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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汉月-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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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明月和乙弗氏十分相熟,哪还看不出她的意思?于是主动向她问道:“阿嫂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请尽管直说。”

    “这个嘛,确实有件事情想问你。”乙弗氏点了点头,同时给丈夫使了个眼sè。元宝炬见状,笑着站起身来:“你们姑嫂俩慢慢叙话罢!我还有些事情,就先回前院了。”

    “阿兄慢走。”元明月连忙起身,和乙弗氏一同把哥哥送出门外。再回到厅内时,乙弗氏却没有回到自己原先的座位,而是坐到了元明月的身边。

    这是表示亲密的意思。很显然,乙弗氏要说的,是一些很私密的事情。意识到这一点,元明月脸上忍不住浮起了几丝晕红,整个人也显得更加的娇媚。

    “明月妹子,你现在这模样,真的是漂亮极了!”乙弗氏侧身望着她。口中忍不住啧啧赞叹。“只可惜李家妹婿命薄,这么早就离开了人世,无福消受这般美人儿。”

    “阿嫂尽乱说!”元明月娇嗔道。

    “我可没有乱说啊,”乙弗氏笑意盎然,“你的美貌,连南朝岛夷人都听到过,还特意赋诗道,朱门九重门九闺,愿逐明月入君怀。入君怀,结君佩。怨君恨君恃君爱……”

    “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元明月佯怒转过身子,以衣袖捂住了耳朵。

    “好好,我不说就是。”乙弗氏笑着扯下元明月的衣袖,“其实啊,我这次过来,是你阿兄的意思。他说你既然离开李家,就要考虑重新婚配的事情,因此特地让我问你,心中是不是有什么人?如果有的话,家里可以替你准备。”

    听到是自己的婚姻大事,元明月不得不转过身来,半真半假的埋怨道:“我才回家。阿兄怎么就提这事了?难道这么大的宅子,就容不下我这主仆四人?”

    “你那阿兄,难道你还不清楚?他怎么可能容不下你呢?”乙弗氏连忙向元明月解释,“之所以关心这件事情,自然是有原因的。清河王叔家的季葱妹子,你阿兄说她小时候常和你一道,现在想必还记得她?”

    “自然是记得的,”元明月点了点头,“听说她丈夫去年也过世了。”

    “是啊!和李家妹婿一样,都是死在河yīn。”乙弗氏叹了口气,“她没有生下子嗣,同样是回了娘家,到上个月时,被阿兄伯信嫁给了现任吏部尚书、陇西李家的李神俊。李尚书虽然风韵秀举。博学多闻,却是不修闱薄。颇有浪荡之风,前年丧偶之后,立刻就和范阳卢元明争相求娶荥阳郑严祖之妹。郑家女子向来轻薄,而郑严祖之妹更是李尚书的远房外甥女,他败坏伦常不说,还各率家仆在李家门前大打出手,被整个京师传为笑谈,一世清名丧尽……而且,李尚书今年已经五十有三,季葱不过和你同岁,年龄足足差了三十多,嫁过去怎么能够琴瑟和鸣?伯信把她嫁过去,不过是贪着李尚书的权位罢了!”

    “这桩婚事,真真委屈了季葱。”元明月叹息着点了点头。

    “是啊!俗话说‘初嫁从父,再嫁从己’,伯信这么做,实在太不厚道,”乙弗氏也附和着叹息了一声,“所以你阿兄才让我过来,问你自己的意思。毕竟你现在年过二十,婚事经不起耽搁,你阿兄关心这件事,也是出于对你的爱护之心啊!”

    “是。我很感激阿兄……”元明月低头应道。

    “你能明白就好,”乙弗氏拉起了元明月的手,脸上也换上了笑意,“那么就和我说说,你心中可有中意的人?呵呵!不用害羞,虽然我还比你小了几个月,却是你的阿嫂,你阿母又不在,这事你不和我说,还能和谁说去?当年你嫁入李家,还不是我和大嫂替你换上吉服,把你扶上婚舆?”

    “可是我……我哪有什么人啊!”元明月捂住了脸,闷闷的说道,“李郎过世后,我一直为他守孝,从来不见生人。这些事,阿兄还能不知道么?”

    “你阿兄自然心里有数,可总该问过你才好,”乙弗氏笑着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就听你阿兄安排?他虽然舍不得你,可女儿家嘛,总得有个归宿,不好独守空闺。咱姑嫂俩都是过来人,难道还不清楚?”

    听了乙弗氏的话,元明月好一会都没有做声,只有头上的金步摇微微颤动,显示着主人心里的紧张。乙弗氏却也不急,坐在她身旁含笑看着。

    半晌之后,元明月终于轻轻点了点头:“好吧!一切……一切都凭阿兄安排。”

    ……,……

    乙弗氏得到准信,心中大感安慰。她继续坐了一会儿,随意谈了些闲话,便起身向元明月告辞。临走之前,她从袖中拿下了几份乐府诗笺,说是京师中最近几位青年俊彦的佳作,携来请元明月品评。可是结合两人之前的话题,元明月自然明白,这所谓的品评,其实就是为她择婿的第一步,她向来喜欢乐府诗词,这一点阿兄非常清楚。

    所以,那些诗作的主人,便是阿兄替她拟定的人选。一想到这,元明月脸上忍不住又渐渐发烫起来,拿起诗笺的手也缩了回去,仿佛一打开它们,便有一个个所谓的“青年俊彦”从纸上跳出,闯进这私密的闺楼把她上下打量,左右品评,甚至还肆意轻薄。

    “阿兄真是害人不浅!”她含着薄怒嗔道,想唤小冯或者申屠迦娜过来,把这些诗笺统统扫出门去。可是,仔细思索了阿嫂的话,她终究还是取过诗笺,有些慌乱的回到了楼上闺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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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七四章:无心插柳(四)() 
回到闺房之后,元明月一待便是大半个时辰,直到乙弗氏遣侍女小御前来请她,她才记起要出门进香的事,连忙换小冯和申屠迦娜替她整妆,然后带着她俩一同出了闺楼。

    来到前院,元宝炬已经准备好了马车。他看见妹妹神思不属的样子,心中既觉得有些好笑,同时又生出无比的怜惜。这个妹妹,从出生就没见过父母,并且还幽禁在宗正寺中,背着叛王之女的名义,因此养成了极为敏感的xìng格。在小的时候,她不仅怕黑,还怕见生人,平常总是紧跟着几个兄长,恨不得一直牵着谁的衣襟;到了晚间,常常要握着哪个兄长的手,她才能安然入睡……

    依她的xìng格,看见那些诗笺,估计心情很难平静下来吧!

    想到这里,元宝炬笑着吩咐小冯,让她好生服侍元明月坐上马车,又扶着乙弗氏上了另一俩,然后驭马守护在两辆马车旁边。其余随行家仆和护卫,自有周怀洮等人安排,他为人机灵,又曾担任过幢主,这些事情自然不在话下,也因而颇得元宝炬看重。不过,他的姓并没有改,毕竟元氏乃国姓,不像其他家族那样,能够随便赐予家中仆从。

    一行人刚出了宅邸,前一会送酒的周怀章忽然再次过来,请周怀洮代为通报求见。元宝炬随意的应允了,直接把他叫到马前问道:“可是你主人有话要传达?”

    “是,”周怀章恭敬的点了点头。“我家二郎君说,明天下午有一件要案,他要和杨廷尉一同参议审理,因此无法赴宴,只好辜负公爷的好意了。”

    “哈哈!”元宝炬大笑起来。对于周怀章的话,他根本就不信:“你家主人最近很懒散,常常提前回家。寺里的公务也是能推就推,和他相熟的人都知道。如今却怎么突然勤政起来,连赴宴都没时间了?……你回去和你家主人说。就算真的有事,也必须给我推掉。我这河南尹难得休沐两天,难得设宴相邀。他怎么能够失约?”

    “禀公爷,我家主人是真的脱不开身,不是有心推脱!”周怀章连忙拜倒在马前,“朝廷有诏旨下来,晋升我家主人为从五品廷尉司直,参与明rì的案件审理!”

    “朝廷的诏旨?”元宝炬疑惑的看着周怀章,难道周惠是真的脱不开身?不过,朝廷下诏,这是很严肃的事情,他一个家仆。绝对不敢胡乱捏造。

    也就是说,事情应该是真的了……元宝炬点了点头,神情复杂的挥手斥退周怀章。

    旁边马车上的乙弗氏,也听到了周怀章的这番言语。她把车旁的小窗打开,探出头来问元宝炬道:“夫君。那周家二郎君,明天是否无法赴宴了?”

    “是啊,”元宝炬叹道,“邀请的几人之中,他是我最欣赏的一个。虽然家门低了点,却是文武皆能。前程远大,而且为人厚道,擅长经营。妹子要是嫁给他,肯定不会受到委屈。”

    “夫君自然不会看错,”乙弗氏点了点头,“半年前在洛阳小市门口,夫君第一次和这位周家二郎君见面时,妾身也在一旁。别的且不说,他对妹妹和侄女的爱护态度,妾身现在还印象颇深……至于家门嘛,咱家是宗室,还用得着攀附什么名门世族?只要妹婿人才可观就行了。”

    “事已至此,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元宝炬微微摇头,向后面的马车瞧了一眼,稍稍压低了声音,“咱们的邀请已经发出,不可能为他一人而改变约定。就算他人才再可观,错过就只能是错过了……总之,一切随缘。”

    随缘,是佛门最常用的说法,元宝炬事佛虔诚,理所当然的会有这么一说。乙弗氏和丈夫一样,也是虔诚的佛门信众,闻言也立刻表示赞同:“夫君说得是。”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然而,周怀章的通报,夫妇俩的这番言辞,元明月却听得清清楚楚。原本对于那周惠,她并没有多大的印象,只记得他在降伏和诛杀费穆之事中出力颇多,算是为河yīn之变中遇难的人报了一半的仇,而其中也包括他的丈夫和四兄。为此,她那回随元宝炬去平等寺进香,半路遇见周惠时,还特地遣仆人向他致谢。可是如今听了这些话,她却忽然对那周惠感兴趣起来,满心希望周惠能够前来赴宴,好见一见到底是何等人物。

    人的心思,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总是对得不到、或者错过了的东西格外关注,尤其是像元明月这般敏感的小妇人。

    怀着这样的执念,元明月的这次“相亲”自然没有什么结果。当那几位预定人选赴宴入席时,她在帷幕后瞧着众人,总是不由自主的想,不知那周惠该是什么模样呢?等到元宝炬以奏乐助兴的名义唤她上前,请众人各自作一首乐府诗歌,由她选择其中一首演奏,她看着众人尽皆惊艳于她的丽sè,纷纷在诗歌中极尽夸赞,却不由自主的想起前rì所见的诗笺,想起周惠那首颇为洒脱的《长歌行》,并且顺手演奏了出来。

    这个结果,不仅让众人尽皆失望,也让元宝炬极为惊诧。众人失望倒还罢了,不过是因为所作诗词没被美人看中;可元宝炬却很清楚的知道,妹妹这番选择所蕴含的内容。

    按照他和元明月的约定,先让她隐在帷幕后面,品鉴席上众人的风度和言辞;之后奏乐助兴,请众人各自赋诗,则是鉴赏各人的文采。等到鉴赏完毕,她演奏谁的诗歌,就等于是选中了谁,然后元宝炬就留那人叙话,说明席间演奏者的真实身份,并且告诉对方,今rì乃是她的生辰。对方只要不笨的话,自然能够明白他透露自家妹妹生辰的目的,又见过了元明月的姿sè,听过她的乐曲,想来不会拒绝这样一位出身宗室、sè艺俱佳的美人,然后便可以禀明父母,择rì上门提亲。

    可是,在座众人的诗歌,元明月却没有选中任何一首,而是奏起了周惠的旧作,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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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七五章:无心插柳(五)() 
廷尉寺内,以廷尉卿杨机为首,众人正在重审一件疑难案件。案件的当事人,是阳城郡前任郡尉、原河南府户军军主黄嵩,他出身河南府户,几月前元颢内逼时,曾担任府户军军主,并兼任阳城郡郡尉,率军驰援荥阳城。

    阳城郡位于司州南部,治所在嵩高山南麓的阳城县,故郡名阳城,距离洛阳约八十里。这一郡辖颍阳、阳城、康城三县,户数才三千出头,人口不到一万二,是理所当然的下郡,因此郡尉的品阶很低,也就是刚刚入流的第九品罢了。然而,就是这么一个第九品的郡丞,却连司州和尚书刑部曹都无法定案,以至于连廷尉卿杨机都亲自参与审理,显然是有着很深的内情。

    整件事情,要从元颢内逼的时候说起。当时尚书台为了抵御元颢,再次召集司州、洛州的河南府户军,并许诺给复三年租赋。阳城郡作为当年桓诞的驻跸之地,郡内府户众多,很快便组织起一支千余人的府户军驰援荥阳。然而,等到元颢入洛,为了筹集军备,却推翻了中枢之前的承诺,继续在司州收取租赋,只有河南府、荥阳郡两地得到豁免。这一下,阳城郡的府户军便不乐意了,他们同样出兵支援荥阳,同样死伤惨重,为什么还要承担租赋?更何况,这一郡的三县,原本是属于河南府辖下,直到孝昌三年前才**置郡,为什么不能跟河南府辖下的洛阳、偃师、巩县等地同等待遇?

    鉴于这些不满情绪,他们很快就背离了元颢,后来元颢在临颍县被县卒所斩,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被颍水上游的颍阳、阳城、康城三县府户军所牵制,麾下亲卫尽皆失散的原因。所以,元颢的首级一送到京师,元子攸就下令犒赏阳城郡府户军,并且给复阳城郡三年钱粮,以示褒扬之意。

    如果是在之前。这个命令很容易落实,无论是管辖阳城郡的司州,还是朝廷的尚书民部曹。都不难拿出这样一笔钱粮来发放犒赏,以及返还阳城郡今年缴纳的租赋。然而,如今情势却不一样,朝廷的府库都掌握在尔朱党羽手中。司州府库也被之前的元颢用得一干二净。因此,兼任司州牧的城阳王元徽,便和录尚书事上党王元天穆打起了擂台,谁也不愿承担这笔额外的花费。

    不仅如此,由于之前几番动荡。郡中也是府库空虚,太守为了节省钱粮,将整支府户军遣散回家,却没有发放所欠的军饷和补贴。结果众府户忍无可忍,聚众攻下郡城,赶跑了朝廷任命的阳城太守,并公推前府户军军主黄嵩执掌郡务。只可惜,如今时值初冬。郡内没有任何钱粮。黄嵩根本支持不下去,又不愿承担叛乱之名,因此不等朝廷派军征讨,便主动遣散军队,前来洛阳的司州府自首。

    与此同时,阳城太守也来到了洛阳。向尚书兵部曹告急。这样一来,尚书台和司州府两方面又起了争论。尚书台认为这是一起叛乱。即使首谋自首了,也应该派兵平叛镇压。以免威胁到京师;而司州府则认为,这只是一起民变而已,是尚书民部曹失职,不愿返还钱粮,才逼得遣散的府户愤而驱赶太守,如今最重要的,乃是安抚军中府户,镇之以静。

    事实上,两方争论的实质,乃是河南诸州的控制权。这一地带是天子最后的倚仗,也是魏朝统治的核心,尽管元天穆权势熏天,一时却也无法介入。然而这一突发事件,于他却是介入河南地带的大好时机,只要坐实郡中府户的叛乱之名,然后派忠于尔朱家的军队平叛进驻,就等于是在河南地带钉入一个楔子,从而打破这铁板一块的局面。

    阳城这一郡,虽然户口不多,地理位置却极其重要。其东不远处的伊阙,是从洛阳至荆州的要道,而这一郡则居于颍水的最上游,俯视整个豫州,并可沿着颍水直通豫州最jīng华的颍川、汝阳、陈郡等地,最后直达淮南寿阳八公山一带。当年前秦苻坚南征,先遣其弟苻融率军出颍口,然后与其会师于寿阳;二十多年前,中山王元英也是沿着这条通道南下,击败萧衍之弟临川王萧宏的五十万大军,然后向东攻克马头,进围钟离,结果被梁朝名将曹景宗、韦睿击败。

    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无论是身为天子的元子攸,还是兼任司州牧的城阳王元徵,都能够看出元天穆的这一谋划。为此,元子攸一面拉拢刚刚平定蜀贼回到京师的樊子鹄,改封他为襄阳郡公,出任荆州大中正,以示褒宠之意,一面将这件疑难案件交给廷尉寺,令廷尉卿杨机妥善审理。为此,他还征求了新任尚书令临淮王元彧的意见,特地下诏晋升周惠为从五品廷尉司直,一同参与审理此案。

    也难怪天子会想到周惠,这件事情的确绕不开他。一则他身负断狱之能,如今在廷尉寺任官,有参议案件、执狱议人的职责;二来当初元颢重征司州租赋,却豁免了河南府、荥阳郡两地,乃是听从了杨昱的劝告,而首先倡议的也正是他。此外,从桓叔兴南投以来,河南府户军由于jīng锐尽失,仅仅只剩下一个空名,再没有人能够晋身朝堂之上,而周惠则是其中唯一的特例,如今也是所有河南府户中地位最高之人。

    可以想见,在一众河南府户中,肯定是广为传扬着周惠的事迹,其中既有为民请命、报恩弃官的义举,也有从战北中、伏波中渚的英姿。虽然后两件事触犯了元子攸,属于屈身事贼,但战绩却是实实在在的,放眼整个魏朝的军中,也没有第二名将领曾经驻守孤城,力抗五六十万大军,并且还趁夜袭破大军的前军营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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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七五章:无心插柳(六)() 
这种种过往的资历,有些是周惠的有意经营,有些则是随意所为,属于无心插柳之举。例如他进言免除河南府、荥阳郡两地租赋,本来只是为了解除家中的困窘,同时给杨昱一个投靠元颢的名分和台阶,却没想到因此而获得了为民请命、造福乡梓的声名,也让他得到了临淮王元彧的看重,从而建议元子攸赐予他一领绯袍。

    至于案件本身,其实并不复杂,黄嵩表现得非常合作,将事情的始末和盘托出。弄清了郡中的状况,再结合其后的背景,这整件事情的脉络,便完全呈现在审理此案的三人面前。

    “周司直,你是河南府户出身,和阳城郡府户一样,也应朝廷募令驻守过荥阳,算得上半个当事人。如今你奉诏问案,不知可有什么高见?”杨机令人将黄嵩押回牢内,沉吟着向周惠问道。

    “下官认为,这件事情乃尚书台诸公的失职,”周惠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昔者圣人有言,‘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千乘之国,尚且要恭敬其事,使民以信,何况我泱泱大魏?尚书台既然奉诏犒赏阳城府户军,又承诺过给复租赋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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