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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剑歌-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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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剑澜道:“第一,太湖义军,占了一个‘义’字,况且虽然现在和朝廷作对,毕竟初衷是为了贫苦百姓;第二,义军中俱都是些平民百姓,恐怕会武功的人没有几个,普通官兵倒可以力敌,只是怎么对付东都御寇司高手?如果太湖义军在匡义帮总堂范围内被官府剿灭,叫江湖中人和其他各派如何看待我们?嘲笑我们无能倒在其次,若是被别有用心之人散步说我们和朝廷勾结那可是大大的不妙;第三,这个道理却简单,‘唇亡齿寒’,江南这地界风起云涌,义军被平了,朝廷反而更可以心无旁骛的对付我们了。”说了这一大通,林剑澜倒有些不好意思,脸红道:“我的看法可能太粗浅了,岳大哥,你可不要笑话我。”

岳灵风道:“林兄弟太过谦逊,你说的颇有见地,等另外两个分堂的堂主到了我们还要再行商讨。况且虽然有少量官兵进驻,却不知道他们何时才会行动?”

林剑澜被岳灵风赞许,大胆了许多,道:“依我看,他们恐怕年前不会动手。青叔常说官府中人养尊处优惯了,兵丁们也是鲜少操练,既然说是太湖,估计那里是水域极多之地,若在水上交兵,不受兵刃之伤恐怕掉到水里也要去了半条命,又不像老百姓镇日在水上操劳度日,这等寒冬腊月,他们从官到兵,谁吃得了这个苦?”

岳灵风连连点头,笑道:“不错不错,别说是官军,就是那些什么东都御寇司高手,恐怕也不想太湖上翻船,掉到冰窟窿里受罪!呵呵,等我们商议此事之时,我若要把这些高见讲出去,恐怕没人相信是你这个小孩儿说的吧?”

林剑澜忙从凳子上跳下来,道:“不行不行,千万不能说,我学武姑姑都很不高兴,如果我再对帮中这等大事指手画脚她会不高兴的!”

岳灵风想了想道:“唉,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曹总管未曾去世之时夫人并不是这般刻薄,性情十分温柔,哪怕是对小鸟小猫都十分爱护,她虽然对你面色严厉,却未必就会害你,你且安心。”

林剑澜道:“这个我知道的,姑姑……她也十分可怜,所以我不想让她再因为我发怒,这样对她身体也不好。”

岳灵风见他面色沉重,似乎真的为林红枫难过,心道:“林兄弟心地善良,那日险些被曹夫人所杀,被劫来总堂,却如此在意曹夫人心绪,真真难得。唉,帮中众人不晓得他今日对武功和太湖之事的这一番言论,还拿他当一个普通少年看待,照我看来,若能修习内功,他日后的成就应在曹总管之上,就算是帮主,恐怕也不在其下。”想到这里,心中又道:“身入江湖,到底是福是祸,一时也难说,就像我,终日为帮中事务奔走,可是心里却总也快乐不起来……可是若林兄弟没有这般经历,这一生也不过在乡野之中,恐怕只是一个寻常农夫,与其他庸庸碌碌之人又有什么两样?”林剑澜见岳灵风突然发起呆来,走到面前,拿手在他眼前摆了一摆,岳灵风方回过神来,叹道:“最近常常发呆,真是有些精神不济,林兄弟,我连夜从江宁分堂赶来,可得去养养精神了,我现住在成大夫那边的厢房,一时半会儿还走不了,若有事情便去找我。”

林剑澜略显失望道:“这样啊,那你去吧,我还想你带我出去玩,我自来了这里,还未出去过,他们都怕我跑了,可是归路杳杳,我身无分文,哪里回得去?”

岳灵风怔了一下,道:“这也的确苦了林兄弟,这总堂里面虽然林树繁茂,楼阁秀美,可一年四季看也看到头了,怎能不枯燥?只是夫人若不点头,恐怕谁也不能带你出去,等官府这件事情过了我便和夫人说说,以我性命担保,带你出去走上几日!”

林剑澜闻言方打起精神来:“那可再好不过,在书上看的再多,也没有自己亲眼见了的实在,那可就说定了!”

岳灵风禁不住笑道:“说定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方拱了拱手,告辞而去,林剑澜见他背影远去,暗道:“成大夫他们几个,虽然和我相交了这么久,可是却还不如岳大哥和我亲密。”心中不禁期盼着这个年过去,又想到官兵和东都御寇司高手暗地里在江浙一带聚集,若是真的对付匡义帮而来,却不知能不能应付得过,即便应付过了,恐怕帮中也有伤亡,想到此心中暗喊道:“青叔,若再不来,你心心念念牵挂的江南就要出事了!”

转眼之间已过了年关,年前在三个分堂的堂主均到达总堂后,岳灵风便将林剑澜的意见提了出来,众人皆觉有理,因此在自家防范的同时也不免要考虑若是官兵冲着太湖而去是否派人前去,派谁前去,为了打探清楚,每日要安排数十的喽啰到各地打探消息然后再行汇总,虽然均认为东都御寇司不会在年关临近之时发难,却也未雨绸缪,帮中除了各头领日夜不离总堂外,其他俱是按时辰换班,比以往倍加严密,匡义帮上下竟是一点过年的气息都没有。听曹忠曹全讲,算这一年,帮中已经过了四个这样的春节了,这几年因为曹总管身亡,帮主外逃下落不明,总堂也是沉静的很,没有什么庆祝。

这个年就这样既忙碌又寂寥的过去了,在众人商讨对敌之策的时候只有林剑澜是轻闲的,又过了一年,他已经不是那个吵着要外婆买鞭炮放的孩童,年三十那个夜里,他一人对着夜空,看着极远处的地方偶尔钻出几缕烟花的亮色,心中只有无尽的思念和感慨,但他已经不会再为了因为离开家乡和亲人而哭泣,心中只是暗暗的祷告着,望外婆一切都好。

不像北方过了年还要一直寒冷到清明,一过了年,江南的天气便开始明显的转暖,窗旁柳树泛绿的枝条给湖水也带来了一丝暖暖的绿意,总堂内的梅花早已开过又凋谢,一树树的小桃红、海棠也挂满了粉红的花苞,此时去太湖和留守总堂的人选也基本上确定了下来,黄山分堂的赵堂主、台州分堂的凌堂主已经亲自带着这一批人去支援太湖以防万一,其余人则在总堂留守。探子们得到的消息是官兵已经分批去往太湖,各个分堂也没有消息传来,想必并无什么变故,可是东都御寇司高手却失却了踪影,其实这也难怪,若真是高手,以探子的身手恐怕也跟不住,

此时秦天雄等人早已无暇顾及林剑澜,他便每日在帮中走来窜去,但大部分时间则呆在林龙青的屋中,拄着脸透过窗子发呆。看着这像小城一样的总堂里春意融融,可是每个人脸上却沉重的很,如同凝了一块冰一般,个个都摩拳擦掌枕戈待旦,而林红枫则显得更加的焦躁不安,林剑澜心中却十分明白:“姑姑这般模样,恐怕是她掌管匡义帮以来的第一件关乎生死存亡的大事,自然是心中紧张御寇司派高手前来,不过却也是因为担心青叔不知什么时候便要回来寻我,无法应对吧。”

正胡思乱想间,却听外面呼哨一声,传来兵刃敲击之声,林龙青这间屋子后窗径直对着水上折桥,竟是极佳的观战地点,林剑澜屏住了呼吸,两眼瞪的大大的,向那折桥和大门相连之处看去,却见一柄朴刀扔了进来,摔在水中,一人急急奔了进来,高喊到:“迎敌!迎敌!”步法却并不混乱,避开了机关向里面冲去,林剑澜认得此人,是外围负责林中埋伏的一个副头领,见匡义堂那边几个人影飞奔而出,兔起鹘落,瞬时已经来到桥头,秦天雄拦住了那头目问道:“怎么如此慌乱?来了多少?”那头目只顾奔路险些撞到秦天雄身上,见是护法,放定了定神道:“就一个人……”

秦天雄闻言却已经面露不悦之色,那头目见他脸色忙道:“武功高强的很,外面已经拦住了,可是陈头领和大伙儿不过是勉力支撑,恐怕就要杀进来了!”话音刚落,外面的金铁之声便突然停住,接着便是一个接一个的人被扔了进来,却是准头十足,俱都仍在折桥之上,“哎呀”、“哎哟”之声不绝于耳,片刻功夫,林中守卫的二十几个人层层叠叠的摞在桥上,最前面那个却出了一身的冷汗,只因他若再被扔向前一点点,便要触动桥上机关,乱箭穿身而死。

众人神色皆是一惊,凝神向门口望去,却见陈头领双手下垂,直挺挺的走了进来,脖子上横着一把长剑,众人顺着剑看过去见那剑柄处被一截衣袖遮住,原来是一位高大老者隐在陈头领身后,却觉得长相甚是陌生。

秦天雄见状大怒,心道匡义帮何曾受过这般侮辱,陈头领武功也算不低,竟被人拿剑指着垂手而进,正待上前却一把被成大夫拉住,摇了摇头。成大夫将秦天雄拉住,自己上前拱手道:“老朽也算是早入江湖,竟从未见过阁下这般人物,进我匡义帮重重暗卡如入无人之境,不知匡义帮哪里得罪了阁下,竟至闯帮伤人?”

那老者并不做答,只是透过陈头领向前看去,细细打量成大夫等人,扫了一圈以后似乎松了一口气一般,沉声道:“我并未打算伤他们,只是我一入林中他们便向我攻击阻拦,招招要取性命,如同我是他们仇敌一般。”

林剑澜见那老者身形已是十分熟悉,心中惊疑不定,此刻听到那老者开口说话,狂喜之至,将头伸出窗户向那老者挥手大呼道:“青叔!青叔!我在这里!”

那老者听到林剑澜的喊声,面色一喜,转向水榭那边,见林剑澜兀自挥着手兴高采烈,便将陈头领推开,伸手疾点了两下,却是解开两肩穴道,再不言语,纵身点水而行,片刻已经来至林剑澜窗外,脚尖却立在水面。林剑澜见他能站在水上却不下沉甚是好奇,伸头向下望去,却见林龙青脚下隐隐约约得见一根荷杆般粗细的立柱,只是水波荡漾,平日无法察觉,顿时了然一笑,又抬起头来,见林龙青已然摘了面具,目关温和,嘴角微微上扬。

林剑澜心中一热,眼泪已经流了出来,赶紧擦了擦哽咽道:“青叔”,又向林龙青右胸仔细看去,担心道:“青叔的剑伤好了吗?”

第二十二回 飞笺示警相探

林龙青道:“早就好啦,这点小伤还难不倒我。”说罢环顾四周,微笑道:“你可长高了不少,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会住在我平日住的地方,可还习惯吗?”林剑澜急忙点点头道:“好的很,我若是想念你和外婆,便会推开这窗子,像你以前在我家一样,对着外面发呆。”林龙青歉疚道:“是青叔连累了你,害你和你外婆分离,这次青叔无论如何也把你平平安安的带回去,让你们祖孙二人团聚。”

众人见林龙青进得总堂,视大伙儿如同无物,却径直到林剑澜那里旁若无人的畅谈离别旧情,秦天雄等人心中甚是尴尬,见林龙青对他们不理不睬,立在桥头竟不知如何是好,走也不是,站也不是,陈头领也是兀自站在桥头发呆,心道:“帮主……我竟然连帮主都不认得了,还领着大伙儿向他出招……”内心惶恐之至。那些被掷到桥上的帮众此时已经纷纷站起,却并未受什么伤,在那里交头接耳嘀嘀咕咕。

秦天雄撇了陈头领一眼,更觉生气,怒道:“陈头领,你还愣在这里作甚?糊里糊涂的向帮主出手,还不赶快带着你这帮兄弟下去?”陈头领颇觉委屈,心道:“谁知道帮主化成了一个老头儿,之前也是你们说看到可疑人物便出手阻拦,现在却来拿我撒气。”嘴上却并不敢还口,唯唯诺诺的带着手下走出院去。

成大夫思忖了一会儿方道:“帮主此刻来的也算凑巧,这样即便有强敌过来料也无妨。只是看来外围暗哨还是不够,需得再增派人手……”岳灵风却急急道:“既然如此,我去支援陈头领便是,过会儿再让陈头领进来选派十几个兄弟出去。”说罢便奔出门去。

众人却和他一样的心思,俱都不愿意同时面对林龙青和林红枫二人,夹在其中为难,只是被他抢了先,抬头望去,见林龙青衣袂轻拂,立于水上,谈笑自若,姿势却一直未曾变过,身形沉稳,当真潇洒之至,只是不向这边看上一眼,只好齐齐望向成大夫。成大夫摇了摇头,慢慢绕路踱至水榭之中,步入内室,对窗外的林龙青道:“帮主一路劳累,此时水面风凉,还是请帮主到大堂之中,有什么话也可以到那里再和小公子交待。”

林龙青道:“既然如此,你们先去,我和澜儿随后便到。”

成大夫松了一口气,退出屋去,向众人招了招手,一干人等向大堂方向奔去,瞬时这周围便又恢复了一片寂静。林龙青目视他们走远,道:“澜儿出门等我。”说罢足尖用力凌空而起,落在屋檐之上,竟是一点声音也觉察不出来,林剑澜又想到那些林龙青平日在书本中所记心得,心道:“青叔这么聪明绝顶的人,恐怕这几年所悟甚多。”刚走到门边,却见门已经打开,林龙青站在外面,拉起林剑澜的手道:“我们走吧。”

二人却并不着急,林龙青边走边道:“青叔这次来的太晚,真怕我妹子对你不利。”林剑澜摇摇头道:“没有,姑姑对我很好,成爷爷他们也是,他怕我出事,还让肖头领特意的保护我。”

林龙青问道:“刚才我便觉得纳闷,怎么水榭附近无人巡防?若是平日,有人靠近水面便会被拖下水去。”林剑澜便将太湖之事说了一遍,道:“肖头领和他手下擅长水下打斗,因此也一起过去了。”

林龙青颔首道:“果然如此。”林剑澜道:“青叔怎么事先知道吗?”林龙青点了点头道:“我见林中防范甚严,如临大敌,心中料帮中恐有事端,既然是防范东都御寇司高手,也无怪乎陈头领他们见到我这个‘陌生老头子’便跳出来攻击阻拦了。”

林剑澜仰头道:“其实陈叔叔为人很好,他很老实,青叔不会怪他吧?”林龙青摇摇头笑道:“青叔岂是那种气量狭窄之人吗?”想了想又道:“我本来想寻到你便带你出去的,现在帮中有大事,我不能袖手旁观,恐怕还要帮上一帮。澜儿不会怪我吧。”林剑澜摇摇头道:“怎么会,若是青叔见帮中有难却置之不顾,那就不是我的青叔了。”林龙青闻言大是欣慰,道:“澜儿一直都这么懂事。”

二人一路上说说笑笑,林剑澜与林龙青共处了三年,实在是比他从未见过面的爹爹还要亲,因此见了林龙青心中极是高兴,只觉得和青叔有说不完的话,见匡义堂已经近在眼前,方收了口。他心中实在担心林龙青和林红枫见面又起冲突,却觉得手被林龙青紧紧握了一下,大感安心,便跟着林龙青并排走进了匡义堂。

其实在林龙青一露出真面目和林剑澜相谈之时,便早有人急急奔回匡义堂给林红枫报信,林红枫心中道:“果然还是来了。”却并不出堂,心知林龙青和其他众人必定会过来,便领着殷殷在大堂中等候,不多时果然成大夫一干人等走了进来,将刚才之事说了一遍,林红枫嘴上却不肯绕人,讽道:“不知道是谁心心念念要培养什么小公子,这小公子的义父可是一点都不领情。”

秦天雄脸上微红,抬头见成大夫却仍是面无表情处之泰然,只好自己干咳了一声遮掩过去。过了一会儿,听有说笑声由远而近,林红枫心中恨恨道:“你们倒心中高兴,待会儿便叫你们知道知道苦处。”便一眼不眨的直直盯着门外,片刻那说笑声安静了下来,两条长长的身影投进门来,却见林龙青执着林剑澜的手,缓缓步入堂中。

林龙青一进大堂,便见林红枫坐在正中,背后还是自己早先少年轻狂之时写的对子,正是自己平日坐的那把象征“帮主之位”的椅子,但见自己的妹子双手紧紧抓着扶手,手指干枯苍白,再向上望去,这一年那美丽容颜却老了很多,照比当日院中也是瘦削憔悴了不少,想必这一阵为了防范外敌也是日夜操劳,心中一阵发酸,脸上悲喜交加,却仍是没有半点恨意。

二人背光而立,林红枫却看不到林龙青脸上这关切之情,只听他轻轻叫了一声:“妹子,最近好么?”语气却是百感交集。

林红枫听这语气温柔,如同以前一般,心内也是一酸,面上却仍冷冷道:“好与不好,与你何干?说到底你也并不是为了看我好不好来的吧?你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这匡义帮总堂,莫非是能证明自己既未与朝廷勾结,也未杀害书剑,前来向我们讨要这匡义帮大权,将我们母女扫地出门么?”

其实林龙青这一年来,心境又和当日大不相同,每每摩莎着手中的匡义令便反复思量,最后才暗自下了决心:“妹子再如此下去,只有七年的活头,她已经无法报仇,心中只想要殷殷掌管帮中大权,若要这牌子了妹子这一个心愿,还能保澜儿的平安,那又有何不可?”心中早已把着匡义令看的不再像当初一般重要,已经暗暗打定了主意,若是林红枫阻拦,自己便将这匡义令交给妹子,然后带着林剑澜远离匡义帮,去东都一带寻找他的父母。想罢苦笑了一下道:“妹子何必还钻这牛角尖,我这次来只是带走澜儿和他外婆团聚。现下帮中即将有大敌前来,一旦退敌,我即刻离开总堂,从此再不与匡义帮相关!”

此刻匡义堂上众人见林龙青说的绝决,俱是一愣,议论纷纷,方铮道:“帮主何出此言?”

林龙青却摆摆手道:“各位兄弟长辈,莫再叫我帮主,现在的帮主便是我妹子了,以后她再愿意传给谁只随她高兴,和我无关了。”

林红枫对他猜忌已深,却并不信他,尖笑道:“我掌管帮中事务四年,做帮主岂用你首肯?何必如此惺惺作态?以你的本事,从那日这孩子被我带走起,奇 …書∧ 網到总堂也不必花一年的时间吧?东都御寇司高手要来,你便恰恰这时节赶回帮来,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只怕你是闻听了风声,要给全帮上上下下施个大恩,到时候哪怕这些人对你不死心塌地重新效忠?”

林龙青见林红枫歪曲自己一片好意,急道:“妹子,你要怎样才肯信我?”

其实林龙青心内还有隐言,他到了扬州,本欲慢慢在总堂周围先行打探,再行寻找林剑澜,最好有个万全之策。却见江南这一带朝廷增兵而至,又见有一些东都御寇司中的高手纷纷聚集在此,形迹可疑,心中顿时想起几年前曹书剑勾结朝廷私遣黑衣队残害武林同道一事。

虽然他已决定以后不再干涉匡义帮之事,但是帮中一人一物总关情,更何况林剑澜还在总堂,便觉事情也许已经来不及容他慢慢策划,回到住处就开始收拾行礼物品准备立刻启程前往总堂,却听“嗤”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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