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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来袭:娘亲我要爹爹-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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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心中恰好也在回想着今早那一幕,当时觉得怒不可揭,现在想想倒觉得生趣了。嘴角染上一丝舒然的笑,霍策天纵马于林间,一束光照在俊逸非凡的面庞上,叫人怎么看都看不够。

    可心中闲情逸致并不能久留,手里拽着缰绳,深邃的眸中依然是凝着精光,随时留意着周遭一切。

    久之信步而行,才发现,这空寂的林间,就只他一人。

    萧条凋敝的林间悄然吹起一丝干冷的风,四下安静得出奇,马蹄踩下败叶吱吱地响着,生出几分诡异来。方才还一方马踏声荒乱不得消停,怎么这一刻丝毫无声响,难不成都散得很远了?

    突然,一株树后传来一阵骚动。霍策天眸光一凝,抽起背后一根长弓,弦一拉,直直向那矮林枝叶窜动处射去。豁然跳下马,走进那处一看,只见弓箭射中的只是一只灰毛野兔。

    霍策天神色一松,内心肯定自己箭术愈精一番后,蹲下身来,淡淡拣起战利品,而就要将栓上马背之时,那马突然仰天嘶叫一声。

    十分诡异。

    果然,紧接着,向他飞疾而来的,是两枚精光可见的飞刀。霍策天神色一凛,根本来不及多想,只是用以极快的速度闪过,险险避过,而那两枚飞刀直直钉在一旁的树干上,隐隐闪着寒光。

    在围场上埋伏了刺客?霍策天脑中快速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只等不及他再细想,那隐在四面树干后的黑衣人便再次发起攻击,数道寒光直直投射而来。霍策天瞳孔一紧,伸手从身后抽出长剑来,狠狠挡掉了那来势汹涌的尖刀子。

    老狐狸真的逼得无可退路了?竟然在围场上放进杀手!霍家烈祖打下江山,得胜于此,子孙后代须以将其奉为禁地,断不得厮杀于此。

    心中翻着巨涛,自是有冲天的盛怒。此时霍策天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狠狠瞪去那不远处的矮林,退开一步,长弓一拉,那几乎是快得人不能看清的速度,只见那漆红之箭狠狠向那矮林处射去瞬时倒出一名黑衣人,一箭刺穿伤口涌出的血,很快染红了一地。

    早知皇帝诡计多端,此番必是筹谋暗算已久,但霍策天怎么也没想到那狗贼会放进杀手进围场!霍策天放眼望去,嘴角冷冷上勾,一瞬那脸上漫上的是满满的讥讽及杀意。

    好,你若不仁,休怪我不义!

    再回神时,林中已是刀光剑影,冷冽的刀剑声在肃静的林间响起,随后仍是一片肃杀的死寂。

    霍策天被那三五个刺客围得死死的,纵使当中已有两人被霍策天砍下,奈何对方人数实在是多,而且个个功力不俗,几番下来,霍策天与他们只能是不上不下僵持着。

1958。第1958章() 
始终是一局恶战。

    一抹温热缓缓从脸颊缓缓而下,流至下巴末端悄然滴下,一股浓稠的血腥味在鼻端散开。那张俊美得无可挑剔的脸,侧脸被划伤了一道口子,面上赫然一道殷红,非但没有将他的气势弱了下去,反倒是让本就俊不可比的面上硬生多了一分不可言说的嗜血邪魅来。

    “本王就问你们一句,到底是不是皇帝安排你们埋伏在围场的?”阴沉的声音,冷得让人生畏。

    黑衣人依然是不做任何表态,只是肃着眸色盯着霍策天,仿佛他已是囊中之物,随时都能将其人头取下。光看着这些人一副恨不得将他杀之而后快的神色,霍策天自能意会明了。

    这一问是多余了吧?呵,这世上除了那狗贼,怕是再没有旁人这样迫不及待要置他于死地。

    可世事总不能是随谋者愿,到底谁才是谁的囊中之物呢?

    只怕,天知道!

    深如幽潭的眸子盯着那蒙住面目的肃色黑衣人,冷唇很不合适宜地勾起一抹狠绝的笑来,恰巧一抹殷红染上,那分明是嗜血的魔鬼。

    “既然你们都是狗皇帝找来的利爪,那今日本王就让你们死个明白。”

    肃静的林子阴沉的空气压在人的头顶根本散不开,只是在一片死寂中最后只能听到利剑撕破喉咙那微弱又清冽的声音,似乎不用亲眼看,便知能看见喷薄在空中丝丝血光,艳艳地挥洒了一地妖娆的血花。

    干冷的风吹过,卷起浓郁温热的血腥味,干冷的风润上了血腥味儿,有些粘稠的湿润,但最终只会让人联想到不远处血流成河的惨状。

    不多时,火速赶来的冷风赶来,只见那阴沉着脸色的策王四周已是具具横尸。衣裳敞破,染上了猩红的血迹,那金冠锦带束起的长发已经凌乱,大口地吸着冷气,而此时杀戮之人看去并不是狼狈,只是狠绝,只是暴戾……

    冷风愣愣看着,此时此刻,他竟木然站在原地,一时忘了自己该作何举动。只等霍策天缓缓转过头来时,对上那肃冷的眸光时,才让他猛然回神。霍然掀起袍子,重重跪在地上,面上是无尽的忠诚及不可言之于表的敬意。

    “王爷,属下来迟。”

    “禀王爷,全数人马候在猎场外头,随时等候王爷分发号令。”

    衣裳被刀剑挑穿撕破,敞破的衣口子伤口处混着斑驳血迹,乍一看只让人觉得悚然。他不作回答,此时也看不清他的脸,只见手中握着的长剑的末梢还在滴着血,滴落地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去!”想起了什么,猛然抬起头来,稍稍泛着紅猩的眸子,向跪在地上的冷风喝出一声,“快!营帐!”

    冷风面上一愣,随后极快意会。

    “是,王爷!”

    说完,冷风立马提剑离去,以极快的速度向营帐那边飞奔而去。

    哭闹声、脚步声、谩骂声不绝于耳,等若沫在榻上浅眠半刻醒来时,整个营帐已经早已是人仰马翻混乱得不可开交,左右才不过一刻的功夫,就让这原本十分祥静的地方,彻底变了样。

1959。第1959章() 
若沫恍然走出去,只见那路过的宫人们相互拉扯着争相抢夺留下围场备用的马匹,宫女抢不过那些有几分蛮力的宦官,最后只能摊在地上嚎啕大哭。如此嘈乱一片,若不是亲眼所见,简直让人不敢相信,方才狩猎正式开始前,明明一切还是正常的。

    “赶紧的!赶紧的!都什么时候还拽着些破玩意!现在能有几条命让你逃!扔了扔了,都扔了!”话音未落就先听见了撒了一地金器,发出哐铛的响声,声声入耳。

    后面那人再说了什么听不清楚,只是消了半刻,再听见声音再哀哀响起,“好不容易盼来个伴驾出行的美差,本想着趁着好时候谋个好将来,谁想什么狗屁将来没盼到,倒是要赔上小命了……”

    “你这短命鬼还功夫在这哀声怨气,等会策王那逆贼的逆反之军到来,看你怎么……”骂骂叨叨的声音伴随着周遭一片混乱声,全部都急促地远去。

    策王的军队!若沫心下大吃一惊,满目的神色尽是不可置信。策王要谋反?心中默念着这一句,恰时脚下站不稳,若沫呐呐将手伏在帐子前的木桩上,任凭落荒而逃的人纷纷而过,只是她一人站在喧闹场中不动,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脑中极力地在回想今天霍策天临行前所言所行,只是无论她再怎么努力想,也想不起一丁点儿霍策天不寻常的神色言行来。脑中所能记起的,是昨晚他的耳畔细语,今早他的温情相待…

    如果说,自己处了那么久时间的俗世中,只是简单觉得霍策天是一介忠臣义士之辈,那是骗人的。权倾朝野之人,必是要引得天下一番惊世风雨。她知道,霍策天恰是如此非等闲之辈,必定要策谋大事之人。

    铮铮男儿,主天下之权,何人不贪?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亲身感受其风雨将来之际的动荡不安。孤身一人,多少会慌乱而手足无措。

    再抬眸,看着纷扰的人群,心中竟是悲怆。

    乱世,不得安生。

    突然,马槽那端,宫人争抢不休撕扯的举动引得那马儿也躁动起来,当中一匹烈马挣脱开缰绳,仰天撕裂出一声,响破天际,像足了动乱前发出的哀嚎。若沫猛然回神,再回头看去那躁动的马时,却发现那脱了僵的马早已奔腾远去。顿然醒悟,她不能呆在这里!

    她要去找霍策天!

    此时周围还是一片乱糟糟的混杂,没多想,若沫提起裙摆,急忙就往帐子里跑。她记得霍策天昨晚告诉过她,在木枕下藏着有一节桐木制的哨子,事态紧急时刻,要她拿出来。

    若沫蹲在床头前,将一床厚厚的被褥一层层翻了个遍,可是最后什么都没有找到。难道霍策天骗她不成?不死心,若沫凝着长眉,伸手再去翻着。只是不等她再翻开最底层竹席,颈脖处徒然一凉。

    是剑。

    若沫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眸子稍稍斜去自己身侧,煞白的脸色极力地保持着冷静。

1960。第1960章() 
“你是谁?”

    目光所见只是一身素色的黑衣,蒙住了脸,根本看不清来人何人。只是凭着眼中所见的那一副纤细之姿,可断定此人为女子。然而黑衣女子似乎并不想回答她,面无异色,只是将手中的利剑更贴近了她的肌肤。

    锋利的剑锋处闪着刺眼的寒光,才往若沫脖子上稍稍一近,就磨出了浅浅的殷红血痕。

    手中的依然是架在若沫颈脖处,黑衣女子眸中凝着寒光,隔着面布只是冷冷道出一句,“交出祥龙玉佩!”

    若沫一愣,先不说自己突然被人挟持不得说辞,更奇怪的是,只当她听见来人口出要夺命要挟之物时,她只是觉得声音十分耳熟。

    玉佩她是有一枚,只是这人到底是谁?那枚玉佩是他赠与之物,与她自是重于千金。只是之后她出嫁后,为尘封残念,将其留在了府中便不再面人了。心想到此处,若沫凝着眸光,心中存着几分警惕,眼下只觉得是诡异。

    这人到底是谁?怎的知晓玉佩之事?

    不见对方回应,黑衣女子再将手中的长剑贴紧,意在要挟。锋利的刀口一磨,这会儿是雪白的肌肤彻底磨破,渗出了一行细细的血流来。

    凝脂肤上一霎见血,若沫只感觉颈上一凉,随后才感觉到疼痛。此时心中是有惊惧的,此人不善,只若她封口不说,怕是要夺了她性命。

    “你,到底是谁?为何知道玉佩的事?”

    闻言,黑衣女子冷冷一笑,语气轻蔑,“这重要么?”说着,手中的剑又特地在伤口处动了一下。

    蒙住了脸,只露出一双精锐光黑的眼眸来,眸底凝着寒光,冷冷盯着面色苍白的若沫,那凶狠的目光是直要将人吞了不可。盯着那淡雅的面容,即便是如今性命堪忧一刻,看去还是一如沉静得痴美。

    黑衣女子心中冷笑,若不是还有玉佩一茬事,她铁定是先毁了这张媚惑众生的脸,再一剑穿心,叫人痛快。

    “倘若我说没有此物呢?”此刻若沫语气极其的冷静,面上紧绷着藏住惊慌而显出一抹绝然的惨白来,大有一种赴死之感。

    那玉佩,除去她之外,绝不可以面人,曾经他说的。如今自己命在他人之手,生死之念全在秉着力道的剑上,倘若他一心要你死,即便道尽自己所知都是于事无补的。

    横竖都是要夺去性命,那为何让恶人捡了便宜去?此刻若沫心中便笃定了念头,只是心中决绝万分之余,总是免不了害怕。指尖狠狠掐紧肉里,手里里头全是汗。

    实际自己这份勇气来得突然却也是难以解释的坚定,若沫并非孤勇之辈,只是眼下心中生出的念头只是保住玉佩。

    既然来人猝然提刀要挟源于玉佩,那必定是事关重大,之前永永无事总觉得是赏玩之物,就连自己不慎摔成两半时也只是心疼惋惜,却不曾想,此物却是大有来头……

    听见若沫嘴上清淡说出并无此物时,黑衣女子面上并无多余的神色,眼神由原始的冰冷转为狠戾。

1961。第1961章() 
“那你就得死!”

    眸光一凝,就要向颈脖处狠狠砍下。

    哐!剑猝然被挡下,金属相碰发出嗡嗡沉重的响声,震得人耳发鸣。黑衣女子手中的剑猝然落在地上,看去眼前面目清肃的冷风,不觉间退后一步。

    用以极快的速度拾起地上的剑,此时心中只是惊讶,怎么来得那么快?

    “冷风,你……”若沫面露惊讶之色,愣愣看去护在跟前的冷风。冷风一手挡在若沫跟前,脸色依旧是冷肃,“王妃,请到一旁。”语气很短,说完便上前与那黑衣人刀剑相接。

    两人挥剑落剑间,处处寒光尽显。在封闭不露天的帐子里面,两人打起来,这地方显然是束缚住了两人手脚了,特别是黑衣女子,更是明显,好几次差点让冷风横剑近身,若非她功夫底子不错适时应付过来,怕早已是剑下亡魂。

    可是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自己是被冷风缠住了。倏然,右手腕上突兀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黑衣女子心中一凛,暗叫不好。冷风眼角微光一聚,趁着那人稍有松弛一刻抽剑刺去,速度之快只让人听见黑衣女子中剑后嘴里发出的一声闷哼,继而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可惜,只是刺中了肩膀处。

    冷风欲将再一剑挥下了结此人之际,眼前突然生出一片呛鼻浓雾。那浓雾散去只消片刻,只是那负伤的黑衣女子已不见所踪。冷风拧着浓眉,看去那荡着风飘摇的布帘,正想追出去之时,听见了角落处传来难受的咳嗽声,才停住了脚步。

    若沫是被呛得难受,也不知那青雾是用什么制出来的毒物,辛辣得很。冷风二话不说,急忙到旁边给若沫倒上了一杯水喝下,才好了些。冷风静静地看着那张苍白如纸的小脸,再看去那雪白的颈脖处那抹刺眼的血痕,心中有几分忿然。

    若沫稍稍得到舒缓,就紧紧抓住冷风手臂,眸中闪着粼粼微光,不知当中是惊惧还是希翼。

    “王爷呢?”

    “王妃且宽心,王爷并无大碍,请王妃随属下一同与王爷会合。”说话时冷风面色如旧,看似冷淡却不失礼节。在人跟前,他似乎永远都是这样的。

    看看冷风,眸光微动,正巧若沫要开口再问外人所传霍策天谋反一事时,外头突然传来一阵烈马的嘶叫声给嘴边的话生生打断了。听这声势,怕是外头的人已经闯进来,只是不知是敌是友。冷风眸光一凝,转过头来肃声道,“王妃,此地不宜久留。”

    若沫点点头,心中也明了如今事态紧急便不再细问,只管跟着冷风走出营帐。外头早已不见人际,地上横竖躺着人来不及带走的杂物,零零散散竟也占了满满一地,一阵北风吹来叮当作响,不胜冷清萧条。

    不多时,冷风牵来了安着软鞍一匹马。若沫巴巴看着,人有两个,马却只有一匹,只不过转念想着当下情形若沫也没多么在意了,毕竟眼下也由不得她再矫情磨蹭,保住周身安全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1962。第1962章() 
跃上马鞍,若沫在前头稍稍低下脸,也不知是因为身体不适还是别的,只是一张泛着青白色的脸有些难以适从之感,不过并不是十分明显罢了。

    “事情紧迫,还请王妃将就一下。”

    隔着分毫的间距,冷风坐在若沫身后。面目冷若冰霜的男子此刻在凉薄的空气中勾出了几分夺目神采,一手拉着缰绳,手中长鞭一扬,骏马跃起奔腾,飞快地向丛林中奔去。

    这马儿跑得是极快,干冷的寒风迎面而来,直要将人的脸狠狠撕开一道口子一般。若沫眯着眼,任由脑后瀑布般秀丽的长发随风飘扬,顺着风儿肆意蔓延,一缕缕散落在沉如冰霜的眼际里就宛如一朵于浊世纷扬的花儿,美而敛。稍稍看下身前那纤弱的身影时,冷风面上霎时闪过一缕不多见的诧异,心中不免微微惊颤。

    她原来是这般的纤细柔弱。

    马仍在极速前进,只那在风中漫天飞舞的长发却像是在眼中停滞了,只看得见,一缕缕缓缓滑落他臂上、脸上。

    想必,许多年后,他仍会想起此刻一幕,纵使是不经意间想起心中陌然一片,也无妨。

    马踏出一道路来,尘土飞扬,恰似一往不归的红尘路。

    “属下另有琐事要处理,暂且抽不开身,眼下还请王妃自行几步。”冷风护着若沫下马,如今他已经将若沫带到这林子的深处相对安全。只是他此刻面色仍是凛然,再伸手指向不远处,“王妃只管往前走,王爷就在前面。”

    顺着冷风指去的方向看,若沫只管点头,片刻回过头,诚诚道,“到这里就不必顾忌我了,若有事就赶紧去吧。”如今万事紧迫,冷风必定是诸事缠身,自己能少些给他添麻烦就尽量少些。

    不动声色地盯着若沫看了几眼,最后才狠狠撇开视线,侧对着若沫。冷风只是点点头,自己再一跃上马,皮鞭一扬,不消片刻就就消失在丛林尽头。

    也不知是这林子是太阔的缘故,冷风一走后这里便消了声音,外头兵马躁动的声息到这里似乎也是被玩群掩下了一样,一点声响都没有。这样空阔的林子里,只怕是人在此处打杀私斗也是传不出外面去的,这附近静得只是让人觉得诡异。左右看着附近许久,若沫才抬着步子,小心翼翼往前走。

    只当她走到一处积满枯黄败叶的空地上时,猛然撞入视线的是横在地上暴毙的尸首,双目欲将撑裂可见是死得猝然,胸膛涌出血来凝结成一片黑红。目光所及皆是悚然,稍稍退开一小步,若沫捂住嘴,惨白的脸色愈加发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恶心感瞬时泛上心头。

    “眼睛闭上。”旁边一道厚重得发哑的声音响起,循着声音,若沫只管切切回头,谁知才一回头,扎进他厚实的怀里,眼前顿时不见一丝光。

    他怀里依旧晕着染在衣服上淡淡的龙延香,只是此刻漫上鼻端的血腥味更浓。

1963。第1963章() 
霍策天他的衣裳已经撕裂敞破,面容也是少有的狼狈,若沫额头紧贴他的衣领处,只听得见他沉重而有力的心跳声,一沉一起,一刻牵动着她所有的思绪。

    “你,受伤了?”若沫开口说话,声音并不好听,呐呐的还有些沙哑。

    很奇怪的,方才没见着面时心中明明有很多话想要问,可是如今见着了反而不知道问什么了。这一出口就变成担忧着他的一句简短的话,简单,直接。

    “没有。”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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