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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凯为难地说：“不行呀，全面工作我可干不下来，再说了我这资历，像长柏哥呀，欣欣姐呀，我也管不下来呀。”
龚平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窜到着长柏玩儿刑讯逼供的勾当，好好的一个人都被你带坏了，再说了我只要这里稳定，另外别弄出人命就好，不过也不用束手束脚的，出了事我来承担责任。”
李凯笑道：“您就等好消息吧，一定给你办好这事儿。”
龚平道：“也不是帮我办这事，其实还是为了他们好。个人荣辱始终是小事，如果我被调走又换一个强硬派来，一声令下倒是简单，只怕很多不该死的人又要命丧**泉了。”
李凯点了点头说：“好，平哥的为人我是清楚的，其实也不用平哥你做恶人，恶人我去做，反正这次表面上是作恶，实际上是积德，有什么事，我一个人担了！说不定到了阎王老子哪里，我这还算一件功德呢。”
两人商量妥当，龚平就开始装病，李凯就一腔热血地去做维稳工作了。要说李凯抓妖不行，做这个倒是一个行家里手，他纠集了若干人手，双管齐下，一方面在治疗区最滚动式的强化宣传，另一方面设立了拘留室，使用了武力。开始的时候反弹很厉害，甚至一度让龚平以为会发生民变，可后来还是让李凯给压下去了。其间还有人道龚平这里来告状，龚平强忍着善心就是不见，结果不出一星期，李凯在治疗区的声望居然比龚平还要高了。
当龚平再度出山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对外联系，人家只认蒋欣欣，内部管理是李凯说了算，而他好像已经没什么人认识了。虽然是这样，但是该干的事情却一点没少，虽说外部人员不认他，治疗区里的老百姓也不当他是回事，可毕竟这几个骨干全都对他惟命是从，也就是说龚平实质上还是掌握了整个治疗区的运转情况。按蒋欣欣的话：你现在是实实在在的太上皇啦。
处理了这件事情。龚平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一区来。其实这个治疗区的丧尸只有几十具，因此这里的药物注**都带实验**质，真正的大部分病患都还在龚平的一度空间里靠吃污血牛下水挨日子呐，只有等这里的药物实验完全成功了，那些人才能得到真正‘解放’。
柳兰这半个月憔悴了许多，由于外事已经联络的差不多了，按着惯例走就好了，于是蒋欣欣也回来帮她，让她好好的睡了几天安稳觉。同时在临床检验上，一个奇迹正在发生。
在注**了疫苗恢复了正常人类形态的37具丧尸依旧住在兽笼里隔离，但是外面罩了篷布，里面也安防了床、被褥等基本生活品，饮食也恢复了正常。但仍需要天天做体检，甚至抽样检查。在检查的时候，柳兰惊奇的发现，这些恢复后人，体内的抗体增强了不下十倍，也就是说，他们有可能终身对所有的传染**疾病都免疫了，而在做丧尸期间身体所受到的伤害恢复的速度也明显超过常人，最离谱的是，有个家伙明明已经是癌症晚期了，正出了医院在家等死，可经过这么一折腾，体内的癌变组织居然也无影无踪了。而且所有的男患者，那方面的能力也强的不像话，以至于龚平不得不在供应物资的清单上在增加一批一次**的内=裤以作应对。
第三十一章 蒋欣欣布局
任何专门做学问的人，都是有点缺心眼儿的，这也许是老天爷为了平衡起见吧，一个人在某一方面能力突出的时候，必然会在另一方面显得很弱智。柳兰就是这样的人。
虽说和蒋欣欣是好姐妹，但是柳兰对于人情世故并不精通，所以两人年纪相仿，学识也不相上下，可蒋欣欣能独自带一个小组的时候，柳兰还只能给别人当助理研究员。
当发现了丧尸病毒对疾病有着特别的杀伤力的时候，柳兰兴奋异常，这是多么了不起的发现呀，于是她详详细细地弄了一份报告，准备发往上级研究部门，结果却被龚平扣下了。
柳兰被淋了一头冷水，反倒激起了一头的邪火，她气冲冲地跑到通讯室查（为了稳定保密，所有个人的通讯工具都被收缴统一管理），结果发现几乎所有有关病患康复后，原有疾病奇迹消失的通讯稿全被扣留了，这下更加的火冒三丈了，又冲到龚平的办公室里，指着龚平的鼻子就是一顿狂风暴雨。
龚平可不是个擅长和别人吵嘴的人，特别是对个女人的时候。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干挨骂，周围虽有几个工作人员，却都职位不高，**不上嘴，而且柳兰平时是以冰山美人的形象出现的，突然一下变成了火辣女郎，大家一下子还没有适应的过来。倒是过来帮龚平打扫办公室的小罗壮着担子**了一句嘴，被柳兰一句“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儿吗？滚出去！”而真的滚出去了。
好在旁边有聪明的工作人员赶紧飞也似地跑去找蒋欣欣，而蒋欣欣又恰巧在，于是赶紧搬来救火。可这次柳兰的火气尤其大，饶是蒋欣欣出面，还是又闹了二十多分钟才鸣金收兵。
龚平瘫软在躺椅上长出了一口气，与其面对一个女人狂风暴雨般的职责，还不如去在和旱魃仗。小罗见安静下来了，又悄悄地溜了进来，拧了一把毛巾，笑嘻嘻地对龚平说：“平哥哥，擦把脸嘛，那个女人刚才好凶哦。”
龚平拍着脑门儿说：“没办法呀，我一遇到这种事情就没办法。”
小罗深表同情地笑着说：“你呀，看来对漂亮女人都没有免疫力的，嘻嘻……。”
龚平又叹了一声，不语。
小罗也陪着她叹气，不说话。
就这么静静地坐了十几分钟，门帘子一掀，蒋欣欣笑嘻嘻地进来了，见到龚平一副衰佬的样子，笑的越发厉害了。
小罗存心替龚平报不平，可是自身地位又实在太低，张了几次嘴都没敢开口。蒋欣欣见了，就笑眯眯地对她说：“小罗，我和你平哥哥谈点工作上的事……你……”
小罗也算聪明了，马上反应过来，忙不迭地说：“你们谈你们谈，我出去了。”说完就跑了。
当帐篷里只剩下她和龚平两个人的时候，蒋欣欣才收敛了笑容，正色问道：“阿平，据我对你的了解，你肯定不是因为精通人情世故而这么做的吧。待价而沽的事情可不是你能做出来的。”
龚平叹了一口气说：“这里面利益太大了，所以有人也愿意付出一些小代价的。”
蒋欣欣道：“是呀，能攻克癌症的病毒，值得深入研究。”
龚平道：“如果这个代价是钱的话，我才懒得管这些闲事的，可是……”龚平说着，指着帐篷外说：“我想在很多大人物的眼里，他们已经是死人了……既然是死人，说不定会做点废物利用还算造福人类呢……大人物……总是认为小人物牺牲是应该的，却忘了每一条生命都是宝贵的。”
蒋欣欣用食指在龚平的脑门儿上点了一下说：“你呀，就凭你这样的**格，一辈子也混不好的。”
龚平道：“唉……你知道的，我是孤儿，如果不是当年龚院长收留了我，又资助我上警校……可以说我这条命根本就是捡回来的，按照迷信的说法，老天爷让我活到现在，又拥有了能力，这一定是有原因的，我想过了，就是为了让我救他们。”
蒋欣欣道：“所以你怕这些消息一但透露出去，这些人会沦为某些机构的**试验品吧。”
龚平点头。
蒋欣欣道：“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大的事情，你瞒得过一时，能瞒得过一世吗？别忘了，综合治疗中心只是个临设机构，你的这个主管也是个临时的，以后怎么办。”
龚平摇头道：“还不知道。”
蒋欣欣道：“其实你周围人才很多呀，也不知道为什么，个个都贴着你做事，你完全可以利用他们的力量呀。”
龚平道：“可是我自己也没有一个完整的计划，也不知道怎么让大家去做，这方面我完全一窍不通呀。”
蒋欣欣道：“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以你的名义就帮你运作这件事，当然了不可能尽善尽美，但是绝对可以救下大部分的人，还他们一个比较平静的生活。”
龚平眼睛一亮：“真的，你真的可以帮他们？”
蒋欣欣叹道：“你这人呀，怎么第一反应不是问我提什么条件？”
“条件？”龚平眨着眼，一副奇怪的样子“大家都是朋友，你总不至于落井下石吧。”
蒋欣欣笑道：“看来只是我痴了，行了，条件以后再说，现在就算是你默认了，以后可不准反悔哦。”
龚平道：“就算你这次没有帮我，大家也都是朋友，相互帮忙也是应该的嘛……不过你先跟我说说你打算怎么办吧，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
蒋欣欣道：“这事要做到大家都满意才好，光靠我们里面做事不行的。所以我首先要把柳兰的报告先撤回来，修改一下再递上去。”
龚平诧异道：“还要递上去呀。”
蒋欣欣笑道：“我的*男人呐，这么大的事情瞒是瞒不住的，而且你看看外边那些人，来自不同的地方和单位，不全都是一条心呢，其实早有消息传出去了，不然上面怎么会逼你逼的这么紧？人家不派人来事因为害怕传染，可要是逼急了，他们就会派装备更好，更专业更权威的人来，甚至是军方的研究机构进入，那时候，你靠什么保护这些人？所以呀，我们必须先发制人，尽量的控制局势。”
龚平道：“你说的有道理，那之后呢？”
蒋欣欣笑道：“那你就别**心啦，总之以后我拿什么文件来，你只管签字就是了，保证合理合法地办这件事，OK？”
龚平虽说对蒋欣欣很信任，可做这么大的事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正想再问问详细，却见蒋欣欣笑着凑过来说：“好了，以后的事情我会办的好好的，现在嘛，我先收点这次帮你办事报酬的利息吧。”说完对这龚平的脸颊上轻轻送过，然后嘻嘻哈哈地笑着出了帐篷。
第三十二章 决定生死的人
蒋欣欣先把被龚平扣下的稿件全收集了起来，又跑去过柳兰的思想工作。柳兰先是发了一阵子书呆子脾气，但经不住蒋欣欣的劝说和权衡利弊，总算是不生气了，不过此后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正眼看龚平。于是两姐妹又重新整理材料，龚平那边又让李凯做恶人，严令不准任何人泄露丧尸被治疗的情况。
蒋欣欣每次弄好一部分稿子后，都过来让龚平审阅。要说业务能力医学术语，龚平自然是不懂，不过向上汇报的轻与重，多与少，还是拈的清的。
除了医学汇报材料的重新编撰审核，蒋欣欣还建议龚平让龙娇娇和芝芝在外面多做工作，毕竟相对省上，宝丰市的地方口径又是一伙儿的了，至少在利益相同的情况下是这样的。同时还建议省超自然力量审判法庭提前介入这个案子，以便尽快地促进立法进程。
龚平发现蒋欣欣的社交能力和人际关系的处理能之强，比起龙娇娇来事之多不少，而且蒋欣欣总是能从全局分析问题，相比之下龙娇娇就有点贪图眼前利益了。让龚平想不通的是，蒋欣欣把外面总体规划的工作交给了芝芝，这个芝芝平时在家喜欢以小女孩的面目示人，到了外面又总喜欢化身为一个道骨仙风的老者招摇撞骗，虽然也知道他是万年老妖精，可到底水有多深，却让人猜不透，反正‘打’她肯定是不行的，不要说是又道行的妖怪，就算是身手敏捷的人类，也能轻松的收拾她。另外她的医道不错，剩下的嘛……龚平还是觉得没谱儿。对此他提出了疑问。结果蒋欣欣笑着说：“你这事儿能不能成，其实全靠芝芝运筹帷幄，我们呢，也就是打个下手。”
龚平见蒋欣欣说的这么有把握，也就不去多想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综合治疗区内的病患纷纷好转，药物反应的死亡率也最终降至零点。但仍有三具丧尸无法最终治愈。此外芝芝又传来好消息，一是丧尸病毒的疫苗改进成功，制成了效果温和稳定的口服品。并且掺杂了污血下水里带入了异度空间给那几百具丧尸吃，效果越不错，初步治愈率达到了54％。并且随着大量的铁笼的制造完成投入使用，部分被挑选过的探员和医护人员得以进入异度空间建立了第二个治疗基地，当然是秘密的。
第二个好消息是省城传来的，虽然省议会争论很激烈，但最终制定了法案，对于这次丧尸病毒的传播，只对主要犯罪分子定罪量刑，其余的人经治疗痊愈后，再精隔离观察一段时间后，准予恢复正常公民身份。负责甄别核定的机构为生超自然力量审判庭，主审法官正是九叔的组件的班底。
接下来的问题就是讨价还价了，其实对于这次事件的审判只是个装饰品，目的是为了貌似公正，这个结果龚平自然是不满意的，不过这毕竟是一个好的开端，立法审判的模式已经初步建立，像以前那样任何处理和对妖怪和修行者进行科学研究的框架结构已经被逐步打破了。
龚平面对着桌上的一摞名单和代号发呆。
每一个名字和代号都代表着一个生命，尽管这个生命目前看上去很危险，可仍有希望。但是龚平目前必须做出一个决定来。
50个。
军方要30个。国家科研所要20个。其中治愈者和未被治愈者要有一定的比例。一旦被这些机构带走，那无论是否被治愈，就都已经不是人了，而是试验品。军方需要更强大的武器和不死战士，国家研究机构要找到仙丹妙药，或许对这些试验品来说，这是一场灾难，可在有些人眼里，正如龚平所预料的，简直就是发现了一座宝库。
除了试验品，军方还国家研究所还要疫苗，不过到也没白要，龙娇娇和芝芝可没那么好应付，狠狠地敲了一笔竹杠，一下子，困扰超调所许久的经费问题就解决了，可看着那些穿军装和西装的家伙眉毛也不皱一下地就签下了支票，龙娇娇一下子意识到：我靠，出价低了。
除了买走了疫苗的配方，军方和国家研究机构还提出高薪聘请他们几个做研究员，被当场拒绝，于是他们又拿出一摞子保密协议来让芝芝她们签，算是了解了此事。
真正的难题抛给了龚平，让谁去，不让谁去，这是个问题。首先不能被治愈的那些丧尸肯定是一个也走不脱的，因为最后的治疗时限已经到了，送去当试验品好歹也有一线生机，留下就只有人道毁灭了，这是为了更多人的安全，必须做出的牺牲，世事上载龚平等人的努力下，这个牺牲已经降到了最低了。
但是被治愈的人当中就不好挑选了，人家已经恢复了健康，最糟糕的是恢复了记忆，他们希望能够回到以前的生活，可是只要龚平的笔一哆嗦，他们中的有一些人就永远也回不去了。
“唉……”龚平又发出了一声长叹，把笔扔到桌面上。
门帘一掀，蒋欣欣笑着走了进来，见他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就他能说：“怎么？做上帝的感觉不好吗？”
龚平叹道：“上帝很伟大，因为他能不带任何感**彩地决定一个人甚至一个种族的命运，我做不到。”
蒋欣欣拖了把椅子到桌边，随手翻了翻名册说：“你必须做，为了更多的人能过上普通人应有的生活，应该说，从一开始到现在你一直做的很好，如果没有你，很多人会被杀，还有很多人会失去被治愈的机会，你救了他们。”
龚平道：“我试图救所有人……”
蒋欣欣笑道：“你才说了，你做不到上帝的程度，所以你也救不了所有的人。加把油，很快就结束了，我看你已经写了一个治愈者在上面了。”
龚平苦笑道：“那是个BOSS。事情就是因他而起的，丧尸化之后他依旧保存有智慧和记忆，所以我认为他是罪有应得的。”
蒋欣欣道：“你可以继续发扬这种想法呀，丧尸化之后，不管有没有记忆和智慧，都或多或少伤害过他人，从这个角度上来说，那些病患，每个人都是有罪的，至少是……法律术语怎么说来着？间接伤害吧……”
这句话点醒了龚平，他眼睛一亮，一把抓起笔说：“你这么一说，我心里的愧疚少多了。”
蒋欣欣咯咯笑着站起来说：“这下你又欠我一笔了。不过要注意照顾妇女和儿童哦。”说着依旧笑眯眯地走出去了。
第三十三章 被隔离的假期
从开春到初夏，足足两个月的时间，9号病的事件总算告一段落。
省超自然力量组织了巡回法庭，对该事件的嫌疑人进行了审判，作为二十二处的负责人吴敏亲自制作了起诉意见书，当然了，具体的名单是由龚平提供的。
对于已经康复的嫌疑人，法庭做出了可选择**判决，死刑或者将功赎罪协助科研部门进行研究工作……主要是被研究。这里面有一点很出乎意料，这些嫌疑人似乎并不为自己有机会生存而高兴，而是几乎无一例外地选择了死刑，弄得九叔差点下不来台，最后干脆也不管你啥意见了，统统视为选择被研究。
对于这一点，蒋欣欣的看法是：“看来不管怎么样，没人愿意当小白鼠呀。”
龚平的看法却和她不一样，龚平看过这些人的笔录，原来人一但丧尸化，首先侵犯的就是他们的亲朋好友同事，所以这些人虽然肉…体上的疾病被治愈了，但是已经万念俱灰，在这个时候死或许是种更好的选择吧。
至于那些久治不愈的丧尸，被以“强化治疗”的借口送到研究部门去了，在那里他们或许有机会和被判处死刑的同事‘偶遇’。
至于鲁吉文伯爵，也将在被判决后送到了一个研究部门，享受‘非人待遇’。但是龚平觉得这事儿还没完。
鲁吉文伯爵在案发前后，一直和欧洲的某个疑似吸血鬼的家伙有联系。并且承诺来宝丰市见面，自从鲁吉文被抓后，吴敏一直派人继续冒用鲁吉文的名义和他联系，但是两星期后联系就中断了，是对方察觉了什么还是其他原因不得而知。而鲁吉文公开的疯狂作案有很大程度是欧洲这个家伙唆使的，难道这仅仅是个恶作剧吗？
不过龚平没时间细琢磨这回事，因为新的问题又来了。
综合治疗中心完成了历史使命，痊愈的，病患却回不了家，因为这次灾害给人心灵上的伤害，远远高的，他们的乡亲害怕他们再度发病，再度变成野兽。于是对于这些人安置问题就又成了首要的问题，综合治疗中心的病患难民和龚平异度空间里的康复者，加起来足有五六百人，这么多人要吃要喝要工作，可不是件容易处理的事情啊，而这些人一天不得到妥善安置，龚平这个主管就一天得不到安宁。
最后经过多方面的协调，这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