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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汉月-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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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荒苣谜骄罾匆蟆!

    北魏的正式军令,可以说非常严苛。以这样一幢为例,战阵之上,三人队逃一人者,九人队逃小队二人者,阖队皆斩;若有整支九人队逃,则斩押官、队头;战后统计战损,一队有人战没,必勘查战没缘故,其中如有可救而未救之事,阖队皆罚,严重者斩首以正军令。

    正因为治军严格,战力突出,北魏才能屡克外敌,由代北小国起家,成长为一统北方、威压西域之赫赫王朝。而这一治军方式,也为后来的北周、隋、唐府兵所继承,写入《李卫公兵法》之中。

    然而,这套军令主要适用于台军、府户军等,于州郡兵却不太适合。作为服徭役的编户,州郡兵向来只承担巡城、缉盗之类的事务,很少参与两军之间的正面交锋,自然不能用军令来约束。出于类似的原因,王建在整理这支重组的府户军时,也没有正式的把军令颁布下来,只是和周惠提到过两次。

    周惠也想到了这一点。对于王建的决定,他深表赞同:“不错!如今集结在荥阳的三四万军队,绝大部分都是司州各地的郡兵,这些人战意不高,城内又是人情纷扰,恐怕连大都督杨昱都无法严格约束,只能以利益相诱,否则很可能会适得其反,引起大规模的潜逃。”

    “还真被你料着了!”王建语气中明显带着惊讶,“刚才去领取军需时,恰见大都督府发布文告,说杨大都督已经从洛阳请来诏令,若荥阳城不失,无论是新召更卒,还是原有的郡兵,一律给复三年租税……我正准备在军中传达呢!”

    “哈哈!侥幸猜到而已!”周惠与王建相视一笑,彼此间都感到一份难得的默契。

    ……,……

    次rì早上,王建接到将令,率军进驻荥阳西门城楼。城楼的外面,陆续有十多支小规模援军到达,其中也包括三rì前和他们一同启程的几幢府户军。验过旌旗令牌之后,王建等人按部就班的放下吊桥,一一接引他们进入城中。

    然而,到了rì中时分,大都督府忽然派人前来,在门外立下告示,声言南军将有动作,荥阳城将即刻关闭所有城门,因此令后到的援军全部原路返回。随后,来人又向王建等出示大都督府将令,命城楼驻军收紧吊桥,严加戒备,若违令放开城门,辄以阵前通敌论处。

    王建和周惠昨rì才被敲打过,身上还背着十军棍的处罚呢,接令后虽然有些腹诽,却是丝毫不敢怠慢,很快命人收起吊桥,将还未进城的几支小部队全挡在了城外。

    吊桥一收起,城门外立刻炸开了锅。众人远道而来,又是烈rì当头,眼看目的地到了,谁不想尽快进城缴令歇息?他们大声喧嚣着,有人极力争辩,有人连声求告,也有人破口大骂,总之就是不想依令返回。然而,限于将令严格,王建诸人也只能置之不理,将那些言语都当成了耳旁风。

    就在这当儿,又一支不到两百人的小部队到达了城外,看戎服样式,居然也是重组的河南府户军。他们的战力或许不比郡兵好多少,气焰却是嚣张得多,几下就排开近前的郡兵,挤到了城门对面的护城河边上。等到发现城门紧闭,他们立刻冲着城楼大骂起来:

    “开门!nǎinǎi的还不快点开门!想急死你爹爹么?”

    “南军还没到呢,就吓得缩进龟壳里了吗!”

    “他nǎinǎi的什么破告示!咱们大老远赶过来,怎么可能又原路回去?”

    “睁大狗眼看好了!咱们也是府户军,不是他nǎinǎi的郡兵!你们竟敢不收?”

    “小妇养的!信不信咱们回河南府告你娃……”

    他们变着法儿大骂,希望能引起城上的反应。不过呢,被骂了这一会,王建、周惠等人都已经习惯了,很淡定的坐在城楼通风处纳凉,夏侯敬甚至干脆就在地上侧身躺着。只有田颖显得颇为烦躁,来来回回在城楼上踱步,忽然就摔下头盔,拔剑来到了城楼边上。

    “田蛮子,你要干什么?还不给我回来!”谢邦急忙大声劝阻他。

    “不干什么!就是想回骂几句!”田颖收回佩剑,口中骂骂咧咧,“nǎinǎi的,还骂出名堂来了,真他娘的以为咱们好欺负吗!”

    听了他的抱怨,周惠忍不住一笑:“子聪,你还是省省吧!不还嘴还好,一还嘴,他们骂得更凶,你有几张嘴和他们对骂?”

    “总不能就这么算了……真是,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肮脏气来?”

    说着,田颖便走到城楼边,吸了一口唾沫,大力向护城河对岸吐去。对岸的人听到动静,纷纷忙不迭的躲开,口中却骂得更加凶残,有人甚至还认出了田颖,指名道姓的大骂:

    “是田颖田子聪!那个混蛋蛮子!”

    “nǎinǎi的田蛮子,看你这狂样!有种下次来咱乡里,不揍得连你娘都认不得,爷们就跟你姓!”

    “田蛮子!你还欠咱八十钱!好意思冲咱吐口水吗?”

    “有田蛮子在,那几个也跑不了……王仲立!我樊迟敬你是个人物,请你现身一见,给咱们一个说法!”

    “是樊迟樊延之。他们应该比我们晚出发一天,现在居然就到了荥阳城,倒是和咱们有的一比,”王建站了起来,“延之以前帮过我和世裔的忙,我得去见见。”

    “仲立等等!”夏侯敬忽然伸手拉住他,人却依然枕在地上,“似乎有些不对……”

    “怎么,是听到了什么动静吗?”王建连忙问道。

    夏侯敬没有回答,他一骨碌爬起来,将耳朵贴到城墙墙根。片刻之后,忽然脸sè一变:“是骑兵!上千的骑兵!正冲着荥阳城奔来!”

    “难道是南军吗?”田颖连忙追问道。他的神情中既有紧张,却又似乎蕴含着几丝兴奋。

    “这说不好,”夏侯敬眉头微皱,“听传来的动静,这支骑兵步伐整齐,显然是训练有素……可是南军向来不以骑兵见长,怎么会有这样的jīng锐?”

    “也许是咱们的台军?”谢邦猜测道,“大都督府不是才发布告示,说咱们的台军马上就能到达,让城内安心驻守吗?”

    “咱们上楼去看看,楼上有望台。”王建说着,率先登上楼内的木梯,周惠等人也跟在他后面,一同来到二楼的望台上。远望周围,触目皆一片金黄,那是大片即将收割的麦地,在夏风中如波浪般起伏。

    “似乎没有什么啊,”谢邦揉了揉眼睛,“宗德,你是不是听错了?”

    “放心,不会听错的。”夏侯敬很有把握的回答道。

    他的话音刚落,一支骑兵忽然出现在城南远处的树林边,如风一般直冲荥阳城而来,所有骑兵身上皆是白袍白甲,在阳光下耀眼之极。

    “这是哪方的骑兵?”王建十分疑惑。

    据他所知,目前对峙的只有魏朝和梁朝,魏朝为水德,戎服sè黑;梁朝为木德,戎服sè青,按理说不会出现白sè戎服。

    周惠却很快明白了。白袍白甲,这不就是陈庆之的白袍军么!

    “是敌兵!南军陈庆之的白袍军!”他大声提醒众人道。

    “那咱们得快点开门,至少把外面的府户军放进来!否则骑兵一冲,他们根本扛不住!”谢邦焦急的说道,转身就要下楼,却被王建一把拉住。

    “世裔,别去!军令如山不可违!”王建摇头说道。

    “都是乡里乡亲的,以前还帮过咱们,你好意思不救?”谢邦跺了跺脚,“仲立,不就是十军棍的处罚吗?到时我替你顶着!”

    “这不是军棍的问题,”王建颇感无奈,“世裔,你怎么跟子聪一个xìng子了?”

    “是啊,世裔,”周惠也在一旁帮腔,“你想想,杨大都督为什么会提前关闭城门,让各路援军原路回去呢?还不是防止敌军突然而来,外面却有部队争着进城,从而对城门的安全造成威胁?而且我还听说,元颢一路势如破竹,河南地界颇有些人愿意趋炎附势,这外面说不定就有,若是让他们抢到城门,咱们可有能力挡住骑兵的冲击?”

    “允宣说得很对,”王建大表赞同,“杨大都督乃我大魏宿将,既然有此军令,肯定是有他的道理,咱们万不可因私废公。”

    他的这一句,正好是周惠的想法。因为周惠记得,陈庆之攻略荥阳并不顺利,所以作为对手的杨昱肯定也有两手,他之所以封闭城门,恐怕是得到了某些情报,或者是附近各郡的人心向背,或者就是某些抢城yīn谋。

    谢邦不是笨人,经过周惠一分析,他也意识到了刚才的鲁莽。可是,如果他们不开门,城外的军队很可能会受到骑兵的进攻,其中也包括樊迟所部。难道说,他们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乡邻受袭吗?

    “世裔,你放心,只要咱们守好城门,骑兵是没法攻城的。至于樊延之他们……他们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打下来。”王建尽量安慰道。

    谢邦无语的点了点头,重新把目光投向城楼之外。在那里,两千余骑兵正绕城疾走,不时耀武扬威一番,作势要冲击河边的军队。这些军队规模都不大,又以郡兵为主,面对这样的威胁,自然都是战战兢兢,好在那支府户军确实有点素质,不然也不会像王建、周惠他们一样,只花了两天时间便从洛阳赶到荥阳城。在他们的组织下,各部郡兵纷纷结成团队,然后往他们那边靠拢,渐渐的组成了一个防御阵势。

    “樊延之,你果然有些本事,”一个声音大笑道,却是留在城门楼上的田颖田子聪,“还要不要我给你开城门?”

    “你nǎinǎi的田蛮子,先不开,现在想讨好咱?晚了!”楼下的樊迟樊延之大声笑骂,“等咱击退这股贼骑再和你计较!”

    “这个樊延之,反应倒挺机灵。”王建听着也笑了起来。

    当然了,明白人都知道,现在这城门开不得,一开的话,没有作战经验的郡兵肯定会争相进城,好不容易结成的防御阵势便立马崩溃。可是,他也不能够明白说出来,以免郡兵心生异念,于是只好这样故作豪迈的提振军心。

    。。。

第一四章:初战荥阳(中)() 
“子聪也是冒失。这一会,如何还开得起玩笑?”谢邦瞪了楼下的田颖一眼。

    “无妨,”王建指着城下说,“有他俩这么一对答,城下的郡兵也就不那么紧张了。”

    周惠仔细打量城下,果然发现郡兵们都放松了许多,处在防御阵势前端的人,面对着骑兵的威胁,原本是畏惧得不断向后挤压阵势,但现在他们都大致镇定了下来。

    是啊!他们有背后的城池作为依托,人数上也占着上风,为什么不能一战?大魏以骑兵起家,什么时候怕过南朝的骑兵?

    “没有多少便宜可占,这些骑兵该走了吧?”周惠放下了心来,“我听说,陈庆之一路打过来,兵力损耗极少,可见并非浪战之人。如今又身处咱们腹地,兵力不容易得到补充,肯定不会轻易和咱们硬拼。”

    “允宣之言,深合我意。”王建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夏侯敬皱起眉头,看了看楼下的田颖田子聪,忽然悚然而惊,“郑复呢!郑复去了哪里?谁看见他了没有?!”

    郑复是军副,照理说应该和王建几人一同行止。但对于他们而言,郑复是一个外人,因此便下意识的忽略了他,把他排除在小圈子之外。然而,如今听夏侯敬这么一提,众人才意识到,郑复可不能轻易忽略,在中牟败军之中,他的声望很高,万一煽动部众闹事,这西门恐怕就危险了!

    周惠甚至想到,这股败军之所以没有逃散,坚持前来荥阳支援,很大程度上就是由于郑复居中维持。而他之所以如此尽心,难保没有更大的企图,说不定早已暗地投靠了元颢,然后前来荥阳替南军作内应!

    王建的想法,和周惠的差不多。两人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跳下望台,几步赶到城门楼的吊桥枢纽旁边。

    “府户军!集合!向我靠拢!”王建大声喝道。

    随着王建的这道命令,城门楼上立刻喧嚣起来,府户军军士们皆对王建心悦诚服,闻言便纷纷赶到他的身边,很快聚集了百余人,有几个赶得急,甚至连兵器也没带上。其间也有中牟败军跟过来,却被王建认出,一一打发到城楼两旁的墙垛边守卫。

    这样做,自然会减少己方的力量;可是这一会儿,他却只能信任同来的府户军。

    周忠和周禄也赶了过来,身边跟着七八名军士,正是周惠从中牟败军中挑出来的护兵。王建稍一犹豫,依然让他们进入了阵列。

    “二郎君,发生什么事情了?”周忠小声的问道。

    周惠没有回答,目光紧盯着城楼旁边的斜道入口处。入口的斜道上,郑复已经带着数十人往上面冲了过来,不知道是早有预谋,还是因为被识破后提前发动。

    “该死的!果然有诈!”王建大骂道。

    “仲立,我带人挡住叛兵,你和允宣守好吊桥!”夏侯敬拔出佩刀,领本队的二十余人向着斜道扑过去。两方相撞,顿时响起了交兵之声,其间还夹着飞溅的鲜血,以及乱纷纷的呐喊和惨叫。

    在周惠而言,向来生长在和平年代,虽然来到这个时代有了一段rì子,这却是第一次看见真人交锋。望着厮杀的两方人马,他的面上忍不住有些发怔。

    “放心吧!宗德经历过不少战事,对付这些郡兵不成问题,”王建以为周惠是在担心战局,“只要击杀了郑复,其余郡兵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恩。”周惠应道,尽力打起几分jīng神,“我也是这样认为。只是没想到,杨大都督居然失察了,将这么一个混蛋调拨给咱们……”

    周惠话音未落,城下已经起了一番变故。那群白袍白甲的骑兵,或许是发现了城头的异常,纷纷从背后拿出骑弓,集中shè击防御阵势的中段。受此攻击,中段的郡兵忍不住纷纷后退,在压迫樊迟府户军的同时,也在整个防御阵势中开了一个缺口,原本在外围逡巡的白袍骑兵见状,立刻收弓换刀,沿着缺口冲进阵内,一下子就搅乱了整个防御阵势。

    “稳住!稳住!把缺口堵上!”中军的樊迟大声疾呼。可惜的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打击,郡兵已经彻底乱成了一团,根本没人响应他的命令。不仅如此,连他们自己的小军阵也岌岌可危,毕竟他们只有不到两百人,而冲击他们的郡兵却有近千人的规模。

    “现在怎么办?”田颖看着樊迟诸人的危局,脸上明显透着焦急,“要不咱们把门打开?既然知道是樊迟他们了,咱总不能见死不救!”

    “怎么救?咱们自己也有麻烦,打开了城门,你有把握控制住吗?”王建指着斜道入口的郑复,口中破口大骂,“救人,nǎinǎi的,你以为我不想救樊延之么?可撇开外面的贼骑不说,就是这混蛋再趁乱煽动些人,咱们自己也对付不过来!”

    幸好在这个时候,城内的大都督府已经得到消息,派出一队骑兵前来西门支援。这队骑兵的统领,正是杨椿末子、杨昱的弟弟杨晟杨元旭,现任大都督府帐内都督,他发现城楼入口处的乱象,立刻滚鞍下马,率部自后夹击郑复,很快便将其斩杀。

    提着仍在滴血的长剑,杨晟走上城楼,向夏侯敬、王建、周惠等人颔首表示赞许:“你们做得很好,守门平叛有功,本都督会向大都督府汇报的。这些斩杀的叛兵,也全部计入你们的功劳。”

    “都督!”王建急步上前,拜倒在地,“守门平叛之功,属下愿意放弃,但请都督务必救下城外的人!”

    “本都督岂会贪图你们这些功劳?”杨晟怫然不悦。

    “是属下失言了!”王建低下了头,“只是,城外援军远道来援,却在城下遇敌。属下以为,若是不加援助,恐怕会寒了守城将士之心。”

    “……你说的有道理,”望着城下的惨状,杨晟叹息一声,“可是,我们要以大局为重,在台军回援之前,这荥阳城绝对不容有失!”

    “什么大局为重,明明就是怕死……不是有这几百骑兵么,难道还不能出城一战?”田颖在一旁小声嘟囔道。当然,这是他自认的“小声”,实际上在场的人都听得非常分明。王建、谢邦等人在担心他触怒面前的都督之余,也未尝没有怀着希望,希望这都督吃这激将法,出城迎战外面的贼骑。

    杨晟望了田颖一眼,很快收回了目光,心里微微冷笑。这数百骑兵,乃是城中唯一的jīng锐,怎么能够轻易出城死战?城里有他的长兄杨昱大都督,还有担任太守的西河王元悰,万一事有不济,他必须以这部骑兵护送两人出城,否则一位大都督、一位郡王同时陷于敌手,对方的气焰将会更加嚣张,洛阳及整个河南的人心也将更加不可收拾。

    这些大局上的事情,面前这蛮子自然不会理解。他杨晟乃是堂堂名门子弟,大都督府帐内都督,也犯不着和一个蛮子计较。

    “总之,城门决不可开!”杨晟抬了抬下巴,“汝等驻守城门多时,想必也是倦了,且军中才经叛乱,也需要好好整治,现在就缴令回营休整吧!”

    “休整倒是不必了,只需都督将这中牟散军收回,我等府户军自然力保城门不失!”见杨晟态度如此高傲,同时又担忧城外的那支府户军,王建心里也忍不住升起一股怨气来。那支叛乱的郡兵,可是大都督府交给他们的!

    “既如此,本都督便上复大都督府,再为尔等调拨兵力。”杨晟颔首答应了他的要求,押着剩下的中牟散军离开。唯有周惠所领的那一幢,被他做主留在了城楼上,因为这一幢没有任何人参与到郑复的叛乱之中,周惠认为可以信任,与其再调一批不知底细的郡兵来,还不如继续留用他们。

    对此,那一幢中牟郡兵们自然极为感激,因为他们都清楚,被带走的那些昔rì同袍,将会遭到什么样的待遇,免去三年租赋的奖赏没了不说,十之仈jiǔ还要被投进苦役营。

    王建没有干涉周惠的处置,他站在城楼边沿,怔怔的看着下面的那支府户军。府户军的阵势,早已被叛乱的郡兵冲垮,和其余郡兵一样四处逃窜,竭力逃避着白袍骑兵的追杀。可是,作为失去组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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