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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耍花漾-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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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走过来坐上桌前,就已经进入她的视线内了。她黑白分明的清眸瞠大,直直看着他。“你你……你干嘛这么固执啊?明明就不喜欢这门亲事,明明我留在这里一个月对你也没用处,我觉得你说得根本不清楚。”反驳他。

“我看……”回视她忿忿一平的大眼灵眸,他微闪神,瞬间又回复寻常。“现在我就跟家里其他人宣布你的身分,你意下如何?”只要掌握住她的弱点,要堵住她的嘴还不简单!

果然,花漾一听,马上狠狠一吓,立刻忘了对他的指控和质疑,忙不迭摇头。“不要,不要!你说了算,你说了算!”

慕容逍毫不掩饰嘴角勾勒出戏谑的弧度。

“很好。”淡道,接着他动手执筷,但又想到了什么,顿住,蓦地抬头望向还愣愣站在原地的花漾,问:“你吃饭了吗?”

她眨眨眼,然后醒过来地随即摇摇手。“啊?谢谢你,不用了,我已经吃饱了。”

“谁要问你一起吃饭!”没想到慕容公子毫不留情地凉睨她一眼。“我是叫你过来伺候我吃饭。”

咦了声,花漾的脸热了热。原来是这样啊……

搔搔头,她走过去,并且自此正式展开她在慕容逍身边作牛作马、为奴为婢的日子。

花漾真的成了慕容逍的贴身丫头。

打从慕容逍在众人面前收她做丫头后这半个月下来,每天从慕容逍睡到近午醒来开始,除了沐浴、更衣、伺候这位慕容公子洗脸、吃饭是奇#書*網收集整理第一步;接焉他要看书、绘画,她就在旁跟着摇扇、磨墨;他要弹琴,她得准备焚香;当然啦,他要出门、撑伞、拿外衣全是她的工作;他到诗社和朋友吟诗作对,她就负责站在他后面准备替他倒茶,偶尔不小心打打瞌睡;他去的地方,还有人家家里的古物字画藏宝库、名妓花魁的画舫、名门雅士的私家花园……

总而言之,真的毫不客气地将她当个丫头使唤的慕容逍,不但让她因此见识到他夜夜笙歌,生活糜烂的富家公子一面,也同时让她看到他文采风流、潇洒豪气、倾倒众生的一面。

至于她这个临时丫头呢,学习力本来就不错的她,虽然刚开始对于要“伺候”一个大男人感到别扭又不顺手,不过一旦学会了不把这大男人当人看,再学会把挑剔当挑战,拿出她师父训诫的学武精神当指标,她自然是如鱼得水了。而且过了这几天,她和慕容家上上下下的人都混熟了,只要她一有问题,每个人都乐意帮她,这也是她愈来愈喜欢慕容家的原因。就连最近外面的人看到她跟在慕容逍身边也不觉得惊讶了,反正人们总是很容易习惯的。

直到今天为止,从来没有人会将她认作慕容逍丫头身分以外的人,也就是说,她真的连一点一滴让人感觉她是慕容逍“未婚妻”的身分都没表现出;她没有一点一滴配得上慕容逍啦!

其实她早有自知之明。自己在家里时就没有小姐样了,再加上习武使然,她明白自己看来更像个粗野丫头……唉!就是因为有这层体认,她才更要让慕容逍主动退婚不可。

不过,幸好慕容逍说他爹最近这一两个月都会在外远游,否则难保她不会在慕容老爷面前露出马脚。

慕容逍也才能更肆无忌惮地折腾她,支使她吧?

她又不笨!慕容逍这个要她当丫头一个月的条件,早使她怀疑他根本居心不良;他要不是因为被她抢先一步说要退婚,因而觉得失了男人的面子,再不就是真的凑巧刚好有个免钱丫头可以使唤,否则他干嘛不干干脆脆答应她退婚?说什么要观察她一个月再考虑退婚的事,明明就是藉口!只是,她虽然猜是这样猜啦,却没真的去问慕容逍。谁知道他会不会心情一不好,一时脑筋不对劲硬要娶她,那她岂不是自找死路?

一阵悦耳的琴音和男男女女狎玩的谈笑声飘荡在夜晚的湖面,她赶紧撑开快垂下的眼皮,坐直歪了一半的身躯,从昏昏欲睡中清醒过来。

揉揉眼睛,打了个小小的呵欠,花漾抬头,看向画舫上的这群男女。

大家的精神还这么好啊!

今天晚上,她跟着慕容逍到城外的清柳湖赴约。和之前一样,晚上的清柳湖是不少城里人消磨时光的好去处,尤其是有钱人家,几个规模较大的青楼妓院为了炫耀,都会拥有一艘画舫,以供随时游湖玩乐用;因此只要一到夜晚,清柳湖上总会点缀着几艘飘着丝竹笙乐的美丽画舫。

例如现在他们坐的这艘,就是慕容逍常去的万红楼的画舫。

万红楼花魁的生辰,为了答谢平日对她多所关照的恩客,所以邀请了几位爷儿公子到画舫上赏湖,顺便庆祝生辰。慕容逍当然就是她最重要的客人。

船上的男女,刚开始还颇风雅地欣赏歌女的弹琴小调、吟诗品茗;不过,愈到后面,在姑娘们的带头玩闹下,男人们也跟着拼酒划拳、放浪形骸起来。

慕容逍自然不改他风流公子的个性,早搂着花魁在怀,又是口对口喂酒,又是温柔低语咬耳朵,惹得花魁咯咯娇笑,更加倾倒在他怀臂里。

老实说,这样的场面第一次看到会很震撼,但是两次、三次下来,花漾反倒习惯了。反正慕容逍不忌讳带她出入各种场合,不怕她看,那她干嘛要闪?

只不过,她偶尔还是会有些不平——明明慕容逍对其他女人总是好声好气又温柔,为什么对她就少有好脸色啊?

难道他真的不把她当女人哦?

忍不住低头朝自己全身上下瞄了瞄,再转头偷偷朝慕容逍抱着的花魁看了看,然后,她垂下双肩、丧气了。

难怪……人家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她呢,却该大的地方小、该小的地方大,根本没得比嘛!

沮丧了下,可下一刻她似想到了什么,马上又挺直身子。

算了!为什么她要计较慕容逍是不是把她当女人呢?反正她也不希望他看她。

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她用力吐了口大气,顺便将胸口古怪的郁闷吐出来。就在这时,在她坐的这一侧外不远处,一艘逐渐接近的船舫吸引了她的注意。因为她发现,那一艘同样载着一群男女的船舫上,虽然喝酒谈天的继续喝酒谈天,可它的船尾却有两三个人在吵架,那吵架声量之大,连她都听到了。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

没一下子,船上的其他人陆续过去劝架,不过战情反而扩大。原本是三个人吵架,很快就变成五、六个人吵成一团;接着,其余坐着的人被干扰到得全部停下手边的事,就连开船的人似乎也忘了要掌船。

而她忽然察觉到,那愈来愈多人加入吵架战局,甚至已经开始有人动手打起来的船,竟直直往他们的方向驶过来,而且愈来愈近。

“啊!”终于叫了声,她跳起来。

慕容逍是第一个听到她叫喊的。

由于他们的人也制造出大量喧哗声响,所以根本没人会去注意船外的其它声音。慕容逍先是敏锐地发觉那原本乖乖坐在另一头的花漾的奇怪动静,接着再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这才发现那艘直直往他们这方向以慢速驶近的船舫。

他一蹙眉,同样直觉不对劲地立刻推开怀里的软玉温香,站了起来,更仔细地朝那艘似乎处在打群架中的船瞧去。

他的举动马上引起其他人的好奇,纷纷停下正忙着的事,往他注视的方向看去。

“咦?那艘船的人是怎么了?”有人目瞪口呆地盯着那陷入混战的船。

“哇!他们好像要撞过来了……”有人低叫。

也有人赶紧朝那船大喊:“喂!你们的船快转头啊!”

“船夫呢?快叫船夫开船。”慕容诮冷静的声音在这时响起。

原本还呆着的两句船夫被惊醒,立刻匆匆跑去舵旁。

不过,他们的警告并没有传进船人的耳里,而他们的动作也不够用时,才一会儿,在众人惊喊大叫声中,他们的画舫笔直地拦腰撞上,画舫立刻猛烈地震晃了下。

一时之间,即使有男人们保护,胆小的姑娘们仍是哭喊声四起。

早在那艘船撞过来的前一刻,花漾已经飞奔到慕容诮身边,她抓住他的手,保护的意味浓厚。

慕容诮的唇才一抿,他们所在的船也在同时被撞得用力摇晃。他立刻下意识地反手紧抓住她差点被弹开的手。

他们这艘船的人还没完全从意外中反应过来,另一艘船的人显然也被这撞船意外吓了一跳地停止了打架,但下一瞬,那一船的人回过神来,却马上怒气冲冲地指着站在最前方,目标最明显的慕容诮开骂。

“妈的!混蛋!你们眼睛瞎了是不是?!竟然敢来撞老子的船?!”

“娘的!打过去!”

“打,打!打死这群兔崽子!”

那人一喊,其余人纷纷跟着叫嚣;更骇人的是,他们真的趁机跳过来了。

已经回过神的众人,马上察觉情况不对,有人试图阻止这群似乎已经情绪失控的人,有人试图跟他们讲理。

“喂!你们不可以随便踏上我们的船!”

“明明是你们的船撞上我们的……。”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从那艘船跳过来的都是人高马大的汉子,根本没将这船上的文弱年轻人看在眼里。

“哼!老子就是看们们不顺眼!给我打!”先前指挥的方脸男人二话不说,直接抓起最近的一名少爷的下人捧。

很快地,尖叫声,砸东西声和打斗声四起。

有两,三个男人似乎瞧慕容诮特别讨厌,在一开始喊打时就跳过来包围住他。没多说,三人毫不客气地冲上去挥拳。

慕容诮见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过来打人时便有所警觉,他一看三个男人满脸凶恶地走向他时,立刻反射动作地将花漾推到一旁,同时随手拿起一具瑶琴丢向冲向他的其中一人,剩下的两人只停了一下,接着更被惹怒地跳近他,想围殴他。但他们没想到的是,慕容诮虽然斯文,这时却也冷起脸,毫不畏惧地握拳和他们对打。

他们实在小看了他。他除了有脑袋,会哄女人外,其实打架的经验也很丰富。虽然久没练了,稍有生疏,不过他才挥了两下拳热身,所有熟悉感马上恢复了,没一会儿,已经将两个男人追着打。

这景象,连原本已经准备要救他的花漾也看傻了眼。

没想到……慕容诮也会打架啊?而且那种揍人的气势和狠劲……啧啧,她真是大开眼界了!

她只呆了一下,接着赶紧朝另一头情况危急的船侧跑去,挥动手中的船浆,“碰碰”两下,很快便把两个正在欺负一名年轻公子的恶人打趴在甲板;然后毫不犹豫地一跃身,劈哩叭啦打得另两个人逃窜回他们的船。仅短短一刻间,她已把强行登船欺人的几个恶人扁得落荒而逃,连原本要打慕容诮的人也不敢再逗留。

她这样也算得上是行侠仗义了吧?花漾丢下手上的船桨,忍不住这样想着。

没多久,一场原本可能演变成流血冲突的场面,竟竟外被众人先前完全没加以留意的丫头解了围……那艘船一逃开,几乎所有人都不由得把惊异的目光投向那个已经打完一架,此刻却仍将上半身俯靠在船舷边的娇小丫头那儿。

“啊?真的有人掉下去了……”一直对着黑暗湖面搜寻的花漾,这时终于确定那个微弱的拍水呼救声从哪里传来。

离她最近的慕容诮听清楚了她的低喃,他一把抹掉脸上的汗,这来不及开口,就见她爬上船舷,敏捷利落地朝湖面一跃……

他的胸口忽然一窒,立刻大步跨至她刚才站的地方。

“她跳下水了……”

“哇!她要做什么……”众人看清她的举动,立刻一阵惊呼,并且纷纷挤到她跳下湖的这一边,也有人赶紧把灯拿过来,举高。

只见清冷的湖面睛,距离这船的右不远处,泅过去的黑影很快潜进湖水下不见踪影。众人不禁跟着紧张。过没一会儿,同样的地方,一团黑影再次冒出水面,大伙儿仍提着一颗心。

慢慢地,黑影往回游。

慕容诮锐利的目光立刻察觉花漾手上拖着一个人回来。

“船夫,快下去帮她。”他毫不迟疑地下命令。

两句船夫马上跳下湖,并且快速朝她游近。

他们很快便将她手上的人接了过去。

没多久,三人连同先前被打落水,却没人发现的钱家公子全上了船。有经验的船夫赶忙对溺水的钱公子施行急救,另一个船夫则在其他人的帮忙下将船开岸边。

摊坐在甲板上,浑身湿透又冰冷的花漾急促地喘着气,一边牙齿打颤。

一方香帕擦上她的脸。“小姑娘,谢谢你。”温婉莺声同时响自她耳畔。

花漾一转头,就看见花魁那张美丽带笑的脸蛋。“……呃……啊……没……没什么……”奇#書*網收集整理回她傻傻一笑,花漾控制不住冷得结巴的舌头,不过还是抬起手抓住她替她擦脸的帕子。“我我……我自己来……”

这时,船中心传来一阵欢呼,原来是溺水的昏迷的钱公子被救醒了。

花漾当然跟着松了口气。“……太好了……”

一件温暖的大衣突地从头上罩住她。

她一吓,还来不及从这件大衣挣扎出头来,一道她熟悉到不行的男人声音落下……

“不想冷死就披着。”

呆了呆,她这才慢慢伸手,把罩着她的大衣从头顶拉下。四周的景物和光亮得回她视界,不过她的目光却下意识地去搜寻慕容诮的身影。

之后发现他立在另一边,神色肃穆冷静地在和其他人低声商量着什么。

渐渐的,一股温暖和一抹从衣上透出来,属于他的气息包围了她。她已经没那么冷了,可为什么反而觉得自己心跳得很快呢?

“……小姑娘,你真的只是慕容公子的丫头吗?”还没离开的花魁像是忽然对她极感兴趣地看着她问。

眨眨眼,花漾回过神,视线从慕容诮身上转了回来。“……什么?”这花魁,她已是第二次见到,不过倒是首次主动和她说话。

“你刚才替我们打退了那些人,我看你不只是个普通人吧?”身手俐落得吓人,根本是深藏不露。

她是在称赞她吗?“没有,没有!我只是刚好练了点武艺强身。”赶忙谦虚摇头。

“是吗?可这也很厉害。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花魁微笑地问。

“啊?我……小漾……”被花魁天仙般的笑脸迷倒,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好,小漾。”握着她的手,花魁真诚地看着她。“若是不嫌弃,请把我当作朋友,就算不是陪慕容公子来,你也可以来找我。只要是你来,我随时欢迎。”

稍晚,一上岸就被命令坐进马车厢的花漾,想和坐到外驾驶座旁的慕容诮换回位置不得法,只好乖乖地一路晃回慕容府。

如果慕容诮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还不能解释为因她救了船上的人,所以良心大发的特准已经全身湿透的她不用吹着冷风回去,才让她享受地坐进主人专用的车厢里,那么她一回到家就马上赶她下去换下湿衣服,泡热水浴,这总可以确定他对她也不是那么坏心吧?即使他的脸色和口气一样不怎么好啦。

于是她很开心,很听话地照做。

虽然不明白自己在开心什么,但心情愉快倒是不争的事实。

因为慕容诮说今晚不用再过去伺候他,所以她泡了一个长长的,舒服的热水浴后,马上爬上床去睡觉。

本来她就是个习惯早睡早起,生活规律的人,只不过因为慕容诮相反的作息没节制,不到半夜不休息,连带害得她最近都要跟着很晚才能躺上床,偏偏她黎明前就起床的习惯很难改变,因些她这几天真的睡眠不足。难得今天可以提前上床睡,她自然一沾枕立刻沉入梦乡……

至于同一时间,烟波园的书房仍点着灯。

书房内,气氛凝肃,除了正聚精会神在书桌前提笔描绘的慕容诮,现场还有管家卫伯,和另外两名同样目光炯然的汉子。

他们静默地,丝毫未见不耐烦地立在两旁,等待着主子完成画作。

慕容诮下手极快,仅凭记忆,便在不到半个时辰内描绘出七幅人画像。

添上最后一笔,他收手。

两名精壮汉子立刻上前,只大略瞄了画像上的七个人一眼,便动手将七幅画像收了起来。

“查出结果马上通知我。”慕容诮对两人下了道简短的指示。

两人颔首,接着如来时般,无声无息地退出书房。

卫伯默默上前替他收拾笔墨。

慕容诮靠回椅背,只手撑颐,半敛眸,他吐息深思。

“少爷,您怀疑那几个人是那女人派来的?”蓦地,一旁的卫伯出声了。

慕容诮朗眉微耸,并不回避卫伯的疑问。“就算那几个人跟‘她’没关系,他们差点伤了我的人的嚣张行径,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哼!他可是有仇必报。

“……听说是小漾那丫头救了所有人?”卫伯可是将发生的事掌握了七八成。

他张眸,毫不掩饰笑意的回望了卫伯。“那丫头胆量大,勇气足,而且武功也不错,你不是也知道了?否则我怎么会干脆收她做随身丫头?”

若不是自小看到大,卫伯还真会被他唬了。“少爷,要贴身护卫你不缺,要随身下人,府里也多的是,但您却偏偏要她……您可别再说是因为她是您朋友的女儿,所以才给她这份工作,小的不相信。”

事实上,就如同府中其他人一样,他也喜欢这个乐观又大剌剌,什么苦差事都能做,很容易就让人想亲近的丫头,不过直到现在,他仍是对小漾的身分存疑。而且,他看得出来,少爷对小漾丫头时常有意无意的为难,更偶尔不容地恶劣地派给她吃重的苦差事……这可不是向来少管下人的少爷会去做的事。只是,虽然如此,给人表面假象看似很信任女人,很轻易便让女人近身的少爷,除了对小漾有恶劣的一面,对她却又超乎寻常地给予其他女人未有的亲近,这才令他不得不怀疑,小漾那丫头真的单纯只是少爷的旧识?

“卫伯,你的意思是,我不该让她当慕容家的下人吗?”他故意曲解老管家的话。

“少爷,我只是觉得你您一定对我隐瞒了什么事。”卫伯可不是老糊涂。

慕容诮笑得吊儿朗当。“放心,卫伯。就算我真的隐瞒了什么事,对我也绝不会是坏事。”

卫伯立刻对他投以不赞同的眼光。“少爷!”

“卫伯,我饿了,请你去替我准备一些夜宵来吧。”怕他继续在这问题上打转,慕容诮很干脆地转移他的注意力。

卫伯挺挺身子,当然知道他这少爷的小花招,不过他仅是闭上嘴巴,什么也没说地下去了。

终于把老人送走,慕容诮吁了口气。

俊颜上的笑慢慢敛回,可很快地,他一抿唇,毫不犹豫地大步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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