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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剑歌-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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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剑澜听得心中一片难过,他本抱着端木耳定有办法的希冀而来,却不料仍是毫无办法,端木耳见他难过,道:“你也可以再去寻访其他医生,也许有什么法子可以医治。不过不是我自夸,若我无法医治,恐怕其他人也未见得便有什么主意。”

莫耽摇头道:“老头儿,你这前半句倒说的不错,干吗又加上后一句?”

林剑澜强自笑笑道:“端木道长本就十分在行,不肯说些虚无飘渺的安慰话让晚辈有所误解也是一片好心。”

端木耳听他话音低落,必是失望到了极点,沮丧道:“你这般言语,好像老道什么功劳都没有一般。”说罢看着屋顶连连叹气,却不时用眼睛偷瞟着林剑澜神色。

林剑澜不禁一笑道:“道长看我像是终日愁眉不展唉声叹气的人么?不管怎样,也算是有些进展。”

端木耳一跃而起道:“不错不错,只是林小哥,你还要想想怎样劝解她接受这般医疗之法才好。”

林剑澜道:“这个晚辈自然会尽力说服她,哦,还有一事!”说到此处忙从胸襟中掏出一个碧绿小瓶递给端木耳道:“道长可能帮我看看,这是她随身所带的治疗灼伤之药,当年她父母不知从何处为她求得,至今所剩不多,道长可能凭此写出药方?”

端木耳接过那碧色瓶子,开了瓶盖,周遭人均隐隐嗅到一股淡雅香气,端木耳喃喃道:“好香,好香!”又闭目深深对着瓶口猛吸了一阵,时而沉吟,时而摇头晃脑,半晌方将那塞子塞上,得意道:“倒是能嗅出来,不过她这个方子虽然清香宜人,卖相也好,只是实效可不及老道配的那坛黑泥巴!”

林剑澜喜道:“道长,好人做到底,将那方子给了我吧?”

端木耳却道:“慢来慢来,总要有个条件,你就没什么表示?”

林剑澜一笑道:“道长不是想知道我为何刚上山便将檀香浇灭么?晚辈现在便可告诉你。”

端木耳刚急着说了一声“快讲快讲”,却又收了口,脸色郑重道:“我才不听。”

林剑澜知他明明心痒难耐,却还假模假样的端架子,心内颇为好笑,也不理他,只端坐一旁,娓娓将从万秀家中出来,进了寺庙后莫名其妙中了毒之事讲了一番,几个人都直听得全神贯注,年小侠忍不住道:“最后怎样解了毒?”

林剑澜向端木耳看去,却见他立刻将身体端坐,目不斜视,继续道:“这毒怎样下怎样解,晚辈已经略微知道,这毒,原本下在万姑娘身上,经由她发散,但我和她同行却不觉异样,因这毒需要檀香引发。至于为何她母亲明知是给她女儿治病,却还是下毒,则是因为她背后有人对端木道长有所图谋。”

端木耳听到此处,恨恨道:“必是那成大夫吧?他医术高明,不想下毒也这般阴险。”

林剑澜接道:“而道观一般都会燃香,若同时嗅了这万秀身上之气和檀香之气,则会骨软筋酥,动弹不得,这便着了成大夫的道儿。我们与昙宗方丈再遇之时,只他一人失去了内力,其他僧人都没有中毒之像,我便想,他们在寺内常嗅香烛之气,其后却只有昙宗方丈一人因一片好心给万姑娘把脉,才引发毒性;但是毒却没有这么深,行动无碍,只是失去内力而已。”

莫耽运了运气,惊道:“果真!我只进屋这么一会儿,内力不见了二成!”

林剑澜道:“是么?看来万姑娘身上所发散的毒性已经淡的多了。那悟常追杀于我,也是因为他在寺中已经嗅过檀香之气,树林中空气流通,对招之时便不知不觉也同我一样,毫无内力了。后来又牵扯出御寇司中人,我情急之下只好冒险一试,只盼大家都没了内力,或许还能解救这一时危机,却没料到,万姑娘身上的毒竟这般厉害,他们个个都瘫在地上,只我一人因屏住了呼吸,方能行动。”

莫耽失了两成内力,倒有些着急,问道:“那你又如何解了这毒?”

林剑澜道:“这些人俱都软倒,可万姑娘却和平常一样,我便有些奇怪,她出门在外,吃喝随意,衣衫难免更换,车子也被我全然换过,又从哪里来的解药能保她无碍?也是在下一念闪现,想到她平日不离手的一本诗集,若这诗集曾被解药浸过,她平日翻看,不正好做解毒之用么?”

端木耳此时终于忍耐不住,道:“难为林小哥那般紧急之时还有这等心思,不过说起来,成大夫这番机关也着实巧妙,只是他未料到你竟先去了别处,若是寻常地方也就罢了,必不会燃烧什么香烛之类,若是寺庙,则一般不允女施主入内,你早晚都会来这白云观中,他这计划,也可说万无一失。谁能料到你偏偏便进了寺庙,提前将这毒性引发?”

林剑澜道:“所以说还是一个‘巧’字,若晚辈直接来白云观,恐怕便要铸成大错了。幸而也是万姑娘的母亲不肯以至毒施放在女儿身上,这毒性虽然厉害,却对性命无碍。”

端木耳“哈哈”笑道:“这算什么毒?这伎俩十几年前便有了!”

林剑澜奇道:“道长知道这是什么毒么?”

端木耳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道:“你也知道,既然万夫人爱女如命,但凡是毒,她岂肯用在宝贝女儿的身上?这哪里是什么毒,这是以前僧道迷惑妇道人家的迷药!”

林剑澜“啊”了一声,道:“可这……数位高手都被弄得内力全无啊,再说既是迷药,应是让人失去神智,这毒并非如此,而且下法怎会这般麻烦?”

端木耳道:“这便是这迷药的独到之处了,原有个名儿,叫‘晨昏倒’,也叫‘十日倒’,没有味道,不易察觉,讲究的就是个保留神智清醒,原是一个淫僧所制,若有什么妇道人家需要礼佛,或是办什么法事,他便先带着掺着‘引头’的香烛去至人家,这‘引头’就是万姑娘身上的那股药性啦。然后花言巧语,诓骗那妇人去寺庙上香,妇人先嗅了这‘引头’,再去寺庙,但凡是十日之内,嗅了檀香,别说动用内力,就是走路动动胳膊腿都觉疲倦。”

林剑澜点头道:“难怪我从慈恩寺出来,路上总觉得无精打采,四肢乏力,原来便是这症状。”

端木耳又接着道:“妇人们中了毒便浑身提不起劲儿来,凭那淫僧为所欲为,受了辱也不敢声张。如此这淫僧逍遥了一年有余,终于有个烈性的跑去告状,将状纸送了上去便撞死在了衙前,这才将他拘了到案,仔细一问,被他玷污的良家女子不计其数,这淫僧判了极刑,却在临死前写了本《寻芳录》,不知怎的流传了出来,内里有言说那些偶有上香的女子,因来不及先嗅这‘引头’,只能同时下药,瘫软如泥,颇不尽兴云云。”

林剑澜听到此咬牙道:“这淫僧当真无耻的紧!”

端木耳道:“后来这和尚受了刑以后尸首都被打的烂肉一般,连原来的模样都看不出来了。你一提到众人中毒之状,我便想到了此人。”

众人听的愤恨不已,端木耳道:“这迷药解起来却省事的很,因那和尚自己也常常接触香烛,解药若是配起来太过麻烦,对他来说也不方便,他这解药只需几例寻常药草,林小哥,你过来!”

林剑澜附耳上去,听的面露笑意,随即出了门,过了片刻,便拿了一碗绿呼呼粘稠稠的汁液,里面依稀可见碎叶烂枝,莫耽闻了一气,闭目静静待了一会儿,大呼道:“什么怪味道!咦,真的好了!”

众人都面露喜色,端木耳却沉吟道:“只是那寺庙当时也被官衙放火焚烧,不知这迷药方子怎么流传到成大夫手中。也罢,解毒之法林小哥也已经知道,以后无需担心,等万姑娘醒转过来后,便可下山。”又直直望向年小侠道:“这孩子,我不能收他为徒。”

林剑澜和年小侠俱是一愣,还不等发问,便听莫耽道:“喂喂!臭老头儿,没人性!你不收我收!”

端木耳吹着胡子道:“你也不准收!我这么年轻便有了徒孙,说出去让人笑话!”

莫耽道:“你几辈子没见人了怕谁笑话?你要是不收,林小哥他们和我今天就笑话你,哈哈哈!”却被一棍子敲在头上,端木耳一手倒拎着拂尘一手掐腰道:“他跟着年老头姓了年,就是丐帮的弟子,我自然不能收他做徒弟!”随即却是眼睛一眨,喜笑颜开道:“不过供他吃住,教他些功夫,自然是可以的!”

林剑澜心中知他一片好心,等年小侠成人,若仍愿回丐帮,也不会阻拦,急忙拉着年小侠道:“既然如此,多谢道长。”

端木耳道:“他在此处,一来有人照应,二来也好与莫耽有个伴儿,只是怕被我这劣徒教一身坏毛病。”

莫耽道:“老头子说我坏话,今晚上看我怎么整治你!”

林剑澜见他二人无一日不是这般打闹,不禁一笑道:“你还能如何整治他?”

端木耳咂嘴道:“别提了,上次我便说了他一句,晚上的青菜就如同盐腌了一般,一碗饭能吃得一根菜叶,还齁得我要死。”

众人一阵大笑过后,那中年人方起身恭敬道:“方才看道长给万姑娘医治,又信口谈及那迷药之事,道长当真是见多识广,通达病理,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这个面子请道长下山一趟,给我父亲看看脉象。”

端木耳端详了一阵道:“万姑娘身上那套诰命衣服,却不是假的,想必便是从你那里借来的吧,方才林小哥又说你是姓狄,你父亲是哪位我心中也大概知晓,我本不应拒绝。”

第三十回 远别石径斜

那中年人刚面露喜色,却见端木耳仍是摇头道:“只是若干年来,师命在身,老道守护山观,不曾下山一步,此时也不能为令尊破例,还请见谅。”

林剑澜见平日端木耳嬉笑怒骂,玩笑的时候多,郑重的时候少之又少,只是提及师命之时,方面色凝重,看那中年人一脸尴尬立在旁边,解围道:“狄相公,这倒并不是道长刻意拒绝,正因如此,那成大夫才两次处心积虑要将道长截至长安,恐怕道长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还望您千万莫要介怀。”

狄相公豁达一笑道:“本来我这番相请便有些鲁莽,既然如此,等家父身体略有好转,再亲来拜见道长。”

约过了一个时辰,万秀才悠悠醒转,林剑澜重又将那面皮覆在万秀脸上,端木耳不好自己动手,看见了以前的老本行又觉心痒,不觉在旁边不断指点,片刻万秀已经变成了一个面目极为苍老的老夫人。

林剑澜将小厮的帽子带好,见年小侠神色黯然,道:“你在此好好与道长学武,待我将事情办好,便回来看你。”

年小侠却仍是觉得心中难过,将头扭到一边,并不答话,林剑澜叹了口气,与端木耳、莫耽一一道别,方与众人下得山去。年小侠虽心中别扭,但自是舍不得他走,一路偷着跟到了半山腰,觉得两腿酸疼,见众人迤逦远去,山路拐了几下便不见踪迹,不禁对着那截空空的盘山小径哭了几声,一个人重又爬回山上,幸好莫耽性情开朗,师徒二人又总是一唱一和的胡打乱闹,才逗得他破涕为笑。

路上万秀却是不言不语,只低头瞧着那被纱布包好的手腕发呆,林剑澜不知该如何安慰,到了山林下,重又到处扫视了一遍,确认并没有其他人跟踪,才对那狄相公道:“多谢此番狄相公相助,在下当真不知如何报答。”

那中年人含笑道:“要谢也要谢唐公子,成大事者,他也有不得已要不拘小节的时候,林公子不要怪他便好。”

林剑澜一怔,他当晚不过拜托唐子慕想个办法乔装上山,并未想到他能请动狄相家人,看万秀已默默卸去那身衣服,捧在手上只觉得华丽非凡,此时又听此人为唐子慕说话,意义含混,心中颇为疑惑,不知唐子慕到底是何方神圣。

那狄相公见他面露疑惑之色,道:“他对林公子决无什么恶意,他曾言道你必会对他身份起疑,只叫我转告你日后定会坦然相告。”那狄贵早已牵过马车,狄相公道:“唐公子嘱咐之事在下俱已办到,这辆马车便留给林公子代步之用。”

林剑澜点点头,躬身一拜,见这一行声势浩大之人片刻之间撤的干干净净,只留下上山之时打理出来的一条通路,方将万秀扶上车去,慢慢走出密林,想到数日之后便要将万秀重新交回万夫人手中,又不知何日才能再见,不禁有些茫然若失。

二人一路默然前行,竟不觉又来到那小村落,林剑澜心念一动,将马车牵在那客栈门口停下,扣了扣门环,立刻便有人急急赶来开了门,却是当日那年轻媳妇,也并未过几许年月,竟苍老憔悴了许多,林剑澜虽然认得她,她却已不认得这当日为她夫妇二人说情的年轻少年,只帮手将万秀扶了进来。

万秀不知林剑澜为何带她来至此处,进了屋子只四下看,这屋子摆设简陋,打扫的甚是干净,村野之地也算不错。

那妇人瞄了一眼又道:“二位可是定一间房么?”

林剑澜大窘,急忙摆手道:“要两间屋子,这是我妹子,自小身体虚弱,你将那窗子都要掩好,小心伺候。”

那妇人知道说错了话,忙打岔道:“客官来的巧,今天中午刚有两个人退了房,要不可真的没办法。”

林剑澜奇道:“你这地方生意也不错嘛,是客商么?”

那妇人笑道:“我看不像,是个老头子和一个四五十岁的夫人,住了有好多日子了,每天早出晚归的,今天早上出去,中午回来,不知为何,急匆匆的走了。”

林剑澜与万秀对视一眼,心中知道这二人必是成大夫和万夫人,只是他们竟再未等下去,倒也奇怪。

林剑澜忽想起一事问道:“怎么里里外外都是你一个人打理?我曾也住过这里,记得还有个伙计。”

不提此话还好,提起来,那妇人便红了眼圈,开口先骂了一阵子“死没良心的”,道:“客官可知道那闹的颇凶的金什么蚌么?”

林剑澜点点头道:“那时各处城门都帖了告示,哪有不知道的道理?据说那疑犯便是一男一女!”

那妇人道:“实话告诉你,他们当时便住在奴家这处店里,奴家进城看了告示,回来和那死没良心的一商量,能凭空得不少赏银,奴家便让他去揭了那告示。结果他银子也拿了,外面的世面也见了,却长了花花肠子,嫌奴家长得土气,整天不着家,奴家和他吵了一架,这挨千刀的,就再也没回来过!”说罢又是一堆骂词,又夹着许多乡野土话,林剑澜却不太听得明白,只隐约听到“二痞子”“捞油水”“干瞪眼”等词,带着哭腔骂得有板有眼,林剑澜心中不禁暗自发笑,挥挥手道:“行了行了,你先出去吧。”

那妇人也知道自己失态,臊红了脸快步走了出去,万秀却早已经憋的脸色通红,见门一关好,便噗哧笑了出来,半晌两颊的潮红方慢慢褪去,道:“林公子为何带我来此?”

林剑澜坐在方桌旁边,轻轻摸着那方桌拐角道:“不知不觉便走到这里来了,阿秀知道那一男一女是谁么?”

万秀见他神情颇为怀念,摇了摇头,听林剑澜道:“他们就是蔓姐姐和白宗平,当晚我也住在这间客栈中。”便将那晚之事说了一遍,道:“后来我和蔓姐姐他们在晋州被御寇司追到,便是这里的店家前去告的密,只是报应却快,那妇人怂恿他丈夫,又哪会料到他丈夫得了银钱便将她抛弃,我当时还满腹怨愤,想到再见到这忘恩负义的二人该如何惩治,可今日见了她,竟好似比当时苍老了十岁,世间的事情真真说不清楚。”

万秀含混答应了几声,心中却只是想:“林公子故地重游,自是对蔓姐姐颇为想念,蔓姐姐那样的可人儿,即便是我见了,也只有爱慕之心,何况林公子。”

林剑澜见她略显怅惘,道:“阿秀,你还怪我去找端木道长给你医病么?”

万秀慌忙摇头道:“我……我为何要怪你,你们都是为着我好,只是真的有点疼……很疼。”说到此处,头已经低垂下去,林剑澜道:“那日阿秀自己给我看,都不曾说过痛,阿秀,我并不忍心看你这样医病,但若不如此,你只会一天天虚弱下去。”

他见万秀仍是沉默不语,起身到她身边柔声道:“世间都厌恶说话不祥之人,可是若你有一天不在了,我又去哪里找你……这个妹子?”说完自己倒先红了脸,道:“有了可医治之法,过几日便可回去见你母亲,那时你要再出来散心便不能这样随意,因此便驱车到了这里……蔓姐姐也算是我们两个的故交,我原意是想多在外面流连片刻,想、想必,你也是愿意的。”

万秀心中实实想不到林剑澜来此处是为着让她多在外散心片刻,又惊又喜,蓦的抬头,正欲开口,却又低下头道:“我自然是愿意的。”

她心中抑郁,一是为了医病之事,却并不很放在心上,二便是为着瞧了病后就要回到母亲身边,不知何日才能再与林剑澜相遇,更遑论二人相伴这般到处游走。此刻心事先被林剑澜说破,倒有些暗自责备自己道:“林公子一路上处处设身处地为我着想,我怎地忽然这般小心眼起来?”

想到此万秀重又抬头,林剑澜见她神色忽的平静下来,双目透着既柔和且又有些坚定的神采,笑道:“林公子,我是不是有些任性了?”

林剑澜一怔,摇摇头,又见她定定的看着前面缓缓道:“既有了治疗之法,我会好好医治,只是我知道,即便是这样,也只是拖延时间而已。”

林剑澜急忙道:“我还会继续帮你寻医问药,就像那老道说的,你才多大的年纪,见过几个名医?”

万秀蛾眉轻舒,笑道:“便是这件事,虽然总是麻烦你这个‘哥哥’,我也确实没有其他人足可信赖,要拜托林公子闯荡江湖之时,替我寻访医生。只是我没有什么本领报答你,只能白白劳烦你了。”

林剑澜见她心结已开,颇为高兴,想了想道:“谁说不能报答,我今日便有一件极要紧的事情求你。”便将外婆恐怕是被成大夫劫去一事说了一遍,道:“我猜成大夫可能还会与你父母联络,若有机会,向你母亲打探一下便是第二次做我的大恩人了!”

万秀脸色一红,极为郑重道:“我岂敢称你的恩人,只是若能尽些力量,赎回我爹娘之错的万一就好。”

林剑澜见她说的诚恳,反不好再开玩笑,又说了一会子话,用了些饭食,方出了屋门,那妇人见他们只是用了一餐饭,并不欲再此停留过夜,面上露出失望之色。

林剑澜本想顺路责问一下那店家为何忘恩负义,此刻倒对这早衰的妇人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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