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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派了一批杀手去会会他。哈哈……”罗延山大笑着离开。
“你竟敢杀他,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
白玉蝶将身上的被子扔向他,将枕头也扔向他,可罗延山并不理会,径直走到门口,离开。
“你会后悔的……”白玉蝶呜咽地哭喊着,然后声音越来越小,“你后悔的,你怎么可以对你的亲身给骨肉下手,怎么可以——”
窗户外,一个身影落到了地面。李沉还未从刚才听到的话回过神来,抬头望着那个房间,现在的他必须赶去一个地方。他很快绕到驿馆前门,朝着左边的方向跑去。
在一个小巷里,一道刺眼的剑光闪过,三个黑衣人倒地身亡。出手的是原飞漫,现在眼前只剩下两个黑衣人,而且都负有重伤。赫连孤云收起剑,道:“如果不想死就给我滚,顺便告诉罗延山,我定会让生不如死。”
那两个黑衣人立刻转身就消失。
“多谢两位朋友出手相救!”
原飞漫道:“举手之劳而已!”
赫连孤云手中的承影剑有些轻微的颤抖,而且是从秦夜现身那一刻开始。他料想眼前的两个人绝不简单尤其是秦夜。看到原飞漫手中握着的剑,他明白了,那是莫邪剑。想不到能在这里遇上莫邪剑,他道:“我看两位都不是普通人,在下赫连孤云,灵都拭雪城的主人。”
原飞漫马上说道:“你就是拭雪城的主人,幸会。在下原飞漫,这位是秦夜。”
赫连孤云上前道:“幸会,现在深夜,要不二位随我到驿馆畅饮。”
原飞漫立刻抢在秦夜之前,说道:“多谢,不必了,我们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要连夜离开翊都,恕不能领意。”
“原来如此,是我冒昧。那好,如果二位有什么需要,可随时到拭雪城来找我。”
“多谢!”
赫连孤云抱个拳,作个揖就离开小巷。离开小巷之后,他手中的剑便不在颤抖了。他想起在拭雪城内,每逢月圆之夜,这把承影必定会颤抖。
“漫儿,你为何要拒绝他!”
“夜,你难道不知道吗,拭雪城的城主姓赫连,他原本是南疆王的儿子,他的母亲是先王的妹妹。后来不知犯了什么罪,被南疆王休回雪原,之后就被安排在拭雪城,即嗜血城,我们还是不要和他有任何干系。”
“嗜血城?”
“对,关于这个城堡,我只知道他和血族人有关。夜,我们走吧,现在就离开翊都,回神兵山庄向庄主辞行。如果你想了解那座城堡,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秦夜知道原飞漫看穿了他的心思,也知道无论如何她都会站在他身边。突然他想起了幼时的一个画面,他道:“不对,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赫连孤云。”记忆越来越清晰,他认真地对原飞漫,道:“没错,就是他,当年我还小,他一身黑衣打扮,被南疆士兵追杀,躲到我家,然后我和我娘为他掩护,躲过了搜查。可是事后他却要杀我们母子俩,好狠的心,如果不是离开的楚叔叔又折回来,我们早就成了刀下亡魂。”
“有人!”秦夜道,马上跑出小巷,原飞漫也跟出去。
一身翡翠色衣服的李沉站在他们面前。
“是你,李公子。”原飞漫道
“你们真要离开?”李沉问道。
“是!”秦夜斩钉绝铁的回答。
“李公子,承蒙你多番照顾,也是改离开了。”
李沉犹豫了一会儿,道:“我知道了,那两位一切小心。”
“多谢。”原飞漫拉着秦夜的手就匆匆离开了。
李沉摇了摇头,独自一人站,自言自语道:“我有那么可怕吗?”
第二十五章 回揽故地为话别
星夜赶路,衣沾晨露,凌晨将至,下马而踏。
几天的奔波赶路,人和马也已疲惫。秦夜与原飞漫双双下马漫步而行,此刻已行至炎都东面人烟较为稀少的地方。这里有几座大山,神兵山庄便靠着这些山而建,依山傍水,占据天然优势,可谓得天独厚,却不知这风水宝地能护他们到何时。待他们牵马到达门前时,神兵山庄的下人刚好打开大门,见是庄主疼爱的弟子回来了,便立刻出来牵马迎接,其中一人更是飞跑进去通知庄主。稍后,大门前一片安静,只有守卫守立在大门两侧。大门左侧围墙拐角处,一名红衣女子悄无声息地走出来。顾香尘,道:“秦夜,我总算把你等回来了!”
一间宽大的书房内,空气沉闷,楚南天站在一幅字画前,背对着众人,不发一语。良久他才转过身来,看着秦夜和原飞漫期待与急切的眼神,有些无奈,道:“你们真的执意如此,这么说是我这些年怠慢了你们?”
“叔叔,你千万别这么说,我心中有愧!你待我恩重如山,我万死不能报!”
“既然不是,好,漫儿你说那又为何?是不是我那劣儿?”
“不不不——庄主,您严重了,少庄主只是年少冲动,一时无心之举,绝不是他的错!”
“庄主——”
三人一齐看过来,站在一旁的携阳子,道:“既然夜儿和漫儿都想离开,何不让他们出去历练一番。年轻人嘛都是雄心壮志,不拘泥于井底之蛙,总想着该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不经一番寒暑,又岂会知人生苦短啊!哈哈哈……”携阳子看着两人摸了摸胡子。
原飞漫立刻挽住携阳子的手,高兴地说道:“还是您老深明大义!”
“你这笑姑娘,是在拿你没办法!”携阳子拍了下她的脑袋,又大笑气来。不过她马上又表情严肃,又摸了摸胡子,说道:“既然你们要走,也不必急于一时,先在神兵山庄住一段时间,想清楚了再走也不迟,毕竟你们都是无依靠的时候来投奔神兵山庄,要想离开也得先先仔细考量考量再说!”
“好,这可是您说的,可是庄主——”
原飞漫将目光投向楚南天,楚南天立刻摆手道:“罢了罢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是管不动了!”
原飞漫一听他这么说,心里暗暗高兴,拉着秦夜的手,对着他们两说道:“我们先去看看师弟师妹们,不打扰你们!”说着很快和秦夜消失得无影无踪。
楚南天走向门口几步,又来回走了几步,然后对携阳子,道:“你——哎,你怎么会这么糊涂,竟然同意他们离开。”
“庄主,这强扭的瓜不甜,强求不来。您不要忘了,秦夜的身上流着血族人的血,我们谁也保证不了秦夜的身份能藏到什么时候,他又会在何时露出血族人的秉性。至于那把莫邪,我想来想去,我们神兵山庄的根基深厚,根本不需靠那把剑。”
“我知道莫邪不是我想得到就能得到,但是我担心浩林。打他从小,我就想将全身武学授予他,对于夜儿,我并无这么授意,只是教了他一些防守之术。可几年下来,我怕夜儿的武术已在浩林之上了。你可曾听说秦家有一宝?”
“你不会是说……”
“没错,就是它——天绝剑法!我费了很多年的精力才查到,原来他们秦家却有一宝,便是雪原之王留下的天绝剑法。可我派去秦家的人一直没有找到,我猜测水柔在临终前一定告诉他儿子藏宝的线索。”
“你怀疑夜儿已经找到了天绝剑法?”
“这一点,我倒是有把握他没找到。我派去的人一直守在秦家,他们来信告诉我,秦夜在前不久回去过一次,但他们并无查到什么线索。夜儿在武术上能无师自通,多少和他父亲有关,他父亲可是血皇,能传给他的血脉,比起一般人强了不知多少倍!”
“如果是这样,那你就更应该放他走。你想想,如果他没找到那套剑法,就必然会再回秦家找寻,那时你派去秦家的人可就要见机行事了。如若不然,那么他定会找一个偏僻清净的地方练那套剑法,你只要暗中派人跟踪他便是。你再想想,如果他们母子俩真的对你感恩戴德,真的对你深信不疑,那么他们应该早在很多年前就告诉你这件秘密,可是过了这么多年却一直没有动静,这是为何?”
“恩——”楚南天走到字画前,负手凝望,道:“你所说甚是有理,眼下也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只是待我百年之后,这庞大的基业始终是要交给浩林打理,他别让我失望就好。”
携阳子叹了口气道:“要想浩林如你那样运筹帷幄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他还年轻,可以慢慢磨练。”
楚南天摆摆手,道:“如今天下局势已变,白氏一族又重新掌权,形势已经越来越不妙了!”
“一本剑谱而已,你还怕浩林这孩子练不成这剑法就一事无成了,你可不要小看了你儿子,他的心思可比你精!”
“哎,你是有所不知,这小子没你想的那么好,他需要我担心的事你是数不过来!”
书房外一个人,拳头慢慢而用力握紧,刚才那一番对话,他句句听入耳,楚浩林转身即消失。他疯狂地跑,撞到了不少下人,那些下人见他如此也不敢吭声,绕道而行。不一会
儿迎面跑来一人,两人相撞,同时跌倒在地。
“什么东西这么不长眼!”楚浩林一边骂到一边起身拍衣,心中怒气正愁没处发泄,竟然有人主动送上门来。待那人起身时,他才看清楚是陈宽。
陈宽见楚浩林脸色不好,忙上前谄媚地问道:“少庄主,这是谁惹得您,告诉我一声,我帮你去把收拾了?”
“就怕你没这个胆!”
“少庄主,你这说的哪里的话,这庄里,除了庄主就您最大,你一下令哪个敢不服?”
“哼——你少拍我马屁!”
“呃——”一句话把陈宽压的说不出话来。
楚浩林环抱着手,看向别处,突然回过头来,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宽马上上前说道:“今天中午!”
“中午,可我怎么听说,秦夜和漫儿清早就到了!”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他们两个人连夜离开也不通知一声,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庄主离开时候特别嘱咐我要看好他们两个人,务必和他们一路回来。所以那天早上有师弟发现他们不在时,可把我急的,后来看见飞天阁的少阁主才知道他们先走了,我们就只好先快马加鞭地赶回来。”
“他们两个行事作风可真是不同寻常。”楚浩林突然笑了,右手环住陈宽的肩膀,道:“帮我去拿几坛酒来,我在后山等你。”
“遵命!”
一间房间内,门窗紧闭。屋内秦夜和原飞漫正围着桌子而坐,他们并肩坐着,对着桌子一张纸指点。纸上是一座房屋的构造。
原飞漫,指着一处道:“我想你外公应该会把宝贝藏在他的书房里。”然后他又指着另一处,道:“不然就是在这里,你娘的房间。”
“这两个地方我也想过,奈何上次去时,有人暗中监视我们,我们便无处找寻。”
“我们?”
“哦——”秦夜意识到自己失语了,忙道:“偶然碰到的一个朋友!”
原飞漫见他这么说,也没多问,拿起桌子上的翡翠钥匙细细看去!
陈宽命几个下人到酒窖里抬了几坛酒往后山去,路过厢房的时候,想起秦夜,一时好奇,就叫那些下人先把酒抬去后山。他轻手轻脚的往秦夜的住处走去,整个人在走廊拐角处的墙边靠着,确定四下无人,欲上前。这时秦夜的房间门开了,陈宽马上缩回去。探出眼,却见原飞漫从他屋里走出来。心里嘀咕着:“原姑娘到秦夜房里做什么?”就在他犯嘀咕的时候,原飞漫不见了。这时一个红影闪过,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女子出现在秦夜门前。
顾香尘上前敲门,屋内的秦夜以为是原飞漫折回来,便欣喜地去开门,谁知,却是那天晚上分道扬镳的顾香尘。秦夜二话不说就将她拉进屋,问道:“你怎么来了?”
“怎么?这么不欢迎我?”
“我——”他眼神一寒,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顾香尘躲到一边,而他则突然之间打开门。贴在门外偷听的陈宽立刻跌进来,幸得秦夜一把扶住他。
陈宽立刻站稳,想进去,无奈秦夜堵住他,他只能四下张望。秦夜立刻抓住他的肩膀,道:“陈宽师兄,你这是干什么?”语气也有些不快。
“哦——没什么?我只是路过,进来看看!”
“是吗,那看完没有?”
“看完看完了!”
“那就请便吧!”秦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陈宽只好出去,见秦夜将门关上,轻轻呸了一声,嘀咕道:“嚣张个屁,以为自己是谁?”甩手便离开。
“不是我不欢迎你,只是你也看到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反正我不管,这几天我就住你这里。”
“你——”秦夜指着她,道:“你以为凭你一人之力就可以偷到七星龙渊,你不要做梦了!”
“还没下手呢,你怎么知道不能?”
陈宽一路小跑至后山,见楚浩林坐在地上,靠着身后一根大木头,拿起一坛酒喝得正酣。他跑到身边时,才发现楚浩林已经喝完两坛了,楚浩林的眼神有些醉意。天色已经渐晚。一阵寂寥的秋风吹来,枯黄的叶片从树下掉路,在风中摇摆而下。
“少庄主,有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烦不烦,有屁就快放?”楚浩林拿起酒坛就往嘴里倒酒。
“我刚才看见原姑娘从秦夜的屋里走出来……”
哗啦一声,楚浩林将手中的酒坛摔到地上,把陈宽吓了一跳。楚浩林站起身,有些摇摆不定,表情有些狰狞,道:“你这小子,我真想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说着就往他身
上踢去。
“哎呀……”陈宽躲闪不急,忙道:“我话还没说完,您听我说……”
“你给我闭嘴,给我滚,我现在不想听到任何有关臭小子的事情,也不想听到那个不识时务的女人的事情。”楚浩林借着酒劲,使命往陈宽身上踢去,又道:“说起来,你这小
子也不识时务,我真想一脚把你踹死!”
“哎呦喂……我的少庄主。”陈宽急忙跑开,道:“少庄主,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看着陈宽渐渐消失,楚浩林又坐下,道:“你真是该死!”说着又大口大口地喝酒。
第二十六章 此地无银三百两
夜幕开始拥抱大地,入秋的夜晚不时透着凉意。但一直在饮酒的楚浩林却甚感全身燥热。这到底是身热还是心热?
“秦夜的身上流着血族人的血,我们谁也保证不了秦夜的身份能藏到什么时候,他又会在何时露出血族人的秉性。”
“但是我担心浩林,我怕夜儿的武术已在浩林之上了。”
“夜儿在武术上能无师自通,多少和他父亲有关,他父亲可是血皇,能传给他的血脉,比起一般人强了不知多少倍!”
“一本剑谱而已,你还怕浩林这孩子练不成这剑法就一事无成了,你可不要小看了你儿子,他的心思可比你精!”
“哎,你是有所不知,这小子没你想的那么好,他需要我担心的事你是数不过来!”
楚浩林越想越生气,突然就将手中的酒坛砸向旁边的一棵树上。他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这棵树前,指着这棵树道:“你说,我爹是不是很糊涂,他明明知道血族人不容于天地,血族人嗜血残暴,他竟然还收留血族人的儿子。我爹还……还……”说着说着他眼睛一酸,嘴唇也微微颤抖,又道:“他还把他捧到天上去,把我踩在脚下。”他突然拔出腰
间的剑向眼前的树乱挥乱砍。
“什么屁剑法,我才不要靠什么剑法?真是笑话!哼,姓秦的,你害死我母亲,如今又抢走我的女人,我迟早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
“谁?”楚浩林听到这笑声,立刻酒醒三分,他向四周望去,没发现任何动静,只觉周身寒风侵袭,如针刺般!
“哈哈……”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缩头缩尾,不敢出来见人!”
一阵风扑面而来,枯叶纷飞杂乱,一个黑色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楚浩林一个踉跄倒退几步,靠到了身后的树干上。只见眼前的黑衣人除了那张苍白的脸,全身黑色,他的眼睛里更是呈现一片血色,不禁令人联想至阴森的地府。
楚浩林张大嘴巴,话都说出来。
“小兄弟,你别害怕,虽然我是血族人,但是你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你……你、你、你是……”
“我说过了你不要害怕。”说着,他便扔了一包东西给楚浩林。
楚浩林接住了,心中更是颤栗连连,道:“这……这是什么?”
“小兄弟,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你手上那一包东西都是七星门炼制的药物!”
楚浩林突然间镇定下来,酒也醒了差不多了,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很想对付秦夜吗?这包东西你用得上!”
“你还知道什么?”
“哈哈……最近你们山庄来了一个陌生女子,她是七星门的人。你作为神兵山庄的少庄主,应该很清楚七星门和你们神兵山庄的恩怨。”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无需知道我是什么人?你只要知道我一个想逼秦夜走投无路的人,竟然你已经知道他是血族人了,你就应该明白,这样留在山庄是一个祸害。”
“那你的意思是,只要秦夜走投无路即可,不必置他于死地?”
“当然,我留着他还有用。”
“好,反正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只要他能从神兵山庄消失,他的死活我不管。不过你叫什么名字,总该让我知道!”
“哈哈……”他一个闪身消失了,只留下一句话:“我叫血风,我随时会来找你!”
门砰地一声被推开,仿佛突然一声闷雷,把正在大吃大喝的陈宽吓的一身冷汗。他正拿着一只烧鸡想往嘴里送,烧鸡送到嘴边,回头一见,楚浩林阴沉地站在门外。烧鸡从陈宽的手里滑下去,掉到地上,陈宽脸上立刻露出了可惜的表情,本想去捡,楚浩林已经缓缓走进来,陈宽只好作罢,站起身。
楚浩林坐下后,一言不发,陈宽小心翼翼地问道:“少庄主,有什么吩咐?”
楚浩林整了整袖子,望着他道:“你今天下午要和说什么事情?”
陈宽先是愣了一下,道:“回少庄主,今天下午我看到原姑娘从秦夜的房间走出来,等她离开后,我居然看见一名身穿红色衣服的陌生女子走进秦夜的房间。”
楚浩林的眼睛突然一亮,附到陈宽的耳边轻声小议。
人世中很多事情并非你想像的那么简单,尤其是当你一个人单枪匹马独闯龙潭虎穴的时候,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视甚高的顾香尘。
她做事一向追求速战速决,这也就决定了她会在来神兵山庄的第二天下午给秦夜带来意料之外的麻烦。第二天下午,也就是接近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