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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0章()
她身子真的太纤弱,有意识的或是无意识的,霍策天心头捻着一丝怜悯,动作是难得的温柔,慢慢松开钳住的小手,大掌揣挲起她发丝,直至那光滑的发丝穿他指间缓缓滑出。
“沈若沫……”嘶哑的声音也是温柔的。厚实的大掌,轻轻抚上她的脸,眼眸里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看着本王。”
谁的声音?温柔,真的好温柔。自以为她心死不觉时,缓缓睁开眼,恍惚间,感觉到了来自那人的爱怜,身上像是轻轻地被绒毛扫过,痒痒的却舒服,那不带暴戾强取的吻是安抚心的……
望着那张脸,若沫双眼忽而迷离起来,心底堵得好难受,这不是霍策天,不是……轻飘飘得迷乱心智。
无法拒绝的身体沦陷,是心防崩塌的第一步。
只是一场沦陷,到底是迷惑了谁的心?
……
窗台折下一方清早的阳光,掩在被褥中身子娇弱的若沫,不经意缓缓睁开眼,恰好看见梳妆台上落下的暖阳,榻上独留她一人,瞬时心中五味杂陈。
想起方才霍策天就坐在她身旁,雕刻般完美的轮廓依旧是那样英俊冷傲,看她时唇角扯起一抹笑,样子邪魅又霸道,俯身耳边对她说:“沈若沫,别忘了你是本王的女人,永远不能对本王说不要。”
若沫眯起眼,静静看去梳妆台上那一方阳光,不禁自嘲起来,对霍策天,现在她连抗拒都不会了……可笑
昨晚她们问安退下去过后王爷才来的吗?
王妃和王爷现在怎么样了?
要不要折回去看看?
不行不行……花秀姐姐说了要过些时候才可以回去,要她四处走动不免心有旁的念想,心里实在好在意啊……
“哎呦!”心焉,这不,花琪走着走着就撞上人,这一撞可不轻,直要把人鼻子撞歪了,什么人呐,后背硬得像铜墙一样,“你…你怎么不看路?”
愀然回首,先不说千玥也被撞得莫名其妙,且明明他好好地站在边上步子都没挪一下,怎么成了他撞人了?
“我说……”正想说理儿,千玥回头看那指责自己那人,只一看就认出了她,呵,不是那天清早荷花池里采莲的丫头么?自上次远远看去便觉得是一粉嫩丫鬟,殊不知近看,那简直活脱脱粉嫩花苞儿啊。
“你说你说什么呀?好好走路平白无故停下来做什么?”花琪揉揉红肿的鼻子,二话不说就把责任推到那人身上,可不是嘛,她心慌慌从苑里出来,心紧着王妃心情本就焦虑无处发泄了,现在就更顾不得眼前谁人,直管怪他。
“我本来就停在这里。”千玥说得有些无奈,他站在这里已经好久了好吗?本想辩解,可一看那妮子压根就是低着头揉鼻子看都没看他一眼,呵,小丫头在拿他撒气呢。奇怪的是,他也顾不得生气了,只想逗逗她,“姑娘你看都不看我一眼,便咬定小爷撞了你,可不冤死人?”,、、,!
第1791章()
花琪被他嘴上一句小爷逗乐了,痞子气十足,府里到底谁?好大的口气。花琪才鼓着气,抬头看他,只见那人俊美异常,浓眉飞扬,只底下一双明亮的眸子弯弯,连同嘴边扬起的明媚的笑容都那般令人炫目,似多情又似风流。花琪一下子傻眼了,府里头她貌似没见过此人啊,莫是王府新客?
“怎么不作声?”千玥看她不作声,便打趣她,“丫头,还是思量着小爷的话在理儿,心生愧疚?不打紧不打紧,难得小爷今儿心情好,便好心饶恕你了。”袭以他平日一贯的风格,自行推断作结了。
谁要你饶恕?花琪暗自翻白眼,又不敢发作,怕人家真是王府新客,那她就惨了,半晌才想出法子,狐疑问他,“你是府里新客?”
千玥一愣,当真没想到她突然这样问,随即他便转念一想,嘿,他算得是霍策天的贵客吧?朗朗笑起,又故作悬念,想看看这丫头作何反应?“嗯,差不多,**不离十。”
花琪听得千玥这话心中便更笃定了几分,想着八成是王府新客,如此一来,她便是惹不起了,还是快快走了罢,于是十分有眼色地语气一改,“那便多谢公子了,公子且慢逛,奴婢就不打扰了,告退。”
眼看那丫头扔下一句话就要跑了,千玥傻眼了,敢情这丫头怕惹事就溜之大吉了?
“站住!”
刚想飞奔时,恰巧被身后那人喝住,还想怎么样?心中不祥预感欲上,花琪艰难回过头,“公…公子还有何吩咐?”
“小爷既然是王府新客,便是对王府苑路不熟才伫在路道上,难得才撞上那么一个人,难道你不该带着小爷熟知路段?”无耻啊,你千玥还不熟悉王府?怕是连王府里哪个角落藏着几壶酒都能闭着眼睛拿来喝。愣是半天没回应,千玥干咳一声,瞥眼看那丫头仍是犹豫,便想再推挪一下由头,继而又开口叹息,“唉,难得有幸作客策王府,于我这般远道之人本是好事一桩,却不想是这般不招人待见……”
“好好……奴婢带着您就是了。”拗不过那人一副可怜巴巴又酸涩的模样,花琪闷头闷脸地又走了回来,若再不管她就是怠慢客人了府里旁人说了去这罪名可不小。抬眼看那人,一脸灿烂立刻笑成一朵花儿似的,花琪真怀疑他是不是真的不认识路。
深深叹下一口气,此乃撞人不淑,她认栽了。
“这边是正殿……”
“哦~原来如此。”
“再往里走是中庭花园……”
“嗯,欸~那花开得不错,等着,小爷给你折一支。”
“等等!使不得……”
“可是不喜欢这朵?等着,旁边那一朵更好些!”
“公子,快停下,奴……奴婢不要啊……”花琪欲哭无泪,他真的是不知路吗?那为何她觉得是她追着他跑的?
彼时,肃静奕华园内,宽敞空静的书房里四处流转着檀香气,八角烛台架下,霍策天静坐藤椅上,不疾不徐地翻着手中的文案。只面上正经严肃之余,会时不时瞟向旁边乐呵呵不知其所然的千玥,实在无法漠视,才冷哼一声,“乐成这样,莫不是又在外头干了什么好事?事先警告你,别又惹上烟柳债,若是找上府里,本王第一个削了你。”,、、,!
第1792章()
“胡说!小爷今儿就没出过门。”千玥一本正经,难不成他就只会寻花问柳只会开心了?只现在脑里想的是今儿被他折腾了一天的丫头,那咬牙切齿又不敢发怒的模样,当真好笑。还真别说,多亏了这丫头,他这一天在王府不至于以往沉闷。
“我问你啊,这女人不都喜爱花儿首饰什么的么?”千玥扭过头问霍策天,他就纳闷了,他几次折花给那丫头不要,掏出发簪答谢她也不要,最后只他灰溜溜回来了,这事搁在心里老大不舒服,莫是怕他拐骗了她不成?
“指不准,说不定是你没送对。”难得霍策天没诽腹取笑千玥,反而顺着他说下去了。
“那我怎么知道她喜欢什么?”
“问。”
“她要不说呢?”
“逼。”
千玥脸一黑,无法沟通,霍策天是没救了,活该他讨不到心上人,始终孤老寡人郁郁寡欢终了,千玥心里一阵诽腹过后,才想起今晚来这正事,敲敲桌面才一本正经起来,“后天便是中秋了,宫宴邀请,今年你可要去?”
“当然去。”眸子掠过一丝精光,双手缓缓合上文案,“本王再不去怕是要逼急皇叔了,于血亲一场,本王又于心何忍呢?”霍策天嘴角扬起,言语中满满的嘲讽。
血亲一场?千玥嗤笑出一声,道,“也是,你该去看看。今年几次朝野高官调动,动静风声那么大也丝毫不掩饰了,话说几个新任的巡抚大人别说旁人,就是连老子都没见着人,你说是不是摆明了留着这几个傀儡抵制你策王朝野边上的权势!明里宣扬军政各力其事,实则暗地里让零散的军权回拢,一步步要逼紧了就差致命一击!”
“军权回拢?”霍策天托起下巴,饶有几分意味,“除去我手上的兵将,朝廷怕只剩下守皇宫的御林军了,我不放手,如何再回拢?”
千玥撇去一眼,“那敢情是,只不过前儿我收到风声,皇帝重调了一支守疆军队班师回朝,你想想其用意何在?”
守疆军队回朝事可大可小,只是稍稍调配尚无碍,只怕特调回军队掩人耳目谋划着旁的事,那便就不可一般看待,只是朝廷忽然这么大动静未免唐突了,只怕背后不简单,霍策天浓眉一抿,问,“所属将领何人?”
“沈左相之子,沈敬统。”语毕,千玥特地瞧了瞧霍策天脸色,果然他面色即刻阴沉下来。又道,“未防着个万一,早前我特地安插眼线潜伏在沈敬统军营里,此人善计善战,军中颇受将士拥戴,别看挂名元帅是李集,实则真正谋事操军排兵布阵的便是此人,人前才干内敛羽翼伸展而不招摇,我想着,为考究大局,我们万万不宜小觑了此人。”
实则霍策天早前曾暗中调查过此支军队,明白看在眼里的军纪严明,昂扬士气是有几分印象的,如果说是他意外的一点是没有想到幕后主帅竟是沈敬统。好啊,这下沈家一家子都牢牢栓在风暴中心了!,、、,!
第1793章()
“后天你带着冷风,带上几个靠得住的人,在宫外随时候着。”霍策天扬起高鹗,冷笑出一声,“后天怕是一场盛大的好戏。”
*
“花琪,你是不是又到处闲逛了?这个时候才露脸。”花秀没好气地拍了拍花琪的小脑袋,好家伙,她只不过要她晚些再回来,最后便是她今天找了一天都没见一个影儿。
花琪嘿嘿赔着笑脸安抚花秀,可她又该怎么说,今天她被人足足缠了一整天?正想开口说话时,却见若沫从阁里走了出来,眉头紧蹙匀不开,面色有些差,不问也知道肯定是今早发生了些不舒心的事,花秀示意花琪噤声,复而给若沫倒了一杯,递过去。
“王妃喝口茶,醒醒神儿。”
若沫已经快一天窝在床榻上不肯出来了,时常失神,水灵灵的眸里尽是空虚,知道自己都感觉难受了,才想起要起来。
“让你费心了。”若沫接过杯盏,还了一抹浅浅的笑,随即垂下眼眸,水面上自己的面容有些朦胧,几乎自己都要看不清一般,只那一霎,忽然浮现了霍策天临走前那邪魅霸气的笑容……
她猛然一惊,愣愣地急忙放下杯盏,就像被杯盏烫手灼伤了一般,心惊未定。
*
“什么?”玲妃面容愠怒,狠狠盯着面前怯怯发抖的丫鬟,“你说昨晚王爷在清竹苑留宿了?”
“是…是…”丫鬟没敢抬头,只管低声回答。
“没用的东西,滚出去!”玲妃要简直气得发抖,要不是暗下使了个丫头悄悄跟去,她是怎么也没想到王爷昨晚竟是去了清竹苑,手指狠狠戳紧衣裳,去哪里都好,千万不能是清竹苑啊!
“看来,是要赶紧下手了。”宁可错杀亦不可放过,玲妃看去门口,双眼霎时阴狠万分。
天色渐晚,夜幕早已降临,自千玥走后便一直埋在文卷书堆里,这一桩桩事处下来不觉间也到了入暮时分,好不容易才从繁重的公务中解脱出来,霍策天揉揉眉心,声音有些疲惫,他一忙连饭都没空吃,“来人,备膳。”
“是,王爷。”低着头,丫鬟福着身子退下,霍策天才斜眼撇去那丫鬟,浓眉紧抿,“站住!”
丫鬟面色一慌,心头亦是猛然一凛,怯怯才转身,忐忑不安等候着。
霍策天阴沉的脸依旧冰寒,双眸微眯起来,“本王记得你是玲妃身边的人。”玲妃身边的人怎么会到他书房来?他宠玲妃还没到她可以随便遣人到他跟前来的地步,面上带着一丝狐疑,霍策天冷冷问,“玲妃差你来的?”
“回…回王爷,奴婢是玲妃差来的,原本玉枝姐姐染了风寒,今日不当值,玲妃娘娘念着王爷平日公务忙碌担心旁人照顾不周,就差了奴婢伺候着。”丫鬟在王爷面前,硬着头皮才把玲妃教她说的话原原本本道出来,实则说话时手心都渗出了汗,她知道王爷书房断是不可轻易进来的,奈何她也是玲妃下了死令才不得不去的。++的,、、,
第1794章()
半晌,霍策天才收回阴冷审视的实视线,摆摆手,“下去吧。回去跟玲妃说一声本王安好,还有你不必再来了。”
“那…王爷,晚膳……”丫鬟支支吾吾。
“不了,都下去。”
“是,王爷。”
霍策天半倚靠在藤椅上,闭眼休息片刻,只等人退下,偌大的书房顷刻冷清下来,再睁眼看,四下无人之时,霍策天顿时心生空虚之感,谁都身边,竟觉得周围是安静得可怕。
索性一躺而下,眼直直望着红木梁,那个女人在干什么呢?
清竹苑,里屋灯火通明,花琪花秀张罗着晚膳,只那圆圆木桌片刻就摆满了精致的小菜。
“今儿的菜做得倒是很精致。”若沫探出头看了看桌上,几碟素菜做出来光看便让人顿时有了食欲。
“嘿嘿,王妃,左边儿那醋溜土豆丝儿是花琪做的哟。”花琪笑得灿烂,指去自己的得意之作。
“果真?那我可得好好尝尝花琪的手艺。”花琪向来爱出花样,看几道普通的菜都能弄得十分花俏,若沫笑着逗着花琪,才伸出筷子,就猛然听见一道突兀的声音。
“什么好手艺也让本王尝尝鲜。”三人齐刷刷看去门外的不速之客,只见霍策天健俊的身姿赫然停在门槛。
“王爷……”
若沫怔住,直到他不吭一声径直走到桌前,视若无睹地霍然坐下,才让回了神,蹙眉问他,“你…王爷怎么会在这里?”她隐隐发现,霍策天似乎近来特爱找她麻烦。
奈何某人似乎听不见,毫不客气地拿起筷子就夹菜,半晌,才憋出老大一个不满即生气的声音来,“怎么都是素菜?”
倒也不都是素,还有一盘鸡蛋嘛,放眼看去那桌上唯一沾点荤腥的一碟,还是洒满葱花的煎鸡蛋,这叫他怎么吃!
若沫看去桌上那几碟摆设精巧的小菜俨然被他捣成狼藉一片,好歹也是她们今晚的晚膳,怎由得他随意糟蹋了?想至此,心底不禁有些来气,看他便沉冷道,“王爷吃不惯粗茶淡饭,那便请移步别处罢,清竹苑里头素来只这些素菜茶水,怠慢了王爷臣妾可担当不起。”
“王妃……”花秀凛着脸色,拉拉若沫衣角,劝着她少说两句,可别再惹恼了王爷。
“沈若沫,你这是要赶本王走吗?”霍策天收起筷子,直直看去若沫,只见她面色淡寡,那眼中分明还有几分冷淡。
“臣妾不敢。”若沫不咸不淡回了一句,没再看他,她是心疼她的晚膳。可看到某个女人好像并不待见自己的态度,霍策天心中便又不舒服了,府里多少女人盼都盼不来他到来下榻片刻,她倒好,反而赶人了!说来他自己也犯贱,明明心想去玲妃那的,可偏偏到了岔口又停了下来,走着走着不觉然就到了这儿,真是中邪了。
“你,给本王拿一副碗筷来!”偏偏不信邪,霍策天指着花秀吩咐道,大气凛然坐在木桌前,他就是不走了,怎么着?,、、,!
第1795章()
若沫忍着一肚子火气,看去对面坐的男人恨得咬牙切切,菜到嘴边那俊脸上一副嫌弃的模样又硬生生咽下,几乎是不情不愿,她就纳闷了,不想吃那就别吃!谁逼着他了?
花秀花琪默默退到边上,看饭桌上闷闷扒饭的两人,各看一眼,然后十分有眼色地悄悄关上门出去了。
屋内的烛光有些昏暗,照下只平坐用膳的两人,不知不觉染上一点温馨,互不吭声的两人,只不开口说话就极似布衣之家的一对平凡夫妻,劳作一天才聚首共尝饭菜香,夫妻和睦,鹣鲽情深,何其美好……
“光吃那几条青菜土豆就能饱了?还有你是吃饭还是数米粒?”看到若沫碗里那勺饭几乎没动,霍策天一贯冷着老脸,夹了一大块煎鸡蛋放到若沫碗里,末了还不忘补上一句,“瘦成竹竿儿似的,晚上本王抱着只剩骨头了。”
愣愣看碗里的鸡蛋,本是想道句客气话的,可听他后面一句铮铮言又让若沫话到嘴边硬生生连话带饭咽了下去,没想过要你抱。
清竹苑一顿平时晚膳,吃着吃着,便飘出了异样的味道……
本以为晚膳过后,霍策天就会走了,谁知他非但不走还气定神闲地喝起茶来了,若沫看他这般自在,一时拿捏不准霍策天赖在这里到底想作甚主意。
“王爷,时辰不早了……”面上掩饰着情绪,若沫还是好着脾气,小声提醒着他。
“嗯,今晚的月光挺好。”悠然哉哉,依然答非所问。
然而,只他这一声偏偏又吸引了若沫,顺势也抬眼看去窗外,一轮皓月悬在天际几欲盈满,月光铺洒庭院前,那花花草草月影下倒也是好看得很。似乎越是人少清静的地方,更能生出晓风独月人憔悴暗淡的情愫来,比如清竹苑。
“过来!”他身穿一身褐红锦缎华服,玉冠高束下青丝及腰际,伟岸的身板英姿奕奕,最是俊美无痕的面上蒙上一层寒霜,眼中不起波澜撇去若沫一眼,示意她到他身边来。
看他,若沫有那么一瞬间微微怔住,心中有为他侧身英姿片刻的荡漾,他的确有俊得让人失神的样貌,也有高贵冷傲让人不敢轻易近逾的气质。许久垂下眉眼,才迈出步子,轻轻靠近他。
只当她不言不语才走到他跟前,就猛然被他用力一拉,她来不及惊呼出声,就已经着着实实坐在他怀里。
“你……我…你先放我下来。”紧紧被他圈在怀里,若沫脸上有些挂不住,只管伸手试图解开牢牢扣在她腰上的双臂。
“别动!”霍策天双手扣得更紧,霸道的语气依然不容拒绝。
渐渐地,若沫也就放弃了挣扎,凭她那点力气哪能掰开霍策天?多次反抗无果让她知晓了一个真理儿,有时倒不如乖乖听话。
月光柔柔倾泻了一地的光华,周围夜里有蟋蟀窃窃的叫声,月夜柔软的香气沁入人心,莫名地让心头一处软软塌方。
万籁俱静,迎着月光的银辉,恍若忆起唤不回的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