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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啊,大户人家都是三妻四妾,做妻子的如果不让夫君纳妾,那是善妒,不是好妻子。即便你同苏公子成了亲,也一样要给他纳妾的。”
“才不是呢,李妈妈你和李老伯不就是一夫一妻?浣之哥哥的爹娘和姐姐姐夫也是。所以浣之哥哥一定不会像师父那样花心。他如果喜欢我,就不会找小老婆的。”
这下子连李妈妈也明白崔小眠为何嫌弃王爷了,她老人家是没办法再劝了。就让小姐继续看着苏公子赏心悦目吧。
赶跑了崔绛春,又向李妈妈澄清了和贺远的桃色误会,崔小眠心怀舒畅。
可惜浣之哥哥要帮夫子印试卷,不然两人泛舟湖上,谈谈情看看花,那该是多么浪漫啊。
“白菜白菜。咱们去看荷花吧,顺便摘几朵回来做菜吃。”
“小姐。你怎么整日想着玩,肥仔又该洗澡了。”
崔小眠扁扁小嘴,又去找李妈妈。
“李妈妈,咱们去摘荷花吧。”
“小姐,妈妈年纪大了,一上船就头晕。”
崔小眠无聊了,为了和浣之哥哥去看荷花,她一早就推了三位损友的约会,可是现在却落得孤家寡人,形单影只,就连青梅竹马的肥仔也被白菜拽着去洗澡了。
崔小眠垂头丧气走出家门,一个人也能去看荷花。她早就打听过了,离这里不远就有一处荷塘。
看过罗西塘子的荷塘,再看这里真的是很小,能泛舟的空间有限。崔小眠租了一只小船,划着到荷塘里面摘了几朵荷花几片荷叶,这时的莲蓬还不能吃,不过只有荷花和荷叶,她也能变出几样好菜。
崔小眠把荷塘泛舟演绎成菜市场买菜,心满意足地上了岸,正准备打道回府,便遇到了熟人。
一两银!
大太阳底下遇到一两银还真是不容易,话说这位大叔一向是在黑夜里出来活动,当然在五夷时除外。
“大叔,你在晒太阳啊?”
其实一两银早就看到她了,他之所以还没有离开,就是想等她上岸。
“你好像又长高了。”
“是啊,我今年长高了两寸。”
“耳朵好了?”
“嗯,大叔你的消息真灵通。”
然后两人就都沉默了。一两银远远看到崔小眠,就想和她说两句话,可是两句话过后,他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还是崔小眠打破平静,问道:“大叔,你平日里都在哪里,就是在倾心楼吗?”
一两银摇摇头:“我不是倾心楼的,那里的主事你认识的,我只是偶尔过去一次,恰好遇到你。”
崔小眠对这位大叔没有坏印像,相反还挺有好感的,不过你别想歪了。
“大叔,你也老大不小了,钱赚够了就辞职吧,做你这件太危险了,一不小心就把命搭上。”
一两银的眼睛里有什么闪了闪,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嗯,大叔记住了,小眠子,你也不小了,若是还在五夷,恐怕已经有男人了,听说你离开王府了,一个人住在外面要处处小心。”
“谢谢大叔,我记住了。”
一两银想摸摸她的头发,手伸过去,却又缩了回来,微笑道:“小眠子,你是不是在这里过得不开心?”
崔小眠嘻嘻一笑:“才不是呢,一两银大叔,我的耳朵治好了,不知道多开心。”
“嗯”,一两银想了想,道,“你小时候在我身上偷走一枚腰牌,可还有吗?”
“有啊。”那枚腰牌也在她的枕头里,虽然不值钱,但是挺好玩的。
“小眠子,你记着,若是有一天你不开心了,不想在京城住了,就拿着那枚腰牌到城东杨树大街的张记铁匠铺,大叔会带你离开这里。”
原来那枚腰牌还有这个作用啊,崔小眠点点头:“嗯哪,如果小眠子不想在这里了,就拿着腰牌去找大叔。”
和一两银告别,崔小眠一蹦一跳地往家里走,这位大叔真够义气,虽然不知道他说的话有没有准儿,但真若是有那么一天,被人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说不定还真要逃走,整个崔家是带不走的,爹娘弟弟或许还能一起逃走。
还只是六月天,就已经很热了,正午的太阳火辣辣的烤着大地,就连树叶也无精打采,天空是透蓝的,看不到一丝儿云彩。大姑娘小媳妇都撑起了湘妃伞,崔小眠没有拿伞的习惯,她举起手里的大荷叶给自己遮着太阳。
太阳地里,她举着荷叶的影子被投到地上,像只会走路的大蘑菇,崔小眠看着影子忍不住发笑,一两银大叔真是更年期到了,疑神疑鬼,她崔小巫女有什么不开心的,赚钱赚到手软,还有美男可以泡,心情不知道有多好。
大道上有马蹄声传过来,由远及近,一个人身穿黑色锦袍骑在一匹黑色大马上迎面而来,崔小眠的鼻子攸的酸了,她揉揉鼻子,看清楚了,马背上的人只是个中年大胖子,而那匹马竟然不是黑的,是红的!
唉,莫非人长大了,眼神儿不如小时候那么好了?明明是黑的,怎么变成红色了,肯定是天太热了,热得人头晕眼花,一定是的。
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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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八章 浣之哥哥,你脸红了(三更)
前面说过,六月二十这一天,注定是个精彩纷呈的日子。除了轰走崔绛春,巧遇一两银,还有别的呢,别忘了,此时才是中午。
崔小眠赶着回去,趁着李妈妈还没有熄了灶堂的火,她要用刚摘的新鲜荷叶和荷花炒两个菜。
她走着走着,忽听“砰”的一声,她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老太太摔倒在地上,那老太太原地动了几下,却没有爬起来,显然老胳膊老腿摔得不轻。
崔小眠是好孩子,于是她把双手放在嘴边做成小喇叭,高喊道:“救人啊,有老太太摔倒了!”
崔小眠可没有站在老太太身边喊,她躲得远远的,绝对是安全距离。
中午时分行人很好,都在家里吃饭呢,何况还是这么热的天气,崔小眠连喊三遍也没有人过来,她正要喊第四遍,那老太太自己站起来了。
听着,老太太可不是随随便便站起来的,她是一个鲤鱼打挺刷的一下就站得稳稳当当。
所以说这样的老太太你不离得远点能行吗?
崔小眠认识的老太太很少,能够鲤鱼打挺的就更少了,严格说起来只有一个!
叶老太太。
“小丫头,我不讹你的钱,你躲那么远干嘛?”
“叶奶奶,您不认识我啦,我是小光头啊。”
叶老太太睁着那双并不昏花的老眼,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着崔小眠:“第一次见你是个光头。第二次见你时有了头发,这第三次见你竟然变成女娃了。”
崔小眠笑得像只小老鼠:“叶奶奶,您老和苏秀才和离啦?没钱花了出来碰瓷?我才不信您会平白无故摔跟头呢。”
叶老太太哼了一声。非常非常地不屑。
“小光头,你是越大越糊涂了,我老人家真要和那老东西和离,也只能是他没钱花,哪能轮到我啊,他的钱都在我这里呢。”
额,这才是女中豪杰。年轻时把男人,老了以后就把着钱。
“我老人家不是碰瓷。是真的受伤了,方才走着走着腿就不听使唤了,费了好大劲儿才起来。”
这事说来奇怪,叶老太太只身来到京城。身边竟然没有保镖和随从,而且还受了伤!
事情是这样的——
宝贝儿子突然带着人离家出走,她老人家不放心,便带着几个老丫鬟一路找寻,外孙女柳如月倒是告诉她也,说是苏浣之去了京城救人,这下子叶老太太更担心了。她的儿子她知道,那是真的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就突然要去京城救人了呢?
她找到半路上就遇到被浣之打发回去的三十人。知道儿子没事,且已经在京城找了书院读书,叶老太太放心了。可是既然出来了,那就索性去看看儿子。
还没到京城,就遇到当年的死对头,号称万人迷的杨好好。
话说这位杨好好当年和她绵里银针叶九娘并驾齐躯,人称南北双娇。杨好好在北方,叶九娘在南方。两人虽然齐名却并不认识。直到有一年,两人不巧遇到了。凭着女人的直觉,谁看谁都不顺眼,最终结果,叶九娘把杨好好的耳朵削去一片耳垂,让她这辈子只能带一只耳环;杨好好在叶九娘的屁股上砍了一刀,留下个蚯蚓一样难看的疤,女人屁屁上有个疤,你说这有多硌应啊。
这两位大姑娘的梁子就结下了,后来两人由大姑娘变成小媳妇,再由小媳妇变成老太太,提起对方依然气得牙疼。
叶九娘嫁了苏秀才成了南方黑社会的第一夫人,杨好好不甘示弱,也嫁给北方第一帮派龙蛇帮的总舵主,老公前几年死了,她把这一摊子接过来,摇身一变成为龙头老大。
这次叶老太太遇到杨老太太,免不了就要开骂,骂了还是不解气,双方就打起来了。
叶老太太只带着几个和她一样老的老太太,以前就说过,她那群老跟班早就抡不动大刀了,而杨老太太却不同,做为一帮之主她身边没有三五十人是不出门的,况且这里还是她的地盘。
一番恶斗,叶老太太的帮手都被活捉了,只有她自己逃了出来,却也受了重伤,她来到这里就是想找儿子。
当然这只是事情的真相,真相一般都要被掩盖的。
叶老太太冷冷一笑:“小光头,奶奶我在路上遇到一只吊睛白额老虎,三拳两脚就把老虎打死,唉,可我的腿也受了伤。”
额,崔小眠明白了,敢情京城附近还有老虎,您老这个牛吹得有点大吧,一看就不懂科学。
“叶奶奶,我带您去看郎中吧,看完郎中再去找浣之哥哥,免得他担心。”
虽说经过上次被贺远打闷棍的事之后,崔小眠对叶老太太的崇拜已经差了许多,但崔小眠一门心思要和苏浣之发展早恋,这样算下来,叶老太太就是她的初恋情人的娘,所以,你懂得。
崔小眠陪着叶老太太看了郎中,倒也不是致命伤,但大腿上挨了两刀,刀刀深可见骨,这老太太自己封了穴道,否则早就大出血一命呜呼了。
“叶奶奶,您的伤不轻啊,要不您到我家里住两日,浣之哥哥住的是书院的集体宿舍,您到那里也不方便,我去把浣之哥哥叫过来服侍您。”
这也是个好主意,叶老太太是江湖儿女,对这些小节都不在乎,强忍着疼痛,跟着崔小眠回到家里。
西厢房虽然空置,但是有李妈妈在,收拾得干干净净。崔小眠把叶老太太安置好,就让白菜去书院请苏浣之过来,自己则和李妈妈一起下厨烧饭,顺便给叶老太太煎药,叶老太太是皮外伤,用药外敷,煎的药主要是补血的。
得知母亲在这里,浣之大吃一惊,连忙跑了过来。他还是第一次来到崔小眠的家,以往都是把崔小眠送到大门口,却从来没有进来过。
他是读书人,单身女子的家自是不能随便出入,今日若非母亲在这里,他也是不会来的。
母子二人互诉离别,崔小眠则手脚麻利地做了一桌子饭菜,给叶老太太的药也煎好了。
吃了饭,又服侍母亲服了药,浣之便告辞,小眠弟弟虽然是自己喜欢的人,可是礼数还是要顾忌,母亲住在这里已经打扰了,哪能再给人家多添麻烦。
从书院里出来得比较急,浣之还穿着书院里的统一服饰,也就是类似现代校服那样的,灰土土的儒生袍,可这么难看的衣裳穿在浣之身上,就宛如罗西塘子的灰鹤一样卓然不群。
崔小眠的小眼珠子都发直了,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其实说起美色,五皇子邱岱遥才是真正的绝色,浣之虽然正值十八芳龄,比起邱岱遥还是不如的,只是邱岱遥比贺远还老,崔小眠还是觉得浣之哥哥更鲜更嫩更好看。当年浣之还是妙能时,崔小眠第一次看到他就喜欢得小心窝子抽抽的,如今浣之一头黑发,比起妙能小和尚又美了几分,崔小眠没流口水就不错了。
浣之哥哥要告辞,崔小眠再是色眯眯地看着人家,也是不能强留的。恋恋不舍送浣之哥哥走出大门,却不肯回去,下午的太阳还是挺烈的,两个人就站在大太阳地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浣之哥哥,你的脸红了。”这么热的天,脸没晒红那才怪呢。
“小眠弟弟,你出汗了。”看着崔小眠汗流颊背的样子,浣之忍不住伸出手,用衣袖给她拭去脑门的汗珠子。
浣之的衣袖上有淡淡的檀香,薰得崔小眠心都醉了。
可是,就在这美好得不能再美好的时刻,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出现了。
一一一
☆、第二四九章 真相永远只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崔小眠好不容易才盼到浣之哥哥稍稍有所表示(擦汗),斜次里就跳出来一个人,把她吓了一跳,小苏同学更是吓了一跳,玉石娃娃受惊后就是这样的( ̄△ ̄;)
跳出来的人是邱峦!(哭死,怎么不是贺远???)
“小眠子,你还有闲心在这里泡男人?你师父出事了!”
崔小眠一呆,前面一句话自动忽略,后面那句才是关键。
“我师父出了什么事?”
“泽云公主去世,大成迟迟不肯送真正的皇女妩公主去平田和亲,平田人认为是大成皇帝藐视他们,五万大军集于边境蓄势待发,因此事是由贺亲王主谈的,皇上怪贺亲王处事不利,已派他立即前往边境化解此事。你师父昨日已经启程去平田了,我也是今日才知道,他这一去凶多吉少。”
崔小眠把这番话仔细咀嚼,问道:“平田人为了公主的事就要打仗,这也太小提大作了吧,大成皇帝这样窝囊,人家欺负到家门口抢女儿,他就把儿子送去送死?这太不科学了,这当中一定有阴谋。”
邱峦崇拜地看着崔小眠,小眠子只有十三岁,又是女孩子,就能懂得这么多,自己像她这么大时可没有这么多心眼。
“小眠子,你说的真对,我父王说了,平田人只是用公主之事做借口挑畔大成,他们一直在责怪当年阿萨侵略他们时。大成袖手旁观的事,如今他们把大军集结在边境也不过是装样子,想让大成给个说法。据说不是皇上派你师父去的。而是平田人指明要和贺亲王和谈此事,他也不是空身一人前去,大将军吴奔的十万大军也将赶赴边境,给贺亲王压阵。”
崔小眠松口气,邱峦你个大嘴巴,说话也要故弄玄虚,你故意的吧?
“本世子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重色轻师。是继续在这里卿卿我我,还是抄家伙去给师父助阵去。没想到你竟然没上当。”
难怪崔绛春跑来找岔,原来贺远不在京城,且,不知道何时回来。真要死在那里,即使不圆房,崔绛春也是正牌的王爷遗孀,享受最优厚的待遇,贺远的遗产都是她的,她还可以尽情养小白脸。
听到邱峦这样说,崔小眠才想起来浣之就在旁边,邱峦的话说得露骨,浣之哥哥该多难为情啊。
“浣之哥哥。你先回去吧,叶奶奶在我这里,你放心吧。”
浣之有些迟疑。小眠弟弟师父出了事,他本应在旁边陪着她,况且那位贺老伯虽然凶巴巴的,但心地还是很善良的,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能到罗西塘子找到小眠弟弟。
“小眠弟弟。你是不是很担心贺老伯的事,要不我陪你去找他吧。”傻孩子啊傻孩子。
崔小眠感动。浣之哥哥善良单纯得像只小白兔,她才不担心贺远呢,文天祥照汗青、苏武牧羊这些都不适合他,这种渣人有一百个逃命的办法。
“浣之哥哥,我师父吉人天相没事的,倒是你啊,出来了一下午,夫子的试卷印完了吗?”
浣之这才想起试卷的事,明日夫子就要用了,他连忙得崔小眠告别,还有礼貌地向邱峦拱手,这才急匆匆地离去。
浣之一走,崔小眠就拉长了脸,半低头,用她经典的吊死鬼表情对邱峦道:“当着浣之哥哥,你要注意言行。”
邱峦:“你重色轻友。”
崔小眠:“你卖友求荣。”
好吧,邱峦理亏。做为崔小眠的好兄弟,这位苏浣之公子他见过几次了,男人看男人虽然不像女人看女人那么挑剔,可也不忘每次都调侃一番。三位损友中只有他见过苏浣之,其他两个都没见过,只不过高雪涛早就知道了,这小子无声无息,肯定是在想着坏主意。
“小眠子,你真的不担心六皇兄吗?”
邱峦这样的温室花朵,当然不会知道这对师徒当年做过的那些大案子,这次别说还有十万大军压阵,就算只有贺远一人,他也能死里逃生,再说两国相交,不斩来使,顶多是去平田的高山上放放羊养养骆驼。
“师父若是死了,那就是为国捐躯,虽死犹荣,有这样的师父我骄傲。担心什么?”
话虽如此,崔小眠还是心里七上八下,以往贺远都会有遗言留下,比如我给你留了一笔钱,比如和尚会照顾你之类的,可是这次他一句话也没留,不对不对,两人已经散伙了,他不是说了枕头和抚养费都给她当嫁妆,还说天高海阔随她去吧,这就是遗言了。
唉,师父,我一定听你的话,好好赚钱好好玩,你放心去送死吧。
崔小眠回到家里,刚想到西厢看看叶老太太,在门口却听到叶老太太和李妈妈在说悄悄话,说是悄悄话,那真的是,因为声音很低,低得根本听不清楚,崔小眠从小就有听墙角的好习惯,所以她用一只眼睛从门缝里往里看,声音再低也难不倒她,只要看到说话人的嘴唇,她就都能“听”个*不离十。
“老太太,您家公子和我家王爷长得还真是相像呢。”这是李妈妈说的。
“你家王爷不就是小光头的师父,那人白长了副好相貌,最不是东西。最初我还以为他和我家有关系,问了才知道没有,上次又知道他竟然还是个什么王爷,那就更不会有了。”
“老太太,您家可有过女儿嫁进宫里做妃嫔的?”
“去,我家老头子以前是做贼的,生了儿子后才花钱买了个秀才,可也不是做官的,哪会有女儿给皇帝做老婆的。”
“这倒真是巧了,老身以前是宫里的,我侍候的那位主子不但和王爷长得像,和您家公子也像,仔细看看,和您老太太也有几分相像呢。”
叶老太太一惊,急得拉住李妈妈的手,问道:“你那位主子可是姓苏的,她在哪里?”
李妈妈摇头:“她不姓苏,已经去世二十多年了,我十四岁进宫,十八岁出宫,总共服侍她四年。”
“死了?”叶老太太呆愣半刻,摇摇头,“不会是她,我那闺女不是个短命的,她走路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定能长命百岁,这会子怕是和她那个情汉子相亲相爱子孙满堂,舍不得回来找她那贼爹贼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