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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汉月-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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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不许,然朕却以为可行。何者?廷尉掌天下刑辟及疑狱,本有覆问之权,若能当时稽检,则可及时科案,免去诸多牵延和磨折。”

    “陛下!”中书令魏兰根手执笏板出列,向元子攸提出异议,“此事已由尚书台驳回,臣等位居中书,亦认为事非古始,不得滥设职官,因而附从尚书台的决议,陛下何必逆众臣之意呢?况且,今rì乃朔望大朝会,国朝惯例,陛下但受群臣拜见即可,政事当在尚书台朝堂与诸位执事之臣相商。”

    “廷尉司直乃高祖孝文皇帝所创,虽事非古始,却能交济时要,于朝廷大有裨益。若非宣武时为权臣高肇所撤,何至于劳高卿上疏重置?且高祖钦明稽古,协御天人,朝野轨度,斟酌用舍,焕乎其有文章,魏卿自以为可过之乎?”

    “微臣不敢!”魏兰根连忙下拜谢罪。孝文帝乃元子攸的伯父,魏朝公认的圣明之君,元子攸把这位伯父搬出来,他魏兰根怎敢与之相较?

    “至于大朝会的惯例,朕当然明白。然御史掌纠察百官,若有妄滥之举,众臣皆受其害。故须汇聚众议。广为咨询方可,”元子攸顿了一顿,提高声音宣示道,“众卿以为何如?”

    “陛下圣明!微臣谨遵圣谕!”御史中尉高道穆、廷尉卿杨机执笏躬身,率先表示赞同。

    中书令魏兰根被驳倒,两位相关部门的主官也表态赞同,众臣沉默片刻。绝大部分都躬身下拜,齐声赞道:“陛下圣明!”

    “那么事情就这么决定了。”元子攸望向众臣之首的元天穆,见他脸sè铁青。心中在惴惴之余,却也有着从所未有的快意……就仿佛昨晚压着尔朱英娥的娇躯,肆意凌辱征伐那般的感觉。

    当然。拂了这位权臣的意思,自然免不了要进行安抚。想到此节,元子攸收敛起心中的诸般思绪,如往常那般露出温和的笑容:“上党脸sè不佳,可是最近劳累过度了么?得臣如此,朕心甚慰啊!今特赐布挽,可安车出入大司马门。”

    “臣虽烦劳,却还没有累到需要布挽的地步!陛下好意,还请收回!”元天穆语气僵硬。显然极为不满,“臣还有紧要公务在身,恕臣先行告辞!”

    说完这句话,他袍袖一拂,径直离开了太极殿。

    ……。……

    随着录尚书事、上党王元天穆的离开,众臣也纷纷相继告退,于是大朝会提前结束。元子攸既已扳回一城,对此也没有苛责。他留下御史中尉高道穆、廷尉卿杨机二人,请他们到太极东堂议事。假城门校尉、通直散骑侍郎元整,城门司马、员外散骑陆康。也被近侍告知前往太极东堂,在外间等候天子的宣召。

    高道穆、杨机两人随乘舆到得堂内,不约而同的向元子攸致贺:“陛下今rì当着众臣批驳上党,得以稍振朝纲,臣等虽无寸功,却也大感振奋。”

    “这些套话就不用说啦!”元子攸心情不错,态度十分随意,“朕把两位卿家请来,是为了商议遴选廷尉司直的事情。”

    “启禀陛下,此事早有成例在先。如今依太和故事,置司直十人,名隶廷尉,秩以五品,选历官有称,心平xìng正者为之即可。”高道穆回答道。

    “高中尉之言,固为持正之道,微臣也很是赞同,”杨机拱了拱手,“但依据如今朝堂上的情势,似乎可以稍稍变通。”

    “如何变通?”元子攸笑着问道。

    “这是微臣的一点浅见。微臣以为,如今朝政为尔朱党羽所控制,常指使御史攻讦不愿附从的诸臣,气焰颇为嚣张。陛下选用廷尉司直,可优先择取曾与尔朱氏为敌、并且兼资文武之人充当,则必能勇于任事,抑制尔朱党羽的气焰。”

    “曾与尔朱氏为敌?”元子攸脸sè微变。他当然明白,哪些人曾与尔朱氏为敌,而元颢就是得到他们的拥戴,才能够在洛阳与河南盘踞两个多月的。

    对于这些人,元子攸能够理解。他们当rì选择了元颢,没有跟随他,是因为他乃是尔朱荣所立,也受制于尔朱荣派出的元天穆等人,可以说是尔朱党羽的招牌。然而,这些人毕竟反叛过他这个天子,其内情与杨昱、高子儒、还有面前这杨机大为不同,他在心理上一时难以重新接纳。

    杨机见元子攸神情犹豫,离座跪倒在御床面前,继续为众人请命:“微臣明白,这些朝臣曾经与陛下作对,其罪颇为深重,理应废黜在家。然陛下身为天子,当有囊括四海之胸襟。且古人有言,使功不如使过,陛下既已赦免彼辈,如今又委以重任,彼辈必能痛改前非,尽职尽责,为陛下抑制尔朱党羽……此番情势,请陛下务必斟酌!”

    元子攸沉吟了片刻,委实难以抉择。他看了看旁边的高道穆,决定问问他的意见:“高卿,当rì你是第一个不愿附从元颢、从朕出狩河北的朝臣,你觉得杨卿此言可采纳否?”

    “微臣认为可以采纳。”高道穆素来忠直,眼中若不得半点细沙,此刻却难得的理解了那些曾经从逆的叛臣。

    “既然如此,那就依杨卿所奏吧!”元子攸下定了决心。

    他待人向来颇为宽厚,此刻执念一去,忽然觉得心中大宽。之前对群臣附从元颢的种种芥蒂,还有不能得到众心的失落之情,似乎都已经成为了过眼云烟。

    “陛下圣明!臣实在感佩得无以复加!”杨机以额触地,诚心诚意的赞颂道。

    “杨卿不必多礼,”元子攸微微露出笑容,“然则杨卿既有此议案,可有合适的人选吗?”

    “此事颇为关键,微臣亦当细细思之,”杨机回答道,“不过,现成的人选,微臣倒是有这么一个。前伏波将军、洛阳令义兴周惠。曾在北中城力抗河北大军,胆气颇为不俗,后为元颢执掌京师,虽然时rì不长,断狱却极为jīng妙……如今陛下若能用之为廷尉司直,必能恪尽职守,竭诚为陛下效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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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六一章:变生波澜(一)() 
“周惠断狱之事,朕也稍有所闻。只不过,此人出身寒家,所行颇亏于cāo守,即有干才,终不脱小人行径,恐怕难以大用。”元子攸摇头说道。

    对于那个搅了祭河大典的家伙,他心中实在难以原谅。

    “陛下……”杨机还想说什么,元子攸却抬手止住了他:“此事颇为重要,两位可仔细斟酌,不必急在这一刻。”

    “是,臣等告退。”高道穆从胡床上起身,拱手向元子攸应道。杨机见高道穆告退,也不好再劝什么,和他一同退出了太极东堂。

    接下来便是元整和陆康的觐见,话题自然是城卫军的处置问题。

    之前中书令魏兰根上疏,将这支军队迁离或者解散,这已经得到了元天穆的允准,元子攸也没有什么理由驳回。而且,他心里很清楚,尔朱一党对于军权和租赋极为重视,不比朝堂政争,还可以想办法转圜。所以几天前元天穆一盯上这支城卫军,他就明白事情不妙,因此才会把直阁将军之职许给元整,表示一种拉拢的意思。

    之前元颢还未作乱的时候,元整曾担任过虎贲中郎将,同样在禁中当值,元子攸对他并不陌生。在元子攸的印象中,这是个骑术超群、xìng格耿直的勇武之士,但也就仅仅是个勇士而已,并未给予多大的关注。然而在河北军叩城那会,他以陈留王元宽的名义献城,成功的阻止了尔朱兆肆虐京师。此后元子攸便改变了看法。认为他不仅是位勇士,也是颇具胆识、知道变通的将才,从而对这位偏远宗室青眼有加,寄予厚望。

    有鉴于此,元子攸将元天穆处置城卫军的消息告诉元整后,颇有些期许的望着他,希望他能够保住这支军队。而元整果然没有让他失望。立刻提出了不错的建议。

    “城卫军驻于城内,执掌关防重任,确实引人注目。唯今之计。陛下不妨以河南府郡兵人数不足、人员尽皆羸弱为由,将之全部转为河南府的郡兵。郡兵向来不受重视,城卫军转为郡兵。不仅其建制和人员能够整体保留下来,还可以避开尔朱党羽的耳目。更妙的是,郡兵虽然驻于城东,校场却在城内的河南府衙附近,和驻于城内其实没有多大区别,陛下若有事相召的话……”

    “咳咳!”元子攸咳嗽一声,打断了元整最后一句露骨的言语。这时候的他,还远没有下定和尔朱党羽摊牌的决心,之所以拉拢元整和他麾下的那支军队,更多的是有备无患、求个心安而已。否则的话。以堂堂天子之尊,身边没有任何可靠的武力,xìng命全部cāo之于他人之手,这种感觉肯定是非常糟糕的。

    “子肃的主意不错,就这样办吧!”元子攸略一沉吟。“如此一来,河南尹这一职就要安排可靠之人才行。可惜以子肃的品阶,担任河南尹还远远不够,尚书台那边肯定不会赞同。”

    “陛下无须烦恼,可转大鸿胪卿、邵县侯元宝炬担任此职,”元整依着周惠交待的话。拜倒在御床之前,极为诚恳的劝说元子攸,“邵县侯乃帝室近亲,素来xìng情强直,忠于朝廷。当年若非不满胡太后擅权,与先帝谋诛内廷嬖宠,恐怕早已晋封王爵,位居常伯……微臣知道,邵县侯之父曾举兵反叛,累及肃祖,于陛下有极深的罪责。但如今宗室凋零,权臣用事,正须重用邵县侯这等可靠之人匡扶社稷啊!”

    “子肃如此恳切,朕岂能不为所动?”元子攸走下御床,亲手扶着元整起身,“朕乃天子,岂会以私废公?否则的话,邵县侯早已被革职废黜,下旨永不叙用,朕何必重新用他为大鸿胪卿呢?如今既有子肃此言,朕就下诏转其为河南尹、晋爵南阳郡公好了,料想尚书台也会奉诏的。”

    “陛下英明!”元整拱手赞道。

    “至于子肃你,虽然失去了禁卫军,但朕依然多有借重之处。若是有意的话,可即刻入禁中为直斋,稍后再迁直阁;陆卿可转虎贲中郎将,仍旧隶于子肃,同值禁中。”

    直斋将军与直阁将军、直寝将军一样,都是台军中的宿卫近职,也是元子攸现在能够作出的最好安排。这三职皆为从四品,之上便是武卫、左右卫、抚军、镇军、中军、护军、领军诸职。但是这些更高职务的任命,全部掌握在以大将军兼任领军将军的元天穆手中,元子攸基本没有什么发言权。

    元整曾为虎贲中郎将,明白这其中的内情。尽管依他的xìng格,本不愿再次入值禁中,担任这等有名无实的“将军”职务,然而为了继续留在台军里面,并维持自己的官阶,他只好接受天子的这番好意。陆康却已经和周惠商量过,主动降职担任河南郡尉,在元宝炬手下训练那支郡兵。他如此识大体,元子攸自然乐于接受,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下来。

    觐见结束,元整和陆康离开了洛阳宫。走在返回城门寺的东阳门御道上,元整不解的询问陆康:“士宁,你说允宣是怎么了?这些事情,明明都是他的主意,如果咱们把实情告诉陛下,他应该不难得到起复。可是,他为什么不让咱们提起他呢?”

    “允宣兄见事明晰,大概有他的想法,咱们何必替他担心?”陆康笑着回答,“况且,陛下既能放弃成见,重用子炜兄,当然也能起用允宣兄的。”

    “你说的不错!”元整点了点头,“只是如此一来,功劳都被咱们俩占去了,心里倒有些过意不去。”

    “倒也没必要抱愧,咱们不也是帮了允宣兄的忙么?”陆康依然微笑着,只是嘴角微微向上倾起,让这个微笑看上去有些讽刺的意味,“否则的话,他那个家仆出身的族兄,怎么能够一直担任着副军主的职务,还得到冗从仆shè的兼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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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一章:变生波澜(二)() 
听得陆康语气中有贬低周忠得意思,元整勒住了马,严肃的对陆康说道:“士宁,允恭虽不擅和士人交接,但号令公正,做事勤恳,颇得众士卒的爱戴,怎么能以出身轻之?何况咱们还是亏了允宣的举荐和指点,才得以入陛下圣目,即使不必以故主相待,也当顾念他的恩情,替他照管好这支旧部才行。”

    “我自然理会得,”陆康笑着点了点头,“子肃兄既入禁中,照顾那支军队的事情,就全部交给我吧!”

    “如此我就放心了。”元整欣慰的应道。

    他向来xìng情耿直,极重承诺。如今得到陆康的亲口应承,便丝毫没有任何疑虑,驭马继续前行。

    只不过,陆康却有他自己的想法。他陆氏一族,乃鲜卑步六孤部后裔,位居魏朝勋臣八姓的次席,地位便如汉姓的崔卢李郑一般。在孝文帝以前,一族曾有步六孤俟、步六孤丽两支世袭王爵,太和年间例降为公,累世尚宗室公主;至去年元子攸即位,尔朱荣擅政,则循庶姓封王旧事,晋封陆丽重孙、东郡公陆子彰为濮阳郡王,荣宠显于当世(子彰母为献文帝女常山公主,妻为咸阳王元禧女上庸公主,自幼养于彭城王元劭家,为元子攸所亲)。陆康虽然是庶支出身,却往往以宗姓为荣,即使为周惠所举荐,待之甚为恭敬,内心却颇有些轻视之意。

    在陆康看来,周惠这样的寒门子弟。本来是毫无前途的。之所以能得到出头机会,一度执掌洛阳,只不过是由于他掌握着那支府户军,并且有邵县侯元宝炬、廷尉卿杨机等人为他张目而已。可如今府户军即将转入他的手中,周惠便失去了他的倚仗;而天子则对其颇有成见,方才在太极东堂,杨机当面为他说情。却被天子一口拒绝,可见是很难得到天子的原宥。既然这样,他这堂堂勋臣子弟。还有什么呢理由继续奉承周惠呢?

    至于邵县侯、或者说南阳郡公元宝炬那里,是否会继续和周惠结交,并且给予提携。陆康认为没有什么可能。否则的话,何以周惠入狱一个多月,他从来没有前往探视过?

    ……,……

    陆康却不知道,元宝炬之所以没有探视周惠,并非是有意疏远,而是因为他被一件麻烦的事情牵扯住了全部的jīng力。

    元宝炬兄妹共有五人,自幼被羁押于宗正寺,后来又寄养在叔父清河王元怿家中,一同经历了许多艰辛。关系极为亲密。后来长兄和次兄相继病死,弟弟元宝掌、侄儿幼帝元钊皆死于河yīn之难,仅剩下了妹妹元明月这么一个至亲,元宝炬对于这个妹妹,自然是备极关怀。然而这个妹妹却非常不幸。嫁入李家数年,始终没有生下一男半女,至去年丈夫李作予身亡,在夫家更是没有了任何依靠。

    按照魏朝礼制,丈夫亡故,妻子须身服齐衰。为丧礼第二等,期限一年。元明月自去年六月法事结束,开始为丈夫服丧,至今年六月底已经期满。期满之后,因李作予既无兄弟,又无子嗣,近支的几个堂叔、堂兄都图谋李作予留下的田产和房舍,纷纷嚷着要把元明月遣回娘家。元明月心中气苦,央元宝炬替她和李家周旋,并从近支后辈中择一孝顺之人收养,以继承丈夫的宗祧,免得丈夫身后凄凉,祭祀无着。

    唯一的妹妹发话,元宝炬自然责无旁贷。于是这两个月,他一直在尽力替妹妹处理这件事情,连鸿胪寺的那点公务,都是全部交给自己的下属代劳,自然也就忽略了周惠这边。元整、陆抗等人之所以不知道,是因为元宝炬一直在尽力掩饰着,毕竟妹妹家中失和,乃是她家的家丑,不便宣扬开来。

    只可惜,如今魏朝境内世风rì下,赵郡李家虽为天下名门,但宗支既多,其中免不了有害群之马。尽管元宝炬竭力转圜,但李作予的众堂叔、堂兄丝毫不顾同族之情,也没把元宝炬这个宗室放在眼中。在他们看来,元宝炬家门凋零,这么些年一直被朝廷冷落,也不受当今天子的待见,有什么值得忌惮的?

    如此情势之下,元明月的处境可谓非常艰难。家中的大部分仆从,都纷纷另谋出路,有些人还投靠那些近亲,帮他们图谋李作予的家产,少数有职司的人,甚至被收买过去,私自将管理的田产移交。整个家宅之内,如今就只剩下陪嫁的贴身侍女小冯,以及被周惠判给元明月的申屠纥逻、申屠迦娜叔侄,还坚持守在元明月的身边。

    眼见李宅一片空虚,那些图谋家产的亲戚更加肆无忌惮,开始公然上门威逼,或者派人于夜间潜入宅中,试图盗取房契之类。而如今的洛阳令却是个庸官,在他的治下,洛阳甚至还不如当初河南河北两军对峙时安稳,自然也无法禁止这些不法之事。好在申屠纥逻身手不俗,他手持一根铁棍,白天紧守门户,晚间四处巡逻,等闲二三十人都难以近得身前。然而他毕竟不是铁打的,坚持了小半个月后,也渐渐有了不支的迹象。

    要是周县令还在就好了。当初两军交锋、洛阳人心惶惶时,他都能够维持事态;要是他如今还在任上,何至于由着那些人这般猖獗?

    申屠纥逻心里忍不住这样想到。

    不过,周惠虽然离任,当初的洛阳县尉周忠却还在,而且手下有一支城卫军。城门寺的主官、假城门校尉元整,乃是主母之兄邵县侯元宝炬的好友,两人相交极为莫逆。如果由主母通过邵县侯提出请托,或许能够从城卫军中搬来少许士卒,替主母守卫自家宅院吧!

    想到这里,申屠纥逻立刻向主母元明月进言:“夫人,最近那些人越来越放肆,小人恐怕难以应付过来。为今之计,夫人可托舅爷帮忙请些得力人手,好保住咱家的家业和夫人的安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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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一章:变生波澜(三)() 
第六二章:变生波澜

    元明月不过是二十余岁的小妇人,本没有多少见识。这一阵面对里里外外的困境,她几乎是一筹莫展,多亏了申屠纥逻,才得以继续维持这个门面。所谓患难见真情,对于申屠纥逻的话,她很能听得进去:“好,就依申屠管事的主意。小冯,你去舅爷家一趟,说我请他派些人手来帮着看家。”

    “是!请娘子保重。”侍婢小冯领命,立刻去往城西寿丘里邵县侯宅。

    听了小冯转述的要求,元宝炬颇感为难。这几年他一直受着朝廷的冷落,家中也就刚好能撑个门面而已。妹妹家中的情形,他也知道一些,如果有多余人手的话,早就借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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