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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给徐子皓解释道:“我查过了这个老板叫孙文豪,三凯人,但他只是充当了一个总经理的角色。这个ktv是全国连锁ktv,幕后老板好像是广东人,生意做得很大。在省会也有三家这样的分店,而孙文豪还是整个湖西省大区的总经理。不过运气不好啊,在三凯的第一家分店刚到手里就面临被拆掉威胁,都不知道要赔多少钱。”
孙文豪大概三十来岁,个子不高,身上穿着西装,样子倒是显得很和善。见到徐子皓等人直接迎了出来,显得很尊敬的样子:“各位老大能来捧场这是我孙文豪的荣幸啊,还担心你们没时间来我这个小店子看看呢。”
他一个个的派着名片,很显然,从他打算邀请徐子皓等人的时候,就已经对他们有了相当的了解。西虎堂现在在三凯风头正旺,很多小酒吧夜店开张,都会先跟他们打声招呼,在开业的时候邀请西虎堂里面比较有地位的人出席。
要是以前,徐子皓也不会那么重视,甚至就派个代表过来就行了。而这次会亲自过来,就是想要跟这孙文豪接触一下,探探对方的底,也想知道他对拆迁这个问题上的看法。
详细聊了聊,才知道孙文豪心里也是一肚子憋屈。当初这条街越来越红火,想找地方都找不到,谁知道竟然突然有这么一个店铺,所以直接就转手接了过来。看着这房价越来越贵,公司又是有资本的,就干脆花了800万把这里给买了下来。又投了几百万买设备,搞装修,那么多个包房,一个最少都是几万甚至十几万。
可就当一切如火如荼进行的时候,竟然听说了这里要拆,孙文豪差点没气背过气去。又听说赔得钱还那么少,更是觉得无法接受。再一打听,这店铺原来的归谁?一个富二代的夏箫,他老爹就是晨光公司的副总,一个派出所副所长赵奇峰,他老爹还是政法委书记。
孙文豪就是被这两个人为首的一伙小年轻给坑了,而且他还没办法去找别人麻烦。
他把事情通报给了老板,而上面却发话了,什么都不管,照样开张。
说到这里,孙文豪顿了顿:“以我的了解,只要能再拖上一两个月,没拆到我们这,这晨光公司的资金链就要崩盘,到时候就算那么低的补偿金,他们也是拿不出来。只要我们继续团结起来,肯定可以拖住。”
这话并不新鲜,但是徐子皓却看出来他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在里面,又想到他的老板应该也不是泛泛之辈,或许他的自信不是来源于拖,而是来源于他们也在背地里做了些什么。
但不管怎么样,孙文豪现在还是他们的同盟,大家有着共同的对手,晨光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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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4…62 立秋了
意外多了一个有实力的同盟,对徐子皓来说谈不上欣喜,但也是有胜于无。但到底真的是悦畅的幕后老板实力太强,还是他们太轻敌,连徐子皓也有些犯迷糊。
在这个体制内,不管实力再强,永远都是党指挥一些。而在三凯谁最大,自然是市委古书记。市里重点关注的项目,古书记点名要做到的项目,哪能轻易罢休,何况已经搬迁了那么些房子,如果现在停手,路是修不出来了,零碎的地皮又该怎么处理?
说古书记在三凯最大,不代表他就能在三凯为所欲为,至少哪怕在省里,都有很多人可以轻视他。但是对于地方事务,也很少有说垮级别办理的。修迎宾大道的事,无论从什么角度上来说,都是利于城市发展的事,而且根本不存在哪怕一丝对古书记不利的事,就如同当初要修两条高速公路连通定远,柳江,三凯一样,省里是支持的,而且不少领导更是看好的。
现在的问题是什么问题,是老百姓跟开发商的问题,最算悦畅动用再大的能力,或许可以影响到他这一家ktv可以保存下来,或者得到更多赔偿,但是影响不了这一大片地区的拆迁,挡不住路的修建,一家ktv的投资跟这个工程比较起来,显得实在微不足道。
所以,面对这个工程如果要他停止,就只能是古书记和晨光地产主动放弃,或者从晨光公司手里抢过这个项目。两个可能难度都很大,而且费力不讨好,这就是想要做好人的代价。
如果换到这个角度去思考,那于徐子皓来说,一个夜恋酒吧,老马的房子或许都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着这一片的居民要流离失所,徐子皓总是觉得全身充满怨气。这或许来自己于对自己能力认知提升高度后,感觉到那种渺小所带来的失落感。
但这也不是放弃的理由。因为徐子皓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身后有一群指望奇迹发生的人民,有一帮跟着自己一路打拼过来的兄弟,有无数在这场战斗中结成的天然盟友,还有一个很相信他并且自己也在努力去做的老板。
虽然王冰琦还得为全省好几个地方的项目工程分心,常常应酬不断,但是她还是在徐子皓去定远的两天来了趟三凯,就为了跟“三凯一秘”王石文见面。
这是一局很难走的棋,市长已经开始不问事,古安邦书记操持着大局,而且跟晨光建筑集团董事长巩文群是多年的合作伙伴,不可分割的利益共同体,同样也是当年主动打压成信进入三凯的实施者之一。
可是现在王冰琦却依旧只能厚着脸皮要跟古安邦打好关系,甚至还不能直接去找他,只能从他身边的人入手。
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古安邦不会轻易放弃掉晨光,但是也没有理由拒绝一个省里的上市公司的示好。所以在得到王石文的汇报后,还是很乐意他去吃这顿饭,而且授意给他一定可以迂回的空间。
还有一丝机会就不能轻易放弃,这是王天幻在王冰琦刚进公司时就交代给她的信条,并且她也一直这么做。
但是从跟王石文的见面来看,王家的地位已经大不如前了。自从她父母双亡后,整个家族的社会地位就猛然骤降。不可否认,诚信公司在王天幻接手之后确实做出了超越前者的成绩,但这只能证明这一切走过来的坎坷,掩盖不了他们家族越来越不被人看在眼里的事实。要想起当年父母还在的时候,房地产还没那么火爆,生意还没那么大,但是过年时给自己送压岁钱的叔叔阿姨哪个不是可以只手遮天的角色?
王天幻是个很会做生意的人,但是对于关系网的建立与维持却还是像一个大孩子一样,玩心太重。这也使得王冰琦只能从跟王石文这样的科级秘书还是做起。
王冰琦并没有因为自己来三凯的时候徐子皓却出去玩了而生气,他是整个三凯片区的总经理,去定远或许有他自己的想法。这是一个她捉摸不透的人,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邀请他入伙。
她甚至有些庆幸徐子皓刚好不在,不然以她对他的了解,他那种虽然遮掩得很好但又不知道何时会爆发出来的黑道脾性,说不准会一言不合做出让对方下不了台的事情。这种事情当着面对方肯定也不会说什么,但最背后捅刀子的事情才是最可怕和令人但心的。
而她的担心还真没有显得多余。
王石文对这次见面本来就抱着可有可无的心态,对方的目的他是心知肚明,更知道古书记给出的余地其实根本不可能让对方满意。这就是一个场面上的应酬,不让因为直接拒绝而感到难堪。
但是当他见到王冰琦的时候,却因为她商业化的微笑而决定“深入交流”一番。
王石文当初也是个农村孩子,哪怕进入大学,也只能靠拼命读书以表达对“穷矮丑”这个词的愤恨,通过奖学金让那个词在短暂的日子里变得简短一些。直到拥有现在的光环之后,他才开始用名表名酒抹掉那一生都挥之不去的阴影。他的欲望一直在膨胀,连他自己都不去否认,左手的百利达腕表不论是怎样的寒冬,都不会被衣袖遮挡住其奢华的光辉。
看到王冰琦,他突然回想起当初那个看上去稚嫩却总是充装成熟的她,被全班安生左拥右护的样子。而此时的她已作为人妇,而王石文本人也有了爱人,虽然那只是迫于老家人的催促,奉子成婚。
王石文这个年纪的人,在见到王冰琦时竟然依稀找到了当年最无力时那种热血的情愫,竟然有种想要扑上去的冲动。家里贤惠勤俭待他归家的妻子,终究挡不住他内心低处窜起来的**,使得竟然在这种场合说出那么露骨的话。
王冰琦知道他的是什么意思,但却还不能反驳,只能咬咬牙装傻,托说今晚身体不适。
连她也觉得这个所谓的“三凯一秘”不过如此,甚至心里还有些期望徐子皓此时在场,之后一拳打碎他的鼻子。
王石文见到那么冷淡的回复,热的发红的双眼也渐渐归于平静。但他不打算直接放弃,作为一个政客,从来不会缺少耐心。
王冰琦也知道这次跟他接触之后,他便不会轻易放弃,但大家努力的方向完全不同,也就话不投机半句多。脑海中听他说的话还是令她心情颠簸了一整天。“这是市里决定的,而且也知道现在承办的公司有些困难,所以古书记现在其实考虑在经济上也给予一些帮助,毕竟是牵动市里建设的大事,有些问题还是不能拘于纸面上的协议,要以发展的眼光看问题……当然,如果王董需要最新情况变动,等哪天身体舒服的时候可以随时联系我。”
王冰琦本来只是想要跟三凯市里的人多拉近一些关系,就算不成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可是现在看来反倒是适得其反,甚至能预感到,将来成信公司在三凯的发展会更加难走。
但听说了晨光公司的后招,让徐子皓只觉得压力越来越大,这个公司还真是一个难啃的硬骨头。更重要的是还不能找一个地方下口。
回到和姚青共同的窝,一碗热汤面已经放在了桌上,徐子皓也是毫不客气,端起来就吃下去,暖暖的感觉让他感到一些温存。如果说没有。至少他现在有两个温暖的家,不管晚上回到哪,都能有吃的,有床睡。可又突然想起来那些即将无家可归甚至已经无家可归的人们,他又总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事情。
“青青,璐姐的那个事情你们查得怎么样了?”徐子皓冲房间里喊着,只感觉浑身很累,坐下之后就不愿意动。
“放下了,去了定远之后没查出什么结果,三个绑匪的尸体也无人认领,这案子就被放下了。”姚青穿着一身紧的短袖运动衫走了出来,可手里却拿着从来没在这房间里出现过的东西。
徐子皓有些诧异,看着她楞了半天:“现在就开始打毛衣了?太早了点吧,咦,怎么只有一面。”
“猪头,这是围巾,本来就只有一面。我第一次玩这个,从现在开始打,能赶在冬天结束前用上就算不错了。”姚青不知道从来弄来的签子,织出来很短一段松散的围巾。估计她也只能指围巾,如果是毛衣的话肯定散得没办法穿。
人都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但是有人肯为了自己去刻意改变,徐子皓的心里顿时比喝了热汤面还觉得心暖。可是他却犯了个错误,不应该在本该斗嘴打闹的时候玩抒情,低着头说道:“青青,其实你真不该对我这么好。你真不用为了我……”
可没等他说完,姚青已经听明白他的意思,女人的直觉通常很准,直接驳斥道:“滚,老娘又没说是给你织的,你别在我这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
见到她有些愠怒,徐子皓也觉得自己的话太煞风景,连忙起身,不是道歉,只是把她搂在怀里,任由她手里的签字粗暴地扎在自己身上,被扎过的地方疼得很温柔。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之后,徐子皓才缓缓说道:“我给你们一个方向,查查晨光在定远的汇丰地产,或许跟他们有关,再查查璐姐从定远回来时带回来的新闻报道,找原始文件,里面可能有意外惊喜。”
姚青有些不解地看着他,甚至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她试探问了几句,得到了句“为了正义”的回答,也就没有再追问。因为以前还能强势追问,得到个半真不假的答案,现在已经不行了。徐子皓可以死都不说,或者在实在被问得烦了之后直接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没办法再问。
过了12点,姚青半弯曲的身子显示着她睡得深入且安逸,徐子皓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口,她似乎出于本能地微笑回应,但并不睁开双眼。
徐子皓起身穿好衣服出门,刚到楼下就打了个喷嚏,现在已经立秋了。
他没有开车,沿着街道走,却能感觉到身后隐隐传来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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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4…63 意外
走过两条街,那种不安越来越强烈,而这种不安并不是来源于心里某种神秘的感觉,而是对记忆力无数数据的分析。()
徐子皓已经能记得这个城市大部分的车牌,对应的是什么样的汽车,因为在这么久的时间里,那些密密麻麻的汽车早已经在他脑海里出现过无数次,哪怕他不想去记,也硬塞在了他的脑海中。
而身后的那辆小车,明显归属某个警察或者警局,应该是用来蹲点用的车。徐子皓可以十分确定这辆车在跟着自己,虽然它已经伪装成只是简单路过而已,但是没有理由会在自己身边路过两次。
这些影响映射在他的脑海中,提醒他今天晚上的事情或许得暂停。
虽然可以直接猛然发力窜入某个巷子,这样对方就没办法追他了,但是也肯定会让对方知道自己已经暴露,更是会让对方怀疑他会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徐子皓晃晃悠悠地走到夜市摊买了些烧烤,又若无其事地走了回去。警车里面的两名警察有些泄气,还以为他真的会有什么动作,可是却只是出来买宵夜而已。
在三凯,这个时间吃点宵夜很正常,如果现在可以下班,两名刑警可能也会去烧烤摊吃点东西在回家。
见到徐子皓已经上了楼,小车又换了个位置继续监视,但想来今晚或许没什么收获。
而刚走上楼梯,徐子皓就在想着到底是哪一方面的人想要监视自己。自己跟姚青在一起的事是藏不住的,徐子皓也没有刻意去藏的意思。警方关心这方面事情的人,充其量只认为两人在谈恋爱而已,跟他们想得到相距甚远。
但是令他觉得奇怪的是,他就算想帮警方寻找监视自己的理由都找不到,不可能因为姚青跟自己在一起了就开始监视自己。而如果是因为以前的事,现在也不会用这样笨的方法。从最近的时间来看,似乎只有拆迁反面一件大事会牵动某些人的神经,才会下那么大的力气。
徐子皓上了楼梯之后并没有决定放弃今天的行动,相反,有了两名监视的警察帮自己作证,今天做事反倒更加得心应手。
他一路走上了顶楼,站在天台左右往了一下,旁边有一栋等高的楼,3米的距离,甚至还不需要助跑就能轻松越过。双腿一并起跳就踩到了那栋楼的墙上,双手抓住墙沿,一个翻身就到了对面。
车里的警察还没发现顶楼闪过的人影,徐子皓已经从另外一栋楼的楼梯走了下来,躲过了他们的监视范围。
他把手机关机,sim都给抽了出来,虽然感觉警方还不至于监视他的一切行踪,但是这种还没开始做事就已经被人盯上的情形让的感觉到十分不爽,似乎想要对付自己的人已经处在了一个很隐蔽且高深的位置上。
徐子皓偷偷来到晨光公司的总部,这是市中心的一栋写字楼。也是晨光自己修建的。
这个时间,徐子皓自然不会傻到从正门走进去。他用出来时一样的办法,先个到旁边一栋大楼的顶端,翻开一个挡雨板,下面有一个黑色的包裹。这是白天就让大黑准备在这里的。里面有一些必要的工具。
他利用带有铁丝的飞刀,越到了对面大楼顶端,又顺着铁丝穿下来,从一个储物室里跳了进去。
不一会,他就来到巩田胜的办公室,徐子皓相信这里会藏着不少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之所以没有去巩文群这个董事长的办公室,是因为徐子皓要针对的不是晨光公司的所有项目,也不是迎宾大道修建拆迁的项目,而是定远的那个工程,而这个工程在总部的负责人组长就是巩田胜。
潜入比预想的要简单,徐子皓现在已经不需要去偷什么钥匙了,百度出来的一堆锁的内部结构,足够让他用一张锡纸就能打开所有的锁,包括保险箱。
保险箱里并不想电视里一样放着一叠叠红太阳码得整整齐齐,只有一小叠厚厚的文件。而这么普通的保险箱,让徐子皓提前准备的电子设备显得无用武之地。
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有没有用,他干脆把这些东西一股脑全收了起来。可是里面的一张文件却让他看到之后有些愠怒。
那是关于他的资料,详细得有些惊人,只有看到这份资料,徐子皓才感觉到活在这个国度,自己所做的一切显得那么赤 裸。同时又佩服巩田胜的能力,他竟然还能查到当初金老三为了干掉自己花了多少钱聘请的杀手。莫非他也准备这样做?那这次的要价是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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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凯西郊的一个高档住宅区里,巩田胜跟自己包养的二十岁的小美女正在激战。女人不住的呻吟疼爽参半,而她的白嫩的手笔和不盈一握的腰上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已多了无数紫青。
巩田胜在外看来是个稳重且有涵养的成熟男人,就是以前对这位美女也表现出足够的绅士风情和温柔。但这两天他的心却显得异常的狂躁,激动的时候甚至不能只用粗鲁这个来形容他那放肆的指力。
黎彪做事的进度显得有些缓慢,而且处处碰壁,巩田胜紧绷的神经也从来没有休息过。特别市靶场一次见面后,他突然意识到徐子皓这个人绝对是个很难缠的对手。
而黎彪做得其实也算是到位,硬的不行就换了一种方法,找来赵奇峰帮着撑场面,总归是已经拆掉一部分。在厉害的混子,也终究是个混子,还不至于拿着刀去阻拦正常拆迁的地步。
但是徐子皓对此没有动作却让巩田胜觉得不安。因为徐子皓跟余德森局长私交甚密,总该有些表示才行。
可是他没有,他竟然在这个时间选择去定远玩去了。
知道这个消息,顿时就触动到了巩田胜的神经,哪怕他从后续的消息知道徐子皓真的去了漂流,甚至只是都没有去他们定远的工地上走上一圈,可依旧让他心里有梗。
而巩文群还并不知道这件事,在他看来,这么一个所有优势条件都在己方的项目上,叫给巩田胜一个人做完全搓搓有余,他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