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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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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母来了就好了,我快要热死了。”

一旁的白菜立刻搭腔:“小姐啊,怎么个热法,莫非像烤火一样啊?”

“是啊,好大的火啊,不过我是钢筋铁骨,烧不死的。”

崔小眠说这番话时用眼睛的余光扫向崔绛春。却见那姑娘依旧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若不是她心无杂念,那就是太过高深莫测了。

“小眠。叫了大夫了吗?快要立冬了,地冻天寒,最是容易伤寒发热。”

“没事,我身子骨硬朗着呢,劳烦师母挂心了,倒是师母的身子看着已是无恙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呢。”

你既能探我的病。那就是没病了。

秋香姑娘等的就是这句话,崔小眠你再牙尖嘴利。也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小孩子,老娘我都活了两辈子,早就算准了你要说什么。

“唉,我这病原是不到开春就不见好的。可太后她老人家立冬那日摆了酒宴,我总不能拖着病歪歪的身子去吧,再苦的药汤子也要大口喝下去,今日反倒是大好了。”

话外音:我就是病死了,也是正室。

崔小眠耸耸肩,你想进宫那就进吧,用得着召告天下吗?

本姑娘原是怜惜你为我替嫁,可你一次次地欺负到我头上,女诫我学过。在古代你这是犯诫。

“师母啊,我想起来了,小时候咱俩一起玩过的。我还掉进花园的湖里了呢,你记得不?”

内什么,崔小眠只是想提醒她,我才是正主儿,就是你顶了十一年名字的那个人。崔小眠根本就没有想起来,她说的这些还是崔五夫人告诉她的。至于秋香推她下湖的事,她是半丝记忆也无。

可是这番话听到秋香姑娘耳朵里。那就是晴天霹雳。心里猜想的是一回事,真正确定了就是另一回事了。从她知道崔小眠是女子的那天起,基本上就已经确定崔小眠就是真正的崔绛春了,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她不但没有死,反而做了王爷的徒弟。

此时听到崔小眠这样说,她的脸色终于变了。

崔小眠不但是崔绛春,而且她还知道当年自己推她下湖的事,这是故意点给自己听的啊,否则为何不直接说出来,而偏偏提起那件事。

“小眠,你说什么呢?该不是发烧了吧?师母这就让人把寿大夫请过来。”说着,她便唤过身边的丫鬟,让快去前院请寿大夫过来。

“师母,你就当我是发烧说胡话吧,我就是看你眼熟,这会子忽然就想起来了,话说咱们还真是有缘,乳母她老人家还好吗?”

如果当年嫁进府的是真正的崔绛春,乳母多半会一起跟着过来照顾她,可是秋香是乳娘的亲生女儿,崔五夫人担心乳娘走漏风声,便没有让她一起进府,当年卖女儿的钱,被崔家六爷从中间刮走一半,秋香的赌鬼爹原本不答应,无奈在京城欠了太多赌债,人家喊着要剁了他,没办法只好拿了银子带着她娘连夜逃出京城。

秋香对自己的父母并没有太多感情,赌鬼爹加上做下人的娘,让她一出生便注定做奴才,如果不是崔小眠提起,这十来年她甚至没有记起过他们。

“哎哟,你这孩子越说越离谱,你和师母是一家人,当然是有缘。”

这时一旁的大丫鬟杨梅及时提醒:“王妃,那送首饰的这会子八成已经到园子里候着了。”

“可不是嘛,小眠啊,师母要快些回去了,你好生将养着,待师母从宫里回来再来看你。”

秋香主仆几人出了屋子,白菜狠狠地啐了一口:“瞧她那个装模作样的劲头儿,那把火八成就是她找人放的。”

李妈妈想的却是另一番事,她拍拍崔小眠的手,无奈地摇摇头。

原本她还心存幻想,这位假王妃念及崔家善待之恩,能主动退让,可是今日看来,这主儿不但不会退,而且还要再进一步。

“小姐,您方才也试探了,依您来看,这主儿可会到太后面前先告上一状?”

崔小眠撇嘴,不过就是进宫而已,她就要跑到眠翠园里示威,这姑娘还真是小家子气了,你被人冷落得快要疯了吧。

“随她告去,我才不稀罕这个名头呢,大不了和师父继续做贼去。”

崔小眠想要的只是和贺远一生一世一双人,至于是做王妃还是贼婆娘,这都无所谓。

趁着白菜去遛狗,李妈妈抹抹眼角,能有个如此真心实意不计名利的人对王妃好,悦妃娘娘泉下有知也心安了。

崔小眠这个痛经的毛病原本在李妈妈的精心照顾下好了许多,但这两年颠沛流离,比以前更加严重了,阿萨气候温热倒还好些,回到京城又是深秋天气冷了,小腹便就又开始酸痛,就连四肢也酸软无力。

李妈妈用黄酒加了红糖给她暖腹,可还是周身上下不舒服。贺远从外面回来,原是到铺子里接她,却听说她今日没来,放心不下便立刻回府,没去锦园,连朝服都没有换下,先到眠翠园看她。

贺远一进门,就看到崔小眠白着一张脸,靠着床正在看戏本子。屋里早早地生了地龙,两个新来的小丫头拿着汤婆子正在换热水。

贺远知道崔小眠从小就怕冷,即使在桃花城那样温暖的地方,冬日都要生炉子,可也没见她像眼下这样,还没有立冬便围着被子。

“妈妈,小姐这是怎么了?”

李妈妈笑道:“王爷啊,小姐这是老毛病,日后成了亲您可要多体谅着。”

贺远没来由地脸上一红,连忙不再多问,只是叮嘱李妈妈好生照顾着。他坐到崔小眠身边,从她手里拿过戏本子,翻看了几页,皱起眉头:“这是从哪里找来的不正经的东西?”

崔小眠劈手抢过来,掉过身子用后背对着他,继续接着看。两人离得近了,贺远便闻到一股血腥气,他是练武之人,自是不避讳这些,反而也靠到引枕上闭目养神。

李妈妈连忙冲着两个小丫头招招手,掩了房门退了出去。

见屋里没有人了,崔小眠这才放下手里的书,问贺远:“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听说你没去铺子,为师惦记着你便回来看你,你倒是看了一天这种乌七八糟的东西。”

“也不是一天,你那位王妃来过了。”崔小眠不是个把什么事都放在心里的人,便把今日假绛春的表现一五一十对贺远说了一遍。

“太后这回请的都是外命妇,除了几位诰命以外,就只有大长公主母女,怎么让她进宫?况且也没见有宫里的传旨太监来府上。”

对于宫里的这些事,崔小眠不懂,如今贺远一说她才知道内有蹊跷。

“太后会不会忽然兴致所至,请孙媳妇过去聊天呢?”

“不会,她当年并未同我拜过天地,只是给母后敬了一碗媳妇茶,既没正式大婚,又没有圆房,宫里有宫里的规矩,父皇给了崔家面子,特准让她住在王府里,按王妃用度,但不论是父皇还是太后和母后,都不会乱了规矩,这类场合不会让她和命妇们一起进宫。”

“可她不像是说谎啊。”

“嗯,太后请的都是女眷,这事并未有太多人知晓,为师也是今日才听李尚书说起的,

她在王府内竟然也能知道,定是有内情。小眠你乖乖躺着,不要下地乱跑,为师去趟文绣园问问她。”

这位更加沉不住气,这也难怪,他一向对于府里的事懒得过问,忽然一天才发现,原来这府里藏龙卧虎,就连他原以为单纯可爱的假绛春也是另有乾坤,所以贺王爷如今耳畔时常有猎猎风声,也就多了一份紧张。

“你去了也问不出什么,她既然特地跑来告诉我,那就是想让我再转告于你,你知道了,定是会心里顾忌着。”

贺远闻言,干脆起身,躺到对面的罗汉椅上,对崔小眠道:“师父睡一会儿,晚膳时唤我。”

唉,秋香姑娘这一招又失灵了,贺远不但懒,还是个没心没肺的,他才懒得去顾忌呢。这师徒两个都有同样的心思,顶多就去当贼公贼婆,又不是没当过。

一一一

☆、第二八四章 真乃憾事也

直到立冬前一日,崔小眠的大姨妈才走,舒舒服服洗个澡,穿上厚实的衣裳,一身轻松。

到了立冬这天,洽逢休沐日,文绣园里的秋香姑娘盛妆打扮,欢欢喜喜地进宫去了。崔小眠和贺远却也欢欢喜喜地出城打猎去了,至于慈安宫里会有些什么事,这两人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师父,那十位阿萨武士还在庄子里吗?”

崔小眠一身男装,骑在贺远为她挑选的小红马上,乌金似乎对这匹小红马情有独钟,竟然破天荒地放慢步子,陪着小红马不紧不慢地走着,还时不时地用大嘴朝人家喷喷气儿。

“他们性子野,在庄子里自是待不住,时间长了定会惹事生非,为师已经禀告了父皇,这几日便特许他们离境回阿萨去。”

这十位阿萨勇士不远万里护送贺亲王归朝,英宗念他们赤诚,另赏黄金千两让他们择日返乡。

他们打猎的地方就在越清山的东麓,这里野物众多,他们到时,嘉南王父子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们了。

回到京城后,贺远已经分别设宴感谢过嘉南王父子和五皇子邱岱遥了,只是崔小眠如今是女子,自是不方便一起出席。回来十多天,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好兄弟邱峦。

“邱学兄,你好吗?听说你订亲了?”

邱峦跑过来伸出双臂想给崔小眠一个大大的拥抱。可却正好看到六皇兄杀人似的眼神,只好硬生生又把手臂放下了,抓抓脑袋。笑道:“小眠子,你真是命大,我以为你让沙漠里的老鹰叼走了。”

“原是叼走了,我使劲挠那只鹰的胳肢窝,它一痒就把我扔下来了。”

“那你怎么不拔它几根毛给我带回来啊?”

“呀,我忘了,下次吧。”

听着这两个小神经病胡说八道。贺远和嘉南王面面相觑,还是嘉南王摇摇头。对贺远道:“六皇侄,到那边打兔子去,咱们都老了,竟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贺远:。。。。。。

见两个“老人家”走远。邱峦和崔小眠这才恢复正常。

“小眠子,你回来十多天,为何一直不来找我?我到你铺子里去过,说你只去过一两次,是不是你师父舍不得让你出来抛头露脸啊?”

如今崔小眠是女子,邱峦自是不方便到贺王府找她,一早便听说她回来了,却一直没能见上一面。

其实贺远并没有限制崔小眠的行动,只是崔小眠这些天来了大姨妈。身子不适,整日缩在府里没有出门。

“唉,我在大漠住久了。回来后水土不服,今天才算大好,对了,上次大火的事你查得如何?”

“依靠衙门里那些酒囊饭袋自是查不出什么,不过我倒是打听出一件事,早先有伙北方关外的人。来过京城讨生活,但是不过几日便走了。听闻做了票大买卖,收了不少钱。而那阵子,京城里除了那场大火以外,就没有别的大案子了。”

“那你知道他们的名号吗?”

“野熊帮,在关外只是小混子,名号并不响亮,也是混不下去了,这才到京城找路子,没想到正好有人出高价找外地人做买卖。”

邱峦不是江湖人,他能打听到这些已经不容易,崔小眠笑嘻嘻从怀里掏出条玉珠串儿递给他:“借花献佛,送给没过门的嫂子的。”

邱峦显然对这位还没成亲的小娘子极是珍爱,并不推辞,接过玉珠串看了看,夸道:“好玉,你去了平田?”

崔小眠摇头,想得好玉也不用一定去平田吧,这玉珠串是从天骄那里偷来的。邱峦是温室里的大花骨朵,这种事说出来他也无法理解,干脆别给他徒增烦恼了。

“小眠子,你知道我为何这么快就订了亲事吗?”

“你发情了呗。”

“你生病时,我父王进宫面圣,回来后就急着给我操持亲事,听他说。。。。。。”邱峦神秘兮兮,“说是你师父对你有意思,这事连皇上也知道了,你平日里同我走得近,又住在我家别馆,父王恐怕别人议论,又担心你看我,便急匆匆给我说亲事。”

“我会看上你,看!上!你???”

“嘿嘿,本世子少年英俊,文武全才,你看上我也是应该。”

邱峦话音未落,崔小眠已经给了他一拳!

贺远和嘉南王猎了几只野兔回来,看到的便是两个小的正在“打情骂俏”。嘉南王暗骂儿子,这个小兔崽子就不知道避讳着,偷眼看向贺远,见侄子的脸黑得像锅底似的,连忙打个呵呵:“哎呀,小孩子就是活泼,你那徒儿做的烤肉最是美味,快些架火开烤吧。”

看到家里的大人来了,邱峦和崔小眠又开始云山雾照。

“邱学兄,你看这野兔个头好大,足有二三十斤吧。”

“何止,至少百八十斤。”

。。。。。。

做为一枚合格的吃货,崔小眠可没有空手而来,她拿下马背上的搭裢,从里面取出各种调味品,手脚麻利地指挥随从们扒了兔子皮,捡来干树枝,架起火堆,没过多时,几只烤得外焦里嫩的野兔便已喷香扑鼻。

吃着烤兔子,喝着小酒,嘉南王的话匣子便打开了。

“六皇侄,告诉你一件喜事。”

“何喜之有?”

“听闻吴奔到大长公主府提亲,并未被拒啊。”

贺远皱皱眉头,虽说事过境迁,可是听到有人向初恋情人提亲,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吃味,可是就这么一点点,也被崔小眠看出来了。

若问崔小眠最牙碜什么事,那就是有关沈玲伊的事,别看她嘻嘻哈哈,换上谁好端端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又做了几年聋子,这心里全都不好受,崔小眠也是如此。

她活了两世,做过的最毒最狠的一件事,就是给沈玲伊下毒了,沈玲伊那日日发做的红疹子,便是崔小巫女的杰作!

她笑咪咪地递了块肥嫩的兔子肉给贺远,小模样别提有多孝顺了。

贺远想都没想便咬了一口,辣得他差点背过气去,咳嗽得眼睛鼻涕一起流,把嘉南王父子吓了一跳。

足足喝了半袋子水,贺远这才缓过劲来,求饶地看着崔小眠,欲哭无泪。人家不过就是有那么一小会儿的戚戚然,你就让我咳嗽了半炷香的功夫,算你狠!

嘉南王今日多喝了两杯,偏偏就没看出这对师徒刚才的过招,见贺远不咳了,便接着说:“我那位皇长姐真是不甘人后,不在府里好好享福,偏就要掺和朝堂之事,那吴奔是老三的人,皇长姐若是应了他的亲事,便就是堂而皇之和老三联手了,老三现在缺的就是太后的支持,若是皇长姐倒向他这一边,太后必会在后面推波助澜啊。”

贺远看一眼崔小眠,见小娇妻正在用心烤肉,面色平和,显然已经消气了,他这才接口道:“太后今日在宫中设宴,婶母可去了?”

嘉南王摇头:“太后唤去的都是诰命夫人,并无宗室女眷。”

贺远没有说话,看来文绣园里的那位本事还真是不小,太后那里她是搭不上门路的,官员家里命妇即使能搭上话,也没有本事把她带进宫里,唯一的可能就只有大长公主那里了。

今明两日都是休沐日,当天夜里,众人便宿在了越清山的庄子里,苇娘是个能干的,帮着崔小眠张罗了一桌酒菜,用的都是山里的野菜野味。嘉南王父子已经很久没有吃过崔小眠煮的菜,这次大呼过瘾。

白日里烤肉时,嘉南王就已多喝了两杯,晚上再接着喝,难免就喝多了。他这个人喝多了酒从不撒酒疯,只是一味的话多,拉着贺远没完没了地唠叨,从开国的皇祖宗一直说到先帝,再从先帝说到如今的太平盛世,口沫横飞滔滔不绝。

贺远忽道:“我父皇当年可曾宠爱过一位悦妃娘娘?”

嘉南王正在说的就是他的皇兄天庆帝英宗的风流韵事,因而贺远忽然问起这句话,他想都没想,便道:“悦妃就是皇兄从五柳镇带回来的那个美人吧,应该就是她,好像是封了个什么悦妃。”

“五柳镇”三个字一出口,贺远的脸色就变了。

他还是故作平静继续问道:“侄儿自幼在宫中,为何没有听人提起过?”

嘉南王顶着一张被酒精烧红了的大胖脸,半闭着眼睛想了想:“是啊,那位美人恐是早就不在了,不在的好啊,没有生下一男半女,免得被人说三道四,皇子公主哪能随便一人就能生的。人不风流枉少年,本王去的地方多了,却就不能邂逅一位美人,唉,真乃憾事也。”

一一一一一

☆、第二八五章 六皇兄真是重口味

那夜,玩了一天的崔小眠睡得正香,忽觉有人在使劲扒开她的眼皮,扰人清梦,人神共愤!

“小眠,醒醒。”

崔小眠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见师父兼情郎半夜三更跳进窗户,此时正站在床边,眼巴巴地看着她。

“师父,立冬了,用冷水冲澡会伤身的。”

贺远老脸泛红,这事他原也没想过瞒着她,可是真的从她嘴里说出来,还是挺难为情的。

“今日为师没有别的心思,你不用为我操心。”

自从八岁那夜被贺远无意中摸到光屁屁,崔小眠就再也没有裸|睡过,今夜也是穿着中衣,严严实实。她坐起身来,往床榻里面挪挪身子,从一旁拿个引枕给他。

贺远合衣靠在床边,身上除了酒气还带着一股寒气。崔小眠分了半张被子给他搭在身上,这才问道:“师父,你做恶梦啦?”

庄子里能用的人手少,也没有侍夜的小丫头,苇娘细心地给崔小眠留了一盏灯。烛光微微跳头,把屋内映得一团昏黄,贺远的脸在烛光中忽明忽暗,平日里神采飞扬双眸显得有了几分黯淡。

“小眠,为师或许真是苏秀才的外孙子。”

原来您半夜三更不睡觉就是因为这件事啊,还真是想不开。在崔小眠心里,早已把贺远看成苏秀才的外孙了,没想到贺远竟然一直不肯相信。晚膳时崔小眠也听到嘉南王说的那些醉话。只是她没想到贺远为此夜不成寐了。

她打个呵欠,把小脑袋靠在他的臂弯里,柔声道:“做苏秀才的外孙子也不错啊。他那么有钱,如果咱们的钱都让你败光了,还能找他蹭些银子花。”

话虽如此,但崔小眠知道,苏秀才虽说有个秀才的功名,但是在贺远眼里,他还是一介流氓。而贺远从小到大。都一直认为自己是皇后嫡出,即使后来怀疑是悦妃之子。可也不过是从嫡出变成庶出,说来说去,他还是天生富贵的皇子。可如今的事,他非但是庶出。而且生母还是出身五柳镇的流氓之女。

大成重门第,更何况皇家血脉!

前朝和后|宫紧紧相连,在宫中,即使是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若没有娘家支持也不能站稳脚根。一旦生下皇子,既是母凭子贵,也是子凭母贵,外戚强大的皇子更受父皇器重。

悦妃与皇帝相识于江湖,说得好听那是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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