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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麻雀给的！”叶佳文刚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定，身后何晓明就递给自己两只很精致的纸鹤，一只上面写着“林忆南”，另一只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显然是张家毅传话用的纸条。
把给林忆南的纸鹤递给她，紧接着叶佳文打开了自己的纸鹤：
小蚊子，我的能力是在鬼门关转了了一圈之后才有的，相信你也差不多吧！对于今天的事，我不想多说什么，没必要了。这种事情没有谁对谁错，也没有应不应该，我只希望你可以在她做每件事情的时候都跟着她，这是对我最大的帮助，拜托了！
替自己喜欢的人看着他的心上人，这算什么？也只有我才这么傻吧！叶佳文自嘲地笑了笑。然后，一扭头，却发现林忆南已经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也不知道张家毅给她写的啥。
看着林忆南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叶佳文有些心软了，几次伸手过去，却又不知怎么安慰她。
“老师来了！”叶佳文看到踏进门口的老处女，赶紧拍了拍林忆南。却不料，林忆南根本没有反应，依然在那哭得起劲儿。
“林忆南这是怎么了？”老处女看到了正趴桌子上哭得稀里哗啦林忆南，直接向叶佳文问道。
“没什么！”叶佳文迅速编了一个理由，“她胃病犯了，每次肚子疼的时候她都会哭。”
“看过医生，吃过药没？”老处女露出了一丝关切。
“看过了，也喝过药了。”叶佳文赶紧答道，同时心里正盼着老处女赶紧走，异常情绪下的人可是不定时炸弹，谁知道她会不会突然对老处女吼一嗓子，那样乐子就大了。
“那就好，让她多喝点热水！”老处女点了点头道。
“嗯。”叶佳文连连点头，不过，随即她又看到老处女的目光一凝，心道，坏了。
果然，老处女指着叶佳文桌子上那只拆开的纸鹤道：“把那个拿过来，上课还玩折纸，胆子不小啊！”（文－人－书－屋－Ｗ－Ｒ－Ｓ－Ｈ－Ｕ）
无奈地将纸鹤递了过去，叶佳文只能暗暗祈祷，老处女不要注意到上面的内容才好。
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只见老处女抖了抖手里的纸道：“林忆南真的是因为肚子疼才哭的？”
正文
第三十八章
“嗯。”叶佳文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打死不能承认，反正那张纸代表不了什么。
老处女没有说别的，只是用手敲了敲桌子道：“你们俩一块儿到我办公室来。”说完，老处女拿着那张纸径自出了教室。
叶佳文站起身来向后望了一眼，却见张家毅露出一副奇怪的笑容对自己点了点头，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的叶佳文也只得拉着依旧哭哭啼啼的林忆南前往老处女的办公室。
“解释一下吧！”老处女对两人扬了扬从叶佳文那拿到的纸张。
“没什么好解释的，你也看到了，只是一张和解书罢了！”叶佳文不卑不亢道。
“什么和解书？”老处女挑了挑眉，显然是不相信这个解释。
叶佳文一指开头道：“你也看到了，我们几个早上闹了点儿小矛盾，没什么好研究的！”
“是吗？”老处女脸色转冷，“那这上面的‘她’，还有‘帮助’是怎么回事？”
“是……”叶佳文刚要说话却被老处女打断：“从现在开始，你不许说话，尽管你刚才的故事编得很完美，但下面的话我是问林忆南的。”
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叶佳文无奈地想到，就看现在林忆南的状态，什么秘密是她能守住的？还不是一问一个准儿？估计问她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衣，她都会供认不讳。
“今天你们闹什么矛盾了？”老处女开始循循善诱，显然是打算玩心理战术。
这时，林忆南已经勉强停止了哭泣，不过，仍然时不时地猛抽一下鼻子，耸动一下肩膀，显示出主人内心的不平静。听到老处女的问话，她也只得道：“不……嗯……不……嗯……不……嗯……是……”
老处女感到自己很失败，在一个人哭过之后，心里最脆弱的时候，她竟然只套出两个字，而且这两个字是不是相连的一个词儿，还不知道。老天，难道注定我不是当班主任的料？
叶佳文打心眼儿里松了一口气，林忆南这种状态下也不是没有好处，起码，在老处女成功的掏出一句有用的话之前，她不是已经崩溃了，（W//RS//HU）就是快要崩溃了。没有过硬的心理素质，哪能受得住这种攻击？
办公室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响个不停，老处女手里的书也“哗啦，哗啦”翻个不停，每一页停顿的时间绝对不超过0。1秒，明显表示出书的主人根本没有将注意力集中在它身上。
看不下去，老处女叹了口气，合上手里的书。已经过去不知道多久了，她本来以为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林忆南会慢慢平静下来，只要到不影响交流的地步就可以了。哪知道，林忆南，林忆南根本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反而肩膀抽动的频率越来越高，竟有再次大哭一场的趋势。叶佳文则在一旁老神在在地闭目养神，没有一点儿慌乱的样子。天，我带的都是什么学生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林忆南，我们换个方式，我每问一句话，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你看这样好不好？”这是老处女脑袋灵光一闪想出的方法，她也很无奈，假如林忆南能正常说话的话，她又何必用这么麻烦的方式，直接让她自己招供不是更好？
一听这话，叶佳文顿时心里暗叫，遭了。
果然，已经没有多少思考能力的林忆南啜泣着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因为肚子疼才哭的？”老处女的声音极具诱惑力，活像一个诱拐少女入行的妈妈桑。
不是，林忆南摇了摇头，她现在已经没有分辨能力，只剩下本能。
“是因为张家毅？我认得他的字迹。”说着，老处女晃了晃手里的纸。
嗯，点头。叶佳文感觉自己无能为力。
“同学之间的纠纷？”
摇头。
“感情纠葛？”
点头。
“你喜欢他？”
摇头，或许这次她是想说不知道，不过，老处女可没有细想的兴致。
“他喜欢你？”
点头。
“今天是有人跟我说张家毅在教室吐血了，是因为这个？”
点头。
“那我明白了，经过大概就是：张家毅喜欢你向你表白，被你拒绝了，所以他伤心的吐血，而后他不甘心失败，威胁你做他女朋友，你很害怕，又很矛盾，对吧？”看多了推理小说的老处女，自顾自地分析着事情可能出现的情况，丝毫没有理会一直在摇头的林忆南，在她看来，她推理出的就是事实。
正文
第三十九章
“老师，不是的……”听到老处女歪曲事实，叶佳文想要分辨。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或许是因为依旧喜欢着张家毅，也或许是因为对林忆南的嫉妒，反正老处女推测出的结果不是她想要的，这样一来，林忆南倒是平安无事，张家毅却要接受处分了。
“闭嘴！我让你说话了吗？”老处女厉喝道，“现在没你们事儿了，回教室去吧！如果还想为张家毅开脱的话，同罪并罚！”
我已经尽力了，叶佳文心里充满了深深的无奈，同时她又感到心里乱七八糟的，是为他俩的矛盾而庆幸，还是为自己悲伤？反正有一点儿是可以肯定的，张家毅必须得回家呆几天了，哪怕是这事最后还是要马兵来处理，哪怕是他握有马兵的把柄。一味偏袒张家毅的结果，不比张家毅直接公布他的把柄轻多少。
教学楼的楼道里很安静，每个教室都没有传出哪怕一丁点儿声音。走廊窗外很黑很阴沉，一如叶佳文现在的心情，她和林忆南的脚步放得很慢很慢，尽管如此，她还是感觉这段路太短了，短到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对张家毅说，不过，她似乎不用考虑了，因为……
“你们俩还磨蹭什么呢，快回教室！”老处女冷冰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叶佳文回头一看，老处女正透过那双厚厚的近视镜看她俩，目光里没有一丝感情，似是充满了嘲讽与不屑，气得叶佳文只想一拳打碎她的眼镜。
“怎么，还有什么好留恋的？”见两人无动于衷，老处女再次发出了冰冷的声音。
“我们走！”已经基本恢复的林忆南拉了拉叶佳文，示意她别理老处女。她已经恢复了正常人的思维，刚才老处女利用她心理的脆弱扭曲了事实的情况，她也完全想起来了。不过，她并没有去解释什么，她知道，以老处女的顽固脑袋，再有力的解释也会显得苍白无力。
就在两人坐下没几秒钟，张家毅就被老处女叫了出去，叶佳文知道，老处女是不会给他任何机会辩解的，他能做的只能是接受审判。但是，同样的，张家毅在经过二人座位时，扭头给了叶佳文一个怪异的微笑，与她俩被老处女叫去时一般无二。
他的微笑是什么意思？叶佳文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了解张家毅了，她搞不清楚，张家毅的笑容代表了什么，是猜到了结果？还是有自信摆平老处女，不受任何处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教室里依旧十分安静，只有“哗啦，哗啦”的翻书声和“沙沙”的写字声。叶佳文低着头，漫无目的的翻着书，书上的内容根本没有映入她的眼睛，显然思绪已经飞到了张家毅身上。尽管已经大概猜到了结果，但还是盼着张家毅可以创造奇迹，他生就不平凡。
可惜，事与愿违，直到老处女再次踏入教室，张家毅也没有出现。老处女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显然是被张家毅顶撞甚至吃亏了，叶佳文至今还没见到过有谁能比他更会耍嘴皮子的。
虽然已经知道这个结果，但当它真的成为事实的时候，叶佳文还是感到有些难以接受，毕竟，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点儿张家毅的位置。
扭头看了一眼林忆南，叶佳文发现，打从老处女那儿回来后就开始发呆的林忆南仍然在发呆，没有一丝一毫要听老处女讲话的意思，而她自己也没那个心情，只是低着头，不理会别处传来的鼓掌声和笑声。老处女似乎也知道会是这种情况，一眼都不看向这个角落。
叶佳文乐得清静，可以好好思考一下今天的事情。今天的一切都变化太快了，快到叶佳文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事情的前因后果，快到叶佳文感觉自己还在做那个无比混乱的梦。
这件事是有人或者有一股力量在操控的，这是叶佳文经过深度思考得出的结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为什么昨晚她和张家毅都没有感觉到林忆南的命运轨迹出现了波动。它是在害怕几人经过一晚上的思考可以将事情完全解决？或者说林忆南的命运轨迹中，这一点儿微妙的变动根本就是它安排的？它的目的是什么？
正文
第四十章
到目前为止，真正受到影响的只有张家毅一个人，难道它的目的只是让张家毅离开学校？或许张家毅已经明白了前因后果才会露出那种怪异的笑容吧！叶佳文脑海里再次浮现出了张家毅那怪异的笑脸。
想到这，叶佳文不由又感到有些头疼，虽然事情已经梳理清楚了，但结果也是无法更改了。难不成以后都要保持这种状况？本来玩得很好的朋友就这么散了？几个人谁的交友圈子都不大，能一块儿玩，一块儿闹，一块儿谈心聊天的朋友就更少了，就这么散了谁舍得？起码叶佳文舍不得。
直到下课，叶佳文也没有想出可以妥善解决的方法。或许张家毅自己就可以轻松解决这个问题吧，叶佳文心里还是放不下他。
“可以留下来聊会吗？”下课后，正准备回宿舍的叶佳文和林忆南被拦了下来。
是李文东、秦哲明和何晓明三人，叶佳文知道，从来都是很早回宿舍的三人在等自己和林忆南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或许，他们根本就认为自己是林忆南的同伙吧！叶佳文有些自嘲道。
林忆南也是一怔，随即脸色开始苍白起来，对于这件事，她同样有些内疚，虽然说是老处女完全扭曲了事实，但如果当时自己不点头的话，老处女根本没有这样的机会。
“能不能告诉我们，你们究竟对老处女说了什么？”说话的是何晓明，他和张家毅两人都是喜欢安静的类型，所以此时，三人里面能理清头绪的也只有他了。
“我……我……”林忆南张口“我”了好几次也没说出话来。
“我什么我？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李文东烦躁地把书摔得“啪、啪”响，他已经认定是这两人告刁状了，因为老处女过来时着重强调了这件事，事件里张家毅完全被形容成了一个求爱不成，恼羞成怒而威胁、恐吓，甚至意图强奸女生的混蛋了。
他们三个最清楚张家毅的为人了，以他跟女生说话都脸红的性格，别说是表白了，就算是送个礼物都得让人自己过来要，造成被迫的假象。还威胁，恐吓，强奸，妈的，现在小混混都很少用这套了，让一个学生去做这个？还真以为马。加。爵遍地都是啊！那所有学生还是老老实实回家呆着比较安全。要说叶佳文和林忆南没有在老处女那添油加醋，那是打死他们三个都不相信，她俩要照实说的话，为什么没有卜卦的过程？为什么不提林忆南谈恋爱的事情？如果说老处女看在女生脸皮薄的份儿上不说，那纯属放屁，估计她自己老爹来了，她都不会给面子。
看到李文东暴戾的行为，林忆南小嘴儿一扁就要哭出来。她自己也感觉委屈呢，明明自己什么都没说，经老处女这么一编造，起码张家毅的几个哥们肯定会拿自己出气。
“哭什么哭？我又没冤枉你！”李文东气得大吼，连吸引了一些同学的注意他也完全顾不得了，平时对林忆南的恐惧也全忘了，他现在就只想知道，为什么他的哥们儿，一点错误都没有犯，却被遣送回家了，而真正犯了错误的林忆南却平安无事。
“你吼什么吼？”叶佳文不满地瞪了李文东一眼，然后回头安慰林忆南。
虽然林忆南被李文东吼了一嗓子，但终究是没哭出来，只是鼻子、眼睛、耳朵都红了，显然她的心里也不好受。
李文东还准备开口，却被秦哲明和何晓明拉住了，照他现在的状态是很难问出什么东西的。
“我们只是想知道，老处女和你们谈话的内容，没别的的意思。”开口的还是较为平静的何晓明，尽管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拼命压抑怒火。
“嗯！”叶佳文点了点头，随后将她俩进办公室之后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够了！”听到老处女问张家毅是否喜欢林忆南而林忆南点了头之后，一向好脾气的秦哲明也忍不住了，忽的站了起来，猛地一拍桌子，对林忆南吼道，“有了你这一点头，就不用说别的了，我都能编出十八个版本的爱情故事，更别提一直拿非顶尖学生当仇人的老处女了，她正恨不得班里只剩下尖子生，别的学生是少一个好一个，麻雀玄了，能不能回来还得两说。”
李文东早忍不住了，指着林忆南鼻子骂道：“你个SB，麻雀只是喜欢你，又不是跟你有仇，更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尤其你倒霉那次，他为了帮你转运，自己头疼了一天，晚上都没怎么睡，真以为逆天不遭罪啊！你竟然还这么对他，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吧！”
正文
四十一章
林忆南完全懵了，她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竟然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而且，她根本就不知道，张家毅为她承受过这种痛苦。我真的不是人，林忆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没有开口的何晓明。
何晓明露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麻雀的事情我虽然知道，但也是他自己不让说的，说到底，我们都欠着麻雀的人情，只不过有多有少罢了。”
林忆南彻底绝望了，她一直以为自己不欠任何人，只有别人欠自己。没想到，不知不觉间，她竟然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大到她自己根本无法去弥补。于是，林忆南哭了，哭得很伤心，哭着哭着她就跑了出去，在这里她只会感到越来越内疚。
叶佳文扫了三人一眼，轻声说了句：“你们错怪她了，或许你们没有试过，人在哭泣太长时间的时候，思维是暂时停滞的，也就是说当时点头的时候，林忆南是只剩下本能的。”说完，叶佳文头也不回的追了出去。
我们错怪她了？三个大男生面面相觑，或许是真的错怪她了，不过，她也必须得认识【文】到自己的错误，三人很快给自己【人】找了个理由，毕竟他们【书】当中谁都拉不下脸【屋】去道歉，与张家毅所受的委屈相比，她这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还是她不对在先！
叶佳文没费多大力气就追上了林忆南，毕竟一天下来两人都没吃多少东西，而叶佳文平时积蓄的能量肯定比林忆南要多，所以跑了一会儿，林忆南就没力气了。
“别哭了，这也不能全怪你……”叶佳文轻声安慰着林忆南。
其实，现在叶佳文是什么心理，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于私，她和林忆南是情敌，不选择落井下石就已经不错了，竟然还要安慰她；于公，两人是朋友，可以说平时没有谁比她俩关系更好了，可就是这样，才更让她感觉无所适从。
抛开脑袋里无聊的念头，叶佳文继续劝慰着林忆南：“再去内疚过去的事情已经没用了，哭得再厉害，事情也不可能重头再来，我们要做的不是懊悔，而是怎样去补救。”
“还有办法补救吗？”林忆南泪眼朦胧的抬起头道。
我能有什么办法，还不是为了劝你！叶佳文感觉无比郁闷。当然，这话是不能说的，所以她不得不硬着头皮道：“有啊！明天我们去找老处女，一定能想出办法说服她。”虽然，她自己也知道这不比奥数简单多少，但还真的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嗯！”林忆南总算止住了哭声，默默地点了点头，勉强同意了叶佳文的说法。
“呼！”叶佳文长出了一口气，郁闷了一天的心情总算轻松了不少。
第二天，晨读是语文，不过老处女没有出现，小角落里也是一个人都没有，少了“扫荡”人员与“游击队”，平静的晨读不禁有些无聊。
此时，老处女的办公室，六个人在一起大眼瞪小眼，确切的说是五双年轻的眼睛瞪着一双戴着厚厚镜片的近视眼，除了他们，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那个挂钟在不紧不慢地走着，显示出时间并没有因为六个人的静止而静止。
“你们到底想怎样？”老处女脸上现出一丝愠怒。这么长时间了，五个人只是盯着自己，一句话不说，不说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