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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来袭:娘亲我要爹爹-第3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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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若沫!”

    一声冷喝出声,回荡在回廊檐下也起了几分冷凝的肃色。

    “哟哟,我当这是谁呢,原是嫂子侯在外头,大早上的要使唤嫂子,这可使不得。”千玥脸上挂着笑,将僵持不下的两人看在眼里,这会儿踩着步子出来倒也不显得慌乱,好似方才什么都不曾听见一般。

    也亏得他一声,才使得这沉冷的气氛缓了缓。斜眼看见从屋里悠悠走出来的千玥,霍策天这脸上的神色才稍稍好了些。再对着满目肃然的若沫,饶似轻叹了一口气,抬手轻轻揽过她的肩膀。

    “是了,大清早的天凉,进去吧。”

    虽霍策天有意避开不谈,但搪塞的话落到若沫身上显然是不大愿意的,话已然听进耳里,如何能过而不问?

    好在千玥是个好眼神儿,瞟了一眼两人神色便晓得当下两人是大抵怎么个情况。他们相持不下,他是头疼啊,他跟霍策天说话,偏偏就让最不该听见的人给听了去。

    “嫂子有话不妨过会儿再问,你看,这身衣服是得换了……”盯着若沫,千玥有意说得很含蓄。

    自己一身衣裳脏了,若沫是早已经没了感觉,原本也没怎么在意的。但经千玥这么一说,倒是才注意到了。不等她再回神看自己身上,便先听见在走廊后面花琪的叫唤。

    “王妃!”花琪一边唤着一边跑来,到跟前忙不迭给人行了礼,扫视众人脸上微妙的神情过后,自觉有些怪异却又不再过问,只是再拉着若沫小声道,“王妃,可是忘了厨房还有没完的事儿?”

    本来若沫就有些心神恍然,花琪徒然到来,脑子似乎更是乱了。花琪自然不是会察言观色的人,压根就没注意若沫有何不妥,见她不做声以为是想起这事了呢。转而看见若沫衣袖处的泥泞,惊呼起来。

    “天!这是怎么了?”抓起沾了汤汁的袖口子。

    千玥瞄准了时机,接过花琪的话头开口便急忙催促道,“是了,王妃衣服脏了,你赶紧下去伺候王妃换上。”

    看千玥那一脸的严肃,倒真像是十分了不得的事。一手扶着若沫,花琪只管愣愣点着头。而一旁的若沫原本就不大好的脸色如今似乎是失血得更加厉害,清白得让人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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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9。第2029章() 
霍策天自然是将若沫整个人是原原本本就看在眼里的,那小脸上的出乎常人的青白自然是逃不出他眼睛的。瞧她,兴许是受了惊吓。脸上神色冷峻,但心里总归是心疼的。

    “好好看着王妃,下去吧。”

    霍策天都开口了,花琪自然是唯命是从。闭口不说话,自己扶着若沫,便渐渐退下去了。

    “你看,我就说了,这事儿你就得多琢磨琢磨。不然,这往后你与嫂子就没法儿好好处了。”千玥目送着走廊上两道纤细的身影,轻轻叹道。“这到底是真性情的女子,你,也不能太狠了。”

    “本王说了,无论事变如何,势必会保住她。”语气坚定而且冷硬得不容人置喙。

    “得了得了,我说的不是这事。”千玥不耐烦般摆了摆手,再瞟了一眼霍策天,看了看前面远去的人儿,随后再压低着嗓子道,“沈家的事,嫂子的事,你费些心思。”将心思两字咬得重一些,末了特地拍了拍霍策天胸口处。

    于如今的霍策天而言,与沈家结下的羁绊早已不是恩怨仇恨这么简单,沈若沫横在其中,一朝狠心横刀斩断恩怨同时,伤了一身血的,只会是她。虽如今嘴上说的是不该初衷分毫,但到了真正危急时刻霍策天总是要顾忌着几分。

    这个道理,千玥明白,而霍策天自己心底也知道。

    目光随着渐渐远去的身影,落入眼底是她却也是纷扬交织的情绪。没有回话,只见得此时霍策天的脸色一如往常一般沉冷,如同蒙上了一层薄雾,也让人看不清他神情。

    “本王自有定夺。”

    千玥耸耸肩,便不再说话了。

    到了偏房一处,花琪便小心翼翼地若沫扶到里屋的长椅上坐着,褪去鞋子,褪去长衣。只是很奇怪,若沫由始至终都不曾开口说一句话。不光是现在不说,就连刚刚走回来的时候都不曾开口说一句话。

    花琪蹲在若沫跟前,忧心地看着一眼却又半天不敢问一句话。心里暗暗自责自己没眼色,若不是见王妃这般她都不晓得方才是怎么个情况呢。

    若沫轻轻歪着头,面容失了红润的血色,病恹恹的。那长椅对着窗口,窗外斜斜洒进的日光铺在洁白的衣襟上,给垂下的长发染上了一层柔光,更显得出尘飘渺。

    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因为她坐的姿势,那洁白色的绵绸里衣的边角处稍稍起了几层浅浅的褶皱。头轻轻歪着,伸出手轻轻地将那起皱处抚平,指尖所经之处平淡无痕。此刻,她的心好似这洁白的衣裳,被抹平得不着一丝痕迹。

    她早就该想到的,霍策天,最后还是没办法对她的家人释去介怀。

    恩怨不断,仇恨不止。哪怕霍策天如今是愿意接纳了她,对沈家的成见却也不曾改变分毫。如此的结论是浅而易见的,只是人知晓了结果之后心情该当如何呢?

    难过,悲哀,怕都是有的。

    外头的日光从柏木窗里照进,依稀可以看见那浮在空中的尘埃,静默容不下一丝旁外的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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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第2030章() 
“花琪。”终于,最后还是出声了。

    若沫缓缓地看去花琪,只是这会儿,听见她开口说话的力气都那么弱。

    花琪在衣橱里翻腾着,正巧听见若沫的叫唤便面露喜色地转过脸来,随便抽出一件长衣挂在手臂上,走向长椅。

    “王妃,怎么了?”花琪依旧是蹲在若沫跟前。

    此时纵使是迎着阳光,若沫脸色连同那双眸自看去依然是毫无光泽的。心中真实苦闷,就好似铁环连锁一般牵扯到身体上,都有些难受。

    又或是,刚才坐落地下,不经意间伤了身。

    “我想出去走走。”

    没有说别的话,若沫偏偏头,看去窗外,正好日光刺入眼里轻微生疼,让她不由得眯起了眼。

    难得再开口了,花琪自然是点头答应的。给若沫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裳,便再扶着她出去了。今儿的天气是出奇的好,碧空万里无云,清风拂面夹着淡淡的山林土气却又带着深秋浓浓的清爽,漫步其中自然多少都能够让人身心舒然的。

    若沫也不怎么说话,只是这么一路沉默安静地走着,而花琪也是识趣地在旁边陪着并不多说什么。虽说脑子不大灵光,但随了若沫这么些年,她还算得是知晓若沫脾性的,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打扰。

    花琪在旁边跟着,一直都不做声,只是这两两不说话,走着走着两人就走了好远一段路。

    “王妃,咱们似乎是走远了。”不得已,花琪跟上,再到跟前小声提醒道。

    原本她们没被人拦下走出了山庄已经是十分‘随意’的了,如今还不知不觉走了那么远。虽说散步算不得什么要紧的大事,但眼下她们始终是身临险境,事事自然是要警惕些的。

    听见了花琪的话,若沫才稍稍回头,放眼看去远处稍稍有些模糊的山庄,视线朦胧看得她是感觉有些失真了。

    昨夜帷帐私语恍若犹在耳际,丝丝切切流入心底,像河岸流逝的沙子,所有流空走了只剩下满满的失落。

    只是在深秋原本就是失落的季节,就连这两旁粗干弯曲的栾树耐不住这寂寥的秋气,纷纷飘落下来,厚叠叠地铺了一地的落寞。

    “花琪,你说来年这栾树的蒴果会飘散到哪里去?”轻轻退开一小步,一双素白绣花鞋四处都是栾树散落的蒴果。鞋子悠悠晃着,划出一小片扇形的空地出来,声音幽幽,“又或者是,它们能到哪儿去?”

    抬头能看见有的悬在树梢上,更多的还依附在那败落的叶子上,时刻随风牵动着,孤苦无依。

    “自然是到远处去。”花琪如实回答。不知道若沫怎么突然问起这话,只是凭着自己所知一一说出一番理儿来,“这种子一旦离了树,多数是随风带走了去别的地方生根发芽,极少数是能在大树周遭附近扎根的。籽散得开,树才长得茂。”

    是啊,籽散得开,树才长得茂

    若沫轻扯出一丝浅浅的笑,犹似释然,犹似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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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1。第2031章() 
对着若沫,花琪是担心的,这会儿又是不知道自己是说错了什么。什么贴心窝的漂亮话花琪是不会说的,直来直往才是她本色。“王妃,今儿你是有什么烦心事不成?”

    没有立即回话,随后若沫只是稍稍叹了一口气,悠着步子往前走了几步。随着日光看去,单薄的背影却意外地让人感觉出几分原与之不相对的悲哀凛然。

    最后收住了脚步,定定站在原地上,良久才问出一句话来。

    “若是王爷始终容不下父亲,我当如何?”

    秋风拂面,席卷起地上的枯叶沙沙作响,声音听似清亮,实际听到失意人心里却是无比沉重。

    半晌,花琪也没能接上话。

    如此沉重的话出口听者多数是茫茫无措的,心思不细的花琪更是如此。内心里是折腾了许久也说不上什么劝慰的话来,只是忧着神色看了几眼若沫。

    谁知,恰时眼角余光瞥见凶险一幕。

    “王妃,小心!”话音刚落,花琪整个人便向若沫冲了过来。

    若沫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只等花琪整个人扑向她时,愕然间才恍若瞧见了从身旁飞逝而过的凛冽寒光。若非花琪及时拉开,只怕那刀剑是要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的身体里。

    抬眸看去,只见肃立眼前的那黑衣女子单手提着长剑,步步逼近。

    事发实在突然,若沫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随意散步都能惹来大祸,身体狠狠跌落地上荡起一层尘土。隔着沙土看去,犹可见那人横在眉目间的蓬蓬杀气。

    “王妃?”对着那人,花琪惶惶转过脸来,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不知是担忧还是害怕。到底是害怕,花琪哪真正见过杀手呢?而若沫紧紧握着花琪,两道长眉紧蹙,这人身形很是熟悉……她认得!

    围场挟持她的那人!

    这人到底是谁?为何三番四次要置她于死地?围场混乱之际未曾得逞,如今还锲而不舍一路跟随到这里来!当中只怕是不简单。然而当下,却早已容不得若沫思考太多,如今她性命堪忧。

    眼看那长剑闪烁的寒光愈发逼近,若沫抓紧了花琪的手,正要撕扯嗓子叫唤出声时,却先听见了刀剑相交清朗的声音。不知何时,眼下已经出现了又一个黑衣人,此刻正与欲将行刺之人刀剑相博。

    花琪还没从惊慌中回过神来,一张吓白了的小脸紧紧绷着,失了血色。相较之下,若沫就显得冷静得多了,紧紧抓住花琪的手,黑亮的双眸是无比的镇静决然。

    “快去!找王爷。”

    花琪愣愣起身,再回头,“可是……”

    “快点!”若沫用力狠狠斥出一声。此时是面色俱厉却怎么也掩饰不住脸上那恍若死灰一般的脸色,忍着腹中强烈的剧痛,那一手紧紧拽着衣襟,十分痛苦。

    花琪稍稍有些震慑住了,讷讷应一声,等完全跨开了步子才真正感觉到当下危急形势真实感,再忙不迭向山庄跑去。

    “来人!来人!有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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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2。第2032章() 
躁动声终于在静谧的山庄窜窜响起,只当听见刺客一词飘进木椅之上那人耳里之时,让这原本就空寂冷清的书房更添上了一层蚀骨的阴冷。

    千玥这会儿还在翘首等人来报时,偏偏头向门外看去时,却先见眼前一道身影疾速夺门而出,如此之快,让他都不禁愣了愣。

    等他赶来之时,那里早已是空无一人,空寥寥的黄泥路上,空留满地残落的枯叶。霍策天沉冷的脸色从始至终都没化开来,也不曾说过一句话,但周身而发冷肃的气息足以让所有人胆战惊惧。

    他们惊惧是应当的,原本这离山庄虽说不近,但说远也并不远,若是此地发生事端,只若他们能够细心留意一些照理说事能够注意到的。

    如今王爷尚未怪罪下来,原也因为事先王爷发下话来不得打扰王妃,才由得王妃出了山庄门口。他们疏于留心也是因为这个缘故,谁知道就趁着这当口子了,歹人就钻了空子。

    话虽如此,只不过如今这人是不见了,任何理由说来也是牵强的,眼下他们也只能暗下祈祷他们王妃能平安无事。

    霍策天此时脸上仍是犹如千年不化寒冰,凛厉的目光狠狠扫视过周遭稍稍凌乱的场地,眸光流动间无一不是蕴含着汹涌的盛怒。目光到一处时,最后微微蹲下身来,伸手拂开那叠厚重凸起的落叶。

    零散的枯叶逐渐被拂去,地面上哪粗粝的黄泥渐渐显露了出来,只见那地面上清浅地勾画出一个‘京’字。笔画凌乱而急促,字体散开几乎快不成样子,可见当时是她混乱之际慌忙留下的线索。

    那么丑的字,也就只有她能写得出来了。

    只当看见那地上歪歪扭扭的字时,霍策天脸色才稍稍松缓了些,只是在人眼里依旧是阴冷冰寒的,尤其是那深眸中的寒光,更是让人不敢直视。

    “来人!备马!”

    “是,王爷。”

    马车在黄泥路上快速策行,一路上马蹄不停歇,突如其来似乎是惊扰了着山间的静谧而全然不顾。

    若沫背靠在马车的角落处,不知是否因为腹痛引起,惨白的脸色完全失去了色泽,就连嘴唇都是青白无血的。纵然如此,但此时对着面前这个蒙面黑衣人时,神色始始终是十分戒备。

    虽说此人是从刀下救下了她没错,但光凭着如今她身在车内而不是山庄就足以警示她,对此人亦万不可掉以轻心。

    戒备固然必要,可眼下她似乎是没有什么力气支撑自己维持那份肃然冷静,马车每颠簸一下,她腹痛就越发厉害,宛如利刀剐割。

    似乎黑衣人是注意到若沫越来难看的脸色,那张小脸上满是隐忍苦痛的冷汗。到底还是觉得于心不忍,终于手从怀里抽出一方手绢,放在手里看了看像是思虑着什么,最后才讷讷将自己身子向若沫挪去。

    手中的手帕才想要到若沫额头上,却被若沫快手按住了手。对此黑衣人显然是吃惊的,是想不到若沫还能有这样的反应,明明很是虚弱了,却还有力气抓住别人的手。

    然而若沫根本就没在意那人眼中的惊愕,只是极力肃着声色问道,“你是谁?”随后便再盯着自己抓住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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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3。第2033章() 
这样细,分明是女子的手腕大小。

    马车一摇一晃,两人四目相对的视线却不曾从对方身上转移开过。不看那惨白孱弱的脸色,光看着那黑白分明的眼睛可见她那一如往常一般决然。

    谁也不说话,这狭小的空间里流动的空气落入人身上总是感觉有些怪异的。即便是在如此险恶之境中,犹是可见那明亮的眸子闪着微光,不屈不挠。

    就这样相互不说话,也不知是过了多久,最后,还是黑衣人轻轻扯唇扬起了一抹谁都不能察觉的笑。

    她们王妃就是这样的。

    “王妃,你应该认得我。”

    轻声说着话,一边抬手解开那蒙在脸上的布衣。片刻,那紧紧裹在面上的黑布渐渐褪去,只等那黑布完全脱落,那一张尤好的面容赫然出现眼前时,若沫眼中除了惊愕还是惊愕。

    “花秀?”疑问的语气好似还是大不相信一般。

    可是她看到的确实是花秀真真切切错不了,小半月不曾相见,朝夕相处之人面容无比熟悉。若沫脸上还是茫然,直勾勾盯着花秀看满是惊讶,最后还是花秀微微垂下了眼眸,稍稍避开了直单炽热的视线。

    花秀低下头,声音也低低的。也不知是因为自己强行带走了王妃觉得抱歉,还是因为暴露了自己真本事,先前隐瞒了若沫觉得愧疚还是怎么,此时她的姿态是极其谦卑的。低拿着手绢的手轻轻在若沫脸上擦拭,动作仍是十分的娴熟。

    “王妃,路途奔波,还请忍耐一下。”

    眉目低垂,谦卑柔和之态,与方才持剑冷绝的模样相较,实在出入太大。若沫由得花秀给她擦脸,眼睛还是看着她的,可不管怎么瞧,都是总归是她所知道的花秀本人。

    唯一有出入的,就是如今看那细致的眉目,多出了一分有过于寻常时候的成熟。想到此处,心中徒然一动,从前就觉得花秀与花琪不一样,除了觉得她懂事识大体之外,还隐约寻得些神秘的痕迹。

    一介女子,藏着一身真本事委身在自己身边服侍那么多年,先不说多年交情多深,但也不至于两两不相知。如今亲眼见得这样干练飒爽的花秀,满溢心头的更多的是心疼。

    隐瞒这么些年,岂不辛苦?

    此刻也顾不得什么猜忌揣测,若沫只是轻轻握住花秀的手,缓缓放在手心握住,感觉到手心一层薄茧,生出一层硬茧除了操劳苦力活之外,还是因为常年习武摆弄刀剑得来的罢?奈何,这些她是从来不曾知晓。

    “对不起。”一声道歉的话,花秀说得很轻。

    也不知是因为这事道歉,还是自己隐瞒了那么久道歉,一句语气轻轻的话里头包含了她太多需要传达的感情。

    “是我该谢谢你。”若沫轻笑。

    花秀一愣,见得若沫满目真诚,便会心一笑。日久知心,如今似乎有些话是不用道出明了的。

    再看着淡然相笑的花秀,若沫还是皱着眉头的,对这样懂事的花秀,是心疼。

    只是再环顾马车内四周时,心中疑惑难免再而升起。

    如今,花秀是要将她带到哪里去?

    若沫抿抿唇,过了许久,才轻轻问出口。

    “花秀,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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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4。第2034章() 
“花琪。”终于,最后还是出声了。

    若沫缓缓地看去花琪,只是这会儿,听见她开口说话的力气都那么弱。

    花琪在衣橱里翻腾着,正巧听见若沫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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