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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什么叫命苦吗?
让崔小姑娘告诉你,命苦就是从皇家童养媳升级为皇家煮饭婆;命苦就是你千辛万苦逃婚的对象一直就在你的身边;命苦就是当同龄少女正在上初中追星传纸条早恋时,她却已经要嫁给大叔了。
崔小眠感慨她的悲催人生,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娘亲,我要回趟贺王府,我的嫁妆还在眠翠园呢,到时候那些都算成是夫家的,不能从咱家过嫁妆,那不是亏大了?”
…_…|||
崔小眠不用回去了。当日晚些时候,王府里便来人了。李妈妈、白菜、芹菜,还有几名眠翠园的小丫头。就连肥仔也来了,李妈妈怀里抱着的,就是她的宝贝枕头。
“恭喜小姐,贺喜小姐,王爷让咱们过来服侍小姐,等到大喜之日。再一同回王府。”
看到自己的宝贝枕头,崔小眠就放心了。去了一趟阿萨。枕头里的东西比以前多了几倍。她正想拿出来一样样清点,崔五夫人进来了。
“姐儿,你该去给老太爷和老太太磕头了,这么多年,也是该认祖归宗了。”
即使是崔家人,也没有几个知道内情的。既然皇上都把这件事大事化了,崔家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再提起。
如今众人眼前的崔小眠,便就是昔日抬进贺王府的小王妃,有的妇人私下里嘀咕:“过年时远远看到过她啊,好像模样不太一样。”立刻便有别的妇人道:“有何不一样,我猜一定是你眼花了,你看五房的这位嫡小姐长得和鱼哥儿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是她还能是谁?”
虽然这件事在崔家只有几个人知晓,但崔帝师和老太太还是让崔小眠在众目睽睽之下磕头行礼。
女子不能进祠堂,就只能在大厅里给祖父祖母叩头。
“女孙五房长女绛春,给祖父请安,给祖母请安,多年来未能尽孝,还请祖父母恕罪。”
“乖,起来吧,当年你在祖母园子里长到三岁,祖母常常抱起你,一转眼长得这么大了。来,这是祖母给你贴补的嫁妆,好生收着,你嫁得好,也是崔家一门的光彩,以后在夫家一定要恪守妇德,恪尽孝道,万万不要像六房女儿那样丢了脸面。”
崔小眠重又瞌头谢过,这才由白菜扶着站起来,又到两侧见过各房长辈。和见祖父祖母是一样的,各房长辈都没有空手而来,崔小眠大厅里走上一圈儿,回来时白菜和芹菜已经抱了一大堆好东西,全是娘家人给的嫁妆。
崔小眠感动得快要哭了,有娘家真好。
崔五夫人已经让人给女儿整理出闺房,就在菽园西侧的小楼上,崔小眠大婚之前,都要住在这里。
晚上一家人吃了团圆饭,崔小眠和母亲说了会儿体已话,便和白菜芹菜回到小楼上。
“小姐,妈妈已经让人烧了热水,您今日也累了,好好洗个澡舒服一下。”
屋里放了红木浴盆,崔小眠也真是累了,她只想在水里独自泡一会儿,便道:“我今天自己洗就行了,你们不用服侍了,留两个粗使丫头守在门外等着倒水就行了,都去睡吧。”
把所有人都打发走,崔小眠这才走进来,脱了衣裳,半躺在浴盆里。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直到现在,她的小脑袋才能停顿下来,好好理顺这些事。
唉,真累,肩膀脖子全都疼,崔小眠艰难的挪动一下身子,正想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忽然,有一双手摸上了她那裸|露的肩膀。
崔小眠连头都没回,更没有大呼小叫,而是平淡地说:“给我好好揉揉,今天累死我了,对了,你父皇和你说些什么?”
身后那人像只泄气的皮球,无奈地叹口气:“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切,你个贼坯子,不是你还能是谁?
一一一
☆、第三一七章 采青
擅闯待嫁王妃的香闺并做出肢体接触,且偷看王妃沐浴,能做出这种事的,除了贺远也没有第二人了。
“你是不是从开始就知道你父皇在耍咱们玩儿?”
贺远给娇妻揉捏着肩膀,一边道:“为师也只是昨日陪父皇早膳时才看出端倪。”
“那大婚定在哪日?”千万不要是最近几天,伦家还不想这么快就嫁人,伦家还没有及笄呢。
“为师已同钦天监说过了,大婚定在三月间,到时你也及笄了。”
“不对不对,娘亲说我真正的生日不是三月,是十月的。”
皇帝和崔府对亲家,男女双方的生辰八字一早就送到钦天监了,那上面不是会是三月生日,只会是十月。
“为师等不及了,就让你提前及笄。”
这也能提前?不如说是你想提前和小萝莉圈圈叉叉吧,你这个不要脸的老流氓!
老流氓当然看出小娇妻心有不甘,连忙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你从八岁时就想嫁人了,为师也是让你得偿所愿。”
为什么以前想嫁人,那是因为没有人可以嫁,明明现在已经有个大活人整日在眼前晃悠了,也就不急着嫁了。
三月还真是扎堆成亲的好日子,先是妩儿,后来又有小丫和白菜,如今崔小眠自己也要出嫁了。还有最后两个多月的时间,崔小眠决定要尽情享受单身时光。
贺远深更半夜偷偷溜来。并非只是想来安抚小娇妻,他还带来了一个消息。
“柳捕头和柳如月在北地抓住当年京城大火的原凶,即日便押解回京。”
崔小眠长吁一口气。过了这么久,终于能让草菅人命的凶手伏法了,让那些无辜受连累的街坊们沉冤得雪。
可怜的老男人在给小娇妻捏完肩膀后就被轰走了,其实不用轰他也在这里待不下去了,小娇妻正在洗澡,他的鼻子里热乎乎的,再在这里一定会飞流直下三千尺。那也太没面子了。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窗子里,崔小眠担忧极了。唉,如果亲戚们谁家失窃了,她的良心一定会不安的。
次日是六皇子贺亲王升堂拜岳的大日子。按规矩,在指婚的次日。皇子便要带同一干相应的大臣到女方府上见过岳父岳母。
十多年前第一次指婚时,六皇子威武不屈,坚决不肯来,只是钦天监、内大臣和内务府的主管来崔家恰谈婚礼细节。因此,这次的皇子升堂,足足迟了十一年!
崔家终于找回了面子,再加上前阵阂家等死的事早已轰动朝野,很让光洁无尘的崔家失了脸面,因而皇子拜岳这一天。崔家热闹非凡,张灯结彩。
那几位陪同崔帝师回府的当朝大儒,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原以为是来见证崔府获罪,没想到却变成喝喜酒。按照圣上旨意,崔帝师要在办完孙女的喜事后才回皇庄思过,那他们几位也就要在此陪着。
崔家在前院大张旗鼓欢迎新姑爷,后院也没有闲着。既然崔家不用砍头,小王妃也认祖归宗了。那么当年祸害小王妃的人也要扫地出门了。
崔家六房一家四口,女儿崔蓉蓉在家庵修行。六叔六婶和堂兄崔子其收拾了金银细软,在后府门前等着崔家大爷过来训话。
“当家的,要不咱们再去求求小王妃,她年纪小,耳根子软,只要她松了口。咱们就能留在这里。”
外面虽然天大地大,但是没了家族的贴补,他们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你个混帐娘们儿,当初若不是你想出这馊主意,咱们也不用像丧家犬一样,小王妃就是王爷的小徒弟,红头阿三就是被她抓去的。”
“这能怪我吗?红头阿三是你找来的,那个假货也是你找的,到头来就是他们两个坏了事,若是当初把小东西宰了,也就没有这些事了。”
“爹娘,如今只有咱们知道王妃被调包了,要不就把这事给捅出去,看看这帮你怎么收场。”
“你个傻小子,你没听说嘛,这小王妃是皇上派了身边的大红人张德海亲自送回来的,摆明这事皇上也知道。”
一家人在那里小声嘀咕,原以为没有人能听,可不知道有一双小贼眼睛正在盯着他们看呢。原本是想来送你们一程,洒下几滴鳄鱼的眼泪,结果你们死不悔改,还想着再摆一道。
今日是新姑爷上门的好日子,一家人全都忙忙碌碌,唯独她这个正主儿是最闲的。按规矩,大婚前她都不能和贺远见面,当然更不能在这个场合抛头露面了。
崔小眠闲得难受,便过来打打落水狗,没想到却“听”到这家子的小算盘。不作死就不会死,即使今日崔家放你们一把,他朝你们也不会有好下场。
“送”走了六叔一家,崔小眠就更是无所事事。前院锣鼓喧天,喜炮声声,她牵着肥仔只能在菽园里转圈圈。
要成亲的人是我啊,我啊,我啊。。。。。。万恶的封建社会!
至于不能和贺远见面的事,她倒是没有放在心上。那个贼坯子没有什么能挡住他,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再说她崔小王妃也不会真的就在闺房中住到三月份,哪里都不去。
铺子里的生意她要管,王府的琐事她也要管,她的婚事有人打点,白菜和小丫的婚事却要靠她了。
鱼籽做为小舅爷,当然也在前院,崔小眠便偷偷溜进他的房里,找了身衣裳换上,她和鱼籽差不多高矮胖瘦,鱼籽的衣裳她穿着正合适。
换了男装,崔小眠就让李妈妈和芹菜给她打掩护,她带着白菜,从后门溜了出去。快要过年了,大街上比往日要热闹许多,到处都是置办年货的人们。去年的这个时候,她和贺远还在大漠,那里少见汉人,更没有新年。
原本想着今年过年好好乐呵乐呵,可如今她是待嫁之身,别说乐呵了,想放鞭炮都不能让人看到。她还记得那一年,她刚刚从五夷回来,贺远买来好多烟花爆竹,她和三位好兄弟轮流请客,痛痛快快过了一个新年。如今他们四小恶少,定亲的定亲,成亲的成亲,再也不能像当年一样了。
“小姐,咱们去哪玩儿啊?”白菜问道。
崔小眠回娘家待嫁,白菜也是受害者,她想和大牛见面都没有机会了。贺远可以飞檐走壁来找她,大牛可不行。崔小眠觉得挺对不起他和白菜的,所以她决定带着白菜回铺子,让白菜和大牛好好说会体己话。
还没到师徒私房菜,崔小眠就傻眼了,尼玛的,这个热闹劲儿快要比上帝师府了!
“铺子里出了什么事?”
白菜摇头:“除了小掌柜要和大掌柜成亲了,也没别的事。”
是啊,也没别的事,再说小掌柜的真实身份是不能这样大肆宣传的,王妃经商开铺子也只能在私底下,哪能正大光明呢。
主仆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到铺子门前,这才知道原来是挂匾呢,御赐金匾。崔小眠想起来了,当年在桃花城里,她夺得香粥状元时,贺远就是请了舞狮采青助兴,还把整条街的街坊都请来吃饭呢。这次的牌匾来头更大,不说别的,就是“御品”的这个“御”字,那就值很多很多银子了。
“哎哟,真威风啊,万岁爷亲自题的牌匾在咱京城倒也不少,可给酒楼赐匾别说是在京城,就是在咱大成朝也是头一回啊。”
“我听说不仅是赐匾,还赐了金锅铲呢。”
“啊,真的啊?那不是只有先帝时的焦妙厨也有过这样的殊荣吗?”
“没错,这消息是从城北帝师府的崔家传来的,我大舅子的表姐的儿媳妇的三姑夫就在那里当差。这金锅铲是赐给崔府嫡小姐的。这师徒私房菜就是崔家新姑爷开的。”
“原来如此。”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崔小眠翻翻白眼,贺远只是股东之一好不好,什么时候这里变成是他开的,明明自己才是小掌柜。
人群里一片欢呼,原来那狮子要采青了。崔小眠还记得当年贺远把她高高举起来,让狮子在她手里采青,好威风好好玩啊。如今别说贺远不在,就是他在这里,也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她举起来了。人长大了,就是会有些遗憾。
忽然只见铺子门前搭得高高的台子上,一个人正冲着她和白菜的方向招手,崔小眠眼神好看得清楚,那是阿木。
贺远不能来,就让阿木来铺子里了,阿木已经跳下台子,朝着崔小眠挤过来。
“小主人,主人说得没错,您果真会来这里,快点上台采青吧。”
高台之上,另外搭了一个架子,阿木蹲下身子,崔小眠踩在他的肩头登上高架,手拿一缕青菜高高举起。
只见师徒私房菜门前的整条街上人山人海,崔小眠心里高兴,前世她家三代为厨,还是第一次得到这样的荣誉。
外婆,妈妈,我没有忘本,我把咱家的招牌菜全都带到另一时空,将来我还会传给自己的女儿,让我们家的私房菜一代代传下去。
一一一一
☆、第三一八章 又见好基友
崔小眠站得高看得远,她的眼神原就比普通人要好些,于是她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而且不只一个。
那位大婶怎么这么漂亮,即使脸上长了几颗大黑痣,也掩不住她那火辣辣的美,美得就像一朵异域野玫瑰。
再往那边看,那个戴斗笠的,你不要太另类,京城不流行乡土范儿,你就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杀手是不,白银梅花堂的头号杀手一两银!
这里人挤人人挨人,还有多少位有身份的,崔小眠不知道,单就这两位,就已经让她感到很有面子了。
在她的儿童时代,她也有过江湖梦,总是幻想她跟着的那个小毛贼有朝一日改邪归正,摇身一变成为一代大侠,她也能跟着鸡犬升天,变成一等一的小飞侠。
岁月是把杀猪刀,小毛贼变成了老毛贼,而她也变成了他的贼婆娘。野玫瑰和一两银,让她想起江湖,被宁王姚岱迥操控的江湖。
今日是她挂上御赐金匾的大喜日子,白银梅花堂的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人人都知道贺远不会来,那这些人在此处布控又有什么目的?
她崔小眠如今也算身娇肉贵,但也不值得白银梅花堂来动手。
这一切想法也不过就是一瞬间,崔小眠已经看到戴着斗笠的一两银忽然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
崔小眠松了一口气,一两银大叔说了。别担心,这事与你无关。
只要和我没关系,和我师父没关系。和我的铺子没关系,你们在这里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崔小眠又把手中的青菜向高处举了举,两头狮子摇头摆尾,憨态百出,崔小眠把青菜向高处抛出,一头狮子凌空跃起,将青菜衔在口中。
场外掌声雷动。铺子里的伙计们在宋知秋和小丫的指挥下,放起了鞭炮。阿木扶了崔小眠从高架子上来。问道:“小主人,这挂匾的事由您亲自来吧。”
崔小眠摇头:“阿木,你去挂,像当年师父那样。玩招漂亮的给这些人看看。”
阿木答应于声,双手托起牌匾,脚上使上登云梯,几下便窜到高处,也就是眨眼之间,那牌匾便稳稳当当挂了上去。
崔小眠带头鼓掌,阿木长得粗粗笨笨,轻功比起贺远也不是太差,当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
贺远早就安排好了。今日铺子里大宴宾客,都是几年来铺子里的老顾客,vip。外面围观的人群散去。贵客们也纷纷登门了。
这样的热闹事当然少了邱峦、邱峰和高雪涛。崔小眠真的没想到,今日换了男装从家里溜出来,竟然能同三位损友凑到一起。
“六皇兄说今日挂匾,你保准儿会来看热闹,让我们三个都来给你祝祝兴,他说你这阵子憋屈得快要生病了。”
崔小眠眨眨大眼睛。这要让她说什么才好,师父你不要太体贴。
两人快要成亲了。他去她家商议婚事,却安排她出来“约会”男闺蜜和追求者,更难得的是这三位都是百分百的小鲜肉啊小鲜肉!
崔小眠已经很感动了,邱峦还要再给贺远加分:“小眠子,今儿个大早六皇兄就亲自约我出来,我一猜就知道,你不想这么早就出嫁是不?六皇兄怕你不开心,就让我们陪你喝喝酒讲讲笑话。我从未见过六皇兄对人这么好,你是第一个。”
偶像就是偶像,就连泡妞也是这样与众不同,邱峦表示狠佩服。
好听的话果然还是需要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才行,邱峦不过几句话,崔小眠的小心窝子就抽啊抽的,这人也真是的,谁说不想嫁给你了,谁说的啊,小题大作。
——摘自崔小眠之矫情篇
今天真是这些日子以来,崔小眠最开心的一天,就连被赐金锅铲都没有这么开心呢,至于昨天接到皇上圣旨的事,那根本就让人谈不上高兴,换谁能高兴啊,恕罪都让人堵得慌,当猴子被人耍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崔小眠今日穿的是男装,不论说话还是喝酒也就更加放得开。她自从百毒不侵以后,连带着对酒精也不感冒了,如果有人看到崔小眠喝醉了,那一定是装的,或者美男看多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今天没有让崔小眠装醉的理由,她喝得尽兴,越喝越精神,越喝话越多,那三位也同样,尤其是高雪涛,心爱的人嫁了,可新郎不是他!少年的心里很受伤。
于是崔小眠拍拍他的肩:“天涯何处无芳草,好兄弟,想开些。”
高雪涛一饮而尽:“除却巫山不是云,心已死,莫牵挂。”
崔小眠被他酸得差点晕过去,于是她果断一指窗外:“快看,美女!”
“哪儿了,哪儿了?”高雪涛的脑袋都快要伸到窗户外面去了,可外面除了阿婆就是阿婆,“哪有美女啊。”
伦家都这么伤心了,你还耍人家,你是坏银!
崔小眠哈哈大笑,笑死老纸啦!
“小眠子,等你和六皇兄成亲后,就不能再像这样和我们一起玩了,你是内命妇,一举一动都要符合身份,宫里会派专门的嬷嬷盯着你,记录你的言行,每个月都要上报太后和皇后。”
什么?还有这么一说!
“是啊”,邱峰也点头,“母妃嫁进吴王府二十多年了,府里还有宫里来的嬷嬷呢,整日指手划脚,母妃都要对她客客气气。”
不用说,嘉南王府里也有这样的嬷嬷。
崔小眠被这个噩耗震惊得耳朵差点又聋了,贺远不会不知道,他却没有告诉她,若是她一早知道,根本不会答应和他在一起,在大漠时就不会答应!
宫里的嬷嬷她只见过欧阳嬷嬷,如今想起来还头疼呢。
邱峦给她带来的消息不仅仅是这一件,还有一件是关于沈玲伊的。
“小眠子,说的你不信,沈表姐也要嫁人了,京城第一老姑娘终于嫁了,大快人心啊。”
崔小眠还没琢磨出来沈玲伊出嫁和大快人心有何关系,邱峦已经自顾自地又说下去:“你猜她是嫁给谁吗?你肯定猜都猜不出来,就是大将军吴奔!”
吴奔,这名字怎么这么如雷贯耳啊。
崔小眠想起来了,当年不就是这位吴奔在阿萨境内发现贺亲王随从的尸体吗?
贺远说过,吴奔是宁王姚岱迥的人。姚岱迥妻妾