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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学员听了一哆嗦，不但没有上前去铐小胖妹，反而向后躲去，这其实怪不得他们，只要是没受过训练的正常人都是这个反应。而那个小胖妹就不同了，她霍的一下站起来，大吼了一声：“我不是！”然后双手一掀，偌大的会议长桌就离了地。
吴敏的反应极快，她眼睛一闭，心中默念道：“这下完咯，周身肯定一块骨头是完整的喽。”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发生，因为马菲早已飞身跃起落在会议桌上，生生的又把会议桌压了下去。
现在小胖妹是妖怪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凡人十**岁的女孩哪里又这么大的劲儿，就算是专业的举重运动员也得先提提气啊。
说时迟那时快，龚平见已经动上了手，立刻站起来对着那两个后退的男学员喝道：“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把她给我抓住！”
这时这两个男学员才如梦方醒，壮着胆子上前，一人拿住小胖妹的一条胳膊，正想施展一下才学会的擒拿手，可是真应了那句拳谚叫做一力降十会，这小胖妹力大无穷，两只胳膊只是轻轻一抖，两位男学员就飞到了两边墙上当壁画儿去了，马菲见状就要上前捉拿，虽说她不知道龚平为什么要突然抓小胖妹，但是她对龚平的信任度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因此不假思索地就要对自己的学员下手。龚平却在此时往桌子上一扑，那姿势一点儿也不潇洒，一下抓住了马菲的衣服后襟说：“你别动手，让小李子上。”
李凯毕竟在二十二处干了这许久，手上的本事没学多少，眼力价还是有的，一听龚平让他上，当下一个激灵，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
龚平道：“不是你是谁？你才不是跟我说要办案子的吗？机会来了，你倒是上啊。”
一转头，看见小胖妹居然没趁乱逃走，见龚平看她居然还痴呆呆的说：“龚组长，我没干过什么坏事啊。”
龚平随即骂道：“你个笨蛋呐，别人要抓你，你怎么还不跑？”然后又催李凯：“你怎么还不上啊，她都快跑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楞了，龚平一会让这个跑，一会让那个追，他到底是哪头儿啊。
第六章 连环凶案的幸存者（二）
李凯见小胖妹力大无比，不敢上前，但是在龚平的严令下又不得不做点姿态，他拿着个手铐子狐假虎威地在一旁咋呼着，眼睛的余光却直往龙娇娇和马菲身上瞟，希望他能出手相助。
龚平见一个不知道跑，李凯也不敢上，就这么僵着了，就一拽马菲，把会议室大门给腾开了，龙娇娇那边一看当即会意，也把吴敏护送到一旁，让出了路，佘茜茜是根本不用明说的，她遇到危险总是第一个躲到一旁。
小胖妹原打算撞开窗户逃生的，可现在一看大门腾开了，就试图从大门逃跑，李凯一个箭步挡住门，开张双手道：“哪里走！”
小胖妹哪里管得到这么多？早就被逼急了的人物，卷起一阵狂风就出了门。
狂风散后，大家看见可怜的李凯身姿扭曲地倒在地上，身上的一排脚印一直伸向远方。
“呀，跑呱嗒……”龚平笑嘻嘻地追出门外，拔出枪来，对着小胖妹大致逃走的方向砰砰打了两枪。
这时马菲也跟了出来，龚平对马菲说：“你好歹去追捕一下，不过不要真的抓住她了。”
马菲一点头，去了。
龚平又回到会议室，对龙娇娇说：“娇娇，你去帮一下马菲，把样子做像点儿。”
龙娇娇嘟囔着说：“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抱怨归抱怨，还是服服帖帖地跟着追了出去。
这时两个男学员和李凯才唉呀妈呀的从地上爬起来，龚平笑道：“不错不错，你们都表现的不错，嘿嘿。”
吴敏问道：“你到底……”话没说完，龚平使了个眼色，吴敏毕竟做了这么救警察，反应很快，立刻就不说话了。
龚平又把李凯和那两个男学员夸奖了一番，然后说：“这次行动虽然不成功，可也算你们的外勤，星期一填一张报账单，请吴处长签字，报点外勤津贴。另外周末没什么事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这三位听了，笑呵呵的走了。不过没立刻回家，洗澡换衣之后找了家小餐馆白干花生米的小聚了一下，当然这是两个学员设宴招待前辈李凯，宴会中双方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会谈，当然了以两位学员带着崇拜的心态听取李凯警官的吹牛为主。
见李凯等人走了，龚平又笑呵呵地对吴敏说：“悄悄人家那身体多结实啊，被妖怪扔到墙上，从身上踩过，愣是没伤筋动骨……”
吴敏当然听得出龚平是在出言嘲笑，怒道：“少给我来这个里格龙……”结果说话的声音又大了点儿，惹来一阵疼痛，便皱紧了眉头。
佘茜茜埋怨龚平说：“阿平，你这是干嘛？小敏已经伤了嘛。”
龚平笑道：“没事，我最擅长的就是接骨了。”
吴敏这才想起龚平其实也是法力高强之辈，就不满地说：“有本事不早使出来，害的我被局里的那个大夫折腾了好一阵。”
佘茜茜火上加油地说：“就是啊，谁不知道你们局里那个大夫是法医出身，最近才转行的……哎哟，想起来都恶心。”
龚平笑道：“你得了吧，茜茜，想当年你再山间为妖的时候，常那此物当饭，那时怎么不见你恶心了？”
佘茜茜面色微变道：“你这是污蔑，赤果果的污蔑！”
龚平纠正道：“不是赤果果，是赤=裸=裸……真是的，几百年都活下来了，连个字都要认错。”
佘茜茜把死不认错学发挥到了极致，说：“你才没学问呢，我说的网络语言火星文，你个不读书的庸才宅男。”
龚平正待回嘴，吴敏急道：“好啦，快点先给我接骨头啦，疼死了。”
龚平这才要佘茜茜帮忙，让吴敏平躺在会议桌上。待她躺好后，龚平伸手就过来解她的衣扣，吴敏一把护住说：“你干什么？”
龚平道：“还能干什么，隔着衣服我怎么给你治？瞧你急的，又不把你脱光，只要能看到受伤那一块就行了。”
吴敏红着脸说：“那……你也该从下面往上解开两颗扣子……你怎么从上面往下解……”
“哦……”龚平好像明白了，把手从吴敏的领口上挪开，从下面开始。
佘茜茜用肩膀装了一下龚平，然后笑道：“莫装B，装B被雷劈，要不要我回避一下呀。”
吴敏的脸更红了，用微微颤抖地声音对龚平说：“你……你弄的疼不疼啊，要是弄疼我，看我不收拾你！”
龚平笑着解开吴敏的衣襟，露出她受伤的肋骨那一小块，说：“不会的，就跟蚊子咬差不多。”
吴敏的皮肤很好，很滑很细腻，缺点就ＣòМ是她是个皮肤直接包着骨头的骨感美人儿。
龚平先解开警局医生给吴敏开的“背背夹”定位器，然后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吴敏的伤处，问道：“疼吗？”
吴敏答道：“不，有点痒痒。”
龚平用手指在伤处按了按，又问：“现在疼吗？”
吴敏答道：“现在有点了。”
龚平微笑着摊开手掌，掌心冒出一条发光的蓝线，说：“你只是骨裂，只要我把这个东西放进去，你就舒服了。”说着龚平手一抖，那条发光的蓝线像活了一般，嗖地从吴敏断肋处钻了进去，吴敏只觉得伤处又酸又涨，忍不住娇滴滴呻吟了两声。
佘茜茜捂着耳朵，背过身去笑道：“天呐，受不了了，啊。”
吴敏羞红了脸，顺手抓起了烟灰缸朝佘茜茜砸去，佘茜茜偏头躲过，开始大笑不已。吴敏越发的气愤，猛地做起来对着龚平怒道：“好了好了，不要你治了，等下我去医院。”说着把自己的衣服穿好。
龚平笑着说：“你要我治我也不治了，你已经好了。”
其实吴敏也反应过来了，她刚才那么大的动作，伤口不但没疼，反而热烘烘的很舒服，她又不相信地活动了几下胳膊，最后干脆又下桌在地上蹦了几下，果然一点也不疼了。她于是笑道：“你还有两下子啊，干脆我介绍你去局里做医生得了。”
“她走了你舍得？”随着脆生生的笑声，龙娇娇走了进来，看见吴敏的衣服还有两颗扣子没扣上，就转向龚平说：“你们也太不检点了，我们才走了多久啊，你们就……嘿嘿……连衣服都没穿好呐。”龙娇娇其实知道龚平和吴敏在这段时间里没做什么，可是有个好机会能调侃一下潜在情敌，有何不可？
吴敏尴尬地说：“没有啦，龚平刚才给我治伤呢。”
龙娇娇笑道：“身为警察，还非法行医，这就叫知法犯法啊。”
龚平伸手在她脑袋上一敲，笑着说：“少胡说八道了，告诉我，你们追出去的情况怎么样？”
龙娇娇扯过一把凳子一屁=股坐下说“还能怎么样？找着龚大探长的命令，放她走了呗。那妮子，虽然天生神力，可毕竟还嫩，想抓她简直是一如反掌。现在马菲还暗中盯着她呢。”
龚平道：“这么说，你们交手了？”
龙娇娇道：“我是没动手啊，马菲和她比划了几下，那小妮子力大无穷，比马菲还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看马菲也是一时兴起，使出了真本事，几下就把她撩翻了，后来见收不了场，借着那妮子求饶的台阶，好像是师徒情深一样的，放了她一马。这个马菲，看上去老老实实，其实演戏比谁都厉害。”说到这儿的时候，龙娇娇特地朝龚平投去了一个特别的眼神。
吴敏问道：“阿平，我看从今天下午在办公室的时候你就一直在装B，现在是不是该向我汇报一下情况了啊。”
龚平道：“那是当然，不过先请你下令，最好声势弄大些，二十二处正式开始追捕牛牛。”
“牛牛？”吴敏道“就是刚才那个丫头吧，下令简单啊，不过她到底犯什么事儿了？难道她就是连环凶案的凶手？”
龚平道：“她不是凶犯，她是受害者。”
吴敏说：“我可以立刻办这件事，不过等会儿你得把事情的原原本本都得跟我说清楚，不准打马虎眼。”
龚平道：“那是自然。牛牛的具体资料这里都有。”
根据龚平这段时间的调查，那个连环杀手的杀戮对象全是妖怪，而且每次行动都最大限度地利用的智慧，计划周末，凶器主要采用枪械。通过这些可以肯定，凶犯在很大概率上是个人类。
站在人类的立场上，这个凶犯可能是个英雄，以一击之力对抗妖怪，可现实往往没有那么简单。
上溯到最早一起可能是连环凶案的案子发生在九年前，死者是一只狼怪，曾潜入一家幼儿园伤害了几十个孩子；8个月后，凶手再度用霰弹枪在近距离击毙了一只灵猫，这只灵猫也伤害过十几条人命，只得注意的事在这次战斗中，凶手也受了伤，可见那时凶犯对抗妖怪的经验还不丰富；其实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这名凶犯俨然可以成为新一代的都市超级英雄，一个大侠客，可惜的很，从五年前起，这名以消灭妖怪为己任的大英雄的暗杀名单上开始囊括那些从未伤害过人类的妖怪了。
吴敏深知有些话当着龙娇娇等人的面不太好说出口，于是回到住所后，找了个机会悄悄和龚平交换意见说：“其实杀的既然都是妖怪，是在是不值得花这么大的心思去深挖细查，差不多就行了，只要不在城市里引起恐慌就好了。”
龚平听后笑了笑说：“这恐怕是大多数人类的真实想法吧。”
第七章 连环凶案的幸存者（三）
人类崇尚力量，同时也惧怕力量，特别是当这种力量不能被自己理解和掌握的时候。非但是对待异族，就算是人类自身的群体和国家也是如此。因为惧怕，所以崇尚，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比别人强壮，每个国家都希望自己比别国强大。龚平了解人类的心态，所以他也理解吴敏说的话。
吴敏听了龚平说的话，心中也有几分惭愧，因为平时毕竟和龙娇娇等人相处的还算不错，甚至还是朋友，可一想到她们是异类，心中还是不那么舒服。于是想到个理由，自我解嘲：“其实自卫也是人类的本能之一啊，妖怪的个体是在太强大了，这就是所谓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要是妖怪没那么多能力，和普通人差不多的话龚平笑着补充说：“那他们的下场肯定很惨，说不定全被科研机构圈养起来了，呵呵。顺便纠正你一下，自卫是所有生物的本能，就算是不走走路的植物，也会通过进化出毒素、难吃的味道来让自己不被吃光抹净啊。”
吴敏一愣，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就算是现在，也私下听说有高级的科研机构在秘密的**研究妖怪呢，而且这次全国超自然能力大会上也明确表明的，被法庭判定有罪的妖怪将被送到科研机构“待用”。虽然只是两个字，可背后包含着多少的血腥与残酷啊。
吴敏觉得这个话题不能在说下去了，再说下去，人类就全变成了纳粹，妖怪反而成为可怜的犹太人了。于是她岔开话题说：“我们好像跑题了，你既然要坚持捉拿连环凶案的凶手，总得给我一个必须要抓他的理由吧，你刚才也说了，我的思想很有代表性，你至少也要给我个理由让我再向上级汇报时能通得过啊。”
龚平笑道：“理由？那台简单了，而且不是搪塞，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吴敏道：“那你。”
龚平道：“我怀疑凶犯下次作案的时候可能会伤害人类。”
吴敏一听，心里一震，说：“伤害人类？那确实是个好理由，可你的依据是什么？”
龚平道：“是规律。凶犯九年前开始作案，开始杀的都是些伤害人类的妖怪，可近些年却慢慢的有所改变，一些与人类无害的妖怪，甚至能和人类和平共处的妖怪也划上了他的暗杀名单，我怀疑凶犯的思想正在慢慢扭曲，接下来他有可能杀害于妖怪有密切关系的人类的。”
吴敏道：“道理有点，可是太牵强了，你再找找。”
龚平道：“那就以胡九的案子为例吧，凶犯使用了7。62mm口径的半自动步枪，开枪距离不超过码，在这个距离上7。62mm口径的步枪子弹穿透力是很强的，而且胡九的办公室是除了一扇支撑墙外，其他都是标准的写字楼隔间，这种隔间夸张的说连弹弓都打的穿，凶犯计划周密不可能没考虑到这一点，如果他狙击失败那么子弹就又极大的可能穿透隔板，击中某个不特定的倒霉蛋。”
吴敏点点头说：“这勉强还说的过去，这样吧，你写个书面材料给我。”
两人正说着话，佘茜茜急匆匆的闯了进来说：“马菲传来消息，可能要出现了。”
龚平立刻对吴敏说：“这下好了，运气好的话，今晚就能抓到凶犯。”
“妈妈，救救我。”牛牛终于摆脱了追兵，游过了清凉河。以现在的气候游泳，不是件舒坦的事，除非你是一个冬泳爱好者。牛牛有法力，这点寒冷虽然奈何不了她，可她依旧浑身颤抖。湿漉漉的牛牛钻入一个草窝窝一遍又一遍地向她的妈妈祈祷着，可是她的妈妈没有出现。可能真的正如她妈妈最后一次出现时说的那样，以后一切都得靠自己了。
牛牛原以为混入超调所的训练营就可以得到安全，可是她现在发现自己错了，现在追捕她的不就是自己的教官和同学吗？她用她那不太聪明的脑子思来想去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按说她已经很低调了，甚至隐藏实力到要被留堂了，难道真的是物极必反低调过了头儿被人怀疑？想不明白，实在是想不明白。老天爷呀，牛牛只是想安安稳稳的过完一生而已，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被人追杀，又莫名其妙的被人追捕，我可是天生吃醋的啊，老天爷……
牛牛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呜呜地哭了ＣòМ起来。可是哭归哭，她对周围的警惕性却一点也没有落下，也就是因为这一点，她才能活到现在。
牛牛从草窝窝里跳了出来，迎面正撞上马菲。
“教……官……”牛牛磕磕巴巴地招呼了一声，扭头就跑，可还没跑出五六步，马菲就如同鬼魅一般的又挡在了她面前。看来跑是跑不过了（废话，只听说过千里马，何曾见过万里牛？）。
逃跑不成只能来硬的，牛牛一招破面贯锤朝马菲打去，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也顾不得尊师重道了。
马菲不慌不忙，抬手挡住牛牛的破面拳，反手拿住了她的手腕说：“牛牛，和我回去，只要你没做什么，就什么也不用担心。”
牛牛用力挣脱马菲的手道：“就什么什么都没做才担心呢，妈妈说的对，这个世界是不讲道理的。教官，我看你也是个妖怪，看在大家都是妖怪的份上，你就放我一条生路吧，如果你抓我回去我就死定了。”
马菲道：“龚平是个好人，处事公正，只要你真是无辜的，他不会难为你的。”
牛牛道：“就是因为听说他是个好人，我才选择到培训班来避难，可躲过了狼，躲不过虎啊。”
马菲正想再细问个明白，牛牛撕拉一声，把自己的上衣撕成两半，现出原身来，原来是一只黑白相间的小奶牛，两只短犄角向前支愣着，对着马菲直撞过来。原来牛牛情知自己不是马菲的对手，于是现出原身，希望借着一撞之下冲开一条逃跑的路。这一招果然有效，马菲见她来势凶猛，身子一侧，牛牛借势“牛”不停蹄，脚踏流星一般沿着河道就跑了。
又狂奔了半个多小时，已经完全的跑出了郊外，牛牛见没人追来，就放缓了脚步，寻思着下一步该怎么走：实在不行可以先找个农家，冒充走失的牛，暂避几天吧。不过这样也不是没有风险的，上会用这一招的时候，那家主人担心“牛”的原主人找来，就急火火地把她赶到了市集上，差点卖了牛肉嘛，还好她不是一只普通的牛，又没受伤这才逃出升天。
牛牛在思考的时候逐渐放松了警惕，没有感应到周围的危险，她走着走着忽然听到脚下传来咔哒一声，再想脱身已经来不及了，一阵剧痛从脚踝骨出传来。“是捕兽夹！”
牛牛疼痛难忍，但还是用另外三条腿挣扎着寻找着平衡点，可是放置捕兽夹的人经验丰富，又连续传来两声咔哒声，牛牛的四条腿被夹住了三条，在也不能保持身体的平衡，轰然倒地。
如果只是普通的捕兽夹，牛牛完全可以在最初的惊恐之后独立挣脱开，所受的不过是点皮肉伤而已，很快就可以痊愈，可是这个捕兽夹应该是猎人专门用来对付妖物的，其表面镀了提炼过的银和强力麻醉剂，因此牛牛在感到伤口钻心的疼痛之后，一种麻痹感随之传来，伤口虽然不痛了，可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