过也弃他而去,王白到头来落得了个寡居的下场。
周围人开始对王白指指点点,认为他这个人就是败家爷们儿的典型代表,内外环境的不顺,让王白的心开始变得压抑、极端起来,用现代人的话来说,他多少有点**。
很不幸,杨敏林与吴秋春属于第二回的受害者,那第一个受害者在被王白轻薄之后,选择在其院中跳井身亡,大夏天的强烈的尸臭味甚重,好几次都差点被邻居给怀疑上,所幸其左右圆场,这才侥幸过关。
鉴于此,王白这次是断然不敢将杨敏林二人留在院中轻薄,之前的个把月时间,他经常去郊区的一个山洞中挖洞,修牢笼,为的就是这一次的得手。
趁着月黑风高,王白将二人分别装于大篓子中,完毕之后上面还不忘铺上一层薄薄的蒲草。
其实王白早已与守城的官兵熟识,那些官兵也只是将他当做是一般的行医之人,加之王白时不时给守城的将领送一些补药什么的,因此要想带那篓中之人出城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推着那小车缓缓地行驶在青石板上,王白的眼睛瞪得很大,这毕竟是他第一次干这事,因此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紧张。
眼见离着城门越来越近,王白眼尖,发现了今日不同往日,数十个手持长矛的官兵个个表情严肃地站在城门口,左右盘查着每一个进出的人。
王白有些犹豫了,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原本以为自己嘴上胡咧咧骗那两女子说是官兵可能要搜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