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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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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部长曾委托我任务,而这些任务属于绝密,毫不夸张地说,可能牵涉到帝国的将来。我当然是不敢泄露出去,不过……”

“不过什么?”赫斯不禁追问。

弗雷德靠在办公桌前,手指敲着桌面道,“你既然奉命来搜查,我肯定是要尽全力配合你的工作。将来这些绝密要是不幸泄露出去,我虽然首当其冲,不过,今天在这里的人恐怕也一个逃不了干系。毕竟现在这情况人多手杂,谁也说不清楚,你说是不是?”

赫斯脸色一变,沉声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弗雷德耸了耸肩,“威胁、警告、提醒……随便你怎么措词。我只是在假设一个可能发生的事实。”

赫斯恨得牙痒痒,却又不能如何,因为他知道弗雷德说的都是真相。好不容易得到这样一个机会,在搜查之际,也确实做好了准备栽赃的打算。然而,弗雷德轻描淡写地几句话,顿时让他犹豫了。最近内政动荡,局势不稳,高官人人自危。他的目标只是扳倒弗雷德,自己取而代之,没必要抱着他同归于尽。更何况,他手中还有另一步棋。所以,他脑中稍一思虑,决定忍了。

命令部下收队,他说了几句官场上的话缓和气氛,也同时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弗雷德,作为同僚,我希望你是无辜的。”

“清者自清。”他微笑,做了一个请便的动作。在目送着他们出门之后,脸上的笑容渐渐冷硬下来,他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眼中闪过了一抹深邃而阴鸷的光芒。

真有趣,要和他直面交锋了?那么,就来试一试,彼此较量一下,看看谁才是这场游戏中玩到底的赢家。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听那人点到自己的名字,林微微心中一惊,顿时清醒了,噩梦终于要轮到她了?

见她愣在床上不动,那人几步走过来,一把拎起她,道,“出来。”

另外两个女孩怔怔地看着,这一刻没人说话,似乎连呼吸也凝固成了冰。

“去哪?”她的眼底满是恐惧和慌张,下意识地挣扎,可是狱卒却将她抓得更紧。

将她拖出狱门,走过一个狭小的通道,然后推入一间隐蔽的房间。这里很空旷,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看起来是平时他们审讯犯人的地方。

……

“如果他们审讯你,你就按照他们要求的承认画押,一切都往我身上推。”

“那你怎么办?”

弗雷德笑着捏了下她的手,道,“大不了不做官。”

轻描淡写的一句,却足够让她震动。这个男人,为了她不但将性命置之脑后,甚至连来之不易的官爵也不要了。

“你为了我,一无所有,这值得吗?”她不禁问。

“没了你,那才是一无所有!”他飞快地纠正。

230第二百二十章 政治较量(三)

和林微微关在一起的两个中国女孩;一个叫陈琦英;一个叫胡兰琪。陈琦英年纪稍长,处事沉稳;即便被关押;脸上也不露出半点慌张。她很安静,自从微微被关进来,就没怎么说过话。倒是胡兰琪;也许是年纪尚轻,对人没什么防范;基本是问啥答啥。

在41年的时候;汉莎联盟的港口城市就发生过华裔被驱逐入狱的事件;而现在时隔3年;再度旧事重演。记得当时,弗雷德曾接受委托调查此事,结果也是不了了之,而现在又有华人和国际共产主义牵扯不清。这些秘密警察将自己抓来,和她们关在一起,八成怀疑她也是苏联派来的奸细。

林微微有些后悔没听弗雷德的话,乖乖在家里呆着。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事有点不太对头。如果说是盖世太保在街上执行公务时,正好看见她这个中国人,然后顺手牵羊地一起抓来,那他们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名字?回顾那天,他们的行动明明是有的放矢。可这也说不通,这些人怎么知道她和奥尔嘉约在哪一天、哪一刻、哪个地点见面?还是说,自从她出门的那一秒起,就已经被人盯上了?不对,或许更早,只不过她没出门,一直找不到机会逮她。

可是抓她干嘛呢?不管是林微微,还是袁若曦,都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路人甲而已。所以说,他们的目的其实不在于她,而是弗雷德?

栽赃?嫁祸?这种手段在中国古代用得多了,但她就不信这一根筋到底的德国人也能使出这种高端黑的手段?不过,只要想想弗雷德这个腹黑男,好像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如果真的是有人要黑弗雷德,那就大大的不妙,她和他的关系,只怕会让他跳进易北河也洗不清。

那可怎么办?如果有人来提讯她,又该如何回答?是认罪撇清和他的关系,还是抵死不认?到底怎样才不会给弗雷德雪上加霜?

既盼着他来救自己,又希望他不要插手,心里纠结,情绪也变得浮躁起来。这一急,腹部有些隐隐胀痛,估计是胃病又犯了。这里不是家,没人来嘘寒问暖,她不得不为弗雷德保重身体。更何况,一切猜测还未得到证实,或许是她想多了。逼着自己不再去胡思乱想,她蜷缩着身体在床上横躺了下来,闭上双目,希望一觉醒来,弗雷德就会来救她于水火

…………………………………………

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已是第四天,弗雷德没有来救她,也没有人来提审她,平静得叫人不安。

另外两个女孩倒是经常被传唤,每次回来之后,都是鼻青眼肿,身上布满乌青,看上去是被警棍打的。这些狱霸显然没因为她们是身形纤弱的女子,而手下留情。望着她们,林微微心里发怵,作为一个生长在和平时代的人,这样的皮肉苦自己能够承受住多少?

这天,睡到凌晨时分,牢门突然被打开,狱卒闯了进来。

“若曦﹒袁。”

听那人点到自己的名字,林微微心中一惊,顿时清醒了,噩梦终于要轮到她了?

见她愣在床上不动,那人几步走过来,一把拎起她,道,“出来。”

另外两个女孩怔怔地看着,这一刻没人说话,似乎连呼吸也凝固成了冰。

“去哪?”她的眼底满是恐惧和慌张,下意识地挣扎,可是狱卒却将她抓得更紧。

将她拖出狱门,走过一个狭小的通道,然后推入一间隐蔽的房间。这里很空旷,只有一张桌子,两把椅子,看起来是平时他们审讯犯人的地方。

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引去何方,她如坐针毡,昏暗的光线使整个空间变得更加阴沉,心头有说不出的惶悸。

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沉重的靴子敲击在地面上,每一下都让她瑟瑟发抖。当大门被打开的瞬间,强烈的恐惧让她的呼吸一滞,一颗心几乎跳出了嗓子口。

“微微。”

听见这个声音,她猛地回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心中假设千万种可能,也做好了受虐的准备,可没料到的是,走进来的人竟然是弗雷德!

看到他,就像是卸下了一个大包袱,来不及细想,她转身扑向他。在投入他怀中的那一秒,眼泪如瀑布,伴随着委屈和惧怕一同奔腾而下。

她被捕四天,他就为她牵肠挂肚了四天。明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明知道这个时候有一堆人在背后监视他,也明知道自己踩在刀尖上步步惊心,可他还是挖空心思,找机会偷溜过来看望她。为了她,他真的是愿意肝脑涂地了。

感受到她的颤抖,他收拢双臂,紧紧地拥她在怀。反复亲吻着她的头发,这一刻恨不得劫狱,带她远走高飞。

他那么用力,箍得她浑身的骨头都劈啪作响,可是她却不想挣扎,因为只有这种深入骨髓的感觉,才能让她感受到他的存在,这一切不是梦。

“弗雷德,我以为我们再也见不到……”

她的话音捻灭在他的气息中,弗雷德狠狠地吻着她的唇,将几天来的思念全部灌注在里面。他的心,和她的泪一样,是苦涩的。

用力吮吸她的味道,将她按在自己的怀抱中,恨不得融入骨血中。垂下头,他在她耳边呢喃,“对不起,我承诺过不会让你吃苦,可是还是没做到。”

林微微伸手挡住他的嘴唇,热泪盈眶,“不,这不是你的错。”

弗雷德握住她的手,轻轻地吻了下,“微微,是我拖累了你。”

两人相拥着墙角坐下,她将脸贴在他的胸口,耳边传来沉稳的心跳,一下接着一下,让她激荡的情绪逐渐安稳了下来。有他在,就算是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微微问。

“有人暗算我。”

“你人缘向来不错,是谁这么卑鄙地在背后捅你刀子?”

“赫斯,”见她眼底闪过疑问,他解释道,“我的竞争对手,少将一位与他失之交臂后,一直视我为眼中钉。”

“那他,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关系?”

望见微微眼底的焦急,他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背脊,安慰道,“没有。他只是想栽赃我和共。党有勾结,有叛国嫌疑。”

“果然!”她就说,自己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被人抓到大牢,原来真的是有幕后黑手在操作。她接着道,“那我该怎么办?他们至今没来提审我,我该怎么回答?”

“如果他们审讯你,你就按照他们要求的承认画押,一切都往我身上推。”

她不禁皱眉,下意识地要反驳,“这怎么行,万一……”

“你别担心,我会处理这事。”他亲了下她的额头道,“我现在只担心你的安危,盖世太保的手段,我是最了解不过的,就你这身板,连最轻的刑法都承受不住。你是我的一切,你要是不在了,让我情何以堪?”

“那你怎么办?”

他笑着捏了下她的手,道,“大不了不做官。”

轻描淡写的一句,却足够让她震动。这个男人,为了她不但将性命置之脑后,甚至连来之不易的官爵也不要了。

“你为了我,一无所有,这值得吗?”她不禁问。

“没了你,那才是一无所有!”他飞快地纠正。

听他这么说,微微的心顿时沦陷了,伸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让感动的泪水流入的他的领口。

“别哭,这只是最差的打算而已。”他抚过她的发顶,在耳边轻声安慰道。

“对,不会那么糟。”推开他,她打起了精神,道,“我有办法帮你洗脱。”

“什么办法?”

她却没直接回答,而是环视了下四周,道,“这里说话安全吗?”

“我做了手脚,都是自己人,你尽管说。”

林微微心里一定,在他耳边低声道,“下个月20号,一个叫做施陶芬贝格的陆军官员策划了一场暗杀希特勒的行动。但是,他没有成功,20号之后,希特勒会进行内部大清洗,你一定要利用这个机会,想办法把你的对头卷入这场是非。”

“是谁告诉你这些的?”弗雷德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一僵,不由吃了一惊。现在才6月初,她怎么知道7月20号会发生什么事情?即便是委托他任务的希姆莱和戈培尔,这两个可是帝国继元首之下的最高统领,也不过是捕风捉影地怀疑而已,她这个无权无势的亚洲人又凭什么,可以这样斩钉截铁地说出施陶芬贝格即将刺杀元首?事实上,经过自己的调查,此人行事低调,就目前而言,根本没有任何疑点。况且,这个任务高度保密,他没告知第四个人,就连吕斯也只是一知半解。

“因为……”他的目光有些锐利,林微微心神一晃,到嘴边的话又被她吞了下去。弗雷德心思整密,却也疑心重,现在实在不是解释她来历的好时机。于是,她反手握住他,道,“你信不信任我?”

他几乎毫无犹豫地答道,“我信。”

“那好,我刚才说过的每一个字你都要记住,因为它们会真实发生。”见他张嘴,她急忙伸手挡住,道,“等这件事过去之后,我会将缘由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告诉你。”

弗雷德没再说什么,他这么聪明,不需要她多说,有些事就能心领神会。只是,这一次她说出来的这一句话,7月20有人刺杀希特勒,轻轻松松的几个字,或许带来的却是灭顶的劫难。如果微微说的属实,那么他确实可以借机将吕斯推入漩涡中去,但这是一把双刃刀,使用不当反害其身。

低下头,瞧见微微充满忧虑的眼睛,他回神捏了下她的手,挤出个笑容,道,“我把自己的命运交至你的手中了。”

她又何尝不是。

希望时间能够停下来,可是偏偏飞快如流水,一眨眼便过去了,眼见天就要亮了,弗雷德必须离开。

他摸着她苍白的脸,心中泛起阵阵不舍,道,“你要等我,等我来救你。”

林微微伸手覆盖住他的手掌,道,“我会的,你放心。”

她想表现得坚强,可偏偏泪腺就是不听使唤,不想分离,却不得不离别。她知道,弗雷德是在为两人的重聚而努力,她应该支持他,应该让他放下包袱的……

见她这强装勇敢的模样,心就像是被针刺了一般,密密麻麻得痛着。一伸手,再度将她搂入怀中,千言万语,全部融入这个拥抱中。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还是打算嘴硬吗?”他走近各种刑具,随手拿起一把钳子,道,“那让我们来试试看,慢慢拔除指甲的滋味?”

她还来不及回答,就感觉到冰冷的金属贴在自己手指上,一股钻心的疼让她连尖叫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火辣辣的仿佛整个手都被燃烧了。

这些纳粹狱卒,实在太可怕了,就连集中营里看守的手段都比不过他们。

。。。。

被拖到场中央,微微一抬头,就看到那浑身浴血的人影卷缩在椅背上,胃翻腾的更加厉害。一个控制不住,她张嘴吐了。一直到胃里酸水都呕了出来,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脚一软,她摊到在地。

“真没用,还没审,就晕了。”

狱卒正想用冷水泼醒她,却被人阻止。在意识抽离之前,她听见有个声音在那里说,“这个女人不能动。”

。。。。。

231第二百二十一章 政治较量(四)

帝国议会厅的餐厅——

中午12点;刚到午休时间;弗雷德就被这两位部长传唤来。

“小老弟,你看上去精神萎靡;怎么了?失恋了?”

弗雷德笑着摇头;在戈培尔身边的位置坐下,正想回答,就听见希姆莱在旁边道;“我看是吃不到中餐,心里不舒服了吧。”

“什么中餐?餐馆?”戈培尔面露惊讶。

“我们新晋的少将可比我们这些老家伙懂得享受人生;家里专门还请了一个中国厨娘。”

“哈。”戈培尔不可置否地笑了起来。

“说笑了;”弗雷德话锋一转;也不打算否认;“不过,确实最近三餐没了准点,肠胃在闹革命。”

“要不然我给你卖个人情,让希姆莱把这个中国厨娘给放了?”

弗雷德当然知道戈培尔说这话一半是试探,一半是玩笑,摇了摇头,道,“不过是个厨师而已,大不了换一个。再说,吃了那么久的中餐,确实也有点厌腻了。”

他脸上笑着,嘴里这么风轻云淡地一笔带过,可心里却滴着血。从林微微被抓走到今天,整整一个星期,他硬是隐忍住焦急,不做任何行动。白天,笑脸迎人,晚上却一根根地抽着烟,无法入眠。床边空荡荡的,微微不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他寝食难安。可偏偏这些老狐狸们还不肯放过他,非得揪着他的伤口,一把把地往上撒盐。在两人面前,他还不得不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和他们谈笑风生。忍,当真是心口上插着一把刀啊!

戈培尔精锐的目光就像机关枪似的,扫过他的脸,就连沉稳如弗雷德,也不禁心中一跳。他掩饰性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沉着面对。

“对了,”希姆莱想到了什么,问,“弗雷德,你怎么突然递交了调职申请?”

“呃?你要申请去哪里?”戈培尔插话。

弗雷德不疾不徐地回答,“勾结共产。党,涉嫌叛国,这个罪名不小,我怕有损帝国名誉,所以自觉去乡下申请一个闲职。”

“少来,你这小子别以退为进的耍花样。”戈培尔笑骂,“你要是去外地某个闲职,一走了之,那我们委托你的任务呢?派谁来接手?”

“赫斯。”弗雷德接口道。

听他这么说,一直沉默的希姆莱道,“我签了稽查令,同意他搜索你的工作室和住所,你该不会是为此而耿耿于怀吧?”

见两人将目光移向自己,弗雷德也不隐藏,实话实说,“他的行为太乖张,让人不太舒服。”

“说到底,你还是在介意他抓了你的厨娘。”

弗雷德挑了挑眉头,“就是抓了我家一条狗,我也会不爽。”

“那倒是,打狗看主,赫斯这小子确实嚣张了点。” 希姆莱点头。

“那就罚他给你重新找个好厨师。”戈培尔打了个哈哈。

说笑几句,话题又转了回来,希姆莱道,“你想调职,目前还不是时候,先等柏林的局势稳定下来再说。你要是觉得压力大,我倒是可以找个人来暂时接替你警局的工作,一方面你可以潜心替我们办事,另一方面也可以乘机整休一下。”

希姆莱这样安排,自然也有他的计较。弗雷德功高盖主,正好借此机会挫一挫他的锐气,他手上的职权可以暂时让赫斯接手。对希姆莱而言,赫斯和弗雷德是左右手,两边都不愿得罪。况且,弗雷德被剥去了一部分的权势,暗地里做不了小动作,反而让他们更放心。

通过这一席对话,弗雷德心中也澄明,这两位部长看起来是站在他这一边,但实际上,却无心过多插手两人权势的争夺战。赫斯这个人,虽然没有举足轻重的作用,但留着他,还能牵制住自己。

不过,真要是这么容易被控制,他就不是弗雷德了。在政坛里摸爬滚打了十多年,能爬到少将这个位置,也绝不仅仅是好运两个字而已。

和两位部长一起用了餐,午休结束,弗雷德回到办公室。既然他的工作要由赫斯接手,他也没必要留在这个办公室,接通内部电话,叫来了吕斯。

见他敲门进来,弗雷德从玻璃柜里取出一瓶酒,道,“我这有一瓶18年的的威士忌,1926年苏格兰Macallan公司生产。在走之前,不能便宜了那群家伙。”

吕斯从他手中接过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倒入杯中,立即散发出一股醇厚的酒香。苏格兰的威士忌向来誉有液态黄金的美名,在这闭塞的二十世纪,更是价值不菲。

弗雷德啜了口,问,“感觉怎么样?味道值不值1000马克这个价?”

“色泽透澈,口感强劲,如果加些冷水,香气弥散地更浓郁。”

闻言,弗雷德哈哈一笑,道,“找你品酒果然是对的。”

两人碰了下杯,一饮而尽。

弗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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