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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来袭:娘亲我要爹爹-第3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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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点横气也消散得无影无踪。最后还是那大哥恼羞成怒地对着挥着大刀,“哼,少废话”

    “死到临头还装什么清贵,留着话问阎王去吧”

    论他什么天皇老子,到了这里就得是守着他的规矩。这王爷独身一人到这偏山野岭来还不识好歹,那只能成为他刀下鬼举着刀横着那张厚脸,直直向霍策天方向砍去,旁边两人见势,也跟着冲过去。

    “拉住绳子别动。”霍策天低低在若沫耳边说一句后,便拿起别在马背上的长剑,一跃下马,站在地上,特地让马儿退开几步,离他远一些。

    肃静的山岭,回荡起刀剑交接相碰冰冷响声,只显得这荒野中更是静,更是冷。

    到底是终日操刀过活的匪徒,一身的牛劲使出来用在刀尖儿上那也是十分厉害,霍策天挡住那三把齐齐架在头顶上空的大刀,黑靴撑在地上,摩擦出吱吱的声音。

    霍策天是觉得有些吃力,倘若是平时,对付这些蛮力之徒必定是一招制胜,眼下会僵持不下,多少还是因为白天在围场上跟那群黑衣人厮杀中身上受了伤。原本并不是什么十分厉害要紧的伤,没想到眼下这一刻同只会蛮力的匪徒厮打起来竟也变成障碍。

    甚至能感觉到,手臂处结痂的伤口,裂开皮肉,缓缓涌出血来。刀剑相接,依旧是沉重得令人耳鸣的声音,衣裳里的手臂的伤口已经在敞血,握住剑柄的手指也漫上了酥麻感,再以此负伤对付大刀大斧,只怕是这手要废了。

    饶是这样危急动魄的时刻,霍策天面上仍是阴沉不露声色的,所有的感觉敛在冰冷绝伦的面孔上,绝不让人轻易窥视了他任何一丝情绪。

    但是若沫注意到了,敛着眸光看去黑夜中那握住剑柄的手掌,似乎隐隐能看得见缠在手臂上那融在夜色中的蜿蜒而下的血。心中猛然一凛,定定看去始终立在自己不肯退开半步的刚毅身影,心中恍然之际,又不知是从哪里生出了勇气。

    得帮一把他。霍策天手臂受伤,不能再盲用力气。

    似乎三人也稍稍察觉到霍策天的不寻常,虽然挥刀拼杀到此刻都没有伤到他分毫,但是霍策天回击的力气却渐渐弱了。大哥眯着眼大量着不远处的霍策天,似乎是窥准了时机,盯着他拿着剑的手,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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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第1970章() 
“啊!”一声尖锐的声音在肃杀的气氛中猝然响起,伴随着尖叫声的还有飞逝而来的铁蹄声。众人急促回头,只见迎面而来的是高壮健硕的骏马,若沫不是御着马只是慌乱地抽着鞭子,这样只会让马受惊一般飞快向前跑去。

    霍策天避开飞驰而来的马,正想怒喝一声时,却看见那马背上那歪歪扭扭的身影扬着鞭子,将那齐齐三人给生生分开了,更有一人被马蹄踢中倒在地上,心中一动,瞬时懂得若沫的用意。

    “王爷!”

    若沫勒住了缰绳,回头大声喊。等她回头刹那,只看见那扬在半空中泛着寒光的长剑一下抽出一抹融入夜色的薄血来,冷冷地浇在夜幕中。

    那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等周遭人回神时,倒在地上那人双目欲裂已猝然死去。而挥剑封喉那人,面上冰冷得不容一丝情绪。

    随后,是大哥最先回神,看去地上死得悚然那人,撑大了深陷在眼窝处的大肉眼,斥满了怒火!这个女人竟然!狠狠望去不远处马上惶然的若沫,嘴里牙齿咬得吱吱作响,只恨不得撕碎这捣事的女人!

    “给我杀了那女人!”

    说完,那大哥自己便提着大刀狠狠向霍策天冲去,片刻刀剑声再次清冽响起。而其中一人亦是提着大刀,一双蓄满了狠厉的眼狠狠瞪着若沫,一步步靠近。

    若沫手紧拽着缰绳,苍白的脸上惶惶然,看着越来越近的刀,心中紧绷着,心脏沉沉地几乎跳动不起来。

    高高举起,只见那刀锋处闪着阴冷寒光,举刀那人一脸凶狠是不取了她性命誓不罢休。那样锋利的刀口子,一旦落下,她就无生还可能。若沫狠狠闭上眼,而后耳际听见一声短促而精利刀剑声,后来再是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声音是这样近,几乎能听得见那剑锋刺穿骨肉绽裂的兹兹声,面上染上一抹温热,渗着浓浓的腥味,若沫愣愣睁开眼看。只见眼前沉下脸喘着粗气的他,手臂上的衣裳彻底敞破,露出一道血肉模糊的伤口来,触目惊心。

    然而,此时若沫目光却不再是停留在伤口处,看去后面亦步追上的人影,黑亮的眸子睁得大大的,嘴里着急大喊出口的话,似乎是被空气凝固住了,久久听不见一般,这样散在空气中。

    此时面上还是惊慌的,看去倒下的两人,若沫猛然回神一般,撕扯着喉咙,短促而又尖锐喊出一声,“王爷!”

    夜晚林间的冷风伴随她清冽的声音,幽幽荡在荒野中,悠扬戚戚地传得很久。

    若沫慌乱跳下马,跑到跟前,却发现脚下已敞了一地的血,染上她月白色的绣花鞋上,那么格格不入。霍策天侧身倒在那一滩血里,而那染着血渍的大刀就落在他旁边,而那刀的主人面色可怖朝上看的双目几欲撑裂,胸膛被长剑穿堂而过,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在那人砍向霍策天的同时,霍策天伫着手中的长剑,直直穿透来人胸膛。

1971。第1971章() 
来者有多狠,他反手给予回击的,只会更狠。

    一脚踩进那滩血里,根本顾不及沾了她一身的污秽肮脏。面上有的只是担忧霍策天的惊恐,心中有的只是害怕什么恍然失去的慌乱,蹲在霍策天旁边,才一伸手要将他扶起,双手触及后背,手心立刻渗满了腥重的血。

    手颤颤抖动起来,他后背全是血!

    周围都是浓重黏腻的血腥味,闻到鼻子里一阵恶心感泛上,可她得忍住,紧紧咬着牙关口腔里也晕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眼圈忍得红红的,若沫跪在地上,扶起霍策天,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手上面上沾满了鲜血。

    若沫将霍策天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瘦削的肩膀沉沉压下,却一点都不觉得痛。看去双目紧闭不吭一声的霍策天,此刻心里只是慌乱,只是害怕,“王爷……你醒醒……”

    染满血的双手不停拍着霍策天的脸,那样俊美不可轻及的脸庞,被染上了斑斑的血迹,总是突兀的。霍策天要看见自己一张俊脸被她弄成这副模样,估计又得大动肝火然后肯定是大声咆哮,可眼下却没有,什么都没有。

    安静得诡异的周围,只有冷冷的空气盘旋在头顶,只要将人凝固了。

    “霍策天,醒醒啊……”着急得直接喊了他名字,丝毫都没察觉。通常,让他听见那么放肆的话来,肯定要扯着嗓门大孔了,哪会像今儿那么安静?不觉间,若沫手上将霍策天搂得更紧,只是心中霎时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委屈生气,恨恨道。

    “我又不安分了,跳下马了啊,你不是该生气么?”

    “霍策天,你倒是开口说话啊!”

    “说一句难听的话来骂人也好啊……”

    奈何,无论她怎么切声呼唤,回应她的只有嘴边冰凉的空气,那紧闭的双目依然没能睁开。

    空寂的山路萧萧的冷风吹着,夹着腥重的血腥味儿,不带一丝温情。若沫双手紧紧搂着霍策天,不让他高壮健硕的身躯沉沉地要往下坠,自己胸口处抵着他涌着血的伤口,不消片刻就湿透了,全是血。

    墨色浓稠的夜里,消去了所有声响,沉沉的如一潭死水。

    萧条的林间有轻慢疾行的马踏声,朦胧的夜色中隐隐能看得见那马儿旁摇摇欲坠的身影,一深一浅,步子十分沉重。若沫的脸色已经是全白了,没有一点儿血丝,她忘了自己是如何将霍策天推上马背的,只记得她扯着哭腔凌乱不成声地喊着霍策天,是过了很久,终于听见他吃力撑起脸笑着低低骂了一句……

    蠢女人,吵死了。

    他嘶哑的声音是虚脱的,只是霸道的语气依旧在,那面色是前所未见的惨白,几乎面上的血都在后背流尽了,一滴不剩。

    豆大的眼泪巴巴往下掉,呜咽梗塞在喉咙里打不出一丝声响,紧紧咬着下唇,对着他只顾着拼命地点头,黑亮的眸子里的眼泪唰唰流着,心中反复呢喃着:还活着还活着……

1972。第1972章() 
“我知道了,知道了……”喃喃地回应他,声音梗咽得不像话。

    第一次发现,那一刻自己开心得那么无措,流了那么眼泪,一点儿都不知道。

    马蹄声越来越沉,徘徊在空寂萧条的林间的小道上,只是在走,却不知道要往哪儿走。似乎这天也是有意要熏染出这一行孤寂落寞的沉重,那么冷的夜,竟然悄悄下起细雨来。

    雨滴落在脸颊上,停不住缓缓落下,多情又无情。若沫一慌,急忙将披在自己身上的件长衣脱下来盖在霍策天的背上,磨破皮的小手小心地扶着,小小的脸上神色紧张万分。

    细细小小的雨滴,沾湿了衣衫一层凉气渗入身体,冷彻入骨。朦胧的雨帘,多么熟悉啊,只是当初温情难消,如今是冰冷蚀骨。

    细细的水珠停在睫羽上,想睁大眼睛看清蒙蒙雨帘挡住的前方,奈何根本什么都看不见,隔在眼前的只是朦胧的雨,拢在身旁的只是汹汹的寒气。

    曾经最钟心的绵绵烟雨,此刻身临其中却只是临近绝望的冰冷,视线越来越模糊,若沫自己都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脚步真的是越来越轻了,轻得就要飘起来……

    细雨还在飘落着,落在染了血迹的面上,一点点洗涮掉那抹血色的狼狈,勾勒出如画的眉目来。再而,轻轻落在两人衣裳上,泛起一层雾气。似乎隐隐映出那天烟雨朦胧的初遇,多熟悉的画面,日夜萦绕在谁人思念的梦乡里?

    烟雨绵绵,在天际无声呢喃,一遍遍提醒,一遍遍暗示,有情人该回首了。

    漆黑的夜笼罩着整片树林,似乎要将所有都要吞噬殆尽,只是那雨水打在衣襟始终泛着微弱的光,在冷寂的夜里,唯一的渺渺幽光。不多时,远处一抹橙黄的火光摇摇而来,那明亮的光霍然撕破这片冷寂,在肃色的林间生出点点暖意来。

    “师傅,有人倒在那了!”小和尚抬起头上的斗笠,回过头来惊奇地对着走在后面的老师傅叫嚷。

    “过去瞧瞧。”

    嘴上这样说着,老和尚雍和的面容上并无过多的情绪,面上经岁月荏苒留下深深浅浅的沟壑蓄着的是沉稳及睿智。只是等他走进,将手上的灯笼到两人跟前晃晃,精雕细刻般清晰的面孔赫然出现眼前,老和尚脸上闪过一丝浅浅的错愕。

    “师傅?”小和尚面上有些疑惑,歪着头看着老和尚,觉得师傅的样子有些不寻常,这会儿问话时手正扶着头顶的斗笠不让其滑落,样子有些滑稽。“师傅,认识这两人么?”

    老和尚也不答话,半蹲下身子将手上的灯笼放到一旁,只是沉着声音吩咐着,“竹青,将人扶上马。”而那马似乎是通人性一般,黑黑的大眸子望着他们,只是摇了几下尾巴,便不再乱动了。

    老和尚面上染上一丝和蔼的笑,苍老臃肿的老手轻轻扶了扶那马,似在安抚。

    “竹青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

1973。第1973章() 
一愣,自然这会儿竹青也不敢含糊,听见师傅发话,便急急解下身上的蓑衣,随后就赶紧上前帮忙扶着人上马了。 只是手触及霍策天时,却发现自己手心染上了殷红的血渍。一惊,出家人何曾手染过血,手心一片凉凉的血迹可把那小和尚吓得不轻,手不禁发了颤。

    心中急急念几遍罪过后,再慌张转过头来对老和尚愣愣道,“师傅,这人背上有刀伤,血流不止,怕是不轻!”

    “那怕是再耽误不得了。”老和尚讪讪捡起地上的灯笼,再回过头对竹青道,“牵住那马,得赶紧赶回寺里。”

    竹青愣愣点头,牵住了马跟着老和尚的步子往前走,微弱的火光照开路子,一点点开一片黑暗中散开,若低头细看,似乎连那**的滑石都能看得清楚一般。

    老和尚蹒跚的步子缓缓地走着,灯笼里透过灯壁折出来的光映在沧桑雍和的脸上,蒙着黯黑的夜色匀出了一抹不可言说的神秘来,积攒在眸底的只是深沉。

    稍稍回过头来,眼角的余光扫到马背上被雨**的衣襟一角,雍和的面上染上了一抹看穿世事的淡然。

    雨中人,缘分未尽。

    深秋夜雨,潇潇寒气终归是过去了。雨后放明的清晨空气格外的清新,后院栽着三两株紫薇树,开得正好的花瓣儿含了昨夜里的雨水,一缕阳光照过来,泛上温澜的光影,放眼看去是一院的绝佳的凝静。

    干爽的清晨,不起风,但依然鼻端仍能闻到外面透过窗棂飘进来的泥土的清香,夹着淡淡的花香,散散地盈满整间屋子,清新得无以复加。

    安静惬意,窗台前一壶汪着水的炉子在温温吐出薄薄的雾气,谁能想象昨夜冷雨潇潇,昏暗一片的场景呢?

    再后来是若沫先醒了过来,煞白的脸色稍有些和缓,只是此刻看去她依然是十分虚弱的。环顾着四下清简的竹台木椅,看来又不似寻常人家的摆设,摸着盖在身上的灰白被褥,单调得倒像是寺院的。

    突然想起霍策天。

    先不管什么地方,总之先去找霍策天才行。他们应当是被人救了,一夜风雨早已让她身心俱惫,根本记不得半点昏倒下之后的事情。侥幸一想,在深山野林中大夜晚能遇上人他们实在是好运气,若沫吃力地掀起盖在身上厚重的被褥,寻着鞋子便推门出去了。

    方方正正的花岗石砌成的走廊,脚步掂得再轻都似乎是有声音的,特别是在静得可以滴出水的清晨,零零的脚步声似乎尤为清晰。若沫怔怔望着一院子被雨打湿的紫薇花,扬扬散了一地嫣红的花瓣,只觉得是熟悉。

    好像之前来过。

    “施主,伤势可好了?”沙沙沉沉的一声将她欲将远去的思绪拉了回来,若沫回过头看时,对面离自己十步遥处,一袭宽雍的袈裟赫然眼前。只见苍老的面容浅浅带着笑意满是谦逊和气,白眉弯弯处尽是洞彻尘世的坦然。

1974。第1974章() 
想起来了,这是虚白大师,这里是普晖寺,是她最初来到的地方!面上愕然话不出口,心中惊奇万分,看见对面老和尚仍是面目慈祥和蔼,若沫觉得自己失礼了,随之躬身行了佛礼,“谢过虚白长老,贫身已大碍。 ”稍稍停顿,若沫抬眼看,见虚白长老看自己时仍是满面慈悲,心中平添了几分熟悉的亲切。

    “昨夜身临险境,多得长老相救,才茫茫归于尘世。”步至老和尚跟前,若沫垂下眸眼,面上满是感激和敬重。谁说不是呢?若非长老路过,重创之人饱经一夜冷雨寒风,估计眼下他们早已命不存矣。

    “贫身在此跪谢长老救命之恩了。”说完,若沫就要跪下去。

    “出家人慈悲为怀,施主言重了。”老和尚急忙拉起若沫,见她一脸的感激,又染开一抹和悦的笑意,“救得施主,施主与贫僧有缘,必是尘缘未了。”

    尘缘未了——

    悬崖壁上,边上那棵斜生梧桐树,被似血残阳剪出瑶瑶孤寂的影子来,妖娆攀到她身上,容不下一丝温情,身上满是深深浅浅的伤痕,初来的她惶惶然环视着周遭,慌得不知所措。

    包围她的,只有渺茫空寂。

    彼时,不远处一道身影渐渐清晰,背着身后如血的夕阳,走进人眼里生出一种恍若隔绝天地外的怆然来。直到走至她跟前,才带着满目慈悲微微躬下身来,对着惶惶然的她只是悠悠道,“天意茫茫,尘缘未了。”

    翩眇的话语随着恍若残存的思绪一并飘得很远。

    “请恕贫身冒昧,实际,贫身与长老曾有一面之缘。再而冒昧一问,不知…虚白长老可还记得贫身?”说话时,若沫切切地投去一记目光,看着老和尚,那清澈如水的眸中带上些期待。虽说当初只是萍水之缘或许游历万里的长老来说算不得什么特别的事,但长老又再说起这句话来,难免让若沫心生荡漾。

    半生之缘,先源于此人啊。

    看着若沫,虚白长老只是笑,并没有直接回答是否,白眉下目光深沉得溢出水。无声相对时,心里莫名生出一股开豁的释然就恰似是故人相遇的豁然,莫名其妙却又理所当然,若沫不再说话,站直身子淡淡会意一笑。

    院子里两旁的紫薇花汪着水,一颗硕大的水珠愀然落下,坠入底下浅浅的水洼,泛起一层浅浅的涟漪来。

    霍策天被安顿在寺院中的另一处偏房里,因为伤势特别重的缘故,从昨夜处理伤口到现在,霍策天一直都是在昏睡着的。可不是么?寻常人受了这么一身伤,铁定是活不下去了,背上一刀深至几乎可见其骨,加上原来细细小小的伤,皮肉之痛尚且不说,只凭那涌涌流出的一身血,就足够要了性命。

    逼到这般境地,犹可活,该说是霍策天金刚之身还是该说他命本不该绝?照他的话来说,是贵人天命难却。

    窗外缓缓洒进来的阳光打在光滑的地上,盛上一层淡淡的微光,散在他眉目如刻的面庞上,冰冷俊美的轮廓难得显出了几分柔和。若沫坐在旁边,轻轻伸出手,抚了抚那张昏沉恰如熟睡的脸庞,眉目间满是柔情。

1975。第1975章() 
“总说我好本事,你的本事可比我大了去了。 ”若沫小声喃喃。

    嘴角扬起一抹清笑,是了,霍策天天大的本事,哪那么容易倒?温温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洒了一地,漫上她一身素色的衣裳,镀上了一层薄薄光影,妾情绵绵,看去总归是一幕温婉的柔情画面。

    若沫还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正要起身来时,笑意戛然而止,脚下还没站稳腹部腾然刺痛,尖锐得像长针刺穿而过,锐利得让人措手不及。脸色骤然白了一片,也不知那是什么,才一刻的功夫,额上已经冒出细小的冷汗。

    惨白的脸色失了最后一点血色,两道柳眉蹙得紧紧的眉心夹住的是疼痛,若沫真的不愿扰了这安宁,但委实是绞痛得要紧,像要将她整个人生生剥离一般,凶狠,急促。

    盯着门口处,面上的汗水直直落下惹得身上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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