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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剑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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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的前胸已经被染红了一大片,气息有些散乱,听秦天雄把话说完,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嗤笑了一声仰天道:“好笑,问我为何连夜出逃?我若是不走,恐怕在帮中就已经没有命在,焉能在此和你们这些‘好兄弟’相聚?却不知是谁暗中下毒去了我七八成功力,再来围追拦截,怕此举不够凑效,还在水榭之内狙击于我,最后追的我竟是喘息之机都没有。好容易逃出帮去,却不料你们竟然沿路设伏,也是我命不该绝,屡屡得一神秘高人示警才侥幸脱困。你们扪心自问,你们有的是我父在时的老前辈,有的是与我披肝沥胆的兄弟,下手之时可念过什么旧情?即便我只剩下两成功力,不忍心匡义帮内自相残杀,每每不想反击倒把自己避入绝境,身负重伤逃往这极北之地,若非恩人一家,鼎鼎大名的匡义帮帮主便成了一具路边无人知晓的冻殍!”

此一番话说的院内外众堂主也安静起来,那中年文士心中道:“我说为何当日帮主并不反击,原来是中了毒内力失却了七八分,帮主素来小心谨慎,恐怕这毒倒和曹夫人要有七八成干系。”

林红枫见帮中倒有大部分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有怀疑之意,大怒道:“说什么中毒,明明是你心中有愧不敢回手,你们怎可听他胡言乱语?”

林青听他妹子此言,目光一黯,微不可闻的轻轻喟叹了一下,心道:“唉,下毒的事情妹子也未必会知道,我又何必当着这么多人和她互相攀来咬去,好叫众人耻笑。”念罢抬起头来,并不看林红枫,只是将帮中各头脑一一扫视而过,目光停留在方铮身上道:“方堂主,江湖人人都称你一声‘孝铁扇’,因你待母至孝,六年前你母病危,急需一颗千年老参,帮中并无收藏,这罕有之物寻常药铺也不得而见,那时你还要守候塌前,曹书剑千里奔波宫中盗参,二日二夜方快马奔返救你母一命。”

林青又转头向张护法道:“你年过半百,经脉和内功路数早已成型,偶得一秘籍《铁伽功》,偏要强练以至走火入魔,每日四肢经脉疼痛异常,需有人舍得自身功力为你疏理经脉,曹书剑自愿替你调理经脉,事后他言道损伤了自己一成功力,是也不是?”

“秦护法,人无完人,我爹看你虽然性情暴烈但为人老实,因此帮中涉及现银之事都交给你打理,却不料你为人嗜好豪赌,在快意楼输了七十三万两银子,你不但自身输的精光,还挪了帮中五十万两现银!事后你自知无法弥补,欲自杀谢罪,结果曹书剑救了你,替你把这窟窿堵上,你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无一不在我眼中,庆幸的是你自断小指再不赌博,我爹赞你品性坚定,否则焉能再用你!”

秦天雄听到此处,一张脸通红道:“我没想瞒你们,只是没脸跟帮主说,帮主也不必因此误会曹公子,他是用自己的银子帮我顶的,并非在帮中的帐面上作假,这点千真万确!”

林青垂下眼帘,气喘道:“别的我不想一一说过,匡义帮总堂下属二十四个分堂,遍及各地,竟没有一个堂主不曾受过曹书剑的大恩大德,哪怕小至各个堂下的小头目也都没少受他的小恩小惠。他如此处心积虑的结交帮中上上下下,对这个称兄道弟,对那个呼朋唤友,却不料自己死后方才得到你们的报答!”

林青又转向林红枫道:“妹子,那曹书剑一直对匡义帮大权心怀叵测,死则死已,你是我的亲妹子,这三十来年,我哪一件事没有为你着想?可是你只嫁了曹书剑十年多,便帮着一个外人苦苦相逼至此?”

林红枫垂下了手,抬头望天喃喃道:“青哥,书剑并非入赘我家,但却在我家住了近十年,这十年时间匡义帮的帮众增加多少,分堂增加多少,在江湖中的威望增加多少,这些你心里都是知道的了?说是书剑有意夺你的位子,你可亲眼见了?即便像你所说,他刻意拉拢帮中各堂主,也罪不致死,你为什么不能看在他是你妹子的丈夫份上饶他一饶?青哥,若是你嫌书剑搅了你这升官发财、平步青云的好梦,只跟妹子我说一声便是,我们自会收拾的干干净净从匡义帮离开,万不想你全不顾江湖道义手足之情!”

第七回 花开叙螟蛉

林青摇了摇头,轻轻靠在澜儿身上道:“我岂是不能容人之辈……我知道他对帮中上上下下有恩,但我并不挑明,因为我知各堂主俱是随我爹和我拼杀江湖的忠义汉子,即便曹书剑对他们有恩,但若让他们叛帮背主,却决不可能,借了他的力量,匡义帮反而更加一体同心,看今日,三年过去,竟无一个堂主弃帮而去,可见他到处笼络人心还是有那么点用。”说罢嘴角微扬,显见得十分自信。

林青话风一转:“曹书剑今日替人还债,明日又送名贵药材或治病疗伤,或增长功力,哪怕我身边的小僮,每月都能得他十几两银子的‘照顾’,他在玉剑门行三,备受排挤,在匡义帮份银也十分有限,你们怎么不想想他的那些银子、药物从哪儿来?”说到此处,林青气息已经十分微弱,他强自提力接道:“三年前那晚之事,源出于此,别的……我一字一句也不会透露的了。他对你们果然是恩重如山,竟能让你们三年前合力追杀于我,这些心机也算没有白费。”

众堂主心中俱道:“帮主对曹公子暗中拉拢人心之事了如指掌,却不加阻拦,反而利用他凝聚帮中人气,心思繁密,实在让人揣摩不透。”他们都指望帮主将当晚之事说个水落石出,不成想林青在关键的地方嘎然而止,俱都满眼不解,却见林青嘴唇紧闭,说什么也不肯出声了。

却听成大夫轻轻咳了一声,道:“当日有人听到曹总管与帮主不知为了何事争吵,后来曹公子便面色雪白捂着胸口回到内宅,结果当晚就中毒亡故,可怜他临终之时话都说不完全,那封信只从怀里掏出了一半儿便……唉,那信瓤已然被你的掌力震的残缺不全,便是你刚才看到的那张纸,上面具体写的什么已然无法得知,只能勉力认出“属下”、“剿灭”等十余个字,还有便是东都御寇司的大印,秦张二位护法,还有几个就近的堂主当时都在场,可怜红枫,见了那字便晕了过去,自己的丈夫刚死在怀中,所有的迹象又都指着自己的亲哥哥,你让她情何以堪?”顿了一下又道:“即便这样,你也不肯透露当晚的情景么?”

方堂主也俯身拜道:“帮主,曹公子对我们有恩不假,即便所受之物有来路不明之嫌,我等也非报曹公子重恩不可,否则枉为人子,但你看各位兄弟可像是重小恩忘大义之人么?当日我们在曹公子灵前也只是立誓要追回帮主问个清楚明白,并未敢妄言追杀帮主……”

话头却被秦天雄接过,愤愤道:“帮主句句指责我们只顾报恩向你下手,天地良心,我发誓,当日和众位兄弟从未想过要追杀帮主,只是想向帮主问问明白,曹总管到底是不是帮主所杀?帮主到底和那封信有何关系?”

张护法则正色道:“说句对不起曹总管的话,弟兄们三年来到处寻找帮主,为曹总管报仇事小,弄清楚帮主是否坏了绿林规矩勾结朝廷、残害武林同道是大!这该受何处罚帮主必然心知肚明,可我们众兄弟始终不愿相信!帮主……这三年匡义帮群龙无首已经是勉力支撑,你若是愿意交出匡义令,夫人掌管帮中事务便是名正言顺,江湖之中也有个交代,此事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若帮主真是清白无辜,到那时自然原令奉还,我这个帮规护法第一个来向帮主领今日不敬之罪!”说到此又黯然道:“对江湖之中我们只说帮主厌倦了武林纷争要退出江湖,不会泄漏曹总管血书之事,以免匡义帮背上个勾结朝廷的骂名,被武林同道不耻!”说罢双眼已经泛红,强忍着没流下泪来。

林青叹气道:“那封信的确不是我书写,林某做事不至于还如此愚蠢,会留把柄在人手里。我若想夺回书信,就不必掌下留情还要事后下毒,一掌拍死了他直接将书信搜出岂不干脆利落?唉,由你们去想吧。”

院内外中人心中却无不赞同,心道:“帮主这话说的也没错,帮主的武功高出曹总管数倍,直接杀了他也不是难事,更不必费此周折,反倒还留下证据对自己不利。”众堂主心中均觉当日之事过于莽撞,见了那残信便一阵愤慨,不知听了谁呼喝了一声便血冲头顶围追帮主,但也怪帮主为何当日见了我们便急急奔逃,竟使我们始终没有问讯之机。曹总管平日为人处事让大家心悦诚服,并不曾得罪什么人,况且将死之人,所言不应有假,但今日听了帮主之言顿觉其中有什么蹊跷,莫非当日曹公子和大伙一样中了什么圈套?此中情形,帮主不肯细说,当真令人费解,扑朔迷离。

林红枫怒道:“你们何必求这无情无义之人,他这些说辞只骗得了你们,恼怒书剑撞破了他的秘密,搅了他的美梦是真。你们还不明白么?”

却见林青并不再辩解,转目望向那树梨花,全不相关的说道:“我已经看了这花开花落三次啦……澜儿,青叔恐怕以后不能再教你了。”澜儿自林青被刺伤眼泪就没有断过,听林青这么说,哭着茫然点点头,又猛的使劲摇头,哭的声音越发大了。

林红枫见林青竟是十分强硬,既不承认曹书剑是他所杀,也不肯承认那封信是他书写,更不肯交出“匡义令”,各堂主反而被林青一通言语说的都是犹疑不定,面有愧色,心中恼怒之至,心道:“原来他便是拼着一死,宁肯匡义帮倒了散了,也不愿意掌门之位落入姓曹的手中,你既害死了书剑,我今日偏要这匡义帮落在书剑的女儿手里。”想到此,便缓步走出院门,少时牵着一个小女孩走了进来。

那女孩儿年纪大约八、九岁,头两侧各梳了一个小髻,用金环束住,一身白貂皮的袍子,头上一圈白貂皮的抹额,中间一粒灿灿发光的红色宝石,更是衬的她一张小脸粉妆玉琢般可爱,可惜却蒙着一层戾气。

林红枫领着那女孩儿走到林青面前,道:“叫舅舅。”那女孩儿见到林青,眼中却涌出恨意,咬着嘴不肯出声。林青抬眼见那女孩儿,无奈的笑笑:“你连殷殷都带来啦,何苦让小孩子扯上我们之间的恩怨?唉,这孩子却越长越像你小时侯啦。”

林红枫并不答话,转头对各堂堂主道:“匡义帮的各位前辈,红枫本来出嫁了便不应再管匡义帮中事务,怎奈哥哥身为帮主,却退出江湖,不愿再管江湖中事,也没留下一子一嗣,林家列祖列宗所创基业便要毁于哥哥之手。夫君曹书剑已于三年前亡故,留下一女,我今日便将女儿更姓为‘林’,过继林家,以承接祖宗基业。若翌日有人持匡义令,我自当同女儿将匡义帮帮主之位奉还。”说罢俯下身来,在林青耳边轻声道:“你真舍得匡义帮吗?我偏要这帮姓了曹,为书剑报仇!”说罢尖声而笑,得意之至。

林青听了这番语,想到从小爹爹的严厉管教,在帮中事务上耗费的无数心力,三年前曹书剑差点毁了匡义帮,一番苦心却换来亡命天涯,心中不停的问道:“我舍得吗?我舍得吗?倘若殷殷做了帮主,改姓只是一个幌子,到时玉剑门必定要插手,若是匡义帮落入曹家手中,自己便是毁了林家基业的罪人……”思来想去真是无路可解,只得低声道:“妹子,你打的好如意算盘,这样一来,不管怎样,匡义帮都得到你手中去了。你…你变啦。”

林红枫尖笑道:“我变老啦!”

林青拉着澜儿的手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年轻,漂亮,还是我的那个小妹子,只是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有求过你什么,今天有一件事,你务必要答应。”

林红枫盯着澜儿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匡义帮一向不伤害无辜平民,更何况他们一家救了你,我早已打听过这家仅有一个婆子和这个小孩,可惜这小孩的外祖母不在,否则我倒真想对她说声谢谢呢!你放心,我决不伤他便是。”

澜儿终于在旁边放声大哭,对着林红枫道:“你们为什么要逼青叔?还拿剑刺他?”又不停的捂着林青胸口的血迹道:“青叔,青叔,你快让那个大夫给你疗伤,你流了好多血,怎么才能救你,青叔……”

林青摇头一笑道:“我不用他救,我妹子想我死,我了却她这个心愿便是。只是青叔和你三年来情同父子,实在舍不得你,你也姓林,青叔觉得和你实在有缘,你可愿我做你的爹爹……”

澜儿此刻只是怔怔的望着林青,心中急速的想着问着:“怎么才能救青叔?”

林青见他迟迟不答,有些失望道:“你不愿意是吗?或许你也觉得青叔当了朝廷的鹰犬杀了自己的亲妹夫……”

澜儿急忙哭道:“不是的,青叔,其实我早已把你当成我的爹爹一样,无论别人怎么说你,我都相信青叔。”

林青又是难过,又是高兴道:“是真的吗?青叔不想活,也活不了啦,没想到你愿意认我做义父,澜儿,林澜,以后你便是我的义子了。”

澜儿摇摇头道:“我不叫林澜,村里人叫我澜儿是图个省事罢了,我父亲给我取的名字中间有个‘剑’字,可是青叔被剑刺伤的好厉害,我不喜欢这个字,就叫林澜吧。”

林青笑道:“傻孩子,父母起的名字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这个名字很好,你也要记得义父的名字。”

林剑澜道:“我知道,青叔单名一个青字。”

林青怆然道:“那是我逃亡在外,不便以真名示人,因此也在当中去掉了一个字,我本名林龙青,中间一个龙字,乃是望子成龙之意……只可惜……”话未说完,胸口不停的起伏,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林红枫见二人兀自絮絮叨叨,越来越焦躁,将剑一挥,一根小臂粗的树枝被她削落,对林剑澜不耐道:“我已许诺不伤你了,你快走开吧!”

林剑澜却拦在林龙青前面问道:“你说的‘匡义令’,可是一块绿牌子吗?”

林红枫一惊,抓住他道:“你见过?什么样子的?”

林龙青也是大惊,却气力不继,连话都喊不出来了。

林剑澜比划道:“大概这么大的一个小小的绿色牌子,上面有花纹对吗?”

林红枫大喜,道:“在哪儿,快告诉我!”

林剑澜道:“你要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发誓,不杀青叔,我便告诉你。”

林红枫心道:“我若得了匡义令,让这林家的基业名正言顺的都姓了曹,比让林龙青死了更加难受十分。”想到此连连点头道:“我发誓,不杀你的青叔便是,你快告诉我!”

林剑澜却撇嘴道:“我只说告诉你,没说什么时候告诉你。”

林红枫不禁大怒,强忍怒气好言道:“你若是说了,你和你外婆便不用在这穷乡僻壤过这苦巴巴的日子了。”说罢又低声威胁道:“你若不说,哼,我便先杀了你,再杀了你外婆,让你们一家子在阴间团聚。”

林剑澜脸上略微露出惧色,却咬咬牙,摇头道:“等我想告诉你了再告诉你。”林红枫顿时再也忍不住,拽着他的衣领便是一掌拍下。

这一掌来得突然,林龙青看那手掌马上就要拍至林剑澜头顶,竟来不及相救,眼睁睁林剑澜便要天灵碎裂而死!

谁知那手掌临到林剑澜头顶竟生生停住,轻轻放在他头上,只见林红枫凄然道:“青哥,你果然老谋深算,做下这套子给妹子钻,我既不能失信杀了这农家孩子,又不能杀你失信于区区幼童,罢了,书剑,书剑!我竟不能替你报仇,活在世上又有什么用?”

第八回 小院残阳

林红枫说罢,提起手掌竟向自己的头顶反拍过去!林龙青深知林剑澜刚才在鬼门关口走了一圈,刚放下一口气,又见林红枫要自尽,心痛之至,只能眼看着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妹子血溅当场,众人要相救已然来不及,却见林剑澜咬着牙,死死的拽着林红枫的衣袖,瞬即秦、张两个护法已然奔上前去,拽住林红枫,苦苦相劝道:“曹夫人何必自寻短见,即使没有帮中信物,我们众位兄弟感念曹公子大恩,也必将全力辅佐。”

林红枫仰天长笑道:“杀不能杀,即使统领全帮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林龙青,你做的好手段。”说罢一口鲜血猛地从嘴中喷了出来。林龙青见此大惊道:“妹子你怎么了?”

林红枫格格笑道:“青哥,我也活不了多久啦,我为了给书剑报仇,这三年时间强练成玉字十三式,内脏和经脉早就受损了,成大夫说我活不过七年啦,可是我没出息,对你还竟是下不了手。”

林龙青痛心道:“你……何必对自己如此心狠!”

林红枫脸上忽悲忽喜,道:“青哥,你为我好,为我想的周到,可是都不及书剑叫我一声‘枫妹’更加让我欢喜。你不知道他临死的时候的样子,他,他吐了一大口血在我身上,紧紧的抓着我的手,我被他抓的疼,叫他放手,可是他只是定定的看着我,张着嘴要说话,可是,可是他再也说不出来啦!我的衣衫都给他的血染红了……呜呜……”

转而林红枫又“格格”笑道:“青哥,我不取你性命,七年之内,你等着吧,匡义帮有场好戏要你看哩!”大笑之后竟连挥长剑生生将林龙青两手拇指削去,道:“我要让你生平绝学再也无力施展,眼睁睁的看着!”

忽而林红枫目光又转为柔和,道:“青哥,你既然不承认杀了书剑,也不承认勾结朝廷,我便不杀你,可是这个好侄子我却要带走,照理说他要喊我一声‘姑姑’对不对?你放心,我也不伤他。等你想通的时候拿匡义令来帮中换回你的义子吧。”说着用手摸了摸林剑澜的颈子,林剑澜只觉得一阵冰凉,无法移动半步,但听林红枫柔声道:“我会‘好好’待他,嘿,好义父,好儿子!”说罢竟而点了林剑澜的穴道夹在肋下飞奔出院。

殷殷冷冷看了林龙青一眼,对这杀父仇人毫不掩饰眼中恨意,轻轻握了一下拳头便拧身退出院外。院中各堂主面面相觑,均觉恩义难以两全,又是兄妹情仇,不知道如何劝解,今日虽然找到了帮主,三年前的事情却仍是毫无头绪,均纷纷散去追赶林红枫。

片刻秦天雄和成大夫急急转回,向林龙青道:“帮主,当年之事千头万绪,恐怕全部的情形帮主自己也不能尽然说清……帮主杀伐决断,自有一番道理,唉,但当初曹总管之事未必就如帮主所想,我们回去且尽量调停,希望事情早日水落石出,帮主和曹夫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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