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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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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俗话说朋友有通物之义。”宫上邪僵硬地对她笑着,“对不对,好朋友?”

她把他难看的笑脸络推了回去,“不好意思,你这个卖笑的好朋友亲来就不懂朋友之间该有哪些道义。”

“臭女人,你给不给?”宫上邪两眼一瞪。火气旺旺地拉高嗓门。

凝若笑冷哼一声,“怎么,翻脸啊?”他以为这招对她有效?他还搞不清楚她这个在男人堆里打滚了那么多年的花冠是怎么当的?

“你以为我不敢?”从没把她当过女人看待的宫上邪,也不示弱地撩起了衣袖。

“要我给也可以,除非……”凝若笑又换上了一张笑脸,笑眯眯地凑到他的面前,“除非你告诉我为什么想要这块玉。”

宫上邪不给面子地将她推得远远远,“我的私事你不必知道,你只要赶快把那块该死的玉交出来就行了。”

“该死的玉?”凝若笑的嗓调顿时拉得长长的,心底更是盛装了满满的好奇,“来我这里求玉的人不计其数,我倒还是头一回听人说那块玉是‘该死的’玉。喂,你到底要那块玉干嘛?”

“我要拿那块玉交差。”宫上邪很忍让地吐露了一些口风,并且危险地眯细了眸子,“就这样了,你别想再从我这里多套一点话。”

凝若笑抚着下颔深思,“如果我把玉给你的话,你是不是就要离开九萼斋了?”

宫上邪的回答果然不出她所料,“我没空待在这里看你卖笑。”窝在窑子里已经够不光彩了,他才不要一直留在这里。

不行啊,要是这么快就把玉给他的话,那她要去找谁来护窑?而且难得能出现一个讨厌她而且丝毫不受她吸引的男人,她怎么可以轻易让他跑了?他要是跑了,那她的生活将会多么地没乐趣啊!最重要的是小小又该怎么办?不行不行,那块玉还不能那么快给他。

“那小小呢?”凝若笑不疾不徐地下了一帖猛药,“你要放弃了?”

宫上邪握紧了拳,信誓旦旦,“我不会放弃。”

“不放弃的话你要拿小小怎么办?”凝若笑很想知道他在两难的情况下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宫上邪坚锵有力地开口,“我要赎她。”

他要把小小从这里带走,他不要再见到她那样亲呢地与其他男人偎在一起,他不要时时妒火中烧地想着她的心底存着哪个男人,她的一到一笑都该是属于他的,就算她曾经属于过别人,他抢也要抢过来,他要把那个存在他梦中近二十年的女子牢牢地握在手心里,再也不让逃走。

凝若笑差点愣掉了下巴,“赎——她?”

“我不要她继续沦落烟花。”宫上邪愈说愈激动,“我要为她赎身,她要是再多留在这儿一刻,我会把所有敢看她的男人的眼珠挖出来!”

小小清冷到极点的声音,自他们两人的身后淡淡地传来。

“你想为我赎身?”

凝若笑掩着脸长叹,“完蛋……”

“对,我要救你出火坑!”宫上邪瞬地站起身,大声地把话再说一次给她听。

“亲爱的朋友,不要说了……”凝若笑在事情还没变得更严重前,拼命拉着宫上邪的衣角。

小小的指尖都因过度用力紧握而泛白了,浑身乏过阵阵颤抖。

她咬着牙自口中迸出,“宫上邪,你可以看轻我,但你不能这么侮辱我!”

“我侮辱你?”宫上邪也跟她杠上了,“我是哪儿看轻你、哪儿侮辱过你了?”你以为我说这话是为了谁?要不是你,我哪会闲着没事做,反而跑来青楼里做这种蠢事?“

“朋友啊……”凝若笑简直想呻吟了,直想将宫上邪的嘴巴给堵起来。

小小紧敛着眉,怒意阵阵地把心一横,“若笑,不要拦他,他要说就让他说个痛快!”

“小小……”凝苦笑看着小小都已经气得面无表情了,只能默默在心底祈祷。

宫上邪还当着小小的面大声地剖白情衷,“若不是从第一眼起就被你迷得晕头转向,心动得恨不能将你占为己有,我何必再三光临这座青楼艳窟?老实告诉你,我迷恋你!

我被你迷得无法自拔!我比那些看着你的男人们都还想要你!“

“宫上邪,你给我掏清耳朵听清楚。”小小怒不可抑地一手指向门口,“我不需要你来为我着想,我也不用你来对我着迷,你走,你立刻给我走!”

“为什么那个男人可以赎你,我就不行?”宫上邪气红了眼,直冲上前捉住她的双肩。

小小使劲地想挣开他的双手,“谁要赎我?”

“梁颜殊!”

宫上邪一见她挣扎,更是将她捉进怀里箍紧她的纤腰,与她面对面地直机,让她看见他眼底不亚于她的怒火。

小小红了眼眶地喊着,“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我告诉你,我要跟他一辈子!”

“我不许你跟他一辈子!把这句话收回去,我不准你是他的!”宫上邪简直是气疯了,卯起性子紧搂着她在她的耳边直直重复。

“你无权对我这么说!”小小落泪纷纷地推挡着他那强力的拥抱。

凝若笑躲在一边直哀号,“老天,这下真的凄凄惨惨了……”

“那家伙哪一点比我强?”宫上邪使劲地摇晃着她,妒火一寸一寸地吞噬掉所有的理智,“是他的床上功夫很行吗?还是他也花了大把的银子砸在你身上让你乐得被他作践?或者是你根本就舍不得你的神女生涯?”

他妒、他很,这一刻他狂愤起所有曾经磁触过她的男人!而他更恼火的是她此时此刻的神情,她的模样仿佛是在嫌他多事似的,仿佛她会不得离开这个践蹋自尊出卖灵肉的地方……她怎么能用这种眼神看他?

然而,他更恨的是自己。为什么他不能在她来到萼斋之前就遇到她?当她那样亲密地倚在男人的怀里时,她很快乐吗?明明她就有着与他相同的情意,为什么她要在承认后又将他甩得远远的?他到底是哪里不配?论人品、论家世论情深、论意重,他都比那个男人强,但她为什么就非那个梁颜殊不可?

“你……”小小听得勃然大怒,奋力推开他的胸怀,然而用力过猛,使得她脚步踉跄地站不稳。

抚着她极力推拒的胸口,宫上邪用一种陌生而冷漠的眼神看问她,愤怒难遏地拍着胸膛,“既然你舍不得那个恩客,那你何不换个恩客试试看?你来试试我啊!我保证我可以让你从我身上得到更多乐趣!”

话起话落间,小小拼尽全身所有的力量,狠狠地打了他一记,当巴掌声响起时,小小仿佛也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一种零零落落、鼓噪喧嚣的声音充斥着她的耳鼓,在她的唇间。她尝到了那不能负荷的泪,她急急地转身,逃离这个像尾狡蛇般咬碎她萌萌情意的男人。

由于事情来得太快,宫上邪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只能怔怔地看着她那跑得又急又快的身影,而他胸中的情意,正如她的远去一点一滴地被她带走。

“喂。”躲完了风暴的凝若笑,叹息连连地推着像是木头人的宫上邪,“亲爱的朋友,你被打呆啦?”

“她……”宫上邪抚着脸颊颓坐在椅上,“她又打我……”

凝若笑回在他的面前问,“刚才说得痛不痛快?”

“卖笑的……”宫上邪缓缓地转过头来,“我刚才有说错什么吗?”小小上一回打他的原因他都还没弄清楚。而她又打了他一回。连连被打了几次,他总该知道是为了什么而挨打吧?

“有。”凝若笑的脸上不带一丝同情,“而且你犯了两个天大的错误。”

“什么错误?”

“胡乱说一个清白的姑娘家和我一样是倚门卖笑的,这是你第一个活该被打的理由。”凝若笑说着说着也顺手敲了他一记爆粟,看他能不能因此清醒点。

“她……”宫上邪瞪大了眼眸,惊讶得无以复加,“她不是妓女?”

“不是。”

“你怎么没事先告诉我?”他两眼一转,转而迁怒到这名知情不报的好朋友身上。

凝若笑摊摊两手,“你在对小小发疯之前有问过我吗?”刚才她已经提示过他好几回了,不听嘛,怪谁啊?

“那……小小她是……”如果她不是妓女,那她为什么会在九萼斋里?

“小小既然没卖笑也没卖身。”凝若笑一手撑着芳颊,再度说出让他后悔莫及的话,“这间九萼斋是小小的舅父开的,她的舅父在她双亲过世后就将她接来这里住,所以,小小只是住在这里的房客而已。”

宫上邪忍不住拍桌站起,“什——么?”

“而你被打的第二个理由是……”凝若笑再徐徐爆出内幕,“那个梁公子也不是要帮她赎身的,他是小小的未婚夫婿,他们俩半个月后就要成亲了。”

这下误会大了!

恍如平地一声响雷轰地打在他的身上,许久许久,宫上邪就只是张大了嘴直愣愣地瞪着凝若笑。

凝若笑伸手拍着他的额际让他回神,“你自己想办法去向小小忏悔吧,亲爱的朋友,这回我不帮你了。‘”

“小小!”

☆☆☆

热烫的珠泪不断地涌进她的眼眸,在无法积蓄之后,纷纷自眼眶中倾泄而出,颗颗晶亮的泪甫出眼眶,便急急地散落在迎面的南风里。

冲出九萼斋的小小,不顾路上行人的指指点点,一路直奔至西湖边最为偏僻的大堤上,当她弯着身喘息时,不肯歇止的泪点点地滴在堤上,就像她那颗碎成片片的心。

原本一直储存在她脑海里,朦朦胧胧看不清且末成形的伤心,此刻全化成了鲜明的现实,直朝她涌来。她看着自己曾那样用力拍打他脸颊的掌心,此刻红通通的,隐隐作疼,而更令她心痛不已的不是宫上邪在盛怒之下的话语,而是他盛怒的原因。

他迷恋她,他对她心动不已,他想将她占为己有……

小小忍不住紧掩着脸庞。让她的泪流进掌心里。

为什么要让她这般痛苦又欣喜?对于那个早在多年前许下婚盟的梁颜殊,她始终无法意动也无法动情,可是这个早不出现晚不出现的宫上邪,即使他是个鲁男人、坏男人,她也和他一样的不能自己;就算他让她伤心也好、落泪也罢,她就是放不下啊,他说的字字句句她都抛不掉,怎么也躲不开她自己那颗正似在嘲笑着她口是心非的心。

一个冷漠的声音在她的吸泣声中飘过她的耳中。

“苗小小?”

小小泪眼迷渡地抬起头,“谁?”

一得到她的回应,一张沾着浓重气味的帕子便自身后蒙上了她的口鼻。

“晤……”

小小抬起双手想将紧附在她口鼻间的帕子拨开,身躯却沉重得似灌了铅,怎么也无法使上力。明暗交错的光影在她的眼前闪动着,她再也无力动弹,沉沉地垂下眼睑,恍馆间,她仿佛看到了一条似曾相识的甬道。

一条不知通往何处的光明两道。

使用回魂香将小小迷昏的封贞观,面无表情地看着怀中已然昏迷的女人,而后坐在大堤上耐心地等着下一个目标的到来。

“小小!”尾随着小小追出九萼斋的宫上邪,扯开了嗓门用力地嘶喊着。

听到宫上邪的喊声后,封贞观马上抱起杯中的小小,走向湖堤的边缘,在估量好时间后,不留情地将她抛入湖水中,并快速地躲至暗处。

“到底是跑到哪儿去了……”奔跑至大堤上的宫上邪直喘着气,正打算靠着堤岸边的柳树休息一会儿时,湖中一抹载浮载沉的人影瞬间夺走了他所有的呼吸。

他心神大骇地冲至堤边,“小小!”

在湖水中飘荡着的小小,在一波大浪打来时,快速地沉进湖里。

宫上邪想也不想的就跳下水去,将她拉上了岸。他紧张地探着她的鼻息,发现她虽是沉入水里一下子,可是仍有着幽弱的气息。

俄顷间,柳枝轻摇、湖色氤氲的西湖畔吹起了措手不及的狂风,将漫天的黑云全都卷了过来,而那总是在午后到来的西北雨,霎时笼锁住整座西湖。

疾雨和狂风吹打得他们不停哆嗦,更是湿透了他们的衣衫,宫上邪环顾了一下四周,在不远处看见了一座可以避雨的破庙。

宫上邪赶忙带着犹未清醒的小小先到破庙里避雨。

当他一踏进破庙的门槛,就灵敏地嗅到了一阵不寻常的味道,他小心翼翼地放下小小,一手按在自己腰间的琅琊剑上。

空气中忽然急速涌进了一股浓重的芳香,绵绵密密地充斥在整间庙宇里,令他不得不掩住口鼻。但这香味……为什么他会觉得曾在哪儿闻过?

“这是……”他仔细的回想着这股香气,脑海里蓦地跃出了一个时常施毒者的人名。

他立刻扬首四望,“贞观,你给我出来!”那个应该在京城里当官的青梅竹马,怎么会大老远地跑到这里来给他闻这种东西?

身在暗处的封贞观翻了翻白眼,没想到已经用了回魂香的最大剂量,居然还是迷不倒宫上邪。这家伙,抗药性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强,啧,找他麻烦……

宫上邪在放妥了小小后缓缓地站起身,两眼不停地搜寻着光线不明的庙内,对着直不肯现身的死党大吼,“贞观,你在搞什么鬼?”

一张沾满回魂香的帕子转眼之间立刻飞掩上宫上邪的口鼻,但宫上邪却紧敛着气息不吸入分毫,反身一掌拍向身后朝他偷袭的封贞观;谁晓得早有准备的封贞观居然跃至小小的身边,作势要将大掌拍向她的天灵盖。

宫上邪忙不迭地去拦下他的手,就在他去抢救小小之际,封贞观已成功地将帕子蒙上他的口鼻间,并用另外一手紧捉着他。可是不甘受擒的宫上邪仍是想挣扎,封贞观只好用剑柄朝他的后脑勺重重一击,让他不得不乖乖躺下。

封贞观时在宫上邪身边,淡淡地看着他那张倔强的脸,和他那双不肯闭上的眼。

“我只是奉命行事,因为战尧修要你好好在这儿睡一觉。”

回魂香渐渐沁入他的身躯,宫上邪在痛晕合上双眼之际,阵阵炫耀夺目的光芒侵占着他的视觉,一条坦坦光亮的甬道在他的眼前敞了开来,令他再也无力抵抗,投入无边的昏茫里。

封贞观伸手抚上他的眼睑,“回去看清楚你的前世,和她一起去把你们过去的一切都记起来。”

第五章

蜀汉末年。

月映牡丹,苗小小披着薄衫坐在闺阁外的牡丹花丛里,看着明媚的月光洒落在朵朵花瓣上。

一个温暖的怀抱自她的身后拥来,令沉思中的小小猛地一震,却又马上自围绕着她的气息里知道了来者是谁。她定下心神试着想回头,但那双包拥她的手臂却将她牢牢紧锁,吹拂在她耳边的气息也显得忍抑又急促。

自从四年前宫上邪被蜀国的大将军姜维纳入麾下后,这四年奇+shu网收集整理来,他便跟着姜维四处征战,不曾回来故乡看过她。

“上邪。”难以喘息的小小在他的怀中仰首,“你怎么会回来?”

远在异乡收到了她已出嫁的消息,顾不得军令、也不顾战情有多危急,即从战线奔回故乡宫上邪,不相信与他早有鸳盟的她,居然会在双亲的安排下嫁与他人。

宫上邪的声音愤怒得颤抖,〃你嫁乔诺?〃听见乔诺的名字,小小的胸中湃然扬起割舍的情绪,想起乔诺那名好性情的男子,那名满心欢喜迎娶她、用所有温柔待她的男子,以及她不知该怎么去爱他的男子。

在曾经深深爱过之后,该怎么把爱抽回来?没有人教过她,也没有人告诉过她这怎么办得到。即使她已嫁作他人妇了,她还是无法将她的爱从宫上邪的身上拿回来;她无法爱那个对她满腔热忱却无法深及她心底的乔诺,但,世事却不能由她。

〃回答我!〃官上邪扳过她的身子,满腔的狂怒几乎让他无法思考。

小小原本是打算和他好好谈谈的,她打算心平气和、用两人最不伤感的言语来和他道别,可是一接触到他那受伤的眼神,她的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

〃你回来得太晚了……〃若是他在一年前回来就好了,可是他却比乔诺晚了一步,他的迟误,造成了今日的局面。

宫上邪不甘地拥紧她,〃你说过要等我三年的,你说过要等我回来提亲!〃她幽幽流下泪,〃但你去了四年。〃她的泪,悄悄地渗进他的胸怀里,令他在昏乱错杂的创伤中,缓绶地冷静了下来,更觉得冰寒和偾怒。

可是她那带泪的双眼似乎藏着莫大的痛苦,一种远比他更甚的苦痛煎熬,让他明白了她也和他一样正陷在凄楚的境地里。

小小轻抚着他那令她朝思暮念的脸庞,〃我答应过要等你三年,那三年里,我谨守承诺,不停地恳求我爹娘拒绝所有人的提亲,可是我等了你三年,你仍是没回来。就在第四年时,乔诺登门提亲,我苦苦央求爹娘让我再等你一年,可是一年过了,你还是没回来,而我爹娘,也不再让我等了。〃 〃只因我晚了一年回来,所以你就忘了我们的誓言嫁他人?〃宫上邪级缓地拭去她的泪,抬起她的脸直逼问。

他要知道,她对他的盟誓是不是一时的风花雪月?是不是只是因为一时的意动情挑?

是不是……她从未将他放在心上过,所以她才可以舍弃他而改投他人的怀抱?所以她才可以在苦等不至之际,顺从他人的安排,狠狠地把他们之间的一切都忘记?

小小直摇着头,泪如雨下,〃嫁他不是我所愿的,而我也投有忘了对你起过的誓言。

我不想嫁他,我真的不想嫁……〃 〃为什么?〃宫上邪怔怔地间:“那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要勉强自己嫁他?〃 〃朝中的政权变化莫测,为了稳固权势,我苗家不得不与乔家联盟,而联盟的最好方法,就是联姻。〃小小更是泪流满面地捉紧他的衣衫,紧靠在他的胸怀里,试着捉住他怀里那份她怀念的暖薏。

他悍然决定,〃跟我走,我带你离开。〃既然她不愿嫁乔诺,那么他便带她离开,天涯海角,总有能收容他们的地方。

〃不能的……〃小小汲着泪看他,缓缓撤离了他的怀抱。

他愕然地看着她,〃小小?〃 〃我过了乔家的门,已成了乔家的人,因此,我不能负他。〃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随他到天涯海角的小小了,她是个有夫之妇,她已许下了必须忠贞的誓言,于情于理于法,她都不能做个弃负乔诺之人。

宫上邪感觉自己的心房已被她撕裂了一道缺口,一点一点的,开始震震碎裂,再也拼凑不全。

她要舍他而就乔诺?这四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当年他和她在牡丹丛里许下的情誓都已不见了?她若是与乔诺双宿双飞,那被留下来的他呢?他又被置之何地,情何以堪?

他猛地攫住她的肩,〃我呢?你不可以负他,就可以负我?〃 〃我在与乔诺成亲之前就已听说,你在今年内也要娶亲了,你该遵旨去迎娶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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